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传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文家三口的刀
杜少康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那能怎么办,门口有人站岗,我又不会武功,对侯府也不熟,出又出不去,只能睡觉了。而且,不管怎么样,侯府都没有失礼于我们,你就这样打出去,反倒没理了!万一打伤了人,见了解二公子你要怎么解释?还是赶紧休息吧!”说完便和衣躺倒床上休息了。
温如玉被他说的哑口无言,看着他真的去睡了,也只能和衣躺下,但是心里憋火,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忽然灵机一动,杜少康不会武功,但是自己武功高强呀!对侯府也算熟悉,虽然不能明面上和侯府的侍卫起冲突,但偷偷溜出去不被发现的本事还是有。
想到这里,温如玉顿时兴奋起来,他侧身看向身边的杜少康,轻声叫了声:“杜先生?杜先生?”
杜少康翻了个身,没有醒的意思。又等了一会儿,确定他真的睡了,温如玉这才蹑手蹑脚的溜下床,从屋后的窗户往外看。
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温如玉心里窃喜:解天愁也太马虎了,只在门口摆两个侍卫。他难道不知窗户也能进出吗?
在房间的衣柜里翻出一件黑色锦缎浴衣穿上,温如玉拿了天云扇,直接从窗户飞了出去。蹲在屋顶上,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主屋,温如玉心道:定要查出你们干了什么亏心事。
温如玉走后不久,杜少康睁开紧闭的双眼,抬眼看了看半开的窗户,轻微的叹了口气。
沿着屋脊快速行走,飞身跃过一排排亭台楼阁,温如玉的身形像一只轻巧的鸿雁。凭着对侯府熟悉的地形,几起几落之后,温如玉终于来到了侯府的主屋。小心的趴在屋顶上,温如玉缓缓的调整呼吸,轻数着砖瓦,片刻后终于选择了一块轻轻的移开,屋里的光线瞬间跃入眼帘。
解鼎天一脸严肃的坐在上首太师椅上,身旁一左一右站着福伯和解天愁,下面跪着两个小厮。
“侯爷,这几天接触过匾额的人就只有他们。”福伯恭敬的对解鼎天道。
解鼎天锐利的目光直接扫向跪在地上的小厮,两个小厮连忙战战兢兢的磕头求饶:“侯爷冤枉,侯爷冤枉呀!门口的匾额和石狮子每天都会有人打扫,今日只是轮到我二人而已,小的们真的没有干别的事。”
解鼎天没有说话,低头喝茶。
身边的福伯训道:“别人打扫的时候怎么什么事都没有,偏偏轮到你们两个就出事!说,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
听他这样说,两个小厮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头磕的砰砰作响:“侯爷饶命,真不是小的们干的,小的只是拿抹布擦了擦匾额,真的没有做手脚。”
眼见两人已经有了哭音,解天愁凑到解鼎天耳边轻声道:“父帅,今天他二人擦拭匾额之时魏青在旁边,这二人如果做什么手脚,魏青应该能看见。”
解鼎天看了解天愁一眼,点了点头。
福伯对着小厮道:“这件事侯爷自会查清楚,你二人如果真是冤枉的,侯爷定会还你们清白。但是,如果是你们做的,侯府规矩,定不轻饶。”
解鼎天挥了挥手,福伯便叫人把二人带了下去。
“侯爷,门口的牌匾已经检查过了,上面的蝙蝠擦不掉,老奴已经请工匠赶制了一块匾,您看是不是……”福伯小心的觑着解鼎天的脸色。
解鼎天淡淡的道:“你看着办吧,务必处理好,不要露出风声!”
“是。”福伯松了口气,躬身退下。
待福伯出去之后,解天愁试探的问:“父帅,这件事既然是有人故意为之,恐怕不会任由我们隐瞒,估计明天就会传遍京城,我怕……”
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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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天喝了口茶道:“我也没想隐瞒!我们定国侯府行得正、坐得直,市井流言,不必过于理会!”
解天愁低声道:“怕就怕会扯上筠蘅中毒这件事,虽然和我们没有关系,但筠蘅毕竟是在定国侯府的看护下中的毒。现在皇上虽然没有怪罪,就怕阁老那边……”
“就算我们想要毒害方筠蘅,也不会选择在自己地盘下手。况且,我们也没有理由这样做,方中信没那么傻。”解鼎天幽幽道。
“还是父帅说的对。”解天愁低声道:“不过夜探侯府打伤天乐的高手极有可能和前朝黑衣卫有关,毕竟事关重大,我们为什么不告诉皇上呢?”
