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月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第十三章 “叨菜”的艺术(4)
高县长表演完了,大家都叫好,也都纷纷模仿把酒喝干,拿着酒杯底朝天在那乱晃。王浩天把果汁喝完,也晃晃,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因为王浩天不喝酒,后边的程序就简单了,十多人喝了两瓶就不再喝。吃完饭,万部长要留王浩天住下,他坚持要走,万部长也就不再强留,安排边厂长用车送他。
临走,高县长握着王浩天的手说:“王主任,欢迎你对我们工作进行监督,这也是对我们工作的大力支持,我们会通过舆论监督改进工作,地方经济的发展离不开媒体支持啊。客气话我就不多说了,王主任,互相支持,互相理解吧,我希望你再次来的时候不是监督,而是为我们叫好。”
万部长则把王浩天拉到一边,很亲密地对他说:“老弟,你得支持哥呀,这稿子无论想什么办法你是不能让发,你要发了我这宣传部长脸往哪儿搁呀,你回去一定得做工作。”
王浩天笑笑,说:“部长,你知道,这样的事情透明度很高,我现在不敢给你表态,但我首先得告诉你,无论稿子发不发,农民的问题你必须解决,越快越好,只有农民的问题解决了,才有可能说后边稿子的问题。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你说呢部长?”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让老边三天之内做好农民的安抚工作。今天让老边送你回去,我下午要开常委会,就不送你了老弟,你一定得帮哥这个忙,拜托了。老边去了你看该叫谁叫谁,一块吃个饭,好好说说。”万部长说完,与王浩天搭着肩膀走到车前,还为他拉开了车门,王浩天一一与众人握手道别后上了车。
来到河滨,还不到下午五点,边厂长问王浩天去哪,王浩天想了想,就说:“边厂长,这样,你们先把我送回家,请吃饭反倒不好,这事声张出去反而不好处理,你回去抓紧把农民的问题解决,回头有啥事了我再给你打电话。”王浩天的话说得很巧妙,既显得与他们很友好,又把解决问题的条件提出来,听起来还是为他们着想,很容易让人接受。他清楚,采访这样的事情一定得讲究策略,帮助投诉的群众解决问题才是目的,但你又不能对这些群众承诺什么,有很多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舆论监督更不是万能的,你记者以为你是谁呀?因此你不能给群众表态,表了态就没有退路了。与监督对象接触就更不好把握了,他们是千方百计不想让你发稿子,你与他们闹僵了,他不理你,去托关系找领导,到那时稿子发不了,你窝一肚子气还没处撒。做记者要学会与监督对象沟通,找到认识上的交叉点,接下来的事情就好谈了。当然,也有一些不成熟的记者只顾写稿子发稿子,其他什么都不管。更有甚者,还有一些记者利用这样的采访捞取灰色收入。
边厂长听王浩天这么说,沉思了一会儿,点点头,说:“也行,王主任,一接触就能感到,你也是性情中人,我就把这件事放心托给你了,你该怎么打点怎么打点,有什么事情了你再给我说。”
车到上官屯西口,王浩天让停车,说马上到家了。他不想让人特别是采访对象知道他自己一个人在河滨,还是租的房子。他拉开车门要下车的时候,边厂长拉住他,把一个鼓鼓的信封塞进他包里,说:“王主任,你多费心吧,你打点人总不能让你自己掏腰包,这点小意思你先收下,回头有啥咱再联系。”王浩天很透,他也不是第一次接受这样的红包,但他还是很坚决地要把信封拿出来,边厂长顺势把他推下车,小声说:“这大街上,争来争去不好看,我也不去家里了,只当给孩子买点东西。”说着,又让司机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拿出四条玉溪烟塞给王浩天,说:“王主任,我就回去了,这烟你拿着抽,这是万部长专门让我捎给你的。”
王浩天还要推辞,边厂长已经上车走了。他笑笑,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其实,他的内心深处还是不愿接受这一切的,开始也曾矛盾过,自责过。但他最终还是慢慢地接受了。有一点,他还算把握着一个度,始终不忘群众的问题,一看是很棘手的问题,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沾手的,坚决按程序办事。当然,无论他的思想是什么样子,结果却是一样的,他也收红包,也“吃”也“拿”。要说他境界高一点,就是他不“卡”、不伸手“要”。
