金屏媚(NP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满大人
“领导!”从明立即在他腿上扭来扭去,何平捏了下他的乳尖,终于老实了,挺起胸让何平摸得更顺手。
何平认真在脑海里评估了下两人的战力,摇头,“玩不起来。压制也许没问题。强奸太难了。”
从明就嘟起了嘴。没到一分钟又扭股糖一样缠上来。
“哎,实在没办法我就牺牲一下,把手绑起来好了。”
何平被他扭来扭去的缠的没办法,只好答应了,不得问一句,“怎么就这么想玩这个?”从明嘿嘿一笑,并不回答。
这剧情要玩的真实,需要细节铺垫。从明花了一个星期时间准备剧本,把人物背景,前因后果都想得一清二楚,周末何平回家时,厚厚的一大本子拿给他看。
何平翻了两页,喷笑起来,拽过从明摸着他的腰暧昧道“我觉得你长得还是挺招人的。”
两人闹着就闹到了床上。
第二天上午何平把自己锁在书房一上午,从明以为这周没戏,就跑回卧室补了个眠。
这一觉睡得比预想中长,等他醒来,发现眼前一片漆黑,想要动一下时,发现双手竟然背在后面,被捆得严严实实。
从明的眼睛在黑布后眨动了两下,听见门轻响,赶紧朝反方向翻滚几下,蜷起腿听着对方靠近,双腿蓄力待发。
对方走进了几步,从明听声辨位,一脚凌厉踢出,没有踹到东西,反而脚踝被人拽住,从明感到对方正麻利的往自己脚上缠绳子,整个过程中一言不发,心中发狂,抬起另一只脚拼命蹬踹,对方闪躲腾挪,却到底架不住从明拼命攻击,被踢中一脚,痛得低呼一声,手松了下,从明趁机退后,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朝刚才听到的门的方向跑。
只跑了两步,只觉得脚踝上一股大力扯过,竟然生生让他跌倒在地。从明不顾疼痛,拼命挣扎,只觉脚踝上绳子越扯越紧,正全力想要挣脱,却不料另一边的脚踝也猛然被人拽住,一圈绳索飞快的缠绕锁紧,然后立即将他朝另一方向拉。
从明这才明白,对方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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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将一边的绳子固定,然后趁他看不见,从另一边摸了过来,他知道一旦身体被拉开,便再无机会,当即在地上滚了两圈,力图将绳索在身上缠绕,给自己留下些活动空间。
对方显然也明白他这一用途,上前一步,一脚将他踹开,从明只觉得胸口一阵疼痛,当即一个鲤鱼打挺,双脚锁住对方颈项用力下压。
他用尽全力,却无奈对方双手空着,朝他颈部一个猛击,从明只觉眼前一阵发黑,腿上的力气顿然松了。他剧烈的咳嗽起来,身子微微痉挛,对方趁着这个机会,将他的腿用力往上掰,脚踝和大腿根绑在一起,从明疼得缩起身子。
等到另一边也被如法炮制,从明整个人被摆成了m型,心知无法幸,嘴上却仍不肯放弃。
“有本事把我的手放开。偷偷摸摸的算什么好汉。”
对方并不答话,只扳住从明两边胳膊,“啪”的一声用力,从明当即疼到脸色发白,两边胳膊都被强力脱臼了。
对方不发一言,接着“刷”一声抽开了从明腰带,从明这才意识到,他身上竟然穿着特种兵的衣服。
这认知让他身子的温度“腾”一下升高了一度,对方已将他的裤子解开,发现无法褪下,干脆从靴子里摸出把军刀,两下沿着裤缝,将裤子连带内裤划开一撕,露出从明身体中心。
从明这才紧张起来,他的手脚都已被捆起,想来姿势大概正像洗净捆好的螃蟹。眼看就要入笼,从明努力向后蠕动,一边口不择言的开骂,一边用力紧缩后洞。
事实证明,强奸果然是个体力加技术活。对方占尽优势下,面对从明刻意紧缩的后洞,竟然一次两次都没进去。
从明稍微安心了点,难又开了嘲讽技能。
“哎,兄弟,我说你不是阳痿吧。我给你推荐个方儿啊,就那狗鞭,大型犬最好,连骨带肉炖了,照天喝,保管你……”
他话没说完,因为对方一再进攻后洞无果后,竟然改换了目标。从明直到对方的龟头探入花瓣才明白对方意图,赶紧住口咬牙,拼命缩盆骨,却已来不及,对方显然将先前的憋闷全部用在了这一击上,龟头挤入后,腰部大力挺近,从明再怎样挣扎蠕动,却已于事无补。
他此前垃圾话不断,真到此刻反而沉默,只是不断的扭动,徒劳的试图将对方从身上甩下。猛烈挣扎下,眼罩终于被他挣脱,正在实施强奸的人见他猛挣双目,情绪极度激愤中,左眼的毛细血管竟然爆裂,眼白一角迅速染红。
何平一个耳光甩到身下挣扎不断的特种兵中队长身上,对方的脸被打得偏到一边,身子抖了一下,何平趁机再向前突进一步。
对方发出惨呼,何平只觉得一直受阻的龟头,突然陷入一个温柔所在,大喜过望之下,立即挺腰抢占战地,只觉得性器被又软又热又紧的媚肉层层包裹,心中狂喜,声音里却泛着冰渣。
“挣扎呀,我看你挣扎。知道我现在进了哪儿不?”
