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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受封皇(NP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中凌乱
陆郎儿唰的脸红了半截,又羞又恼说:“你这蛮子!这等强词夺理的理由也说得出口!”
奇诺将他拦腰搂住,便紧紧抱在怀中说:“你既然救我,我便欠你一命,我说什也得带着你走!”
他双眸黝黑,看得陆郎儿脸更红,心头正热,可胸口一痛,身体就凉了半截,他沉默着推开奇诺的胸膛说:“我不能和你走!我也走不了!”
“为何?”奇诺不解。
“我吃了百日断肠散,没有定时服用解药,百日内会肠穿肚烂而忙!”陆郎儿幽幽叹息。
“什么?还有如此恶毒的药?”奇诺毕竟生在关外,从未听说过这样的毒药,他一时惊在那,想了想又说:“什么人给你服食?莫不是就是你说的现在主人?那有什么关系?待他来了我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将解药给你不就成了?”
“哪有如此轻巧?”陆郎儿眼圈泛红道:“你当我没有想过趁他睡觉时候拿刀威胁他,且不说他有护卫日夜跟随,时刻不离身。即便是从他手中抢到解药,我又怎么敢保证这种情况下他给我的一定就是解药呢?”
“这……”奇诺挠头说:“那你就一辈子任他羞辱你?”
这话算是说到了陆郎人痛处,他小半生过得可不就是这样的日子?身为男子的尊严和傲气早被消磨殆尽,剩下的只有在人胯下以色侍主,苟延残喘。待他色衰时候,莫不是也会落得当初见到奇诺的那番情景?
当下,他身如冰窖,浑身都颤抖不止。奇诺眼瞧他脸色不好,便不再说话,只是走过去摸摸搂着他的肩头。
陆郎儿只觉得身后一暖,靠在一堵温热的厚实墙壁上。他再也忍不住,抓着奇诺的衣领埋首痛哭起来。
抽泣了半宿,外头的天都已经蒙亮,陆郎儿才依依不舍从杂物房里回去。他没有再提走的事情,奇诺也没有再问,只是两人心中都很清楚,这样的日子是要到头了!
汝南王再来的时候是两日后。
这两日,陆郎儿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过一日算一日,便整日泡在后院的杂物房里。他和奇诺除了吃饭就剩下做爱了。
前两日的话,他俩都没有再提,只是不停不休的做爱,从床上道地上到桌上,心血来潮时候,奇诺甚至架着他在半夜三更时候站在院子云雨一番,只是实在太冷,几下之后又躲回屋中。大约是要将之前的补回来,奇诺几乎一刻不肯离开陆郎儿,即便是睡觉也要将半软的肉棒埋进他身体里,弄得他连自己的房间也回不得。陆郎儿只好嘱咐了顾小厮为自己把守,一有风吹草动就来报信。
顾小厮虽然弄不清他整日和那个流浪汉待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只是了好处也是照做。
第二日半晚,两人正在吃饭。大约是亏空的厉害,这两日连带陆郎儿也是食欲大增。正吃着,就听顾小厮嘶哑着嗓子叫道:“公子!公子!快出来,王爷的马车眼见到路口了!”
陆郎儿一个激灵,碗都差点摔在地上。他赶紧抹了抹嘴和奇诺说:“你记住我的话!千万不要出声不要出去!”说罢便一溜烟跑出去。
他跑回自己房间,也不管身体是不是要散架,便快速的快了衣服,又给自己配了个味道浓郁的香囊。照铜镜时,他吓了一跳,身上红红紫紫痕迹布满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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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要是被发现了,自己铁定死的难看!陆郎儿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就在他惶恐时,外面又响起福伯老迈的声音说:“公子,王爷马上就进府,请你迎接!”
陆郎儿欲哭无泪,只能挑了件厚衣服,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才勉强走了出去。
第20章山雨欲来乌云降,情郎终别成故人
他到会客厅时,汝南王刚带着几个随从进门,他看起来心情很不好,脸色阴沉一句话也没有说。不过除了他自己人外并没有带旁人来。陆郎儿战战兢兢的行礼便跪趴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他等了半天,汝南王也一声不吭。陆郎儿腿都跪麻了也不敢动一个手指。又过了好一会后,才听见头顶上汝南王幽幽的和手下说:“你们都出去!”接下来便是他踱步朝自己面前走过来的脚步声。
陆郎儿心里七上八下,紧张的头上的青筋都崩了出来。只听见脚步声到了离自己一米远的地方停住,汝南王冰冷的声音传来说:“抬头!”
