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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丰异界游(3)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这两个各擅胜场的大小美人,顿时将将母老虎的气焰打掉了一半。她低头看看自己满身泥水蓬头垢面的模样,又羞又怒,目光狰狞,看得我胆战心惊。她狠狠地一跺脚,一咬牙把把宝剑往脖子一架,嘶哑叫到:你们不要我!
你们不要我!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颤声高叫道,我死也不要娶那个母老虎回家!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啊!娶了她还不把我欺负死啊!我恐惧得嚎啕大哭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地打乱了母老虎宫计划,情人的背叛,颜面的丧尽,她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愤怒地把剑摔在地上,一p股坐在泥水里,绝望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就这样,母老虎的第一次私奔大计就这样无情地被剿灭了。师姐和香香一人一个,把这两个哭得抽抽嗒嗒的冤家给搀扶回了华山。
后来我才知道,母老虎老早就和她的两个师哥眉来眼去情愫暗生。不过也难怪十八岁的少女那个不怀春呢,而且两个师哥又是和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谁又会放着英明神武事业有成的帅师哥不爱,来愿意跟着一个拖鼻涕的小毛孩过一辈子呢。可是,我也不至于一辈子都拖鼻涕吧?
当我被老妈带着离开华山返回郝家庄的时候,母老虎就计划着要用私奔来摆脱这个可怕的婚姻。可笑的是,她苦苦思索了两个月,想破了脑袋也没有决定下来,要跟那个师兄私奔。原来她同时爱上了大师哥和二师哥。
在华山,大师哥和二师哥都对她呵护有加,又都是那么情深款款,又都是那么英俊帅气。母老虎左思右想,还真是难以取舍啊!于是她做出了一个自以为正确的决定,同时把私奔的计划告诉给了他们两个人。
当二师哥还在天人交战的时候,亲亲大师哥已经拉着小师妹的手在雨中逃亡了。当第二天早上醒来,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二师哥悔得肠子都青了。于是才有二师哥千里奔波送信给我这个带了绿帽子的小师弟,最后还义薄云天不顾疲劳地百里追踪,搞得我差点儿还以为他是高风亮节的大侠。
当母老虎看见二师哥仗剑堵在村口的时候,她彻底地傻掉了。二师哥循着师妹计划上的线路图,轻而易举地就寻上了门。自己那么信赖的心上人竟然出卖了自己,而随后另一个心上人又在正义的力量面前退缩了,她发现自己精心搭建的美妙初恋竟是那么脆弱不堪,这样轻轻一碰就垮掉了。
接下来的日子她整天以泪洗面,由师姐和香香陪着她,寸步不离。我终于明白了老妈的远见卓识,如果让华山的这些个师姐师妹陪着母老虎,那还不是跟没有一样。妈妈连姐姐都信不过,女生外向,这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师娘觉得这样的女儿放在华山,迟早还会出事,为防止夜长梦多,师娘和老妈当机立断,决定马上给我们成亲,选个良辰吉日把母老虎嫁过门来。这两天母老虎都是恍恍惚惚的,竟然也没有见她如何抗争,让我很是失望。
于是乎,郝家庄红灯高悬,鼓乐齐鸣,鞭炮声声,新媳妇哭哭啼啼地娶进了家门。
不知是喜是悲是祸是福?可新郎官才十四岁啊!小jj还没有硬起来呢。
第一集 懵懂少年 第六章 d房花烛
在一个良辰吉日,郝家庄红灯高悬,鼓乐齐鸣,鞭炮声声,高朋满座,和尚道士,尼姑道姑来了一大把,什么剑客刀客,镖师水手,叫花子满院子都是。
郝家庄第一次来这么多客人,老爸是自然忙前忙后少不了招呼应酬。
老郝啊,这么多年你就藏在这个地方啊?山庄真是不错。
郝兄,原来这儿就是你的温柔乡啊,快让嫂子出来见见弟兄几个,今天总不至于还带着面纱吧!
郝大侠,原来你就住在长安城外,我们是邻居啊,以后你一定要城里的威武镖局来玩啊。
……
咦?大师兄,那块名剑山庄的牌匾怎么不见了?
