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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传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文家三口的刀
方筠蘅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这几天东奔西走,直到昨天才算安顿下来。无暇头一次跟着我们这样折腾,撑到今天才喊累也算难得,就让她好好歇歇吧。”
温如玉一想,也是。
三个人不紧不慢的朝镇北走去。
翠屏镇北面环山,南面靠江。房屋大多都建在镇子的中心偏南一带。往北走了两柱香的时间,周围的房屋越来越少,环境也就越来越幽静。在一片树影婆娑中,远处的翠屏山隐约可见,一条小溪从脚边缓缓流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青草味儿,三个人心旷神怡,几日紧张的神经顿时放松下来。
“路欣欣以向荣,泉涓涓而始流,善万物之得时,感吾生之形休。”温如玉不知觉的道:“此地环境清幽脱俗,又有山水阻隔外界,是个难得的清净地,就算是陶渊明诗篇中的桃花源,估计也不过如此吧!”
听了温如玉的话,方筠蘅顿了一下,一脸奇怪的看着他。
温大公子难得风雅一回,被他这么一看,顿时有些得意。
展开扇子摆出个帅气的姿势,温如玉朝着方筠蘅眨了眨眼道:“本公子虽然不喜欢读书,但还是通一些文墨。怎么了?方公子被本公子的风采打动了吗?”
果真是猪充不了象,烂泥扶不上墙。方筠蘅露出一副无语的表情,没有搭理他。
三人继续优哉游哉的走了一段路,终于遇到了点小麻烦。
几个人白白绕了几个来回,仍然没有找到上山的路。瞎转悠了一个时辰之后,再美的风景也变的扫兴了。
温如玉不愿意走了,瘫在路旁的一个大石头上耍赖:“走不动了!走不动了!我说筠蘅,你到底知不知道路呀!我的腿都快被累断了。”
方筠蘅也急了一头的汗,他抬起头看了看太阳,喃喃道:“这是北边没错呀?不然我们去前面看看有没有人,问下路吧。”
他无奈的看了下像大懒蛇一样横躺在石头上的温如玉:“如玉,你好歹也是习武之人,怎么连这点累都受不了呢!你看解忧,你俩武功好像差不多吧!”
想来方筠蘅低估了温如玉脸皮的厚度,温如玉故意拿手捏住鼻子,尖着声音继续耍赖:“你怎么能拿我跟解忧比!他是皮糙肉厚莽夫,我是弱柳扶风的病公子,怎么能相提并论呢?”这声音听起来阴阳怪气,似男非女,方筠蘅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又不能放着他不管,只有硬着头皮拉着他继续往前走。
这时,解忧在前面对他们道:“前面有户人家。”
等方筠蘅和温如玉走过去的时候,解忧已经敲开了人家的门,正冷着脸和门内的人互相瞪视。严格来说,只有解忧脸色铁青的瞪着人家,而门内的人却笑的一脸无辜。
这是什么情况,温如玉心里想着:那个叫杜少康的人好像也住在镇北边,莫非就是眼前这个人。真是有缘呀!
他连忙打量了一下对面的人,只见对方一袭朴素的灰布衣,一双美目七分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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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风流,还有一分淡然。除了脸色稍微苍白一些,倒也是个翩翩佳公子,完全想不到竟是调戏解忧的登徒子。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温如玉不禁挑了挑眉,拉过一旁摸不着头脑的方筠蘅小声道:“这个人可能就是昨天戏弄解忧的那个杜少康,这下有好戏看了。”
方筠蘅不理会温如玉看好戏的心情,心里叫糟,连忙把解忧拉到身后,对着面前的人抱拳道:“抱歉打扰屋主,我等路过此地,不小心迷了路,还请见谅。不知这位先生可否告知神仙庙怎么走。”
那人的目光从解忧身上略过,又看了看方筠蘅,最后却在温如玉身上怔住,半响没有移开。
被一个陌生的美男子用如此热烈的眼光瞪视,饶是温如玉脸皮再厚也有些面皮发红。他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展开手中的天云扇,退到了一边。
那人片刻间也回过来神,对着方筠蘅回礼道:“不妨事。不过,在下从来没有听说过神仙庙这个地方,山上也没有庙宇之类的建筑,倒是有个祠堂。不过山路崎岖不容易找,如果几位想去,在下可以引路。”那人说完又不着痕迹的看了温如玉几眼。
解忧冷哼了一声,冷冷的道:“你我素不相识,先生引的路,我们可不敢走。如果先生别有他意,图谋不轨,我等在此地人生地不熟,岂不是要吃亏!”
