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梦迟(剧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斯芬克斯猫
店里众人瞧了一出好戏,早已交头接耳了好一阵,此时皆以最严厉鄙视的目光看着我,特别是那几位小姐,投向湿婆的眼神如春天般温暖,对我则比冬天还严寒!
我气急,深吸一口气,稳住呼吸,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道:“我不过是曾与他抱怨家里逼我成亲的男人,不仅男身女相,喜爱红衣,还性好男风,更偏爱体格魁梧的鲁男子,真真是让我发愁成亲之后,是做姐妹,还是做夫妻?”
第四百一十二章芙蓉花开一世流芳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第四百一十二章芙蓉花开一世流芳 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传来,原本跃跃欲试向湿婆露出娇态的小姐们皆面色一僵,接着如调色盘般晕出各种神情,当真是纷呈,就连做成了一单大买卖,躲在一旁努力降低存在感的掌柜也惊得掉了下巴。
于是乎,有那么一两人,看向我的目光已带了些许同情之色。
我心中大快,又装模作样地扶了扶头上的萤石珠钗,低眉羞涩一笑,“夫君选的这钗,妾甚是中意,不过妾之妆奁早由夫君选用,想来这钗戴在夫君身上,定会更显章华。”
此言一出,堂内空气几乎一瞬凝滞。
在场众人无不面露惊愕,很快便成了蹙眉的嫌恶之相。
那几位小姐早已自持身份地皱眉掩面,有一嘴快的丫头不屑地轻哼,“原是一伪丈夫,小姐咱们快走吧,真是晦气。”
接着便有更多私语传来
“可惜了那官人的仙人之姿,私娈之癖不说,还好异装,哎,可怜了迫嫁他的女子。”
“瞧那女子也是眉目婉约的佳人一位,嫁与这般男子定是苦不堪言,若方才与她表哥同去,亦是一桩幸事,可惜呀可惜。”
“小姐日后择婿,定要擦亮眼睛,莫要被面皮蒙蔽,省得同那位姑娘一样遇人不淑,当真可悲!”
“所言极是。”
“哎……”
众人既是隐晦又是明目张胆地讨论着,剧情反转,他们看向我与湿婆的眼神早已变了几变。
原本是一绝世佳公子为妻添妆,不巧遇见妻子与他人私会,甚至欲图私奔被当场撞破的戏码,画风急变,倒成了女子所嫁非人,夫君空有面皮,实则龙阳断袖,更有异装癖的悲惨遭遇。
这出戏哪怕在现代也是极具震撼性,更不论在言论信息相对闭塞的古代,在场众人皆愕然惋惜,同为女子的小姐丫头们更是心有戚戚焉,早已将本就美得非人的湿婆归为异类,不仅多看一眼都觉得晦气,还纷纷对我露出物伤其类的悲戚关怀来。
舆论一边倒,我低眉做着谦和之态,看着店内众人渐渐散去,内心已快笑翻。
能扳倒湿婆一筹,真是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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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一掀,我偷偷瞟向湿婆,但见他面色青中泛黑,眉心突突直跳,似乎已被气得失语。
我嘿嘿一笑,走到他身边,无辜地眨巴着眼,轻道:“夫君,咱们走吧。”
他垂眸,眼神森森地看向我,我背脊一凉,又见他露出一抹艳如涂血的笑容来。
“看来……你是嫌包子吃得不够,连与我做了姐妹还是夫妻都分不清?”
我瞪眼,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不服气来,“这本就是你我胡掐之言,你冤枉我在先,还不能容我反击一二?”
他盯了我半响,眼角微抽,牙缝中咬出几个字,“可,当然可以。”
我正与他大眼瞪小眼,湿婆亦恨得我牙痒之际,一旁掌柜微颤的声音传来“这位官人,且留步。”
我与湿婆回头望去,只见老掌柜捧着两锭金元,神色有些不舍却又十分坚定地走了过来。
“老儿的钗饰不卖了,这金元退给官人。”说着就将钱财作势退还。
湿婆不接,只皱眉道:“这是何意?”