王浩天回到家,打开信封一看,整整五千元。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也是他收到的红包中最多的一笔。他有些不安,甚至有一会儿都有上缴报社或退回的想法,但最终他留下了那笔钱。人的欲望是无穷尽的。当初在学校,他一年的工资还不到两千元,如今,他一个月就比那时一年的工资多,但他还不满足,当他看到那晃眼的钞票的时候,心就被泡软了。他也曾这样安慰自己:反正不是自己伸手要的,谁让他给我呢?而那些诸如“不义之财不可取”、“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之类古训的基本道德,早已被金钱淹没得无影无踪了。
王浩天很快平静下来,心安理得地拿着钱和存折,到门口的银行把钱存起来。然后,提着洗浴用品去澡堂子洗澡。此时,他很惬意地泡在热水里,性病事件的烦恼就有了很大的减缓。他禁不住慷慨道:生活呀,真是不可捉摸,又让人回味无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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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眷恋的幻觉(1)
这些天,梁慧云真正知道了什么叫偷偷摸摸。杨子岩被老婆盯得很紧,她白天要上班,时间紧,几天才能见上一面,还是在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开车把她接回家,简单吃点饭,坐一会儿,她就又该上班了。晚上他不能回家太晚,更不敢轻易在她那里留宿,他从来到屋里就开始看表,弄得两个人都心神不定,连都变得寡淡无味。很多时候,梁慧云盼着他来,却又怕他来,因为他来了还要走。深夜,他要走的时候,她不想让他走,抱着他不松手;他不想走,又不能不走,抱着她恋恋不舍,一遍遍看表,让人难受。每次他走后,她都会流泪,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空着的位置,陷入煎熬。有时,脸上挂着泪珠,灯也不关就入睡了;有时就爬起来玩电脑,要么上网聊天,要么玩游戏;再不然就看电视,看着看着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样的日子真是一种煎熬。
有时候,她真想与程晓雪出去疯,想想程晓雪身边的朋友没几个好人,与他们玩也没什么意思,也觉着对不起杨子岩,就谢绝了程晓雪。
人的情绪是无法完全掩饰起来的,梁慧云的坏心情被她的顶头上司张峰看了出来。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张峰隐隐约约感觉到她与杨子岩应该有点不清不白的关系,但不敢确认,也摸不准他们的关系能到哪一步。在张峰眼里,杨子岩无非是一个暴发户,有点钱,从骨子里并看不起他。他还经常这样评价有钱人:这些人穷得除了钱啥都没有了。看不起杨子岩,当然也就不在乎梁慧云是他的什么人了,有点暧昧的想法也顺其自然,只是作为领导他不能放得太开。其实他清楚,泡妞很忌讳的就是自己的下属,农村有句话叫“兔子不吃窝边草”,可梁慧云太漂亮了,就是一个傻子,见了她也会动心。梁慧云刚来的时候,他是在克制自己,千万不能让女孩子认为自己是色狼,一旦那样,她时时刻刻防着你,就没戏了。因此,他克制着自己不多看她,不与她多说话,还故意摆出一副领导的架式,跟个正人君子似的。
张峰看梁慧云天天心神不宁,有时候坐在那一发呆就是一两个小时,他感觉接近她的机会来了。开始,装作无意的样子,说:“慧云,中午请市里一个女同志吃饭,去新世纪,你过去吧,其他人就不叫了,你别声张。”
第一次,梁慧云没多想,就答应了。到了吃饭的时候,却发现包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梁慧云就问:“张主任,市里的人没来呀,要不我回食堂吃吧?”张峰说:“哪儿的话,她不来咱也得吃饭哪,再说,我早就想单独请你吃饭,就当我请你了。别客气,喜欢吃什么点吧。”张峰说着把菜单递给她。
梁慧云?
