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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睡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嫩阿绿正发芽
“而且,安寻悠既然下了令,自然是有摄政王的认可。佟帅这是欺瞒他们……”很显然,他老年的安稳将因为这次选择而葬送。一个区区五万兵权都不舍、不敢放下的元帅,一个明显表现出为了私欲而让国家冒险的元帅,一个老糊涂的元帅,在新的执政者那里,何来存在的必要?
“老卫哥,我不是要说佟帅的坏话,只是跟你说。”樊蓠坐起身来,拍拍老卫的肩膀,“等到了段敬楼手下,想想自己的前程……”
“够了!”老卫阴着脸猛然站起,“夏天,我原本以为你是个老实孩子,没想到你却让我背弃旧主!”
“我……一艘大船已经很旧了、在漏水了,哪怕你在船上呆了再久、再有感情,也得跳船逃生……”
“话不投机,我先走了!”老卫愤然离去。晕晕乎乎夹菜吃的毛小舞刚刚回过神来:“哎,卫爷你怎么走了?来,喝”
后来老卫再没有理会过他们。
毛小舞看着趴在马背上疼得蜷缩成一只虾的樊蓠,“我说,你看不出他是个有情有义没脑子的莽夫嘛?跟他说那些话,他能理解吗?白白得罪他。看,想找队医拿药都拿不上了吧!”
樊蓠肚子疼的毛病还是没好,不像之前那样经常拉稀了,但还是会疼,甚至偶尔一阵疼得她眼前直发黑。接连半个月的急行军,队伍里这些没受过专业训练的普通人早就受不了了,每天都有一大堆人头疼脑热地去找大夫,樊蓠这肚子疼算是顽疾了,大夫已经不大想搭理她。
“就因为知道,才要给他提个醒。我应该那么做,出于情分。”
“呦~他可是骗你来这里的人呐,哪怕是因为执行命令。”
樊蓠力地将眼皮掀开一条缝,瞪了毛小舞一眼:“你真看不出来,那天他故意给我们机会跑的?”
“……啊?!”
接下来的日子里毫不意外地再没有逃掉的时机。陆念远一刻不停地向这支队伍灌输着他们已经是战士的观念,应该上战场杀敌而不是当逃兵,否则要军法处置。威逼加利诱,大家很吃这一套。而且目的地一天天近了,众人的逃跑愿望也一天天减弱,生理和神上的疲惫很容易使人妥协。
不到二十日,这支拼凑起来的军队被硬生生拉到了西北。段敬楼将他们安排在了相对处于后方的砂岳城,然后让“五岳城”的守城将领们来领人。
时隔小半年又回到西北,这里的空气湿润了许多,终于不像之前那样黄尘漫天,今天空中甚至还飘着丝丝细雨。樊蓠站在队伍里,闭上眼狠狠地嗅着土腥味。说来也巧,自打进城之后,她感觉腹内轻松了许多……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空矫情?”站在左边的毛小舞咬着牙直冲她飞眼刀,“进了西北军的编制就更走不掉了,怎么办啊?”
樊蓠睁开眼,漫不经心地看着同袍们被一个个选走,“那就在西北军里好好混呗,你这戏子还挺会耍把式的,没准能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建功立业呢。”
“放屁!哎,你光说我,你自己呢?怎么着,你也效仿花木兰呗,啊?啊?”
“放……”差点跟他一样说粗话!
“哈哈哈,还以为你真像表面上那么从容呢。”
樊蓠翻了个白眼:从容?她这是无计可施了!可是不从容又能怎样?还不如安安静静地等待时机,虽然鬼知道那个时机什么时候出现。
近黄昏时分,已经有三批、近四万人被选走了,都是些人高马大或者处于青壮年的男子,至于樊蓠这种矮小瘦弱的、毛小舞那种胳膊腿儿小腰都细得跟女人似的,留下来了。
毛小舞兴奋地看到了希望:“早就说嘛,我这种小身板根本不合格,你看还非得辛苦我跑这一趟。哎,夏天啊,这段元帅的人是比佟元帅的人靠谱哈?”
