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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睡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嫩阿绿正发芽
“你别怪我,你家公子欺压我这么些日子,给点神损失不过分吧?”樊蓠在近竹身上摸索了个遍,只找出一点散碎银两,“他对属下这么苛待的嘛?”她甚至起了将那把看上去就很好的剑拿走换成钱的念头,可转念一想,偷剑客的剑是不是相当于要人家的命啊?而且容易暴露行踪,要是引得近竹对她千里追杀可就不划算了。
行吧,路少点就少点。樊蓠好银两准备下山,又有点担心这重伤的人躺在雪地里会冻死或者冻出毛病什么的,于是飞快地撕下近竹衣服上的布料帮他大概包扎了下,用厚厚的雪把他盖住。
极目远眺,天边是黄色的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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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绵延到山脚下,被白色的雪线隔开,这样一幅苍凉壮阔的图景,就是她将要去徜徉的无限未来。樊蓠眼含热泪向着山下奔去……
然而,她的豪情并没有持续太久。被大力地拍打着肩膀并且吼着“团结好儿郎、西北寸土不可让”的时候,樊蓠其实是想笑的,她扮起男装来有那么像吗?她现在可不是一年多以前那个扁平的小女孩了啊。可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这位军大哥拉着她迎上了后赶上来的松松垮垮的小队人马:“这有一个,我们凑齐了!”这下可不敢再耽误,樊蓠死命地挣扎着:“大哥大哥,我是女的!”
***
?(? ? ?? 惊不惊喜?刺不刺激?
近竹:呸!你这个安排偷袭的小人,还我一世英名啊啊啊啊啊!说好的我是我家公子手下战力输出第一呢?呢?呢?(冷静,只是给你预热一下,毕竟后面还有个能吊打你的人物出现……(~ ̄ ̄)~ )
樊蓠:呸!我还是你的女猪脚、亲姐妹吗?我要离书出走!(……沉住气嘛,我马上安排人解救你啦~maybe(*/w\*))
安寻悠:哼……(等会!憋回去,你在下一章才会知道消息哎!(`Д?)?)
61、又入虎穴
山间不知何时又飘起了大雪,安安静静地将一切掩埋……
跟在安寻悠身边的还有四人,个个浑身是血、摇摇欲坠,但他们一直站立着,而且押着一个被捉住的半死不活的刺客走过来了,能够活着走到这里的人,便不会再死了。
安寻悠的情况比他们好得多,他看上去根本没有受伤,只是白色狐裘上沾着几点血迹,他正拿着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
近竹在众人的搀扶下站起身来,下一刻又立马挥开他们的手,结结实实地跪到雪地里:“属下办事不力!公子……我、我去把她抓回来……”
安寻悠眼皮都没有撩动一下,抬手把帕子砸向他,“逞什么能?”然后似乎发现了什么,盯了他一会,冷冷扯了下嘴角:“她还有心给你包伤口。”
近竹这才意识到,呲着牙扯下左臂上的布条:“扎得这么紧,胳膊都麻了……”抬眼看见公子转身下山,连忙追上去,“要不要叫人追踪……”
“哪还有人?”安寻悠面色冷硬地向下走,“而且,已经过了两个时辰。”那女人既然恢复了功力,应该早就跑远了,脚印只有雪地里有,草原上可不会留下,没有专业追踪经验的人上哪儿追她去?
“两个时辰!”近竹懊恼不已,他竟然睡了那么久。
“先去佟山的军营看看吧。”瞥了眼空荡荡的岗哨,安寻悠面色更沉,这群该死的!
两个时辰,樊蓠的确已经跑出了很远。虽然她明知所有人都被牵制在战场上,但她怕安寻悠过早结束战斗发现她溜掉,所以在跑的时候她尝试着将真气送到双腿,然后就发现自己健步如飞了。摔摔撞撞了几次,她渐渐学会保持平衡,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樊蓠觉得自己恐怕是跑得跟摩托车一样快了,她不知道她这算不算是轻功,反正确实有脚尖不沾地的时候。有内功就是好,她狂奔了三个多小时进入一座城镇时,也只是微微有点出汗而已。
樊蓠回想了下安寻悠曾经拿出来的那份地图,知道这应该是夏秦国境内、西部边陲之地,所以这小城荒凉了些她也并不惊讶。就是吧,她进了一家布衣店想拿身上的衣服跟店家换身男人衣裳的时候,店老板的表情有些奇怪,不过等他掂量了她那件“皮草大衣”之后,马上就欣然应允。
樊蓠给自己扎了男人发髻,然后罩上厚重的灰色大帽,再把土布棉衣往身上一裹,整个人立即就包得严严实实。往哪里一缩,别人要是不仔细看,真看不出她的真身。
那店老板一直欲言又止地看着她,樊蓠无意留下更多线索,快速离开了。
街道萧条,有些店铺关着门,有些开张的也鲜有顾客。樊蓠像没头苍蝇似地乱撞,想找个租马匹的地方,结果找人一问,人家都说这城里只剩瞎眼瘸腿的老马,好马被拉去充军了。
“西边打起来了,问咱们北方军借兵马五万呢。”那老头这么告诉她,“好孩子,你是外地来的吧?赶紧走,这北方不太平呐!”