城市的月光 第 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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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慧云说:“就咱俩人,太浪费了吧?要不就点两个素菜,要两碗米算了。”
张峰笑笑,很大气地拿起菜单,说:“看来慧云跟我还是客气,我来点吧。”然后对着服务员说:“先点凉菜,卤水小甲鱼两个,一个炮制天麻,一个酱鹿r,凉菜这就行了。热菜来个鱼翅炒j蛋,再来一个鲍汁烧海参。”他再次把菜单递给梁慧云,“慧云,你还得点个菜,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你就点一个,好吧?”
梁慧云接过菜单也不看,就说:“那我就点个蚂蚁上树吧,我喜欢吃粉条、粉丝。”
张峰说:“好,好,不过你这标准太低了。”又对服务员说:“热菜、凉菜一块上,再拿筒酸奶,把上次我放这的半瓶五粮y拿来。”书包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四章 眷恋的幻觉(2)
刚开始,梁慧云因为心情不好,话很少,气氛有点沉。本来她对他是有些防备的,现在看着张峰并不坏,倒显得很平易近人,不觉就变得轻松起来,也有说有笑了。
张峰不是贪杯之人,喝了二两酒就不再喝了,当然他也没有强劝梁慧云喝酒。两个人吃着喝着,梁慧云喝着酸奶,张峰先喝着酒,后来就喝水。虽然喝得不多,张峰的话却明显多了。他给她讲了很多,讲他从小上学,因为个子低,经常受欺负,一直到初中。后来全班就他自己一个人考上了县一高,考上了大学,留在了河滨。
听他说得多了,梁慧云不知不觉就放松了,再看他那张没有特征的脸,也变得生动起来。
后来,时不时的,张峰就单独请梁慧云吃饭,梁慧云中午很少回去,也就不推辞。慢慢地,她感觉张峰是个非常会对女人好的男人,虽然都是一些小事,却很叫人感动。比如,吃过饭,他会不声不响地给她买包口香糖;还有,有时机关来客人,会买些纯净水、水果、瓜子之类的东西,客人走了,他会悄悄地给她送去些纯水、水果、瓜子;他还会突然送她一个小礼物,虽然不值多少钱,但肯定是她非常喜欢的。梁慧云电动车钥匙上挂的那个漂亮的小熊就是他送的。当然,张峰做这些事的时候都很巧妙,神不知鬼不觉。
张峰是湖北人,而湖北人素有“九头鸟”之称,聪明能干、工于心计是出了名的。张峰也是一个有心计的人。他对梁慧云早有图谋,真正行动起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肯定是防不胜防。
终于,在一天晚上,张峰与梁慧云的关系有了质变,尽管还没有上床,但在张峰看来已经是水到渠成,上床只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情。张峰对女人有个怪异的“烧饼论”:最低档次的,是一个烧饼都不用就能哄走的女人,傻,几句好话一哄就跟着走了;再就是一个烧饼就能哄走的女人,这就是大众化的平常女人,拿利益引诱一哄就走;还有一种是两个或多个烧饼可以哄走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比较聪明,不轻易上当,算中上等女人;再就是几个烧饼都哄不走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有主见,有很强的“定力”,应该是绝顶聪明的女人。在他看来,梁慧云能上杨子岩的“贼船”,应该属于“两个或两个以上烧饼”的女人,下点工夫应该不成问题。
