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梦迟(剧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斯芬克斯猫
就在这时,花葳一把扯断缠住我胳膊的藤蔓,抓住我的双臂,将我拖拽到怀中。
“花怜,我不会走,你是我的,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想我走!”花葳的脸有几分扭曲,他的眼中揉合了太多激烈的情绪,痛苦、矛盾、愤怒,最后全化为深不见底的漩涡,“如果你觉得难以接受,那就眼不见为净。”
语闭,一条系带出现在他手中,在我惊疑的目光下,花葳将系带蒙住我的双眼,拴结。
这算什么?我不能接受的是3p、3p!不是蒙个眼睛就自欺欺人的当不存在啊!!
我正欲拉下系带,大声驳斥,不料藤蔓再次缠住我的手,迅速向两边拉开,我一愣,更加着急,还未开口,便被人堵上了嘴。
胸前两团娇软被一双手狠狠揉捏,两朵嫩尖儿被掐住拉扯,我知道吻我的人是花葳,却无法分辨此时在我身上上下其手的是谁。
“哼,没想到罗竟有这般喜好。”卡卡冷哼,却也没有拒绝花葳的提议,他操控着藤蔓将我四肢牢牢束缚,不会疼痛,却完全无法挣脱。
“唔……不……”我被花葳疯狂地吻着,只能在些许的换气间呜咽地表达抗议。
腿再次被藤蔓拉开,湿濡的穴口抵上了一根灼热的肉物,没有任何犹豫和缓冲,那肉物便猛力填满了我的身体。
第一百二十一章渡力(二)
黑暗中的我无法想象这是一番怎样淫欲迷乱的场景,身体被毫无保留地展开,没有任何一处再是私密。
卡卡卧坐在前,而我被迫骑在了他的胯间,起落间,那巨物不断贯穿着我的下身,他粗重的喘息喷洒在我胸前,并不时齿咬着柔嫩挺立的乳尖儿。
我的手被藤蔓向上拉起悬吊在半空中,而身后又是另一具灼热的身躯。
花葳不知何时已褪尽衣衫,光裸的身子贴着我的后背,他扶着我的腰臀摆弄着我上上下下,甚至当他察觉到我高潮降至,便将我狠狠地压在卡卡的肉物之上前后磨砺。
那坚硬如铁的肉物在我体内早已撞击了无数次,突然被甬道狠狠禁锢前后磨动,卡卡也有些受不了地轻喘,“想要我这么快就泄掉?”
他的声音满含沙哑的欲望和极度的不爽,察觉了花葳的意图,卡卡却更加用力上挺,他抚摸着我胸乳的手亦滑至腿间,肆意地亵弄着颤栗的珠核。
“啊……卡卡住手,花葳停下……”我气喘吁吁地娇喊,浑身已是香汗淋漓。
可我拒绝的娇喊完全没有遏制他们的行为,反而助长了这二人的兽欲光洁翘挺的臀瓣被身后一双火热的大掌分开,隐秘的菊蕊被迫暴露了出来,立时,我浑身寒毛倒竖,意会过来花葳他是想要!