他特意放慢动作,向前拱到底,又向退却,退到龟头将将留在子宫口内部,再猛一挺身,冲得身下的人整个人都往后退去。
身下人并不答话,只紧紧咬住嘴唇,闭着眼,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滑。他脸上又是灰又是汗,一条条看起来跟个小花猫似的,一点也称不上美貌,何平却莫名兴奋,一下一下杵到他身体最深处。
“怎么,不敢说?这是你的阴道,我现在进的是你的子宫。不但如此,等会我还要射进去。”
身下的人鼻翼抽动,眼泪掉的更快更多,何平只觉得肾上腺素爆棚,刚刚被踹到的地方似乎都不疼了,整个人爽到要爆炸。
他炫技般的用力进出着,有几次甚至故意从子宫中滑出,只为了享受再次硬顶进去的乐趣。身下人明显疼的不行,每次被顶入时身体都在细细打颤。但他身怀异禀,疼到这样,里面该出的水却并不减少,滴滴答答,简直如同春泉般涌出,让何平觉得浑身每个毛孔都无比舒爽。
也不知是来回进出了几千下,何平终于抵进子宫深处射了。他只觉志得意满,拍了拍身下装死的人的脸,戏谑道,“你再反抗?从此以后你不管跟谁,生的崽子都得带着我的基因。”
从明反抗到中途,知道已回天无力,便已改变策略,尽量止损。他此时双手脱臼,肋骨疑似骨裂,下身遭受强奸,更是细小擦伤无数。眼下以保存实力,避更大伤害为要务。
因此他停止反抗,只一味安静。原打算忍到最后,等对方结束,或许大意松开他时再求一击,却不料突然听得这么一句,当即只觉得心底一片冰凉,再无指望,当即蜷起身子,崩溃地嚎啕大哭。
何平拔起身,整理好衣服,回到楼上书房,抽了根烟,这才想起来不对,回身到了地下室,打开灯,只见从明蜷在地上,扔在抽泣。
他走过去,先把他的胳膊接上,人搂在怀里解腿脚上的绳子,听他还在一抽一抽的,不由笑骂,“你哭什么?你将来生的崽子肯定是我的基因啊。”
从明刚刚入戏太深,浑然忘记对方是何平,只觉得自己真的被陌生人绑架进而强暴,不但强暴,还被射在了子宫里面。
世间传说,侍人若被进入前面,男人的基因就会留在里面,将来就算嫁给别人,生的孩子中也难混杂这基因,这也是侍人尤其重视前面贞洁的理由。
直到此刻,从明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入了戏,一时只觉得恍惚,看何平时,嘴角撞青了一块,胳膊上一大块青紫正在浮起,便知道他刚才也以假作真了。
这一场,两个最强战力的对抗,势均力敌,却又各取所需,两人都满意得紧。从明回过神,便往何平怀里钻,给自己找补。
“哎呀那不是您太厉害了么。我被您操的啊连脑子都糊了。”
何平明知他在狗腿,却也被捧得舒服,瞪了他一眼,想把他扶起来,从明立即扮柔弱,一会硌到腰了,一会腿软了,到底趴在何平背上,被他背了出来。
第24章羊眼圈磨子宫口前后夹击潮吹爽晕大灰狼进小房子
强暴游戏之后,从明的眼睛红了好几天,身上的青紫消得更慢。何平那一周便各种惯着他,晚上以用后洞为主,纵然进了前面,从明一叫疼,也便放轻力度,忍耐着在阴道中释放,不再强进他的子宫。
从明便十分的恃宠而骄,某次看电视时换台,正好遇到动画台在播三个小猪,从明便鬼笑着轻踹了下他的大腿。
“看,我的小房子可比他们的结实多了吧,大灰狼先生。”
何平崩了一周的弦当即断了,二话不说,扛起从明就往楼上走。
从明身体素质本来就好,恢复力强,这一周来养尊处优的,里面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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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了,也有些想念,虽作势反抗,并不没真用力。
他被何平扔到床上,便十分自觉的翻了个身,听何平去床后的橱柜里翻,也只当他在找润滑或套子,直到男人坐回床边,他扭头见何平手里拿着个奇怪物事,才引起警觉。
“这是什么?”