解忧的声音又冷又冲,方筠蘅心叫不妙,还没来及开口,一个年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杜先生是难得的正人君子,断不会干出暗箭伤人的卑鄙行为,还请公子慎言。”
三人连忙回头看,发现身后走来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没有正眼看他们,径直站到杜少康身边,一脸严肃的盯着解忧,仿佛在示意他为刚才的话道歉。
方筠蘅心里暗暗叫苦。解忧只是在意昨天被杜少康戏弄之事,说话语气重了点。但这话听在其他人耳朵里确实很失礼。偏偏今日杜少康斯文有礼,让人挑不出错处。倒是解忧言语唐突,出言不逊,反而让人误会他态度不敬。看着年轻人愤愤不平的盯着解忧,方筠蘅顿时跟吞了黄连一样。
场面陷入了尴尬当中。
谁知杜少康却笑了笑,向解忧深深的作了个揖,道:“都怪在下不好,昨天和这位小…额…公子有些误会。还望公子海涵大度,不要与在下一般见识。”说完,又别有意味的上下打量了解忧两眼,那□□裸的眼神和玩世不恭的表情仿佛在提醒他昨天发生的事情,直把解忧气的脸色发黑。
年轻人一直盯着解忧,看不到杜少康此时的表情。但这番话听起来却说的颇有诚意,看着杜少康已经变诚恳的面容,温如玉似乎看见他身后摇着条大大的狐狸尾巴。
杜少康的赔礼倒是更显的解忧小气了,不管昨天的事情真相究竟如何,人们都会有先入为主的概念。杜少康有礼在先,解忧失礼在后,雍容大度和小肚鸡肠顿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着年轻人一副要为杜少康出头的表情,温如玉大大称奇。没想到这个杜少康扮猪吃老虎的本事那么高。眼看着解忧的脸色越来越黑,马上有爆发的趋势,温如玉好整以暇的看着怎么场
谁知方筠蘅却趁机抢先道:“既然是误会,大家解释清楚就好,对吧解忧。”说着用手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角。
解忧被方筠蘅一打岔,硬生生的把火气咽了回去,绷着脸道:“先生客气了。”
虽然有点窝囊,但好歹稳住了局面。温如玉心里“呸”了一声,把方筠蘅从头到脚鄙视了一通:什么误会,方筠蘅插秧打诨和稀泥的功夫真高,这种台阶都敢下,没见到你表哥都快被气升天了。
眼看着一场大战就这样烟消云散了,温如玉不有些失望。
“既然误会都解开了,大家就做好朋友吧。”新来的年轻人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这么□□十足的气氛愣是没有感觉出来,还说出如此天真的话来。温如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道这个镇上还真是出奇葩。
杜少康见没有激怒解忧,似乎也有些失望。那表情一闪即逝,温如玉还没来及捕捉,杜少康已经移开了视线,转头问那位新来的年轻人:“三公子,这个时候你怎么过来了?”
“我二哥刚弄了些龙井,我看着新鲜,就想给你送来一些。”沈家安微笑的看着杜少康,献宝一样的从袖子里拿出一包包好的茶叶。
“谢谢三公子的好意,不过,我平时只喝自己晒的茶,这茶给我也是浪,还是拿回去吧!”杜少康没有理会沈家安脸上的失望之情,问道:“这几位公子要去神仙庙,你知道这个地方吗?”
沈家安低头想了一下:“神仙庙,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地方。”
温如玉瞪了方筠蘅一眼,心想:你到底在哪里听到的这个地方,怎么都没打听清楚,害我们来回瞎跑,浪时间力!