主子发话,陆郎儿只得缓缓抬头,他心跳得几乎要脱出胸膛,可脸上还得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给了汝南王一个堪比哭似得笑容。
“狐媚!”汝南王不阴不阳的说了句,也听不出是怒是喜。陆郎儿赶紧低头重新跪好。
“你这样的男子”汝南王冷哼一声说:“年纪也不算轻,可还能将那几个老滑头迷得神魂颠倒,天天的跟我讨要你,也算是本事!”
陆郎儿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也不敢接话,只是压低身体趴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就听得对方又说:“ 本来本王是想将你困到油尽灯枯,无人再理时同你那野汉子一样处理了,不过现在有个更要紧的事情让你做,若你做成了……”汝南王忽然抬手在脚下丢了一个蜡丸道:“抬头看看,这是百日断肠散的半颗解药,若你做成了,本王就赐给你另外半颗,这样你身上的毒就算去了。到时候你想走,我也不拦你,如何?”
陆郎儿听了这话,反倒没有一丝喜悦,他深知汝南王秉性,能开这种条件要自己做的事情,必定是九死一生!但他又不能拒绝,只能磕头道:“郎儿听从王爷差遣。”
汝南王这才嘿嘿干笑一声道:“你起来,本文和你详细说。”
陆郎儿哪敢起身,只是直起身体,依旧跪在地上。汝南王则走回自己的椅子上坐好说:“最近城中传的大事,你可知道?”
最近的大事估计就那一样,陆郎儿想了想不敢说自己完全不知道,只能说:“听到一些风声。”
汝南王看他一眼,也不问他如何知道,便说:“你知道就好。如今国家有难,你虽然微贱是不是也得出点力了?”
陆郎儿吓了一跳,脸色煞白,可汝南王却话锋一转说道:“你放心,我还舍不得送你去沙场送死,只是要你去一个人那。”
陆郎儿以为他要说郑飞扬,可汝南王却蹦出两个字:“太子!”
这两个字让陆郎儿愣了半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汝南王看他疑惑的神情,嗤笑道:“我那哥哥懦弱无能,胆小怕事,只会缩在自己宫里绣花缝衣,成日将自己打扮得不男不女,这样的人如何能继承大统呢?”
陆郎儿完全不懂汝南王究竟想说什么,只是听他絮絮叨叨的控诉了哥哥的种种不是,说道最后,汝南王咬牙切齿的愤愤道:“要不是那个老不死的偏心袒护他,本王早就取他代之!明明是一母同胞,他却连正眼都不想看我!”这一说,他是动了肝火,生生从红木椅子上扳下把手的一角狠狠丢在地上。陆郎儿总算是迷迷糊糊的听了个大半。
汝南王见他目瞪口呆的模样,调整了呼吸,又从胸口掏出一个小瓷瓶说:“老头子时间不会太长。不管鞑子人最后究竟怎样,这个位置我说什么也要博一博!”说罢便对陆郎儿勾勾手道:“你过来!”
陆郎儿揉了揉早已麻木的膝盖,跪着爬到他脚下。汝南王捏着他的下颚将瓷瓶放在他眼前说:“两日后,本王会送你进太子府。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也要接近太子。郑飞扬若是能退敌,还朝时按立律太子需要亲赴边关迎接。到时候你务必要跟着去,将这个给他吃了。本王会派人给你制造机会,记住本王不要再看见他活着回来!”
陆郎儿脸颊被捏的生痛,心里更是恐惧,脚下发软瘫在地上。眼前美的小瓷瓶宛如化为蛇蝎,他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伸手接过。
汝南王哼了一声,将瓶子硬塞入他手中道:“成事,本王给你自由,赏你钱财你贱民身份。不成……你也不用留着了!记住,不要幻想告密给太子或者逃走,本王的人时刻监视着你!你若有半点违抗之心,定叫你比扒皮抽筋更痛苦百倍!”
陆郎儿已经骇道说不出话来,先头听他谋害亲父,如今还要谋害亲哥,真想有一日将这汝南王的心掏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
只是他就敢一想,并不敢流露出感情,只是唯唯诺诺的说:“郎儿无德无能,太子身边定是能人众多,郎儿如何能在这么短时间接近他?王爷能否给个提示?”