何平不说话,一手压在从明腰上。
从明之前跪趴在床上,已做好被进入的姿势,此时仓促间没爬起来,花阴处已被何平拿物事顶住,稍微用力便插入进来。
从明吓得尖叫了一声。何平虽然百无禁忌,却终归是希望有子嗣的,平日再怎么玩,也没有动过他前面。此刻却将不知什么插了进来,心慌之下扑腾起来,用力岔了,不但没将那东西甩脱,反而将它更深的纳入体内。
从明伸手便往后,想把东西拔出来,却被何平手机眼快,拽过床边皮带,一手紧紧掐牢他手腕,一手将皮带紧,从明便失去平衡,歪倒在床上。
这姿势,与那日强暴梗几乎一样。从明感到何平贴在自己后背的性器飞快变硬,不由翻了下眼睛,心中十分后悔帮他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血泪经验,反抗是无效的,从明当即改换策略,蠕动着往后,将身子和何平密切贴合,在他硬如铁块的性器上蹭来蹭去。
“领导!前面我只想给您。”
他刻意示弱,语调可怜兮兮,回头望向何平,何平神情便动摇了一下。
从明见计策有效,赶紧用力眨了眨眼睛,挤出点泪水,柔声道,“我怕呢。”
这一声娇柔无限,从明说完,自己都起了身鸡皮疙瘩,心想不好,演过了。何平脸上的神色果然变化,他磕了下从明的大腿,挤入他身体中间,伸手握住那后部类似透明假阳具,前头却带着一撮毛的怪物,猛然往里搓了下。
从明忍不住往后仰头,只觉得内部被一阵难挨瘙痒掠过,更让他惊恐的事,那瘙痒一路进展到子宫口停下,然后何平便用心慢慢研磨,不断上下左右转动那假阳具。
从明只觉得心痒难搔,忍不住蜷缩起脚尖,怨了何平一眼,“又欺负我。”
何平没吭声,从明见他一手开始解扣子,想他亲身上场,自然解了自己如今这苦楚,双手被绑着,却凑过嘴,拿牙齿叼着他的裤链往下来开,又拿鼻尖在他从内裤中猛然跳出的肉棒蹭了蹭。
何平见他不再反抗,便松开手,三下五除二去掉了衣服。两人裸裎相对,何平忍不住贴在从明后背,上下蹭了蹭,感觉从明的皮肤与他接触时的触感。
这些日子来,从明许是在家休养,不见日光缘故,身上皮肤日益光滑柔嫩起来,简直如同绸缎,一周来一次继续教导课程的嬷嬷都啧啧称奇。
从明见他情动,赶紧拱起身体,指望他拔掉异物自己进来。却不料何平并不理前方,只掰开他的臀瓣,又粗又硬的性器直接干进他的后洞,毫不停顿的进了后方花房。
从明傻了眼。
何平这一进入,与前方的物事仅一墙之隔,他在后头进进出出,前头自然也随之动作。那假阳具前面带着一圈毛,不知是羊还是马的睫毛做成,又硬又密,一层层刷在子宫入口,直痒得从明整个人都酥了。
何平偏还使坏,有时故意不进花房,改朝前头撞去。那假阳具便随之改变角度,头部细毛随着从子宫口朝边上一阵刷过,从明只觉花心处又酸又痛,此时再也想不起别的,只望有又粗又长又泛着热气的活物,狠狠进去干一番才能止痒。偏何平在后头风生水起,几次完全抽出,却又紧接着进去了。
从明忍不住哀求。“您换个地方吧,到我前面,进去里面,求您了呜呜。”
何平偏又装傻,“前面是哪儿啊?进到里面,我现在不是就在里面。”
他边说边一下下撞在前头假阳具,晃着圈儿在后头使力,从明只觉得子宫口快要痒疯了。他难受的哭了出来,再也顾不得羞涩,“求求您进我阴、阴道,狠狠干我的子宫……”
言语过于羞耻,他刚说完,便只觉得内部一片温热,前面竟然就此高潮。
何平等到他过了余韵,才把已经湿哒哒的带着羊眼圈的假阳具抽出来,换了自己的性器进去。
从明的子宫口已十分松软,顶进去果然丝毫不力,他一进去,便是一轮疾风暴雨般的抽插,从明爽得整个人往后仰,一半身子几乎落到了窗外,何平趁着停歇间歇,又把他拉回床上。
“宝贝,我干的你小房子爽不爽?”
