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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睡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嫩阿绿正发芽
樊蓠将包住头脸的难闻灰布拉紧了一些,几乎遮挡住她整张脸,不是因为她不想被那些人看到,而是她不想看到那些人。
她接受不了这样裸呈在眼前的巨大苦难,她害怕。从没有哪一时刻像现在这般明白,这就是贫穷落后的古代时期的边防,这是自然环境恶劣到有可能死人的西北。她一直以局外人自居,此刻却终于无法冷眼旁观,体会到了那种幸运者对不幸者的愧怍滋味。
“夏姑娘,你把自己包得那么严实,还能瞧见路嘛?”走在前方的段择扭头戏谑地看着她,“我吓唬你呢,这群王八蛋虽然是王八蛋,但也没有那么混。”
樊蓠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走路不搭话。她就不信这家伙没看出来自己在怕什么,他这种人不用力就能看穿她,却还装糊涂说那些有没有的!
段择毫不气馁,“不过说真的,以夏姑娘的美貌,哪怕削减十万倍,也够动摇军心啦!所以保险起见,是要包得越严实越好。”
这人话怎么那么多呢!还非得找个话题聊怎么着?那她就顺着这无聊的话题跟他扯皮呗:“您这群兵寂寞成这样呢?怎么着,您出去找女人,没带着弟兄们呐?”
段择一个步子没迈稳,差点表演了一回平地摔这狼狈样子让围观的众人即使没听见他们的谈话也照样乐得如同过年。
“夏姑娘,你……”段择又急又无奈地凑到她身边,压低了声音,“你……你在说什么呢?在下身为守城长官,怎能知法犯法,带领部下走入泥潭?”
呸,装什么正经!“段将军不一直在泥潭里徜徉得痛快嘛。”
段择猛地瞪大眼,忍不住将她拉近自己,声音压得更低,特别诚恳地发问:“何出此言呐?”
“何不回想一下自己刚刚是从哪儿出来的呢?”
“我去竹乡院我是为正事啊!”
樊蓠感觉自己一年的白眼额度都要在今天超支了。“那您前几天一趟一趟地往罗师傅武馆的后院跑,算怎么说的呀?”就看你还能怎么编,当听笑话了。
段择依旧没有缩头,“我找肖夫人啊。”
“哦~”
“哦什么,我找她送礼的,有事求她准确地说是求陶纲,可是他不愿意见我呀。”
樊蓠作理解状点头:“嗯,更何况陶将军也不喜欢男人呀。”
“……”段择抓着头原地转了一圈,粗喘着气不说话。
樊蓠心道坏了坏了,大狗急了要咬人了。
段择却忽然“噗”地笑出声来:“我竟然还真的跟一个姑娘家在这认真地争辩起来了。行了行了,夏姑娘眼里是容不得沙子的,我知道,我是怎么说都没用了。”
他抬头瞧了瞧日头,“真得找军师商量军务去了别急,听我说完,我就在这阵地上,跑不了,先给你找个地方歇一下,等我这边事情忙完了,你再来问我问题,怎么样?”他扬手冲不远处的几个人招了一下:“军医,过来帮老子接待一下贵客!”
一名六十多岁的皱巴巴老头挂着和善慈祥的笑容尽可能快地跑过来,旁边还跟着几个看热闹的十几岁少年。
段择紧接着冲正在拾碗筷的卒子们喊:“便宜你们啦!这位贵客给咱们捐白面馒头一千个,现到六百,剩余的稍后就来!愣着干什么?你们有谁等得及第二拨啊?”
于是所有人像大梦初醒一般,纷纷冲向那刚刚被拉入军营的板车……
樊蓠震惊地看着掠起的黄土扬尘,一时无语。
“啧啧,还好我想得周全,在他们吃完饭之后才宣布消息,”段择夸张地作出一副滑稽的惊吓表情,“要不然,我猜那帮王八蛋能把板车都给吞了!哈哈哈~”
樊蓠丝毫笑不出来,她正悲观地想着杯水车薪这个词。
“我替王八蛋们谢谢你,”段择郑重地向她点了点头,“所以,你用不着想什么杯水车薪之类的。”
樊蓠讶异地看向他:这人会读心术咋的?
