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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传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文家三口的刀
苏锦绣连忙给苏秋宝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少说几句。
张立山也一脸担忧的看向张秋实,生怕他触怒国舅爷。
没有理会苏秋宝的冷嘲热讽,张秋实看着张立山胸有成竹的一笑,转而对着卢瑾瑜道:“上面几本也就罢了,但是最下面一本记载的可是古代传说中的绝世棋谱,我想国丈爷应该会喜欢!”
“苏州城能有什么绝世棋谱,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苏秋宝不屑的道。
“大哥平日时常流连于清音妙坊之间,对声乐歌舞自是深有造诣。这棋谱字画嘛,不是大哥所好,自然不会知道。”张秋实别有意味的看了苏秋宝一眼。
“噢!苏公子也对音律有研究?那可和解忧成了知己。”不是没有听出张秋实话里有话,温如玉摆出一副很无辜的脸,“真诚”的道:“不知苏州城有什么清音妙坊,苏公子改天也带我们见识一下!”
“这可是找对人了,不管是杨柳街的院子,还是秦淮河上的画舫,没有我大哥不熟的!”张秋实笑着道。
张秋实这是故意把苏秋宝喝花酒、逛窑子的丑事放到明面上讲!苏锦绣咳嗽了一声,警告性的看了他一眼。张秋实见好就,垂下眼不做声。
卢瑾瑜显然对张秋实的棋谱更为感兴趣,好奇的问:“阁下口中的棋谱,莫不是传说中的烂柯谱?”
“不止,东晋谢安的草木谱、唐朝王积薪的媪妇谱以及北宋刘仲甫的呕血谱都在里面。”
张秋实一口气说出的几个名字都是失传很久的绝世棋谱,一本已是千金难求,更何况是四本。
“哦,这几本棋谱家父也曾派人寻过,不过年代太过久远,一直没找到。这位兄台能一下子集齐四本,未有些夸大吧!”卢瑾瑜显然不信,他放下手中的茶盅,随手翻出来最后一本打开一看,立马便移不开目光。
苏秋宝正等着看张秋实笑话,眼见卢瑾瑜变了脸色,脸立马黑了下来。
温如玉不懂棋艺,不由得好奇:“卢兄,刚刚你们提到的什么呕血谱、草木谱是什么?”
卢瑾瑜正捧着棋谱看的津津有味,听到温如玉的问话才勉强移开视线,笑道:“草木谱是晋代名将谢安在淝水之战时和侄子谢玄下的棋,此战以少胜多,暗合此局排兵布阵之法,史称草木谱。至于烂柯谱、媪妇谱以及呕血谱则是古代有名的国手遇仙时所下棋局,只可惜这四部棋谱已经失传很久了。”卢瑾瑜转头看向张秋实,语气也热络很多:“这位兄长,你是怎么得到的?”
张秋实连忙拱手道:“草民张秋实,得到这几本棋谱也是缘分。”
卢瑾瑜抱着棋谱爱不释手,看着张秋实不好意思的道:“张兄赠如此厚礼,在下怎么敢当呢!”
