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受封皇(NP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中凌乱
唐武一听更不高兴,道:“老子身边的自然是老子一人可用,王爷带了那么多随从,也不替他们寻一些吗?”
汝南王说:“本王的随从,本王自有别的好处给他们,今日是请大人吃饭,一切以大人为主。若大人想要女子助兴,本王也可以叫些来。”
唐武摆手道:“了,老子赶紧吃完还要回去快活!”说着还故意搂了搂陆朗儿。
汝南王的眼神在陆朗儿和靳文君身上久久不肯离去,看了好一会忽然说:“本王也很中意这两位,大人肯割爱吗?”
唐武含在口中的一口菜差点喷出来,叫道:“王爷难道不懂君子不夺人所好?”
汝南王皮笑肉不笑说:“大人,本王可是知道你带着的这两个都是胡狗的性奴,早被他们上过无数次,说不定是胡狗的奸细呢?”
唐武怒目圆瞪,指着陆朗儿道:“王爷别忘了,老子的命和你那些随从的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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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救的!”
汝南王却摇头说:“大人,按照你这样说,本王也可以理解为他们是胡狗故意放出来的勾子也不一定!”
唐武一听知道他这是胡搅蛮缠来,把筷子一丢,说:“王爷究竟想怎么样?”
汝南王摸着下巴说:“实话告诉大人。皇上现在需求长生之术,前些日子有几个仙人进贡了秘方,需要几个身体柔韧,本性淫荡的男子做药引,我看他们正合适。”
陆朗儿一听,吓得赶紧缩到一边,颤颤巍巍的抓着唐武的胳膊,小声道:“爷,朗儿不能。”
唐武新得了美人怎么可能割让,便说:“王爷您要找的人随便哪个妓院都有,再不成还有教坊司,都是官妓,哪轮得到民间寻找。他与我有过命之交,唐某说什么也不会给的。还有另一个根本不是小倌而是浙江靳家的独子。靳家你们应该知道,说不定你身上得衣裳就是他家得料子做得。”
汝南王一听颇有兴趣道:“每年进贡丝绸的靳家?”
唐武道:“正是!所以说王爷还是另寻他人吧!”
汝南王转了转眼珠,爽快道:“好吧!大人,咱们不提这些,来吃菜!”
觥筹交错之后,大家都喝的有些多。唐武提出要走,汝南王也不拦他,只是醉醺醺对着手下摆手道:“让唐英雄走吧。”
几个膀大腰圆的护卫便也不拦着他们,任由唐武带着陆郎儿和靳文君出去。
出门走了没几步,唐武就一拉陆郎儿说:“此地不宜久留,今夜就走!”
陆郎儿陪着喝了不少酒,晕乎乎的,被他一说吓了一跳,酒意全无道:“爷,很危险吗?”
唐武咬牙说:“那汝南王是个什么货色?他那荒淫残忍的名号中原各地有谁不知有谁不晓,如今这么简单就放了我们岂不可疑?”
陆郎儿连忙说:“那咋们别等了,赶紧走吧!”说罢二人匆匆赶路,确认后头没有人跟来,便回去拾东西打算连夜赶路。
第11章郎儿又遭酒灌肠,短命鸳鸯拍两散
两人不敢耽误,手忙脚乱的拾了点细软就匆匆拉着痴傻的靳文君从后门逃逸,脚步刚刚迈出几步,就见黑夜里寒光四起,一张巨大的兜网无声无息的落下,将三人逮了个正着!
真道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唐武脸色刹青,拔刀便要砍向大网,结果刀刃还未出鞘,两把钢刀已经架在脖子上了。
“我操你大爷!”他大骂,却已死死被人按住,一旁的陆郎儿已经吓傻,胳膊一阵剧痛也被人擒住。
三人五花大绑又被带回来刚才的莺红院。
汝南王居然还在慢条斯理的喝酒,见三人被丢在地上,抬眼冷冷一笑,微翘的眼梢透着森森杀意。
“唐大人真是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
“王爷!我唐某也是胡骑校尉,并无得罪之处,怎得你说绑就绑??唐武大叫,双眼因为愤怒怔得通红。
“大人笑话!天下众民都归属于我赵家,莫说你一个小小校尉,就是满朝文武百官,哪个不是我赵家想杀就杀?”
