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受封皇(NP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中凌乱
手下得令便去准备。
陆郎儿已经听懂不少胡话,心里不伤心害怕,叹自己又如货物一般被送与了他人。
波木花对陆郎儿勾了勾手,陆郎儿看了齐诺一眼,后者对他点点头,他便顺从的做到了波木花旁边。
波木花一把将他搂过,顿觉一股清新的体香入鼻,心里愈发奇痒。伸手便往陆郎儿怀中探去。陆郎儿虽然难过,心里酸到发苦,却面露媚笑,任他在自己胸口上乱摸。
他皮肤滑嫩,手感又紧致,虽不似女人丰满,却异常顺手。波木花摸了几下他的乳头,自己就已经硬了。
这时候,手下人推着一架木板车,哗啦啦的进来。木板上仰卧着一个人,一丝不挂,脖子上拴着铁圈,双腿屈起分得很开和双手一起帮在木板的铁环上。最可怕的是肚子出奇的大,好似怀孕的孕妇一样,正不住的呻吟。
陆郎儿听声音觉得出奇得耳熟,偷偷看过去,吓得脸色都白了,那眼神涣散,口中流涎,任人宰割的性奴居然是他的前主人靳文君!
第6章旧主肛穴惨作壶,蛮人一穴入双龙
众人一见木板上的人,纷纷好奇。波木花道:“齐诺兄弟,我这性奴虽然姿色不如你的,可他已经被我调教到烂熟,任何雄性物种都能上他。为了表示诚意,本王叫手下人给他洗过肠子,灌上上好的羊奶酒,供大家品尝!”
犬戎人一听,都跃跃欲试,一起围过去瞧个新鲜。齐诺说:“今日小王子做东,我就不参与了,大家尽情的乐!”
头领发话了,谁还会忍着。只见靳文君浑身发红,不知道是被酒泡的还是身体发春。他身体比从前消瘦不少,细弱的腰部衬托着隆起的腹部,更显凌虐可怕。白皙的身体上有不少欢爱过的印记,乳头已经大如珍珠,坚硬的隆起,呈黑红色,乳晕边也能清晰的看出牙印。在看他两腿间,更是青紫痕迹密布,估计受过不少奸淫。阳具可怜的缩在一起,龟头下的皮上被人穿了一个铃铛,一碰就铃铛作响。后庭的洞口被塞上一个巨大的木塞,堵住了朝外流淌的羊奶酒,因为灌的实在太多,不少酒液已经溢出,流的到处都是。
陆郎儿唏嘘不已,从前的少主人竟然成了这般凄惨模样,他原本心中对靳文君的一点怨恨也消失殆尽了。
犬戎人已经脱了裤子,纷纷上前,有人拔出了靳文君后穴的木塞,顿时一股羊奶酒喷射而出。众人淫笑,有人笑道:“老子活那么大,才第一次见到男人屁眼喷酒的!哈哈哈!”
他们围住靳文君,贪婪的从他的肛穴里吸出烈酒。渐渐的他高耸的肚子也小了不少,只是每减少一寸,他的身体都被吸的乱颤,不住的哼叫、哭闹道:“狗奴要吃鸡巴、要吃大鸡巴,爸爸们快把大鸡巴插到狗奴身体里!”
他一会说胡语,一会说汉语,惹得众人又是一阵淫笑。有人将他手脚解开,将他放在地上。脚一落地,靳文君便想狗闻到肉味一般,寻了最近一个人的肉棒开始为他口淫,一边吃一边摇起屁股求欢。
犬戎人没想到还有比陆郎儿更淫荡的男人,纷纷称奇。他们也不客气,已经有一人将肉棒塞进了靳文君的肛穴里操干起来。
陆郎儿看的双颊发烫。想那靳文君从前也算是个眉目清朗的翩翩少年,如今连出身妓子的自己都比不上了,想必这一个月里他受过非人虐待。
这边齐诺也奇道:“小王子哪里得来的男人,竟然如此之淫贱。”
波木花搂着陆郎儿一边亲他的脖子,一边道:“这骚货是本王一个月前在边境抓得。我看他年纪轻,长得也可以,便想尝尝汉人男子的滋味。谁知道他激烈反抗就是不从,本王就给他用了些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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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淫药,大概是药量过了,烧了脑子,如今他除了知道被人操穴外,什么都不记得了。本王玩了些时日便腻了,赏给手下慰军。齐诺兄弟若是喜欢,本王可以赏给兄弟们,就当军妓了!”