“别高兴得太早,太阳还没落山呢,指不定再有人来选一遭。”深知自己霉运附体的樊蓠已经习惯不要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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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想得太美好。
“来也选不上咱俩。”毛小舞打量着周围的人,向她盘算着其他人作为战士的优势,同时把他们自己贬损得无比弱鸡,就好像他们真的会被嫌弃地赶回家。樊蓠默默听着,心底似乎也有种叫做希望的东西破土而出……
西北的伙食很差,但毛小舞是一边笑着一边挑剔的,“等回去,我请你到我们仙香楼去吃,你一边喝酒,我赏脸给你唱曲,还不你钱,我够义气吧?”
天色已晚,段敬楼派人来安排好了他们的食宿今天,安全度过了。
“仙、香、楼?啧啧,这名字取得……”樊蓠也雀跃了不少,“有什么好吃的啊?我这人可挑啊!”
“多着呢!尤其是那黄金酥,咬一口能让你口水掉地上去!哎呦我都不敢想……”
“集合!”嘹亮的一声喊从帐外传来,所有人瞬间安静,目瞪口呆地望着对方。
“出来整队,要我说几遍?!”陆念远从外面掀开帘子,众人如梦初醒,呆呆地放下手中的吃食,磨蹭着向外走。
陆念远拔剑:“挑人的来了,你们就在西北军面前这样丢我的脸是吧?”
人群立即加速向外涌去。
毛小舞一把摔开饭碗,骂骂咧咧地就往外冲。樊蓠猛地回过神,忙追上去:“你想干什么?别惹事……”
晚了,毛小舞已经冲到陆念远旁边,那位陆将军正在跟另外两个穿着西北军军装的人说着什么,谁都没注意,毛小舞突然将其中一人推倒在地掐住了脖子
“时辰已经过了,你们不能再挑人!我们要回去,回去!”
可他那小身板哪制得住人家,不过是一个瞬间就被推开了。
“你找死啊?”陆念远暴躁非常地给了毛小舞一脚,伸手就要拔剑。樊蓠追到跟前的时候就看到出鞘的剑,顾不得许多,她抬手就劈过去,而对方反应极快,身子一闪、剑锋一转,她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脖子上就多了剑刃。
“偷袭长官,”陆念远看了看她,又转向毛小舞:“你知道是什么罪?”
“我们错了……陆将军,他、他就是太激动了,不是有意冒犯您。我们真的没有伤您的意思,借我十个胆也不敢呐!”樊蓠连忙求饶,同时不停地向地上的毛小舞使眼色:赶紧认错啊,平时那见风使舵的本事哪去了,你在那瞪眼有什么用啊?嘿,你还越瞪越起劲了!
“陆将军,咳咳……算了,算了,是我们来得晚,耽误兄弟们吃饭了,他们有情绪也正常……咳!这情绪够大的……”刚刚被袭击的人走过来解围了,尽管嗓音有些沙哑,但是……
樊蓠猛地扭头看过去,脖子甚至被划破了皮。
段择脚步一顿,他以为这小战士也要攻击他呢,但很快他看到了这小子的脸……揉脖子的动作猛地停住,他缓缓瞪大了眼……
知道他是认出自己了,樊蓠不知怎地,嗓子突然有点堵,眼眶也突然有点热。
“快、快……起开!”段择连忙拍开陆念远的剑,犹豫着低头凑近她,小心翼翼地问:“你、你……没事吧?”
鼻子一酸,樊蓠的眼前瞬间模糊了:这人简直是神兵天降啊呜呜呜……
***
樊蓠:呜呜呜你为什么出现得这么晚啊?
段择:……(作者,你,滚过来,你为什么让我出现得这么晚?)
我……emmmm
65、失仪(1)
夜幕降临,兰岳城军营内点起了篝火,老兵们三五扎堆蹲在火堆旁,打量着怯生生地聚集在一起的新人们。
“这不对吧?北方军什么时候门槛这么低了?”
“该不是我们长官随便到地头拉来的吧,耕地的老头,还有给他们送饭的孩子?”