解鼎天摆摆手,沉声道:“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只凭着一个蝙蝠标记,说明不了什么,皇上也未必会信!况且,为父现在年纪大了,你是文官,解忧又是个不争气的,天乐年纪尚幼,我们手中根本没有合适的人选接管禁军。如果让人知道定国侯府被人轻而易举的闯破,皇上只会质疑为父的能力。反正筠蘅中毒之事皇上已经交给我们调查,为父手握禁军,京城的防卫全部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不管是谁,只要在京城,必定翻不出什么大花样来!”解鼎天抬头看着解天愁,忽然说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当年的人还剩多少?”
“除了我们定国侯府恐怕只有方阁老了,不过方阁老已经离开京城多年,想请他露面恐怕不易。”解天愁躬身回答。
解鼎天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踱了几步,笑道:“方中信这只老狐狸,以为提前避出京城,就可以逃过一劫。哼!可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该来的总是要来!”
解天愁惊讶道:“您的意思是,这次筠蘅中毒,和方阁老有关?”
解鼎天点点头,意味深长的道:“不好说!当年参与这件事的人,不是家道中落,就是死于非命!看来真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就算没有报到自己身上,也会祸及子孙后代。”
“目前京城人心惶惶,高官富户人人自危,百姓议论纷纷,必须想办法尽快稳定住局势。”解天愁急切的道。
解鼎天回太师椅上坐好,悠悠道:“反正玄天剑已经在我们手里,其他的事就让京畿府尹去操心吧。这几天全府加强戒备,不得让人随意进出!”
“那如玉和那个杜少康怎么处理?”解天愁小心的询问:“如玉和解忧情同手足,现在侯府发生这样的事情,他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解鼎天皱了皱眉:“温如玉毕竟是江湖中人,掺和朝堂之事对他没有好处!你想办法稳住他,不要让他牵扯进来!”
“是。”眼见父亲没有别的事吩咐了,解天愁便行礼退了出去。
温如玉连忙轻轻合上瓦片。
解天愁刚刚出门,就有一个侍卫跑了过来。
温如玉一惊,那不是在门口守着的其中一个侍卫吗!他怎么来了,难道自己偷跑被发现了?
侍卫对着解天愁躬身行礼。
解天愁问道:“如玉怎么样?”
“温公子已经休息了。”侍卫恭敬的回答。
温如玉顿时松了口气。
“今天怎么那么老实?我还以为他会大闹一场呢!”解天愁笑道。
侍卫道:“温公子一开始确实有些情绪,不过那位杜公子劝了几句也就没事了。”
解天愁皱了皱眉:“这个杜少康倒是会做人!”他沉默了片刻,对着侍卫道:“你回去看着,多派些人手保护他们的安全,有什么情况立刻告诉我!”
“是。”侍卫应声退下。
又有一个小厮跑了过来,对着解天愁道:“大少爷,二少爷回来了。”
“让他去偏厅等我。”解天愁说完便大步走开。
有解忧在场,温如玉不敢大张旗鼓的跟过去,只得暂时打道回府。
悄悄的爬回自己的房间,看见杜少康还在床上安睡,温如玉笑了笑。脱下身上的黑色浴袍放回衣柜,和衣躺在床上,温如玉却久久不能入睡。
从今夜探听到的消息来看,解天愁绝对有隐瞒。只可惜解鼎天父子语言含糊,听不出来具体什么事,但肯定和方阁老有关。不过凭方家和解家的关系,应该没什么好担心的,温如玉想着想着,渐渐进入了梦乡。
昏暗的室内,一个伶俐的小厮小心的点燃了油灯,把琉璃灯罩盖上,室内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暖光之中。小厮给二人奉上茶,解天愁缓声道:“小豆子,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下去休息吧。”
小厮给二人行了礼便默默退了出去,并体贴的关上房门。
小厮走后,解忧打量了一下哥哥的房间,嫌弃的看了眼有些落灰的桌子,皱着眉头道:“你房里该多添个人伺候了。”
解天愁低头喝了口茶,淡淡的应道:“反正也不常住,用不着那么麻烦。”
解忧还想说些什么,解天愁放下手中的茶盅,轻声问:“你确定他没有跟来?”
“没有。”解忧道:“不过,你为什么不让我见如玉?有些事明明可以直接跟他说清楚的?”