方筠蘅也很纳闷,看了解忧一眼:“不对呀,我听说这个神仙庙就在翠屏山里,从饭馆一直往北走就能找到进山的路。”
“噢!想必兄台说的应该是我们翠屏镇的族长祠吧。”沈家安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族长祠就在翠屏山里,从北边上山最近。”
“哦哦,可能是在下记错了。”方筠蘅连忙致谢:“敢问这位兄台,可否指路。”
“族长祠虽然离这里不远,但非常不好找,平时除了祭祀祖先,很少有人去的。几位要是不嫌弃的话,不如就让我们带路吧。”沈家安热情的道。
“这,恐怕不太好吧。”方筠蘅犹豫了一下:“这样太麻烦两位了。”
“无妨。”这次说话的是杜少康:“我和三公子反正也闲来无事。再说,翠屏镇也很少有外来人,这一路上,几位可以给我们两个讲讲外面的事,岂不妙哉。”
“杜先生所言极是,那我们这就走吧。”沈家安仿佛对外面的事很感兴趣,说完就拉着方筠蘅朝山上走去。
第9章第八章族长祠
第八章族长祠
沈家安看似是个实在人,仿佛忘了刚刚发生的不快,甚是热情的向他们介绍周围的风景并向他们询问外面的新鲜事。
方筠蘅假借自己平时甚少出门,没有解忧见多识广,趁机把解忧推给沈家安,自己抽开身,拉着温如玉走到了后面,悄悄的跟温如玉道:“那个杜少康昨天无缘无故戏弄解忧,今天又那么热心的引路,恐怕居心叵测,我们还是小心提防着点好,不要和他们走的太近。”
温如玉白了他一眼,悄声道:“大哥,来路不明、居心叵测的是我们吧!你放着玄天剑不找,非要看什么劳什子的神仙庙。你都偷偷摸摸的想窥探人家族祠了,人家非但没有拦阻还给你引路,我看要提防的是人家吧。”
方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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蘅被他堵的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忽然抬头发现杜少康正在伫立在前方不远处,晦暗不明的看着他们,不知道看了多久。方筠蘅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和温如玉交换了一下眼神,走了上去。
“先生有何指教?”方筠蘅微笑着看着杜少康,心里盘算着刚刚和温如玉的谈话被这人听了多少。
杜少康也笑了一下,道:“没什么,我看你二人落下了。这山路崎岖,你们头次来,很容易迷路,还是跟紧点吧,省的族长祠还没有到,我们就要分心去找你们了。”
杜少康言语间处处流露着关切之意,到显得方筠蘅小人之心了。温如玉不满的瞥了他一眼,方筠蘅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致谢:“多谢先生关心,我二人只是看这景致很好,稍微留恋了一下。我们跟紧便是。”
杜少康还是笑着盯着方筠蘅不说话,把方筠蘅盯到全身发毛。
直到前面传来了沈家安的声音:“几位快点,前面就到了。”几人这才应声跟了上去。
沈家安说的没错,族长祠确实离杜少康家不远,五个人到达的时候还没过正午。不过山路崎岖杂乱,没有人领路,还真的很难找到。
族长祠座落在半山腰上,估计是建成有些年头了,祠堂的外观有些陈旧。沈家安一行人踏入祠堂,里面几个人在打扫,看见他们纷纷向他们低头行礼致意。
“这些都是镇里人,大家每月轮流过来打扫。”沈家安一边回礼,一边跟方筠蘅他们解说:“族长祠是五十多年前建起来的,为了祭祀我们镇的第一位族长。”
从外观上看,祠堂的造型没有什么奇特。入内以后映入眼帘的是九幅大型壁画,上面画的是桃园山水,在壁画的右侧洋洋洒洒的写着“十里桃花山居图”几个大字。壁画向上耸入屋顶,屋顶上搭置了许多木架子,上面爬满了绿色植物,那植物叫不出来什么名字,长势很茂盛,几乎爬满了整个屋顶,让人有种头顶着绿色海洋的错觉,配着满墙的桃花,仿佛置身仙境。
温如玉心里翻了个白眼,心道:翠屏镇的规矩还真是怪,祠堂整的跟花房似的!
方筠蘅发出阵阵感叹,对着沈家安拱手赞道:“好境界!‘桃源’乃是‘隐世避俗’的仙境,从来只有在诗文里见过,贵镇的祠堂竟然能再现诗文里的仙境,真是别具一格,让我等俗人大开眼界。”
听了他的赞扬,沈家安很受用,含笑着向他一欠身。
祠堂里面没有其他家具,屋里布置着一些盆栽和木雕,只有壁画的正中央摆着一个树根状的贡桌,上面却空空如野,没有安放祖先灵位。
方筠蘅看着很好奇:“家安兄,这祠堂里怎么没有设牌位?难道贵镇的祠堂祭祀的是这幅‘桃源图’?”
“哦,这里原本摆放的是我们族长的佩剑。”看着方筠蘅一脸懵懂的样子,沈家安解释道:“方兄有所不知,相传很久以前,战乱四起,生灵涂炭,第一任族长带领我们的祖辈逃到这里来躲避战火,使大家性命得以保全,而族长自己却战死了,也没有留下姓名。我们只好供奉他随身的佩剑,到现在已经五十多年了。”
“哦,原来是这样。”方筠蘅了然的点了下头。
“那佩剑为何没在祠堂供奉?”温如玉好奇的问。
“佩剑被家父藏在家中,只有每年祭祀的时候才会拿出来。”沈家安不以为意的道。
族长的遗物,怎么可以随便藏在自己家里?方筠蘅正想着,就听到解忧不冷不热的问:“族长的遗物,可以随便私藏吗?”