汝南王再次嗤笑,说道:“提示?我若什么都知道还要你去做?随便找个人就可以!这一切看你自己看着办!”说罢便将药瓶留下,自己拂袖而去。
陆郎儿在地上跪了半响,看看手里如毒蛇一样的瓷瓶和地上的蜡丸,心中乱成一锅粥,真是恨不得干脆一头撞死在墙上一了百了算了。可他又一想那后院之中还躺着个“累赘”,自己若是这样一走,那家伙还不得闹出什么乱子出来。
踌躇了好久,听得外面的马车声渐远,他才从地上爬起来,将那两样东西拾了,一瘸一拐的走回自己房中。
一夜无眠,陆郎儿顶着桃子般红肿的眼睛从床上爬起来时候,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今日必须将奇诺的问题解决,他是一刻也不能再留了!
将银子和简单的衣物准备好,陆郎儿才到后院。打开房门时,奇诺果然早就不耐烦了,见他双眼通红进来,以为昨夜必是去伺候男人,当下便黑了脸跳起来,将陆郎儿按在门板上。
陆郎儿见奇诺脸色青灰,有些莫名,只是他没有心思管这些,将包袱塞在他怀中说:“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从后门走,出去走半里地有人牵着马接应你。至于你想去哪里我也管不着了,不过我建议你回族人那里去,暂时别想什么报仇的事情!”
“一晚不见!你又要我走?是我妨碍你快活?”奇诺脸色更不好了,说话时候牙齿都气得咯咯作响。
陆郎儿哭笑不得,心道:命都快没了,还快活个屁!只好说:“你误会了!你不走,明日我也得离开这里,难道你还要跟着我不成?”
奇诺道:“你去哪儿?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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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就不能去?”
陆郎儿苦笑说:“我去的地方还真是你去不得的!是太子宫!”
奇诺目,眼睛瞪得老大。即使他对中原不熟,也知道太子二字意味着什么。沉默了半响后,他带着酸意说:“他们竟然要你去伺候一国太子?”
陆郎儿再次摇头道:“若是如此倒真好了!他们要我做的是够杀我一百次,再挫骨扬灰的!”
奇诺不解的望着他,陆郎儿想了又想说:“同你说也无妨,或许过了今日我们就永别了!我这些话恐怕得带去地府了。”说罢便将汝南王意图谋害老皇帝和哥哥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这下奇诺更惊讶了,说道:“从前我只以为鞑子人残酷,没想到你们中原人比它们更胜!连父亲、兄弟都不放过!实在禽兽不如。”
陆郎儿叹气道:“可不是,还是个皇种!国家有难,他却想篡权夺位,难怪我们中原要……”说道最后几个字,他觉得自己话里不妥,便了声,对奇诺说:“不管他们,你走吧!我既然救你便不想看你无辜丧命,今后你行事时就想想你的命是我救的,小心谨慎才对得起我!”
奇诺当然不干,大手一挥道:“既然知道前面是死路,你一定要跟我走!我回去找族里的萨满,说不定能帮你祛毒!我们犬戎人生在大漠和草原之间,虽然清苦但是自由,和我一起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会保护你!”
话说道这里,陆郎儿已经忍不住眼圈泛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眼前的男人虽然样子还显狰狞,且曾经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蛮子,可此刻说出来的话却烫贴无比,叫他如何能不心酸感动?可眼下哪里是你侬我侬,谈情交心的时候。如果说之前他对奇诺只是同情,那么现在更是多了些感情的。当下他便咬牙,将心一横,推开奇诺道:“别嗦了!是个男人就赶紧拿着东西走!婆婆妈妈的像什么样子!”
“你!”奇诺气得瞪眼道:“我说的话你究竟听进去没有?”
“废话!”陆郎儿难得露出粗鲁的语气道:“要是像你说的那么简单,我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吗?我跟你一起逃,估计连京城都出不去就被抓回来,就像唐大人那样!”提到唐武,陆郎儿更是难过,语气哽咽道:“你要是真心谢我就走吧,别让我再为你心了!”
这一回,奇诺没有再反驳而是沉默了许久,直到陆郎儿以为他赌气不肯说话,刚想开口时候,他才低沉的说:“行,既然你一定要这样,我这就走!”说罢便接过了陆郎儿手中的东西。
陆郎儿给他换了身暖和的衣裳,又将未用完的伤药放进包裹,才将他送到后院的小门口。
“向北走半里地的三岔口,穿黑衣服的孩子在路边等你!”陆郎儿给他戴上皮帽后嘱咐道。
奇诺嗯了一声,便一言不发,转身要走。
陆郎儿心里酸楚,像泡了陈年的老醋,酸到发苦,却又强忍着不敢流泪,看到犬戎男人留给他的孤单背影,他忽然大叫:“喂!”