“老儿不才,却也知宝饰配佳人,官人所为实是不堪言矣!老儿不愿卖了,请官人另寻他处罢”那掌柜说着,还生出了两分不屑来。
我略是侧目,没想到应是惟利是图的商人竟然还有几分血性,再想方才店内的女子们亦是直言不讳,爱憎分明,我摇头失笑,这古人纵情纵性,甚是可爱,连寻常百姓都有几分耿介心肠,与后世的人情冷漠对比甚为鲜明。
我见湿婆眉心又开始突突直跳,那模样,百口莫辩,又不屑辩,想发飙,又不屑发飙,真真是快憋出内伤。
见湿婆连番吃瘪,我大为畅快,但也真不敢把他惹急了,便赶紧走上前去,推回了那两锭金元,并笑道:“掌柜的下吧,之前奴家所言不过是与夫君的闺房之乐罢了,奴与夫君感情甚好,这几样钗饰,也极是喜爱,掌柜勿忧。”
掌柜看我一脸嬉笑,愉悦之情不似作假,当下更是疑惑不解,却也顺着我意下金元,未再追问。
那厢湿婆听见我的话,重重一哼,一甩衣袖,向外走去。
我亦不再逗留,向那老掌柜挥了挥手,便随湿婆离去。
临出门前,闻得身后传来喃喃一声自语,“许那娘子,更爱官人钱财。”
我当下趔趄,心中嗤笑那掌柜看轻我矣,本小姐像那种爱财的人吗?
却在一刻钟后
“什么!你身上没钱了?!”
“你不是有金元宝吗?”
“什么?!你只有那两锭???”
“闭嘴,真是吵死了。”
站在街上,我万分惊愕,无论如何也不信他只有那两锭金元!
不顾周遭目光,我几步上前,从后面扑向湿婆,不死心地在他身上上下其手,摸来摸去。
他几次推我不下,便由我一找彻底。
却当真,空空如也,湿婆身上连多的一个铜板也没有我踉跄退下,一时间还难以接受从穷困到暴富又到暴穷的现实。
湿婆站在一旁,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将手中紫檀盒丢了过来,“你若更喜金元,那便去退了罢。”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向城外走去。
我打开手中木盒,一副璎珞一对珥赫然其中,我伸手轻触,这渐渐与记忆中的重叠。
这是湿婆送给我的东西,哪怕千年之后,物是人非,竹楼早已人去楼空,这些钗饰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在凝固的岁月里,执守着所有的痴心与爱恋,历经千年,见证千年,叹息千年。
我无声轻叹,傻子,便是再恼,又怎可能退掉?
合上木盒,我抱它在怀,露出一抹笑容。
忽然此时,一阵长风吹来,直灌城中,扬了坊间的帆布,迷了路人的眼眸。
我亦眯眼,以袖挡风,却发现空中开始四处纷飞粉色花瓣长风不停,花瓣渐多,很快漫天粉蕊笼罩整座府城。
一片花瓣落在我的手心,我拿近,觉得分外眼熟。
恰此时,有人惊呼
“芙蓉、是芙蓉花雨!”
“这怎么可能?拒霜花乃深秋盛开,现在还未入夏”
“正是芙蓉!今晨我便发现院中芙蓉具是花朵半开。”
“当真奇景!”
“此乃神迹!许是仙人临世!”
满城花开,四十里都城为一片锦绣,城上城下,万千芙蓉一同绽放,花团锦簇,盛美之景流芳千古。
我站在粉色的花雨里,满头落英,满目落英,落英纷飞,卷天地,卷万物,袭房檐瓦楞,过湖河溪水,灌长风翻滚,久久不落。
我呆呆地看着一城奇景,城中百姓已在此番神迹中连连下跪,虔诚叩拜。
许久许久,我才缓缓回神,目光穿过花雨,越过跪拜的人群,落向那抹已近城门的红影。
嘴角不觉咧出一抹傻笑,我的眼眸却渐渐湿润。
这个别扭的男人,难怪从今天出门就不太对劲,原来,原来原来是我太过愚钝!
我的愚钝,我的患得患失,他的别扭,他的温柔……不知多久,我已奔跑起来,在长风中,任由发丝散乱。
我只紧紧地、紧紧地抱着怀里的木盒,奔向那在城门驻足的身影。
仙人临世?
是的,是我最尊贵的神只临于世间。
神迹?
是的,是他令满城拒霜花在春寒之时,华丽盛绽。
当我投入他的怀里,抱紧他的腰身,嗅上那熟悉的味道,却闻他别扭哼道:“怎么,又不喜金元了?”
