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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梦迟(剧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斯芬克斯猫
芙迦闻言,脸上亦是骇然不已,众所周知,毕舍遮是为梵天怒气所化,生性凶残狡猾,非六道生灵,又因戾气过重,被束缚于地狱道难以挣脱。
但总有那么一两只意外的,从地狱道里逃了出来一只毕舍遮逃出了热寒恶劣的地狱道,还上了罗刹族公主的身,这似乎是一件不可思议甚至不可能的事情。
但这却是整件事情的真相。
可惜也是罗绝不相信的真相
他对我是如此失望,可我对他又未尝不是渐渐心寒?
一连三日,我被幽禁在俐刹沉宫中,罗没有出现,亦没有别的人前来。
阿修罗族和罗刹族的联姻也因此宣布顺延,时间推至七天后,待婆坦多伤势大好,婚礼即刻举行。
这几日,芙迦发现我手臂上狰狞的伤口难以愈合,便去求了守在俐刹沉宫外的侍卫,去通报罗。
侍卫们本是负责幽禁看管我,知我身上有伤亦不敢托大,犹豫几许后,终是有一人前去叶浮宫通报。
芙迦欣喜,我心中也不想受这不白之屈。
可是等了许久直到天将暗下,那侍卫才赶回。
原来罗并不在叶浮宫,这几日都住在了婆坦多的殿里,侍卫在叶浮宫扑了个空,又去东殿上禀,可只看见罗陪着婆坦多在殿中赏景,对我受伤一事,置若罔闻。
回到殿中,芙迦抹着眼泪,再次给我上药。
伤口一直在渗血,裹上的纱布很快就被染红,芙迦不明白我的伤为何难以愈合,连血都难以止住,只得不断抽泣。
我看着手臂的伤,也不甚明了,为何我会不同于其他阿修罗的强悍肉体,这伤口久久不愈,是比人类还要脆弱几分。
夜晚,我好不容易才在疼痛中模糊睡去,梦中却又回放着那夜的桥上,回放着那锥心刺骨的一幕幕。
白日里我刻意忽略的疼痛,在此时叫嚣奔涌,我的伤心、我的难过、还有我的愤怒我被噩梦惊醒,浑身冷汗淋漓,却在睁眼的一瞬,看见床尾,坐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我艰难地坐起身来,就着幽白的月光,看清了那人,正是罗。
眼眸抑制不住湿润,这一瞬,所有的怨恨彷徨都化成了浓浓的委屈,我静静地看着他,眼泪就这样一颗颗向下落。
他看着我,一动不动,当屋内火光亮起,我却在他眼里看见了无尽冷漠。
那是和看陌生人一样的眼神,审视着我,和我手臂上的伤。
“手怎么伤的?”他盯着臂上沁血的纱布,淡漠地开口。
“那夜在桥上被伤的。”我解释,声音平淡。
我看着他,本以为能从他眼中捕捉到一丝心疼或忧色,岂料他听了我的回答后,面上竟然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
“小小的一个擦伤,竟能三日不愈?”
我一听,心瞬间凉了一半。
我垂眸,摇头,知道此刻再解释这伤,都会被解读为深沉的心机。
“白日里让侍卫通报,怎么现在又不说话?这样一副脸,你做给谁看?”他讥笑着,却也含着深沉的怒气。
我狠狠咬唇,直到口中尝到了血腥味,他这般对我,让我心有不甘,尽管那真相是如何离奇,我都要试着再与他解释一次深吸一口气,我直视着他,开口,“我没有骗你,婆坦多的确是被毕舍遮上了身,她想要杀我,还有那黑雾亦不是受我操控”
“闭嘴!”他一声怒斥,打断了我的话。
“你到现在还对我说谎那你告诉我花葳是谁?”
我心中一沉,没想到他一直都没有忘记我曾错喊的名字。
“你说黑雾胁迫你,可黑雾出现了那么多次,为何就你每次都平安无事?”
“沁血王石的阵法一次都没启动过,你还说你遭受了袭击?”
我听着他的质问,心中绝望如海,难忍不平“我没有死在黑雾下,沁血王石的阵法没有启动,就能说明我是伤人的那一方?”我眼中含泪地瞪着他,激言反问。
罗微愣,然后面色一沉,“那你又如何能证明你的清白?”