樊蓠混在那些拖家带口迁移的人里头一起出了城,他们是去往南方的,大多是妇人带着年迈的双亲和年幼的孩子,青壮年出奇的少。这一点樊蓠没来得及深想,她心里头正焦躁着,虽然理智告诉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回到甜水小村照顾好自己,但一想到西北的防线已经被西虏国攻破了几次,那些她认识的人可能已经死了,她心里就难受……
在小路上没走多久,他们就遇上了几个骑马的军爷,那些人只是时不时地向人群里扫一眼,虽然同路,倒是各不相关。樊蓠觉得对皇家人员她还是避着点好,所以一直低着头不吭声,缩在一辆堆满货物的板车旁边走着。谁成想这都能引起注意,那些骑兵中的一个大个子来到她旁边,蓦地翻身下马,开始跟她套近乎
“小兄弟,这是去哪儿啊?”
“……回家。”
“哪里人氏?”
樊蓠瞄了他一眼,心道你不想骑马就给我!当然这只是想想,面对这彪形大汉,她老实得不得了:“川贵。”
“哎呀,那是最南边啊!小兄弟,看你好像没什么行李,竟然要走那么远的路啊。”
“嗯。”你话怎么这么多呢?樊蓠有些不耐烦,但也稍微放了心,因为这人瞪眼的蠢样子一点也不像盘查她身份的那种人。
“兄弟你贵姓啊?今年多大了?哦,你叫我老卫就成,我是佟山元帅部下第七营的,他们都是。”老卫很是自来熟地揽着她让她去看其他骑兵,那些人也正盯着他们这里。
樊蓠感觉有些异样,但又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只能若无其事地拨掉对方的手:“卫兄,失敬失敬……”
“嗨,甭说客气话!”老卫大力拍着她的肩膀,“等你来参军了,就是自家弟兄。”
“……哎?”
“怎么了?不愿意啊?”老卫眼珠子瞪得老大,“西北那边在打仗你不知道嘛,你瞧瞧你,堂堂男子汉,同胞面临水深火热,你就知道往安逸地方跑。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啊,你就是准备去南方逃难的,你要真是川贵那边的人,你上这边干什么来了?”
“我、我……探亲啊!然后这边都大乱了,我没找着他们,自己的盘缠也弄丢了,我现在就想快点回家。”樊蓠简直想笑,这人真把她当男的了,还让她去参军!他这眼神……嘿,自己的反串有那么成功嘛?
老卫打量着她,最终坚定地摇摇头:“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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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你就别编了,你家里能让你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少爷来这么危险的地方探亲?”
“你也知道我年纪小啊,”樊蓠扮男人还是太瘦弱了,看上去更像个还在长个子的少年,“我、我才……14!”
“14岁不小啦!”老卫把她的肩膀拍得咚咚响,“兄弟,现在边疆有难了,我们就该团结所有的好儿郎,共御强敌是不是?西北我们是寸土都不能让啊,兄弟!”
明明是很危急的情况,被这大哥一番堪比营销洗脑的宣传之后,樊蓠只得无奈苦笑。
下一秒,老卫拖着她来到了路边,挥着胳膊欢快地大喊:“嗨!这有一个,我们凑齐了!”
樊蓠扭头看过去,只见后面赶上来更多的骑兵,虽然有些疲惫和松垮,但那毕竟是一个小队啊,个个手持利器、脚踩良驹。她觉得自己的脸肯定绿了……
“大哥,大哥,老卫……”樊蓠拼命挣扎着,试图抽回自己的胳膊,“我是女的!”她几乎赖到了地上。
“啥……你说啥?!”老卫一脸懵逼地看着她。
樊蓠左右看了看,又急又怕地压低声音:“我是女的,女扮男装。”
场面一度凝固。老卫就呆傻地看着她,直到队伍走近了,领头的喝了他一声,他才愣愣答道:“陆将军,他说她是女扮男装。”
“……嗯?”这位将军刚刚在某小百姓家中胡吃海喝了一顿,此刻醉意上头有些睁不开眼,“女……哪里有女的?在哪儿?”
