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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攻和他包养的炮灰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师亘|晓歌
“周景文?好好的提他干什麽?”夏阳疑惑地看著他。
“你就说说吧,我想知道。”
夏阳无奈地笑了笑,淡淡地说:“一个故人而已。”
“如果那一次他没有伤你的心,你会不会现在还对他……有情?”
“这世上哪来的如果?”夏阳反问。
赵萧桐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既不能将话说明,又不能问不到点子上,他心里一急,再问:“如果那一次他针对的不是你,是个误会,又如何?”
夏阳沈默了一会儿,然後决绝地说:“没有如果。”
“可是……”
“你到底在纠结什麽?”
夏阳忍不住皱起了眉,他少有在赵萧桐面前如此锋利,多半是顺著他来,但这次不行,话不说清楚赵萧桐似乎就不能明白。
“你无意中折断了一朵花j,事後去问花能否再为你开放,花还会开吗?即使你是无意,但花j已经折断,甚至已经枯萎,你要它怎麽再开?”
赵萧桐讶然地看著他。
夏阳叹了口气,说:“他已经是过客,我为什麽还要回头?”
看著赵萧桐怔愣的模样,夏阳握住他的手,柔声问:“怎麽了?到底发生了什麽,怎麽突然想起这些事来?”
赵萧桐回过神来,猛地将夏阳抱进怀里,喃喃著:“还好,还好……”
夏阳不明所以,但赵萧桐看起来似乎解开了心里的疙瘩,心里也就松了一口气,无奈地拍著他的背安抚他的情绪。
这时夏阳才突然想起,我干什麽要和他说这些啊?避而不谈不就好了?不过事後想这些也没有用,很快他也将这点疑问抛至脑後了。
夏阳不知道,自己这番话倒是让赵萧桐一直悬著的心实在地落下来了,他以前光想著夏阳是个用情颇深的人,今天才真正见识到,夏阳同时也是个决绝的人,不可能再回头了。
相比起自己今天这番优柔寡断的多愁善感,夏阳才更加像个对感情拿得起放的下、行事果决的男人。说起来,除了天生就有的优势以外,自己有很多地方还真不如夏阳。
真好。赵萧桐默默地想。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我说,你还要抱多久?”夏阳被赵萧桐压得有点吃力,就伸手推他。
已经恢复了的赵萧桐心里想著夏阳的好,就越想征服他,加上他大概也急於证明些什麽,和夏阳又靠得这麽近,身体很自然地就起了反应。
“一直抱到床上去吧。”
“啥?”
赵萧桐说著,猛地将人举了起来,夏阳一惊,本能地就去攀附眼前的人,於是瞬间就成了夏阳双手扒著赵萧桐的肩,双脚环著赵萧桐的腰,这样一个紧密的姿势。
夏阳瞪他,说:“才吃晚饭就上床,小心你的腹肌都变成脂肪!”
“我这不是被罚三天不能吃r嘛。”赵萧桐装作委屈地跟夏阳撒娇,“只好委屈你让我吃掉,补充点营养罗。”
“好啊,看看是谁吃谁!”
说罢,夏阳就低头吻住了赵萧桐,伸出舌头将後者挑逗得差点抱不住挂在身上的他。
一吻完毕,赵萧桐喘著气抱紧了夏阳,急匆匆地奔向了卧室。这门一关,室内春光再好也无处窥视,倒是热情的声音不绝於耳。
所以说这两人,在情事方面真是一拍即合,谁也不曾忸怩过。
24
周景文回公司之後就让人调查夏阳被指剽窃这个事,没过几天,林斐就来他办公室找他,说他可以作证夏阳没有剽窃。
“怎麽回事?”周景文问。
“大概是福缘项目刚开始没多久的时候,我去他们组办公室办点事,完事後路过夏阳的桌子,他人不在,但是桌上放著些草稿。”林斐慢慢叙述事情的经过,“那会儿我想这麽随便就放在外面的草稿,应该是不重要的练习作吧,因为好奇他的功底如何,就拿起来看了看。”
“等我看了个大概才知道,那是他为福缘做的方案的草稿,就放下了。不过光我看见的那部分画面和设定已经初具雏形了,当时就觉得很不错,因此留有很深的印象。”
“他被辞退那天我和他在电梯前偶遇,问起他被辞退的理由,说是剽窃,我看他说起这事并不羞愧,而是无奈,就想其中说不定有隐情,详细问了问。他说是原来给福缘做的方案遗失了,重新做了一份,赶在截止日前交上了方案。”
“我想我就偶尔去一趟他们组,就能碰见他没将草稿收好,想来平常他也不怎麽注意的,他说丢失了方案,我想应该是实话,这丢失的方案大概就是被剽窃的人拿走了吧。”
“不过毕竟没有证据,我虽然有心去证实自己的猜想,也看过他最初的方案雏形,可是那会儿福缘的项目还没有完,那些备选的方案我没法查看,直到前些天事情完了後,我才看见夏阳的方案和指被剽窃的方案──”
林斐说著,脸色沈了下来:“的确是我最初看见的草稿里的创意。我想夏阳他不至於从孟志仁做草稿起就开始剽窃吧?再说我没看见过有谁像夏阳这样对他人一点不设防,将作品大喇喇地扔桌上。”
周景文沈吟了一会儿,再次确认道:“你说的都属实?”
