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和监狱长[BDSM](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迷迭十三香
这么大的阵势,应该是监狱长无疑。
最近听多了这位“纳粹”监狱长的事迹,喻峥嵘不禁对他有些好奇。
可惜,他排的太后面,车又开的快,集中了目力也只能看见轿车后座的一个模糊轮廓。
眨眼之间,黑色轿车便驶过了整个囚犯阵列,转弯进了办公区。
重大任务完成,大门缓缓关闭。狱警们领着各自管辖的囚犯排队回监室。
离开操场前,喻峥嵘望了一眼轿车消失的方向。
一个多小时的等待,就为了这一分钟的排场。饶是他见惯了世面,也不禁为这样的权力所咂舌。
在黑水港这个封闭的王国,监狱长,果真是权力无边的皇帝。
监狱长的盛大回归不仅让他的下属们一阵忙乱,也让新来的囚犯们好奇不已。
监室熄灯之后,小猴子迫不及待的跟老囚犯们打听这位监狱长的事迹。
“监狱长啊,”一个混了几年的囚犯笑道,“他的外号是纳粹,能做啥事你自己想。”
“这么吓人?”小猴子咋舌,“他是不是吃香喝辣还打人骂人?”
“这算啥?”旁边一名囚犯接口道,“他是这里的皇帝,想干嘛就干嘛,
想搞死谁就能搞死谁,他要是看上你,嘿嘿,你还得谢谢他呢!”
“看上我?看上我什么?”小猴子听不懂。
监室里顿时响起一片猥琐的笑声,任凭小猴子东问西问,就是没人告诉他。
“听不懂就别听了,”喻峥嵘听不下去,忍不住开口提点,“平时别往人多的地方凑,监狱长回不回来跟你没关系。”
“老俞,你这话就不对了,”听他这么说,监室里老资格的囚犯插嘴道,“他回来,我们说不定要倒霉。”
“喔?”喻峥嵘不解。
老资格的囚犯不紧不慢的给他解释:“纳粹每次去s市回来,监狱里都会有人调来调去,你看今天那些拍马屁的,都盼着被调出去呢!等他们调走了,就会有新的管教替上来,有些年轻管教刚来的时候会杀鸡儆猴,要是谁撞到枪口上,有的霉头好触了!”
就着这番预言,卧谈结束的时候,大家心情都不轻松。
以喻峥嵘对s市官场的了解,纳粹多半是去市里开了人事协调会调些新入职的公务员到监狱来,同时再给监狱转出去的狱警找个接的单位。
转进来的人多属无奈,转出去的差事则有肥有瘦,难怪这里的狱警要如此讨好他。
监狱里的人事斗争喻峥嵘无心研究,对他来说,安安稳稳地渡过刑期,就是目前最大的愿望。
果如那个老资格的囚犯所言,人事调动来的很快。
没几天,分管喻峥嵘所在监室的管教狱警换了个年轻的小伙子。然后,不仅是管教,连协助狱警管理犯人的犯人组长也换了一茬。
这些组长平时负责组织囚犯做工、打饭、放风等等一应事务,反正所有狱警该干却不愿意干的事情,都会交给这些组长去做。
作为交换,组长们可以于做工义务,只要能讨好管教,他们的减刑积分拿的比普通囚犯更快,很多时候,还能狐假虎威的作威作福一番。
那天上工的时候,喻峥嵘这个监室分配到了新的订单,在缝纫室里缝牛仔裤。
喻峥嵘和小猴子还有几个新来没多久的囚犯都不会缝纫,新组长指了一个熟练工教他们。
牛仔裤的缝线有点复杂,熟练工教了挺久才教会所有人,大家集中神踩了几条,派小猴子拿去给组长检查。
“不合格,”组长瞟了一眼小猴子捧过去的裤子,“返工。”
小猴子被他说的愣在当场,捧着裤子刚想辩解,却被他身后的喻峥嵘拉了拉衣服。
“知道了,组长。”
喻峥嵘边说边把小猴子推回座位,递给他拆线的工具,又低声吩咐道:“别撞枪口。”
小猴子无奈接过工具,气鼓鼓地开始拆线。
拆线比踩线难得多,大家好不容易拆完缝线,再照着之前教的方法,仔细踩完了缝线。
再次交上去的时候,恰逢管教狱警来巡视,他站在组长后面,冷眼看着组长将返工后的牛仔裤扔到地上。
“还是不对,重做。”
这一做,就做到了太阳西沉,其他所有人都工。
在组长的刻意为难下,喻峥嵘这一组的牛仔裤合格的没几条,大多数拆了又做做了又拆,根本完不成当天的指标。
“你们是猪吗?”空旷的缝纫室里,组长劈头盖脸的骂人,“猪都比你们聪明!”
