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容专家
作者:桃花仙
他有一双上帝之手如果你对自己的容貌不满意请求上帝不如请求上帝之手的主人内容标签:三教九流
整容专家 分卷阅读1
契子
他有一双上帝之手
如果你对自己的容貌不满意
请求上帝不如请求上帝之手的主人
整容专家唐青山的手术成功率是百分之百
他整过容的病人必将成为世界名人,就算是猩猩也一样
因为唐青山一辈子只做过三个手术,
一个是将一个八十一岁的老太太整出一张十八岁大姑娘的脸
一个是将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整成一个世界超级女模
最后一个手术震惊世人,他竟然将一只猩猩整成一个无人不爱的小女孩甜甜,将她的生活照发布在网上。一个月后,全世界对小女孩的喜爱者,要与小女孩的监护人签订广告,影视拍摄合同的经纪人,挤爆了甜甜的博客所在的网站,国家首相甚至要她做亲善使者。当他公布真相时,所有见过甜甜照片的人都无法相信,认为他有神障碍,几个极端主义分子威胁如果他继续造谣就要剁了他喂猩猩。
从此,唐青山就从世界上消失了。他的三个病人也消失了。
世上流传着n多个解释失踪事件的版本,其中有三个最为盛传。
浪漫版本说他躲起来了,和自己的三个病人生活在一个伊甸园一般的小岛上。恐怖版本说他被人喂了猩猩,他的第一个病人因为自己的年龄到底是八十一还是十八的问题而神分裂,第二个病人被世界恐怖组织的头目合伙轮暴而死,第三个病人失去了他的监护被世界医学研究中心当作实验动物受尽折磨而死。第三个版本是正式官方版本,唐青山的医师资格证被注销,终生禁止行医,而对他病人的去向宣称无可奉告。
第一章
我从小就是个完美主义者,见不得不美的事物。婴儿时期,看到漂亮的叔叔阿姨,我就会喜笑颜开,长得不入眼的自然以哇哇大哭抗议;上学时写作业,只要是在一页纸上出现一个字不满意,我就要把它撕掉重写;长大工作了,总是要求自己把一切事情都做得完美无缺。因为这种契而不舍的追求,我成为了整容医学界最杰出的年轻专家,今年我26岁,医学博士毕业已经三年。
我听说过唐青山的事迹,虽然传得很神奇,我坚持自己眼见为实的原则,因为这大千世界太多骗局。我更喜欢一切都依照科学的原则来做,唐青山的做法太疯狂,我不喜欢。他的任何结局版本,我都不相信。
李医生,有位特殊的病人想见您,请您到院长办公室一趟。 漂亮的护士小王看着这位大众情人冰山美男整容专家,羞红了脸。
这种情形我已经见的太多,小时候注意过太多的俊男美女,三年来自己制造的后天丽人也不在少数,对漂亮的容颜我已经丧失了特别的感觉。
院长办公室在十五层,我进了电梯,里面的镜子里映出一张最熟悉不过的脸。自己的相貌令人不满,过于窄小的下巴,白嫩的像女人一样的皮肤怎么也晒不黑,眼睛虽大却不是我喜欢的那种深邃型,眉毛虽黑却也不是自己希望的那种浓黑的粗线条,嘴巴更是红的像个女人。更令人尴尬的是十八岁前去公厕,学校的大爷或大婶都会拦着我,不让我进男厕所。如今的社会,前卫的女人已经被很多人接受,那些人明明看到我剃着平头还要指引我去女厕所,遇到这种情况我只能开口解释,真是让我哭笑不得。
相貌是上天给的,虽然作为整容医生,深知整容技术已经几乎可以改变一切,我还是崇尚自然,宁可顶着这副皮相也不愿让别人重塑我的外形,同时我也不相信他们的审美和技术能做到完美。只有自己一米八零的身高和灵巧修长的手指还算差强人意。身高是男性相较于女性的优势,而修长灵巧的手指让我的手术操作过程更加细完美。如果一定要我选个医生改变自己的相貌,我心中想到的只有唐青山,而且是在那三例手术确实出自他手的前提下,当然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因为我一定不会成为被整容的患者。
来到院长办公室,一个休闲装扮的男人坐在院长的位子上,戴着的帽子和大墨镜遮去了大半个脸,只露出一个宽阔的下巴,院长则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这样的情形显示了陌生人重要的地位。
几年来在整容界创出的名气使我可以推掉那些面容正常的爱美者,接受的大多是一些创伤后毁容重塑的病例,所以对来访病人的这种掩饰性打扮并不以为意。
小李,今天给你介绍一位身份特殊的患者,他在国家保密局工作,具体情况你不要多问,他因公受伤,你要把他的脸整成照片上的样子。一切问题由我担保,手术成功后科室副主任的位子就是你的。我们相信你的技术。 院长恩威并重,一副不容置疑的口吻。
我向来不愿打听太多病人的隐私,只需要详尽的了解患者的手术相关情况。副主任这个职位,我并没有放在心上,我所关心的是怎样把每一个手术都尽量做到完美。
