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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似人间第二部(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Bluer
“呜……”酥麻的快感骤然消失,一种难以描述的奇痒从后穴传来。
邱杰的双手不知在何时被拷在头顶的床柱上,滑嫩的双腿缠上男人的后腰,他泪眼朦胧地去分辨他的人影,“想、想要……”
“宝贝儿想要什么?”王霄柏的笑中没有丝毫惊讶。
“要……主人……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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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痒……”
“嗯?”王霄柏随手拿来几颗犹带湿意的桑葚,自他的胸膛中线一路往下拖。
邱杰身体扭动,似在逃离,似在迎合。他绝望地看了那饱满鲜艳的果实最后一眼,放弃般卸了全身的力道,躺下身,口中说出熟悉的请求
“求主人帮我止痒。”
一颗冰凉的果实滑入后穴,很快被融化的奶油包裹。另一颗在穴眼周围摇晃,传递着清凉的温度。
王霄柏好整以暇地问道:“我是谁?”
邱杰沉默了几秒,讷讷地开口:“……我的主人。”
手指顶着几颗桑葚捅入,推着桑葚刺入菊心。
“你是谁?”
“……您的宠物。”
“为什么你会成为我的宠物?”
所有的桑葚推入,一颗晶莹剔透的紫葡萄抵在微微开合的菊穴,跃跃欲试。
“……”邱杰迟疑,情欲让他的脑子晕沉沉一片。该死,他怎么知道!以前问得再多也没有问到这一步的。他没有答案,他不知道。
“为什么你会成为我的宠物?”王霄柏重复问题,手中的葡萄缓缓推入,卡在括约肌上。穴眼迫不及待地缩两下,竟然无法吸入这表面光滑的果实。
为什么?因为你把老子骗回家的!邱杰突然烦躁。他狠命眨眨眼,强迫自己恢复视觉。他看清了他是躺在男人身下的,双手投降般高举头顶,双脚牢牢地绞在他身后,胸前和屁股里都散发着黏腻的奶香。如此羞辱的场景,他的性器却在没有直接刺激的情况下高高竖起。
一个念头闪电般击中他,他只来得及抓住个尾巴。
“因为……”他犹犹豫豫地开口,“我需要您,您也需要我。”
“bingo.”灿烂的笑容在王霄柏脸上绽放。他手下继续塞入新鲜的葡萄,俯下身去含住他的耳垂,一个又一个亲吻在颈侧落下,绯红的痕迹在他的吮吸中绽放。
“呜……主人……痒……”
不够,还不够!
邱杰在狂风暴雨般的亲吻下侧头,向桌上的碟子望去。最后一颗黄澄澄的杏子孤单地躺在碟子里。可怕的粗度,危险的黄色信号可他情不自禁被这危险吸引,他自愿被情欲的浪潮吞没,哪怕溺死其中万劫不复。
王霄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了然一笑。
杏子的粗度不比小巧的葡萄。都是食用品,不可能再淋上润滑油。王霄柏打开一袋奶油,不要钱似地把杏子在里面滚了一圈,再次抵入后穴。
球体没有明显的粗细变化,一开始颇有些艰难。邱杰深呼吸一口,放松身体,安静地迎接着侵犯。
王霄柏吻住他的唇,湿润的舌头霸道地在口腔中扫荡。与此同时,杏子不容置疑地缓缓捣入软烂的肉穴,橙黄的颜色瞬间消失在肉色中。新水果的到来推挤着穴内的葡萄,顶着最初放入的桑葚直逼深处。饱满的桑葚一路破开奶油,布满凸凹不平的小点的表面贴上前列腺。
“呜!呜呜嗯……”
邱杰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却被男人绵长的舌吻钉在原处,肉穴里还含着一节不老实的手指。手指转动着杏子,借着奶油的润滑让水果滚向不同的方向,凸点继续刺激着前列腺,发出淫靡的水声。
王霄柏的大拇指和食指压在他颈侧的动脉上,他细长的脖颈被牢牢掐住,全身的弱点完全暴露于人前,上下两个小口都在被同一个人侵犯。
如此的无助让他激动,他想伸手抱住他,无奈手铐挣不开,只好绞紧了挂在对方腰侧的双腿,拥抱危险。
他有些缺氧了,那一瞬间,酥麻的快感袭来,从盆骨沿着穴道直达身体深处。迷蒙过后,他睁开双眼,王霄柏已经松开他,退后一步。
二人不约而同朝桌上看去。一个巴掌大的蛋糕,隔着空空如也的碟子无辜地回望他们。
邱杰有些惊悚,某个难以接受的可能性迫使他讨好地缩后穴,呼唤着手指主人的注意力。
王霄柏笑了。
“别怕,小可爱。”他叼起蛋糕,来到他的后穴,“下面的小口负责吃水果,上面的小口负责吃蛋糕。这样,我才算给你过了生日对不对?”
