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豆花文黑道爱情故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听着身下的人喘息声愈发沉重,哼出的音也有愈发高昂的趋势,他并没有满意地收手,而是更加色情的包裹住已有些涨大的g丸,或轻或重的揉捏。
果不其然,金在中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赤l的身体也逐渐泛红发颤,“啊……不……别碰那里……要忍不住……”
yj又被握住了上下套弄,快感沿着背脊,肆意地冲上脑门,肠道内壁也一阵阵痉挛紧缩,绞得郑允浩差点就高c了,心里暗暗骂自己是玩火自焚。
抛开所有的理智和念头,一心沉醉于情欲性a中,不停的抽c、爱抚、拥吻,在极度兴奋中s精,甚至互相舔噬着对方身上自己浓稠的体y,逐渐陷入疯狂,直至再也无力勃起地相拥睡去。
昏沉中,手机铃声讨人厌烦的响着。
金在中懵懂地伸腿把郑允浩踢下床,“快接,靠,还让不让人闭眼啊!”
又是朦胧中,耳朵里断续地飘进郑允浩发火的骂声,“……c……不行……他妈的佤邦是军事武装区,不要命了……”
之后,音量一下





豆花文黑道爱情故事 第 14 部分
又是朦胧中,耳朵里断续地飘进郑允浩发火的骂声,“……c……不行……他妈的佤邦是军事武装区,不要命了……”
之后,音量一下减弱,象是在密谈。
金在中侧转身,顺手抓过床头的玩偶,拼命地抱紧,嘟囔了一句,“死猪头,上起人来真他妈的狠……”,便睡死了过去。
清晨,郑允浩穿着有点皱巴巴的衬衫和西裤,端着个大盘子进屋。
男孩的脸还窝在舒软的猪头抱枕里,酣熟地沉睡着。长而密的睫毛随着呼吸,很细微地颤动,由于上唇有些翘,因而睡觉时总是微微张着嘴,看起来毫无防备,单纯得就是一个未成熟的少年的模样。
郑允浩认真注视着他,有点入神。
不知他醒来,会是怎样的表情?第一句话会说什么?会不会瞪着天花板楞上片刻,而后大发雷霆地将自己赶出去?还是嘟起嘴巴,一边说着,我不是小娘们,我是带把的,一边淅沥哗啦哭个够?……
在,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以前伤害了你,我却还不甘愿放手,自私地纠缠你,绑着你在这潭淤泥里深陷。
只一次,只这最后一次,我保证,今后不会再有试探,也不会再有怀疑……不仅是我,那些出生入死地弟兄也会把你成自己人,不要再有仇视、隔阂,给你,也给我证明的机会……
这一刻,郑允浩的心平静而安逸。
当他用手宠溺地捏了捏金在中的尖尖的下巴,男孩茫然地哼了声,眼睛睁开条缝,脑袋左右一晃,竟又要睡着似的。
于是郑允浩一把拽起他,半靠在自己怀里,嘴唇、舌头、牙齿轮番上阵,吻到那双漂亮的眸子完全撑大,才万分不舍地移开。
金在中被吻得七昏八素,傻乎乎地看着面前俊秀的脸,嘴唇孤零零的红肿着,嚅动地半天,才挤出三个字:“军……我饿……”
一小块喷香的蛋饼送到了嘴边,他木木地张嘴,郑允浩轻轻将饼塞进了他的口中,胡乱地嚼了两下,便顺着吞下了肚。
“好吃……还要……”他直勾勾地看着郑允浩手中的盘子,除了蛋饼,还有几个煎饺,虽然可能是速冻的成品加热,可依然诱人。
“要吃可以,”郑允浩起身把盘子往写字台上一搁,眯着眼,斯文微笑,一副诱拐犯的嘴脸,“要吃就得吃一辈子,成吗,在?”
金在中也朝他天真无辜地一笑,“你可以滚了,大爷我减肥!!”