“花葳,不要不要!”我紧拽住缠在手腕间的藤蔓,挺起腰肢,扭动臀部,欲甩开已在臀瓣间蠢蠢欲动的火热。
我的抗拒出乎了卡卡和花葳的意料,竟然顺利地挣脱了他们的桎梏,除了被捆住的双手仍被高高吊起,下身卡卡的欲望也被我扭了出来。
我还未得更进一步动作,花葳的手便从身后来到我张开的胯间,他拨开红肿的花瓣,伸入两指,在甬道内掏弄出滑腻的花液,顺势向后一抹,花液湿润了紧缩的菊蕊,紧接着,沾满了花液的手指微微用力插了进去,开始前前后后地扩张着那小小的入口。
此时卡卡也不甘示弱,他执起仍旧挺立的粗大欲望,来回摩挲着汁水横流的穴口,他微微倾身咬住我右胸的小小乳尖,满含欲望地道:“不听话。”便开始用力地齿咬,下身的肉物亦再次灌入我的体内,开始疯狂地挺动。
“嗯……啊……”胸前的微微疼痛和下身的舒爽刺激,让我忽略了后穴的手指,忍不住娇吟出声。
我的肉臀被卡卡的腰腹顶撞得快速起伏,花穴被狠狠抽插着,穴口红肿,汁液成沫,体内的宫口亦被撞得似痒似麻,甚至带着一丝丝隐痛。
“我不行了……不行了……”我骑跨在卡卡腰上,不断摇头,禁不住地哀哀求饶,却没有换来沉浸在欲望中人儿的心软,只换来了他们更凶狠的对待。
我的腰从身后被花葳钳住,用力向下按去,下身瞬间传来饱胀欲裂的感觉,偏偏卡卡亦停下挺动,他捉住我的腿根,用胯间开始用力厮磨腿心。
这样的动作带来的刺激比抽插撞击产生的快感更甚,紧小的花道被野蛮搅动,穴口传来微微疼痛的感觉,穴内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要被摩擦欲狂。
“啊,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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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快要到达高潮的我,只能神魂渐失地喃喃娇唤,直到那搅动的粗大杵着那处敏感的软肉狠狠磨动撞击,我终于脑袋一片空白地被抛上高空,甬道不断地缩再缩,我腰肢僵硬地挺动数次,下身花液泛滥,吮住体内的肉物感受着人间极乐。
“花怜,我在。”卡卡亦粗重地喘息着,喉间充满了压抑的忍耐,他轻咬着我的脖颈,下巴,最后吻上我的唇。
如果这场欢爱在此时结束,我想这勉强能算一场我接受范围内的性事,可事情往往都是不从人愿,在我还未从欢愉中平复,扩张在菊蕊的手指换成了另一个火热的肉物。
小穴还含着卡卡的欲望,菊蕊即将面临侵犯,我知此时已是避无可避,遂趴在卡卡的怀中,咬着唇,颤抖着身子迎接欢爱的另一种体验。
“嗯啊……”尽管咬了唇,菊蕊被撑开的疼痛还是让我忍不住低吟,我该庆幸花葳此刻没有失去理智地蛮横闯入,让我不至于惨叫出声。
花葳的欲望在菊蕊由浅至深地来回进出,过了初时的胀痛和排泄感,柔韧的肠壁被完全打开,没有疼痛,却胀得难受。
“好了?”卡卡低哑的声音响起。
“嗯。”花葳模糊地回答。
简短的对话后,一场如狂风暴雨的欢爱拉开帷幕,我觉得自己成了一叶扁舟,在前后两个男人的欲望洪流中无法靠岸。
他们的配合出乎意料的默契,卡卡不再疯狂挺动,他有节制地起伏腰腹,耸动着我的臀进进出出地含着另一根火热的欲望。
仍旧被蒙住双眼无法视物的我,被脑中幻想的画面刺激得不断缩下身,花液流得更多,黏糊着三人的交合之处一片糜烂泥泞。
随着我身子的放松和柔软,他们进出得越发畅快,直到花葳捉住我的腰,胯下顶住我的臀肉,疯狂地律动,最后终于释放在我的体内。
我不知这场欢爱持续了多久,只知被他二人用尽各种羞耻的姿势不断占有,幸得覆住双眼的系带一直未被扯下,不用与他二人面面相觑,在黑暗中,我羞耻地快乐着。
翌日,天光早已大亮,我在柔软的被褥中艰难地翻了个身,立刻被身后的人儿搂住腰腹拖了回去。
我迷迷糊糊地睁眼,严重缺乏休息的大脑开始缓慢运作,昨晚被花葳和卡卡吃干抹净的画面猛然浮现在脑海,我一颤,下意识地挣扎着坐起身来。
被褥滑落,我低头看着自己雪白的胸乳上尽是斑斑点点的印记,两粒小小的乳尖儿更被吮吸得比平时肿胀了许多,而腰间仍旧环着一支胳膊。
僵硬地回头,就见卡卡慵懒地靠在枕上,满面含春地看着我。
花葳不在,我悄悄松了口气,下意识抓着卡卡的胳膊就想往外丢,他紫眸微眯,漂亮的嘴角不悦地抿住,一个用力,便将我拉回了怀抱。
“你想跑?”沙哑的声音含着一丝凛冽。
深知卡卡脾性的我,靠在他的胸口,干巴巴地解释:“不是,我……我想去厕所。”
卡卡愣了愣,拉开了些许距离,低头看着我,“厕所?”
