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人间第二部(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Bluer
“你害怕我给你展示看的世界吗?”
骄傲如他,“害怕”这样的字眼,他从来不会承认。摇头。
“既然这样,那就随我去看看更广阔的世界吧。”温和的语气,让人忍不住沉溺在春风里。
可是……
邱杰有些迟疑。选择沉湎于快感的同时,他也见证了王霄柏对待情宠是如何无情,把人生的主导权拱手让人,重新来过,真的是个好选择吗?
“否则,我可没心情给一个陌生人擦屁股。”完美无缺的笑容略带威胁,王霄柏双手揣兜,一副没耗耐心,随时想走的模样。“你就怎么过来的怎么回去吧。”
糖果和大棒都给了,再不顺势而下就是傻子。先答应着吧。邱杰想。
“可以。”他开口道,声音沙哑,“我可以做你的宠物,但你今天要先帮我把这个弄出来。”
“嗯,不急。”王霄柏笑眯眯地从一旁翻出一册纸,递给他,“这是合同,你看一下,签字按手印。”
“???”邱杰整个人都不好了。差点忘了这人是律师,从各个方面来说,都是不能得罪的存在。偏偏这个时候按摩棒又变换了频率,他闷哼一声,上半身也趴在了地板上,正对着合同纸。
“哎呀,宝贝,不用这么心急地跪我,”王霄柏愉悦的笑声传来,“好好看合同,以后你回想起今天,可别说我没给你选择。”
屁股里插着这个人给的东西,面前是不得不签的条款,邱杰抹着眼角溢出的生理泪水,迫不及待地在上面签了名,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那天晚上,邱杰软在王霄柏怀里,哭嚎着求他快点把这个要往肚子里钻的东西弄出去。王霄柏始终轻言细语地安慰着,该亲亲,该抱抱,加大了润滑油的注入量,最后很容易就把东西拖了出来。
深夜,王霄柏在阳台吞云吐雾,电话响起。
“今天下午怎么没来?你钓到想要的人了?”
“嗯,一切如我所料。”
“归墟好不容易研制出来的产品被你这样用,那些设计师知道了要气死。”
“这本就是个诱捕狮子的陷阱,异地遥控功能就该这么玩嘛。”
“以后他发现了肯定会恨你。”
“当然,我就没想过一天让他听话,今天我只要他签字画押,这是我接管他人生的筹码。”
“被你盯上真是可怕啊。”
“彼此彼此……夏小姐。”
♂番外驯狮
得到了想要的就可以离开,这是邱杰自认为的人生哲学。除非……对方手上有什么把柄。
“难道我还不能回宿舍住了?”邱杰一脸不情愿地跪在地板上,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
王霄柏熟练地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垫着餐巾擦了擦嘴,动作极尽优雅。“宝贝,你究竟有没有读你签的那份合同?我们可是一式两份的。”
“那个时候紧急情况,我哪有时间看啊!何况你是律师,我还能在你这讨到什么好不成?”
王霄柏把餐巾丢回桌上,温和地看了他一眼。“那我复述大意,我主导你的生活,你接受我的主导,只有我有叫停的权力;我不插手你的工作,但你必须搬过来住,你的行李我已经叫人拾好了,上次你离开就是你最后一次进入宿舍。唔,暂时就想到这么多,以后想到了再补充。”
“你这人怎么这样?你这是霸王条款!我不同意!”
“宝贝是想和一个律师讨论违规处罚咯?”
邱杰瘪瘪嘴,压低了嗓音:“现行法律不可能保护你剥夺我人身权利的诉求。”
“是啊,所以我换了叙述方式,通过打擦边球的方式限制了你的人身权利。”王霄柏笑眯眯地抿了口咖啡,“开玩笑的总之想拿这个合同开刀离开我,你试试。”
邱杰暗自神伤,往昔那种脚踏实地的安全不在了,以后的生活会充满意外和不确定性。“只有你有叫停的权力,那我要是受不了了,你还要做……”
“我们会有个安全词。就定为……你前女友的名字吧,叫阿雪是吧。”
“我会忘记她的,你这是在逼我永远不说安全词。”
看着那张嫉恶如仇的面孔,王霄柏的心情意外地变好了。“这是一个磨合的过程,慢慢来,宝贝。”
当天晚上,邱杰就发现了“磨合”的成果。他指着王霄柏手机上一个名称可疑的图标,尖叫道:“那个东西是你遥控的!你诈我!”