汝南王言论狂放无忌,视人命如草芥,让桀骜的唐武也一时语塞。他喘着粗气干瞪眼,悔不的当初应该找机会一刀了结了此人。
陆郎儿听得心灰意冷,晓得这糟自己和唐武不死也得脱层皮,无奈事情也是由己而起,连累他人,于是把心一横,颤颤巍巍的开口道:“王爷!事情都是贱奴的错,贱奴愿意当牛做马供您使唤,还望大人开恩放了唐爷一马!”
汝南王斜眼撇了陆郎儿一眼道:“此处哪轮到你这个贱奴开口了?还不掌嘴?”
底下人会意上前左右开弓个给了陆郎儿几耳光,直抽得他口鼻流血,眼冒金星,栽倒在地。
唐武也是个嘴硬心软之人,见陆郎儿如花似玉般的脸颊瞬时又红又肿,鲜血直滴的衣衫领子上汇成数滴,心里还是无不心疼,叫骂道:“姓赵的,冲我来!别对他动手!”
“倒是对野鸳鸯!”汝南王皮笑肉不笑道:“也罢,本王成全你,今日就来个棒打鸳鸯!”说罢便命将唐武绑在屋子里早就预报好的刑架上,敞胸露怀,取了一只二指宽的皮鞭狠狠的就抽了下去!
那皮鞭杀特质材料,浸足了盐水,鞭身上还有倒刺,抽在人身上瞬间便是一道血痕,盐水渗入伤口是钻心的痛。饶是唐武铁打一般身躯,十几下之后还是嗷嗷的叫出声来。
陆郎儿听得肝胆俱裂,跪着爬到汝南王脚边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王爷大人大量!大慈大悲!放唐大人一条生路吧!”
汝南王并非是个孔武有力的人,几鞭下来自己也觉得手酸。只是他暴虐之心已起,无处发泄,见陆郎儿送到脚边,便一把将他提起,将他按在桌上,扒下裤子就露出白嫩滚圆的屁股,褪下自己裤子,撸硬了便要提枪就捅。
陆郎儿被刚才一吓,屁股紧缩。汝南王肉棒尺寸虽然普通,竟也难以入内。他心中发火,狠狠的几巴掌便拍在陆郎儿的雪臀上,顿时白肤上红痕毕现,还肿了起来。陆郎儿又痛又怕,肛门更是紧的很,汝南王怒目一扫,眼见桌上还有半壶余酒。便心生一计,抓起酒壶就将瓶口对着陆郎儿的肉缝里塞了进去。
瓶口细小,很容易就塞进柔软的肠道里,冰冷的液体汩汩的灌进肉穴中。汝南王喝的是高纯度的烈酒,往脆弱的肠肉上一浇,顿时痛的陆郎儿差点跳起来。无奈他腰被汝南王死死按住,直到酒液全部灌进去才算完。
陆郎儿大汗淋漓,两眼直翻,想起来先头靳文君也是吃过此番苦头,心叹这番相像境地,中原堂堂王爷竟和蛮夷禽兽并无二般区别。
汝南王才不管他死活,丢了酒瓶后就重新提枪要入。肠壁被酒液一烧,已经是又红又软,这回他很容易就一捅到底。
这便也是陆郎儿身经百战,肉穴韧性十足,被如此一虐除去痛之外倒没有受伤,汝南王几下捅进捅出之后,他也逐渐适应了被烈酒的浸泡,痛感也没有那样强烈了。只是肠壁吸了不少的酒,让他身体潮红,浑身发软,顺着汝南王殿节奏咿咿呀呀的哼出了声音。
唐武气的牙根痒痒,又叫又骂,无奈挣脱不开绳索,眼见身上的伤口迸裂,鲜血四溢。他也是痛的冷汗直冒,可嘴里依旧不依不饶。