“我想解手,你别抱着我!”我涨红了脸急道,下身两个穴口还隐隐作痛,可抵在腰侧的棍子已经滚烫坚硬。
卡卡微微沉吟,再次疑惑,“解手?”
数头草泥马狂奔而过,我怒道:“我要排泄!排泄!”
这时,卡卡低头笑了起来,他温柔地执起我的长发别在耳后,轻声道:“看来,昨晚是把你吓着了,竟连这样的借口也想得出来。”
这回换我愣住,他怎么知道这是借口?
我正欲理直气壮地反驳,卡卡却一个翻身,将我拽住压在了身下,勾起嘴角道:“让我看看你是如何排泄。”
第一百二十二章渡力(三)
一大群草泥马再次呼啸而来,踩着我的头顶狂奔而过,卡卡维塔,这个变!态!
就在我瞠目结舌时,软的和面条差不多的腿儿被拉开,全身上下未着寸缕,私密红肿的部位立刻暴露了出来。
“你,你想做什么!”我骇然,反抗的力气却一点没有,昨晚的一夜折腾,明明是给我渡力,到头来我却像被吸干了气,浑身瘫软,而卡卡却生龙活虎,依旧性致勃勃,没天理啊!
他的手指来到穴口剥开了微肿的花瓣,毫不迟疑地伸了进去,几个来回,便勾出了已然稀释如水的阳,他伸着水亮的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你要排泄的就是这个?”
我已经被这无下限的对话堵得一个字都说不出,只能气鼓鼓地瞪着他。
“不如,我来帮你。”
话音刚落,卡卡便俯下身,执起火热的欲望磨蹭着穴口顶了进来。
下体蓦然被充满的感觉让我头皮一阵发麻,下意识地紧甬道,一声娇软的低吟亦不自觉地从口中溢了出来。
欲望被紧紧夹住的卡卡快意地轻喘,来回数十下的抽插后便捉住了我的腿弯向上压向柔软的胸部。
身体快要被对折,臀部被迫抬起,卡卡一手固定着我的腿,另一手拨弄着腿间颤栗的花核,平时隐藏在嫩皮之下的小核从昨夜开始就被挑逗刺激得肿胀探出,直到今晨仍旧鼓鼓地绽放在花谷间。
如电流般刺激的快感不断传来,那粗长又重重地顶弄厮磨着穴内最为敏感的软肉,一大早就被最刺激的手段玩弄,我如幼猫般低低地叫着,轻而易举地便被抛向了巅峰。
“啊……啊,不行了……”无力的身体享受着极致的快乐,我感受到下身不断缩再缩,紧紧地绞住那利器狂涌蜜液。
卡卡似乎来了兴致,他紧紧捉住我的腿,蹲起身子骑着我的下身开始大力撞击,还在巅峰中的我敏感得经不住任何刺激,更不论这凶悍的狂风暴雨,几息之后,不堪蹂躏的花径绞弄着卡卡的肉物开始失控地抽搐,而我只能攀着他的肩膀,享受着高潮的愉悦,脑海一片空白地嘤嘤喘息。
良久,卡卡终于餍足了欲望将白浊的华释放在我体内,他抱着我,一个翻身仰躺在床上,而我只能趴在他身上浑身虚脱。
虽然累的不行,但我还是忍不住抱怨了几句他的蛮不讲理,却闻他沙哑低沉的笑道,“我真不知,不需食五谷的阿修罗皇裔还会像人类一样需要排浊泄污。”
我顿时无语,忘记了自己早已变成非人类的事实,除非天人五衰,估计连澡都不用洗了吧。
我又嘴硬了两句,卡卡皆笑而不驳,都被吃干抹净了我也自觉没趣,又疲累的不想起身,遂趴在他身上迷迷糊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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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直到辰昏将至,侍人前来通请晚膳已备好,我才惊觉竟与卡卡在床上厮磨了整整一天。