闻言,我木然地摇了摇头,又涌起那股力不从心的感觉,“我不能证明什么,我能有的,只有你的相信。”
他神情一怔,看了我许久,终还道:“无论你如何图谋,我永远都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女人,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玩弄心机,只会让我对你失望、厌烦。”
我愣愣地看着他,已顾不得手臂的疼痛,就连他后来说了些什么,我都没有听清。
如果之前,我能勉强安慰自己,他只是误会了我,一时置气。
那现在,我已不能再自欺欺人,他对我,已无情分罗站起身来,看向我手臂的伤处,眼中阴沉,“你可以继续作贱自己,但不要再让人来找我,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说罢,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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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我坐在床上,久久不语,直到血又将纱布染红,直到天空放白,我才惊觉,一夜已经过去。
第二百七十一章决裂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
第二百七十一章决裂
罗眼眸一紧,怒气中流露出一抹惊颤,他立刻呵道:“住手!”
那侍卫一吓,反手抽出长刃,血顿时染红了我半个肩头。
若是在平时,懦弱胆小如我,定会尖叫躲避,但今时今日,我站在这大殿上,只感觉一切即将落幕。
那些利刃和鲜血,还有嘲讽和恶意,都不能再伤我丝毫。
在这里,罗与我面对而立,他眼中都是我看不懂也不想再看的神情“你问我花葳是谁。”没有理会肩上的伤口,我缓缓开口,音色沉冷,无情无欲,“我告诉你,他是我千年后的爱人,但却,不是你。”
只见罗瞳眸一缩,深深皱眉,脸上露出掩不住的疑色。
我看着他,细细描摹那致又冷戾的眉眼,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也许这笑容冷漠,也许惨烈,但都是我,最后的解脱。
“我早就知道这个结尾,却不知道过程是如何惨烈,我高估了你,也高估了我自己,现在,我累了。”我慢慢地说着,取下了耳朵上的沁血王石,伸手交还与他。
罗并未接过,垂眸看着我的一掌鲜血,和血中依旧光夺目的沁血王石,这一刻,他的脸似乎有些苍白。
他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掩下了眼中的慌乱,冷硬道:“你,现在回去,我还有要事要办。”
他顿了顿,又再开口,语气却似乎缓和了一些,“其他的事,回头再说。”
我静静地听着,看他始终没有接过耳环的意思,我轻笑,“现在,我还能回哪里去?”
便一个松手,任耳环摔落在地上
“啪”的一声传来,那清脆的落地声,似乎回荡在整个殿宇。
罗狠狠蹙起眉头,他盯着地上的耳环,平复了几次呼吸后,对着一旁的侍卫斥道:“把她带下去!”
我退后一步,打断他的话,“不用了,我自己走。”
我淡淡地环视四周,散去了眼中所有的神情,最后视线落在他的身上,轻轻道了句,“后会无期。”
在他瞬间呆滞的目光中,我转身,决然离去。
没有犹豫,没有伤心,更没有后悔,和不切实际的期盼。
命运的力量是何其强大,我欲撼树,却只有蜉蝣之力我,认命。
我转身向外走去,这次,亦无一人拦我。
四周宁静,那些或近或远,或多或少的人,都成了圣殿最晦涩的背景。
连同那曾经我执意守候的人儿,亦在这五成黑白的画中,在我身后,永远凝固。
芙迦被侍卫阻拦在殿外,她见我出来,匆匆上前。
她见我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眼泪又啪嗒落下。
“芙迦,别哭。”我摸摸她的手,又看向远方,轻道:“事情总需要一个了断,我不能永远挣扎在这些惨淡无望的生活里。”
芙迦听了,默默抹去眼泪,随着我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一小队阿修罗侍卫步履匆匆地从身后赶来,追上我和芙迦,将我们团团围住。
我微微蹙眉,看向那领头之人,目光冷漠。
只见那侍卫首领毫不客气地挡住我的去路,粗声便道:“殿下有令,尔等不得在圣殿中随意走动,继续幽禁!”
接下来,我便被这一队侍卫围着,半强迫地关进了圣殿北边的一座孤塔。
芙迦作为我曾经的贴身侍女,也被迫与我就此分开。
作为一个已失了公主身份的人,怎么还配有人服侍?
这座孤塔的位置极其偏僻,漫长的旋转楼梯终结处,只有一间破旧的阁楼,和一扇布上了阵法的空窗。
塔底的铁门也同样被布上阵法,门一关,我便再也无法踏出半步。
幽禁开始
阁楼里只有一把椅子和一张床,虽是很旧,却也还干净。
我坐在那唯一的一把椅子上,透过半人高的窗洞,看着外间的风景。
不曾想到,这是一处可以俯揽整个圣殿的地方。
日复一日,无人问津,我看着窗外的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似乎已过了许多时日。
这一天,阿修罗圣殿异常热闹,花鼓喧嚣,人头涌动。
直到了夜晚,都久久不歇。
丝竹耳语,娇声笑闹,黑夜的圣殿,火光通明,气氛更甚白日。
今日,是罗与婆坦多的大婚之日。
我苦涩地牵起嘴角,这一天终是到来……
我本以为,曾经有多爱,现在就应有多恨,可真到了这一天,我又不禁疑惑,我应该恨吗?