再说汝南王也是经历过数百个小穴的,什么大风大浪、松紧直弯都玩过。本以为胯下这个任人骑射的贱奴一定早被人玩得空旷松软,但肉棒进入后却是觉得另有乾坤。肠壁恰到好处的包裹着他的阴茎,紧一份则痛,松一份则无趣,他横冲直撞,所顶之处都是软滑湿热,肠道里的褶皱如有生命力一样自动吸附着他的阴茎,缓缓蠕动摩擦叫人好不快活。
他本意是将人凌虐一番好好羞辱,可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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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着便觉得不想拔出来,直到射过两次才依依不舍的趴在陆郎儿后背上喘气。
他是卯足了力气,压得陆郎儿双眼白翻,好容易才顺过气。虽然屁股里的酒液大部分或被吸或被带出,但又受过两次的水冲刷,现在又肿又烫。好在汝南王流连房事,身体亏损,已不想再干,于是拔了肉棒出来。
他们干的起劲时,一般蹲守的侍卫们早已不耐烦了。这七八个人都是汝南王亲选,个个都是血气刚方、身强力壮的汉子,随着自家主子糟蹋过不少妇女少年。见过这幅场景,胯中早已肿胀的厉害,见主子从那白花花的屁股上起来,有些猴急的已经开始脱裤子了。
陆郎儿眼尾瞧见那些人蠢蠢欲动的样子,心中大骇。这些日子他那肠子里就没断过男人的阳物,饶是铜墙铁壁也磨出了印子,刚刚又把酒一泡,痛的腿直打颤,要是再来这七八个男人,今日自己怕是要肠穿肚烂的交代在这里。
想到自己淫乱不堪的小半生,临死也是个污秽肮脏的模样,不禁泪从雨下,哭得眼睛都肿了。
汝南王心满意足的从他身上下来,眼睛却溜溜在陆郎儿身上打转,心里几番计较后,用脚踢踢他的腿道:“哭什么哭?再哭把你眼睛抠下来,还不快给本王舔干净!”
陆郎儿被他一吼,吓得了眼泪,也不敢提起裤子,只是掉转了个身体就跪在他腿间用嘴为他清理阴茎上的污物。汝南王瞧他乖顺,知道他这是被心调教过的,便问:“本王问你几个问题,你若答得好,可以考虑饶他不死!”说着指了指唐武。
陆郎儿见事情似有转机,连忙头如捣蒜一样答应。
“本王且问你,如何落入蛮人之手?”汝南王慢条斯理说。
陆郎儿便将自己如何和靳文君出来办货,又如何被犬戎人追杀,已经自己被犬戎人俘获后又被送给了鞑子人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汝南王。
汝南王不想还有此等故事,像听天书一样听了一遍,问道:“你二人当真在蛮子人胯下做过性奴?”
陆郎儿羞愤的点头。
汝南王当下来了兴趣,他也知道蛮子抓了汉人的男子后,稍有姿色的便被凌辱淫虐,最后不是肠穿肚烂就是被巨大的木锥从屁眼穿入口中穿出而死。没曾想这两人还能保命活下来。虽然靳文君脑子已废,但身体犹在。而这个陆郎儿更是了得,不但活了下来,而且皮白肉嫩,似乎也没有受过多大的罪。尤其是后穴,比自己干过的处子更叫人回味。他是见识过犬戎人驴一般的阳物,勃起时同女人手臂一般粗。被那种怪物操过之后还能紧致如初的屁股真是尤物!尤物啊!