啊?这个吗……
哎呀,你怎么忘了呢?真实是没良心。我们把它挂到内院的门上去了,在大门口太招摇了。来亲家母,我带你去内院看看,你们家宝贝女儿的新房我已经准备好了这个时候,我正披红戴绿骑在马上,载着我的新娘跟着花车往家赶呢。
昨天,师傅师娘非要住在长安城的悦来客栈里。害得我今天早上还要打扮得像个小丑似的,进城来把新娘子接回家。一路上吹吹打打,被人家指指戳戳,让我郁闷的要死。
好不容易出了长安城,正想着这罪也该受完了,就看见车窗打开,露出了一张俏脸,杏儿向我挥挥手,你累不累啊,上来坐会儿吧。
怎么能不累呢,我乐颠颠地爬上了车。车里面就坐着母老虎和杏儿主仆俩,母老虎穿得红彤彤的,披着个大红头巾。忽然母老虎掀起了头巾,对着我宛然一笑,甜腻腻地叫了我一声:小帅……
我当时就差点儿晕了,这个母老虎笑起来还真是迷死人,嗲起来还真是甜死人哎。
咦?不是说拜天地之前是不能揭开红头巾的吗?
还没等我明白过来,一个嫩葱似的手指戳过来,就觉得胸口一痛,睁着眼睛就倒了下来。这主仆两个人一起动手,七手八脚地就把我扒的和光猪一般。一边扒一边还议论两句,看不出来,这家伙身上还有点肌r。
接着,母老虎手忙脚乱地开始脱起了身上的喜袍,很快就脱的只剩下小衣。
母老虎的粉嫩双臂,修长大腿,还有一抹酥胸,看得我眼花缭乱,而且她今天化着新娘妆,更加显得美艳异常。当母老虎终于疑惑地发现我口角流下的口水之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光多时了。只好一边骂我小色狼,一边狠狠地踢我几脚解气。
然而,她得意的太早了一点。当母老虎穿上我的新郎装,溜出去还没几步的时候,就被后面车上的香香给发现了。母老虎一边指挥杏儿拦住香香,一边慌不择路地窜进了路边的树林。
当她穿过树林,再一次跃上官道,以为自己总算是逃了出来的时候,却赫然发现,我大师姐和大师兄正怡然地坐在路旁,候着她呢。母老虎的第二次逃婚壮举也半途而废了。
当花车到了郝家庄门口,落车换轿的时候,母老虎坐在花轿里,意识到命运不可更改,终于悲从中来,放声大哭了起来。
我的新媳妇就这样哭哭啼啼吹吹打打地被抬进了家门。
喜堂上,惊恐未定的新郎和哭哭啼啼的新娘几乎是被人强迫着完成了三拜九叩的大礼。新娘子被送进了d房,自然有师姐和香香看着,姐姐也早就候在了那儿。
我这个小新郎还得被爸爸领着,给各路叔叔伯伯,阿姨婶婶作揖敬酒。然后还要被那些个心怀忌恨的江湖少侠们拉去糟蹋一番,尤其是那两位华山师哥的眼光像剑一样都可以杀人。利害,气剑没有练成,倒是练去成了眼剑。
有一些希望破灭的少侠们,乘机发起了酒疯,老爸老妈碍于面子,不好多计较。当最后有两个实在过分闹进了后院的家伙,被一个上菜的家丁一手一个地提了出来,所有醉与没醉得少侠们,都清醒了过来,直觉得脊背发寒,再也不敢闹我了。
妈妈在后院还偷偷摆了好几桌酒席,请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客人,还有好几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漂亮阿姨。好像我们家失踪的家仆,都出现在了里面,就像那金银铜铁几把算盘都来了,花匠陈伯也成了座上宾。
等终于把这些繁文琐节给忙完了,我才疲惫不堪地回到了我的房间,也就是现在的d房。穿过内院的时候,发现门头上原来招财进宝的牌匾,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名剑山庄,我也懒得问了。
等我进房的时候,师姐和姐姐还在,母老虎还盖着个头巾坐在床上。师姐告诉我说:今天没有给我们准备合卺酒,要等到小帅长大以后,可以圆房的时候再喝,现在还是各睡各的。
师姐的话我也没听得十分明白,看床上确实铺了两床大红被褥,心说:我才不和她睡一个被窝呢。
师姐摸着我的头感慨地说,小帅,你长大了,娶媳妇了。
临走的时候对母老虎讲,你不要再欺负我们小帅了。
姐姐走的时候也说小帅,盈盈是你的媳妇了,以后可不要欺负她哦。
真是的,谁欺负谁啊?亏你还是我姐姐。
姐姐她们走后,我马上找了张最远的凳子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听着母老虎在那儿抽抽嗒嗒,看着红烛的烛泪一颗颗地滚落下来。足足有一个时辰,我们谁也没说话。
哎。
啊?