一晃,又到了四月初春。
阳光透过窗帘s进来,照得卧室很亮,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依在一张床上的两人才慢悠悠醒来。
还有些迷朦的眼神相交、缠绕,不愿开口说话,只想安静地留驻这一刻的宁逸。
郑允浩脸上的酒窝浅浅的露出来,他凑过来轻吻金在中的嘴唇,很细致,很轻柔,男孩的手臂环住他的头,指尖微微颤动,感受着那象梦一般的晕旋。
虽然金在中始终没有松口,说出原谅和复合的话,可也不再拒绝郑允浩的示好,尤其在性a上,比起之前同居的那段日子,甚至更为主动和放纵。
郑允浩有些心痛,却又无能为力,彼此知道爱还在,但是想要维系爱的心却在摇摆不定,无法在天平上找到支点。
“在,回去吧,别再……强了!”无奈地,他又念经似地唠叨,“回h市,你也可以找同样的工作,和在这儿没啥区别。”
“我不要!”金在中也照旧拨浪鼓似地摇头,“我不要和你在一起,就现在这样不好吗?除了做a,其他免谈,不会伤心不会难过的,真的挺好。”
郑允浩看着他明亮的眼眸,认真而执着地说,“你要一个人的生活,我给你,只要你能回来。”
“怎么给?”金在中也望着他,“我要的,你给的了?……郑允浩,你大概从来没想过,我要的是什么吧!”
“你卖掉的那套老房子,我把他买回来了,空着,就等你回去住。”郑允浩并没有直接回答他,“我猜你也不想住回我那儿,你要的自由,我给你。”
金在中脸上的表情明显变了,有些疑惑,有些激动,还有些惆怅,“除了自由还有呢?你的俊秀呢?你的兄弟呢?”
郑允浩温柔地搂住他,手指抚触着他耳垂上硬硬的伤疤,“许杰曾经跟我说,不能放弃和不愿意放弃之间,他选择不能放弃的那个,所以他让小微走了。我没有许医生那么好,说白了,我就是自私,我就是混蛋……人活一辈子不容易,况且象我这样的,说不定哪天就没了,要是翘辫子的时候还在懊恼,真他妈的对不起自己!……在,我只会选择我不愿意放弃的那个。亚亚,只好这辈子欠他负他了。”
“俊秀赖上你,还真倒霉。”金在中闷着头自言自语。
郑允浩自嘲地笑笑,没说话。两人就这样抱着,待了很久……
金在中不得不承认,郑允浩的那番话触动了他的心。
不想再和自己闹别扭,正如他说的那样,别到临死前再后悔,就趁活着的时候依着自己的心,爱个够本吧。
于是他瞒着郑允浩,悄悄辞了工作。
店长和同事们一脸惊讶,林苒更是不罢休地追问原因。
他被问得急了,胡乱驺个理由,“回家乡,相亲,结婚。”
女孩“哇”得大吼一声,“这么早结婚?是你那表哥的吧?哼,老封建!!”
在送行的k歌时段,自觉失恋的人还唱了首“我会好好过”,忍着眼泪的模样楚楚可怜。
金在中不敢对视着她,头越压越低,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一切收拾停当,拖着小箱子关上门,他细心地把钥匙和门卡放进一个小信封,贴身带着。
这套房子已无人入住,是到物归原主的时候了。他计划着改天去见朴有天,将这些东西都交接个干净。
a市的火车站一如既往的喧闹,而去h市的列车却还宽舒。
金在中坐在靠窗的位置,心情并没有想象中的忐忑和激动,只是稍微起些波澜。
走进熟捻的弄堂,闭上眼也能找到住了十几年的那个门d,脑海中不禁闪过小时候和爸爸妈妈牵着手,一起回家的快乐景象。
或许那段日子,便是他一生最幸福的时刻。
提着行李,有点吃力地爬上六楼,一p股蹲坐在楼梯口,掏出手机,飞快地键入条短消息,“我回来了,快来开门!”