从明抽抽噎噎的哭,顾不上说话,被何平用力一顶,尖叫一声,才吸着鼻子回答,“爽。领导,您”
他没能把话说完全,身体往后一倒,竟然晕了过去。同时身体内部如同喷泉般涌出许多水来,数量之多,让何平甚至一时怀疑他不是失禁了。
此时便是失禁却也管不了了,何平抱起从明,加大幅度,看着他小腹上被自己一顶一顶鼓起的包,不知怎么特别有成就感。
从明再醒来时,正好听见何平咬牙在他耳边说,“乖,赏你一碗喝。”
一阵灼热热流涌入体内,从明产生那液滚烫的错觉,整个人打了个寒战,这才发现两人之间湿哒哒的。
他和何平一样,也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失禁,惊慌起来,待到坐起仔细看时,却发现那液体晶莹透明,黏度虽比平日蜜液不同,却带着淡淡檀香,乃是身体内部分泌,并非尿液。
这夜从明被何平操的连子宫两字都说了,只觉十分丢脸,原想装作忘记,不料几日之后,何平兴冲冲的带了个光盘回来,押着从明关掉游戏,放他的视频。
镜头有些晃动,最先是何平的脸,然后是一处花瓣般的物体,从明先还没反应过来,等到屏幕中那中间带圆的柱状物体深入一处隧道,破开粉红肉壁,他才明白自己看的是什么,当即手忙脚乱的调低声音,整个人从脚尖到耳朵尖,羞得一片通红。
环绕立体声让两人结合处的啧啧水声听得分外清晰,何平心情大好的把从明拽过去,慢慢剥开他的衣服。
向来豪放的从明此刻难得做小儿女状,让他不由食指大动。
那日他所用假阳具,原是情趣玩具,内置向前和上下左右五个不同方向摄像头的。素材十分丰富,更有远景近景的不同变焦切换。从明先时羞得一味往他怀里钻,后来被何平强逼着睁眼看,正是那羊眼圈压在子宫口不断研磨之时。
他从未内窥过自己里面如此深度,不由也被吸引,耳边听着自己求饶的声音,不知怎么,裤子前面撑起小帐篷,何平伸手到他身下一摸,已经湿漉漉的随时可以进入了。
也许是反复播放的视频过于羞耻,那晚从明分外乖顺,连带里面也温柔似水,何平耳边听着自己开的黄腔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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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感,少不了也继续开个黄腔。
他一下下撞击着从明紧缩的子宫口,调笑道,“哟,小房子还闭得挺严实,抵抗侵略很顽强么,口头表扬下。”
从明羞得捂住耳朵,何平掰开他的手,把嘴唇贴近到他耳边朝里吹气,“乖,让爷进去。”
子宫口应声而开,何平长驱直入,只觉得心中得意无限,不在从明雪白臀上拍了两下,留下一串手印。
他开始哼歌,腰下伴着节奏一前一后,从明被他弄得意乱情迷,好一会才发现他反复哼唱的竟然是一首儿歌,而且颠来倒去,只是其中两句。
“小兔儿乖乖,把门儿开开。”
第25章作死玩冰火玩脱雪莲水灌子宫热穴暖阳
进入七月,天气热了起来。
这日从明在院子里跑完步,出了一身汗,洗完澡出来没一会儿,又觉得热。
何平办公室是中央空调,白天打到20度,都没机会出汗,家里的空调便只许从明开到27度。
他摇了一会儿蒲扇,见何平还没回来,踢踏着鞋下楼取了一桶冰块,不知怎么突发奇想,想到以前看过的小视频,有样学样,抄了一把冰往后洞里塞了进去。
何平回家时,便看到从明蹲在床边,一脸便秘的表情,底下雪白晶亮的一堆冰渣。
何平皱眉,从明见他一副得救的表情,连裤子都没拉起来,跳起来拽住他的手往床边拖。“啊幸好你回来了,领导救命。”何平一问,原来是冰块融化了棱角,有几块滑到深处去,任凭从明又跳又蹦,弄不出来了。
何平平时看着率性的很,甚至不要求从明每天都穿贞操带,从明却也不敢把手指伸到后洞里面去。
何平试着把手指探了两根进去,果然摸到冰冰滑滑的东西,想要岔开手指把它夹出来时,那玩意就往更深处滑进去了。
何平抽出手指,在从明皮肤上蹭了蹭,原想去拿个工具,但从明后洞被冰得有些麻木,被他两根手指弄进去捅了捅,只觉得分外销魂,忍不住并起腿蹭了两下,回头叫了句,“领导。”
何平抬眉,从明略微不好意思的嘿嘿了一下,把两腿分得更开。
“其实也没两块。要不别劲了,用您那火热的中心捅两下,也就化了?”