你,是不是打算让我在这儿坐一辈子啊?
她终于忍不住了。
什么?
头盖只有你可以挑开的。
哦。
我磨磨蹭蹭走过去,抖抖活活地挑开了红头盖,再一次见到了我的新娘。新娘子红肿着双眼,新娘妆已经被泪水冲的七零八落,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要不是母老虎的往日余威仍在,真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母老虎睁开红肿的双眼,呆呆地看了我半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难道往后你就是我的丈夫了?
现在这儿就只有我们两个,我给她看得有点害怕,缩了缩肩膀,试探地叫了一声:盈盈姐。
母老虎身子抖了一抖,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就无语地帮我宽衣解带,伺候我上了床。然后转过身去,自顾自地卸装更衣,也没有再搭理我,就钻进了一个被窝。
我坐在床头,把脚试探着伸进被窝探了探,里面冰凉的,没有热汤壶,今天庄上客人太多了,香香可能忙忘了。在华山的时候,天冷了,每天师娘都会给我灌上一个热乎乎的汤壶,从不间断。
她躺在床上沉默了一会儿,见我半天还坐在床头不吭气,就转过头来疑惑地望着我:你为啥还坐在那儿不睡觉?
被子里太凉,没有热汤壶。
没有热汤壶就不睡觉了?
有时姐姐会帮我暖被窝。
你姐姐在华山的时候呢?
她为之气结。
香香会来的。
有时候香香忘了灌汤壶,就会主动跑来帮我暖被窝。
你?
她一阵气苦,忍不住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儿,见我还是呆坐在那儿,她只好无奈地掀开被子,向我招招手,来吧,到我的被子里来。
我将信将疑地爬过去,最终,寒冷还是战胜了胆怯,我钻进了她热乎乎的被窝,不敢看她,低头睡在她的身旁,只听见她喃喃说道:咳,我到底是嫁了个丈夫还是领了个弟弟啊?
被窝里有一种熟悉的味道,我迷迷糊糊间,搂着她的身子,头扎进了她的怀里使劲拱着,寻找着似曾相识的触觉和嗅觉,嘴里不由自主地嘟囔着:师娘,师娘什么?
她好像吃了一惊。
你身上的味道和师娘的一样,很好闻。
我迷迷糊糊地答道。
于是,在新婚之夜,我第一次被我媳妇母老虎一脚踹到了地上。我哭也不敢哭,骂也不敢骂,又冷又累,瑟瑟地缩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我发现我又躺在了母老虎的被窝里,头埋在她的柔软的胸口,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腰。
我贪婪地在她的怀里拱了拱,使劲地嗅了嗅这熟悉的气味,发现单薄的亵衣渐渐地出现了两个小小的凸起,觉得十分有趣,就用嘴巴悄悄地噙住了一颗。
唔……
她娇哼一声,手臂一紧,把我的鼻子狠狠地压在了她的丰满里,又迅速地把我给推开,醒了就起床,不要闹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们睡在了一个被窝里,是不是忘了喝什么酒了?
她一下子羞红了脸,这一瞬间,我突然觉得母老虎比我所有见过的女孩都要漂亮。我壮起鼠胆,在她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就算把我昨天丢掉的脸面都赢回来了。
香香和杏儿进来帮我们起床更衣,这两个昨天还是敌人的小丫头,在厢房里睡了一夜就变成了好朋友。她们俩对着那个昨晚没有人动过的被窝指指戳戳,惹得母老虎羞红着脸,又不知道怎么辩解,恨不得找个地道钻进去。
姐姐和师姐来的时候,被两个小丫头拉到一旁咬了半天耳朵。于是姐姐把母老虎拉到一旁,师姐则来到我的身边,左手使劲地拍着我的肩膀,右手竖起大拇指,行啊!小帅。看来师姐昨天白担心了。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莫名其妙的,我根本就没明白师姐说的话。就听见母老虎也在那边着急辩解:没有,不是,没有看她头上的汗都急出来了。
师娘临走的那天,一手拉着母老虎一手拉着我的手,笑眯眯地看着我俩,不知道是在对谁说:很快的,小帅很快就会长大的。
真的吗?长大了以后会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等着我吗?
