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就玩坏你1(肉)双性生子产乳 强攻弱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叫我小肉肉
“啊唔……我也喜欢……好想相公……这么我……唔……”此时的西门晴真的已经被穴的快乐冲昏了头脑,以前打死他都不敢说的淫言浪语毫不犹豫地冲出了口,似乎说这种话能缓解被弄得不上不下的糟糕感觉。
“那你还逃不逃了?你走了相公怎么你?说!”南宫墨箫见骚穴品着自己的大正舒服,坏心眼地顶撞在骚心上,就是不动,非要逼迫一下浪得没了正形的西门晴不可。
“不逃……不敢逃了……相公求你动……动嘛……呜呜……”这种舒服又难受,瘙痒又得不到缓解的感觉折磨得西门晴要哭了,他轻轻款摆着腰肢,吞吃着男人的大,想自己刺激碰触里面最骚的地方。
男人却不如他所愿,征服欲十足地扯着他的跨不让他动,自己大力地动起了腰,对着里面又撞又点。这下南宫墨箫没再保留力道,已经把这小骚货弄哭了,再不好好地他回头都不肯跟自己回家了。
南宫墨箫当真要玩起人来,那手段岂是西门晴可以应付的?只见他把西门晴的身子翻转过来重新入穴,每一次拔出的时候都浅浅地只留下一个龟头在穴儿里,再进去则是妥妥儿地点到小骚心。光点也就算了,拔出去的时候还能留些恢复的时间,可他才不给西门晴留喘息的空儿呢,采到了便重重地捻,捻完了才拔出去,不消刹那,那力大无穷的东西又顶进来再次欺负他。
循环往复的抽插和揉弄,西门晴像一只漂泊在汪洋大海里的小舟似的,身不由己地被人玩弄后穴,一开始还有力气跟这妹夫的节奏紧穴口或者放松让他进去,到了最后是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放松着下边,仿佛是被打开了命门一般,妹夫想入便入,想出便出。
这样反反复复地被才到骚心,西门晴都叫唤得嗓子都哑了,也叫不出什么好听的,只会嗯嗯啊啊地叫老公,讨饶求他轻点或者重点。南宫墨箫得满足极了,后穴果然比雌穴感觉更好,自己这小娘子的更是个宝地,不过分湿滑也不极度紧窄,生生地把他那个子孙根绞地连老家都不认得了,只认得他一个,只想在他的骚穴里出。
“你知不知道,我找到你便不会再放过你了,就算断子绝孙也只跟你一个人好。”南宫墨箫也不知为何,就这么将心里藏着最深的话给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西门晴听到这话,像是被点了什么致命穴道一样,本来无力的肠道忽然抽搐似的紧缩了起来,他哑着嗓子连声浪叫,口水都不自觉地流出来,那后穴里最致命的地方暴涨一样难受,紧紧夹着妹夫的大,亲热地擦着他的龟头,浑身过电似的,无比酸涩地炸了开来,这就喷射了今晚的第三次阳。
他还痉挛着身子,肠道里一按一咬地把南宫墨箫吸搅得太舒服,他虎吼一声,在西门晴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反应过来,狠狠地又弄了他十几下,然后放松关把所有的东西都打进了他软软的肠道里,全喷在那最淫靡的骚心上,又烫得西门晴憋出了一小股白浊。
两人这下都算稍微缓解了相似之苦,大汗淋漓着亲在了一起,也不深吻,就是逮到哪儿亲到哪儿,也不嫌对方身上黏腻,似乎一点点都不愿意分开的样子。
32。真相大白
“干完了?我说徒儿,你这男人还挺能干,都一个时辰了,为师在屋外脚都站酸了。”听到师傅的声音,西门晴大惊失色,自己只顾着在这边和妹夫翻云覆雨,这还什么都没穿上呢,被师傅见着了可如何是好。
还是南宫墨萧淡然,将宝贝娘子用被子一包,衣衫套上,虽然脚还有些软,堪堪是能见人了。
“哦,你就是孩子的父亲啊,我看除了那事儿强上一些,也没长的顶顶俊俏,我徒儿看上你什么了?”柳宜生凤眼半眯观察着他,着实觉得这男人配不上自己的徒弟,可是人世间的情爱又岂是他说配两人就在一起,说不配就分开另觅佳偶的?