蛋糕粗糙的表面吸了半融化的奶油,催促般搔刮着穴眼排出更多。
“呜……”邱杰双腿大张到极致,蜜穴在刺激下自动开合,正对着一双期待的眼睛。太难堪了……这样一份羞耻心只保持了三秒,他的身体就先于他的想法做出了反应。
先是裹着奶油的杏子“咚”的一声排出,接着,随着“噗嗤噗嗤”后穴开合的声音,洁白的奶油迸出,渐渐覆盖了奶黄色的蛋糕表皮。几个葡萄伴随着桑葚坠落其上,鲜艳的紫红色点缀着新鲜的蛋糕,来到邱杰嘴边。
身体上下都被玩坏,身下的床单印着着果汁、奶油以及更多难以辨认的水痕,嘴边是即将入口的新鲜的“排泄物”,偏偏那人,身上的西装纽扣还纹丝不动,似乎完全没被弄脏过。
此刻的他是如此低贱,他厌恶这样,同时热爱他从中获得的快感。
怎么回事呢……他又迷糊了,他亲昵地贴上男人的手指,慢慢啃食蛋糕。后穴炼化过的奶油缓缓淌入,奶香混合着水果的甜味在舌尖上炸开。
男人也咬了一口,喂食给他,舌头钢铁般粗暴地搅拌着他口中的食物。
末了,他在他淌着唾液的嘴角印下一个吻。
含混的笑声传来。
“生日快乐,小狮子。”

邱杰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时,正碰上王霄柏立在玄关穿皮鞋。
他一愣,随即一种父母即将不在家的喜悦袭上心头。
“内什么……你要出去啦?”
“嗯。”王霄柏抬头看了一眼他,“去一趟酒吧。”
去归墟那就是找小艾,意图只有一个泻火。邱杰知道他不定期会光临归墟,这次只是刚好遇见而已。如果他真是王霄柏的情宠,他应该感到冒犯、嫉妒。可是不得不承认,此刻他感受到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松了口气,声音在一片宁静中显得很是突兀,王霄柏和善的眼神很快扫了过来。
邱杰没有看到。他愉悦地在他面前矮下身来,双膝跪地,伸手为他整理裤腿。
“您快去吧,一路平安。”
“……”王霄柏的眼睛渐渐眯起。
邱杰站起来,体贴地为他打开大门。
“……你似乎,很高兴我去找别人?”
愉悦的笑容僵在嘴角。邱杰张了张嘴,结结巴巴地回答:“主人您……不一直都是这样吗?我我我……我没有意见……”
王霄柏挑眉,往他的方向前进一步,正面对他,强调关键词:“为什么这么高兴?”
“……”邱杰沉默,心中警铃大作。他说不出口,只能眼见王霄柏眼中积累着闪烁的笑意。
他一步步逼近,左手用力扬起
“啪。”
邱杰闭上眼睛的一瞬间,感到掌风擦着耳尖拂过,紧贴在后背的金属门在一声巨响中轰然关闭。他睁眼看着面前慢慢扩大的笑容,拼命眨着眼睛,才没让恐惧的泪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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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滴下来。
在那一瞬间,他差点被吓哭了。
王霄柏因他的反应而恼怒。他左手贴着邱杰耳根撑在门板上,右手食指指节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在他耳侧轻声说道:“宝贝儿,这是在嫌我疼你不够了。”
“不是的……”邱杰缩着脖子,瞪大了眼睛仰视他,弱弱申辩,“我是……为小艾高兴,他一直很希望能得到您的宠爱。”
王霄柏的训斥声压着他的最后一个音:“借口!”
邱杰瞳孔疯狂颤抖。他快要站不住了。
“小艾他”王霄柏扬起头,似乎在很劲地回想,“我两个月没找过他了。不听话的宠物,要了干嘛。”
那我不听话的时候为什么不放过我!?邱杰在心里为小艾燃起一根蜡烛。对不起,害惨你了我的兄弟……我不知道,这人是疯的……
“至于你”王霄柏意味深长地凝视他的眼睛,覆在他脸侧的右手不轻不重拍了几两记,邱杰的心也随之狠狠跳跃两下。“最近一直在公司加班,没时间陪我玩,规矩也忘光了吧?”