请您摘下眼镜,我需要看一下您的脸,请您配合。 我语气柔和的对那位戴墨镜的先生说。因为我知道容貌受损的患者受到的不仅仅是肉眼所见的肌体伤害,往往还有内在的心理创伤,所以作为整容医生,我应该更加礼貌体贴的对待毁容的患者,顾及他的感受。
那位先生缓缓的摘下了眼镜和帽子,一张被腐蚀性化学液体毁容的脸呈现在我眼前。右侧面部烧伤严重,为深2度,淡红色瘢痕组织明显,如同起伏的蚯蚓在面部爬行,看来创口愈合时间没有超过一个月。右眼皮下垂变形,外侧三分之一眼角皮肤粘连成一体,使被迫拉成斜三角形的右眼只相当于正常的左眼大小的二分之一左右,右眼球初步判定形态正常,具体情况还需要做功能检查。右外侧鼻翼和上唇由于面部皮肤瘢痕的挛缩而变形,右侧嘴角高于左侧,整个面部左右不对称。左侧面部烧伤相对较轻,仅局限于颧骨和脸颊部位,但仍为二度烧伤。以目前情况判断,病人需要做面部瘢痕切除游离植皮术,即手术切除增生性瘢痕,再从身体隐蔽部位切取游离皮片移植到瘢痕的创面上进行修复。以上是修复他皮肤表面创伤的第一步骤。
我看了看手中照片上的影像,与这位病人作了仔细的对比,总的来说脸型还是有七八分相似,瘦削但不单薄。照片上的男子三十岁左右,五官立体深刻,有着高高的眉骨和一双我羡慕已久的深邃眼眸,挺直的鼻子,嘴唇薄厚适中,散发着男性的魅惑力,是一位不折不扣的英俊男子。这位病人完好的左眼与之相比较,缺少一种骄傲的神采,颧骨有些凸出,鼻子和嘴唇原本的形状已经看不出来,下颌角略宽。要把他整成照片上的样子,还需要进行五官的一些形状调整、颧骨削磨术和下颌骨的缩小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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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整个手术方案胸有成竹后,对院长说到: 这位先生怎么称呼,我不能在病历、处方、化验单中空着病人的名字。
院长这时显得有些为难,他以请示的态度询问道: 您看-----,我们应该怎么称呼您?
这位神秘的病人扯动着变形的嘴唇,吐出三个字: 谭奇石。
第二章
谭奇石的手术很成功,正如我以往的病例,他正在度过焕然一新的恢复期。住院期间,他一直享受着一间单独的病房,没有任何的亲人、朋友或同事来探望。既然是保密工作者,这些情况都很顺理成章。
刚来到医院不到半年的护士小王是他的专职护士,指派这个病人前院长也同样叮嘱她严守此病人一切情况。因为这位特殊的病人,我和小王最近在工作上的联系变得紧密。
李医生,你的技术真是好,换纱布的时候我看了谭奇石的脸,他的脸现在变得和照片上人几乎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见过的其他医生的病人从没有像你做得这么相似,哦错了,应该是一模一样,好像这张脸天生就是他的。
小王那充满仰慕、虔诚、顶礼膜拜的目光,让我产生一种被可以救赎一切的上帝附身的错觉。可惜事实上我并不是上帝,我只是一个凡人,现在我的肚子饿得几乎成为了两块紧密贴合在一起的皮片。刚从一个大手术台上下来,由于长久站立和能量的匮乏,两眼前闪烁着美丽的金色小星星,最渴望的就是上帝借我一双天使的翅膀,从挡住我的去路的小王和前面走廊里一拥而上的病人家属头顶上飞过去。
在我飞天的梦想还来不及消逝的时候,正前方的一个病人家属已经开始实践操作起来,他张开双臂突然朝我和小王飞扑过来。我本能的把小王推到走廊墙边,自己被撞得仰面跌倒在地,后脑重重的碰在光滑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昏迷前我清晰的听到了那声响亮的撞击声和小王高分贝的尖叫。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忘记了手术后的一切事情,这在医学上称为脑震荡以后出现的短暂性失忆。一张干净陌生的男子脸上带着歉疚的表情,一张熟悉漂亮的女孩脸上满是感激。
李医生,你醒来真是太好了! 两个人异口同声。
我认识这个青春靓丽的小护士,只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怎么称呼她,这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却是没有印象,于是默默的看着床前的两人。
小王以为这个才华横溢长相俊美的李医生摔坏了脑子,急切的问道: 李医生,你哪里不舒服,有没有想呕吐的感觉?