他没来由的哈哈大笑,叫几个手下面面看得相觑,又不敢贸然上前,只能捂着裤裆苦熬。就听汝南王喝了句:“如此,本王不杀你!”又转头对几个手下道:“这贱奴本王要留着,不能给你们玩烂了。今次就亏待了点玩那个傻货吧!”说着手指了指一直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靳文君。
几个手下面露失望,比起细皮嫩肉的陆郎儿,靳文君干瘦了许多,又是痴儿,定是无趣。
汝南王冷眼一瞪喝道:“怎么?本王平素宠着你们,如今还挑上了?”
手下不敢驳了主子面子,只得陪笑道:“小的们不敢!不敢!”说罢,两人便要拖走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靳文君。
陆郎儿眼瞧着从前主子也是可怜,只是自己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得上他人,心中倒是暗暗窃喜唐武能保一条性命。结果只听汝南王忽然不轻不重的补了句:“等等!留两个人,继续给我打!”说罢便挥手指了指架子上五花大绑的唐武。
第12章冤做湖中鬼魅亡,朗生从此赴新难
陆郎儿和唐武脸色都是剧变,尤其陆郎儿,他连滚带爬到汝南王脚下,一边嗑头一边说:“王爷,您不是说不杀唐大人的吗?”
汝南王一脚将他踢开,阴沉道:“本王只说考虑,何时又答应过你?现在饶你不死已经是本王开恩,凭你这个贱奴,还想再和本王讲价?”又一转头对两个手下道:“等什么?还不快打?”
俩手下本来可以去纵情欢乐的,如今被点名了留下干苦力,心里的窝火就一股脑发泄在唐武身上,鞭子挥得毫不留情。不出数下,唐武身上已经伤痕累累,血流如柱。
“姓赵的狗!你荒淫无耻!滥杀无辜!不得好死!”唐武被打的冷汗直冒,嘴里不停叫骂。
汝南王也不生气,眯着眼睛笑嘻嘻的看着唐武被抽得皮开肉绽,他一脚踏在想要爬到唐武脚下的陆郎儿背上,恶狠狠道:“小贱奴,莫要挑衅本王耐心。再动也叫你全身开花!”
陆郎儿眼见唐武已经气息渐弱,叫骂之声也低沉到几乎听不见的地步,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让喉咙里的哭声被汝南王听见,生怕他再使出什么变态手段折磨唐武。
也就这时,外头传来几声男子的哭叫声,随机下来的便是几个男人的哄笑叫骂以及肉体与肉体间撞击的啪啪声。不一会,哭声也听不见了,传入室内人耳朵里的只有肉体的碰撞和男人的低喘、呻吟声,时不时还能清晰的听到有男声的淫词秽语,嬉闹调笑。
对唐武用刑的两个待不住了,他们手下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敷衍着挥动鞭子,耳朵和心早就飞到外面去了。
陆郎儿也知道外头发生什么,可他心思全在唐武身上,自然顾不上外头人的死活。而踩在他背上的汝南王脚下用了力气,一阵钻心的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又过一炷香功夫,就有两个手下提着裤子进门,整理了衣服后对汝南王行礼道:“王爷,我俩来换兄弟。”
汝南王挑眉瞧了他们一眼说:“那痴儿如何?可还入眼?”
那两人互望一眼,一人露出猥琐的笑容道:“王爷,那痴子穿着衣服时候疯疯癫癫,可一瞧见男人阳物,便换了个模样,主动要和兄弟们交合。咱兄弟跟着您那么久还未见过如此饥渴的男人。那嘴上功夫不是盖的,就是肉洞大概是叫胡狗捅得多了,松了一些。不过那里头淫水泛滥,一插就能流出汁来!”
汝南王听了,眼珠一翻,拍着腿狞笑道:“好!好!好!”
三声“好”字蹦出口,他一把揪住陆郎儿的头发将他自地上拖起道:“小骚货,今日本王心情大好,就留你的小情人一口气在。不过死罪可,活罪难逃。”
前几个字说出来时,陆郎儿松了口气,最后四个字又让他心脏揪成一团。他已经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痛,只一个劲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汝南王将他搂在怀里,吩咐手下说:“你们几个找个袋子把他装起来,记得多备几块大石头!”
