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娉婷(古风剧情h)
作者:一枕清梦
朱门绣户,世家高门。说到底是风月中人,也有瞋痴爱恨。可我爱你恨你,想你怨你,都不妨碍我们在榻上,缠绵抵死。追·更:po18s𝓕。cᴏm(woo↿8.up)
慕娉婷(古风剧情h) 成婚
未时刚过,长安城里人声鼎沸,东市临西街的茶摊位置已经都被占了:百姓一个个精神抖擞,拖家带口等着看晚上宣阳坊尚书丞府上娶亲。
尚书丞裴景声家的二爷,二十七高龄,终于要娶妻了!昏礼正是今晚!
这裴家往上是跟过太祖打天下的,裴景声是独苗,因此从了文,到了裴叔峪这一代,又改回了习武,十一岁上裴叔峪就和大哥裴仲据一同选上了千牛左右卫出身,之后仕途上头更是一路绿灯。
六年前,裴家大郎裴仲据死在南绍的战场上。
颇为惨烈,灰飞烟灭于象阵之中,连根尸骨也不曾留下。
全军重孝,叔峪在宗祠跪了一宿。
谁劝也不听,硬是给大哥守了叁年孝。
裴老夫人当时便说,你早日给裴家生下儿孙,便是对你大哥哥的交代,可就是拗不过他。
此战惨烈,皇上为表抚慰,除却将同样惨死的乔将军之女封为贵妃外,封裴家次子叔峪为兵部尚书。
孝期过后正式上任。这一年,叔峪才二十四岁,六部之首中最为年轻。
过了丧期,往裴家递亲的人快把这铸铁的门槛踏平了。
身世才学不行的,裴老太爷不许;模样稍微差些的,裴二爷又不乐意,非要找个一眼万年的天仙才行。
话说这裴二爷爱美人,那确实是路人皆知的。可是既要好皮囊,又要上的了台面,可不就难了。
那媒婆们没辙得出门的时候,谁心里不暗骂裴二爷眼挑;
可是回头看看这高门大户,青砖玉瓦的裴府,再想想精壮勇武,玉面银枪的裴二爷,不得不觉得人家还确实有这个底气。
裴二爷这般选秀似的找媳妇,还没对上眼,太后又薨了。
听说裴老夫人当时真是五雷轰顶,叁年国丧一过,这儿子都快二十七了,还能找上媳妇不?
害,这缘分来了可真是挡不住,这不,国丧刚过叁个月,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谁也不知道这小子运气怎得这般好,真能给他挑出一位人间少找的小美人儿,偏偏身份也高贵,是礼部尚书的嫡幼女。
看裴叔峪这几日笑意盈面的,裴老夫人心里也高兴,哎,真是儿孙自有儿孙福啊!
这边厢,安仁坊礼部尚书府里,新娘子的母亲向夫人正含笑看着女儿梳妆。
我们阿芙真是命好,过了国丧刚好及笄,待嫁没几个月直接嫁给兵部尚书做娘子,谁不羡慕呢!
看着女儿白瓷一样的肌肤,这寒星一般的眸子,娇艳欲滴的唇珠,她又觉得,哼,这臭小子才是命好呢!
小女儿这么美,又令她焦虑起来。
向夫人出身商贾,阿芙肖母,这向夫人生得也是绝佳的容颜,不然也嫁不到历代清贵的向家。
向老爷和向夫人是在元宵佳节一眼定情的,婚后琴瑟和鸣,生下两儿两女。
虽然如今年老珠黄,家中也有了盛宠的姨娘,但是儿子女儿都出挑,向夫人在向家的底气足得很。
裴家最后是由裴二爷的大姐姐裴娆上门来替弟弟相看的,想来是把全城的媒婆都不敢接裴家的差事了。
当日向夫人原是想极力把大女儿向纯嫁出去。
向家的大姑娘已经芳龄十九了,虽说是国丧使然,主要还是她生得不好,略有些斗鸡眼,还有一脸天花麻子。
当时裴大姑娘就问道,这是大姑娘吧?不知道是不是向府的独生女呢?
向夫人一听,知道怕是不成了,便使人将嫡幼女向芙唤了出来。
果不其然,裴大姑娘拉着向芙的柔荑笑得合不拢嘴,要了画像回去,转日就使人递了话,意思是向府若是乐意,转日便来下聘。
哎,二十七岁的裴二将军,大旻最年轻的实权尚书,人又生得精神壮实,谁家的阿娘会不乐意呢?