呕吐?这样的撞击还不至于导致颅内出血,产生脑内的高压力。但是这两个涉及肠胃的字眼反而唤回了我失去的一个近期记忆--饥饿。我张口说出两个字: 其实--
你真是个超级负责的好医生,谭奇石没事,那个闹事的坏蛋已经被警察带走,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关心一下自己,你的头后面肿起那么大的一个包,肯定很疼,要不是那个冒失鬼-- 小王护士说到这里杏眼圆睁,展现出一副小辣椒的气势,转向身旁那个插不上话的窘迫男子: 都是你!就算背后有人推你,你也不能用力的往别人身上撞,把自己的不幸强加给他人。那么多人你不选,偏偏挑上我们医院才貌双全的李医生。你可知道,李医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些被毁容的病人去哪里找这样的上帝之手来救赎!?
上帝之手? 这是用来称呼唐青山的,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个称号。
说过不是故意的,我本身也是受害者,背后又没长眼睛。你这话说的我似乎犯下了滔天大罪,十恶不赦。再说我是真心来道歉的,不是来接受你的审判的。 男子一开始委屈的神情中已经夹杂了怒意。
小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点过激,有损白衣天使的美好形象。她紧抿了双唇,不好意思的用右手将耳前的一绺头发往耳后捋了捋,白皙的面颊上浮现两抹红霞,眨巴着黑亮的眼睛求助的看着我。
不用道歉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现在我没事了,这位先生可以放心。 我犹如吩咐自己的病人般语气平和的对男子说,随后起身、下床。
这位给自己垫背的年轻医生显得这么宽宏大量,方亮的怒火随之熄灭。眼见李医生下床的时候,轻微的趔趄了一下,方亮和小王同时上前扶住他的胳膊。两个人争强似的扣住我的左右臂,等待着另一个人先放手,对视的双眼中窜起了交锋的小火苗,就像两个小孩子在争抢心爱的玩具。
我可不是什么玩具,这个男子的力道已经引发了我的疼痛感,于是无奈的说道: 这位先生,小王,你们先放开我,我还要去查看我的病人。
二人这才意识到我这个无辜的受害者。f
听见了吗?李医生要去看病人,你可以走了。 小王语气不善。
从两位的爪下抽出我的胳膊,正在感叹今天的不顺,男子提出了出乎意料的请求。
李医生,对不起,我来找你是想求你救救我哥哥! 这位男子恳切的说道。
手术很成功,他没有生命危险,你放心。 我安慰道。
不是,你误会了,我哥哥还在家里,他没有做手术。你是现在最好的整容医生,我求你到我家去看看他,他得了一种怪病,不肯出来见人。 男子显得很急切。
要我出诊?怪病?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我心中还惦记着刚才小王提到的谭奇石,于是道: 我先去看一个病人,马上就要下班,这件事我们下午再谈可以吗?先生怎么称呼?
我叫方亮,午饭应该我请,算是道歉。 方亮追着我急匆匆地脚步,来到谭奇石的病房门口。
小王紧跟着我,狠狠的瞪着他: 我们李医生从来不接受病人的邀请。
我接口道: 是的,方先生请下午上班时间再来。这位病人需要非医护人员回避,请方先生配合。
方亮悻悻的退在一旁,我抬手敲了敲谭奇石的病房门,等了许久没有回应。
谭奇石!你在吗? 小王推开房门,空无一人的病床展现在我们眼前。
第三章
谭奇石失踪了!