这天下午,张峰开车去市里办事,就把梁慧云拉上,说是公事,其实是他早就策划好的事情。梁慧云对他也早就没了戒心,相反,与他在一起还感觉很开心,不但不排斥他,还愿意跟他在一起。一说让她跟他一起去市里,就高高兴兴地上了他的车,还坐在前排。等到办完事,天已经晚了,很自然,张峰请她吃饭。两个人跑到“一点香”火锅店,痛痛快快吃了一锅“麻辣烫”。吃过饭,梁慧云说要回家,张峰说还早,不如去酒吧坐坐,梁慧云稍犹豫了一下,没说什么就跟他去了。很多时候,她不愿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特别是夜间。在一家酒吧的包厢里,两个人坐着秋千一样的吊椅,听着迷人的轻音乐,喝着加冰、加柠檬片的红葡萄酒,如一对情侣,气氛特别温馨,感觉特别好。
时间就那么一分一秒地过去,外边开始演节目的时候,两个人刚开始还透过窗户看,却都心不在焉。梁慧云是有些紧张,还有一种犯罪感,总是想起杨子岩。不想杨子岩还没什么,想起杨子岩却莫名地开始来气——你怕老婆,几天连个电话都不打,连个信息都不发,还口口声声说爱我,谁知道你是说的真话假话。这样想着,心里就有了一种平衡,你在家陪你的老婆孩子享受天伦之乐,却把我撂那儿不管,我出来玩玩也不过分。书包 网 。 想百~万小!说来书包网
第十四章 眷恋的幻觉(3)
张峰的心不在节目上,他的所有思想和行为都有些暧昧。他就喝酒,大口大口地喝,梁慧云也喝,她是小口小口地喝。不一会儿,一瓶红酒喝完了,又要了一瓶。
喝着喝着,节目就结束了,开始蹦迪。张峰很自然地就拉着她的手去蹦迪。在拥挤的舞池内,他把她拥入怀中,也许是喝酒的缘故,她把头靠在他肩上。接下来的“一步摇”,两个人便抱在了一起,沉醉在熙熙攘攘的舞池内。回到包间,他吻了她,还把手伸向她的衣服里,先是上边,后来是下边。她在他怀里如软面条,任他爱抚。
再后来,梁慧云轻轻推开他,说:“太晚了,回家吧,喝这么多酒,你别开车了,我们打的回家,各走各的,好吧?”
张峰毫不遮掩地说:“我想去你家。”
“不行,绝对不行!你回你家吧,小心晚了你老婆收拾你。”梁慧云不急也不恼,始终都是很平和地说话。
张峰感觉今天应该满足了,恋恋不舍地抱抱她,再次做了一个长吻,与梁慧云手拉手出了酒吧,要开车送她,她却坚决不坐他的车。她说:“你要不怕就开吧,我是不会坐你的车。”
其实,梁慧云还有一层意思,她怕他到了小区门口要上去,门卫都认识她,看见了不好看,万一让杨子岩知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件事过去几天,梁慧云一直都心神不定,她有点后悔,自己不该背叛杨子岩,虽然还没有上床,却也走得很远了。趁着与杨子岩见面,她很认真地问杨子岩:“哥,你会娶我吗?我感觉你要放下我不管了。”说着,就伏在杨子岩肩膀上抽泣起来。
杨子岩捧起她的脸,吻去她的眼泪,说:“云,会的,等我,等我与安了断。这是一场漫长的战争,你要耐心等。”
杨子岩怕她不相信,又说:“你的身份证呢?把你的身份证给我,我有用。”
梁慧云紧紧地抱着他,泪水又一次涌出,“哥,我相信你,我等你。”
“快把身份证给我,这件事情我想好久了,一直忘,这几天我马上去办。”
“什么事呀?要我的身份证干啥?你不用为我做啥,心里有我就行了。”梁慧云从包里把身份证拿出来。现在,她铁了心相信杨子岩会娶她。回想起那天晚上跟张峰在一起,她很后怕,只差那么一步,她就要与他上床。真走到那一步,后悔都来不及,她再怎么去面对杨子岩?痛苦的还是自己。
“明天我就去把房子过户给你,从此以后这房子就是你的了。你不担心了吧?”