“你他妈又不说哪里不对,明明在故意找茬!”喻峥嵘来不及拦,小猴子已是忍不住和组长互怼起来。
“你说什么!”组长站起来推了小猴子一把,一下子把他推倒在地。
“我说你故意找茬!”小猴子不甘示弱,站起来就冲过去要和组长打架。
喻峥嵘拦腰抱住他,死命按住了不让他过去。
谁知组长并不罢休,见小猴子被制止,冲过来照着小猴子的脸一左一右抽了两个响亮的耳光。
“今天老子教教你怎么做人!”
“啊啊啊啊!”小猴子受不了这等屈辱,甩开喻峥嵘发疯似的冲过去和组长扭打在一起。到这份上,喻峥嵘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观,明里过去拉架,暗地里也帮着小猴子,让他揍那个组长。
缝纫室的动静很快惊动了外面的狱警,等他们监室的管教进来的时候,正见到小猴子骑在组长身上揍他,而喻峥嵘和其他几个囚犯则在旁边按着组长的腿。
“反了你们了!”狱警抽出腰间的电警棍,劈头朝小猴子抽去,“居然敢在我眼皮底下打架!”
蓝色的弧光一闪而过,被电警棍抽到的小猴子发出一声哀嚎,在喻峥嵘面前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想要立威的管教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帮架的人,下一刻,蓝色的弧光再次在警棍顶端闪现,喻峥嵘手臂一麻,半边身子都火辣辣的疼。他硬挨着挺了一下,管教见一棍子没把他撂倒,又是一记抽上他的肩膀。
如同切割四肢般的痛楚瞬间席卷全身,喻峥嵘终于抵挡不住,无力的倒向地面。
一片混乱的时刻,缝纫室的门被忽然推开,“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清冷的声音传入耳畔。
“什么事这么吵?”
昏沉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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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峥嵘努力抬起脸,想看清这声音的主人。
黑色的头发,微卷的刘海,仔细看的话,眼角似乎还有颗红色的泪痣。
“真好,”昏迷的前一刻,喻峥嵘心想,“除了做梦,还能在死前看见你。”
第7章守我的规矩
周遭一片光亮,意识慢慢回归。
在疼痛和疲倦的包围下,喻峥嵘勉力睁开双眼。
近处传来“哒哒”的脚步声,一如他陷入昏迷前听到的声音。
“醒了?”
视线从模糊变为清晰,躺在沙发上的喻峥嵘张开眼便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祁……逸?”喻峥嵘目不转睛地望着这人,脸上写满了疑惑。
祁逸朝他点了点头。
“喻峥嵘。”
这三个字说的字正腔圆,一如十几年前,他们在校园里的第一次对话。
“你为什么在这儿?”喻峥嵘不解地问道。
“这话,该我问你吧?”祁逸双眼微眯,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语,“前途无量的副市长乘龙快婿,为什么到黑水港来?而且,还弄成这副模样?”
喻峥嵘的思绪乱成一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试图动一下身体,却发现双手被手铐反拷着,整个人半躺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而此刻的祁逸,全身穿着黑色的狱警制服,高筒皮靴擦的闪闪发亮。腰间皮带紧束,勾勒出妥贴的线条……
等等。
喻峥嵘的目光忽然落到祁逸的肩章上,赫然看见上面钉着一对银叶,两枚星花。
这是高级警督的肩章,放眼整个黑水港监狱,能有这样的行政级别的人,只有……
监狱长。
喻峥嵘心下骇然,他已经有十年没听到祁逸的消息了,这十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笃笃。”
两记敲门声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进来。”祁逸起身。
一个狱警推门进来,朝祁逸敬了个礼之后,双手奉上一个文件夹。
“长官,您要的档案。”
祁逸单手接过来:“出去吧。”
再次敬礼后,狱警退出办公室,轻轻带上大门。
监狱长拖了把椅子到沙发前,叠起双腿,翻开文件夹。
“行贿罪,三年有期徒刑,”祁逸一页页翻着喻峥嵘的档案,“金额也不算太大,搞搞关系能判个缓刑……行贿这种可上可下的事情,凭你丈人的势力,怎么会让你到这里来受罪?”