“我没必要帮他说谎,我和他没那个交情。”林斐强调自己的立场,“我只是见不得这些龌龊事。”
因为深知林斐的为人,周景文点了点头。虽然说林斐所见不算是铁证,但他在福缘项目初期就在夏阳那儿看见过同样创意的草稿,就很能说明问题。
“还有。”林斐接著说,“我这几天关注了一下孟志仁的作品,发现了这个。”
周景文从林斐手里接过几张纸,是孟志仁作品图片和其他作品图片的对比,一个是孟志仁学生时期省里参赛作品,两个是进公司後在公司参赛的作品,和国外不知名的几个c画家的作品有好几处雷同。
“这是……?”周景文吃了一惊。
“因为我关注过这几个画家,虽然在国内不出名,可以说是冷门,几乎没有人知道,我还是偶然之下才接触过他们的作品。这次仔细看孟志仁的作品,就觉得眼熟,细查之下……果然,他抄袭了。”
林斐说罢,点了点他标注的c画发表的时间,又说:“这还只是我熟知的,我不熟知的有没有抄袭,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从这一点上来看,孟志仁已经有抄袭剽窃的历史,让我对他更加不信任。他又是负责带夏阳的前辈,我怀疑他贼喊捉贼。”
“而且凑巧的是,就在上午,我还在茶水间听见孟志仁说起夏阳,他虽然说的是福缘项目刚开始时夏阳来找他请教,他将夏阳的方案批评得一无是处。他的话正好说明他看过夏阳早期的方案,所以我就更加确定自己猜想的没错。”
林斐顿了顿,说:“这也就是促使我来找你的原因。这下我完全能确定,是孟志仁剽窃在先,嫁祸在後。”
周景文越听心越凉,也越难受,林斐说的话字字在理,他不得不信。
他一向认为自己做事问心无愧,结果这次却没有调查和对质就以剽窃的名头辞退夏阳,虽然那时也的确是留不得夏阳,但这做法实在是不妥。更让他难受的是,他曾大声对赵萧桐说信任自己的属下,结果却出了这样贼喊抓贼的龌龊事。
上层收到夏阳提交的方案後,因为时间差和近来的流言就猜想是夏阳剽窃,找到另一位当事人孟志仁,他算是公司的老资历了,谈话中他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气愤不已的样子,谁会想到是他剽窃再给受害者泼脏水呢?何况众人一开始就对夏阳有偏见。
“我知道了。”周景文看著这几张薄纸,心里却沈得很,他说,“可惜就只有你这些间接的证据,能说服多少人……”
林斐突然就笑了,他说:“我亲眼见了听了自然相信夏阳。而周总,我今天说的这些,你信不信?”
周景文点头。
“那麽,也就是说,周总你也认为夏阳没有剽窃,是孟志仁贼喊捉贼。”林斐耸耸肩,说,“这就够了。周总,你是这家公司的老板,公司里的事自然是你说了算。”
周景文眼前一亮,立刻明了,他按下内线,让秘书找几个人去查孟志仁进公司以来所有作品是否有抄袭他人的地方。
“周总已经有想法了?”林斐浅笑著问。
“当然,这种人我可不敢再留。指不定哪天他惹出什麽大事来,公司名声也就被他搞坏了。”
周景文说罢,谢过林斐,让他回去忙正事去了。
他是临渊的老板,他当然可以二话不说就辞退孟志仁,但是他还是想师出有名。抄袭其他已经发表的作品,孟志仁就算再能狡辩,这样如山的铁证也能让他住口。
当然,那之後自然是周景文说什麽就是什麽了,他要是说夏阳没有剽窃,而是孟志仁嫁祸,那这就是事实,谁敢说不是?