陆郎儿瑟瑟发抖得看着他们把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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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冒血,不剩下几块好肉的唐武卸下木架,塞进一个大布口袋里。封口时候,又塞进去好几口海碗大的石块。
见到此番情景,陆郎儿已经再也忍不住,他虽与唐武不过几日之缘,但他却是第一个真正将他作为一个人看待的男人。他与这个人说不上情深意重,倒真的动了想要跟随他的心思,可如今眼见天人两隔,还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叫他悲愤从心来,也不知怎么就涌上一股子气力,拼了命的挣脱了汝南王的手臂,扑倒在地上的袋子上。
他动作来的突然,众人都没有防备,几个手下面面相觑,又看看汝南王,不知道该不该下手。最后还是汝南王反应过来叫骂道:“浪蹄子,犯贱不是?还不拉开!”
手下们一听,便扑上去拖拽陆郎儿。挣扎中,陆郎儿手臂上已经被抓伤了几处,手指头也差点被掰断。他趁乱在怀中摸索了几下,掏出一个东西塞入了布袋里,手指刚放下,便被拖了起来。接下来就是劈头盖脸的几个耳光,在一片金星闪耀中,他又怕又痛,晕死过去。
弄好这些,几个手下累的直喘。一人又不解气的踢了布袋几脚,里面连吭声都没有了。很快绵白色的布口袋已经被血染上颜色,浓烈的血腥气充斥着整个房间。
汝南王对马上要变成一滩死肉的唐武已经兴趣缺缺,挥手道:“丢到外头的河里去。”又指了指瘫在地上的陆郎儿说:“这个绑起来带走!”
京中初冬,天气冷了不少,虽然还未下雪,但是也到了呵气成雾的时节。不过城中人口众多,天南地北的人都聚集在这里,不论白日黑夜都是热闹非凡的繁荣景象。
陆郎儿撩开轿子的幕帘朝外看了眼,街道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商贩的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他贪看了许久,直到冷风吹得脸颊泛红才恋恋不舍的放下帘子。
从边隅辗转到了京中已经大半个月,在诚惶诚恐和悲愤交加中他等来了迎接自己的命运。
汝南王赐了他一个雅号:问柳公子。又赐了他一处西郊三进的宅子:柳园。而这一切自然不会白给,汝南王要得是他为自己侍奉、贿赂和监控朝中要臣。在这二十余天里,他断断续续的了解:当今皇帝年事已高,太子懦弱无能。几个王爷已经对皇位蠢蠢欲动,汝南王就是其中之一,也是实力最强的那个。不过老皇帝似乎专宠太子,汝南王表现再好也没用得到过父亲的赏识,所以他心中怨念都化为了阴毒残酷的手段,导致了现在他暴名在外,朝中愿意支持他的大臣并不多。
汝南王由此便想了个简单粗暴的方式:贿赂和拉拢。
中原朝历经两百余年,也曾有过辉煌时期,只是接连两代皇帝的昏庸挥霍,很快就将前人积累的财力耗殆尽。许多官员在朝中浸淫久了,早已忘记读书之本,所想的无非是如何敛财和享乐。汝南王要做的就是迎合他们的胃口,拉为己用。
要说钱,他有的是!说到享乐,他更是个中高手。光他自己的宅院里就养着数十个各色各样的少男少女供自己淫乐。因此他明白,要想撬动那些老滑头,没有一点厉害的角色是行不通的。
因此他看中陆郎儿的也是这一点。以年纪而言,他不大不小,鉴于少年和青年之间。这个年纪的人行事更稳重,更懂得察言观色,心思也深,不会轻易流露。同时他外貌也清秀动人,眉眼致如画,又不失男子的英气,比纯扮作女人来讨好事主的小倌强了许多。加上他的身体受过特殊调教,凡入幕之宾皆不能不为之倾倒。汝南王相信他能在蛮人帐中活得有滋有味,与这点分不开干系。那些茹毛饮血、视汉人命为草芥的蛮子尤是如此,更何况那些脑满肥肠的老滑头?