王霄柏修长的手指堵住耳朵,表情不悦:“宝贝,谁让你翻我手机了。”
“你……”邱杰在对方的积威下瑟缩一秒,很快嚣张起来,一脚踢在王霄柏身下的沙发上,“王霄柏,放我走!你他妈的诈我!”
“我是律师,做事情要讲究证据。你有证据吗宝贝?”
“你手机上装有遥控软件,按摩棒是你给我的,这就是证据!有本事你连接那个按摩棒,看它震不震动!”邱杰瞪红了眼睛,情绪激动,唾沫星子乱溅。
王霄柏轻笑出声。他缓缓站起来,以半个头的身高优势逼近他:“亲爱的,你当咱们是英美法系,疑罪从无你懂吗?这点零碎的猜想,你好意思说是证据?”
“我操!”邱杰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炸起,他咬着牙就扑上前,紧攥的拳头朝王霄柏脑袋上招呼上去。
“啪。”
宽大的手掌截住拳头,就着柔劲儿一推一拉,瞬间把邱杰反手制住。邱杰摇晃着身子想挣脱,发现压在他膝弯的皮鞋踩得越来越紧。
“宝贝,你刚说想操谁?”
“疼疼疼……”邱杰不动了,红着眼睛抬头去看他,吓了一跳。
王霄柏的笑眼中,闪烁着暴虐的光芒。
“你……”一个字还没说完,王霄柏的小臂紧紧缠上他的脖子,力道没有一丝放水,所有的呼救都哑在喉咙里。
“亲爱的没话说了?那就先听我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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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鼻音带着浓厚的胁迫感,但邱杰又听得出他话中的笑音这个人,是怎么把愤怒和笑意结合得这么恰到好处的?
“谁给你的准许,翻主人手机?”
王霄柏低沉的声音从他耳侧传来,热气喷洒在脖颈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邱杰颤抖着,低喘了几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谁给你的勇气,在我跟前说后悔?”王霄柏贴着他的颈动脉,舌尖缓缓游走,仿佛冷血的蛇缠绕命脉。
邱杰被他搀扶起来,腿都有点软。
“宝贝刚刚是哪只手拿的手机?”
“……你想干嘛。”邱杰低头嘟囔,没敢看他。
王霄柏从桌上随手拿起一把钢尺。
“!!!”为什么,施虐狂可以在家里放各种意想不到的刑具!邱杰瞪着眼睛往后退了一步,哑着嗓子道:“你放我走吧。”
“哪只手拿的手机?”王霄柏上前一步走,捉住他的右手一个握得紧紧的拳头,用劲掰开手指,让血液回流苍白的指尖。
“你打完我能放我走吗?”邱杰低声下气地哀求。
“嗖啪!”钢尺破开空气,带着呼啸狠狠砸在手心的肉里。
“嘶”邱杰使劲挣了一下,眼泪瞬间满出来。
“啪!啪!啪!啪!啪!”又是毫不留情的五下,砸在同一个位置,手心最脆弱的软肉瞬间红肿起一道愣子。
“嗷……”
“哪只手拿的手机?”王霄柏重复。
这么疼,还只是为了刑讯哪只手?邱杰颤抖着脱力的手臂,保持着上半身低垂蜷缩的姿势,愤愤然骂道:“王霄柏你是不是有病?”
“嗖啪!!!”
“嗷啊啊啊!”眼泪不争气地滑落,晕染了地面。邱杰的身体又缩起来了一点,听到了钢尺再次破空的声音,他忙不迭带着哭音叫喊:“右手!就右手!嗷……”
钢尺停在掌心上方一厘米的地方。王霄柏歪着头笑了笑,“那么宝贝,你觉得应该怎么惩罚你的右手呢?”
“……”邱杰低头。不论怎么回答,都太羞耻了。难道要自己定数目吗?
“啪。”钢尺轻轻敲在浮肿发亮的伤口上,成功敲出一声惨叫。
“五、五下,嗯,不……十下,可以吗……”
王霄柏双手握住他的肩膀,往前一推,“念在是你初犯,二十下。以后不会轻饶你。”
邱杰直翻白眼。手心最上面一层已经青紫一片,甚至有些半透明的感觉,皮肤下的淤血絮状蔓延。这种伤情下,他一下都不想挨。逃吧,熬不过去的。又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说:说不定打完了就完事了,他会冷静下来的,现在受制于人,两害相权取其轻。
“亲爱的,想什么呢?”钢尺抵着邱杰的下巴往上挑,邱杰惶然无措的样子映入王霄柏眼睛里,他莞尔一笑。“该不是规矩都忘干净了吧。”
邱杰默默深呼吸一口,咬牙切齿地回答:“没有,王先生。”
“站直了。”王霄柏敛了笑意,提起钢尺把他的姿势摆正。
轻颤的右手抬在空气里,静候着不知什么时候降临的疼痛。
“嗖啪。”钢尺贴着最严重的那道伤痕砸下来,软肉陷下去一道死白的印记,很快又带着血丝浮上来。
“呜……”邱杰咬牙。
“报数,宝贝儿。”
“……”
“嗖啪。”
“不报数的可不算哟。”王霄柏提着明晃晃反着光的钢尺微笑。
“操……一。”
“嗖啪!”