“嗳。”张秋实拱手道:“草民棋艺不,棋谱放在草民这里只会暴殄天物。俗话说:美酒酬知己,宝剑赠英雄。久闻国丈爷是在世弈秋,棋艺湛,我想在这世上,恐怕也只有国丈爷才能赏的了如此高深的棋谱。”
一席话说的自然妥帖,卢瑾瑜十分高兴,也没过多的推辞:“既如此,那我就代家父谢谢张兄的好意了。”
张秋实又客套的寒暄了几句,用眼睛的余光瞥见苏秋宝气成猪肝色的脸,心里大呼过瘾。
张立山眼见自己儿子在国舅爷面前出了风头,心里甚是得意。
苏锦绣看着卢瑾瑜的笑脸,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同时又别有意味的瞥了张秋实一眼,也没出声说什么。眼见天色已晚,苏锦绣忙吩咐下人备宴。
三人吃了晚膳都有些累了,苏锦绣便安排三人休息。
第37章第三章偶遇
夜色已静,但今夜有人注定平静不下来。
云裳居
“今天居然让张秋实那个杂种在国舅爷前卖了乖,真是晦气!”一件布置奢华的房间里,苏秋宝坐在床上,咬着牙恨恨的道。
“相公切莫动怒。”苏秋宝难的歇在府里,赵氏不敢怠慢,一双柔嫩无骨的柔夷轻轻的替他褪下了外衫,适当的在肩颈处揉捏,力道恰到好处,苏秋宝舒服的哼了一声,闭上眼睛享受。
“现如今苏家的生意都在他们父子手里,今天张秋实又在国舅爷面前抢了相公的风头。哎!现在父亲还在,他们就已经那么不把相公放在眼里,等到父亲百年之后,只怕……”赵氏柔若的声音里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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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了浓浓的担忧,眼角的朱砂痣仿佛一滴胭脂泪,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有风情。
苏秋宝睁开眼睛看着赵氏,伸手握住肩上的柔夷,拿到嘴边香了一下,冷笑道:“他张秋实就算再有本事,也不是苏家人,凭他想做苏家的当家,做梦!”
赵氏顺势靠在苏秋宝怀里,柔柔的道:“话虽不错,但是苏家历来的当家依仗的都是宫廷绣师的身份。现在老爷还在任上,我们苏家不用非得送第二个人进宫。但老爷毕竟年纪大了,等老爷卸任以后,苏家势必得举荐一个人。左看右看,合适的也只有张秋实了。”
看着苏秋宝黑下来的脸,赵氏连忙继续道:“今日他又在国舅爷上蹿下跳,明显有所图谋。妾身也是担心相公!相公是苏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万万不能让外人欺负了去!”
苏秋宝一把推开赵氏,粗声道:“你个贱人是什么东西!竟然胳膊肘往外拐!他张秋实算什么,能欺负我?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他废了!”
赵氏见他发怒,脸吓的刷白,诚惶诚恐的解释:“相公误会妾身了!妾身的意思是,那张秋实奸猾无比,若是背后使阴招……相公堂堂正人君子,岂不是吃亏?”
苏秋宝心里的火稍微下去一些,他沉着脸重新坐回床上。
赵氏转头看了一眼香炉,里面的香料已经燃了起来,屋子里渐渐充满了淡淡的微香。赵氏缓缓的靠近苏秋宝,在他身边坐下,小声道:“俗话说,明箭易躲,暗箭难防!相公是做大事的人,难会忽略一些小事。妾身虽是妇道人家,也想为相公尽一份力!”
被赵氏软语安慰了一番,苏秋宝的怒火终于平息下来。闻着赵氏身上的幽香,混合着室内若有似无的花香味,苏秋宝顿时有些意乱情迷。他一伸手搂住怀里的温香软玉,笑道:“放心,有母亲在,一定不会让张家父子得逞的!”
第二日,温如玉睡到中午才起床,胡乱的吃了些午膳便准备出去闲逛。婉拒了苏锦绣派人陪同,温如玉径自邀了解忧和卢瑾瑜去苏州城内游玩,一直转悠到黄昏才找了城内最大的菜馆用膳。
选了个临窗的雅间坐定,温如玉迫不及待的点了一大桌子美食。
解忧看他一副恨不得把菜单吞下去的馋猫样,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卢瑾瑜年纪小,一路上基本都听两人的安排,很少插话。如今见温如玉点了一桌子菜,不由得吱声:“我们只有三个人,能吃的完吗?”
温如玉只是贪吃,并没有考虑吃不完的问题。见他询问便一把揽住卢瑾瑜单薄的肩膀吹嘘道:“哥哥的朋友遍布五湖四海,随时随地都会遇见熟人,菜点少了恐怕不够!”