“说什么呢,不知道咱们的长官太磕碜不受待见呐?这是又拾人家剩饭了。”
众人了然地点点头。
殷年板着脸走过来,低声呵斥:“瞎说什么,什么剩饭不剩饭的。”
方小帆嬉皮笑脸地扒着旁人的肩膀:“军师,我们闲聊呢,就是瞎说,瞎说。”
众人纷纷附和:“就是,我们说着玩呢。”
殷年捋着胡子向他们使眼色:“怎么回事,都不知道招呼新来的弟兄?”他和颜悦色地转身走过去,清了清嗓子:“诸位远道而来辛苦了,将军现在有些事要处理,稍后就为各位安排住宿。来,先过来烤烤火吧。”
“对对对,过来烤烤,暖暖身子……”方小帆这些老人儿们立即会意上前,热情地将新人们拉到火堆旁。
毛小舞担忧地望了眼将军营帐的方向,想了想,蹭到方小帆身边:“嗨,这位小哥,敢问怎么称呼啊?”
瞧见这人跟自己一样细柳条的身子,方小帆倍感亲切,“方小帆,帆船的帆。”
“小帆啊,我叫小舞,咱俩都是小字辈的哈哈哈……真有缘。”
“是,有缘。”方小帆笑着打量了这人一通,“哥,有什么事你直说呗。”
毛小舞讪讪一笑,“我就是想问问,你们段将军,人怎么样,应该……不坏吧?”
“不坏,就是阴险狡诈了一点点。”方小帆把另外几个少年拉过来,“你们说是不是?”
“是!也就半肚子坏水吧。”他们肆无忌惮地笑骂着,声音招来了殷年的瞪视,但他们毫不敛,老军师也只得无奈摇头。
到底怎么样啊?毛小舞更加忧虑了,夏天不会有麻烦吧?他咬了咬牙,慢慢脱离人群,朝着将军的营房一点点地溜达过去……
“嘿!”方小帆突然从后面窜上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少年,“刚刚进去那人,是你朋友?你是想去找他吗?”
毛小舞正忙着平复差点被吓到嗓子眼的心脏,“哎,对。不知道你们段将军会不会找她麻烦,怎么进去这么久?”
“刚进去啊。要不,我们去看看?”方小帆一马当先,率领几人蹑手蹑脚地靠近将军帐,“看那土匪头子干啥呢……”
“哈哈哈……”帐子里突然传出一阵爆笑,把几人吓得一激灵,停下脚步不敢动了。
段择本来坐在沙盘边上听樊蓠讲述着前因后果,现下正乐得几乎摔下来。
瞧那德性!樊蓠憋气地移开眼,幸灾乐祸,这人就是有本事让人对他的好感一秒崩塌。
“你……你也太傻了吧?一个姑娘家还能被这事为难到现在,你直接说你是女的不就结了吗?”看见她气鼓鼓的样子,段择忍不住又大笑起来。
“我怎么敢说?领头的那位陆将军,一看就是色欲熏心的样子!”
“啊?”这人终于不笑了,挠了挠头似乎有些无奈,“那家伙越来越放浪形骸了。其实那都是表面文章,你不懂,被他唬住了。陆念远虽然经常不靠谱,底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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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的。”
樊蓠挑眉:“跟你一样?”
段择讪笑:“看你说得,我可是时时都靠谱。”
“你很信任他,你们早就认识?”樊蓠想到今天去领人的五位守城将领,好像陆念远只对他比较热乎,对其他人只是客气。
“啊,小时候闯荡江湖碰见过。”
“闯荡江湖?!”用词那么潇洒,闯荡,是瞎混吧?别以为谁不知道你年少时期就满身痞气。
段择感到被扎心了,“你什么表情?不信啊?”郁闷……
“嘁!”大写的不信和鄙视。
“……你看看,在男人堆里待久了,你都学会发出这种声音了,这哪是知书达礼的闺秀该有的表情啊,是吧?”段择苦口婆心。
樊蓠很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我倒是不想待,但是我一跑他们就抽我啊。”
“你被打了?!”段择噌地跳下来。
“昂。”对方粘在她身上的眼神让她又有点不好意思,“呃……其实不严重,衣服比较厚,而且有人一直护着我。”
“明天,找人送你离开。”段择轻轻道。
“啊?啊!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放我离开的!”太好了,就知道遇到这家伙是遇到救星了!