老卫再次看了看樊蓠,想要再禀告,又有些迟疑,“你、你不是男的嘛?”
樊蓠翻白眼,她这张脸很容易看出来的好吧?这大哥实在是……
“这里!我在这里!”一个尖细的声音突然从队伍后头冒出来,樊蓠这才发现,骑兵后面跟着一大群男子,大到五十多岁,小到十几岁,年龄参差,唯一相同的是他们失魂落魄、疲惫不堪的神情。
一身形苗条的青年挤到了前头来,拼命抓住将军的一片衣角,被缚的两只手腕有着明显的淤青。他的声音是那种长期练习得以形成的尖细软绵:“将军,奴家是女扮男装,根本不是男人,将军放奴家走吧!”尽管披头散发、衣衫脏乱,但他那娇柔的身段、抬手抹泪的动作,看起来都像楚楚可怜的女人。
樊蓠有一瞬间的怔愣,但她并不觉得这人是女同胞,他应该是戏子优伶之类的。
可那陆将军也不知是醉得太狠,还是故意为之,竟摇摇晃晃下了马,一把将那人压倒在地,“小娘子~真是个小娘子。让本将军好好……疼爱你!”说着就撕下那人一大片衣物,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边蹂躏着那人嫩白的肌肤,一边就要脱裤子!
此时周围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士兵,他们手扬兵器叫着好,那些刀戈啊、弓箭啊,变成了他们喝的道具。
这简直是……樊蓠心下厌恶至极,几乎想一巴掌把那狗屁将军扇到天边!可她不能,因为她没把握在这群骑兵手底下跑掉,她现在是能够借助内力跑得很快,可人家兵强马壮,人数众多,她突然逃跑恐怕会被当场杀死。她恨恨地移开眼,却见不远处的难民们仍旧面色麻木,那是受尽了苦楚、没办法再因为每一次伤痛而有所应激的麻木。
樊蓠咬咬牙,突然用力地拍上老卫的肩膀,故意用压低的音调大声喊道:“老卫兄弟,你说得太有道理了!边疆告急,我等好男儿岂能坐视不理?我要跟你一起上战场,做男人该做的事!”
这一嗓子可谓豪情万丈,周围安静了下,老卫立即开心得跳起来拍她的肩膀:“好小子!我就说嘛,你明明是男娃!将军,陆将军,我们招揽的人数够了……”
“啊?是嘛……”在老卫的半扶半扯下,那烂醉如泥的将军终于从男戏子身上爬起来,还狠狠给了他一脚:“明明是个带把的,害老子瞎激动一场,恶心老子!”
樊蓠默默地揉着肩膀,被老卫带到一群壮丁之中。
“人数有要求是嘛?”
她冷不丁的问题让爽朗的老卫好生尴尬,支支吾吾半晌,大概说了些类似于“兵力不足需要扩充”的解释,然后拍着胸脯许诺她很快就会穿上威风的军装,就逃也似地离开了。
樊蓠隐约明白,这应该就是“抓壮丁”了。
***
emmmm大家没有污起来吧?抓壮丁,这里很明显哈,就是它原来的意思嘛,指官府强征青壮年男子当兵或者服劳役。
62、虎穴深深(1)
先前的那名青年男子伤痕累累地站到了樊蓠旁边,虽然他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侮辱,但他今天想借女人名义逃跑的行为,却使得周围的人对他的视线很不友好。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虽说这一群人里不乏想要离开的,但他们对这个男戏子的所作所为却不以为然,他们认为那是没骨气,有几人甚至毫不避讳地议论说:不愧是那种人,贱骨头。
樊蓠偷瞄着这个年轻人,看他那副柔弱瘦削的骨架子,她就没法像那些人一样居高临下。骨气,真上了战场还有骨气那才叫骨气,现在安全地站在这里鄙视别人当然很容易。
她同情的眼神似乎让这人更加不适,他恨恨地瞪了樊蓠一眼,悄声道:“我很惨是吗?放心,你一个女人,到了军营里会比我更惨!”
樊蓠瞬间心塞无比。
可回想刚才那场景,她怎么还敢继续争辩说自己是女的啊?那什么倒霉将军明显就是个色欲熏心的,如果真要来验她的身……嘶,想想都要吐了。所以她就想着先妥协吧,慢慢再找机会离开。
“你知道我是……”
“哼,我打小扮女人,难道不知道男人女人是什么样?他们是急着凑人数,没仔细看,也没想太多,你最好再装得像一点,要不然让他们发现你一介女流骗了他们让他们空欢喜一场……”男戏子轻蔑地看她一眼,“你自己想你会怎么死!”