卢瑾瑜从小家教甚严,讲究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他不动声色的从温如玉手臂下挣脱出来,理了理衣服坐正,才道:“小弟平时虽不常出门,但听说过很多江湖豪杰的故事,温大哥在江湖上行走那么多年,一定有很多朋友了!”
听卢瑾瑜这样说,温如玉顿时豪情万丈,拍着他的肩道:“那是当然!有机会,哥哥一定带你出去见识见识。”
卢瑾瑜轻笑着道谢,一副提不起神的样子。
温如玉见他脸色有异,连忙问道:“怎么了,你今天一整天都是病怏怏的,可是水土不服?”
“没有。”卢瑾瑜看着温如玉和解忧,半天才犹犹豫豫的道:“只是觉得苏家和外边传闻的有些不一样罢了。”
“噢?有什么不一样的。”温如玉好奇的问。
卢瑾瑜没有说话。
解忧看着他沉默的侧脸淡淡的替他开口:“早就听闻,苏家的当家苏卿予遗世独立、风采照人。胸中能盛锦绣,手下能出乾坤。如今见苏家后人的技艺和涵养,安能不让人失望。”
“是呀!”解忧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卢瑾瑜点头同意,“不光苏卿予前辈,听说苏家两位小姐也是六艺俱全的才女。当年二位苏小姐一支清音笛一尾焦尾琴艳冠整个江南,可惜三位仙逝之后,如今的苏家……”卢瑾瑜惋惜的叹了口气。
想起现在的苏家人,无论是谈吐还是修养都不能和世人口中风华正茂的苏卿予相提并论!温如玉也有些感慨。
解忧看着卢瑾瑜,十分难得的开口提点:“听说皇上有意撤了苏锦绣的首席绣师之职,想必苏家已经得消息,才急于攀上你们卢家。这段时间在苏家,你还是小心些吧。”
卢瑾瑜大惊道:“竟有这事!那他们送我礼物,可是要父亲到皇上面前说好话?”
温如玉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你才知道呀!
卢瑾瑜顿时有些坐立不安,嘴里念叨着:“那,我了张秋实的棋谱,会不会给父亲惹麻烦?”
眼见卢瑾瑜沉浸在自责之中,解忧没有去劝的意思,温如玉只得安慰道:“你也别太过担心,那个棋盘你又没有。张秋实毕竟不是苏家人,皇上也不会因为一本棋谱责怪你爹的!”
“真的!”
“当然。”温如玉笑着道。
看着他镇定自若的样子,卢瑾瑜也渐渐放下心来。
两人又零零碎碎的聊了些别的。温如玉无意间转头看向窗外,眼角忽然瞥见街上人群中一片熟悉灰色的衣角,顿时变了脸色。
卢瑾瑜只觉得眼前一花,温如玉便已经从窗口飞出落到街上,不顾两边路人的惊叫,追着那抹身影飞奔而去。
卢瑾瑜被温如玉忽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急忙跑到窗前,伸长脖子看着他瞬间消失在街头。好大一会,才一脸不解的回头看向解忧:“温大哥这是干什么去了?还会回来吗?”
解忧也看见了街上的那人,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他轻啜着杯中的茶,抬了抬嘴角,冷冷的道:“不用理他,肚子饿了自然会回来。”
这时,店小二叩门:“几位爷,你们的菜好了,现在端进来吗”
温如玉在街上找了一圈,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人。
和分离时一样,他还是穿着朴素的灰布衣,身后背着一个不大的包袱。温如玉从人群中挤到那人身边,一把按住肩膀,把人扳了过来,迎面就是一张苍白的脸,果然是杜少康。
月余不见,杜少康的脸色比分离时差了很多,也消瘦了些。双手还抱着一个东西,外面裹了一层蓝布,从形状上看,应该是那把古琴。
杜少康看见温如玉也很惊讶:“温公子?”