段择一眼看出了她的疑问,笑了笑:“你什么心情都写在眼里了。”
他再次向老军医示意了一下,然后就转身钻进军帐里找军师去了。
他是真的要商量正事,于是樊蓠乖乖地听安排。老军医带她进了一个小小的帐篷,嗫嚅着说:“贵客请坐,这是我老头子的住处,地方小,但是比那些小子们的地方整洁些,您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会。”
樊蓠急忙解下头巾,“爷爷您别客气了,我是什么贵客呀,太客气了,您请坐!”
在一旁悄悄打量她的少年们因为看见她的脸而细微地骚动起来,老军医连忙冲他们招手:“都围在这里做什么,这里又没有伤兵。走,都跟我走,别吵到夏姑娘……”
樊蓠乐了:“老爷爷,您不用这么客气的,真的,我就是一个普通姑娘。来”她冲那些十来岁就穿上铠甲的男孩们招招手,“都过来坐着吧,咱们聊聊天。”
“你们都多大年龄啊?”为了缓解包围着自己的敬畏气氛,她选了个最简单最平和的问题开始聊起。
一个早过耳顺之年的老军医,两个十五岁、三个十六岁的少年小兵兼军医学徒。
樊蓠有些后悔自己问他们的年龄了。
不过还好,她没有再继续问他们为什么一把年纪了或者年纪这么小却在当兵这种听了注定让人悲伤的问题。
她承受不起哀痛,她一直都知道,所以在穿越过来之前她对穿越公司提的要求是到一个没有战乱、百姓和乐的地方。
可现在她偏偏就出现在这里。
樊蓠努力不让自己去想自己如今面对的是苍凉破败的边防惨状,所以她就找乐子,然后她想到了这个军营里的乐子
“哎,问你们个事,”她挥手示意众人靠近些,音量和神色都调整到了适合背地讲人坏话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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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那段将军,他私生活……是不是特别啊?”
几人愣了下,慢慢地,少年们纷纷不耐地露出了八卦的神色,有个胆大喜欢讲话的接茬了:“小夏姐是指哪方面呢?”
“你说呢?小帆,你16了,能不知道?”
其他少年都看着方小帆大笑,这孩子也跟着笑,一群都是没心没肺的。又一个孩子说了:“您是说我们头儿在土岳城有女人的事?”
他们果然都知道。樊蓠用力点头:“对,还不是一般的女人。”是别人的女人!不过,“怎么看着你们……”好像没有人因为这事而露出鄙夷神色的啊。
“咋了?”
“呃,没什么。那,你们觉得,段将军……怎么样啊?比方说,他要是下什么命令……”是不是特别糟糕?你们是不是都不想听?
“他哪个时候下过命令?他从来不说那两个字。”他们嬉笑着摆手或者摇头。
只有老军医认认真真地给她解释:“我们将军可有本事,他不说那两个字,但是他说的,我们都愿意听,因为我们都知道他说得是对的,连我这样的老头子都明白那些道理呢。”
令行禁止,全靠令人信服的一个理字那家伙有到这种境界吗?樊蓠想了想那人不要脸的时候,深以为疑。
方小帆首先嗤之以鼻:“说的那么肉麻呢!谁听他的了?王八蛋听他的!”其他人纷纷附和,可他们大笑着的模样却分明在说:对,我们就是听他的那些王八蛋。
“你们几个躲这儿来啦!”帐篷的门帘掀起,段择走进来,“不去操练也不去值岗,老子的兵只会吃闲饭的?”
方小帆他们做着鬼脸、嚷着“你这里哪有闲饭可吃”,被段择一个个踢出去。
老军医也很有眼色地走了。
段择歉意地笑笑:“怠慢了,军务繁忙、军务繁忙。”
樊蓠下意识站起身并且连连摇头,然后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对一个勾搭有夫之妇的军痞表达敬意这可真是……
不过,今天到这里所见所闻的,他似乎没那么糟?
不不不,他的确纠缠同僚的女人了,这个事实不能因为他对部下宽容而改变,一码归一码。
哎?她纠结这些干嘛呀?!“段将军,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我也是俗事缠身,很忙。”
段择忙不迭地伸手冲门帘的方向做了个“请”的动作:“那夏姑娘先忙您的事也行,我们改日……”
“但是我还是决定将一切事务推后,只为向您求得真相。”
“……”
“所以,昨天你究竟发现了什么?”樊蓠不再耍嘴皮,皱着眉无比严肃,“我为什么遇到你会变得那么不正常?我身体是不是出问题了?你不用顾忌,我不是怀疑你。”
段择的神情变得怪异:“你遇到我……身体会有反应,所以你就来问我?那,我看见你我还有反应呢……”
樊蓠的脸一阵红一阵青。
男人见状立即正色:“别生气哈,来,请坐。我就是说实话咱们都要反馈最真实的情况,才有可能得出结论,对不对?”