大拇指在发送键上晃了两下,才轻轻摁下去。
由于一晚上胡思乱想地没睡好,他的头歪倒在栏杆扶手上,无聊地盯着斜上方的照明灯,竟慢慢恍惚地睡着了。
郑允浩一口气快跑上楼,在看到金在中的刹那,心跳几乎都快停了。
他就安静地蜷在那儿,似乎睡得挺熟,靠近他的脸颊,浅匀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在,醒醒……醒醒……回屋再睡,这儿冷,小心着凉……乖……”
郑允浩抱着他,摇晃了一下,试图唤醒他。
男孩却只是团着身子扭了扭,本能地往温暖的胸膛里钻,嘴唇还匝吧匝吧的,声音含糊得象在梦呓,“别……别骗我……我不……不……混蛋……”
郑允浩小心翼翼地脱下外套,盖在他身上,然后蹑手蹑脚地紧挨着他坐下,握住了他暖乎乎的手,也放松心情地合上双眼。
当天晚上,两个睡倒在走廊里的人便为他们盲目的浪漫付出了代价,一个咳得喘不过气,一个喷嚏打个没完,郑允浩担心金在中肺炎复发,半夜三更的拖着他去挂急诊,配药打针地折腾了两三小时,精疲力竭地回到家,天已蒙蒙亮了。
猛地同时扑倒在床上,金在中忽然“嘿嘿”地笑了,当中还夹杂着“咳咳”的杂音,“怎么一遇着你,我就大病小病生个没完,郑允浩,你个扫把星、天煞星、哈雷慧星……”
挨骂的那个懒洋洋地笑着回应,“随你说什么都好,只要你能回来,在。”
在家躺着养了几天病,郑允浩也陪他闲散了几天。直到赵老六和彪子的手机轮番轰炸,才让某人意识到自己还是个帮派大哥,要罩着手下讨饭吃。
“在,别再说我又扔下你,也别说我信不过你,这一次,我不玩莫名其妙的失踪。从明天起,大约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我要和弟兄们去跑批货,到云南和缅甸交界的双坡垭口,有急事就打手机给我,号码我已经存在你机子里了,记住了吗?自各一个人,要当心点,注意安全,别出事,恩?”郑允浩临走前,仔细叮嘱了一番。
金在中靠前,吻上了他的嘴唇,迷恋的不愿移开,“小的知道了,周大妈……”
郑允浩离开后的第三天,小在突然撞见了一个他预料不到的人。
走出小区想去对街买早饭的他,正低头赶路,却被人拦个正着。
一抬眼,竟然瞧见俊秀怔怔地瞪着他。
“小在哥!”他伸手拽拽金在中的衣袖,算是打招呼,“小在哥,郑允浩……他在吗?我打他手机总是不通,我,我……”俊秀好象很紧张,说话不太顺畅。
金在中从诧异中回神,尽量舒缓口气地说,“郑允浩他有事,出去了不在市里,怎么,你找他?”
俊秀别过头不吱声。
金在中隐约有点猜到他的意图,“你不是应该在bj念书的嘛,学校放假了?”
“不是,我自己旷课溜出来的,我——我要见郑允浩。”他的声音有些颤,语气却挺坚决。
“俊秀,是不是郑允浩和你说了什么?”金在中决心试探一下。
对方的身体蓦然僵直,“小在哥,郑允浩说他不要我了……他说要和你在一起。”
“哦?”金在中没想到他那么坦直,一时倒楞住了,不知该如何反应,“那你,你……”
“你放心,小在哥,我不会死赖着他……我只是有些话一定想当面和他说清楚。”俊秀揪着秀挺的眉,漂亮的眸子里显出一丝凄楚。
金在中手掌贴住裤腿上下搓动,对着郑允浩留下的“风流债”,他几乎手足无措。
“小在!”身后似乎又有人叫着他的名字,金在中一下松了口气,立即回头找寻“恩人”。
“小武哥??”
皮肤黝黑而显彪戾的男人一把搭上他的肩,“真回来了?天哥说了我还不信呢!”
想不到昨天晚上才和朴有天通话,说要把东西还了,今天一大早他就派人侯着。
“天哥在吗?我正巧找他。”
“在,一块坐车去吧。”小武虽然和金在中说着话,眼神却不住地往俊秀身上飘,眉毛一动动的,似乎在打什么主意。
可惜金在中根本没注意到,他拉过俊秀的手,低声说了句,“郑允浩得过段日子才回来,你要不等等吧,我先走了。”
大踏步有些费力地跟着小武,心思还留在泫然欲泣的男孩身上,他也没察觉前面的人很小幅度地朝商务车边一脸紧戒的保镖做了手势,其中有人匆匆离去,与他擦身而过。
看来朴有天是越来越得势了,据点从城郊的仓库搬入了城北临近市中心的商务大楼,与郑允浩的地盘遥遥相对。
进了宽敞豪华的会客室,熟悉的人影站在窗前,抽着烟。
看见金在中走过来,朴有天“啊”了声,随手掐灭了烟头,还转身开了点窗。
“没关系,烟你抽好了。”
“什么没关系啊!你的肺受得了?还有,你别跟我这么客气,我想念那个喜欢顶嘴调皮的小在,真想。”
金在中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经历了那么多次的抛弃、伤害、利用、欺骗,朴有天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地谈论起从前的事,真让人心一寒。
“我也想念那个小在,和那个老要训斥他,打他耳刮子,却回回帮他收拾残局,打心底里宠着他,护着他的哥哥。”
朴有天却也没料到他会顶上这样一句话,心里感觉一空,那张曾经年少青涩的清俊面容,即便就近在咫尺,伸手可及,可总有些想抓却抓不住的惘然。
金在中看他一时尴尬无语,想起自己曾经那般绝望地抱住他喊着,“哥……我爱你!”