方筠蘅顿时全身无力,但任他咬牙切齿也没辙。
温如玉露出一副就知道他会这样的表情,在一旁干翻白眼。
解忧这句话本是所有人的疑问,委婉点提一下也没什么不妥。但是用这淡漠的口气问出来就有些唐突了,像是在审犯人一样,本来轻松的气氛顿时冷了下来。幸好沈家安反应慢半拍,只是愣了一下,貌似还在消化解忧的话。
倒是杜少康轻笑了一声,解释道:“家安的父亲就是翠屏镇现任的族长,除了处理平日族里的事务,也负责修缮和管理族长祠。先族长的佩剑乃是翠屏镇的圣物,理应交给族长妥善保管。”
他这样一说,沈家安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连连在一旁说是,气氛也随之缓和下来。
见沈家安没有在意解忧刚才的话,方筠蘅松了口气,笑着道:“原来是这样,没想到沈兄的父亲竟是本地的族长,失敬失敬。”
沈家安连连拱手,两人又是相互客套了一番。
温如玉心里暗想:早就应该想到,王小二说过杜少康平时很少与人交集,唯独跟族长少公子有些往来。上下打量着沈家安,温如玉心想:这小子长得倒也是一表人才,虽然看着呆头呆脑的,但对人还算热诚,只是不知是不是像表面上一样良善。
说话间,沈家安引着几人走到祠堂西侧相连的一道长廊:“经过这道长廊,前面有处断崖,那里能看到镇子的全貌,还能看见弥子江,景色甚好。”
长廊有两米宽,长廊左侧的窗户十分大,外面的阳光可以充分的照进来,使得长廊非常明亮。长廊右侧的墙壁上挂着人的画像。
“这是翠屏镇历代组长的画像,这位是我爹。”可能是发现温如玉一直盯着看,沈家安在一旁解释道:“这位是第二任族长。”一边走,沈家安一边跟其他人解释,直到长廊的尽头,也没有看到第一任族长的画像。
方筠蘅不禁有些疑惑:“沈兄,这个祠堂既然是为第一任族长建的,为何没有他老人家的画像?”
听了他的话,其他几人也都用眼神询问沈家安。
沈家安耐心的解答:“我们第一任族长并没有留下画像,所以……”
几人了然,也没有继续追着问。
长廊前面直通一个山洞,山洞并不深,大约也只有三四米长,站在洞前能清楚看见对面的亮光。走出山洞后,视野瞬间豁然开朗。温如玉仔细看了下,发现他们站在一个半径大约三米的半圆平台之上。平台下面就是悬崖峭壁,面前是茫茫弥子江。
众人不得不感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下面是绝壁,周围是高耸的山峰,这里就像是弥子江通往山顶的一个台阶。平台北边立了一个残碑,上面写字几个大字,经过长年的风吹雨打淋,字迹已经看不清了,温如玉只能依稀辨认出是“绝命崖”三个字。
方筠蘅走到沈家安旁边问道:“沈兄,在下虽武功不才,但是对宝剑却十分喜爱,先族长用过的宝剑,想毕不是凡器吧!”
“方兄过奖了,先族长的宝剑,不过是一把寻常剑而已。只因是先族长的遗物,所以意义非凡。”沈家安看着方筠蘅拱手道。
方筠蘅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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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道:“不知这把剑是什么样子的,难道就没有丝毫的不同之处?”
沈家安看了下解忧腰间的宝剑,道:“和解忧兄身上这把宝剑比较的话,我们族长的剑要质朴一些,也稍微大一些,其他就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了。”
听到这些,方筠蘅眼睛更亮了,他连忙道:“贵镇的族长能从战火中保护全镇人的性命,想必也是一位英雄。我等平生最佩服英雄,不知贵镇什么时候祭祀,我等也想拜赏一下那把宝剑。”
“这……今年的祭祀上个月就已经举行过了,下一次祭祀只有等明年了。”沈家安有些为难的道。
“这样呀……”方筠蘅脸上露出了十分惋惜的表情:“不能瞻仰英雄佩剑,实在是可惜呀!”
