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人间第二部(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Bluer
不似人间第二部(H) 分卷阅读10
度呢?
那天晚上,他面朝下趴在床上,撅着一个被捣得肿烂的屁股,心中冰冷如霜。
很多时候,疯狂的决定在一瞬间就能形成,植入脑海,难以改变。
蛋
最近王霄柏痴迷于绳艺。
这让邱杰松了口气。他不用担心他又拿出个打桩机要操他,相比之下,被捆成各种姿势虽然难受,但好歹没有那么难捱。
很快,随着王霄柏技术的突飞猛进,他很想吞了曾有如此想法的自己。这是一种细水长流的痛苦,绳子轻轻贴上皮肤,慢慢勒紧,在不自觉中打破心理防线。
又一次被捆扎实了跪在王霄柏脚下时,邱杰阴沉着脸色嘟囔:“真希望我是女的,这样你就不会对我感兴趣了。”
王霄柏继续翻阅着手上的杂志,直接忽视了后半句话:“宝贝儿如果是女的,那我们会有更多玩法。”
“……”邱杰思考了几秒钟,毛骨悚然地闭紧了嘴。
♂
周二,邱杰走在陌生的街头。
他跟刘主管申请了当月外出学习的名额公司本是按员工批次派遣的,刘主管看他接连几个工作日无休,只当他想把省外学习的几天当调休,点点头批了申请。
事实上,他是不想干了。这个公司与王霄柏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能看出来;只要他回去一天,他就暴露在王霄柏的视线里多一天。离开原来的城市,才能重新开始。
自从下了火车,心里就空空落落的。他本以为逃到一个没有王霄柏的城市,能感受到一种宁静的狂喜,可并非如此,他完全失去了生活目标。这份心情维持到他签到打卡时。一个熟悉的名字,白纸黑字地列在眼前、他的名字上方楚恒璃。这时候,一种和过去生活有了联系的喜悦才慢慢溢出来。
签到过后就要分房间了,邱杰站在酒店大堂门口,守株待兔。
一刻钟后,他候到了那张既陌生又熟悉的面孔。
“楚恒璃我看到房间合住名单上的人是你,我还不信!”
“啊?啊……”对方摘下耳机,一脸茫然地望向这边,目光在他脸上反复扫过,最终恍然大悟似的笃定道:“你好。”
邱杰悻悻然摸摸了鼻子,很快激动重新涌上心头,他主动接过楚恒璃的行李箱带路,一面打听老同学的近况:“话说,你在哪上班?”如果就在这个地方上班,老同学、同专业,可以迅速蹭资源安定下来啊!
“我研二,在燕大代课。”
邱杰嘴角的笑容僵了。他突然想起“优秀的男人总是gay”的论断,眼下楚恒璃一个,王霄柏也算一个。等等,怎么突然扯到王霄柏的?
“……果然高材生啊。”他违心地夸赞了一句。当年的老同学还在默默攀登,未来尚有无穷的可能性,而自己的人生,已经一眼望得到尽头。
当天晚上,二人挤在狭小的房间里,一人一张床,漫不经心地看着面前色斑斓的电视画面。邱杰注意到楚恒璃时不时掏出手机操作些什么,也不见画面闪动,只有黑色方块字一点点爬满手机屏幕,又在手指不耐烦地弹敲之间慢慢缩减。他本猜想他在写工作日志,或者实训总结优秀如他,这是完全做得出来的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邱杰平白焦躁起来。他意识到楚恒璃是在编辑短信,而让他反反复复这么认真对待的信对象,只能是……他男朋友。楚恒璃喜欢男的,这是他高中同寝时就知道的。那时候,楚恒璃就睡他上铺,熬了几个晚上给一个学长写情书。昏黄的小台灯灯光铺洒开来,投在苍白的墙壁上,照得他也整夜整夜睡不着。那个学长……和楚恒璃最后怎么样了呢?那个学长是他现在的男朋友吗?记忆在高考前戛然而止,年轻的楚恒璃似乎永远一脸阴郁,心事重重,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清神情。现在的他身姿挺拔,乍一看比以前阳光了不少,仔细端详,还是能看出那骨子里那个脆弱的他的影子。但有一点邱杰是肯定的:他肯定是遇见了一个比他更优秀的人,那个人陪伴着楚恒璃走出了阴影,来到阳光下。
他感到心酸。已经记不清了从前,也看不清了现在,王霄柏把他从阳光拉到阴影里,见识过生命另一种可能性,又逼他永远呆在黑暗里。王霄柏……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他肯定不像自己对他那样对自己有感觉,但是,但是啊,万一万一,他心里有我呢?他知道王霄柏不需要情侣不需要炮友,他只想要一只逆来顺受的宠物。自己当然不是一只合格的宠物,没有一次性爱不是以反抗开头,但操了这么久母狗都操熟了,那个人会不会有一点点想念我呢?