“不用办了,哥。你的还不是我的,我人都是你的了,我担心什么呀。”
梁慧云虽然嘴里这样说,但心里还是很高兴。毕竟,房子能成为自己的,今后无论怎么样,在河滨市总算有个窝了,这是多少在河滨打工的年轻人的梦想啊。
从那以后,在很长一段时间,梁慧云有意疏远张峰,他再怎么下劲,梁慧云都不像以前那样好说话了。
梁慧云重新回到原来的生活,白天上班,晚上上网、百~万小!说、看电视,有时就站在阳台上望着窗外发呆。窗外的白杨树在黑夜显得神秘,梁慧云听着“哗啦哗啦”的树叶拍手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如一曲恬静的小夜曲。她在老家听说过,农村是把杨树叫做“鬼拍手”的。因为杨树叶拍手的声音在夜里有些y森,所以农村很少有人把杨树栽在院落里,有顺口溜这样说:“前不栽桑,后不栽柳,门前不栽‘鬼拍手’。”农村讲究吉利,桑与丧谐音,而丧即是死人发丧,房前是断然不能种桑树的;柳树也与发丧有关系,很多地方发丧时都用柳树g作“幡”杆。“幡”是用黄纸或白纸做的,上面写有“引魂宝幡”字样,发丧的路上由死者的长孙或长外孙扛着,到坟地后把幡杆埋在坟的后边,由于柳树g易生根发芽,还会慢慢长成大树,农村很多坟地都长着旺盛的柳树,这就有了房后不栽柳树的风俗。这也是一种农村的民俗文化。书包 网 。 想百~万小!说来书包网
第十四章 眷恋的幻觉(4)
十一国庆节,放长假七天。放假前,梁慧云正愁这七天长假怎么过,杨子岩打来电话,说要带她出去转转,这下可把她高兴坏了。
杨子岩事先给安闽生说,武汉一家钢铁公司十一要组织旅游,通知他去,安闽生不好反对。对安闽生来说,杨子岩在家与不在家区别不大。他在家他们也很少说话,有时候说多了还闹不愉快。很多时候,她陪女儿学习,他要么躲在卧室看电视,要么在书房玩电脑。就是在一起,话也很少,偶然有情绪了亲热一次,总是不温不火的,就像学生交作业。尽管如此,安闽生还是不想让自己的老公老在外边泡,在眼前总比不在眼前放心。
说起来,像安闽生这样的聪明人,在爱情上却是弱智的。化学元素里有一种金属钠,活泼到在水里、空气里都燃烧,只有把它放在煤油里密封起来才稳定。这男人就像钠一样不稳定,光靠看是不行的,看住他的人,却看不住他的心。男人喜欢新鲜,渴望刺激,希望爱情不断地更新。当然,更新并不是“换人”,是内容的更新。作为女人,要想“拴住”男人的心,不出现“审美疲劳”,就要不断地去制造刺激,更新感情,让他的心留在你身上,让你们的生活有滋有味。还有一点,男人需要捧,需要女人像捧孩子一样捧着,千万别把他当“大男人”,再成熟的男人都是“大男孩”,心理上都有脆弱的一面,需要女人精心呵护。
反过来,女人是需要哄的。其实女人是很容易满足的,她往往会为你出门前的一个吻,生日时的一束花,结婚纪念日的一个小礼物感动得一塌糊涂。你一定要会“哄”,要让她像小女孩一样撒娇,像母亲一样唠叨,像土匪一样蛮不讲理,像母老虎一样发威,像猫咪一样温顺……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爱你。
9月30日,杨子岩就做出了出差的样子,从家里拿了些衣服,把公司的工作做了安排。为了不让安闽生起疑心,他还让人去买了一张武汉的火车票,晚上就离开家,开着车到火车站转了一圈,就去了行宫,梁慧云早就在等他了。
想着有七天的时间,杨子岩完全属于她,梁慧云感觉自己在做梦。
她瞪着大眼问杨子岩:“老公,你真的要与我在一起七天呀?”