“嗷嗷嗷!……二……”这下又覆盖在之前的伤口上,力道格外地重,邱杰条件反射地缩回手,又在王霄柏警告的审视中重新抬手。
手臂若有千钧重。
“啪!啪!啪!”
“呜……”邱杰低头休息了好一会,抓着裤缝的左手都快把布料抓烂了,才勉强呼出一口气:“五……”
“啪……”
还有十几下,什么时候才是个头。邱杰磕磕巴巴数着数,绝望地想着。他的腰肢挺不直了,眼睛也开始乱瞟,手指躲闪的几次愣是被钢尺打了个正着,下一次又被更重的力度击中。手指被钢尺砸到,十指连心的剧痛让他的手摇晃得更厉害。周而复始几次,他终于学会忍耐疼痛,克制动作,责罚的力度似乎也没那么难熬了。
“把头抬起来,亲爱的。”王霄柏亲切地抚摸他的脸颊,手中的钢尺不容置疑地抵上他嘴唇,一路游走,冰冷的温度覆盖了布满泪痕的皮肤。
邱杰强撑着站直身体,左手拖着右手举好。这样下来,他清楚地能看到刑具每次落鞭的残影,看到它是如何把柔软的手掌击出一个不可能的变形,如何在原本白净的画布上涂抹青青紫紫的痕迹。
“十五……”
“十六……”
责打出奇地慢。每当剧痛席卷神经,快要消失了,下一记才捉着痛感的尾巴砸下,压着他的极限把疼痛延长到极致。邱杰觉得自己像小学课本中描述的,那棵在狂风中屹立不倒的白桦树,被风雨雷电轮番抽打,脚底都站不稳了……
“十七……您、您快点吧……”邱杰吸吸鼻子,偷偷看他一眼,“求您快一点……王先生。”
“嗖啪……啪……”
最后喊出二十的时候,邱杰已是泣不成声。
王霄柏丢了钢尺,不顾他的瑟缩,一把把人按进怀里,温和地询问:“宝贝儿为什么挨打?”
因为你变态啊。邱杰腹诽。
当然,他抽了抽鼻子,努力扮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动你手机了。”
“嗯,宝贝乖。”王霄柏拥抱着怀里的人,亲吻他的发梢,“那么嘴巴不干净的账可怎么算呀?”
“……啊?”邱杰的身体僵硬住。王霄柏正给他揉着伤口两只手都制着他的手腕。他无处可逃。
“我ca……”
王霄柏盛着笑意的眼睛飘过来,仿佛在期待他说下去。
他吞了最后的音节,紧紧闭起嘴巴。这个人太恐怖,他决定以退为进。“太疼了,王先生。要不今天就算了吧?”
“说起来,你到现在还不愿叫我主人呢。”王霄柏置若未闻,手从他的衣领间探入,略过乳尖,破开纽扣朝小腹处探去。“我今天有意跟你磨一磨这个毛病。”
“毛病?我有毛病?王先生,是你有病……是您有病!您是不是喜欢听我骂您?您怕不是抖m吧!”邱杰泛红的眼睛正闪闪发亮地盯着他,眼中写满了混杂的畏惧、委屈和抗拒,有意思极了。
“呵,你倒是有抖s的气质了。”王霄柏一巴掌扇上去,嘴角带笑。哪怕装宠物猫装得再乖顺,小狮子永远是意气风发的狮子,随时能来一场意外的合理镇压游戏。这个认知让他雀跃不已。征服没有尽头,胜利永远就在前方。
响亮的耳光声过后,被打得转了180°头的邱杰始终没有转回头来。他的指尖冰凉,脸颊一阵酸痛,舌尖似乎还尝到了丝丝血腥味。再开口,已然带了哭腔。
“你这个变态。”声线颤抖,只有一个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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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走在钢丝上的人才能抖得如此厉害。这句话瞬间消散在微风里,似乎没有任何人开口过。
王霄柏并不聋。甚至,他因这样的控诉而欣喜“变态?不好意思,邱杰,是你先招惹我这个变态的。现在”他指着不远处,一个插着粗壮假阳的椅子,“坐上去。”
自从被那根永世不敢忘的按摩棒破身,他的身后就再也没被触碰过。似乎是有意慢慢磨着他,哪怕在他对王霄柏没有任何负面情绪的时候,王霄柏跟他的各种玩法都仅限于限制高潮,从没再用器具逗弄过他的蜜穴。
这让他如温水煮青蛙般沉迷,直到沸水扑腾,他闻到鲜美的肉味了,才凄惨地意识到,他马上就要被抽筋扒皮拆吞入腹。
邱杰望了一眼面前的椅子,下一秒,目光触电似地挪走。那木椅子的椅面上连接着硕大的男根,连着椅子一体雕成。是什么样的木匠设计出这种功能的椅子?他雕刻假阳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什么?!