齐诺心想用一个烂货来换我的宝贝儿,如意算盘打的太好!但他既然答应不能反悔,便说:“我不喜欢,那朗奴是我的心头好,还望小王子别给他用药!”
波木花道:“好说!好说!你这个一看就是个懂得服侍人的,本王自会好好珍惜。”说罢便扭过陆郎儿的嘴,和他唇舌相交起来。
齐诺见二人亲得涎水横飞,心里烦躁,便借口透气,走了出去。
这一头,犬戎人已经和靳文君打的火热。只见他细弱得身体跨坐在一个犬戎人身上,嫣红的肛穴被又黑又粗得阴茎自下而上得操干,每操一下,他阴茎上得铃铛都叮当作响。而他嘴里同时含入了两个犬戎人的龟头吮吸,像含着两个鸡蛋一样,大量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胸口上。胸前得两个乳头已经红的发黑,渗出微微血丝,平坦的男子乳房被揉得肿成小馒头似的。
他才十六、七岁,本就没有陆郎儿高,又因为近期营养不良,愈发瘦小,被人高马大的犬戎人夹在当中,就和未发育完全的孩童一样。尤其酒液被吸完之后,腹部干瘪,犬戎人阳具又雄壮,操进去后,小腹处竟能看到一个鸡巴的形状。那帮子人兽欲完全被勾起,操起来也和不要命似的,几轮人泄之后,靳文君的肛门已经又红又肿,肠肉外翻,会阴处糊着无数的液和肠液,污秽不堪,雪白的屁股上满是青红色抓痕,而他身上也满头满脸都是液,又臭又骚。饶是这样,靳文君竟然还在叫到:“爸爸们操得狗奴好爽,狗奴还要喝液,还要大鸡巴!大鸡巴越多越好!”
“这狗奴真是又骚又贱,连我们犬戎人都不能满足他了!”一个人有些丧气道。
而正在从背后干他后庭的人则鄙夷道:“这骚狗的洞已经有些松了,里头空荡荡的夹不住老子的鸡巴。”
另一个人走过来道:“好办,兄弟,咱们一起操他,不就紧了?”
正在操穴那个人一听,奇道:“如何一起,这骚货就一个洞而已。”
那个人道:“简单,兄弟你听我的。”说着让他将自己的阴茎抽出,自己则躺下,让靳文君跨坐在自己身上,把阴茎塞进他的肉洞里,他操了两下道:“果然松了。”于是一手将红肿的肛门掰开一道缝隙道:“兄弟你也进来。”身后人见状会意,扶着自己的龟头就朝里面塞。
犬戎人阳具本就不是一般尺寸,一次接受两根真是要了靳文君命了。果然他开始痛苦的惨叫道:“太大了!太大了!操死狗奴了,狗奴的骚洞裂开了!”
身后人哪里听他乱叫,箍住他的腰便将自己的阴茎朝里面硬挤进,撑的靳文君白眼直翻,大口的喘着粗气。不一会,两根粗黑的阴茎真的同时塞入了他的肛穴里。此时就见他干瘦的腹部中间突兀的隆起一块,仔细分辨真的是两根鸡巴的形状,一左一右。肛穴入口更是可怕的裂开,渗出丝丝血迹。
“果然紧了许多,和处女一样。”在他身后操穴的那个人啧啧称赞。
“说的好像你操过处女一样!”其他人哄笑。那个人脸红,便抓着靳文君屁股开始耸动腰部。
“好痛!屁股要裂了!爸爸们饶命!好痛!狗奴的屁股要烂了!”靳文君被两人操得死去活来,拼命大叫。其他人嫌他太括噪,便甩了他几记耳光,又把阴茎塞进他口中。
陆郎儿心惊胆寒,身体都开始发抖,他害怕自己终有一日是靳文君得下场,心里不住得盘算,无论如何也要离开这群野兽。
波木花搂住瑟瑟发抖得陆郎儿道:“小骚货,是让本王就地办了你,还是上本王帐中?”