“师傅!”西门晴被说的羞死了,就差把头埋进棉被里不出来了。
“父亲?你说什么?我是孩子的父亲?”南宫墨箫被这消息震得瞪大眼睛,傻傻地扶着西门晴的肩膀问:“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这个孩子不是你和别的女人所出的?是我的儿子?”
他兴奋地像所有第一次当上父亲的男人,把西门晴的肩膀都摇疼了。
“哼,便宜你了,不用照顾产夫也不用带孩子,消失一年就直接捡现成的。”柳宜生还是对这个徒婿不满,最辛苦最累的活都是他这个师傅做了的,徒弟伤心了一年,这男人又身在何处?这种生了孩子还不负责的混蛋最讨厌了!
南宫墨箫呆呆的笑着,跟个傻子没两样,哪里还看得出什么江湖有名的俊杰风采。西门晴红着脸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孩子是他生的……这在他心里还是件羞于见人的事情,可见男人这么高兴,自己的心也随之满足了起来,原来墨萧不会嫌弃他是个怪物,不愿意承认他和孩子父子俩,一个大顾虑就像块心口大石一般被放下了。
“师傅,让我和墨萧说好么?”西门晴因为南宫墨箫的承认,忽然觉得自己也不是一定不会被妹夫相信的,更何况那件事情真的不是自己做的……
“你说个屁,你能说清楚还能还能灰溜溜地跑掉……”柳宜生不觉得徒弟有解决那么多问题的能力,可转眼一看他大眼睛里闪着坚定的意思,摸摸鼻子把小家伙给抱起来道,“行,你自己说,还是我灰溜溜的走掉吧,看你们俩个这爹当的,孩子都饿坏了看不出吗?”
“……”南宫墨箫看儿子就这么被抱走了,他还没抱到呢,又不敢追上去讨儿子,只能讪讪转身看着还把自己包裹成蝉蛹样,只留个脑袋的西门晴。西门晴也觉得自己这身确实不适合说正经事,红着脸把衣服穿上了才敢说话。
“在……在谈儿子的事情前,我想先跟你说,你父亲不是我害的。”西门晴看着这个自己孩子的父亲,认真地说道,“我也是到了这儿把情况说与师傅听,才知道穆英草只有与千紫红一起用,才会相互作用,让病患毒发身亡。虽然不知何人给了南宫老爷用了千紫红,那药是会加重哮喘之症的……”
“那你为何要跑?在你心里,相公就是会听信他人一面之词,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你的人么?”南宫墨箫打断他道。其实他从一开始,就算压力再大,也不愿意相信西门晴害了自己的父亲,可正是他的一走了之,让自己也无从为他开脱。毕竟畏罪潜逃的大帽子扣着,自己想为他说话也有心无力。
“我……盈儿她一口咬定是我干的,当时我昏了头,又刚得知自己怀了孩子,怕被你嫌弃,南宫小姐冒险放我出来,我就糊里糊涂地走了……”西门晴当真在整件事情上都是被人推的走的,他没出息,既怕妹夫不相信自己,又怕妹夫嫌弃他这怪异的还能怀孕的生子,能逃自然就逃走了,哪里想得到这种行为恰恰被人利用说他做贼心虚去了?
“我自然是信你的,只是现在还差说服族中长老的证据,那个王神医,已经被人暗算了。”南宫墨箫摸了摸他乌黑柔软的长发,亲了亲他的额头,之前最后悬而未决的心思总算也跟着落地了。
“王神医?他如何会被暗杀的?”西门晴震惊了,如果妹妹真要继续嫁祸自己,王神医是她得力的帮手啊。
“哼,兴许是狗咬狗了。宝贝儿莫怕,相公会为你做主的,就委屈你和宝宝再在这儿住上几日,待我把事情调查清楚,把该做的事都做了,再风风光光的把你和我南宫家小少爷给接回去。”南宫墨箫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杀人这种事情,在南宫家敢做的人也不多,又和王神医熟络,又一个劲的抹黑西门晴的人,想也知道是谁。他再也不想让他的宝贝受这种委屈了,虽然和他再分别万般不舍,但让自己的娘子和儿子过那种被人冤枉提心吊胆的日子,那他也不能算是一个男人了。
“墨萧你要做什么?盈儿他……”看南宫墨箫露出决绝的神情,西门晴又有些害怕了,盈儿虽然待自己不好,可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妹妹,怎么处理,他都有些忍不下心。
“你就是太善了才老被人欺负,就算你妹妹因为我和你的关系,对你心生妒忌,那也不应该如此陷害于你,更何况里面还搭上了我父亲的命。不过不用怕了,以后相公保护你和宝宝,就保护你们两个。”南宫墨箫对他的善良也是爱到了骨子里,不由分说地又吻上了他的唇,好久才意犹未尽地分开。他其实心里也早就怀疑西门盈了,但毕竟念及一日夫妻百日恩,不想把她往坏处想。现在的线索全穿在了一起,矛头俨然指向了在这所有的事情中陷害西门晴态度最激烈的人,不是他那妻子又会是谁?