换好了衣衫,我和卡卡来到餐厅,见花葳已经入座。
他淡淡地瞟了我们一眼,便回目光优雅地拿起餐具准备用餐。
我却被他看得脸颊有些发烫,想起昨夜三人的疯狂,那些历历在目的画面仍旧让人脸红心跳。
我有些不自然地坐下,开始小心翼翼地用餐,花葳未提昨晚之事,只是不时为我布菜,我悄悄松了口气,再看卡卡,他一直春风满面,也给我布了不少菜,却未再说些阴阳怪气的话。
一顿饭就在我的埋头苦干中忐忑渡过,直到末了,花葳缓缓开口道:“明日,我要去一趟夜叉族。”
闻言,我“咦”了一声,卡卡也抬首看向了花葳。
“夜叉一族在阿修罗族覆灭后迅速崛起,受天道庇佑早已脱离鬼道数千年,怎么,你要找他们麻烦?”卡卡懒洋洋地掀眸,眼中不有两分好奇。
“绀青九眼天珠。”花葳淡声应道。
为了绀青九眼天珠,那吸附了数十万阿修罗族人的魂魄之物,若要复兴阿修罗族,必得回此物。
花葳……仍旧是没有放弃复兴之念吗?
“我和你一起去。”虽然我没有什么身为皇族后裔的自觉,也没有复兴种族的伟大理想,只是不愿花葳独自扛起那些重担,来为我遮风避雨。
花葳看着一脸认真的我,神色却有一丝迟疑。
“复兴阿修罗族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只是不想你独自去面对那些事情。”赶在花葳拒绝前开口,我的语气十分坚决。
花葳的神色一瞬间软了下来,带着几分动容,终是颔首同意。
“既然花怜要去,反正我也闲着,就随你们一同前去。”卡卡适时插话,紧盯着我,神色却有一丝复杂。
“你可考虑清楚,天道不比下三道,即使天魔也不能为所欲为。”花葳沉声提醒。
卡卡一声轻嗤,十分狂妄地开口:“夜叉族而已,我还未必放在眼里。”
闻言,花葳亦不再多语,默许了卡卡同去。
翌日,当我准备妥当后来到前厅,他二人已在此等候,花葳隐去了我的修罗角,简单叮嘱几句后,遂开启了前往天道的通路。
六道轮回,唯天道福报最甚,生于此道诸天皆形容端丽,身体清净,不受尘垢污染,更无无疾病恶苦,常是心有所思便能应念而至。
同样,天道也不同于昼夜颠倒、物资匮乏、人鬼混行的鬼道,这里有着下三道难以想象的丰美,空气清甜,处处皆群山湖泊、宝树繁花。
通道的出口位于须弥山下一处不远的荒野,善见城则位于山顶,我有一丝复杂地看了一眼那缭绕着仙雾的莽莽山峨,释迦……就在那里。
第一百二十三章登门夜叉(一)
穿过荒野,不消多时,我们来到了一座城市,此城不大,城内虽道路宽阔,建筑富丽,却没有善见城的繁华祥和之气,街上商家三三两两,很多商店关门闭户,就连往来的行人也少的可怜。
我有些诧异这番清冷的景象,以为掌管此处的罗刹族保留了在鬼道昼伏夜出的生活习惯,乃至大白天都人迹荒芜,可卡卡却道此城建立之初着实是热闹了一番,彼时三界六道无人不知罗刹一族得天帝庇佑,脱离鬼道在天道筑宫而居,种族跨界,从贫瘠的鬼道荣迁至福报最甚的天道,这是何等荣耀,然而,短暂的风光后,此处便渐渐衰落,而今萧条至此。
我不禁唏嘘,在鬼道人人羡慕的无上荣耀如今竟是这般模样。