我抬头,伸出一手扣住他的后脑,一句“多话”,便狠狠地吻了上去。
我想,这种酸涩中伴着无比甜美的感觉,便是爱吧。
令人幸福,令人盲目,令人勇敢,令人可牺牲一切却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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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盲:木芙蓉,又名芙蓉花、拒霜花、木莲、地芙蓉、华木,成都市花。
第四百一十三章我赴峨眉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第四百一十三章我赴峨眉 天仓山下,翠湖微动,远处一方清涧直下,激荡出大片水雾萦绕不散。
湖岸近处,栈道蜿蜒直至湖心,湖心一栋两层竹楼,外形依旧,内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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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变了模样。
那竹楼二层原本两间寝卧,此时已成一间寝卧一间书房。
而在那唯一的一间寝卧里,我正横陈在宽榻之上榻上两只软枕已被丢在一旁,唯一一床锦被亦堆成一团踢在床尾。
此时我发髻微散,却髻上别钗,颈挂璎珞,耳扣珥,除此之外,再不着寸缕。
我眼眸迷魅,唇间轻哼,一身薄汗在阳光的折射下,肌肤上透出点点晶莹。
我咬着唇,感觉双乳在急促的耸动颠簸中,十分酸胀,便拉来放在我腹间男人的手,罩在我的乳儿上。
乳儿不再上下甩动,我好受不少,可我身上的男人却发出低低嗤笑,下一刻扣住我的胸乳,胯下发力,将他捣弄不休的阳物重重地顶入我的体内。
那一击又深又重,直捣脆弱的花心,我抖着腿,下腹紧缩,一声呜咽,到达了高潮。
连绵不断的抽搐,亦绞弄得男人欲痴欲狂,他伏下身,紧紧地抱住我,吸咬着我的脖颈,下腹急急抽送。
我虚软的胳膊挂在他汗湿的肩头,已在他身下被揉成了一滩春水。
“湿婆……呜……”嗓子早已叫得嘶哑,但我仍旧忍不住低低地唤着他的名字。
“湿婆……湿婆……夫君……夫君……”
声声低喃,沙哑甜腻,身心皆付,换得缠眷不休。
“嗯。”
若有似无的一声回应,在床榻的摇晃声中,在我的低喘娇吟声中,几不可闻。
可却,还是让我听见了……
身体还在尖锐的快感中持续不下,心亦烫得几近融化,我紧紧地抱着身上的男人,闭上湿润的眼,任凭云翻雨覆,享尽极乐。
许久许久,云雨方才散去,我已累得连眼都睁不开,湿婆扯来锦被,将我揽在怀中,一同歇去。
这一觉我睡得并不安稳,极累之后,不到两个时辰便蓦然惊醒。
坐起身来,就着窗外月光,我看着身侧的男人。
看着这个我想尽各种办法,强上也好,色诱也罢,坑蒙拐骗到手的男人,我痴痴一笑。
伸手抚去他颊边乱发,陷入沉睡的男人并未醒来。
我就这般静静地看着,窗外云开云密,月明月隐,直到拂晓初露,我低低地叹了口气,起身下榻。
穿上衣衫,我来到隔壁房间,这曾是我的寝卧,自那日从成都府回到天仓山后,湿婆便不允我再独睡。
我与他日日同榻而眠,爱欲难消,缠眷至极,这寝卧也被他变了模样,窄榻变宽床,为了放置那几样首饰,还弄出个女儿家的妆台来,窗边也置了一张贵妃椅,一切与千年之后我再见之时无异。
我曾经的寝卧已成了书房,案台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我想了想,提笔写下一封信,寥寥数语,交待了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回到寝卧,我将写好的信放在床头,俯身吻了吻依旧没有醒来的男人,转身离去。
朝晨露重,湖上栈道亦湿滑不已,天空中飘着细细小雨,我执着伞步步前行,到了湖岸,我驻足回望,烟雨中,那竹楼已然朦胧,视线望向更远处,我看着山间那方从无到有的清涧,缓缓一笑。
也许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非常冒险,我亦没有太多把握,然世事难两全,我无法眼睁睁看着湿婆日复一日遭受镇魂之苦,他虽不言,但与他日夜相对的我怎会不察?
他沉睡之时越来越长,甚有整日不醒,骄傲如他从不曾在我面前露出丝毫痛苦,但他昏睡之时那青白的面孔,急促的呼吸,淋漓的冷汗,如何掩藏?