再过了一周有余,秘书将收集到的关於孟志仁抄袭剽窃的对比图整理稿就放在了周景文桌上,他看著看著就冷笑出声了。
孟志仁,这人还真是给他,给临渊长脸啊。
专拣著国外不出名的冷门的甚至已经过世的画家的作品抄,只要有点创意和想法的东西,就没有不敢用的。也还真是他运气好,这麽几年了都没有被发现。
周景文叫了人事科的负责人和孟志仁那组的组长来,将这份资料拍在他们面前。
“自己看看。得亏他混了这麽几年还只是个设计员,也没有主持过什麽项目,不然要是广告放出去被人指抄袭,临渊笑话可就闹大了啊。”
人事科的立刻就问:“要拟辞退书吗?”
“当然!不辞了他给自己招黑吗?”周景文气道。
组长擦了擦汗,赔笑说:“是我们疏忽了。不过这次福缘的方案,他……”
提起福缘的案子,周景文就更加气恼,他一拍桌子,说:“他当整个临渊都是傻瓜笨蛋在耍!这回福缘的案子,g本就是他自己剽窃在先,嫁祸夏阳在後。装得倒挺像,哼!”
“不会吧。”组长一脸诧异,说,“他在公司工作了几年,不像是……”
“不像是会剽窃他人的人?”周景文帮他说完了下面的话,就看见组长的脸色一下子就涨红了,冷笑道,“哦,那这些被他抄袭的画家们都是我杜撰的了?”
组长不敢说话了,人事科的人也就默默站著。他们知道老板不是个脾气大的人,大概是因为x格正直见不得这种事,这回看来真是被气坏了。
“说他贼喊捉贼,我自然是有证据的。要是他否认,可以啊,我去请夏阳回来跟他对质!”周景文皱著眉头说,“他就是个抄袭惯犯,自己没几斤几两。说别人剽窃他?可笑!”
末了,周景文吩咐道:“你们去和他谈话,告诉他临渊不敢用他这种人,让他另谋高就,最好今天就让他在辞退书上签字。还有,你去写份通知,说清楚辞退孟志仁的理由,同时给夏阳平反。记得告诫底下的人,以後要是再有抄袭剽窃这种事,让他们直接卷铺盖走人!”
“是是。”
人事科的人和组长都应著声,退了出去。
周景文揉了揉额角,然後按下给秘书的内线。
“小杨,帮我写份致歉信,从公司的角度……对,就夏阳那件事……明天给我过目。”
做完这一切,周景文靠在老板椅上歇了口气,突然想起许久没有再见过的夏阳──虽然是临渊办事不公让他被冤枉了,但多少也是自己的错,还是当面给他道个歉吧。
他搞不懂赵萧桐为什麽执意不让他当面道歉,可是他自己为人的原则让他不能仅仅发个书面的致歉信就算了。
还有,赵萧桐说夏阳喜欢他也让他无法理解,明明在夏阳被安排进临渊和住进他家楼下之前,他们唯一的交集就是赵萧桐带他去夜店那次,而且他还没有给夏阳什麽好脸色看,g本就没有感情滋生的空间。
他本来就不相信一见锺情这种事,只有赵萧桐那种缺g筋的人才会对第一次见面的林斐产生好感然後不择手段地追求,更何况当时的情况一点也不美好,就更加不可能会发生一见锺情这种事。他觉得要不是赵萧桐搞错了,就是赵萧桐又诓他来著。
不过说起来,後来夏阳缠著他时,他总觉得这人看起来有些眼熟。或许是以前有认识的人和他有点儿像?不过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啧,想这些干嘛。
周景文摇摇头,开始伏案办公。
25
夏阳收到临渊发来的致歉信时,并没有终於沈冤得雪那般欣喜若狂,就是想著,就算老天再怎麽看不惯自己要让自己倒霉,但还是有眼的,坏人终有报,倒是让他有些欣慰。
当晚夏阳就将这事给赵萧桐说了,顺带赞扬了一番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气概,直夸得某人飘飘然似要升天。
赵萧桐明明脸上已经掩不住得意的神色了,偏偏还要故作谦虚地说:“哪里哪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别客气。”不过这後一句到不是谦虚,他心里就是这麽想的。
夏阳笑吟吟地回道:“我哪能跟你客气呢。”
说罢,夏阳就毫不客气地开始和某人擦枪走火。
周五晚上这种好时光,可不能浪费了,明天又不用上班,当然要做一些有利於早上赖床的睡前运动。
也许是个x使然,就算夏阳是做零号的,和赵萧桐缠绵时也常常被折腾得腰肢酸软疲倦不已,但第二天起床早的那个,从来都不是赵萧桐,而是他夏阳。
这回当然也不例外,夏阳睁开眼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总有种今天会发生些什麽的预感,然後他第一次伸手去推还在睡梦中的赵萧桐。
“喂,赵萧桐,醒醒。”
赵萧桐一把搂过他,眼也不睁,含糊地咕哝著:“嗯嗯,再睡一会儿……”
……你当我是你妈妈吗爱睡懒觉的赵小朋友?