33。尊师重道
“那也是我先对不住她……不该跟你……”西门晴认为自己也有过错,虽然这也不是他愿意的,情到深处就不可自拔了……但想想妹妹那高傲的心思,必然是忍不了自己的相公三妻四妾的,更何况那个人还是自己从小就厌恶的亲哥哥呢?
“善妒本来便是不对的,何况即便是我们对不住她,她就能毒害我父亲,冤枉于你了?”这个社会,男子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情,他在发现自己爱上西门晴之前,也是认为男子风流那是天经地义的,现在识得爱情的滋味,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爱一个人,便是除了他谁都不想要。西门盈所托非人,自己也很抱歉,怪只怪造化弄人,事情演变到这种不可拾的地步。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道:
“如果真是盈儿干的,我也护不了她,这种事情都由长老定夺,你且宽心在这儿,短则十五日,多则一个月,我必会来这把你和宝宝都接回家的,好不好?”
“嗯!”西门晴在他怀里轻点了一下头,这一年来所有的委屈都在他的轻声细哄中烟消云散了,西门晴在他宽厚的怀里闭上眼睛想,从此以后他和宝宝都不会再孤单了,因为这个男人是真心地疼爱自己,不是为了自己的身子,也不是为了玩弄自己。他愿意相信他,愿意保护他,对他好,自己这么个从小没人疼爱的怪物也有被人如此放在心上的一天,他还能奢求些什么呢?
“谈完了?你儿子该喂奶了!”柳宜生总是出现在最该出现……或者最不该出现的时候。他把孩子往孩南宫墨箫怀里一塞,一脸嫌弃他们肉麻的表情走开了。
南宫墨箫第一次抱孩子,还是爱人给自己生的儿子,顿时手也不是手,脚也不是脚了,这小东西一点不怕生,睁大着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笑。南宫墨箫心尖尖都快化了,笨拙地搂着孩子颠着问:“这娃娃,怎么跟我长的这么像,就嘴巴和下巴像你……”
“你的儿子……自然是像你的……”西门晴对南宫墨箫一遇上儿子的事就犯傻劲儿的样子没有了言语,只是白了他一眼。
“嘿嘿……咱们儿子可真俊俏,我听人说小孩子都爱哭闹,他怎么如此文静?”南宫墨箫觉得奇怪,儿子安静的有点不像小孩子了。
“嗯……儿子像你,开朗的很,没事就爱笑。若是像我可不一定那么好带了。”他把儿子抱起来道,“你别看着,我要喂他喝奶了。”
“我有什么不能看的!他都能吸呢我这个当相公的难道还得回避不成?”南宫墨箫自然是不愿意的,他大喇喇地盯着西门晴看,西门晴心里羞愤,又不能不给孩子喂奶,只能硬着头皮撩开衣裳,把儿子挡在胸前试图阻止南宫墨箫猥亵的视线。
儿子一有奶吃,熟练至极地含进了嘴里开始吸奶,西门晴这才感觉到方才乳头被孩子的父亲咬的多疼,他疼得嘶嘶倒抽冷气,南宫墨箫马上拾起了玩味的表情,一脸担忧得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小混蛋把你咬疼了?我要打他屁股!”
“才不是!是你这个大混蛋把我咬疼了,还敢说儿子……以后不许碰我了!”西门晴气不打一处来,哪有这么不知轻重的人……
“哦,那个啊……”南宫墨箫有些不要意思地挠挠头,心里想着,等回了南宫家,把宝宝给乳娘,娘子的就只给他一个人吸就行了,全是他的,孩子就乖乖的别跟他抢了,爹爹会好好疼他的。
?