温如玉连忙拱手:“我和解忧来苏州拜访苏锦绣,杜先生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杜少康看着温如玉半响,笑了笑,低声道:“在下也是来拜访苏家的。”
“我们真是有缘!”温如玉高兴的道,他连忙拉住杜少康的袖子往回走,嘴里说着:“解忧他们正在前面的饭庄,先生随我一起去,一会我们带你去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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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说完一把接过杜少康手里的古琴,一手揽住他的肩膀,夹着杜少康朝饭馆走去。
解忧见了杜少康脸色果然不是很好看,碍于礼节,还是冷冷的打了个招呼。
卢瑾瑜倒是对温如玉的朋友很感兴趣,上下打量了杜少康一番,小心的询问:“这位先生找苏家有何事?”
温如玉一直忙不迭的帮杜少康添茶加箸,忙的不亦乐乎,听卢瑾瑜提起,随口玩笑道:“杜先生找苏锦绣不是要买刺绣吧!”
杜少康还没答话,解忧冷哼了一声:“不要说苏锦绣,就算是苏家普通的绣品也是千金难求,普通贫民百姓根本用不起。”解忧说完,瞥了杜少康一眼,目光里充满了不屑。
解忧平时并不是嫌贫爱富的势利小人,今日这般言语实在太过分了。
温如玉顿时火冒三丈,刚想出声呛回去。
杜少康抢先道:“在下其实是来苏家认亲的。”
“认亲?”不用说温如玉和卢瑾瑜,就连解忧也愣了。
温如玉试探的问:“先生和苏家有亲吗?”
“不可能呀?”卢瑾瑜低头沉思:“苏锦绣现在的夫人好像姓李,没听说过还有姓杜的亲戚呀!”
杜少康轻轻拉开裹在琴上的蓝布,抚摸着琴弦低头不语。
卢瑾瑜看着他手中的古琴,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噢,难道你是……”
杜少康浅笑了一下,算是默认。
第38章第四章认亲
卢瑾瑜不由得感慨:“真是天意,原来苏家还有后人!”卢瑾瑜这话说的蹊跷,解忧和温如玉都听的云山雾绕。
解忧碍于面子,没有出声询问。
温如玉可管不了那么多,拉着卢瑾瑜的袖子追问:“到底怎么回事?贤弟就不要卖关子了!”看着杜少康苍白的脸,温如玉心里寻思:难不成杜少康是苏锦绣在外面的私生子?这把琴便是他父母的定情信物?
卢瑾瑜不着痕迹地回自己的袖子,缓声道:“苏卿予没有儿子,见苏锦绣颇有刺绣天赋,便做主,将他招赘给苏大小姐。后来,苏卿予带着夫人和二小姐渡江北上,没想到却在江上翻了船。父母妹妹罹难,苏家大小姐深受打击,不久也撒手人寰。苏锦绣悲痛欲绝,但苏家却不能绝了后,于是苏锦绣便将苏大小姐身边的一个丫鬟扶成侧室,这才有了苏秋宝。”
哼!想另娶就明说!想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干嘛!苏卿予也没儿子,不一样给女儿招赘了!苏锦绣明明和苏家大小姐有一个女儿了,还怕绝后?
温如玉冷哼一声,语气中也充满了不屑:“说了一圈,原来现在的苏家人都不姓苏呀!难怪一代没有一代强!不过这跟杜先生有什么关系?”
卢瑾瑜指了指杜少康膝上的琴道:“这把古琴,尾部有烧焦的痕迹,应该便是传说中的焦尾琴。焦尾琴是苏家二小姐苏霓裳的心爱之物,从来都是寸步不离。霓裳小姐遇难以后,这样宝物也下落不明。如今焦尾琴现世……莫非杜先生是霓裳小姐的后人?”