陆郎儿忙用简单的鞑子话道:“大王,朗奴愿独自伺候您!”
波木花不愿自降身份和犬戎人同淫事,便说:“好,就随你。”
两人一同到了波木花帐中,还未站稳,波木花腥臭的嘴巴已经咬了过来,陆郎儿乖顺的吞了对方不少口水,又用自己的身体轻轻磨蹭他的腿间。
波木花早被他撩拨的受不了了,脱了裤子道:“小美人,好好为本王服务,不然那狗奴就是你下场。”
陆郎儿道:“朗奴自当服侍大王舒舒服服为主。”说着,便跪倒在他双腿间,温柔的抓起那已经又硬又翘的阴茎吞入口中。
波木花的肉棒不如犬戎人那样雄壮,但尺寸比中原人是要粗壮很多。且微微弯翘,黑的发亮,一看便是能叫人欲仙欲死的东西。陆郎儿顺着茎柱舔舐吮吸了一会,便含住他的龟头,不断用舌头在他茎沟里翻搅游走,舔得波木花心里发痒,龟头渗出不少液体。陆朗儿用舌头顶开他得马眼,舌尖在马眼里缓缓舔弄。又用两手托着他得囊,不断揉捏。最后,他调整了呼吸和脖子得角度,一口气将那粗翘得阴茎整根吞入到喉咙中,用柔软得喉头按摩着他得龟头。几番下来,波木花被他伺候得心花怒放,差点就一泻千里。他心满意足得拉起陆郎儿道:“难怪齐诺心疼你,果然不错,比那狗奴强上不知道多少倍。”
陆郎儿心中苦涩,想:从前我也是伺候他的。
第7章小王子淫辱郎儿,怜少年惨为夜壶
波木花将他平放在羊皮毯子上,脱的一丝不挂,仔细看了一番道:“汉人果然善于淫事,竟有如此销魂勾人的男子身体。你那胯间为何一根毛发没有,是剃光了还是不长?”
陆郎儿羞涩道:“朗奴自幼体质异于常人,是天生不长。”
“天生尤物!小骚货,不如你就跟了本王如何?”波木花捏起他的两颗乳头,不轻不重的拧着。
陆郎儿不敢轻易回答,想了想道:“朗奴是齐诺的奴隶,您得问朗奴的主人。”
波木花笑到:“果然乖巧,让本王先试试看你那骚洞有没有被犬戎人得鸡巴捅松了。”
说罢,便将他两腿居高,抬过头顶,压在头两边,整个身体压了上前,大肉棒朝陆郎儿得肉穴里用力一顶,一下捅进去三分之一。
这个姿势颇为痛苦,要求身体柔韧,好在陆郎儿受过训,游刃有余。肉穴被身体挤压也很紧致,波木花的肉棒竟在中途就被紧紧卡住,不能一插到底。
“骚洞竟然这样紧。”波木花愈发兴致勃勃,他又朝下死命一压,才捅开紧缩的肠道,整根插了进去。
陆郎儿也是辛苦,被他这样蛮干,痛的后背起了一层汗珠,眼角落泪,嘴里也断断续续叫到:“大王的鸡巴太雄壮了,操进朗奴胃里去了。”
波木花最爱听这样恭维得话,自然欢喜,一边耸动腰开始抽插,一边问:“是本王的鸡巴大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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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齐诺的?”
陆郎儿哼哼唧唧道:“自然……自然是您的厉害……”
“好奴儿,本王越发喜欢你。”说着一边干他后庭,一边把他身体压到极限去亲他的嘴巴。
陆郎儿连气都喘不过来,还得浪叫给他听,也是艰辛。波木花干了一会,才起身,见他浑身通红,便问:“好奴儿,齐诺能把你操射吗?”