手又克制不住地压着心口,一点点平息躁动纠结的情绪。
觉着自己逐渐静了下来,他便掏出小信封,将其中的物品一样样摊在桌上。
“天哥,a市那房子的东西全在这儿。小微出国,估计不再回来了,我也搬回家住了,所以钥匙啊,卡啊什么的,都还给你。”
“还有啥想说的,或者要还给我的东西?!”
“暂时想不到,”金在中不愿久留,待在朴有天的身边,总是心酸压抑得难受,“天哥,没事我就不烦你了。”
他转身要走,却又被叫住,“小在,难得来一回,连水也不喝上一口?我就这么不让你待见?也给我个面子啊!”
朴有天说着,斟了一小盅茶走来递给他,“尝尝,铁观音,味道还不错。”
金在中又不懂这些茶叶、茶水的,一张嘴便是牛饮的样,“天哥,你直接给我可乐得了。”
朴有天斜睨他,低声笑着淬一口,“妈的,小王巴蛋还死性不改呢。”
走回几步弯腰从桌子底下取出个红色易拉罐,很有准头地抛给金在中接着,他还真备着男孩最喜欢的可乐。
等他灌了两口,稍微歇了口气,朴有天托着下巴,一本正经地问道:“小在,郑允浩在哪里?”
“啊?”金在中摸摸脑门,睁圆了眼,完全弄不懂他的意图——要问什么?问郑允浩在哪里?这关他鸟事啊!!
“小在,我好歹做过你的哥,说话也单刀直入,不绕你。只问你一句,郑允浩、现在、在哪??”
“我不知道,他没告诉我!”金在中沉下脸,罐子狠狠地往桌上一敲,一放,“你他妈的别想套我话,朴有天!!”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小武突然闯了进来,在朴有天耳边低语了几句。
“小在,你不愿说,就算了。我还不至于狠心把你怎么样。”朴有天耸耸肩,扯着嘴角说,“但是另外的那个人,我可不敢保证,会出什么事。……小武,你把他带来。”
金在中心一惊,全身绷紧地转向门口,果然,被人推进来的,真是俊秀。
“朴有天,你想怎么样?”他暗自鼓足劲,冷冷地问。
“这不明摆着,”朴有天露出邪气的笑,“同样是郑允浩的小情儿,用他来威胁你,还真他妈的有趣!!”
说完,他接过手下传来的水果刀,一把拽过已然面色惨白的人,锋利的刀锋顶上他的眉梢,“小在,说吧。可能郑允浩真没告诉你他在哪儿,可我总要试一试才甘心。你要是嘴巴紧,他就得毁容了,多漂亮的小孩啊,啧啧!”
俊秀秀丽的脸越来越灰败,汗水随着面庞滴下,身体止不住巍颤一下,刀尖戳进了一丁点,表皮立即破了,有鲜血渗出。
金在中甩甩头,镇定地说,“朴有天,你他妈的觉得我会说?为了他??”
“随你选择!”
“小在哥,你要敢说,我决不饶你!!”柔弱的男孩爆发似地吼出声。
金在中闭上眼睛,狠着心,咬牙斩钉截铁地冷哼,“朴有天,你他妈的就动手吧!!”
没有痛苦的惨呼和呻吟,只有刀慢慢割破肌肤的血腥味。
朴有天挑起金在中的下颌,捏紧,他睁开眼,那道从眉骨延下的伤口,血r模糊。
俊秀的下嘴唇已咬得破碎不成形,眼神却强得可怕。
“这是你替郑允浩选的,别怨我狠心。”朴有天说着扣住他的双手,在上衣和裤子口袋里乱摸一气,找到了小小的机子,低头摁了几下,又塞回他的衣兜,“联络号码我帮你删了,留着总是件心事,对不??”
金在中看着他,眼泪毫无声息的流了出来。
郑允浩得到金在中的消息后,朝赵老六笑笑,“原来真有人透了风声给他,叫人好好查查吧!”
身边的人扔了烟头,感慨道,“浩哥,你何苦拿小在来试探呢。”
“老六,你聪明——这还不明白?”郑允浩顺手掏出手帕抹抹汗,这缅甸的热带气候,还真适应不了,“你知道,我私人的事不喜欢别人嘴杂乱说,可现在闹得谁都不服谁,还都觉着我这个大哥做的傻,老看人走眼,也不是个事吧?!这回过后,通通都给我封口。还有,用他不是见效最快?你看我一走,人就给请去了!”