樊蓠扯起嘴角笑了下,默默地与他拉开了距离,走向人群的另一边。开玩笑,这人已经在群体中出名了,而且眼睛毒、嘴也毒,她这种准备逃跑的人怎么能跟他走得近?
她躲在人群中走了一个多小时,期间老卫时不常地还会绕到后头来跟她唠唠嗑,从他这里樊蓠打听出来了,他们这些人要先回军营跟其他新招来的人集结,然后支援西北,估计接下来会是半个月的急行军了。
半个月……她应该是能找到机会溜走的,樊蓠这么想着。
然后迎面就赶来了两名骑马的年轻小将,逮着那半醉的陆将军说了些什么,后者立即下令让众人调头急速前进。老卫去打听了下,等再回来的时候直擦冷汗:“老天呐,那个出使的安大人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吓死了吓死了……我们不用去军营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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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了,直接赶路,路上再跟其他部队汇合。”
“安寻悠?”看来他已经到北方军这里了。
“对,就是他,摄政王身边的红人!”老卫小心翼翼地四处看了看,一把揽过樊蓠的肩膀,“他去罗苏伦之前,让我们佟元帅先派五万兵马支援西北,五万呐,他以为那么容易调动的?我们北境就不需要人防守了是吧?”
可巧,军营之中,笑容可掬的佟山正在回答安寻悠询问的调兵事宜,面上是汇报进度,实则诉苦。
不过安大人正是心情不佳的时候,可不给人留面子,冷笑一声就毫不客气地召唤了嘲讽技能:“难为佟帅也知道要固守北方防线。本官从月神山一路下来,只见岗哨空空,还以为是本官行动太慢、作为太晚,有虎狼之师趁着这三两月的时间踏破了边疆防线、吓跑了‘威名赫赫’的北方军呢!直到下山后又行十里,才见三五士兵,好在是我夏秦的战士,向他们一问才知,岗哨被移至该处。佟元帅,本官是虚惊一场了,是不是?”
佟山这样的老将自是听不得这样拐弯抹角的贬损,尤其是来自后生小辈的,想当初在金銮殿参见武婴皇时,这小子的爷爷还要称自己一声“老弟”!
“小安呐,你久居朝堂,不涉边关,怎知道这北方风云变幻。两月前大雪封山,那月神山宛如天堑,就是插了翅膀的鸟儿也飞不过来,什么人会傻得来送死呢?”佟山不愧被称为笑面虎,心下纵然不满,脸上却还是能摆出长辈和蔼的笑,当然,也少不了长辈对于后生不懂事的包容,“用兵之道在因时、因地制宜,天时地利缺一不可……呵呵,说多了,你是京城来的贵宾,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
“因时、因地,”安寻悠的表情已经是阴恻恻的,熟识他的人就能知道,他这是气得狠了,“佟元帅果然是驻守多年,这用兵之道讲起来一套接着一套,够唬人的。”他起身走向帐子的出入口,一把掀起厚重的帐帘,“元帅可敢再考察一次?”
左右都在,佟山面上是真的挂不住了,憋着气跟过去。安寻悠遥指天际的月神山:“开春二月了,自山脚向上六十丈已经化雪,那道雪线清晰可见!哦,元帅恐怕是上了年纪,眼神有些不济,可你们”他骤然回身冷瞥其他将士,“也看不见吗?周边环境变化都不知道及时向主帅报告,夏秦养你们何用?”
军帐里立即呼啦啦跪倒一片。佟山既羞且愤,也不再控制自己的语气,哼笑道:“不过山脚可以行走而已,山中照样是冰封三尺,想必贼人也不会那般蠢笨,选择在这时候翻山进攻吧?安大人也太过危言耸听。老夫驻扎多年,深知此地气候,心中有数!”
“好,元帅再看”安寻悠冲等候在外的近竹等人一挥手:“带进来!”
一个被捆缚的血葫芦扔了进来。安寻悠不耐皱眉:“小心些,他跌死了你上哪找第二个刺客?”
“刺客!”佟山等人俱是一惊,原本这几人来时都浑身是血,他们以为这人也是安寻悠的手下之一。
“本官的回程是有些不太平,”安寻悠示意青阳先生上前来,“这都到家门口了,罗苏伦的杀手还要最后一搏。”
罗苏伦人?!佟山忙低头去瞧地上那人,他希望这人立刻就咽气,不要吐露任何信息就咽气!