奇诺已经走出十几米远,听到这一声还是回头看了看。
“后会有期!”他大叫道,泪如泉涌。心里想的却是:永别了!奇诺!
奇诺顿了顿,像是听见了,朝他挥挥帽子又头也不回的走向前路。
第21章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一个月后,太子府。
陆郎儿搓搓红通通的双手,哈了口白气,想缓解下被冻僵的关节。如今刚刚过了年节,算是开春,只是倒春寒厉害,一点暖意也没有,昨日又飘起了白毛大雪,接下来的几日肯定不好过。
算起来他进太子府竟然有一个月了!起初,他以为汝南王将他送进来又是寻了什么送男宠的理由,谁知道竟然是叫他顶替一个临睡猝死的小太监身份!
太监!开什么玩笑!陆郎儿知道时差点奔溃!谁都知道太监的裤裆里是少了玩意儿的,莫不是也要将他阉割掉?就在他打算咬舌自尽算了时,汝南王轻蔑的讥讽道:“放心!本王还舍不得割你,不过要是你自己被发现可就怪不得我!”
如此,陆郎儿算是又在鬼门关前过了一遭,提心吊胆的进了太子府。
他进来后才发现,太子府中选用的小太监都是样貌俊俏清秀的年轻男孩,看样子大多数不过都是十五六岁模样,像他这样过了十八的可算凤毛麟角。好在他样貌俊俏,气质也阴柔,混了一个月竟然没有露出破绽。但糟糕的是,至今他还是个做杂役的,连太子的正脸都没看见。
太子府在皇宫东边,是个独立的宫院,占地宽广,且不受宫里的管束。算上他这样的杂役,整个太子府大约养了近百人,都是照顾太子和太子妃起居的。
说起太子妃,也算是个神秘的女人,她的居室做太子宫西侧,并不和太子同房,距离也挺远,贴身伺候的都是她自己带来的侍女,外人也难见到她。
陆郎儿扫了大半个月的院子又洗了小半个月床单,每次能见到太子的机会,不过是他例行上朝下朝时候的匆匆背影。只知道是个个头不高,体型纤细的男子,且如汝南王所说,他的确偏爱颜色靓丽的衣裳。
其实如此的一个月,虽然过得清苦,可心理上倒是比伺候那些半老的色鬼强上许多,起码不用违心的说那些恭维的话。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陆郎儿却越来越害怕。
见不到太子,意味着完不成汝南王的任务。当然,即使见到太子,也不一定能获得信任。再者即便得到太子宠幸,他就真的能如汝南王说的一般,给他偷偷灌上一瓶毒药?
陆郎儿觉得汝南王一定是疯了,才把宝押在自己头上。
然而时间无情的流逝,远处的战事消息也是一天天的传来。
终于又过了二十天后,事情发生了转机。
捷报是一早传进宫的,太子宫也在同时得到了消息:郑飞扬大破敌军,斩杀对方一位将领后,鞑子人终于退兵了!
整个皇宫无一不雀跃,要知道几天前已经有胆小怕事的大臣建议皇帝:一旦郑飞扬战败,是不是该迁都,放弃现在的皇城退守富庶的江南以存实力。
这种提议竟然得到了不止一位朝臣的附和,就连老皇帝本人也是沉默了半响。好在今天郑飞扬终于退敌,大家都不用搬家了。
就在所有人都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时候,只有陆郎儿开始愁眉苦脸。
他混了快两个月,现在前方告捷,那么就意味着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大概是幸运之神这一次不打算眷顾他,莫说接近太子,就是连正脸也没有看过。只要那边一定班师的日子,太子就要去亲自迎接,那时候如果随行人员里没有他的话,那么基本就是判了死罪了。
陆郎儿看看手里抓着的白床单,苦笑着想:要不太子一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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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就去挑一根结实的白绫,然后找个没人地方自我了结算了!希望下辈子投胎时有个好命。
这时,外面一阵吵吵嚷嚷,紧接着管事的老太监慌慌张张的跑进洗衣房中,操着特有的尖细嗓音叫道:“别干了!别干了!都出去!出去后站成一排,不许说话!”