邱杰给自己的答案是:当然不会。电话短信都不见一个,他根本是不在乎自己的。心脏被狠狠捏了一把,眼泪就这么不争气地落下来。他忙侧过身缩进被子里。这是他离开王霄柏的第一天,他不懂,怎么就以哭哭啼啼告终了。第二天早上被楚恒璃叫醒时,他感觉双眼酸涩。
“现在才……”邱杰揉着眼睛看了眼手表,“七点不到啊,你定了这么早的闹钟?”
楚恒璃莞尔一笑,把衬衫一丝不苟扣到最上面:“没,我生物钟,醒得早。临走想想还是叫你吧,你再不起食堂都被吃空了。”
高中时候,邱杰就是宿舍里最晚起床的那个。没人叫他,他能一觉睡到中午。
二人不约而同陷入回忆,噗嗤笑出声。头天晚上的生疏瞬间消散。
邱杰慢吞吞地掀开被褥,看着穿戴整齐的楚恒璃,道:“你究竟几点的生物钟啊?”
“我今天6点20起的,平时在家还早些……”楚恒璃想到了什么,突然闭紧嘴巴。
后面两天,那句“平时在家还早些”一直回响在邱杰脑海。讲师在讲台上眉飞色舞地喷唾沫,他坐在就在楚恒璃旁边神游。楚恒璃带给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同类的感觉。他感觉楚恒璃在自己幻想出来的这段感情里,是一个心甘情愿奉献的角色。要不然,研究生每天6点起床要干嘛?所有职业里,他只知道小艾他们会每天都起这么早。在主人醒来之前,他们要兼顾身体清洁、内务整理、早餐准备等工作。哪怕是他,每天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在8点前去王霄柏床前跪安。所以楚恒璃要起这么早肯定跟他男朋友有关!
这个论断在周四晚上就被证实了。
天地良心,他大大咧咧推开浴室门的那一刻,完全没预料到里面是这样一幅画面楚恒璃赤裸着下半身,苍白的皮肤在那一瞬间丧失了全部的血色;两腿之间,漆黑的胶体咬住性器,把男人尊严具象化的器物关入笼中。
四目相对,空气凝固。
邱杰结结巴巴胡乱扯了两句话,逃也似地退了出去。
脑子嗡嗡作响。很多时候,捅破窗户纸是一种醍醐灌顶的感受。楚恒璃在他心中一直是个三好学生,哪怕性向小众,也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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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优秀英,怎么会……怎么会迎合有变态爱好的男友呢?他们玩到什么程度了,是在恋爱?还是像王霄柏和他那样被强迫的?
他自欺欺人地想,肯定是自己不正常,自己身体和心灵不干净了,戴着有色眼镜看别人也不干净。哪来这么巧,一个寝室有两个受虐狂?
“他……你男朋友?”他腆着尴尬的笑容问楚恒璃。
“……”楚恒璃神色颇有些不自然,沉默了两秒,轻轻摇头。
邱杰觉得自己的脑袋轰的一声炸了。他不死心,结结巴巴又追问了几句,心一点一点沉下去怎么回事啊!楚恒璃也是啊!怎么可能!我怎么从来没看出来!更多的话语哽在喉咙里,吞不下、吐不出。
当天晚上邱杰顺利失眠。他不是没意识到,这是他离开王霄柏的第三天,也是他这么久来没有释放的第三天。一股燥热的欲望油然而生,火苗般蠢蠢欲动。他脑子里自动反复播放楚恒璃全身赤裸的画面。黑色的橡胶笼子锁住男根,用冰冷的温度封闭了性器勃起的可能空间,似乎还有倒刺轻轻陷入皮肤。并不陌生,他也被锁过,但他从没如此真实如此全面地观看这样这场景。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画面让人心跳加速、血脉喷张。
他顿悟,王霄柏不是“变态”,他和楚恒璃也不是,世界之大容得下各种各样的个体;造物主慈悲,有酷爱施虐的,便有迷恋受虐的。只是王霄柏的手段太激烈,他的个性太刚烈,情感太容易被消磨。也许缘分只能支撑他陪伴王霄柏这么一小段,王霄柏让他认清了自己,让他从性愧疚的心理桎梏中解脱,到更广阔的世界中去。
他已经……弄丢他了。
邱杰握着身下器物的手缓缓垂下。每天都有难以满足的欲望,每次都打发不了。快意一点点累积,接着,幻想中的灭顶快感并没有出现,烛光晃了一晃,就这么熄灭在黑暗里。离开暴力和羞辱,他无法达到高潮。
一夜无眠。
周五,培训考核的最后一天。他倚在床上,默默看着楚恒璃神清气爽地披上衬衣。不难看出,他又跟他男朋友……不,是主人,打过电话了。邱杰不禁低头看了眼自己沉寂了四天的手机。骄傲如王霄柏,哪怕宠物逃家,也不愿放下身段追问一句吗?曾经囚禁他囚得真心实意,现在放生他也放得真心实意,还是说,王霄柏认为他会自己回去?