不过,汝南王自然不信陆郎儿会乖乖忠于自己,因此赐名之前给他服了一丸丹药:百日断肠丹。
听名字也知道是什么东西,陆郎儿不敢不从,即便是“半步倒”也得乖乖吞下。汝南王威逼利诱道:“都是伺候人的活计。你效忠于本王,做好本王让你做的事情,便吃香喝辣,过些年,老头子蹬腿,本王若顺利登基,便赐你自由身再给你些钱地,你也算是出头了!如若不然,那唐武下场也是你的下场!”
陆郎儿木纳的点头,心中早已如死水一般。
第13章闹市巧逢犬戎郎,雄风泯灭似乞汉
再看轿穿梭于宽街窄巷间已经渐渐走出闹市,陆郎儿叹息了一声。昨日他应了汝南王的召唤去了当今皇帝前的红人武国师的宅子抚琴助酒,陪到三更天,那些人已经酩酊大醉,东倒西歪。武国师虽然一入座眼神就在他身上打转,垂涎三尺。而汝南王也授意让陆郎儿作陪,但无奈昨夜他们喝的太多,武国师上了床,衣服解了一半便醉的晕死过去。陆郎儿只得伺候他睡下,自己提心吊胆的坐了一夜。
一早,武国师要进宫去伺候皇帝服丹药,陆郎儿也能得空离开武宅。他回忆起昨夜的饭局,浑身发冷。听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皇帝最近又兴起了双休之法,以为可以借此长生。武国师趁机供奉了不少淫药以供皇帝享用,而汝南王也献一些男女作为修法的工具,得了老皇帝的不少赏赐。他俩勾搭成奸,就等老皇帝神智不清时,操纵他篡权夺位。
陆郎儿幼时也是官宦人家出生,听得父亲说过一些官场上的闲话,知道他们所谋之事的严重性,自然是害怕。只是他身中慢性毒药,需要汝南王的解药为生,只能为之驱使,过得如惊弓之鸟一般。
过一个街道,眼见出城了,陆郎儿的困意也上来了,他刚想小寐一会,忽然听得前面吵吵嚷嚷的似乎出了什么事情。
他挑开帘子一看,便见轿子前头几个人正拿着棍子追打一个个头很高的流浪汉。他们骂骂咧咧,一棍一棍抽在那人身上发出沉闷的声音。那人也是硬气,挨了许多下也未曾叫嚷,只是躲躲闪闪,行动缓慢。他身上衣衫褴褛,看起来有不少伤口。有人一棍子敲在他的腿骨上,终于听见那人闷吼一身,倒在地上抽搐。
这样光天化日下的欺凌事件并不少见,陆郎儿叹气,想放下帘子就当没有瞧见。忽然他眼光一闪,下一秒仿佛见了鬼一般定在当下,眼珠子都瞪得几乎突了出来。
原来他在流浪汉腰侧露出的皮肤上发现了一个狼头状的胎记!
这胎记面积不小,大约有小儿巴掌大,且栩栩如生。陆郎儿想忘记都难,因为他印象里明晰的记得这个胎记的主人犬戎人头目奇诺!
他甩甩头,不可置信的又瞪大眼睛看过去,只是那人已经抱住头蜷缩起来看不真切。陆郎儿不甘心,提起轿门便走了出来。
伺候他的小厮年纪尚小,姓顾,不过十三四岁,见他出来便跳下车头,迎过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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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留步,外头冷,待小人去赶走他们。”
“别!”陆郎儿拦住他说:“你等着,我去瞧瞧!”
顾小厮不知道这殴打流浪汉有什么可看的,又不好阻止,只得原地等待。陆郎儿走上前去几步,越瞧越觉得这人眼熟。待他只有四五步远时,已经可以肯定这浑身泥浆、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流浪汉正是和自己同榻而眠了数日的犬戎蛮子:奇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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