解天愁摇了摇头:“朝廷之事江湖中人插手本是不该!当初找上如玉是迫于无奈,如今玄天剑已经到手,如玉还是要尽快远离这些是非为好。”说完,解天愁定定的看着解忧道:“你也不想他连累他吧!”
听了他的话,解忧不作声了。
解天愁知道他这是同意了,轻舒了一口气,淡淡的责备道:“你不与我商量便把筠蘅中毒的事告诉如玉,实在是太草率!现在必须想办法尽快把他支出京城了!”
解忧抬眼看着解天愁道:“支他出去容易,不过,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第29章第二十八章陷困境
果然还是出事了!方阁老进京之后,一张状纸递到到皇帝面前,状告定国侯府毒害方家世子,两家人彻底撕破脸。
这下可翻了天了,皇上禁不住方阁老的哭诉,只得招解鼎天前来询问调查的结果。
目前凶手尚未查清,方阁老却一口咬定解鼎天包庇凶手,双方各执一词。皇帝无奈,只得先暂时把方筠蘅接进宫照料,并了解鼎天的职务,命他在家闭门思过,责令京畿府尹彻查此事。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温如玉正带着杜少康在茶楼喝茶。
温如玉冷哼了一声,心想:我说解天愁怎么就把我们放出来,原来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恐怕解天愁此刻也是分身乏术,管不了我们了。不过解鼎天那夜明明气定神闲,怎么突然就惹火上身了?
杜少康低头把玩着天云扇上的香囊,轻声道:“定国候手握禁军,掌管京城防卫,方家的别院又是福伯一手照料,即使要下毒,定国候断不会选择在自己的地盘下手!方阁老和解家是姻亲,关系密切,怎么连这点道理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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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透?”
温如玉听了不屑的道:“杜兄太过仁义了,要知道世家大族之间,只有永恒的利益关系,哪有什么亲戚朋友。在政治联姻这样表面上看似稳定的幌子下,还不都是有各自的打算!”
说到这里,温如玉不由得感慨:“这样看,还是江湖人之间的相处要单纯随性的多!不过不管真相如何,方筠蘅都是在定国侯的眼皮子底下中的毒,定国候负责京城安全,怎么都要担些责任。”
两人在茶楼里坐了一上午,便去大街上溜达。逛了一圈,耳边传的全部都是方解两家闹翻的事情。
街上的传言可谓五花八门!
有人说,定国候和方阁老在皇帝面前相互指责,相互揭短,甚至不惜在金顶御殿上大打出手。方阁老体弱,被打的鼻青脸肿。皇帝龙颜大怒,把方阁老幽禁,罚定国候闭门思过,并命令重臣彻查此事。
还有人说,两家本来就有旧怨。几十年前,方阁老曾经看上一个貌美的姑娘,想强抢进府,却被定国候抢先,方阁老明面上没说什么,其实一直怀恨在心。
更多的人是在感慨:这个‘偷福贼’真是智计过人,摆下这一箭双雕的毒计,不但方家要绝后,而定国侯恐怕也要在皇帝面前失势,从此彻底翻不了身。
听着越来越夸张的传言,温如玉心想:可惜温风去了北蛮,不然肯定能探听些靠谱的消息。
没有心思继续溜达,看着杜少康也是兴致缺缺,温如玉便提议回侯府,谁知却在侯府门口遇见了多日未见的解忧。
从西岚县分手以后,今日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解忧仍是板着一副欠他几百两银子的冰块脸,但眼角眉梢之间隐隐有一丝疲惫,看来最近日子过得比较辛苦。
杜少康见两人,便识趣的避开。
温如玉一路拉着解忧进了解忧的房间。
“你这几天都在忙什么?怎么都不来见我?你大哥都把我幽禁了,你知不知道?”一进门,温如玉就急切的问。
“这段时间侯府接二连三的出事,大哥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解忧淡淡的道。
原来你知道呀!温如玉心里一沉,顿时有些不悦,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解忧道:“街上的传言是不是真的,你们和方家真的闹掰了?”
“筠蘅中毒之后,父亲就派人通知了方阁老,也禀明了皇上。但是不知为什么,方阁老进京之后就一口咬定是定国侯府害人。”解忧疲惫的坐在椅子上,眼角难的流露出一丝为难。
“那‘偷福贼’的事情呢?有没有告诉皇帝?”温如玉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
“几场意外根本证明不了什么,况且所谓的‘偷福贼’也只是百姓的谣传,并没有人见过。没有证据,仅凭几句谣言就闹到皇上那里去,反倒让皇上生疑,认为定国侯府为了脱罪胡编乱造,到头来只会弄巧成拙。”解忧冰冷的语气中颇有无奈。
“怎么会没有证据!蝙蝠的标记都印在你们家大门上了,还能是造假?”