“那还有假,我们先去开封,再到洛阳,有时间了再去王屋山。”
“老公,去哪里并不重要,我就想跟你在一起,能跟你在一起,给你做饭,给你洗脚,给你洗头,给你洗衣服,伺候你,我就很满足了。”
“还有呢,说。”
“老公,你就坏吧,俺不说。”
“你不说我说,给我。”
说着,两个人抱在一起,在床上滚作一团。杨子岩一翻身,就压在了梁慧云身上……
次日,两个人睡到上午十点多才起来,开车去了开封。十一期间,出来旅游的人多,到处都是人满为患。杨子岩对旅游也不感兴趣,只是出来换换环境,梁慧云倒是乐意跑,但对看景点也不大上心,图个热闹吧。
其实真正把旅游当作一种文化活动的人并不多,有一个形容外出旅游的顺口溜倒是很形象:“上车睡觉,下车nn,到地方拍照,回来一问啥都不知道。”
杨子岩对开封也算熟悉,就领梁慧云先看了龙亭,又去了大相国寺。因为人多车多,到哪里都不好停车,只是走马观花地看,很多时候看的时间还没有停车的时间长。书包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四章 眷恋的幻觉(5)
不觉到了中午,两个人跑到“开封第一楼”吃饭,人多,等了好长时间才吃到了闻名全国的灌汤包子。这包子确实名不虚传,放在那里像,提起来像灯笼,皮薄如纸,吃一口,满嘴流油,那个香,妙不可言。他们还吃了筒子j,开封筒子j的特点是味美,r筋,有嚼头,丝丝缕缕的,越嚼越香,回味无穷。吃过饭,他们又去了包公祠、铁塔公园。在铁塔公园,他们去了“十八层地狱”,这里全是鬼,是虚拟的鬼世界。那鬼好像是陶制的,与真人大小一样,与人的模样也相似,只不过面目狰狞一些。最吓人的是鬼在受刑的模型,诸如做人时候爱翻嘴扯舌的,到了y间就要处以割舌;作恶多端的人到了y间就要被下到油锅里炸;的女人到了y间要被放进磨盘里磨碎等。梁慧云直看得心惊r跳,紧抓住杨子岩的手,后悔花钱来买害怕。
两个人说着转着,到清明上河园的时候天已经晚了,计划好要住在开封,等到晚上去小吃一条街吃小吃,他们也不急,扯着手,一晃一晃地悠着,很从容。清明上河园是个人造景观,是根据《清明上河图》建的。说起《清明上河图》,可以说妇孺皆知,家喻户晓了。但社会上流行的仿制品几乎全都是想象着做的,也就是说,连模仿的人都没见过张择端的真品。据说,画中有一个细节:一班人在掷骰子,五个骰子落定,都是六,还有一个骰子在转,掷骰子的人和围观的人嘴里都在喊着“六六六”,但他们的口型不是张开,而是撮着。一个高明的鉴赏家,就根据这个细节断定,这幅所谓的《清明上河图》是南方画家的仿冒品。他的根据也令人信服:张择端是山东人,画的又是开封的市肆风俗,而在北方口音中“六”是开口音,只有在南方一些地方才是撮口音。《清明上河图》的仿冒品非常之多,还自称真品,各种各样的版本在社会上流传,都是长卷,反映的内容也基本一样,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人们无法判断。鉴赏家就从画中寻找破绽,可这只能排除假的,却不能确定真的。直到1950年冬,东北博物馆在整理战争中缴获的文物时,才发现了真正的《清明上河图》,这是从清朝末代皇帝溥仪手中缴获的。而这幅名画曾经颠沛流离了八百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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