“呸!”他恶狠狠同时又略微谨慎地朝地面上唾了一口。他身后的男人轻笑一声,把覆在他身上的粗绳勒得更紧。
“呃……操!王霄柏你想勒死我?啊咳咳咳咳你真想勒死……唔!咳咳咳……”邱杰剧烈挣扎起来,绳索在这一瞬间同时紧,粗壮的绳结顺着胸膛中线狠狠摁下,紧他快速起伏的身躯,如捆绑一条垂死的鱼。
“亲爱的,”王霄柏含情脉脉地望着他眼眸深处,绅士而礼貌地放轻嗓音,“一会要是我的行为逾越了你的底线,亦或是你认为自己不能承受更多了,请直接说出安全词,我一定停手。”说着,一枚鲜红的口塞被压入口腔。
“呜呜……呜……”口球撑开两排牙齿,填堵了邱杰一切发声的可能性,几不可闻的呜咽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沉重的喘息一个冰凉光滑的棒状物,正不容置疑地抵在菊心。邱杰只觉得,那份寒意顺着奔腾的血管,直钻入心里。
现在的他正双腿w字分开被王霄柏抱着或者说是端着,全身腾空,所有的受力点都倚在身后坚实的胸膛上,重力让他慢慢下滑,菊穴附近的软肉如花瓣慢慢被顶开。
“呜……嗯嗯……”他想斥骂,想抗争,但嘴里的口塞镇压了一切,他被喷出的唾沫星子呛得干呕咳嗽,剧痛慢慢击中肉穴,臀缝被缓缓劈开。僵硬的臀部肌肉紧绷着,棱角分明如岩石。粗壮的柱体顶端没入其中,把穴口磨得红肿发亮。
王霄柏富有磁性的低笑声响起。那笑声闷在胸腔里,如滚雷,隔着紧挨的皮肤传到邱杰耳边。他绝望地闭上眼。
王霄柏松手。
哪怕闭紧了眼,邱杰还是看到了鲜红的颜色覆盖在黑暗之中,血的色。大概是剧痛撼动了神经,让视网膜都覆上了一层疼痛特有的色。那一瞬间,他只听到了“啪叽”一声,他掉落下去,体重带着地球引力把他死死按在那个邪恶的假阳上,他感觉自己屁股破了个洞,伤口直顶到胃,火辣辣地烧成一片。
他拼命眨着眼泪,泪花刺激出更多生理泪水,因堵着口塞而大张的嘴角流出一滩滩晶亮的口水,被捆在身后的双手在激烈的挣扎中摩擦出血丝。
好了,我下半生的下半身都废了。他想。
“宝贝儿啊。”王霄柏围绕着走了一圈,轻轻拍手,“你知道你现在有多么漂亮吗?雪白的肌肤,被束之高阁地摆在这里,如此禁欲”他盛满笑意的视线往下一扫,落在被撑得鼓胀的穴口与椅子的交界处,“又如此淫荡。”
“……”邱杰气若游丝,努力睁了睁眼,才听见他在讲话。摆在椅子上的臀肉由于突然的坠落,是完全受力被挤压的状态,甚至还有些发红。粉红色一直顺着曲线朝臀缝蔓延,直连接到中央那个泛着深红光泽的蜜穴。假阳被连根吞没了,这么看来,他只是双脚撇开地坐在一把木椅子上而已如果不去看他湿润泛红的眼角。
王霄柏取下嵌在他嘴里的口球。弹力绳抽过他酡红的面颊,留下一条水痕。“宝贝,你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啦,我只好再给你补补习。被插入的感觉怎么样啊?有没有怀念,嗯?”