“……那结论是什么?”
“这个……”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我呢,是因为夏姑娘太美……”
樊蓠冷冷地扭开头。
“那,夏姑娘的话……”段择豁然开朗,“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本将军太英明神武?”
樊蓠“噌”地从座位上弹起来!有没有一道大雷从天而降带走这个不要脸的呀???
段择立即示弱:“好好好,开个玩笑,你看……怎么这么容易上火呢?坐,请坐,我说真的,这次我跟你说实话。”
每次都说说实话,也不知道哪一次能真的听到实话!樊蓠又气又无奈地坐回去,懒得再看这个人。
“夏姑娘以前用过不少……特殊的滋阴养颜药物吧?”
这一句话,成功地拉回了樊蓠的视线:他指的是……飘尘曾经给她放在浴水和食物里的那些药?
段择了然地点头:“看来是用过。嗯……其实刚才我的说法婉转了一些,你应该还用过那种调理效果很好、会让人更敏感更兴奋的阴性药物那些东西含有不同程度的催情成分,你知道吗?”
樊蓠脸色难看地点点头,“是因为这个?这我早就知道啊……”在甜水小村的时候,罗绡就给她诊断出来了。可是后来,就是昨天,她面对他的时候,那种不正常却是不同以往的,她觉得应该还有其他因素。
段择一拍手:“是嘛!原来你早就知道,你看看,还逼问我那么久!本来不想说的,怕你姑娘家害臊啊。”
樊蓠不甘心地又问了一遍:“就是这个原因?”罗师傅昨晚给自己再次诊脉也是这么说的,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被飘尘“坑”的次数多了,得被害妄想症了?
“是啊!要不然还能因为什么?”男人一派坦荡荡。
樊蓠皱眉沉思,可段择突然别有深意地笑了:“夏姑娘啊,我知道的不会比你多,与其在我身上浪时间,不如多留意一下那个给你用药的人她一定是你很亲密、很信任的人吧?”
他、他是让她多留意……飘尘!
樊蓠骇然抬起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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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章虽然是清水……但是长啊!^(●???○)?
39、他又多了一个黑点!
帐篷外突然响起了喧闹声,并且由远及近,段择站起身歉意地笑笑:“夏姑娘稍坐。”看见樊蓠满脸的惊恐,又补了一句:“不是敌人打过来了。”
于是樊蓠的目光立即变成了难堪,以及怒视,然而那人早已走了出去,并且吩咐人在外头好好站岗。
樊蓠低头抠索自己的手指:她刚刚那一瞬间无法掩饰的恐惧,在他看来是不是特别怂了?
可瞧见自己嫩白得像小葱、只带着一个小小的拿画笔的茧子的手指,她又自动为自己做心理工作:什么怂不怂的?她就一普通老百姓,来到军营里变得神经敏感,很正常嘛!更何况她成长在和平的环境中,她敢说,如果是21世纪的其他穿越者来到这里,哪怕是大神罗绡……哦,忘了,那家伙可是自己打天下建立了夏秦帝国的女人!她哪会怕金戈铁马?
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呐~
有脚步声越来越近,樊蓠的心还是突地就悬起来了,抬头一看,那投在帐篷上的影子是段择她立即大喘了一口气,并且快速将面部表情调整到一个波澜不惊的状态。
事实上,只是她自以为的波澜不惊,段择掀开布帘,淡淡一眼就瞧出了她大眼睛里的恐惧。
“我真不该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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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热跟着你胡闹,你说来这儿我就带你来了,都没通知你家里人,”他指了指外面,“罗家武馆的罗师傅亲自来我这儿要人啦!”
“是罗师傅!”樊蓠赶紧向外走,“这沈戒有时候是挺死心眼的……没、没给你们添麻烦吧?”