温家安显然是个老好人,看着方筠蘅失望的表情,顿时有些过意不去。
他低头沉思了片刻,道:“不然这样吧,方兄改天来我家,如果机缘凑巧,没准我能带几位去赏剑。”
“如此甚好,就有劳沈兄了。”方筠蘅连忙道谢。
“不敢不敢,方兄叫我家安就好。”沈家安客气的道。
几个人在这里看了会风景,又聊了一会方才下山。
分别前,方筠蘅再三和沈家安确定去沈家拜访的日期,直到沈家安答应他们后天有空方才罢休。
五人在杜少康的茅屋前分手。
回去的路上,温如玉问方筠蘅:“到底沈家那把祖传的剑有什么蹊跷,你之前明明跟我说要少跟两人来往,怎么去了趟族长祠就忽然对人家的剑感兴趣了?你方家的剑还少了不成?”
方筠蘅谨慎的朝周围看一眼,低声道:“回去再说。”
说完率先离开。
温如玉看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装什么莫测高深!”
第10章第九章表兄弟的怀疑
三个人回到饭馆时已经过了午膳的时间,方筠蘅让王小二随便上些吃食,顺便打听了一下翠屏镇族长的事情,又询问了一下族长祠的来历。和沈家安告诉他们的大同小异,几人聊了一会儿,方才回到住处。
一进木楼,温如玉就把解忧叫到方筠蘅屋里,三个人关紧房门。
“现在可以说了吧。”温如玉率先发声:“到底这个族长祠有什么问题,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已经认定人家族长的宝剑就是玄天剑了。”
方筠蘅喝了一口茶,慢慢道:“认定还不至于,要见了才知道,目前只是有些怀疑而已。”
“你怀疑什么,我没有看出沈家安有什么不对?”温如玉好奇的问。
“不是沈家安,而是你。”
方筠蘅此言一出,倒是把温如玉吓了一跳:“我有什么不对?”
“你今天早晨说了句话,让我猜出些端倪。你说‘桃花源也不过如此。’”这话说完,方筠蘅若有所思的看了温如玉一眼。
温如玉这才想起早晨难的诗兴大发,吟了陶渊明的《归去来兮辞》,当时方筠蘅确实有些不对,但是当时自己没有多想。
“你还记得侯府唯一的线索,那方丝绢上的诗吗?”方筠蘅这么一说,温如玉才想起丝绢上的那首诗,里面确实提到了桃园。但是王小二说了,翠屏镇没有桃树。
方筠蘅接着道:“我一直以为,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玄天剑也一定和桃树有关,没想到……”
“没想到此桃园非彼桃源,丝绢上其实指的是陶渊明文章里虚幻的桃花源,而翠屏镇族长祠墙上的壁画就证明了这一点!”温如玉总算明白了他想说什么:“话是不错!但你不觉得这很牵强吗?虽然把祠堂修成花房这种事情很少见,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总不能因为这就定人家的罪吧!”
“可翠屏镇供奉的圣物却是一把宝剑,这一点绝对不是巧合。”方筠蘅仍然固执己见。
温如玉笑了下:“世上用剑的人很多,供奉一把剑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还见过供奉乌龟的呢!况且定国候府的玄天剑刚刚丢失,而人家供奉这把剑已经有五十多年了。再说,他们为什么要偷你们的剑?侯府那么机密的事情,满朝文武都不知道,这里离京城那么远,他们一介平头百姓又怎么会知道?”
方筠蘅没有继续说话,反而看了解忧一眼。
解忧开口道:“翠屏镇历代组长的画像。”
“族长画像?”温如玉更奇怪了:“怎么又扯上画像了。”
解忧解释:“算上空白的第一任,一共只有三位族长,也就是说,翠屏镇建镇最多只有五六十年。沈家安说,他们因为躲避战乱才来到了这里。五六十年前的战乱就是前朝灭亡的时候,由此可以推断,翠屏镇是前朝灭亡的那段时间建立起来的。”
“不错,前朝灭亡时武圣祖占尽先机,在雁荡山一役大胜。凌绝顶死了之后,其他各地的诸侯大部分都归顺了武圣祖。加上当时北蛮大军压境,全国军民一致对外,境内根本没有大的冲突。此地离北蛮甚远,翠屏镇的祖辈为什么还要逃避战乱呢?除非他们不是普通老百姓。”方筠蘅冷静的分析。
“你的意思是人家是死忠前朝的漏网官员,或者是当年凌绝顶的残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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