夏阳无奈地从赵萧桐双手的禁锢中挣脱出来,找出干净的棉质居家服套上,认命地走向厨房,准备两人份的早饭。
这就是命啊。夏阳感叹著。自己就是命苦,起早贪黑才能养活自己,而赵萧桐就是少爷的命,躺在床上就有饭吃。
打火烧水,水沸了就烫几片青菜,再下了两把挂面,接著用微波炉热著作臊子的剩菜,正当夏阳用平底煎锅煎著蛋时,门铃就响了。
这时正好微波炉也开始叫唤了,面看起来也熟了要出锅,而手里的煎蛋放著不管立刻就得糊,夏阳真走不开,只好冲卧室喊人:“赵大少你醒了没?帮个忙开下门,我这儿走不开!”
“好──正穿著衣服呢。”
听见卧室里传来赵萧桐的回应,夏阳立刻专心对付起厨房里的活计来,等将面出锅,臊子码上,两个煎蛋也盖在了面上,夏阳就听见了赵萧桐僵硬的声音:“你怎麽来了?”
夏阳好奇地探头:“谁呀──”话才说了个开头就戛然而止,看见门口站著的是谁後,夏阳也睁大了眼,非常惊讶。
比起赵萧桐难看的脸色,站在门口的周景文只是显得有些尴尬,他双手握著一支包装好的红酒,原本是来跟夏阳道歉的,但现在这个场面,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夏阳看见赵萧桐的样子和捍卫自己领地雄x动物没啥两样,虽然不知道为什麽,但周景文毕竟带著礼物上门拜访,就这麽将人堵在门口,也实在不好。
“那个,周总找谁?”夏阳出口给僵持的两人解围。
周景文见夏阳说话也松了口气,面前的赵萧桐简直像座山样地杵在门口,压力扑面而来,要不是夏阳问他,他g本连口都开不了。
“来找你的。”周景文举了举手里的红酒,说,“我是来道歉的。”
赵萧桐当然不想他进去,站在门口就是不让道,沈著脸说:“已经收到致歉信了,没有必要当面道歉,请回吧。”
“致歉信是公司的诚意,而这是我的诚意。公司里出了这种贼喊捉贼和不公正处理的事,我也有责任。”周景文坚持道。
赵萧桐突然冷笑一声,说:“我看不是的吧,你只不过是……”
夏阳就怕赵萧桐说出些什麽难听的话,立刻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快步走过去将赵萧桐给拉开了,成功地制止了他想说出口的话。
他只是想著,他们俩之前关系一直不错,後来因为林斐的事闹得不愉快就算了,好不容易前几天两人说开了点,他可不想赵萧桐为了自己得罪人──何况这种得罪完全没有必要,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周景文是来道歉又不是来讨债的。
“夏阳!”赵萧桐当然不知道夏阳在想什麽,眼见著两人照面了,要说话了,就著急,当然也对夏阳这番举动有些生气,於是低声吼了句他的名字。
夏阳笑笑,说:“面要凉了,你先端出来吃著吧,我招呼一下客人,几分锺就好。”说罢,他弯腰从鞋柜里拎出一双崭新的脱鞋,放在了玄关处,“周总,进来坐。”
这几句话该说明的都说明了,该给的面子都给了。他不是觉得赵萧桐态度不对,只是劝他先去吃早饭;周景文只是客人,坐几分锺就该走了,主人家还等著吃饭呢。
赵萧桐大致明白了夏阳的意思,但他绝不可能自己去端面来吃,然後放著夏阳和周景文独处。又看见夏阳招呼周景文进门,心里免不了有些泛酸。反正他就是见不得夏阳对周景文表现出一点点的好态度,怎麽著吧?