这话说完,三人同时看向杜少康。
杜少康眼波一转,笑了笑:“在下只是遵循母亲的遗命,到苏府认祖归宗。至于他们会不会认下我,母亲说不能强求。”
这话等于直接承认了。
想到温风曾经提起,杜少康包袱里有块刺绣,技艺湛。温如玉不由的摸了摸扇子上的香囊,看着杜少康若有所思。
若他真是苏霓裳的后人,肯定认得出苏卿予的绣品。当初在翠屏镇出手相助,恐怕也是看着苏卿予的面子吧。外公呀,你当年救苏卿予的恩,算是让他的外孙还了。
“嗳!苏先生此言差矣,霓裳小姐有后人在,苏锦绣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认呢!”卢瑾瑜道。
杜少康笑了笑,没有做声。
解忧冷冰冰的开口:“苏家现任当家是苏锦绣,下任继承人理应是苏秋宝。如今凭空杀出一个苏霓裳的后人,恐怕苏秋宝未必会高兴吧。”解忧给自己倒了杯茶,凉凉的道:“看来,杜先生的认亲之路任重道远!”
听解忧这样说,卢瑾瑜也有些犹豫,“不会吧,怎么说都是苏家血脉,苏锦绣不会允许苏秋宝乱来的。”
解忧冷笑了一声,也不争辩。
杜少康低声道:“在下只想认祖归宗,不会贪图其他东西。”
解忧横了他一眼,一副不信的样子。
温如玉拍着杜少康的手,安慰道:“小弟陪先生一起去,有我们在场,定不会让先生吃亏的!”
“既如此,我们用完膳就赶快回苏府吧。”卢瑾瑜说完便遣了小厮先回苏府报信。
四人回到苏府时,苏锦绣已经得了消息,早早的在厅里迎候。
杜少康一进门就被迎进正堂,温如玉三人也跟着进来,发现不仅苏锦绣和苏秋宝,张家父子也都在场。
苏锦绣看了温如玉三人一眼,见他们没有回避的意思,也不好开口撵人,只好闷闷不乐的看向杜少康,道:“今日国舅爷带消息说,阁下要将小妹霓裳的焦尾琴送还给苏家,真是感谢。”
苏锦绣闭口不提认亲之事,言下之意已经把杜少康拒之门外。
温如玉不由得皱了下眉,难道真让解忧说中了,苏锦绣不想认杜少康。
见苏锦绣有意回避,杜少康也没有生气,恭敬的下跪行大礼:“晚辈苏琴,拜见伯父。晚辈奉家母之命前来认亲,这是信物。”说完把焦尾琴呈上。
“苏琴?”温如玉心想,原来“杜少康”是假名,难怪打听不到他的事。
小厮把焦尾琴放到苏锦绣面前,苏锦绣放下手中的茶盅,冷淡的看了一眼,也没有让杜少康起身的意思,“事情还没有弄清楚,这声‘伯父’可不敢当。”
杜少康笔直的跪在地上,温和的目光直视苏锦绣的眼睛,不卑不亢的道:“小侄的母亲姓苏,闺名霓裳,是苏府的二小姐,论辈分,小侄当称您一声伯父。”
坐在右首的苏秋宝看着杜少康冷哼了一声:“全天下姓苏的多了,还能都是我们苏家的亲戚不成?那个苏霓裳……咳……霓裳姑姑三十年前就已经去世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如果她还在世,为什么她自己不回来?”
苏秋宝虽然惹人讨厌,但这话说的却在理。
苏锦绣摸了一下手边的焦尾琴,跟着附和:“焦尾琴确实是小妹之物,不过多年未见,一时也断不了真假。就算是真的,当年霓裳与父母一起遇难,时隔三十多年,这把琴几经辗转,很有可能落入外人之手。”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落到杜少康身上。
杜少康缓声道:“家母当年在江上遇难,侥幸被家父救起。可惜撞到了头部,记忆全失。家父见家母无处可去,好心留了她。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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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便缔结良缘。直到十年前母亲才想起往事,无奈当时已经病入膏肓。临终前,她特地嘱咐小侄一定要将外祖父留下的至宝交还给苏家。家母说,此物是祖父一生的心血,至关重要,绝对不能落入他人之手。伯父可以不认小侄,但这件宝物,伯父务必得认下!”