陆郎儿喘息道:“并……不能,朗奴是奴隶,不能……随便射。”
波木花一听,斗志便来了,道:“那今日,本王一定得将你操到射不出水为止!”
陆郎儿一听,脸都白了。波木花将他抱起,面对面得在他腿间,对他道:“你自己动。”
陆郎儿扶着他得肩膀,开始上下摆动腰部,用肉穴干着他的阴茎。波木花也没有闲着,他经验比齐诺丰富,知道男人的敏感处,一见陆郎儿便知道这个男人的乳头是一玩就硬的。于是埋首到陆郎儿胸前,叼着两颗乳头,又咬又舔,像小孩喝奶一般吮吸起来。
“嗯……好棒!好舒服!阿……那里不能……乳头好痒……啊…嗯…啊……”
果然,陆郎儿叫的声音越来越淫,腰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已经分不清是他被波木花干,还是他干着波木花。
波木花将他两边乳头玩的红肿胀大了一倍,才将他放开,往两腿一摸,果然陆郎儿的阴茎已经硬的发烫,不住的淌出淫水。
“真是欠干的骚货,才舔乳头就湿成这样。”波木花淫笑道:“本王今日给你点厉害的。”说着从毯子下摸出一样东西。
陆郎儿定睛一看那东西,吓得后穴一缩,求饶道:“大王饶了朗奴吧!”
原来波木花竟然取出一个羊眼圈。
这东西教坊司里常见,是房中助兴的工具,戴上这玩意能延迟射时间。外圈的一层软毛又能刺激被插入人的穴口,叫处女也能瞬间淫水横流。
陆朗儿刚开苞不久曾被这东西操到死去活来,所以对它心有余悸。
波木花见他眼中的畏惧之意很是得意,将阴茎从他体内抽出道:少罗嗦,过来给本王戴好。本王今日非得操得你再也想不起奇诺为止!”
陆朗儿颤颤巍巍的给波木花将羊眼圈套到根部。只见圈外的软毛格外的长且有些扎手,他像触了热油一样将手回。波木花命他趴下,从后背位进入他的身体。
后位进入的深,波木花的毛发也浓密粗硬,黑黝黝的和野人一样,加上羊眼圈的细毛,和小钢刷似的,磨在臀缝间,很快就操的陆朗儿丰润的屁股一片鲜红。波木花还嫌不够,将阴茎死命塞到底,用羊眼圈研磨他的肛口,那处嫩肉本来就敏感脆弱,被磨的充血。陆朗儿又痒又痛,不停惨叫,肠肉阵阵紧,绞得波木花连连呼爽,若不是箍着羊眼圈,恐怕早射了。
波木花很喜欢从背后操干陆朗儿,因为他觉得这个性奴最叫他满意的就是这个白嫩圆翘的屁股。每次操进去的时候,臀肉总是被撞的乱颤,黑亮的肉棒穿梭其中,彻底满足了自己的征服欲。
两人交合了约半个时辰,换了无数体位,也不见波木花射。陆朗儿却被他干射了三次,第四次勃起时,陆朗儿的阴茎已经又痛又麻,他连连求饶道:“大王,朗奴真的不能再射了,已经没有东西出来了。”
波木花却说:“你若射不出水,射尿也可以。本王最爱看人被操出尿液的情景。”
陆朗儿凄苦的在心中骂道:“变态的野蛮人”
这时,外面有下级军士来回报说:“小王爷,那帮犬戎兵过足了瘾,走了!”
波木花哦了一声问:“狗奴还活着吗?”
士兵道:“晕过去几次,还活着。”
波木花哈哈大笑说:“不愧为本王调教的淫奴,被犬戎人轮奸还能活下来。看来今后要好好用他。”
士兵又问:“能狗奴现在浑身臭的很,如何处理?”
波木花道:“拖过来让我新纳的性奴瞧瞧!”