顺着主街,我们来到夜叉族的宫宅,这座宫宅占了小半个城市,门前虽冷清,却也修筑得富丽堂皇。
花葳带着我们从外墙灵闪而入,我只觉眼前景物一晃,便站在了内院一座闭门的大厅外,此时,厅内正有人交谈,声音颇高,似乎在争执些什么。
我只闻得屋内之人言语间隐约有秋季祭礼的字样,还未听得真切,身前花葳一挥衣袖,不远处大厅的门“”地便向两侧重重打开“什么人!”下一瞬,屋内传来惊怒之声。
花葳不作回答,紧接着威压释放,四周空气瞬间凝滞,沉重而血腥的气息漫延开来,这是我熟悉的力量,磅礴刚硬,嗜血颤栗,我曾经就在这股力量的支配下轻而易举地吃掉了两个魔物,而今在花葳身上,更展现得凌厉非常,这……便是阿修罗之力。
花葳缓步走进厅内,我和卡卡跟随进入,明亮的大厅中,主座上一位虬髯老者,下首两侧旁位或坐或站着三名男子,四人衣饰华贵,此时皆惊看向我们。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擅闯我夜叉府邸!”站在厅中的一名年轻男子怒道,话音未落便挥出一道赋予咒力的利刃,迎面劈来。
可惜,花葳连手指都没抬,仅是微微掀眸看了他一眼,利刃瞬间被弹飞插入顶壁,发出刺耳的嗡鸣。
那男子一愣,未曾想到攻击被如此轻易地化解,他一脸恼怒,顶着未退的威压,分明面有勉强,却选择强攻而上。
“住手毗洒迦!”主座上的老者突然出声制止。
那名唤毗洒迦的男子正欲再次出手,被突然制止,怔愣之后虽有不甘,仍旧了势,退到了一旁。
“阁下何人?来我夜叉族所为何事?”主座之人来回打量我们三人,面色沉疑地开口。
花葳缓缓侧首,眼底似有一片揉碎的寒星,短暂的寂静后,他勾起嘴角,低声道:“半遮罗,三千年不见,你连我都忘了?”
“三千年……你?你是”毗洒迦的表情由疑惑到惊愕,突然他两眼圆瞪,一声大呼,猛地站了起来,他不可思议地看向花葳,手下意识地抬起指向我们,下一秒在惊觉自己的动作后,又迅速放下,他的眼中满布惊骇,哪还有方才的半分冷静。
相较于半遮罗的失态,其余人则讶异于他的反应,从而更加疑惑地盯着我们。
“父亲,他们是?”坐在右侧的男子忍不住开口询问。
半遮罗张嘴顿了顿,颤抖地慢慢说出两个字:“罗……罗。”语闭旋即跌坐回椅子。
询问的男子略略思索后恍然,遂道:“你便是那覆灭了阿修罗族的罗?”
我没有忽略那男子语间的两分轻蔑,一丝怒意从心底划过。
“放肆!吡羯住口!”半遮罗突然厉声喝斥,紧接着对花葳道:“犬子无礼,请罗勿怪。”接着便迅速让人为我们看座。
那名唤吡羯的男子被突然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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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颜面无光,一脸恼怒,重重地哼了一声,不再开口。
半遮罗突变的态度让在座之人皆是诧异,就连我也倍感惊奇,当年罗之名当真如此可惧?
花葳淡淡地瞟了吡羯一眼,不置可否。
半遮罗见花葳未有搭话,踌躇了一下,试探性地开口:“敢问罗大人前来所为何事?”