洗衣房里忙碌的众人一愣,互相看了看后便停下手里的活计,陆续排队朝外走。
陆郎儿也在其中,他搞不清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只能随着众人一起出去。
洗衣房外面是一个大院子,平时都是晾衣服的地方。现在已经站满了人。陆郎儿偷偷看了眼,足足四五十号人,大概是将这太子府的低等小太监都集中齐在一起了。
他粗略扫过,发现一件奇特的事情:他们这些人当初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标准审核的,竟然在身高、体型上大相径庭。就连样貌上都是一水的秀气。陆郎儿不禁乍舌,这知道的是太子府里净过身的小太监,不知道的还当是什么烟花柳巷的小倌聚集点。
也就是他胡思乱想时候,刚才说话的老太监又尖声叫道:“吵吵什么,都闭嘴!五人一排站好了!把头低下,没有点到的不许抬头!”
众人闻言纷纷找地方站好,把头低垂在胸口,大气也不敢乱出。陆郎儿站在考后的位置里,他也不好张望,和大家一样低着头。
这时,他便听见那个老太监毕恭毕敬的说了声:“主子请!”
陆郎儿心里一惊,偷偷拿眼角余光瞄过去,竟看到院子里大槐树下的角落里走出来一个男人。那男人体型纤瘦,身着绛红色的绣团云暗纹官服,外头罩了件雪白的长褂,一眼望去很是显眼。
他脑子里记得汝南王对太子的描述,心中一惊,便赶紧把头低好,不敢随便乱看。
那男子在人群里来回穿梭,看了几圈后,才看似随意的在几个人肩头上点了点。被他点中的人离开队伍,被老太监领到一旁候命。
几圈之后,眼前的男子似乎是选完了,才拍拍手。老太监会意,立刻嚷道:“都回去干活!”
陆郎儿夹在其中,刚想转身离开,忽然听到身后响起一个不大声音道:“你!等等!”
陆郎儿吓了一跳,他不敢肯定这声等等是不是和自己说的,又不敢贸然回头,只是僵在那里没有动惮。随着几声沉闷的脚步声后,一个人似乎站在他身后命令道:“说你,转过来!”
这下逃不了!看着四周自觉退开的人群,陆郎儿心沉了下去。他默默的转过身,也不敢抬头,低眉顺眼的杵在原地。
“头抬起来。”男人命令道。
陆郎儿颤颤巍巍的抬首。他迎着阳光,有些刺眼,只觉得眼前的男子和他差不多身高,大半张脸被太阳光线笼罩着,看不真切。只见他点点头说:“你也过去!”
这!这算什么情况?陆郎儿心中七上八下,不知道这位太子亲自在他们这群下人里挑选了几个人出来是什么意思。但就凭他从前接触过的那些权贵的秉性而言,他断定:绝不可能是好事!
只是,现在容不得他有其他想法。陆郎儿赶紧低下头,默默走到刚才被选中的那几个人身边站好。等他再用余光去偷看的时候,穿红衣的男人已经走远了。
就这样,他莫名其妙的和其他几个人一同被老太监带进了一个封闭的房间里。
第22章鬼门关前险求生,偷梁换柱诡计谋
这屋子三面无窗,另一面拉着厚厚的帘子,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屋子里空荡荡的连把凳子也没有,他和另外几个人立在屋子中间,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这时老太监又说:“待会给你们每人一件衣服,快点换好。多余的话谁也不许说,不许问,不然的话割了你们舌头!”
几个人木纳的点头,等了一会,有几个年级稍长的宫女进来,给他们每人递了一个包袱。
陆郎儿打开包袱,拿出里面的衣裳,竟然是一件和刚才男子身上差不多颜色和样式的衣服!
他似乎察觉点什么,又不敢确定,这时老太监已经开始催促说:“快点,别磨蹭!你们这帮懒骨头!”
众人闻言,赶紧开始解自己衣服。陆郎儿悄悄侧身,背对着他们走到不起眼的地方。他一向小心翼翼,不敢暴露自己还是未净身人这个秘密。
小半柱香功夫,衣服已经全部替换完毕。几个人一字排开站好,陆郎儿总觉得他们这几个人站在这里有一种待宰羔羊的感觉。
老太监这时便迈着碎步走到他们面前,开始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起来。
陆郎儿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他毕竟心中有鬼,这样近距离的被人打量不有些害怕。再看看他身边站着的另外两个人,也是忐忑的拿眼珠不断的乱看。
好一会后,老太监终于细声细语的说:“好了,都留下吧!一会有人领你们去房间,一人一间,谁也不许说话,不许出来,三餐有人会送来。明天自然有人会来教你们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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