这麽想著,赵萧桐状似随意其实非常刻意地伸手揽著夏阳的腰,对周景文挤了个笑脸,说:“请进吧,周总。”完全主人家的态度。
周景文装作没看见赵萧桐这刻意宣告所有权的举动,也装作没有看见夏阳一副无奈又好笑的表情,默默地递上了红酒,换好了脱鞋就跟著两人走进了屋。
夏阳让周景文先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去厨房倒水,赵萧桐自然是寸步不离地跟著夏阳进了厨房;夏阳在厨房里泡好红茶端出来,赵萧桐就将两碗面端出来;夏阳端著茶走回了客厅,赵萧桐将面放在餐桌上後立刻跟了过来。
周景文看著赵萧桐像尾巴似的跟在夏阳身後,微微有些诧异。
他在大学里就认识赵萧桐了,知道这个学长家世样貌能力样样都好,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有时候也太过於以自我为中心。本来也是,从来就只有别人围著他打转的,哪有他围著别人打转的。
周景文只知道对赵萧桐来说,林斐是个例外,没想到夏阳也是个例外。而且,这两个例外还有所不同,林斐那会儿赵萧桐虽然是围著他打转但他浑身充满了侵略x,但是夏阳似乎已经驯服了这只猛兽。
所以周景文看著给他端来红茶的夏阳,想著刚才赵萧桐堵著自己不让自己进门却被他几句话就给说动了,倒还有点儿佩服夏阳,於是他连忙站起来接过红茶,道了声谢。
赵萧桐看著两人相对都是和颜悦色的,怎麽可能坐得住,心里不爽又不能表现出来,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靠著夏阳坐著,同时一手揽著他的腰就是不松开。你俩再笑脸相对又怎麽样?这是我的人!
夏阳知道某人又开始犯小孩子,不,该说是小霸王脾气了,也就随他,任他揽著,自个儿和周景文说著些客套话,诸如我已经看到贵公司的诚意了,这件事主要责任在剽窃者身上请您不要过於自责,以及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是他搞的鬼、这也是我识人不清,等等类似的话。
关於冤枉夏阳剽窃的事情说了一会儿,周景文顺带就说起了这次调查时林斐帮了大忙,夏阳有些惊讶,想起自己离开临渊那天林斐和自己的一番谈话,不由得想多了解一点儿。
“这是怎麽说……”
夏阳才开口说了五个字,那边早就等周景文走人等得不耐烦的赵萧桐见他还有往下问的势头,立刻就c了话进来,打断了夏阳。
“多谢周总如此有诚心。时候也不早了,我和夏阳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就不留你了。”说完,赵萧桐拽著夏阳站了起来,一副准备送客的样子。
周景文也是懂事的,这明显是赶人走的客套话他一听就知道,赵萧桐一站起来他也就跟著站起来了。
“由於我和公司的失误,对你造成的不便和伤害,我表示非常抱歉。”周景文最後再度致歉,然後说,“如果日後有什麽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请不要客气。”
夏阳一边送人出门一边应著:“没关系没关系,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赵萧桐却将人搂得更紧了,笑著说:“周总这话说的,我的人能有什麽事,有事我自己就搞定了,哪能来麻烦你呢。”
夏阳和周景文都想翻白眼,但是都忍住了。多个人多条路,他们都懂,他们也知道赵萧桐不会不懂,只是这人从开门到现在就一身的醋味,真是让人受不了。
好容易将周景文送出门了,夏阳关上门,回头就看见赵萧桐臭著一张脸闷闷不乐,心里直叹气。
“好了好了,人都走了,咱们吃渣渣面去。”
夏阳拉著他想走,反而被赵萧桐抓进怀里给抱著,动也动不了。
“你今天这是怎麽了?”
赵萧桐闷著声音说:“我就是见不得你对他笑,跟他说话,见面也不行!”
夏阳忽然觉得心里一动,竟然有点儿高兴,他笑著问:“你吃醋了?”
“不行?”
“行行,你做什麽都行。”
赵萧桐应了一声,然後拉开他,看著他说:“那你得答应我,以後不跟他来往。”
“好,我答应你。”夏阳好笑地应著。他原本就没打算和周景文再有来往,今天的道歉也算是最後的了结了,以後再见也不过是点头道一声好就各走各的路罢了。
赵萧桐得到了夏阳的保证也就放心了,跟著他一起回餐厅吃放温了放渣了的面条。
夏阳吃了几口,突然想起什麽,就开口叫赵萧桐:“喂,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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