陆朗儿怕极了,也不知他们将靳文君折磨成什么样子。
四个士兵将浑身液散发阵阵骚臭的靳文君拖了进来,他浑身粘了泥土后液的混合物,肮脏不堪。脸上糊满液,下巴因为长久张开而脱臼不能闭合,不停的流着涎水和液。乳头变成黑紫色,和乳晕一起肿成小葡萄大。胸口满是手印的青痕。最可怕的还是屁股,大腿内侧和臀肉紫青一片,中间的肉洞已经被撑开一个合不拢的圆洞,一眼看得到里面红色的肠壁,正泡在白花花的水里,一抽一缩。肠壁和肛口都受了伤,流在腿间的水都是粉红色。
他两眼涣散,如同痴傻,话也不能说,只能哼哼。
陆朗儿怕得要死,不顾波木花正当着士兵的面奸他,忙用肛肉加紧了他的肉棒,主动套弄。
波木花很享受陆朗儿的殷勤,便说:“你若想尿就告诉我,喂给这狗奴吃,这贱货除了液也喜欢喝尿。”
陆朗儿梨花带雨的哭道:“大王饶了朗奴吧!”
波木花不悦,抽了他两下屁股道:“本王最讨厌行房时候哭哭啼啼,叫你尿就尿!”说着揪起陆朗儿头发,将桌上满满一壶水灌进他嘴里,并摔他在靳文君面前道:“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选他身上一个洞尿,要么我让他们也尝尝你的滋味。”
陆朗儿赶忙声,红着眼睛看着半死不活的前主人,半响说:“朗奴选他的嘴。”
波木花哈哈大笑,命人将靳文君头抬起。自己则用把小孩尿尿的方式重新插入陆朗儿后穴,并朝前一送,让他的阴茎伸入靳君合不拢的嘴里。
陆朗儿挣扎不得,阴茎早软了。波木花疯狂的干他的肠穴,重重的朝尿囊处挤,陆朗儿逼着尿,肠穴的肌肉不断痉挛,让波木花再也忍受不住,怒吼射出液。
被滚热的液一烫,陆朗儿浑身哆嗦,控制不住自己,失禁似的在靳文君口中泄出淡黄色的尿样。
靳文君条件反射一般将射入嘴里的东西照单全,蠕动舌头吞进尿液。波木花看得哈哈大笑道:“好狗奴,往后本王多多赏你。”
陆朗儿尿完,波木花将他放下,抽出湿漉漉的阴茎在他屁股上蹭干净,又走到靳文君旁边看了看他饱受摧残的肉洞,厌恶道:“都松成这样,叫我鞑子人以后怎么用?这群蛮奴!”又指挥几个士兵将他按住,屁股朝上,自己把半硬的阴茎塞入那合不拢的肉洞中汩汩的朝里面灌尿。
“本王给你消个毒!”波木花嘿嘿的狞笑。
靳文君本就受伤,被尿液一泡,痛的直抽搐,发出野兽似得哭喊。可又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波木花尿完,心满意足的穿裤子,又对士兵道:“你们一个个来,给这狗奴洗洗肠子,把犬戎奴的臭东西洗掉。”
四个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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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一听,连忙解了裤子,排队将阴茎插入他肉洞里放尿。等他们将靳文君虐待完,他已经喊道喉咙嘶哑,再也发不出声音。原本平坦的小腹也因为液和尿液的连番灌入而重新隆起。
波木花一脚踩着他隆起的肚皮上,重重一拧,肉洞便如决堤的河水似得喷射出大量的尿液和水混合物,整个帐篷顿时骚臭难忍。靳文君也再度昏死过去。
第8章犬戎兵作刀下鬼,胡帐营中现转机
“给他洗洗,叫军医来,别看,给弄废了!本王还要用他。再来几个人打扫这里!”波木花指挥士兵道。又一把从地上捞起吓得呆若木鸡陆朗儿道:“小骚货,你看见没,要是忤逆本王,那就是下场。”
陆朗儿双眼通红,含泪点头。
两日很快过去,陆朗儿无比怀念齐诺,至少他不会做这样变态的事情。可事情的发展往往叫他始料未及。
波木花对齐诺桀骜的态度早已不满,他亦忌惮犬戎兵的力量,不敢有大动作。如今搂着陆朗儿越想越气:凭什么他一届小王爷只能得来个烂货而奇诺则有如此天生尤物?