段择流里流气地笑了:“没有你直接这样走过去添的麻烦大。”
不等樊蓠翻完一个白眼,那块灰色破布就兜头罩了过来……
于是她像进军营的时候一样走出去,只不过步伐更快。越看到周围的士兵看她的眼神多了惊恐,她走得越快。第二批次运送馒头过来的板车停放在一个无人问津的位置或者说无人敢问津,樊蓠从来都知道罗姑姑在这地界的威势之高。
“你不会真以为那帮家伙是那种知道你是谁之后,就不敢吃你的、拿你的人吧?”段择偏头看着她,他有点奇怪这样一件小事也会让她失落,但是他不想让她失落,“我说啊,这帮王八蛋还行,知道心怀感激,你要走了,目送一下那之后,我跟你打赌啊,他们肯定会把板车一起吞了!”
樊蓠终于笑了下,不是相信他话里的内容,只为他这抖机灵的劲儿。
“对了,你这次毕竟是付出不少,”段择停住,“我实在应该让他们列个队,这样松松垮垮让老百姓笑话……”
樊蓠明白了他的意思,罗绡开国女帝樊溏打天下的时候就奉行“军民一家亲”的准则,建立国家军队之后更要求将士不得仗势欺民而是护国爱民,这种偏向于现代化治军理念的命令被恪守多年,即使到了如今夏秦即将易主的形势下,为了笼络民心,这套准则还是留下了半副骨架。
她今天的行为属于老百姓体恤将士,为军队开支了一大笔,虽是自愿,但按照规矩值得他们列队恭送以表谢意。所以她赶紧拒绝,快快地走,她看得出来,这支军队绝对不是那种常有民众关注爱戴的军队,而且按照这大西北如今的境况,哪些老百姓还有闲心给士兵送爱心?这些人对那些事一定很生疏。
“真要搞那套,就让他们更不自在了。”
段择闻言讶异地看了她许久,直到樊蓠防备地与他拉远了距离:“怎么了?”
“没什么。”这姑娘对将士们的悲悯还挺多。
紧接着他又想到了什么,忍不住轻笑出声。
樊蓠有点火了,“又怎么了?”她有那么好笑嘛?!
“没什么。”只是想到刚刚在帐篷里看见她强压着恐惧的样子,觉得有意思得很。她似乎认为在自己面前显露内心的恐惧是很软弱又丢脸的事,为什么呢?是出于某种“我在谁面前都可以怂就是在你这种人渣面前不可以”的自尊?挺好笑的,他也不懂,不过这姑娘倒是有趣啊,呵呵~
又是这个回答!樊蓠即将发飙,段择及时地向前方露出极其友好的笑容:“罗师傅,夏姑娘到了,在下早说这是一场误会……”
罗绡正满脸山雨欲来地站在一辆马车旁边,周围是二十来个骑马的武馆弟子,樊蓠认得他们是最能打的那一批。她赶紧扯下脸上包的布跑过去,讨好地笑:“罗姑姑,让您担心了!”
罗绡拧眉帮着她把破布扔掉:“小姑娘家跑这儿干什么?这什么东西?”
“我就是来看个新鲜,嘿嘿。为了避麻烦,蒙住脸……”她说着皱起了眉头,看向段择。
罗绡咳嗽两声,“那个……段将军,失礼了,改日致歉还戳在这儿干嘛?军营是你们乱闯的地方吗!”她瞪着自己的弟子,“还不赶紧滚下马?撤出去啊!”
樊蓠这才注意到她是带着人马已经闯入了军营的拒马之内,不禁又偷看了眼段择。
“行啦,去吧,”罗绡了然地推了她一把,“有话快说啊,赶着回家呢。”
罗绡带人浩浩荡荡地退到了军营外,段择继续送樊蓠往外走。
“你刚笑什么?”
“没什么。真没什么!”
“……对了,我一直忘了问,”樊蓠皱着鼻子,抬手划拉着自己的头和脸,“刚刚那块破布是做什么用的?一股怪味!”
段择讪笑了下:“委屈夏姑娘了。那是……平时给青皮擦汗用的……”
“谁?”
“哦,青皮是我的马。”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罗绡乐得东倒西歪,差点一跟头栽马车外面去,“你俩有意思啊,你俩碰到一块就这么有意思呢?”
樊蓠郁闷地扶住她的身子,“这么好笑?”
“哈哈哈……我也不知道,就是听你讲吧,觉得你们两个……好玩,好玩。”
樊蓠皱着脸缩在一边,更加郁闷了。自打她老老实实汇报了今天的经历之后(当然隐去了曾老板跟自己算账那段),罗绡就针对她和段择乐个没完。她就没觉得有那么有意思!
“不过我倒真想问问,罗姑姑,您之前说他举步维艰,去找肖晴是为了在陶纲那里迂回讨好,那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啊?”