慕娉婷(古风剧情h) 送嫁
这边安仁坊向府,新娘子阿芙由婢子伺候着带上一对滴出水来的翡翠耳坠。她顽皮地侧头,让坠子在耳边轻轻旋转,碰到肌肤,感觉凉凉的。
“阿娘,你看这对怎么样?”
向夫人回过神来,被女儿明媚娇美的笑颜把心都化了,不禁起身去,捧着她的小脸将她拢入怀中:“娘的阿芙穿戴什么不美,那裴二爷就偷着笑去吧!”
阿芙笑道:“女儿听说那裴二爷也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呢..”
向夫人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脸颊:“都要嫁作人妇了,也不知羞!”。
大嫂嫂穆欢年笑道:“我倒是想看看将来我们阿芙的儿女,随了爹娘,得多么可爱啊!”
乳母元娘在一旁调动指挥,听了欢年的话也笑了,又忙着催阿芙快些。
向夫人和元娘手忙脚乱地往阿芙身上披挂。欢年笑吟吟地看着芙妹,突然感觉手被一只软软暖暖的小手牵住了。
她看向阿芙,后者的眼中有新婚的喜悦,还有一部分忧愁,却只有欢年能懂。
阿芙的夫君,原不该是这位玉树临风的裴将军。
阿芙五岁的时候,向纯发了天花,于是阿芙和向她的二哥哥向铭晏都被送去了穆欢年的娘家。
向夫人和穆夫人是手帕交。怀着向芙的时候,穆夫人的四儿子穆晋珩刚刚两岁,实在是可爱。
向夫人就说,不若我们便结个娃娃亲,若是肚子里是个女娃娃,便嫁与你家晋珩为妻。
原是说着玩的,只是自五岁起阿芙在穆家断断续续生活了七年,这情同兄妹之外,不知不觉就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穆欢年和他们一起长大,是穆晋珩的嫡亲姐姐,心中当然清楚。
只是她也知道,婆母向夫人是个逐利的人,既然有世家贵族裴家的姻缘送上门来,她自然不愿意把貌美的小女儿浪费到商贾出身的穆家去,纵然穆家有两位娘娘在宫里撑腰,哪里比得上手握兵权的裴家呢?
当位高权重的裴家有意结亲,向夫人便假作从前都是玩笑话,吭也不吭就把阿芙嫁了。
欢年反手握住阿芙,用眼神无声地安慰着她。阿芙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任命地低下头去。还不等她掩好自己的神色,就被向夫人一把抬起脸来:“阿芙把头放正了,元娘正给你插钗呢,仔细划了你的头皮!”
阿芙心里有事,一反常态没有跟阿娘顶嘴,倒是向夫人,语气略重地说了句,自己又担心阿芙生气,过来摸摸她的衣裳,有话无话地又说了几句。
好一番颠叁倒四吆五喝六之后,阿芙终于由新郎官裴叔峪接上,拖着浩浩荡荡的嫁妆尾巴,由安仁坊向宣阳坊进发。
向夫人哭得抽抽噎噎,恨不能把心肝肺一块陪嫁了去。
好在打发了一直伺候阿芙的乳母元娘和侍女樱樱婉婉陪着,她还好受些。
向老爷看着一点一点消失在街角的花轿,也是两眼含泪。
向家是个大家族,这会姨娘庶女们粉墨登场,各出其招,真是群魔乱舞。
花魁出身的李姨娘凑过来,扭出一个妖娆的身段,拈着个手帕给向老爷拭泪:“老爷别伤心,姑娘大了出门子了,是好事~”
她那个小女儿向雨,牵着向老爷衣角奶声奶气地撒娇,果然吸引了向老爷的注意力。
向夫人泪水还没干,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大公子铭君一贯是木木的,这会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紧紧扶着母亲的手臂。
二公子铭晏拿着折扇,看似无意地同父亲讨论了几句昏礼仪式,瞬间便把向老爷地注意力又引了回来。
向纯心知自己是被挑剩下的那个,怨来怨去还是要怨自个儿不争气,虽然极力地掩饰,还是面上不豫。
二姑娘向烟悄悄拉住了她的手 ,被她轻轻挣脱。她再不济可是家中的嫡长女,还轮不到和向烟一个通房生的庶女相慰藉。
慕娉婷(古风剧情h) 对拜
那茶摊上的百姓们,看着高骑白马的裴叔峪一路趾高气扬而过,后面跟着娇娇悄悄一顶小轿,都止不住脑补得是怎样的玉女才般配这位金童。
”害,不知这裴家的新娘子架不架得住裴尚书这体格啊。”
不知是谁叹了一句,兴奋而压抑的讨论顿时笼罩了整个东市。
阿芙一个人坐在轿子里,左手拿着蒙头帕,右手攥着遮面扇,心随着这轿子七上八下的。
她自小虽然跟着哥哥,学一样的四书五经,读了一肚子的经济文章,打心底是盼望着当夫君背后的小女人的。
她知道自己生得美,惹人喜欢。若是她能再体贴郎君,照顾儿女,那好日子是上赶着给她过的。
只是但她从未想过,她要冠的姓氏竟然不是穆,而是裴,也不晓得这裴家是怎么相看到自家府上的。
裴将军的英名,她待字闺中的时候自然是有所耳闻的。只是都说他一只长枪舞得滴水不漏,鲜衣怒马衣衫猎猎,更有说他年少也曾流连青楼楚馆..