王霄柏贴着他的身体说话,热气喷洒在他脖颈间,顺着耳朵直击天灵盖。
触电般的酥麻感。
邱杰的声音几不可闻:“没有,主人……”
膝盖分开修长笔直的双腿,手指挑开西裤,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着臀肉。王霄柏几个动作行云流水,成功地让怀中的人闷哼出声。
“您……您不是要去酒吧吗……”邱杰呼吸紊乱,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劝谏。
对方没有回答。衣服一件件脱离了他的身体,雪白赤裸的肌肤在空气中微微发抖。王霄柏拖着赤身裸体的他进了卧室。卧室墙上交叉挂着两支独鞭,像白纸黑字的叉号,宣示了他别无选择。他面朝下被丢在床上,跪撅着屁股双腿大张,被迫摆出母狗般羞耻的姿势。
冰冷的鞭梢从耳后滑到脸颊,轻轻磨蹭。坚硬的棱角陷进肉里,戳弄到嘴中。邱杰乖乖张嘴含住,一股皮质的味道在舌尖弥漫。
“嗖啪!”皮鞭抽出,在空中抡了一圈,警示性地敲在后腰,把他的上半身打得更塌下去了一点。
“亲爱的,就这么没办法接受我么?”
“没有的事,主人。”邱杰绝望地闭上眼。
下一鞭横贯臀峰,鲜艳的浅红很快浮现,邱杰轻叫一声。
“宝贝儿难道不爱我吗?”
一边抽人一边问人家爱不爱……也只有这人能做的出来了。邱杰纠结地瞟了眼垂在他身侧的皮鞭。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面无表情地说:“我爱您,主人。”
王霄柏轻笑。
更多的皮鞭落下来。疼倒不是很疼,更多的是羞耻。鞭舌以及其刁钻的角度落在臀峰里、臀腿交界处和大腿内侧,把最脆弱的地方全覆盖了个遍。
邱杰满面潮红,眼角润湿。床单的摩擦下,他的性器高高翘起,怎么藏都藏不住。
鞭梢从两腿之间探入,摩擦着红紫的柱体,王霄柏叹息一声,道:“宝贝儿又哭了。”
还不是怪你!邱杰腹诽。住进别墅前,他什么时候哭过!为什么在强权压迫下,自己成了天天以泪洗面的怨妇!
“坐。”王霄柏简短地命令。
他只好忍着疼痛,慢慢跪坐在床边,红肿的屁股贴着脚底,又是一通折磨。他正对着立在床头的王霄柏视线下移,他西裤下撑起一个明显的鼓包,甚至硬到几次裤链都拉不下来。
他胆战心惊地望着王霄柏掏出充血已久的肉棒。今天回家没想到会在门口被拦下,根本就没准备润滑,如果强行进入明天就别想爬起来了。不如先给他吸出来一次。
邱杰凑上前,第一次如此积极地迎合对方的动作。
“啪。”
水声响起,灼热的肉棒砸在他颧骨下方的软肉里。
“主人,我……”邱杰话没说完,又被肉棒抽中,直把他的话打得支离破碎。
“嗯……”他轻咳一声,无奈低伏下身,继续接受鞭面。这个姿势使得他红肿的屁股高高翘起,之前抽到发热的凶器正横放在腿弯上,稍微一动就会滚下去,生生限制住了他的姿势。
“啪。”王霄柏握着肉棒根部拍打着他的脸颊。不知是被抽的,还是未褪尽的情欲,邱杰脸上通红,紧闭的眼睫毛上蘸着细小的水珠。
接下来的每一次抽打,都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水痕。他闻到属于王霄柏的气味。王霄柏把他当成最干净的白纸,以自己为笔,不容置疑地在他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签名。
打到最后,邱杰脸上火辣一片,开不了口,也睁不开眼。滑腻腻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在他脸上,他臣服地低下头,任由肉棒顺着嘴角滑入,压着舌头进到更深的地方。
淫靡的水声啧啧作响。他无助地跪趴在床边,嘴巴尽可能张到最大,迎合着肉棒的侵犯。没有刑架,没有绳索,他却全身心地维持着被束缚的状态,此时此刻,他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地位。
我是一个容器。
而这让我快乐。
直到被白浊射了满脸,邱杰都没意识到,他的双手紧紧并拢背在身后,就像那里有一副隐形的手铐。
一副意念凝结的手铐。

由于最近愈发勤快的加班,邱杰的业务指标完成了两倍不止,堪称奇迹。他看着手机短信里从未出现的高额绩效,心里高唱哈利路亚。
路过的刘主管敏锐地察觉到办公室角落里快要溢出来的激动,敲敲他工位的桌面:“这么晚还不走?”