这下罗绡不笑了,不仅不笑了还叹了口气,“那小子也是挺难的,唉……说实话,我怎么都没想到七仔能变成今天这么狠心,看把自己亲生儿子都给为难成这样。”
樊蓠脸蛋一抽:“七仔?”
“知道这西北联合阵线的最高统领是谁吗?”
“谁?”
“段敬楼,就是七仔。”
“段大帅!”樊蓠这下真要惊掉下巴了,“他不是应该驻守东南沿海嘛?”而且,段敬楼可不就是段择的爹!就算是外室之子,那毕竟也是亲骨肉,既然允许他入自己军中,又何必让他落到一个如此的境地?不懂啊!
罗绡指了指她,“你呀,好歹也是女皇的身份,就算你现在不当了,也不至于一点政治形势都不了解嘛,街上卖菜的都比你知道得多。你还在甜水小村窝着的时候,夏泷把段敬楼调到了这地方,他的大儿子段经南接手东南沿海的防务,于是……”
“于是段帅的兵马锐减三万,而段经南,或者说夏泷,他们的人马又增加了三万。”
“对。”
樊蓠撇撇嘴,“姓夏的属蚂蟥的,段大帅不是已经归顺他了嘛,还拼命削人家兵权堂堂兵马大元帅,现在成空壳子了,偏偏还是拉着人家亲儿子一起办的这事,这可是闷声打在老脸上喽!”
夏秦国建立以来,得益于樊溏(也就是眼前的罗绡)的鞭子与糖果手段,内地的邦交多年来一直很稳妥的,倒是隔海相望的几个国家经常侵袭东南沿海地区段家一直负责这片唯一有战争的区域。当然,这两年夏秦境内政治动乱、天灾频发,除了该地区的争端愈演愈烈之外,其他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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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线也将不复从前的安宁了吧?
不过说到底现在也没打起来啊,西虏国那边也没动静,所以把段敬楼调到内地驻防,自然用不着派那么多人,指不定还能美其名曰西北虽苦但贵在安宁正好养老呢!姓夏的简直是吸血鬼。
“可是你还是没告诉我,段择到底怎么了,难不成……削兵权这事他也有份参与?他爹报复不到远的那个就报复眼前这个?”
罗绡摊手,“他有没有参与我就不知道,我只听说他刚被封兰岳城守将那时候,带着手底下的兵去挖坟掘墓,卖了古董换钱,然后一帮人胡吃海喝的时候被同僚抓了个现行哎,瞧见没有?”掀起车窗的帘布指向外,“就是这家山外天酒楼,那时候还没干旱,这儿生意不错的。”
“……怎么没喝死他呢?”
罗绡笑,“这事被段敬楼知道当然气死了,亲儿子带着手下的兵一起干这种缺德事,而且下墓用的工具还是他偷偷拿一批兵器跟某些偷鸡摸狗之徒换来的。段大帅赏了他一顿板子,没了那笔不义之财,然后对他和他的兵说啦:尔等蝇营狗苟之徒,我军好男儿当避之如粪土!我听说,从那以后,这父子俩就形同陌路了。”
樊蓠回想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些破落的士兵们,心有戚戚,“他做的都是些什么烂事啊,连累别人!不过身为父亲和战地最高指挥官,段帅讲话也过了我大伯是当官的,我听他说过,在官场,上头的讲三分,下面的就能做到三百分。段敬楼说避之如粪土,下头的人恐怕就避之如一百堆粪土!”
罗绡挑挑眉:“你大伯讲得好啊!还真是,那句话传开以后,没人还记着段择是段大帅的种啦!这分人马的、分粮草的、分武器的,个个都对兰岳城差三少四。你今天也瞧见了,说实话其他四个附属城没有像兰岳城那么惨的,连守城大将都考虑卖身喽!”
樊蓠有些悻悻地戳着马车壁:“这一年旱灾严重,兰岳城阵地的日子更难熬了吧?我看见他们很多人是营养不良的样子……”
“那小子可不是为吃食。之前夏泷给这边增派了一批火器……”
樊蓠笑着扭回头:“你发明的!”
“我只是让它们提前出现在这个朝代那小子想要,但也知道段敬楼肯定不会给,所以就想到负责分配的陶纲那里走走门路,可偏偏又走不通,于是就有后来的……”
樊蓠立即皱了眉:“都是他自己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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