我向他坦诚了误采恶草之事,他似有佯怒,斥我蠢笨,然后将我拉上床,反复肉偿。
然,他并没有再说更多,而我,也没有说出善芝草之事。
善芝草能解恶草之毒,亦能使他恢复记忆,我纠结良久,最后决定冒险一搏独自去取善芝草,为他解毒。
也许这般,他日他忆起前程之时,能有所感念,能对我存下一丝情谊。
而不是恨我阻他修行,欺瞒引诱,包括我们一同所见的未来,千年之后的毁灭,我亦怕他因此疏远嫌恶于我,如此种种,我思来想去,终究是亲手得来善草,为他解毒,为他恢复记忆,方能挽回一二。
所以,峨眉之巅,我赴。
善芝草,我必得之
第四百一十四章山下遇仇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第四百一十四章山下遇仇 离开天仓山,我便向地处眉州的峨眉山赶赴。
一路行于官道,听到最多的,就是数十日前成都府一夜之间,满城芙蓉花开之事。
花期本在深秋的芙蓉,在春末之夕一同盛绽,此盛景之中,更有长风不断,卷万千花瓣飞扬百里,周遭县城皆受花雨拂至,见此奇景的百姓,皆如见天神临世,纷纷伏地跪拜,虔诚祈愿。
此事更惊动了京师长安,皇帝听闻蜀地显神迹,欲图前往一观,然此盛美之景,仅仅一夕,便不复存在。
众人皆叹,四十里锦绣长风,仅一夕得显,方是有缘者,才可见。
一路上,我听着各种言论,心下酸软又甜腻。
府城芙蓉,只绽一夕,原因无他,只第二日,湿婆便开始陷入沉长的昏睡。
我不知令一城花开需要耗他多少神力,但却知,他并非表现出来的那般无恙。
在地狱道他为救我被拉瓦那所伤,到今时今日,我才隐隐察觉那伤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再遇上恶芝草……我心中一紧,更加快脚步。
说来也怪,那恶芝草,事后我再去寻找,却不见踪影。
湖畔山林,我走了个遍,也未再寻见半株恶草踪迹。
然而这已不再重要,当务之急便是当下之行,赴峨眉得善芝草。
天仓山和峨眉山都为蜀地名山,只一道一佛,各拜香火,幸而两山香火皆旺,虽地界分处蜀州与眉州,相距足有四五百里,但大部分路程都为官道,甚为便行,我雇了一辆马车,三日后,顺利进入眉州,抵临峨眉山下一座小镇。
这座名叫柏香坪的镇子当真极小,方圆尚不及小圆村,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仅有的两条主街上,各种店铺酒楼一应俱全。
此处聚集着从各地慕名而来的香客,还有采猎山珍之物的交易者,并且此镇是进山的必经之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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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人烟较密,有些热闹。
我进了镇上唯一的酒楼,同是一间客店,幸好还有最后一间客房,条件虽然简陋了点,但连续赶了整三日路的我,急需休整一番。
在客店用过晚膳后,我走上街头,寻思着再添置一些物品,毕竟在这个时代进山,远不比后世,一入山林少则数日,多则十数日,并且山路崎岖纵深,少人烟,多野兽,我孤身一女子入山,甚为危险。
准备好干粮和水以及一些杂物后,天已尽黑,夜晚的柏香坪尚有灯火,人影憧憧。
我并不打算在外闲逛,欲回客店歇息,路经一偏僻之所时,忽然一道尖锐的女音从身后传来“花怜?”
我脚步一顿,疑惑回眸,竟见宋莺赫然出现在身后不远处。
宋莺,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我皱眉,看她施施上前,将我打量一番后,眼含轻蔑道:“你一个人?”
我立刻生出些许戒备之心,暗叹倒霉,竟在此地遇见她,当下镇定道:“怎么会?夫君正在客店候我,现已晚归,他许已来寻。”
这般言说,不外乎是怕她欺我一人势单。
不料宋莺“咯咯”一笑,那笑声又尖又利,含着讥笑与恶意。
忽然她笑声一敛,面露狰狞,“申时我可只见你一人投店,还想诓骗于我?”
我一愣,原来下午我刚到柏香坪便被她盯上了宋莺见我神色不定,阴森一笑,接着她一挥手,身后出现了五六名黑衣男子。
这几人无声无息地立于宋莺身后,腰携刀剑,煞气逼人。
我心下一沉,看来此番她是不打算善了,再看周遭,这稍偏之处,不知是被有意清过场还是入夜渐深之故,此时竟连一人都无。
我再次皱眉,音色亦冷,却未露怯,“元华病重在床,我特来此地为他采药,宋姑娘,你这是何意?”