一想到将来那些野蛮人一起糟蹋这美妙的身体,他就小腹一紧,嫉妒之心油然而来,心中暗藏的杀意越烧越旺。
两日后夜晚,奇诺来要人。波木花刚刚糟蹋过陆朗儿,正命他趴在自己腿上,撅起屁股,用手指从他红肿的肉洞里抠出液喂给他吃。
这一幕让奇诺看得正着,顿时妒火如浇了热油,当时就炸了。
见他怒火中烧的模样,波木花却嬉笑着招呼道:“奇诺兄弟,你来找本王做什么?”
奇诺气愤道:“我来要他!小王子!两日约定到了!”
波木花说:“不忙不忙,还差几个时辰。要不你考虑本王建议,本王将那狗奴送你,再加十个美女十车粮物如何?
奇诺一听更气道:“我不要你手下士兵们操烂的货色,我只要他!”
波木花一听他态度如此强硬,脾气也拧了起来道:“一个贱奴而已,本王看上了,奇诺兄弟割爱给本王,自然少不了你们犬戎人的好处!”
奇诺说:“小王子囚我族人就罢了,驱使我们兄弟为你们鞑子人卖命也罢了,如今一个奴隶也要抢走,是不是太不把我犬戎人放在眼里!”
波木花看他翻起旧帐,便知他也积怨已久,眼底泛红,杀人的心思就更重了。他想:本王不可在养虎为患,否则总有一日这些犬戎奴造反,够我鞑子人喝一壶。
于是皮笑肉不笑的安慰道:“好了!好了!本王和你开玩笑,奇诺兄弟喜欢这性奴,本王就不夺你所爱。只是离我们约定时间还差几个时辰,你天亮过来,我自然还给你。”
奇诺还想再说,可见陆朗儿双眼红肿,似乎哭过,身上有满身受过虐似得青紫痕迹,便忍了忍道:“那就说定了,我天亮再来。”
他一走,波木花揪着陆朗儿头发将他拎起,舔着他的脸颊说:“小骚货,看来犬戎奴是非你不可了,你倒是魅力颇大!本王今日就为你破个例,弄死这些贱奴!”
陆朗儿心中大骇,连连求饶道:“大王,您放过他,朗奴这就去跟他说,愿意侍奉您!”
波木花狠狠扇了他一记耳光,将他抽倒在地道:“少和本王玩主奴情深,本王这就去要了他们狗命!”说罢便命士兵绑着陆朗儿双手双脚,塞住他的嘴,自己带着人出去了。
半夜,犬戎人营帐处果然火光四射,喊杀声,惨叫声不断,折腾到天亮。
陆朗儿惊魂不定,心惊肉跳了一晚。忽然帐门一开,波木花带着几个随从浑身浴血的走了进来。
他们身上血腥气混着火烧东西的焦糊味,十分刺鼻。可这几个人都极度亢奋,一看便是还沉浸在血肉厮杀时的疯狂劲中。
波木花走到五花大绑的陆朗儿身边,抽出他嘴里的塞布,就咬了下去。他牙齿极重的碰撞在陆朗儿的双唇上,狠狠的咬噬,几下便见了血。陆朗儿痛的抽气,波木花才放开他,舔着嘴角的血迹道:“小骚货,这是本王给你的战利品。”说罢,示意手下丢过来一个沾满血的袋子。
陆朗儿瞄了眼袋子,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朝后缩了好几下。原来那血迹斑斑的袋子里竟然是十多个男子的阳具。
波木花和手下残忍的大笑说:“这帮犬戎奴个个难缠,本王还是用了你们汉人的迷烟乘他们睡着才迷倒他们,偷袭成功。即使这样也杀了我不少士兵,不过能除掉奇诺也是除了我心头大患,这得谢你!小骚货,是你让本王下定决心。”说着又搂过陆朗儿疯狂的亲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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