“浩哥……”
“关键的一点,是我可以拍胸打保票,朴有天不会对他怎么样……对他,或许不比我要来得差。”郑允浩的语气颇为无奈。
“大哥,你就当我这句是吹捧拍马,”赵老六自然地停顿收声,得到对方努努嘴,示意可以继续的信号,才接口说下去,“郑允浩,这道上混得越久,人也越冷,耍狠的功力更是水涨船高啊。”
郑允浩的指关节又习惯性地叩着桌面,兀自象是想了会儿事,突然笑道,“你这一次,倒真拍到我p股上,我就当好话收了。”
赵老六离开后,他独自一人坐着,脑子有些混乱,对一切都似乎没了把握的惶恐,不知怎么冒出了头。
其实他心里明白,这笔单线生意,做得可够危险。
当初是想着,既然漂不白,索性黑个透。
要说想洗手退出的心眼,最先和金在中在一块时就动了,然而盘算来盘算去,却发现希望很渺茫,就象刘卫林那天暗示的,都在一个池子里,谁也弄不干净。
手上捏着那些刘的把柄,即是他的杀手锏,可也是个烫手的烂山芋。让他就这样交出来,是万万不肯的,但要是藏着不放手,刘卫林又怎能放他过门?
双方绑在一起那么久,彼此都几乎知根知底,刘是清楚他把资产分批转移,然后想要移民加拿大的企图,因为那里和中国没有引渡协议,哪怕东窗事发,也引不了火,烧不上身。但也正是这个理由,刘卫林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若真由得他去了加拿大,说不准这大哥心情一不好,把手里头的犯罪证据给抛出来,就算不一定被整死,至少前途尽丧。
想想他唯一能走的路,却是“华山天险”,可冒着生死不定的风险偷渡潜逃,从此再也不能挺着胸膛回来,连这儿的朋友兄弟也再见不着,这又何必呢?!
所以,他只有放弃。
而比起无法漂白收手更糟的是,这条黑道竟也越走越不太平。
由于和林远斌闹翻了脸,朴有天趁势上位,军火、走私、毒品一样都不拉,还时不时仗着后台硬,到他的地盘小打小闹,特别是在毒品买卖上,他会铤而走险地找上家运冰毒去日韩,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被梁寸寸挺进给迫的。
因此,他绝对不能善罢甘休的强势性子,和想尽办法要摆脱刘、林控制的念头作祟,让他借着关系网,好不容易逮着这样一个机会,能够直接和源头交易,既少了中间云南的李宽抽大头,又可以跳出刘一手安排的销售链条,不用受他牵制,方便以后另起炉灶,甚至于另找山头称王称霸的。
虽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种合作和交易来上个三四次,刘、林和梁保准会得了消息,可估计那时他和缅甸人的关系也顺当了,要想动手对付他,对方还得三思而后行,毕竟要是动了他,金三角那边总多多少少会有所牵连,那些个毒枭可都不是吃素的,他们才不管你是官员还是大哥,绑了杀了再说。所以,这第一笔交易事关重大,只许成功,可不能失败。
可来佤邦之前,郑允浩却捕捉到些蛛丝马迹的消息,可能朴有天得到了风声,知道他要去跑一批重要的货。为了不着痕迹地查明真实的情况,若消息为真,帮派中确有人把秘密抖搂出去,也能及早做好应对,别在金三角和刘公子两面难做人。
思前想后,他还是觉得金在中是能帮着他实施计谋的最佳人选,故意壮大声势的复合,也故意赖在男孩家不走,直到出发当日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他这场戏还演的不错。
当然,告诉金在中的地址是假的,双坡垭口是曾经商定下来的交易地点,却在最后一刻被缅甸人态度强硬地改成了佤邦。
他不是信不过爱人,只是也染上了刘的毛病,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
现在的事实证明,真有人捅漏了消息,虽然不至于泄露交易地点,因为这是只有随他来缅甸的绝对心腹才知道的机密,但出于安全考虑,计划仍要修整,重要的还有刘卫林那儿,得好好想法子摆平顺当。
这是郑允浩生平第一次想要买后悔药。
“老六,彪子还在和阮老大谈?”他拨了个酒店的内线。
“估计是的。”
1...2021222324...2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