回去。
这个想法刚露一个头,就源源不断上涌,化作经久不息的思念。他开始想念疼痛,想念那双给予他疼痛的手。不,不只疼痛,还有快感。可是大多情况下,他都故意忽视了后者。
“咳,那个,楚恒璃……”邱杰讷讷地开口。
楚恒璃整理领口的动作放缓,眼神轻轻瞟向他。
刹那间,邱杰舌尖压着数种话术,最后却拎出最次的一条吐了出来:“……能不能把你主人介绍给我啊?”
“……”楚恒璃神色古怪。
邱杰紧盯着对方,期待一个肯定,也欢迎一个否定。
“邱杰你想都不要想。”
果然,他干脆利落地拒绝掉了。肉麻的表白过后,便开始了对邱杰苦口婆心的劝阻。
“邱杰你无非是感兴趣,想凑热闹对不对?我见过不少童年幸福、长大后身居高位的人,为了释放‘保持完美’的压力而做m解压;也见过因屡遭家暴而恋痛,期待保持虐待的m,他们中不论哪一种,都很难将sm和生活保持一个平衡。这个圈子,一旦涉足,就陷进去了,能找到一起沉沦的伴侣比登天还难。你活得好好的,干嘛想不开呢?”
“……”邱杰心想:你怕是对我的生活有什么误解。
楚恒璃继续老妈子嗦:“每个人的喜好听从本心,每个人的本心都是童年经历的具象化。邱杰,不要被外界的花花世界迷了眼,听从本心就好。你扪心自问:你的生活真的需要一位s吗?”
“……”
楚恒璃似乎觉得自己说动了,满意地功成身退,留下邱杰一个人在房里思考。
我不需要s。只是我需要王霄柏。我是爱他的,为此我容忍他突破了我的底线,并会继续这么做。这是我自己的本心。邱杰愣愣地想。
很多年后,满心愧疚的楚恒璃回想当年,才恍然大悟自己的言辞起了多大的“反作用”,实力逼迫好友跳回泥潭。
♂
回燕都的火车上,邱杰一路战战兢兢。由于他自欺欺人地认为,学习结束后他会留在外省,离职申请都写好了,没有提前买商务舱航班。昨晚后半宿熬红了眼睛才抢到一张绿皮火车的硬座,今天破天荒地起得比楚恒璃还早,天刚蒙蒙亮就去赶火车。
随着列车一路南下,近乡情更怯。距离让他冷静,让他有时间聆听内心。
然后他哭笑不得地发现,他的内心一片杂音。
“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后悔和“我可以为了他去死”的豪情壮志交替出现,冷汗一阵一阵。也只有王霄柏,离家千里,还能这么彰显其存在感。
邱杰掏出手机,连着时断时续的信号刷朋友圈。
“叮铃。”消息提醒。
他吓了一个激灵,后知后觉地转到消息栏王霄柏的微信早就被他拉黑了。
一只娇柔可爱的兔头在列表中闪烁。
小艾。
“在不在在不在?”
“你和主人最近怎么样?夏姐说他最近很不好,详细问又不告诉我。”
“你们到底怎样了?分了告诉我一声啊!”
“……”邱杰表情复杂。想了想,慢吞吞地敲字:“你还惦记着王霄柏呢?”
“是啊是啊~不过惦记了一年都没有得手,我也就有自知之明了你放心!【/委屈/委屈/委屈】”
“小艾,你跟过不少s,不觉得王霄柏的手段太凶狠了吗?”