“光凭一个标记也说明不了什么!而且,昨天夜里,匾额上的那个印记就消失了。”
“消失了?”温如玉大惊。
“嗯,匾额上的蝙蝠不知道是用什么画上去的,怎么都擦不掉。父帅怕闹出动静,就悄悄命人把匾额换下看管,但那个蝙蝠印记却自己消失了。”
温如玉想到,前夜夜探侯府,确实听到福伯说连夜打造了一块新匾,想来被偷福贼光顾这件事传出去对定国候府影响不好,解鼎天为了侯府的声誉悄悄把匾换下,藏了起来。但是,匾额上的蝙蝠怎么会自动消失呢?温如玉敛了敛心神问道:“有谁接触过那块匾?”
“福伯和几个侍卫,不过事发后,大哥和我也都去看过。”仿佛看出温如玉的疑惑,解忧补充道:“福伯和那个几个侍卫都在侯府多年,不会有问题。”
听他这样说,温如玉皱了皱眉:“那这就奇怪了,既然没有旁人接近,那匾上的标记怎么会消失呢?”
“我们也奇怪。”
“那……”温如玉还想说什么,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一个小厮的声音传来:“二少爷,大少爷请您和温公子过去。”
二人不敢耽搁连忙站起来朝门外走去。
解天愁在一个隐蔽的偏厅等他们,三日不见,他看起来要比解忧疲惫的多,但面上还算平静。
两人进来坐好,下人端上茶便退了下去,解天愁对着温如玉道:“如玉这几天在府里住的还习惯吧。”
温如玉心想:你还有脸问!但脸上还是摆出微笑道:“有劳哥哥挂念,小弟在府里吃的好住的好,门口还有人站岗保护,怎么会不好呢!”
解天愁装作没有听出他的挖苦之意,只是笑了笑:“侯府正逢多事之秋,天乐和筠蘅已经出事了,为兄再也经受不住另一个弟弟也出事的打击!如玉和解忧情同手足,如果被我们连累,让为兄如何是好。”
温如玉心里“呸”了一声,你们是信不过我吧!不过面上还得装作道谢:“多谢大哥厚爱,不过小弟在江湖上混了那么多年,虽然不才,自保的本事还是有。现在侯府出了事,小弟却只能待在府中无所事事,心里也确实过意不去!有什么能让小弟出力的,大哥尽管提!”温如玉客套道。
“还真有一件事想请弟弟帮忙。”解天愁抬头,目光诚恳的看着温如玉。
温如玉心里暗想,怎么感觉你是专门在这儿等着我呢!嘴上还得问:“哥哥请讲,小弟一定尽力!”
“现在侯府的情况兄弟一定也听说了,眼下筠蘅中毒,方阁老一口咬定是父帅所为,定国侯府百辞莫辩。为今之计,只有等筠蘅醒来才能了解真相,化解两家的恩怨了。”解天愁放下手里的茶盅,看向温如玉道:“现在,侯府的希望就寄托在贤弟身上了,冰蛇心的解药已经托贤弟去找了,不知可否寻到?”
原来是这事呀!温如玉悄悄松了口气,连忙道:“侯府的事,弟弟怎敢不尽心。前几日弟弟出入不便,不好探听!今天能出门以后就马上回了堂口,得知温风两日前就已经送信,说已经找到了冰蛇心,现在正往京城赶,估计再有几日就到了。”
听他这样说,解天愁连忙站起来走到温如玉身边,握住他的手道:“如此,贤弟真是侯府的大恩人。”
温如玉嘴上客套道:“大家自己人,客气什么,大哥太拿我当外人了!”
解忧也道:“如果冰蛇心医好筠蘅,事情真相大白,方阁老定然不会再为难父帅。”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解天愁转身回自己位置坐下:“筠蘅毒发之时,父帅便通知了皇上和阁老,方阁老当时并没有责怪,却在进京之后却一口咬定定国侯府害人,你们不觉得蹊跷吗?”
解忧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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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是说,方阁老受了京城某人的威胁!”