那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就这样熠熠地看着自己,充满信赖和期望,段择感觉自己千锤百炼的脸皮有点热,本以为荒芜的心也有点潮……他移开视线,去看外面的天色:“今晚先给你安排个住处,明天我派人送你。你打算去哪?先告诉你啊,如果你要去罗苏伦找罗师傅,我的人可没法送你过边境线,非常时期,戒严了。”
“我不去找她。”罗绡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啊。“我打算回老家,在川贵地区,送我离开北方就行,剩下的路我可以自己走。”她当然要回甜水小村找飘尘他们,但她不打算让旁人知道自己的去处,尤其是段择。
“路可长呢啊,”段择瞥了她一眼,“你不怕那仇人再找到你?”
据樊蓠所说,她在罗苏伦遇到了仇家,被抓回了北境内,逃出来之后就被抓壮丁了。她没有透露那仇家的信息,但是……在罗苏伦,抓她回夏秦的人,并不难猜。
“怕啊,可是,真要遇到了,你的人也……一个人行动,目标还小些。”提起这个樊蓠就头疼,不过她觉得,只要自己行动够快,即便是安寻悠也未必能查到她跟着北方军来到了西北又返回南方这番奇异的行踪。
“对了,向您说个情……”
“什么?”
“那个一直护着我的人,他……”樊蓠皱了皱眉,犹豫道:“能不能也给放了?”
段择眨了眨眼:“怎么,他不想当兵?”
“都是被骗来、被抓来的,有几个真正想的?”
段择苦笑:“要是论想与不想,把他们都放了,等打起来就没人可用了。”
樊蓠咬咬唇,“我知道你这边人少……”这次只分到了一千多人,还多是老弱病残。可毛小舞那家伙都拜托过自己了,“就、就少他一个也、也没多大关系吧?你不知道那人跟女人差不多,打小唱花旦,弱柳扶风的比我还不如……”
“那行吧。”反正是你的军队。“别张扬啊,我可不想扰乱军心。”
樊蓠连连点头:“谢谢!”把毛小舞带出去,然后,分道扬镳吧。
段择走到门前,“你们俩,指的就是你俩,现在知道跑了?过来!”
樊蓠一愣:哈?外面有人。
段择摁着两颗脑袋走回来了:“偷听长官私密谈话,胆子大啊。”
“有多私密啊啊!轻点,是小帆哥叫我们来的,什么都没听到啊,你们声音太小了!”
“就只听到你笑得跟猪叫似的……啊!不是,我说错话了……”
两个男孩委屈地揉着耳朵,躲开段择缩向旁边。他们的确还是孩子,个头矮小,脸庞稚嫩……“小风、小云!”是武馆的那两个年纪最小的男孩!
樊蓠下意识控诉地看向段择,后者不等她说话就明白了,连忙摆手:“是他们自己非要来的,我不这俩就跪死在大营外了。”
俩孩子刚发现这营房里的另一个人是熟人,欢喜地扑过来:“是夏姐姐!”
“嘘!”
“哦。夏姐姐你回来啦?!”
“嗯……你们两个,十岁啊,来这里是想做什么?”樊蓠心酸地看着这两娃粗糙了许多的脸颊。
一旁的段择狠狠地搓了把脸:“十岁……好啊,还跟我说十三了。”
奉段将军之令,涂孝云送樊蓠去自己的奶奶家暂住一宿。在路上,樊蓠得知土岳城曾被攻破一次,他的父母都被杀了,小风的寡妇娘亲也惨死,于是他们俩就想参军报仇。可他们的年龄明显不够,于是就到最缺人、最不守规矩的兰岳城守将这里死缠烂打。
这两个孩子让劳累了多日的樊蓠失眠了,躺在土炕上翻来覆去,好在年迈的涂奶奶耳朵不好使不会被吵到。她想到不愿进家门的小云,“看到奶奶会心软,心软的话,上了战场,在武馆学的功夫就不厉害了。”他说完就回军营了,那小小的背影,让人眼眶发涨……
第二天,小风和小云带着毛小舞来送她。
“这是将军给你的。”
锦囊里面有些碎银子,还有一张字条:我平时不留钱,就这些了。那俩小的你也带走,
可别让他们回来了。
樊蓠笑了笑,由衷地,此刻她对那人的好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出了兰岳城便可南下,樊蓠将银子分成两份,一份给了毛小舞。
“这、这什么意思?”沉浸在喜悦中的人懵住了。
“我昏过去之前,最后感觉到的是,你拉了我的缰绳。”
樊蓠说的是他们骑马逃跑的事,毛小舞明白,只是他也委屈:“我那是想救你啊!你当时疼成那样,脸白得不像个活人,你让我怎么办啊?方圆十里看不到一点人烟,我上哪给你找大夫?除了队医……”
“我说过,一直向前跑,不要回头!”