“不是吧,你还惦记着跑?别真跑啊,王先生对逃跑的宠物是真凶狠。【/惊恐/惊恐/惊恐】”
邱杰心里咯噔一下,瞬间站起身,膝盖磕到桌板发出“咚”的一声巨响。周围几个大妈不约而同地哆嗦一下。他咬着舌尖才克制住自己下火车的欲望。翻开手机一看,又是几条消息。
小艾:“凶不凶狠总是比较而言的~你觉得他和平常人比起来算不好,但跟我那些喜欢阉奴的、追求冰恋的前主人们比,王先生知书达理,会掌握分寸!【/可爱/爱心】最重要的是,他心里有你。”
“心里有我?怎么看得出来的!”
凶狠地敲完这行字,邱杰毛骨悚然地摁灭了手机。
夕阳慢慢沉没入楼宇排列的地平线,橘色慢慢敛。城市的晚风总是凉得沁人,邱杰拉高了衣领,那寒意还是往皮肤里钻。
背着离家时匆忙拾的帆布包,他在别墅门口给楚恒璃打了一通微信视频。他想,楚恒璃都向他坦白了,他还没向他出柜,实在太不应该;最重要的是,作为老友中唯一一个同道中人,他急需他的安抚和建议。
视频和很快接通。屏幕上漆黑一片,噪点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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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阿楚?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是我脑子糊涂。不管怎么样我都祝福你。因为,我总希望你能好好的。”邱杰抢先说了一句话,开始委婉地引入正事:“我有件事儿想问你……唔,阿楚?”
“嗯……”夹杂着电流噪音,不规则的呼吸倾泻而出。
邱杰疑惑地又看了眼微信名,追问:“阿楚你在干嘛呢?好吵啊。”
话音未落,他醍醐灌顶般顿悟;下一秒,他慌张无措的眼神就对上了另一双从不知何时开启了缝隙的门后,探出的一双深沉无波的眼睛。双眼的主人推开房门,瞟了一眼门框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监控镜头,又望向邱杰,揶揄一笑。
恰好这时,模糊不清的人声自手机里传来:“我、我现在有点忙……”
一阵诡异的沉默。微信视频、寻求建议的勇气瞬间褪色,惊恐的对视之下,邱杰的舌头都快打结了,“哦,嗯,那好吧……那个,你先忙……我、我不打扰了……”
视频挂断。二人继续对望。两秒之后,邱杰拔腿就跑。
刚迈开腿,王霄柏的皮鞋就率先击中了他的膝弯,弹指间,邱杰摆出了标准的狗啃泥的姿势,被王霄柏夹在腋下轻而易举拖入屋中。
四个黑体加粗大字印在邱杰脑海:自投罗网。
他讷讷站在客厅里,周遭陈设有些陌生,唯有眼前那人的笑脸,熟悉而清晰。
“说说吧。”
随即,邱杰就像点燃的炮仗,自己先炸了:“谁逃跑了!”
“……”王霄柏高深莫测地“噢”了一声。
“我是说,我不是给你发邮件说了我要外出学习吗”邱杰简直想一棍子戳死自己。他的声音激烈而颤抖,像绷得死紧的钢丝,再压上一根手指的重量就要断掉。
王霄柏慢慢在沙发上坐定,翘起二郎腿,笑容更盛:“发了邮件啊。在你离开燕都的第二天?并顺便拉黑了我微信?”
邱杰心脏狂跳不已:他知道!他有尝试微信联系他!
“过来。”堪称温和的命令。
邱杰畏畏缩缩上前,立正站好。
“走近点。”
前进一步。
“再走近点。”
前进半步。停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
王霄柏伸手揽过他后腰,一把把人拉到跟前。邱杰双腿被迫分开,贴在他大腿两侧,王霄柏叠在左膝上的右膝不轻不重逼蹭着他的下体。
审问开始了。
“宝贝刚才在跟谁打电话?阿楚是谁?”