饶是南宫墨箫身子骨健朗,在策马狂奔了三天三夜,又经历了那么一场激烈的欢爱后,也忍不住天色一暗就搂着西门晴倒头就睡了。
西门晴这么一天下来也累了,重新回到心爱的妹夫的怀抱,看他睡得如此沉,偷偷在他挺直的鼻梁上亲了一下,红着脸也进入了黑甜乡。
天一亮,两人便要分别,南宫墨萧看着西门晴和可爱的儿子,如何都不愿意走。他不愿意走,柳宜生可巴不得他走,一个家务事还未处理好的男人有什么资格缠着自己的徒弟。
柳宜生昨夜想了一宿,这人世间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啊,占了人家徒弟的身子,大着肚子让他无家可归,这伺候生产,伺候月子的事儿没见他的人影,都是他这做师傅的亲力亲为。末了他都做好了小徒弟和徒孙陪他在山谷里一辈子,自己也不用再指望那两个大混蛋的准备了,那奸夫竟然说来就来,说带人走就带人走,然后这傻徒弟还真就这么轻易原谅他了?
嘿姓南宫的小子,你过来我还有话同你说。 柳宜生把南宫墨萧叫来自己身边,南宫墨萧没有防备,还尚未反应,只觉得鼻腔一甜,身子软倒在地……
“师傅你这是做什么?……你给墨萧吃了什么?”西门晴大惊失色,忙给妹夫把脉,见脉象没有异样才微微放心了些。
“你安心,这哪里是什么毒药,不过是我最新调配的软尾散,这软尾散对身子没有别的伤害,只是那地方不能用而已。师傅帮你管住他的下半身,反正他也要回去调查你妹妹那事,等回来了再让他重整雄风。”
柳宜生也是面冷心热之人,南宫墨箫运功走了下全身,发现果然大碍,又不敢冲柳宜生说什么,便摸了摸西门晴的手道,“你这下放心了,我那东西都不能用了,回头如果不来找你,那真是下半身和下半生的幸福都没了。”
两人眼神胶着在空气里,无限的缠绵情谊。
“行了别依依不舍了,又不是生离死别,赶紧滚出我的万蝶谷,没把事情解决完之前敢出现就等着尝尝我的百味穿肠散吧。”柳宜生看不得小情人亲亲热热的劲儿,在一边说风凉话。
“嗯,那你一路保重,我会和宝宝在这等你的……”西门晴也不敢和他太过黏腻了,看他上马,一步三回头的望向自己和儿子,直到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
34.阖家团圆
南宫墨箫做事雷厉风行,既然已然猜测到一切都是西门盈搞的鬼,那她能做的不外乎是利用王神医给父亲下毒,嫁祸给西门晴,又下毒手杀人灭口。也真是幼稚,难道她以为一个王神医死了她的所作所为就神不知鬼不觉么?
南宫墨箫回到了城里第一件事情便是寻到了王神医的弟子和药童,一个个问过来,果然有人说,南宫家的夫人曾经约过王神医山脚下的凉亭相见,具体说了些什么就不知道了。
再问道有谁知道王神医有没有用过一味叫千紫红的药物,小药童还记忆犹新呢,因为那药并不能用来治病,反而是淬毒的,那日王神医去南宫山庄看诊前特意让自己去采这个药,他采的辛苦一路还抱怨不知要这毒物作甚,又不能悬壶济世。小药童甚至还取来了之前磨药剩下的半株千紫红给南宫墨箫看。
南宫墨萧又问道,来约王神医的是哪个夫人他们是否见过真容,一个弟子特别不好意思地拿出一条手绢道, 这是那位南宫家的夫人遗失的,我见手绢好看,就偷偷拾了起来。
南宫墨萧一看,这不是妻子的帕子又是什么?上边还锈着她最爱的牡丹图,手工美,还锈着一个盈字,想来是她陪嫁时候的丝织绣品。
这下人证物证俱全,南宫墨箫带着小药童,回了南宫山庄,便通知召开了族内的长老会议。
小药童解释了南宫老爷的暴毙真相后,西门盈自然是不肯承认的,她风度尽失地大叫说自己是被冤枉的,就是西门晴那贱人害的公公,也是那贱人买了小药童胡说八道只为嫁祸于他。
南宫墨箫已经连听这个女人争辩的心思都没有了,他冷眼看着她道:“你莫要再狡辩了,真是你大哥干的,那他还能给你机会把脏水都泼到他的头上?