这个时间是下班前我的例行查房,病人都会在这时候呆在自己的病房,谭奇石从来没有打破过这个规矩。我和小王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谭奇石人间蒸发一般不知去向,没有任何人见他离开过这个病房。
护士小王急得都快哭了,既担心谭奇石,又担心自己失掉这份得之不易的工作。
这种时候,我只能自己先镇定,带着小王来到院长办公室。
看到院长笑吟吟的听小王的报告,我明白这件事并没有我们的责任。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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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这个神秘的谭奇石已经离开,走的匆忙只告知了院长一人,而院长刚才有事,没来得及告诉我们。
小李啊,这次手术很成功,但是你年纪还轻,还需要多多锻炼。上次说的事不是我不守信用,实在是董事会的委员们认为时机还不成熟。你放心,我对你可是抱着很大的希望,好好干,以后有的是机会。
这个老狐狸,我并不在意什么职位。当初选择这家医院是因为它良好的商业运作,提供了良的医学仪器和手术、科研设备。我所要做的就是专心做好我的整容手术,于是我答道: 既然没事,我该下班了,希望院长下次不要再给我介绍这种‘特殊的病人。 说完我径直打开院长办公室的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胃酸侵蚀的感觉又一次提醒我,警钟已经敲响,长久不规律的饮食习惯,胃溃疡已经临近爆发。我捂住疼痛的胃部,靠在街边的一面墙壁上,额头渗出冷汗。一片阴影笼罩了我的脸。
李医生!你怎么了?
我抬眼看制造这片阴影的人,原来是方亮。
没事,只是饿的狠了,胃疼。 我向来意志力比较坚强,今天上午情绪紧张,松懈下来后,胃痛的感觉排山倒海的席卷而来,真有点难以抵挡。
方亮看到早上还在医院一身白衣,宛若玉树,临危不乱的李医生,现在痛苦的半靠在墙边,脸色苍白的吓人,急忙把他搀扶起来。
那边有家面馆,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方亮不由分说,搀着我走向那家小店。
热乎乎的面汤将药丸送下,胃痛缓解不少,神也好了很多。我开口道: 谢谢你,在医院外就不要叫我李医生了,叫李睿瞳就可以。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叫做方亮的男子,年纪与我相仿,威猛雄健的体型,整洁的休闲t恤,干净明朗的脸庞,眉间却有几条愁困的细纹,看来是被一些事情烦恼着。
李医生,嗯,李睿瞳,我想求你去看看我哥哥,他病的太痛苦了,现在已经不像人的样子。我求过他多次,他死活不肯出来看病,说只有唐青山才有可能知道他的病因。唐青山两年前就失踪了,大家都说你会是第二个唐青山,所以我来找你。
唐青山!这个名字总是在我的耳边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许多人都会把我与这个两年前失踪的家伙联系起来。我所做的手术只是以面部整容为主,而唐青山的三例手术已经涉及了全身的整形。我就是我,整容医生--李睿瞳,而他是他唐青山,即使他是整容界的传奇,被称为上帝之手的主人,我仍不喜欢这种‘唐青山第二的荣幸。
方亮,我下午还要工作,八点你在这里等我,去看你哥哥。
方亮两眼放光,猛地站起来握住我的手: 太好了!谢谢!谢谢!
我诧异于他的过分激动,不动声色地挣脱他的大力金刚爪,谢绝他的好意,主动付了饭钱。
方亮总是做一些我意料之外的事情。此刻,我坐在他的高档阿塞其越野车上,两旁的绿色植物飞速后退。这已经是郊外了,虽然事先方亮告诉我他家有点远,我脑子里还是闪过一些杂七杂八的念头。可能是最近的工作有些紧张,休息不好,看看身边把车提升到赛车速度的方亮,我做了几个深呼吸,清新香甜的植物气息使我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李医生,到家了。 方亮轻轻的喊到。身边睡得安稳的李睿瞳,孩子般恬静的睡脸,很难想到他是那个不厌苟笑、严肃认真的整容医生。
方亮伸出手,注视着那张天使般的面庞,轻轻摇动着李睿瞳的瘦削的肩膀,感触到薄薄的衬衣下那紧密而不厚实的肌肉。没有了医院的气氛衬托,脱去那件雪白的大褂,方亮不禁有些犹豫,这么年轻俊美的人,会是‘唐青山第二吗?