“……”邱杰留着冷汗回答:“是我高中同学,这次学习考核很凑巧遇到了他。”
“这么巧。”王霄柏漫不经心地回应,显然作为一个敏锐的s,听到视频中的粗喘和锁链声,这番说辞实在太没说服力。
楚恒璃你害惨我了!邱杰哭丧着脸申辩:“我和他是清白的!绝对是清白的,真的……”
随着一双钻入衣物的手上下游离,辩解声越来越小,间接穿插着隐忍的惊喘声。王霄柏不管他还背着行李,外裤一扯,手指挑入内裤,大力揉捏着臀肉。
冰冷的空气吻上臀部的大片肌肤,重力逼迫邱杰下滑,屁股被手掌托住,颤颤巍巍虚坐在他膝头。
“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男人的每一次揉捏都揪着一处皮肉扯向别处,酸胀而不彻底的钝痛逼得邱杰眼眶泛酸。他痛呼一声,重心不稳,往王霄柏怀里倒去,双手堪堪撑住沙发靠背得了,现在整个屁股都送到人手中了。
“我调教出来的小狮子,跑出去了也不会乱咬人,这个自信我是有的。”王霄柏淡淡开口,继续上下其手,“我在意的是,小狮子为什么要跑出去。”
“……”邱杰已经痛得说不出话了。他的下巴搁在王霄柏肩头无法回望,也不难想象,他屁股的皮肤正在男人手下逐渐变得红肿、青紫。这还只是个前奏,更严厉的惩罚还在后面。思及此,他强打神讨好地拢住男人的手背,乖巧地蹭了蹭。他渐渐失去姿势,下半身不知不觉被剥干净了,树懒一样,眼泪汪汪挂在男人膝头,任王霄柏问什么都不回答,偶尔从牙关溢出一声嘶哑的呻吟。可耻的是,一股久违的燥热顺着尾椎过电般攀延而上,半边身子酥酥麻麻,积攒着就是到不了那个临界点。
“小骚货,忍久了。”王霄柏轻笑。
“呜……嗯……”他眯起眼睛,幸福地痛苦着,用心享受得之不易的快感。
进门没几分钟,王霄柏坐着用手就把他摸高潮了。
邱杰满脸羞红,舔干净王霄柏湿漉漉的手指,又把头埋到王霄柏身后去了。
心如擂鼓。他知道王霄柏有的是手段限制他高潮,但今天他却什么附加条件都没有,就轻易地赏了他。这算不算是一种……示好?
空气一时安静。邱杰听到耳边,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气声。他抬起湿漉漉的屁股,直起身,悄悄用余光观察那人的脸色熟悉的面庞似有消瘦,双眼下两抹不大明显的乌青,嘴角罕见地不挂一丝笑意。
邱杰心一惊。初见时,他不敢抬头细看王霄柏脸色,当下一观察,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小艾的那句话“夏姐说他最近很不好。”鬼使神差地,他伸出一只手指,推动王霄柏嘴角的笑肌往上挪。他的嘴角翘起一个弧度,又很快绷紧了。
哎呀。事儿大了。王霄柏……这次,真不高兴了。
“笑不动了。”王霄柏握住他胆大包天伸出来的手指,淡淡扫了他一眼。“你知道平时我什么情况下会笑吗?”
你变态的时候。邱杰腹诽。
“我情绪起伏波动、生气、愤怒的时候。”王霄柏自问自答,缓缓托着他的身体陷进沙发里。“可是这几天,我没有愤怒。”
王霄柏轻轻合上双眼。
“我只是伤心。”
邱杰的心脏被猛地捏了一下。
“为什么我愤怒的时候会笑呢?你也看出来了,这是条件反射,改不了的。我父母离异,见面就吵,从小我就被寄养在姑姑家。她视我如拖油瓶,稍有不满就是棍棒交加。那时我还太小……大概7、8岁吧。”王霄柏的眼神慢慢投向天花板上虚无缥缈的一点,轻声自言自语,“打得狠了,没有一个亲人来救我,也没有任何一个朋友知情,天天都想死。后来我发现,姑姑喜欢看我笑,在她动手前笑给她看就没事儿了,就能平息她的怒火;哪怕平息不了,也能让她心疼,下手会轻一些。到后来,我也不哭了,眼泪流起来总是没完,被姑姑看到还会再打一顿。所以,心有不甘、心有仇恨,乃至痛极,拼命笑出来就好。笑给姑姑看,笑给自己看,笑给敌人看,都能欺骗自己,仿佛我真就战无不胜,颇有成效。”
“长大后,我也就养成了这个习惯有负面情绪就笑,越生气笑得越开心,帮助我平复情绪。可是我逼自己强大起来,心里无忧无惧,却时而充满怒火,难以克制想要施暴。拜那个人所赐,我一辈子深陷泥沼,一辈子要跟这股情绪抗争。我自以为已经学会了伪装,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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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控制,但是对你,”王霄柏盯住他不知所措的眼睛,“大概还是不够。”
一种难以预料的尴尬写在邱杰脸上。他别扭地挪了挪光裸的屁股,离那双时而爱抚时而揉捏的手远了些,干巴巴地追问:“那你姑姑……后来怎么样了?”
笑容回到王霄柏脸上:“滋事斗殴,把人打残了,蹲监狱去了。”
邱杰缩了缩脑脑袋。
“是我把送进去的。”王霄柏淡淡补充,“当初念法律,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要设法揪倒她,可惜不是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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