第一集 懵懂少年 第七章 童养媳妇
娶媳妇一点都不好玩!这个是小帅在一个月之后终于得出的结论。
下雪啦!下雪啦!
下雪啦!
香香和杏儿兴奋地闯紧了我的卧房,两张小脸冻得通红。
啊!
四只冰凉的小手一起伸进了我的被窝,我惨叫一声躲进了床里,可恶的杏儿手里还握着一颗雪球。
在y沉了好几天之后,今年冬天第一场雪终于下了下来。当我被两个丫头强行拖起了床,来到我屋外的时候,郝家庄已经是白茫茫一片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早晨凉爽干净的空气,举目望去,远处山峦树木一片银装素裹。演武场上,一个火红的人儿上下翻飞煞是好看,一把青锋剑舞得密不透风,身旁一丈之内滴雪不沾,棕红的粘土和洁白的落雪界限分明耀眼夺目。
母老虎已经像往日一样,早早起床开始晨练了。华山玉女剑果然不是盖的,母老虎十年如一日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起早摸黑决不偷懒,才十八岁芳龄已经名满天下,和她的两位师兄一起并称华山三剑。
咳,真是没创意,好像二十年前就有人这么叫来着,华山派好像总爱搞这种调调。
我紧裹了裹身上的袍子,刚想返屋重新钻回我温暖的被窝,这时母老虎收功停剑,娉娉婷婷向我走来。
我看着母老虎越走越近,吃惊地张大了嘴,就见母老虎信步走来,只在雪地上留下了一行浅浅的脚印,转眼间就被飘雪覆盖。
哟,大少爷今个儿起得到是挺早的吗。
嘿嘿。
我干笑两声,就想溜走。我这个懒毛病是从小就养成的,每天不睡到日上三竿决不起床,连我老爸都拿我没办法,有好几次气得他拿着碗口粗的木棒想揍我,都被老妈给拦了下来。
站住!
母老虎一伸手把我拦了下来,小帅,练武功要从小打下基础,如果年轻时不努力,到老了就会一事无成。
这些话老爸说过老妈说过,师傅说过师娘说过,这两天再听她天天念叨,烦不烦人啊!我才懒得搭理她呢。
你!
母老虎脸色开始有点不豫了,小帅,我们华山派尤其重视童功的练习,如果没有童子功的坚实基础,以后练紫霞神功很难有所成就的!
切,谁想练那劳什子紫霞神功啊,像师傅那样一运功脸憋得像猪肝一样,知道的叫紫霞神功,不知道的还以为要便秘出恭呢。
好了,好了,耳朵都听出茧来了,我明天就开始练。
我一边敷衍一边往屋子里躲,先把今天躲过去再说。
又是明天?
母老虎气得满脸通红,目露寒光,难道她还想拿紫霞神功对付我不成?
哎哟!
我觉得不妙,转身想跑,却被母老虎一脚踹倒在了雪地里,提着一把剑向我砍杀过来。
妈妈救命啊……师姐救命啊……姐姐救命啊……
我一边逃命一边狂叫,母老虎跟在后面把我的衣服砍得七零八落。今天怎么了,往常老爸扁我的时候,我一叫老妈她们就会来救我,今天我嗓子都叫破了,一个人都没有喊来。
转眼间,我的棉袍就被母老虎砍没了,我穿着单衣哆哆嗦嗦地躲在一个石凳后面向母老虎求饶。
怕冷就去练剑!
母老虎恶狠狠地扔过来一把剑。
看到连往常总是第一时间跑去搬救兵的香香也站在那儿没动,我彻底地屈服了,乖乖地捡起了地上的剑,胡乱地舞了起来。
我会在这儿看着你,不许偷懒!
母老虎竟然要拿着剑在旁边监工。
没办法,我只好从起手式练起,一直把七十二路飘零剑练完,中间还不知道给母老虎着返工了多少次。
看我练完了,母老虎哼了一声,扭头就回屋了。香香赶忙拿了一件袍子,跑过来给我披上,我委屈得差点儿眼泪都要掉出来,把剑一抛,有气没处撒,只能恨恨地对香香说:枉我对你这么好!