何平低头时,见他的屁股上,横七竖八的横着早晨自己随手拿了把梳子揍的红痕,衬得两腿之间的后洞分外粉嫩,下面隐约露出的小若隐若现,当即停住脚步。
从明身体内部温度低于外界,何平一进去,便觉得与平日进入火热的甬道感觉完全不同。他抽插了几下,只觉得前方的感觉更加冰冷些,一时存了心,要让从明从里到外热起来,不由加快动作,没几下子,从明得趣,扭了下腰,姿势变化间,何平只觉得一股冰凉的细水从里头流出,正好落到他的马眼上。
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胯下动作未停。只觉得从明体内森森不绝的释放出寒意,过了一会,从明“哎哟”了一声,何平也正觉得感觉不对,停下里问他,从明带着哭腔道,“肚子疼。”
何平抽出性器,意外发现原本射之后也仍是半硬的物事,此刻竟然半垂了下来,再看从明,已经疼到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了。
秦远给从明检查完身体后,脸红红的从屋子里出来。
“没有大事,只是凉到了。夏天本来就容易受凉,冰又是至寒之物,我给他开一付发散的药就好。”
他说完顿了一下,“还好是后边。”
何平知道他说的是子宫虽然也受了点寒,到底隔了层,不至影响子嗣。他开的药材里面有味雪莲,正是极热之物,何平见了点了点头。
管家送秦远出门,过一会熬了药汤上来,等汤药降到40余度,管家将它灌到保温的吊瓶里,何平走到床边,轻踹了从明一脚。
浴室早铺了纯白的浴巾,从明跪趴好,自己摸着吊瓶垂下的塑料管,将头部做成球形的纤长尾端,小心翼翼的插进肠道。进花房的时候遇到了点障碍,何平帮了他一下,才引导着成功进入。
管家拧开了一边的开关,汤药开始以滴液的方式进入肠道和花房,从明的身子颤了一下。
那雪莲不愧圣品,从明只觉得一股雄浑无比的热力从尾椎骨的方向向身体蔓延,没几分钟,他先前冻的发木的后洞,整个如被烤灼,身上的皮肤泛出淡粉色,甚至开始出汗。
他轻轻咬了下嘴唇,几乎不敢想象这东西进了阴道后感觉如何。何平看他插管子的手停住,拍了下他的屁股,从明心存侥幸的回头看他。
“到底了。”
何平没说话,只握住他的手,往里面用力,同时说,“我今天可没耐心。”
从明只觉得那软管的头部抵住宫口,被强力肌肉拦阻,他赶紧试图放松身体,那里却并不受意志控制,何平捅了好几次都进不去,已皱起秀气的眉,从明赶紧道,“领导,您别急,我自己来。”
何平起身后,从明调节自己的姿势,又试了好几次,才终于逮住缝隙把软管插了进去,只觉得身上温度已经烧起,背上起了一层的汗。
何平没有废话,直接拧开通往阴道这一路的水管,开关开到了最大,一股急流只冲入身体,从明忍不住“啊”了一声。
阴道比后洞敏感千倍,这雪莲汤入内的感觉,也比后面感觉烧灼百倍。从明忍不住缩髋骨,那里使力之下猛然紧缩,竟然让水流都停了。
何平抄起根晾衣架,朝从明的屁股挥了下,本来就红红紫紫的臀部顿然多了两条锐角的棱子。
从明委委屈屈的看了他一眼,强迫自己放松肌肉,吊瓶里的药液才恢复了滴落。
一瓶水大概4升,花了整整半个时才滴完。
从明只觉得身体一动,肚子里面就晃荡出水声。前后都有无比强烈的便意,却被何平一句,“好好含着。”只能乖乖的跪趴在地上不动。
他嫁给何平后几个月,便恢复了日常饮食,为了保持后面干净,每次上完洗手间都会做深度清洁,对这姿势已相当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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