“那你死半道上呢?我又不知道你那是什么破毛病!你看起来跟要死似的……你以为我想回去,我不想跑掉吗?我保护你还不够吗?”
樊蓠扭开头:“所以我没有质问你。只是,道不同,还是早些分开的好。”
“哈!”毛小舞点头,“行,道不同,说得好。”他转身就去了另一个方向,走了几步又返回来,狠狠地抄走分给自己的银两。
樊蓠叹了口气,招呼两个男孩继续赶路。
“我说,”穿着睡衣的陆念远打着哈欠走到段择旁边,“你这军营拢共就两千人,这还算上昨天领来的一千二了,训练倒是毫不含糊啊。也不想想你训得再强,两千人就能挡住西虏铁骑了?”
段将军正督促练兵,抽空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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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嫌弃道:“离了统帅你就懈怠成这样?难怪让人看了不信任。”
“我披甲带枪干什么呢?这是你的军营。哎,你说我让谁不信任了?”
一个倒霉催的丫头!“没谁。滚远点,得我的兵看见了有样学样。”
陆念远憋着气回到军帐内,穿戴整齐才出来,“不能让你看扁,本将军决定在你这破地方多留几日,练练你的兵,让你瞧瞧我有没有懈怠。”
“呦!你舅父舍得把你这块鸡胸肉扔这儿?”
“他让我不必急着回去,最好,能在你爹手底下扎根。”
段择无奈地笑笑:“这笑面虎,敢情是派你当奸细来了,就五万兵马,还是临时拼凑出来的,他都不放心?”
“他属周扒皮的。可惜,爷可没心情当他的长工。”
陆念远要帮自己练兵,段将军表示很感激,早上的操练结束之后,盛情邀请他坐到餐桌旁,说是特地吩咐厨房给他的早饭加餐了。
“这是加餐之后的?”陆将军死死盯着这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浆糊,以及上面覆盖的一只鸡蛋。
段择捧着碗憋笑,“知足吧陆少爷,你以为你还在北方军呢,这是西北。”
“我知道啊,”陆念远皱眉挑着浆糊里的菜叶送进嘴里,“就算是战乱期间物资紧缺,也不至于早饭都这样啊,西北的军可从没少过。”
“那是西北的军,不是兰岳城的军。”
“你说说,我这元帅的外甥都混得风生水起,你可是你们元帅的亲儿子,这待遇……好,不说了,我吃饭,行吧?”陆将军赶紧埋头扒饭,不去看对方的脸色。
气氛正凝结,两个男孩突然冲进将军营房内
“将军,夏姐、夏……她不好了!”是涂孝云和徐风。
段择起身看了眼他们身后,“怎么就你们回来了?她人呢?!”
“她……刚出城门,就开始、脱、脱衣服……”小风的脸更红了。
“还、还一直说、说一些奇怪的话……”小云的脸也红透了。
陆念远听得两眼直放光:“这么劲爆!怎么听着跟发春了似的?”
“闭嘴!”段择抓了抓头脑壳疼。“那她人呢?人在哪儿?”
“就是,人在哪?怎么不把人带回来啊?”陆念远欢腾地凑热闹,“美女在哪呢?我听见了啊,是姐姐。看不出来啊,段兄,是红颜知己啊?”
“她、她……那样,我们没法赶路,就把她带回城里了,”两个小孩瑟瑟道,“回来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漂亮姐姐,说她能帮夏姐姐,非要把她带走……她说她是曾右溪,您认识她。”
竹乡院!曾右溪那女人把她带走干什么?她那种情况,去竹乡院?!段择感觉太阳穴突突地直跳……
***
看这苗头就知道,肉要来了~(@^_^@)~
不知道怎么地,写到段择就想让他们各种滚床单?(? ???w??? ?)?这个男主是亲老公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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