“啊,等会就走。”邱杰起手机,抬头看了一眼时钟。
“年轻人不要这么拼嘛。业绩第一很容易,难的是连续三个月保持第一。我呢,是不提倡员工为了业绩搞垮身体的。”刘主管一拍脑袋,突然想起了什么,“你还是王律师的房客,不早说啊,今天我和王律师吃饭才知道呢。”
邱杰眼皮一跳:“王律师?您和他吃饭?”
“纳川律师事务所的王霄柏,很擅长商业谈判的。”
邱杰低下头,开始琢磨那个律师事务所有个同名同姓的律师的可能性。愣了半晌,他纳闷道:“您……和他很熟?”
刘主管瞪了他一眼,似乎他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作为销售经理,我当然不希望跟一个律师熟。这意味着我们又有法务部不背锅的烂摊子了。但是王律师跟我们的hrbp熟,我也是这么认识他的。他问到我们部门的工作节奏,问什么时候完成关单他提到想跟他室友旅个游什么的,他一提你名字我就想起来了,不是业务部天天自发加班的那个小同志吗!”
刘主管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邱杰差点没被拍晕,眼前一阵发黑。他都没意识到刘主管什么时候离开的,再感受到意识的回笼,腿已经酸痛。这几句话信息量丰富,直接宣判了他的死刑王霄柏和他公司的人事、主管都熟,这说明当初邱杰能拿到这份工作offer,必定有他的牵线搭桥。那人一向吹毛求疵,抓到任何僭越从不轻饶,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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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了实锤,就能治他个欺君之罪。
邱杰一路心律不齐地回到别墅门口,悄悄把钥匙捅进去旋转开锁,顶出一条窄小的门缝。王霄柏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听到轻响很快转过脸来,二人视线交汇。
王霄柏在笑。这挺正常。但可怕的是,邱杰从未在这张脸上见过,如此浓郁的笑容。
“宝、贝。今晚不加班啦?”
他手一抖,差点把门锁上。
被人从门口揪住、连拖带拽地甩到地板上的刑架前时,邱杰脑补自己表现得像即将被家长体罚的小孩,或者是要被凌辱的少女。他各种手舞足蹈的格挡在王霄柏面前都不堪一击,只好结结巴巴地恳求:“主人,我们可以采取一个更温和的方式……”
回答他的只有粗暴的动作皮带、领结、衬衫、西裤,一件一件脱离了他的身体。他捂着裤裆,誓死保留最后一丝布料,嘴里小声叫嚷:“不要!不要!”
“真可惜啊宝贝儿,如果是在平时,我也许会停下。”王霄柏冷冰冰地微笑,“但你犯错时,我绝不会有一丝手软。”
“主人!主人!我可以解释!”
王霄柏眉毛一挑,停下动作。
……怎么解释?坦白是因为害怕挨操,那简直找死,之前的借口就是重罪;说是因为热爱工作,除了主管不会有人相信。
犹豫之间,三秒过去。
王霄柏果断地继续。
被扒得光的邱杰跪在地上,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真的,他也能察觉到自己的颤抖,但不知为何他就是停不下来。他看到王霄柏嘴角泛着冷意的微笑,看到他歪着头审视自己裸体的目光。那是一种夹杂着满意与嫌弃的眼神。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打了自己一耳光。
王霄柏:“……”
“啪。”又是一耳光,砸在同样的位置。邱杰脸都白了,只觉得腮帮子酸痛。也许这力度比起调教师动起手来要轻得多,但他太害怕了,害怕到两权相害取其轻,他不得不逼自己自贬。
王霄柏嘴角慢慢上扬,沉默不语。
“啪……”打到第五下的时候,邱杰眼冒金星,只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如果王霄柏一直不制止,他要打一晚上?偏偏这人是个专业的s……
“啪……”
“宝贝儿,”王霄柏揣着兜,好整以暇地开口,“平常你看我是这样用劲的吗?用你的手腕去带动手掌,对,就是这样灌输点劲儿!”
“啪!”
邱非被自己的巴掌直逼得往后仰,重心不稳直接倒在地板上。耳边盘旋着嗡嗡的耳鸣,他满心茫然刚才,是他自己下的狠手吗?一转头,地板上锃亮的钢铁刑架正对着他,清理的幽光一闪。
“主、主人……”邱杰清清嗓子,声音沙哑得可怕,“饶了我吧,我就是怕……”
“怕,为什么不告诉我?”王霄柏一推眼镜,很清楚明了地听懂了他的话,“要是你之前直接找我沟通,而不是编造一个加班的借口,你觉得我今天会这样做吗?”