听了这话,苏锦绣似乎松了口气,他拿起茶盅,抿了口茶,冷哼了一声:“这位公子言过其实了吧!焦尾琴虽贵重,但还算不上苏家的至宝,又怎么可能称得上是父亲的一番心血呢?”
杜少康淡淡一笑,道:“伯父在上,小侄所说的至宝,当然不是指焦尾琴。”
“噢,苏家有其他至宝吗?老夫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苏锦绣道。
“看来伯父是有意试探小侄,苏家的至宝自然是刺绣了。”杜少康笑了笑,从包袱里拿出一件物品,交由小厮呈给苏锦绣,恭敬的道:“这是家母生前仿照宝物上面的图案绣的小样,请伯父过目。”
苏锦绣让小厮展开,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立马愣住,他站起来一把夺过小厮手中的绣品,哆哆嗦嗦的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呀!这,这,确实是苏家的针法!”
下面的人本来就好奇上面的东西,见苏锦绣一下变了脸色,连语气都变了,不由得更好奇了!可惜任他们把脖子伸的老长,还是什么都看不见。有心想凑上去看吧,但碍于礼法,谁都不想第一个冲上去。众人相互看了看,只得坐在座位上装淡定。
“爹!”苏秋宝可管不了那么多,眼见苏锦绣乱了方寸,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见他没有反应,便恨恨的瞪了杜少康一眼,准备起身去父亲身边。
旁边的张秋实悄悄拉了他一把,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对面坐着的三人,苏秋宝只好不甘心的回迈出去的腿,悻悻的坐下。
张立山早就已经坐立不安,看着苏锦绣摇摇欲坠几乎要晕倒,连忙找准机会冲上去假意扶了苏锦绣一把,顺手接过他手中的小样。
张立山的出现让苏锦绣恢复了些神智,他几步窜到杜少康面前,一把将他扶起来,急切的问:“凤……宝物在哪儿?贤侄可曾带来?”
杜少康退后几步,不动声色的和苏锦绣拉开距离,恭敬的道:“小侄怕歹人觊觎,没有带来。”
“哦。是这样。”苏锦绣脸上露出一丝失望之色,他亲切的执着杜少康的手,把他引到自己身边的位置上坐下:“霓裳小妹既已仙逝多年,贤侄为何今日才来?”
杜少康轻咳了一声,“父母早亡,小侄守孝期一过便避世隐居。可惜近几年身患疾病,恐怕命不长久,想到家母遗愿,不敢怠慢。如今来迟,还望伯父莫怪。”杜少康说完又是一阵急促的咳嗽。
苏锦绣见他苍白的脸色,显然身体极弱,只得轻声安慰:“贤侄来了就好,安心养好身子,其他事以后再说。”
卢瑾瑜高兴的道:“苏大人,您这是认下杜……噢,苏公子了?”
苏锦绣笑了笑:“这幅刺绣确实是苏家的手笔,错不了。”
解忧心里冷哼,苏锦绣这话说的暧昧,与其说是认下杜少康,不如说是认下那副刺绣吧!看着苏锦绣亲热的拉着杜少康畅谈,解忧不由得眯起眼睛,事情毕竟过了那么多年,这个杜少康来历不明,仅凭一把古琴和一个绣样就断定是苏家血脉,实在太过草率。苏锦绣为什么那么肯定呢?难道是图谋那个所谓的至宝?解忧抬眼看了看一脸殷切的苏锦绣,垂下眼睑没有做声。
第39章第五章狼狈为奸
夜晚,苏府设宴,为杜少康接风。
自从苏锦绣认下杜少康起,苏秋宝的脸色就没好看过,但碍于卢瑾瑜三人在场,也没敢发作。晚宴上,张秋实带头领着一群人围着杜少康添茶敬酒、阿谀奉承,好不热闹,好像认定他会成为当家一样。苏秋宝心下窝火,一顿饭吃的自然是索然无味,宴席还没结束便提前回了云裳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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