阿芙心里自然是慌的,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将军,做夫君是不是良人。
正想着,轿子落了地。她没坐稳,低低惊呼了一声,右手紧紧抓住了窗棂。
马上就有侍女掀开轿帘,伸手来搀她:“夫人没事吧?”
裴叔峪端着一张冰块脸,在前面昂首阔步,其实心里和猫抓挠一般,真想当下掀了帘子端详端详他妻子的脸。
说起来,是他早早打起了阿芙的主意。
虽说以他的身份求娶,轻松得多,可还是让他惦记了大半年。
今年上元节的时候,因为国丧,也不曾有什么大的灯会,他只和几个兄弟在城楼上正消遣,忽而有叁五个世家的姑娘上楼来。
打扮得花枝招展,看到拐角处席地而坐的男人们,一个个连羞带怯,一边偷看一边装矜持,叽叽喳喳得,让裴叔峪好不心烦。
队尾那个刚爬上楼,前面的姐妹们刚好嬉笑着往楼下跑。
她裹在一顶大红斗篷里,冻得鼻尖通红,还没反应过来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面对对面一群酒气冲天的大男人。
她的反应叔峪记得很清楚,让他二十七年粗粗拉拉的心瞬间融化:
她略有点不好意思地弯了弯唇,乖巧地行了个万福,才伸出一双水葱般的手,放了兜帽,小心翼翼地沿着漆黑的台阶往下走。
叔峪当时就决定,虽说看头发这丫头还没及笄,本将军娶定了---他还没适应自己的兵部尚书身份。
上哪去找这位可人儿呢?叔峪认得打头一位,看着像户部尚书的独女钱朵,于是便托阿姐裴娆在钱家交好的人家里苦寻。
拉开向家二女儿卷轴的那一瞬,他眼神不由就直了。
阿姐裴娆好像早有预计似的,笑着对爹说:“爹爹,我就知道我们叔峪看得中,那小人儿,刚刚及笄,真是标致!说话也是没得说的,好拿得出手的小姑娘!”
慕娉婷(古风剧情h) 香软
方才他趁着婢子掀帘回头偷瞟,看到小娘子妙眉微蹙,身子前倾,露出一痕雪脯,不由得眼畔一热,急忙回过头来。
好一阵子,阿芙以扇遮面,袅袅婷婷站在了他身边。
只觉一股温热的香气钻入肺腑,他心神一荡。
这边习俗是男拜女不拜,因此阿芙从扇边看着那高大的身躯慢慢躬下,可以看到他幞布下的黑发。
正出神着,旁边一位少年猛地冒出来,将裴叔峪朝阿芙推了个踉跄。
阿芙给惊掉了扇子,摇晃几下马上就要仰倒,多亏叔峪立起来后一把将她揽到怀里。
众人一片起哄,连裴老大人也捋着胡子笑开了花。
叔峪一边呵斥刚刚那位,“你干什么”,一边自己面上也撑不住笑了。
阿芙闷在叔峪怀里,听到一声嫂嫂,禁不住就应了。
那恰是裴家老叁季珩在唤:“让二哥二嫂香一个呀!是不是,嫂嫂?”
众人听了阿芙这一声,更是笑倒。
元娘在后面暗自着急,怕自家小娘子应付不来这“弄新妇”的场景。
她倒也没白担心,阿芙听清季珩这句后,小脸红得透出水来,不由就攥紧了夫君的衣袍。
叔峪给她这一番无意识的小动作闹得,糙汉子的柔情难以抑制,真想跳过这些繁文缛节,开门见山直捣黄龙。
偏有阿姐裴娆的长子顾孝则跳出来凑热闹,嚷着要看看舅母,说是看了舅母才能娶着舅母一样好看的娘子。
他舍不得把阿芙从怀里扒出来,便只搂着她朝孝则笑,众人又是一番笑闹。
他的好兄弟王凝之跳出来:“诸位静一静!见此情景,我不禁想到一诗。”
凝之一卖关子,弟弟处之立刻跳出来捧臭脚:“二哥,是何好诗,快来说上一说?”