“如果直接跟您说,您不得抽死我吗?”
“这是你应该预估到的风险和代价。抽死你,不一定;但是今天,不搞死你,我的姓就倒过来写。”
“……”邱杰望着一步步朝他走来的皮鞋,倒抽一口气。他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攥住手腕,感觉自己像一只破塑料袋似的,三下两下就被甩到刑室,脚下一个没站稳伏趴在地板上。
刑室。太多纷杂的回忆意味深长地挤入他的脑海,这是他又爱又恨的地方。他在这儿体会过极乐,也体会过生不如死。推开这扇门前,他接下来的遭遇永远是薛定谔的猫生死不明。除了今天,今天他知道他要死在这里。
恐惧让他大脑空白。等他重新感受到力量从四肢回笼,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固定在地板上的刑架压着,维持着一个四肢着地的跪趴姿势分开的两脚拷在的金属柱,和横压在尾椎上的连为一体,双手被紧紧束缚,v字形锁在头顶。
“王……王霄柏……”他弱弱地重复男人的名字,希望能唤醒他心中的“良知”:“我错了,我很抱歉……”
“我也是,亲爱的。”王霄柏笑眯眯地递上一个苹果,气味芳香,“乖乖咬住。”
邱杰照做。然后,他惊恐地发现,咬住一个硕大的球体有多么艰难他的嘴张到最大,牙齿轻轻磕在苹果表层的软肉里,稍有晃动苹果就有掉落的危险,涎水从缝隙间不断渗出、淌下。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bbc纪录片里的场景,皮装包裹的亚洲男人对着镜头侃侃而谈:东方sm以日本为例,都是美观的绳艺;西方国家经过工业革命的浸润,使用的都是金属和机器……王霄柏的手段千千万,似乎融合了这两种,甚至要开发出更为变态的第三种……
“呜!”邱杰身体一抖。冰凉的温度抵上身后暴露在空气中的脆弱菊穴,两瓣蘸着润滑油的金属挤入,像撬蚌壳那样,在看似没有缝隙的双臀之间,缓缓撑开一个三指宽的肉穴。
这是扩肛器。下一步,刑架尾部安装的炮机就能开足马力,把他的后穴捣烂。视线朝下,邱杰根本看不到后面的情景,仅凭脑海中的画面就要哭。是的,他瞬间眼眶泛红,眉头几个起伏,两滴硕大的眼泪先后砸在了地板上。
低沉的呜咽与机器的轰鸣声同时响起。
王霄柏哄孩子睡觉似的,手掌一下下顺着背脊抚摸,低沉的嗓音充满磁性:“不怕,不怕,乖……”
就是这一句话,邱杰感到了无比的委屈。一个人受伤后,往往想找最近的人类寻求保护,而此时此刻,王霄柏就是这么一个可保护者和施暴人的矛盾体。眼泪越来越多,他强忍住情绪,生怕撕心裂肺的痛呼冲破苹果的桎梏,招来更恐怖的刑罚。
王霄柏看在眼里,安慰的力度更大。
这一点让邱杰觉得可怕。酥麻的快感瞬间积累,在炮机强制的打桩动作中,过电一般通了一遍又一遍。刚经历高潮后的身体是十分敏感的,机器却仍然不管不顾地击中身体的最深点,他开始扭动挣扎,在痛苦的快感中沉沉浮浮摸不到彼岸,在低沉的悲鸣中痛哭流涕。炮机的高频振动让他整个趴在地上的身体都在抖,他开始上气不接下气,鼻水混着泪水流入嘴里,是混着苹果味的咸。
相比肉体上的,更疼的是内心。揉进了玻璃渣一样,一阵阵地酸痛。
邱杰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再也不一样了,他是真的想扑入那个人的怀中,了解他、亲近他,想被温柔以待。一个旅人在不同的港口漂泊太久,想回到有屋檐的草屋安定下来,可是草屋找到了,他才发现没有屋檐。他想要的所谓相敬如宾,一开始就不存在,王霄柏永远会强迫他;他们发生越多的肉体关系,他就越感受不到安全感。
爱情是什么?情欲是什么样?烟花一般,升空的时候绚烂无比,整个世界都被他点亮。短暂而辉煌。熄灭之后,余烬还能维持多久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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