“不好说,方家三世单传,筠蘅是阁老唯一的孙子。”解天愁叹了口气:“冰蛇心近几十年没有在中原出现过,京中御医竟无人知晓,幸好我们请来了胡太医,不然筠蘅的命,恐怕就没了。”
解忧沉思道:“为了筠蘅的命,恐怕让阁老做什么都不是问题。”
“现在温风手中的解药就是我们唯一的希望,绝对不能出现任何差错。”解天愁看着温如玉。
温如玉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果然,解天愁接着道:“父帅目前被夺了兵权幽闭在府不得擅动,定国侯府处于风口浪尖上,行动处处受制,加上敌暗我明,实在不能轻举妄动。所以还请如玉多心,亲自去迎温风,务必把解药带回京城,救筠蘅一命,也好为定国侯府洗脱不白之冤!”说完站起来,朝温如玉一拜,解忧也站起来,跟着一拜。
原来在这儿招呼着呢!温如玉心里极度不甘愿。但眼下侯府危机,似乎只有这条路好走。既然解天愁开了口,也不好推辞,温如玉只得站起来扶起解天愁道:“大哥这是折煞我呢!不过一点小事,何至于此!你放心,我一定安全的把解药带回京。”
“情况紧急,还请如玉即刻启程。”解天愁用力握住温如玉的手,殷切的道。
温如玉推辞不得,只得同意。
谁知刚出门,便遇见杜少康。温如玉暗恼:刚才几人忙着商量事情,倒是把他忘了。
温如玉问道:“先生这是哪里去?”
杜少康拱了拱手,道:“侯府现在事多,在下一介书生,也帮不上什么忙,实在不好意思在侯府打扰,就此告辞。”
解天愁道:“照顾不周是在下失礼,不过现在侯府蒙冤获罪,皇上命侯府全家上下闭门思过,不得擅出。先生继续留在侯府,只怕会受牵连,我送先生出去。”说着便给杜少康引路。
路上解天愁抽空拉住温如玉走在后面,悄声道:“这个杜少康来路不明,又跟翠屏镇有关,他知道温风寻找冰蛇心的事情,万一心怀不轨,恐怕……”
温如玉了然道:“大哥放心,我自会把他留住。”说完便走上前去拉住杜少康道:“本来是想和先生同游京城,可惜小弟也要离京几日。京城的一笑堂是天云山庄的地产,先生如果不嫌弃,可以先去小住几日,我让堂里的弟兄好好招待先生可好!”
杜少康推辞道:“怎好打扰。”
解天愁接过话头道:“如玉说的对,现在侯府自顾不暇,恐难兼顾先生。杜先生在京城人生地不熟,有天云山庄的人照顾,也好让我们安心。”
杜少康笑了笑便没有继续推辞。
温如玉见他同意,得意的向解天愁抛了个媚眼。
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向大门走去,忽然听到了一阵尖锐的叫骂声,四人连忙停住脚步,循声望去。只见道路旁边有一个小院子,声音就是从里面传来的。
解天愁皱了皱眉,大步朝院子走去。
温如玉他们不明所以,也跟着进去。
里面原来是侯府的浣衣院,一个中年妇人正对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厮破口大骂:“小王八崽子,怎么那么不醒事,那么好的缎子,看你洗成什么样了!”妇人弯下腰,从盆里捞起一件雪缎真丝长衫。温如玉看了眼,貌似是解天愁前几天身上穿的那件。
妇人指着衣服上道:“这缎子,不知要比你这贱骨头贵重多少倍,怎么能用搓衣板揉搓!”说完抬手就给了小厮两大嘴巴,打的小厮鼻孔出血。
小厮怯怯的低下头,不敢擦血也不敢说话。
妇人还想再打,抬眼便看见了进来的解天愁四人,连忙了之前凶恶的嘴脸,满脸赔笑道:“呦,两位少爷,怎么到浣衣院来了,这里是下人待的地方,不适合主子来,您呐,还是移步吧。”
解忧嫌恶的看了妇人一眼,别过头去不搭理她。
解天愁走上前去,把倒在地上的小厮拉起来,一边检查他脸上的伤一边问道:“你怎么在这儿?”看着小厮没有做声,他转过头对着妇人厉声问:“吴妈,这是怎么回事?”
吴妈指着小厮道:“这小子平时被红姑娘惯坏了,只会偷懒耍滑,连个衣服都不会洗,怎么能伺候好主子!本来就是个下贱命,还天天想读书写字,真当自己是哪家少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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