凝之偏不张口,要问众人想不想听。众人自然是谀声如潮,只求一听。
叔峪一脸无奈地盯着凝之,自然知道这货肚子里没什么好水。
阿芙在他怀中如幼鸟战战,分外惹人怜爱。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众人先是一愣,而后想到夫君比娘子大了十岁有余,也称得上老夫少妻,不禁想着那“一树梨花压海棠”,捧腹而笑。
阿芙岂能不懂,羞得“哼”了一声,把叔峪引得邪火直冒,一时脸色都变了,不知如何是好。
众人看他那副痴样子,又是一番捧腹,其中尤以裴季珩笑得开怀,上蹿下跳活像只猴子。
裴老夫人拿手杖抽了季珩一棍,笑道:“好啦,咱们便去尝尝我裴府的烧尾宴如何?再等下去,只怕都粘了,可就辜负我老婆子的一片心喽!”
裴老太爷笑着起来,率先背着手出屋去,众人这才跟着离开。
裴叔峪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且歇着,我去去便来。”犹豫了一下,这才恋恋不舍地将怀中软玉交给元娘。
阿芙也是累了,由元娘伺候着沐浴后,在床沿坐了一会便倚着元娘的臂膀睡了过去。
元娘疼她,便没有喊她,令陪嫁的婢子樱樱在房门口守着,待二爷回来便通报。
谁知樱樱也睡沉在门口,以至于子时裴叔峪回来时,绕过熟睡的樱樱,房里是熟睡的阿芙和元娘。
他无奈,按按因饮酒而昏沉的头,唤醒元娘,从她怀里抱过阿芙,示意她关门出去。
元娘满腔惊慌,只得关照办,最后一眼看到裴二爷正小心翼翼将姑娘放进帐内,姑娘胳膊软绵绵的,想来还睡着。
一转头看到团成一团的樱樱,恨得轻踢了她一脚。
叔峪把阿芙放平在床上,她反而醒了。
一睁眼就看到好俊朗一张陌生面孔近在咫尺,她颇为害羞,下意识弯了弯嘴角。
慕娉婷(古风剧情h) 洞房(h)
一睁眼就看到好俊朗一张陌生面孔近在咫尺,她颇为害羞,下意识弯了弯嘴角。
叔峪看着这么一个娇娇嫩嫩的小娘子,目如弯月,肌肤白嫩中又透着一股刚睡醒的胭红,与当年城楼上初遇之时别无二致,哪里还忍得,极响亮地在她颊上香了一口。
然后麻利地按住她惊慌舞动的双臂,顺势欺身上去,低头用口衔开她的衣襟,星目毫不掩饰地欣赏着两团酥雪。
阿芙因他地迫近,胸脯不停起伏,更给他看得过瘾,下身很快就起了变化,又硬又烫抵在她大腿上。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指尖地温度,舌尖的温度,下身的温度。
他俯身下去,一点点亲吻她的身体,逐渐失控,用力吮吸她的右乳。
右手攥住她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左手在她身上放4游走。
异样的感觉席卷了全身,阿芙不禁发出了一声呻吟。
和一个男人如此赤裸地相见,太陌生,太刺激。
裴叔峪憋出了一头汗,如野兽一般伏在阿芙身上喘息着。
他心里懊恼自己怎么如毛头小子一般,却不受控制地轻跃下床,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阿芙睁开眼看看他去了哪,正看见他挺着分身,一颠一颠地往床上来。
她呜咽一声,手脚并用翻向了床里,拒绝睁眼。
叔裕给她一看,更涨了。
他居高临下看着小小一团的她,有一种捕猎般的快感
慢条斯理爬上床,拽着她的衣带想把她拖过来,却不小心拽掉了她的小衫,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润泽的骨骼形状都暴露在他面前。
再也忍不得了!
尽量温柔地把她搂到怀里,右手托着腰背把她柔软的胸膛送到自己面前,左手轻而易举拽下了那小衣,赤裸裸的小鹿一般的娘子就在他怀里了。
阿芙感受到他坚实的肌理,小腹紧紧贴着他的胸腔,能感受到他心脏强有力的跳动,那股生命力让她惴惴不安地期待着什么。
猝不及防间,他地手探入了花茎。
她唇间溢出一丝呻吟。
他在干嘛?