邱杰耷拉下眼皮,咳嗽两声,不愿声音显出一丝虚弱。他攒够了此生所有残余的勇气,用一种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语气说道:“像在拉屎,屎夹不断。”
“呵。”
他听到王霄柏融合了愤怒和愉悦的诡异笑声。还没等到他抬眼看,一记狠厉的耳光劈头盖脸扇下来,他听到耳朵轰鸣,温热的液体顺着人中流下。
几秒钟后,他摇摇头,模模糊糊中看到一张清晰的笑脸,这笑脸的现状他闭着眼都可以画下来那人笑眯眯地问:“宝贝儿刚刚说什么?我没听到。”
“我说,”邱杰的声音小了些,但语气的风格仍然不变:“感觉像一条屎怎么也夹不断!”
“啪!”
又是一记耳光。这次他看到了小星星。真的不是夸张,就是漫画和动漫里面的那种,小星星。视线模糊,听觉丧失,脑袋昏昏沉沉,还牵扯到肉穴处的肌肉,穴道内酥酥麻麻的疼痛刺激着身体,龟头前端颤颤巍巍地流出一滴液体。
“再说?”王霄柏笑眯眯地举起了巴掌。
邱杰不顾面上酸麻,大张嘴巴歇斯底里地吼叫:“操!说就说!像在”
“啪!”
“啪!啪!啪!”
左右开弓又是好几个耳光。鼻血被巴掌均匀地抹到眼角,剩余的血液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大腿根上,一片狼藉。
“什么感觉?”
“……感觉……有点难受……”
“哦?”
“啪!”
“我为什么打你啊?”
因为你这个变态想打啊……血,真脏啊……邱杰迷迷糊糊地想。
“我……感觉……有点难受,拿、拿出来,能不能……”
“不能。我为什么打你啊?”
因为……之前王霄柏说过什么来着?“你到现在还不愿叫我主人呢。我今天有意跟你磨一磨这个毛病。”
邱杰剧烈咳嗽着,眼泪婆娑:“主人!求、求主人……”
“乖,宝贝。不行。”
他身上一片病态的嫣红,并开始发烧似的滚烫。在被打晕过去之前,他记忆的尾巴里,始终闪现着那个蘸着自己东西的、血红色的巴掌……极端的疼痛之中,他慢慢飞升,浮到空中。然后,鲜血飞舞。
邱杰再次醒来,已是翌日晌午。粗壮的钢筋闪烁着冰冷的光,围在他四周,把他的视线割裂成十几个竖直的方框。
好低的视角……邱杰捏紧身上的薄毯子,惊慌地发现这就是他身上唯一的遮盖物,而这些钢筋从地板上伸出,把他牢牢禁锢在狭小的空间中。
他被关进了狗笼。
一对西裤的裤腿出现在他视野里。
“下午好,宝贝儿。”西裤的主人笑吟吟地问候。
邱杰抬头。笔直的戏服包装着一张笑容可掬、彬彬有礼且毫无负罪感的脸。似乎
不似人间第二部(H) 分卷阅读22
他刚从律师事务所回来,关了单神清气爽,眉宇间都透着一股舒爽。邱杰低下头,决定不注视、不开口、不回应,非暴力不合作。
这是他一生中最难熬的一天。不单单是熬过无尽的寂寞与无聊,还要克制自己不理会那人的逗弄。王霄柏在房里看电视的时候,他拼了命才保持着一个背对的姿势,肌肉僵硬直到电视节目结束。他的耳朵倒是一直听着在,那是房间里唯一能计算时间流逝的东西。让他大失所望的是,当他悄悄调整姿势观察王霄柏时,那人似乎根本不在乎角落里的狗笼,只盯着电视屏幕看得聚会神。
无聊比饥饿更难忍受。由于他根本没怎么动弹,饿了一天肚子也不怎么难熬。夜里,他曲着赤裸的身子躺在笼子里,炯炯有神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无语地发现他失眠了。他把羊数到一千只,公司同事名字倒背一百遍,除了发现自己快忘了工作的存在外,一无所获。倒是迷迷糊糊中,他听到隔着好几米远的楼上地板嘎吱嘎吱响了一会,王霄柏好像在接电话,又边说电话边走到专门洽谈工作的书房。
我这么在意那个人干什么!邱杰狠狠唾弃了自己一把。可是这么大一个屋子里,就只剩下王霄柏一个人,整个世界仿佛都是围绕他转的呀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把自己算漏了,从什么时候起,在我的世界里,自己却没有那么重要了呢?
当一切被限制,一切被封堵,受害者的目光,当然会映射到施害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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