喻峥嵘无言以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祁逸翻完整本档案,一抬头,正撞上喻峥嵘凝视着他的眼神。
两人相视数秒,最终是祁逸先别开了眼神,起身走向自己的办公桌。
“没看出来吗?我‘行贿’的对象,是另一个副市长,前岳父的政敌,”喻峥嵘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背影,说话的语气却是满不在乎,“他受贿判的是无期,也关在黑水港。”
“‘前’岳父?”祁逸敏锐的捕捉到了不寻常的字眼,脚步顿了一顿。
“你们的圈子太高端,算计来算计去的事情我不懂。”
他在办公桌后坐下,再次看向喻峥嵘的时候,已是神情自若。
“不过,别说你是副市长的前女婿,就是副市长本人,来了黑水港,也得守我的规矩。”
祁逸说着,摁下了办公桌上的一个按钮。
片刻之后,一个狱警敲门进了办公室。
祁逸示意狱警让喻峥嵘起来,自己则低头看了下档案的封面。
“90776上工期间打架,严重违反纪律,扔到禁闭室去。”
狱警粗暴地把喻峥嵘从沙发上拉起来。
“关几天,长官?”
祁逸冷笑一声。
“关到我想放他出来为止。”
第8章彼时年少
禁闭室四面无窗,尖形房顶挑高数米,斜面上装了一小块玻璃,即使天晴也只能透进一小束光。
所有的墙面上都贴了厚厚的吸音海绵,据说在这个禁闭室里,无论怎么哭天抢地,外面都听不到,无论怎么撞墙寻死,人都死不了。
喻峥嵘仰面躺在禁闭室唯一的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窗里漏下的一束光。
祁逸是监狱长,是那个监狱里人见人怕,还广男宠的纳粹。
黑色的禁闭室里,灰尘在光线里旋转跳跃。喻峥嵘仔细回味着昨天和祁逸见面时场景,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最终发现,自己印象最深的,居然是他眼角那颗小小的朱红色泪痣。
一如十几年前,在校园里相遇的那刻……
那时的喻峥嵘刚升上金融系大二,九月还没过去,他就换了个女朋友。
新女友是隔壁系的系花,开学一起做迎新活动的时候认识,发消息约吃饭送礼物上自习,追了两个礼拜,顺利搞定。
上完自习的标准流程是送女友回宿舍,但连着送了几天之后,喻峥嵘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是说系花有什么问题,而是,他老觉得有人跟着他。那种影影绰绰的感觉很难描摹,似乎总有一双眼睛盯在他背后。
甚至不止晚上,白天似乎也被人盯上了。
系花之前没有男朋友,喻峥嵘和前任也是和平分手,所以思虑再三,他觉得跟踪的人应该是冲着自己而来。
那天晚上九点刚过,喻峥嵘把系花送到宿舍门口,两人搂在一起亲吻再三,系花低着头跑进了宿舍楼。
喻峥嵘目送她进楼,转身离开,脚下生风走得飞快。
那种讨厌的感觉又来了!
一心要抓到跟踪者的喻峥嵘一路快走进了小花园,在地形复杂拐角的高树假山间转了几个弯之后,他抄了条近路,转眼就回到了小花园的入口。
果不其然,前方不远处,有个人正犹豫的左右探着路,似乎在寻找什么。
喻峥嵘走上前去,喊了一声:“喂!”
这人吓了一大跳,一回头见是喻峥嵘,顿时僵在原地。
月光皎洁,树影婆娑。眼前这人刘海微卷,肤色白皙,眼角一颗小小的朱红色泪痣,被莹莹月光衬的分外显眼。
“祁逸?”看清跟踪者之后,喻峥嵘却是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这人是插班生,这个学期刚转进他们班,平时没声没息的,也就只有他这个班长能记得他的名字。
祁逸站在树下看着他,紧张得浑身僵硬。
“喻峥嵘。”
作为插班生,和喻峥嵘这种成绩好,活动能力又极强的系草相比,祁逸在这个新学校实在是显得毫无存在感。
“你跟踪我?”