阿芙迷茫地睁开了眼,随着他手指越动越快,不由得用双臂紧紧怀住了他的脖子。
她的乳就在他面前,他喘息越发粗重,张开嘴便含住了那挺立的乳尖。
阿芙身子一抖,他狠狠按住一点。
她娇喘一声,随即便软在了榻上,张着檀口,不住抽动。
叔峪也喘息着,趁着她湿的一塌糊涂,左手提枪上阵,一插到底,同时用口堵住阿芙的一声哭叫。
他一动不动伏在阿芙身上,等待着她因为疼痛而生的颤栗褪去,口中还不忘吮吸她的小舌,憋得阿芙快背过气去。
好久,他抵着她的额头:“疼吗?”
她老老实实的,带着哭腔的:“疼。”
“还疼吗?”
“嗯。”
“那咱们不做了,我带你去沐浴。”
阿芙不吭声,把他搂紧了些。
他没出来,直接将阿芙抱起,下了榻,往浴房走去。
走着走着,阿芙的手扣紧了他,脸色越来越潮红,死咬着下嘴唇不敢松开。
她下面小心翼翼地紧了一下,夹得叔峪腿都软了。
他站定,观察她的脸色,看得她越来越羞涩,媚眼如丝地挪开脸。
他调转身往床上走,巨大的刺激让阿芙呻吟了一声。
裴叔峪耳朵都红了,就这样站在床边抱着她进出起来。
阿芙的呻吟都被撞断,他抽送几十下,一个没忍住,竟掐着阿芙的腰射了出来。
阿芙觉得没什么,脸红耳热地往后一倒,觉得自己已知人事;对于裴叔峪,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这比他十六岁初试云雨情的时候还短!
慕娉婷(古风剧情h) 事后
阿芙接着就觉得一个阴影从天而降,熟悉的东西又顶入她两腿间。
她惊讶的看向郎君,满脸都是“禽兽”二字。
叔峪理所应当地亲了亲她的额角:“乖,爷还没给够呢。”
..
叔峪终究怕累着她,只是草草了事。
他把鬓发凌乱的埋在枕间的阿芙搂紧怀里,心满意足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裸背。
阿芙睡得很乖,一动也不动,听着她安稳的呼吸,叔峪的心从未有过的柔软,渐渐也就睡了过去。
在他怀里,阿芙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是略有些乏,可是却一点也不困,只是有些不敢相信:就这样,她以后就是裴二夫人了。
虽然是深夜,可是烛台高燃,照得屋中影影绰绰。
两人肌肤相亲,有些黏,让阿芙很不习惯。她又不敢挪动,生怕惊动了身侧之人。
裴将军真人如其传闻,身子够健壮,阿芙头一次见到男子勃发的肌肉,只觉心头突跳。
他怀里坚硬而滚烫,是让她面红耳赤的触感。
至于长相,剑眉星目,倒也算得上美男子。只是历来都被身手抢了风头,以至于长安城里的少女们说起美男子,只提的出向铭晏一个,至于叔峪,那是战神级别的。
何况阿芙哪里好意思仔仔细细瞧上一瞧,只是朦朦胧胧看个轮廓罢了。
今晚看来,床第之上他愿意温柔小意,倒也不算莽撞粗鲁之人。
虽然时时刻刻还是会流露出些习武之人的蛮力,阿芙也预料得到,毕竟像晋珩那样温润的人也少见...
阿芙不想在这个时候想起晋珩,她硬是掐断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和夫君相拥共寝的时刻,想起晋珩哥哥,总感觉怪怪的。
生米已成熟饭,今后,就以裴夫人的身份生活罢,阿芙对自己说。
阿芙一点也不认床,睡得无比香甜。被元娘喊起来时,发现自己竟睡在床中央,叔峪已经不在屋里了.
阿芙惊慌:“元娘,我怎睡在床中央呀?”她岂不是把夫君挤到了床边?
元娘无奈,摸摸阿芙迷迷糊糊的小脸,小小的人埋在如瀑的长发中,显得格外惹人怜爱:“姑爷如今在院里练剑呢,身手可厉害了。姑娘快起来吧,等会还得去见老太爷老太太。”
阿芙乖乖起来,樱樱给她梳发,婉婉给她擦脸,元娘则给她取来了见翁姑的新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