哥,我请来了现在最好的整容医生,你会好起来的。
虽然对‘怪病这个名词已经做了充分的思想准备,见过无数千奇百怪毁坏的容貌,我还是被床上这个人形的物体惊呆了。
挡住所有光线的屋内,虽然经过细心的清洁,我还是闻到皮肤化脓的臭味。床上躺着的与其说是一个人,还不如说是一段人形的朽木。所谓的头部和全身一样,都覆盖着一层老树皮般皲裂的外壳,裂隙间有淡黄色的脓液渗出。面部已经没有五官本来的样子,只能看到眼眶中那两只黑色的眼睛证明这里躺着的是个活着的人类。
那双淡漠的眼睛,流露出极度的绝望,仿佛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引起他的一丝兴趣。他的关节因为没有弹性的皮肤而无法弯曲,只能直挺挺的躺着。据方亮说,两年前他哥哥方明发病后就不肯见人,也不和除他外的人说话。
这双眼睛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便空洞的看向别处。整个检查过程,方明都显得很淡漠,既不配合,也不抵抗。这明明是一个没有生存意念的活死尸,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力量支撑着他活到现在。
走出那间人工照明的房间,方亮将他哥哥的病情详细告诉了我。两年前,他哥哥从外地归来,带回这种奇怪的病证,刚开始从躯干部开始出现,试过各种各样的特效药均没有任何的起色。植皮也做过,但是完好的新皮肤一样会恶变。甚至有些治疗将这种皮肤的异变激化,不到三个月就蔓延到了四肢的末端。五个月内,全身的肌肤已经没有一丁点的完好之处。
你们是否试过移植基因改良的体外培养皮肤? 我思索良久,问道。
没有,会有效吗? 方亮听到这种高科技的新名词,燃起了希望之火。
第四章
有些烧伤病人的全身几乎没有完好的肌肤时,我们就会用他的体细胞做体外皮肤培养,这种自体移植的皮肤完全没有异体排斥,安全且快速。
我研究的新课题以此为基础,一些特殊的皮肤受损病人,由于自身基因的缺陷,就算是自体细胞培养出的皮肤,移植后也会像原本的皮肤一样出现病变。方亮的哥哥曾经用完好的自体皮肤移植在病变区域,随后又出现皲裂流脓的情况,完全符合这种新式治疗方法的适应证。
我不能保证这种基因上的改变我可以纠正,而且这种基因的人工改变具有潜在的危险,只有少数简单的基因缺陷病症得到医学界的了解和掌控,应用于临床治疗。而我所研究的新课题目前只在人体做过初步实验,方明的情况则需要全面应用我的研究。在详细的解释了可能出现的危险情况后,方亮问到: 会比目前的情况更糟吗?
我需要先找出他皮肤基因上的病变在哪里,才能够答复你。 我从不做不负责任的承诺。
现在已经是深夜一点钟,我守在基因分析仪前,注视着这纷繁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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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dna序列。现在我能确定的一点就是他的基因与众不同,并不是自然的突变,而是有人为修改过的痕迹。这种特殊而新奇的改造显然出自一个专家高手,如此近乎完美的基因嵌合以目前的技术还未曾在医学界公开报导。这种技术与我的研究有异曲同工的效应,只是我的基因研究目的是修复到正常,而样本中的这种做法是在大胆的重塑--改变皮肤的基因以达到理想的境地。惊人的发现使我睡意全无,给我时间,我相信自己可以找出其中的关键所在。
窗外不知何时刮起了大风,桌上的纸张被强劲的夜风卷落在地。几道划破夜空的闪电照亮了墨黑的夜空,随后隆隆的雷声震颤了玻璃窗。豆大的雨点击打在玻璃窗上,瞬间变成瓢泼大雨。
深夜未眠的不只一人,对面大楼上,一架望远镜正对着李睿瞳医学实验室的窗口。镜片后的人紧紧盯着实验室里里单独的身影追逐四散飘飞的资料。
我先用了一些药物来控制方明的皮肤继续恶化的状况。同时在实验室培养了方明目前的皮肤和一些我改过基因序列的皮肤,结果还需一个月后才能看到。
每周我都会抽出两次时间去探望方明的病情。与方亮接触的多了,才发现这个虎背熊腰的大力男子竟也有温柔体贴的一面。每日为方明擦身两次,每次都小心翼翼的像是对待易碎的玻璃娃娃。每当对着方明说话,方亮都是一副情意绵绵的语调和表情。这样的行为出现在他这种威猛体型的男子身上,却显得极其自然,因为可以看出这份真情发自他的内心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