“我……”
夜半无人小花园,明显被抓包的情况下,祁逸实在找不出其他借口。
喻峥嵘当他默认,继而问道:“为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
祁逸说不出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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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摇头。
“到底为什么?!”
“我……”
或许是那晚的月色太诱人,祁逸凝视着喻峥嵘,沉默片刻后,竟然失神地朝他告白。
“跟着你是因为……我喜欢你。”
喻峥嵘瞪着他,像是完全没明白他说了什么。
祁逸干脆豁了出去,全盘托出他和喻峥嵘的渊源。
祁逸是同性恋,完全对女人没感觉的那种。
一年前喻峥嵘去他所在的大学做活动,祁逸对他一见钟情。后来数次来到喻峥嵘的学校,只为了远远地看他一会儿。
有时如愿,有时未能如愿。
越是难见到就越是想见,大一到大二的暑假有一次大学招考插班生的机会,常被人称作“二次投胎”。祁逸拼了命的复习,终于成功的从自己的那所二流大学考入了喻峥嵘所在的学校,喻峥嵘所在的班级。
他迫不及待地等着大二开学金融系规模不算大,所有的专业课大家都在一起上。正式开学后,上课时祁逸一直坐在教室后面几排,就是为了能时时刻刻看到喻峥嵘。
然而,这样的生活没过一个月,他开始好奇喻峥嵘课余的生活,忍不住偷偷的跟踪他。
追人隐私像是毒品,一而再,再而三,祁逸控制不住自己。
“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做是错的,可是就是忍不住想看到你,”祁逸低头向喻峥嵘道歉,“远远的看着……就够了。”
喻峥嵘脸色铁青的听完了祁逸的解释。同性恋?某些黑暗角落里似乎传过这样的事情,但喻峥嵘从没想过同性恋会和自己扯上什么关系。
而此时此刻,一个活的同性恋,居然就站在他面前,对着他说“喜欢”。
祁逸说的这些事,实在是令他无法接受。
“我喜欢女人。”沉默许久之后,喻峥嵘生硬地说道。
“我知道,”祁逸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我不需要你回应。”
喻峥嵘别过头去,强迫自己忽略祁逸那可怜至极的神情。
“别再跟着我了。”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走了。
那晚过后,奇怪的跟踪感果然消失了。
从秋到冬,喻峥嵘的大学生活普通而顺利,唯一的变化是,他开始有意无意地注意总坐在课堂角落里的祁逸。
每次假装不经意地朝那个角落里望去的时候,他总会撞到对方来不及闪避的眼神。
凭心而论,祁逸身材和脸都长得很不错,只是性格有些内向,和班级里的人没什么交集。偶尔有女生给他暗示,都似石沉大海。于是渐渐地,有小道消息说他在原来的学校已经有女朋友。
喻峥嵘对这些小道消息嗤之以鼻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唯一知道祁逸秘密的人,总之,他不想告诉其他人。
而祁逸,在那晚向他表白以后,也信守承诺,从没给他添任何麻烦。
被这样一个赏心悦目的人暗恋着,慢慢的,喻峥嵘也习惯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偶尔会想起这个眼带泪痣的少年,想起他在月光下说“我不需要你回应”。
然而,对这种“不求回报的暗恋”,喻峥嵘嗤之以鼻。
男人喜欢一样东西,自然要拼尽全力追求它、得到它、使用它、占有它,让它彻彻底底变成自己的私有物。
像祁逸这种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地喜欢,真是怂透了。
相比之下,他喻峥嵘就从来不是个怂人。
比如他和系花谈恋爱,亲过了摸过了,自然就奔着上床而去。
那天系花生日,喻峥嵘送了礼物切了牛排,玫瑰红酒小蛋糕,甜言蜜语把系花灌到五六分醉,紧接着在隔壁宾馆开了间大床房。
进了房间两人吻的难分难舍,几分钟后,喻峥嵘单手解开系花的胸罩扣子,另一只手直奔主题,摸进她的内裤里……
全湿透了。
他手指摩挲着伸进滑腻的私处捻弄,系花软了身子倒在他怀里,呻吟的不成样子。
喻峥嵘摸了摸口袋,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避孕套,哄系花脱下了一件件衣服。
弓在弦上不得不发,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系花上衣口袋里的手机不识趣地响了。
那旋律古怪又吵闹,喻峥嵘四处找着手机想把它关掉,系花一听那音乐却变了脸色。
“我爸妈!”