从此之后,母老虎只要清晨练完了剑,看我还没起来,就会用剑柄把我敲醒起来练功,有时气极了,直接一脚把我连人带被子一起踹到地上。要是我还不肯起来,干脆一盆凉水浇到我头上。
我终于不幸地落在了母老虎手里。
成婚之后,我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在这个小院里,没有一个人可以帮我,杏儿这个小娘皮是为虎作伥,香香则慑于y威袖手旁观。娶个媳妇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好玩。
不过如果我乖的话(真可怜!母老虎也会给我一点儿小小的奖励,她会凑到我的耳边,吐气如兰道:小帅,今天不错嘛,晚上让你睡到姐姐被窝里来好不好?
哪有不好的,于是,我就会精神大振,奋力练剑,果然就功力大涨。
我真是贱啊!明明白天给母老虎折磨得不成人形,可到了晚间还是那么贪恋她的被窝。
我们睡一个被窝的事情一定不要和别人说啊。
我不说。
我不说,难道那两个碎嘴小丫头不会乱说?
呵呵,你干吗头乱拱。
你身上味道好闻。
我把鼻子埋到那两片丰满里面,像狗一样四处乱嗅。
咯咯,你手好凉。
姐姐身上好滑啊!
我的手肯定搔到了母老虎腰间的痒痒r,弄得她娇笑不停。
唔……你干吗?
我手凉,要暖和暖和。
我使劲把一只冰凉的右手c到了母老虎的怀里,那里温暖柔软正好给我焐一焐手。
不行!
她隔着小衣使劲地抓住了我的怪手,不让我动弹。
哈……哈……
我用另一只手不断地在她的腰间呵痒痒,她的身子像水蛇一样地扭动起来,趁她一时松懈,我脱出手来,一把抓住了一边软r,手心还跳动着一颗硬硬的小葡萄。
啊!哦……
她瞬间就软了下来,手变抓为按,把我的手死死地按在了她的丰r上面。
好软哦。
忍不住把右手一紧,她怪异地蠕动起来。我好奇地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只见母老虎她双眼迷蒙,脸颊火红,嘴唇紧咬,不断地在喘着气。难道在练紫霞神功?
我顿时来了兴趣,好奇地这儿摸摸那儿捏捏,弄得母老虎喘成了一团。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她只用一只手软弱地抵抗着,另一只手却不知道跑到了那里?
我左手顺着母老虎的手臂往下探去,却伸到了她的亵裤里面,原来她把自己的另一只手紧紧地夹在了双腿间。我的手在那儿摸到了一手的滑腻,却也发现了令我没有想到的东西。
啊!你那儿怎么还长毛!
我吓得大声叫喊,连忙把手抽了出来,还不小心带下了几根毛发。
你混蛋!
母老虎气急败坏,一脚把我从床上给踹了下来,我摔在地上啊的一声惨叫。
怎么了?
香香和杏儿听见动静跑了进来。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母老虎衣服凌乱地坐在床上看着我,表情说不出来的怪异。
你那儿怎么会长毛?香香下面就没有长毛!
我理直气壮地说。
啊!
香香吃惊地张大了嘴,把扶了一半的我又丢到了地上。
哎哟。
p股好疼啊,我一抬头发现母老虎要发威了。
什么?
眼睛干吗瞪那么大。
杏儿下面不是也没有长毛嘛。
我还强辩道。
你?
杏儿气得满屋子乱转,想要找东西砸我。
啊!疼疼疼!
母老虎一下子冲过来,连鞋子都没有穿,一把揪住我的耳朵把我从地上拎了起来,疼得我龇牙咧嘴。
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母老虎眼里冒火,还狠狠地瞪了两个丫头一眼,吓得杏儿也停了下来,香香垂下眼张张嘴啥也没敢说。
我说!我说!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很快就招了,我偷看过她们洗澡。
哎呀!
香香羞得跑回了房,你!你!
杏儿气得直跳脚。
好你个小色狼!
母老虎再次把我踹翻在地,一脚踏在了我的脸上,快说,你有没有偷看过我洗澡?
没有!没有!
我连忙分辩,老虎p股哪里敢看得。
嗯?母老虎轻功练那么好,脚上好像都没有长j眼,还白嫩嫩香喷喷的。我忍不住抓住她的小脚,在脚心轻轻咬了一口。
呀!痒!呵呵,小色狼,不要这样,小坏蛋,痒……不要……
嘿嘿,一场危机又被我化为了无形。
我还是得意得太早了点,这样的危机只不过是我炼狱般的新婚生活的一个小小c曲而已,我受母老虎欺压的命运并没有什么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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