果然,宋莺一听,立刻露出些许惊疑,“元华哥哥病重?”
我心里暗暗一松,略是颔首,“然也,否则我也不会孤身外出。”
见她当下迟疑,我不由暗忖,看来她对湿婆,还一直念念不忘。
可未过须臾,宋莺忽然眯眼,一脸煞意地呵道:“你又想欺我!若元华病重,你怎不去府城求医?成都府医术高明者不知凡几!却反倒来这穷乡僻壤寻药?”
“日夜兼程,只因山中有灵药,我与夫君感情甚笃,怎会拿他性命戏言!”
我有点无语,她被我诓了几次,现在说真话反倒不信。
她确是不信,思索未几便不怀好意道:“元华应是避居于天仓山吧?我自会派人去寻他,若他无事,那便是你这贱妇与他人私奔,若他有事,我当会找来最好的大夫为他医治。”
说到这里,她冷冷一笑,“你当真歹运,竟在此地被我遇上。”
我心中一禀,已明了她接下来想做什么,不待她继续开口,下一瞬,我转身拔腿,瞄准一处急急奔去宋莺一愣,似乎没想到她的狠话还没放完,我就当面奔逃,她面容一狞,立时爆呵:“别让她逃了,杀了她”
听见宋莺恼羞成怒的吼叫,我更加快脚步,只要冲进那两条尚有人在的主街,想宋莺等人应不敢当街行凶,毕竟,她主宋璞瑜的身份可是敏感非常。
我已用上全力奔逃,但依旧赶不上练武之人的速度,眼看就要奔至亮处,竟又窜出三个黑衣人将去路堵住!
后方追赶之人转眼将至,情急之下我急变方向往另一侧跑去。
“哼,自寻死路。”一声冷嗤从后方传来。
我心咚咚直跳,未出百步,前方蓦然出现一堵灰黑的院墙,这里果然是一条死路!
临于院墙之下,我苍白着脸回头,但见三名黑衣人已然而至,他们将我团团围住,当下寻不到半分生机“你不是要跑?继续跑啊”宋莺气怒的声音再又传来,她走上前来推开黑衣人,一脸狞笑,“在宋府我就极不耐你,仗着有两分姿色,眼高于顶,今日落在我手上看你还能怎样!”
接着,她恶毒一笑,阴冷的目光瞟向一旁的几名黑衣人“赏给你们玩,玩死为止。”
第四百一十五章再被他救 黑衣人们一听宋莺要将我赏给他们,纷纷了刀剑,面露淫笑地向我围来。
我心中惧意大起,不断后退,终是抵上了墙壁。
忽然一人伸手,抓住我的衣襟用力一拉
我避闪不及,衣衫撕裂的声音应声传来,下一瞬半个肩头已暴露在空中。
那人气息一灼,正欲拉开我一边衣襟,我顺势捉住他的手臂,埋头用力一咬,男人一声痛呼反射性抽手,我趁此机会将他重重一推,欲向外突围然而,我还未跑出两步,就被另一人捉住,狠狠一拽,又拉了回去。
忽然“啪”地一声,脸上传来一阵火痛,是那被我咬了一口的黑衣人,十分恼怒地打了我一巴掌。
“贱人!敢咬老子,看老子今天玩不死你!”
我被那男人重重的一巴掌打得头晕目眩,耳鸣不止,当下不稳,跌在了地上。
宋莺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嘴角噙着冷笑。
我跌在地上,身边立刻围来了七八人,这种机会似乎千载难逢,那几人嘿嘿一笑,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那被我咬了一口的男人已迫不及待地弯下身,他捉住我散乱的衣襟,用力一拉我一声尖叫,死死抱住自己,心中怒极恨极,也绝望至极。
这场遭遇突如其来,在此处被侮辱至死,我不甘心!
然而,我并无与武人相抗衡之力,更无神通,几番拉扯下,衣衫已然散乱不堪,狼狈至极!
就在这时,那还在拉扯我衣衫的黑衣人忽然身形一顿,接着,一声闷哼,倒向一旁众人见事有异,立刻抬头,只见身后低矮的墙垛上,正无声无息地站着一人。
没有灯火的黑夜中,那人一身浅衫显得格外惹眼,他身形单薄,似是少年模样,然而脸却隐藏在黑暗之中。
“来者何人”一黑衣人呵到,立刻拔出了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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