西门盈却还负隅顽抗道: 那王神医就算是把公公害死的恶人,你又凭什么说我和他串通一气?就算不是西门晴干的,也可能是别人干的。我为何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和人合伙干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南宫墨萧看她小丑一般漏洞尽出的谎话,从怀里捞出了袖帕往她身上一扔道: 这袖帕你还记得?当日你和王神医密约这等歹毒之事时,遗失了。被王神医的徒弟拣到,你是不是现在还想狡辩说这袖帕是小徒弟偷的?
西门盈看着锈着自己名字的袖帕,脸色惨白,一时不知如何脱身。南宫墨萧对她没有一丝同情接着厉声道:
你人虽好看但心思恶毒,直到今日还不知反省自己的过错,我是不愿再和做夫妻了。”
这句话彻底把崩溃边缘的西门盈激怒了。证据摆在眼前她想不承认都不可能。可是就算一切都是她干的又如何?如果不是这对奸夫淫夫如此欺辱于她,她又何至于让自己双手染满鲜血?如今造成她如此不幸局面的,应该是她最亲近的相公竟然口口声声说她恶毒。长时间的怨怼和愤怒让她再也无法冷静思考。她怒道:“是!是我让王神医那蠢货给你父亲吃千紫红的又如何?若不是你那个心心念念的西门晴给他吃过穆英草,千紫红能要了他的命?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我手上有你父亲的血,他手上也不干净!你不愿跟我做夫妻那就跟那个怪物做夫妻去吧!我看你跟他能有什么好结果!”
那你又为何要杀了王神医? 南宫墨萧听她亲口承认,还是有些震惊的。女人歹毒起来当真比男人还心狠手辣,王神医那懦夫就算死得其所,这种杀人灭口的行径多少让人不寒而栗。
哼,我哪里需要自己杀。你南宫墨萧不把我西门盈放眼里,就没别人肯为我赴汤蹈火了么?那还不是我勾勾手指头的事情。 她口气悲凉,甚至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被家丁架着请去了当时关西门晴的牢房中,竟有些疯疯癫癫地呓语起来。
西门盈承认了自己的罪状,语义中暗示的不守妇道都让长老们大为恼火,长老们讨论了半宿,本应该杀了这个恶毒妇人,但念在西门家与南宫家世代交好,她也不算是故意杀人的,只是阴差阳错,为了害她的亲哥哥误杀了南宫老爷。死罪可,但人是绝对不能再留在南共家的了。
长老们最后决定把她休回了西门家,只是她知道奸计败露那一刻,已然疯癫了,没有多大的力气就被送回了西门家。
这事情处理完,还剩下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南宫墨箫和长老们坦言,自己和西门盈的哥哥西门晴已然有了夫妻之实,现在他已无妻妾,今生也只要西门晴一个人,断是不会再娶了别人。
长老们大为震惊,自然是不会允许的,两个男人在一起这成何体统,更何况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南宫家现在就他一个独苗,大家还指望着他开枝散叶呢,就这么和一个男人在一块儿了,子嗣怎么办?可南宫墨箫也不是南宫家随随便便的一个人,而是南宫家现在的大家长,他们长老遇到不同意的事情也最多就是劝着他,来硬的还真不行……
说到子嗣这个问题嘛,南宫墨箫是又得意又骄傲,他对着长老们说道,“我已经有了儿子了,晴儿的身子特殊,能为南宫家产下子嗣。我儿子已经快半岁了,墨萧这就去把他们俩接回来,让我儿子认祖归宗!让晴儿也入我南宫家的族谱,以后他生就是我的人,死就是我的鬼,谁若是不让我娶我儿子他爹,我可是和谁过不去的!”
***
自南宫墨箫走后,西门晴便患上了相思之症,只要一空闲下来,便抱着儿子坐在茅屋的前头翘首以盼妹夫的归来,柳宜生都拿他没办法了,说你相公即便是长了翅膀,这一来一回的也不会那么快,这都没用,他还是爱抱着儿子痴痴地等。
满打满算第十日的时候,南宫墨箫骑着骏马出现在西门晴面前,一把他举起抱着儿子的西门晴往马上一放说:“为夫来接你了,你在这儿等我,我去问师傅讨要解药去,然后就带你走,再也不离开你和儿子了。”
“不用了……我的吻,就是解药。”西门晴娇羞地往他唇上一吻,度上了一口香甜的口水,他才不会告诉他,师傅早帮他打包了行李让他在门口守着,走了也别告诉他了,得他看到之后嫉妒他们,不让他走了。
依偎进男人怀里,搂抱着孩子,马儿挥了挥尾巴,颠颠地,朝着南宫山庄的方向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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