据说她家教很严,父母电话不接会被分分钟翻脸。系花慌慌张张地找出手机,推开喻峥嵘接起了电话。
一番“嗯嗯啊啊”之后,她挂掉电话,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我爸妈突然来给我过生日,已经在校门口了,我得赶回寝室。”
喻峥嵘一言不发,阴着脸看着她走出房间。
大门“砰”的一声在他面前被关上,他下身硬的发疼,心里更是压着一团火。
欲望为炉,酒做引,这团火越烧越旺,越窜越高,从下身烧到大脑,直接吞没了他的理智。
喻峥嵘拿起手机,毫不力地要到了祁逸的电话,直接拨了过去。
“喂?”
“祁逸,我是喻峥嵘。”
电话那头的祁逸显然被吓到了,好一会儿都没出声。
“你在听吗?”喻峥嵘有些不耐烦。
“在在,我在,”祁逸连忙出声,“你找我?”
“我在学校旁边的海洋宾馆,2309号房,”喻峥嵘的声音低沉却清晰,“想被我操的话……现在过来。”
第9章喻峥嵘,操我好吗?
赶往宾馆的路上,祁逸不断回想刚刚接到的那个电话,无数次怀疑自己是听错了,或者,喻峥嵘只是想找个借口整他。
然而,当2309号房间的大门打开,他看到裸着上身,围着白色浴巾的喻峥嵘时,终于明白喻峥嵘没跟他开玩笑。
男人之间不需要寒暄,喻峥嵘坐在床沿,两句话就交代了前情。
“刚刚跟女朋友开房,才脱光衣服,她接到爸妈电话,被叫走了。”
祁逸看着他,呆呆地点了点头。
“我喜欢女人,”喻峥嵘说,“但我也不讨厌男人。”
祁逸眼睛一亮,欣喜地看着他。
“别误会,我不会和男人谈恋爱,”喻峥嵘朝他摆摆手,“如果只是上床的话,可以试试。”
一句“可以试试”燃起了祁逸心底的希望,他犹豫地看了喻峥嵘一会儿,小声说:“我可以吗?”
望着祁逸不安又充满期待的眼神,一股难以言喻的征服感从喻峥嵘心中升腾而起。
比起那些需要讨好的傲娇女友,祁逸这样的美人,自己勾勾手指就赶过来,竟然还要忐忑的问他,是不是够格上他的床。
不知不觉间,他下身已是硬的发疼。
舔了舔嘴唇,喻峥嵘说道:“衣服脱掉,我看看,有没有兴致操你。”
祁逸闻言涨
囚犯和监狱长[BDSM](H) 分卷阅读7
红了脸,却乖乖的听话开始脱衣服。
外套、t恤、牛仔裤……从上到下,由外及里,他一件件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拉下内裤的时候,他有一丝犹豫,不是因为害羞,而是怕喻峥嵘看到同性的身体,倒了胃口、败了兴致。
可幸喻峥嵘盯着他胯下看了一会儿,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厌恶的神情。
祁逸倒是被他生生看硬了。
喻峥嵘冷笑一声,从容地揭开围在下身的白色浴巾,露出已经高高翘起的阴茎。
“帮我舔出来。”
祁逸暗暗吸了口气,缓步走到他面前,膝盖着地,跪在他双腿中间。
喻峥嵘张开五指,把手掌埋入他后脑的发中。
“给人舔过吗?”
祁逸摇头。
喻峥嵘勾了勾唇角:“给我舔。”
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祁逸凑到喻峥嵘的阴茎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怒涨的龟头。
舌尖传来些许咸味,祁逸微张着嘴,舌尖和龟头之间,拉出一缕银色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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