可惜青阳在这人身边,他在,就不会让这个人在不该死的时候死。没人看清他做了什么,他只不过正常地按压那刺客的手臂、扒开他的眼皮看看而已,突然他就站起身来说:“安大人,可以审问了。”
然后那刺客坦白了自己的身份,他是罗苏伦国王豢养的杀手,要在安寻悠过月神山之前截杀他,而且不留一丝痕迹,包括他们自己的。翻译官一字一句地说着,还有些将士本身就懂英语,于是这个事实无法再否认:他们的北方防线,并不是固若金汤。
“这些人提早就埋伏到月神山中,当然,是在他们国家的那一侧,北方军没有一人察觉!好吧这情有可原,紧接着我们在山中激战各位看看他们的样子,想必不会怀疑这一点,可,”安寻悠走近佟山,“元帅你还是一无所觉;后来呢,我们这些,啊,插了翅膀的鸟儿,蠢笨地选择在这个时候翻山,来到了这里,在山脚十里之外,遇上了贵军的岗哨。我这后生小辈不由得要有一问:若是今天过月神山的是他国细作,此刻已经到达佟元帅的大营,或探军情,或投毒刺杀,我军,如何防备啊?”
这寒冷的天,佟山的额头却隐隐冒汗……这次是他理亏啊,他当然心知肚明。也是罗苏伦与夏秦和睦已久,军中上下难懈怠,这阵子将领们又忙着“招兵”,对于手下的治理自然松懈了,他只想快些凑出五万人马,对这些事也就闭上半只眼。没想到啊,就被这突然回转的安寻悠抓个正着他回来得也是太快了,比预料中的早了月余,那五万兵马堪堪凑齐呢!
佟山立即恢复笑面虎的模样,沉痛不已地反省自我,痛斥失职手下,责令他们严惩懈怠将士、增添岗哨、严阵以待。
安寻悠当然也明白这是在瞬息万变的军营之中,他无意给众人留一个“悠然坐朝堂的文官得理不饶人痛罚边疆将士”的印象,于是便稍稍地向佟山说情:“元帅给他们个教训便好,眼下边境形势紧张,北方军又削减了五万兵马,正是用人之际,先记下一过日后再罚也是可以的。”
佟山忙赞他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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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急行了几个时辰的队伍终于停住,醒了酒的陆将军传令下来:百人为一组,扎寨休息。老兵们就是那几十个真正的将士,骑着马四处奔走,按照花名册吆喝着自己应该带的“新兵”。
老卫拿着一张纸乐呵呵地把樊蓠拉走:“小夏兄弟,跟哥哥走,咱们找找剩下的人哈毛小舞!谁是毛小舞?他娘的,大男人怎么起这么个名啊……”
然后就看见白天那个装女人的“细柳条”忙不迭地跑过来了:“在!是我。”
樊蓠立即扭过头去:怎么又是他?
老卫按照名单点着名字,毛小舞就一个劲地往樊蓠旁边凑:“这么多臭男人聚在一起,闷死了,还是你清净。”
“……我也想清净。”樊蓠转身走到一边。结果这人又跟了过去,简直像条粘人的尾巴。
“你先别急着烦。”毛小舞紧紧跟着她,“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这半天你都没出恭吧?”
“……”那些人看得太严,路上有人要方便,基本就是凑足一拨,在几个骑兵的看守下一起去。这让樊蓠很急,看得出来老兵们不准备给任何人溜走的机会,她原本借着上茅房的机会逃跑的想法太天真了,而且最十万火急的是,她该怎么跟一帮大男人一起去解手




总有刁民想睡朕(H) 分卷阅读84
啊?!
“我可以帮你。”毛小舞跃跃欲试地看着她,“我是说给你打掩护,你放心,我跟那些臭男人不一样,我几乎就是女人,你完全可以不把我当男人看的!”
樊蓠心念一动,面上冷冷地横他一眼:“怎么掩护啊?”
毛小舞立即举起手:“报告长官,我想去茅房!”
立即便有其他人附和着也要去。总是这样的,不用老兵们安排,壮丁们自动就不会让某一个人落单每个人心里都隐秘地想着某些事情……
“小娘子,这里没有茅房,你只能去草丛里撒尿了,可千万别刮破了屁股!”一个军爷起身带着他们走向一旁。
樊蓠不远不近地跟在毛小舞身边,亲眼目睹了有几人有意无意地要对他耍浑或调笑几句,结果都被这人以进为退地恶心走了。毛小舞带着她渐渐远离了众人,那负责看管他们的军爷大声地调笑:“小娘子,你长了什么不一样的不能给我们这帮大老爷们看哪?”毛小舞这个混不吝的,边走远边开始脱裤子,还捏着嗓子直叫唤:“长官,你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奴家脱光了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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