“我为何事,你且不知?”花葳不答反问,笑意凛然。
“这……这……”半遮罗神色有一丝慌乱,硬着头皮道:“在下不知。”
“坩青九眼天珠,给我。”不再与他多言,花葳盯着他直道目的。
闻言,半遮罗浑身一震,眼神四下游移,慌乱更甚,“我……我族并无此物。”
“是吗……”花葳慢声反问,下一瞬伸出右手,五指成爪,隔空一抓坐在对面的吡羯突然一声惨叫,他胸口不自然地挺起,人悬空离凳,一脸剧痛的恐惧。
立时,众人骚动
“当真不知?”花葳再次开口,眼眸微眯,耐心即将告罄。
半遮罗急站起身,看着吡羯一脸痛苦,鲜血从嘴角缓缓滑落,他颤抖着身子反复挣扎片刻,终是摇头道:“不知。”
“呵,竟连亲儿性命也不顾,看来是当真不知呢。”一直旁观的卡卡适时笑了出声,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花葳轻撇嘴角,耐心告罄,正欲爪而握,捏碎吡羯的心脏,就在此时,濒死的吡羯向着对面的男子大叫:“大哥救我”
第一百二十四章登门夜叉(二)
“父亲”坐在左侧一直没有说话的男子终于出了声,“此次秋季祭礼为何没有邀请我们参加?”
众人皆被他这题外话弄得一愣,我好奇地打量这男子,只觉分外眼熟,再一细看,他不是靡舞之宴那夜堂而皇之窥看我和花葳缠绵之人?
许是我的视线过于专注,男子问完话后,旋即与我对视。
最是私密的一面曾被这陌生男子看去,此时的我惊愕而又困窘,暗道自己蠢钝不堪,竟没留意靡舞之宴在隔壁选妻的正是堂上这兄弟三人。
男人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接着目光转向花葳,下一秒便不着痕迹地回了视线继续道:“一年四祭,秋季祭礼‘达夏哈拉’乃是四祭之盛,天道诸族不论大小皆会受邀参加,可是,从若干年前,夜叉族便不在受邀名单内,父亲,这是为何?”
被突然提问的夜叉族长半遮罗一脸怔愣,他皱眉沉吟,见花葳了手,叹了口气,道:“沙多祁里,只是一个祭礼而已。”
“祭礼而已?”沙多祁里一声冷笑,“‘达夏哈拉’祭礼的是万年前消灭了远古魔怪拉瓦那的入侵,善见城道我夜叉族曾是下三道之众,地位低下,与拉瓦那一脉同宗,所以没有资格参加诸天盛会!”
“放肆!善见城的决定,岂是你等可以妄自猜度!”半遮罗拍案,怒声喝斥,却明显底气不足。
“父亲!我夜叉生于梵天之足,天生神力,在鬼道曾是与罗刹齐名的大族,而今身处天道偏居一隅,城池衰败,人丁凋敝,还要听命于北方天王毗沙门的指挥!”站在一旁的毗洒迦也忍不住开口,言语愤愤,满腔积怨。
“天道之众皆是虚伪之辈!表面和善,实际却耻笑我族明明是鬼道之众却偏要享受天道福报!与其这番苟延而活,我更愿意带领族人重回鬼道!”沙多祁里站起身来,句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听得他另两位兄弟也是一脸义愤的动容。
听完长子的一番激言,半遮罗亦是神情矛盾,他目光闪烁地看了花葳几许,踌躇地叹道:“哎……沙多祁里,你不明白……”
沙多祁里正欲追问,这时花葳却缓缓开口,“我可以不计较夜叉族当年帮助天道藏匿坩青九眼天珠。”他盯着半遮罗一字一句接着说,“只要你现在把它交出来,并且,你们可以回到阿毗舍离城。”
鬼道三大主城之一的阿毗舍离城,曾经夜叉族的领地,在夜叉族弃城离去后被其他种族争相抢夺,千年来竟无一族长治此城,阿毗舍离城便渐渐式微,已是三大主城最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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