这些似乎都是注定好的事情,不论我如何隐忍努力,给予多少包容和爱,都不能改变既定的结局。
比起恨,此时我心中更多的,却是死寂一般的漠然。
“我还以为,你会哭成一个丑女。”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双眼微瞪,不可思议地回过头去
只见一团巴掌大的黑雾,正漂浮在阁楼里,那语气十分嚣张,声音却有一丝沉弱。
“你……你没死?”我依旧不可思议,那日在结界中,我亲眼看见黑雾被罗一掌打散,不留丝毫。
“你很希望我死吗?哼女人你放心,就算我死也会把你拖上……”那黑雾依旧张狂,可那话却说得断断续续,似有不济。
我看着它似乎死里逃生,如今却只得小小一团,且不说没了往昔那强大可怖的气势,就是那袖珍迷你的模样,再配上那拽得二五八万的语气,当真是……有些滑稽。
忍不住,我笑了出来。
露出了被关进塔里的第一个笑容。
“喂蠢女人,你笑什么!”黑雾嗖地一下飘到我的面前,语气羞恼,“你是不是笑我现在又小又丑?!你信不信就凭我现在的本事也能把你吃掉”
它上下窜动,做出一副欲扑上来的模样。
“就算你把我吃了,也不会变得比巴掌大多少。”我揶揄,第一次面对黑雾时,没了以往的恐惧。
“你倒还有自知之明,蠢女人,我还以为你会伤心欲死,没想到你还挺看得开。”
我垂下眼眸,视线又挪到窗外,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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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殿依旧喜庆热闹的景象,幽幽道:“看不开、看得开又能怎样?我曾试图改变这些既定的事情,却发现,我所做的一切,到最后都成全了命运。”
这一次,黑雾却不再挖苦讽刺。
我与它都向着窗外的夜景,须臾后,只闻它粗噶的声音再次传来“女人,你想不想离开这里?”
第二百七十二章离去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
第二百七十二章离去
在罗大婚的那一夜,我用灵魂与黑雾立下了死契,以我阿修罗皇裔肉身的气供养它,它护我离开圣殿。
而所谓死契,便是两相制约,它死、我死,我死、它亦不能存活我本是不明白那黑雾为何要与我立下死契,我身无神通,看起来,似乎它更吃亏。
岂料它嘿嘿一笑,自以聪明地说怕今后我得了势,便与它翻脸,诛杀它于无形。
我听了,只得嘴角抽搐,它还真看得起我
契约立成,我的身体也随之发生了奇异的变化,两臂迟迟不愈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连一点疤痕都没留下。
肌肤柔嫩,白中透粉,触手尽是一片滑腻。
黑雾见我已无病弱之相,便立刻散开,向我涌来。
我瘫软在床上,再次体会曾经那种被抽干的感觉。
而这一次,黑雾似乎有所节制,没过多久便从我身上脱离,只是还不断抱怨我身体太弱,能给予的气太少。
我无奈,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夜,才慢慢恢复了过来这一夜,我躺在床上,黑雾也落在我旁边的枕头上,有一搭没一搭地与我聊着,直到我沉沉睡去。
换做是一个月之前,就算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与那可怖的黑雾还会有和平相处的一天。
而我也这才知晓,那夜黑雾之所以大难不死,竟然是因为先前吞噬的那只毕舍遮毕舍遮不仅有着寻找时间裂隙的异能,更有着穿越一切结界之能。
而黑雾吞下毕舍遮,竟然意外袭承了它的越界之能。
只是那异能袭承得太突然,而罗的攻击又过于迅速和强悍,黑雾只来得及逃出结界些许,其余皆被彻底打散。
它元气大伤,但也保住了一条小命
我想,这也是它为何愿意与我立下死契的原因,毕竟它现在正是最最虚弱之时。
第二天白天,我已能够下床,但依旧十分不济,直到第三天,我方才基本恢复了正常。
这一连十几日的幽禁,没有一人来探,我似乎已经被遗忘在了这座偏僻的高塔里。
第三天夜晚,亦是罗与婆坦多成婚后的第三天,圣殿渐渐退去了热闹,又恢复了往日的沉寂,甚至是,一片死寂。
黑雾所言,不管是塔底的门还是阁楼的窗洞,甚至连整座高塔都被下了结界封闭,它来去无阻,可我却不能,我曾拿出月之石想要离开,都被这结界困锁。
最后,它干脆散开雾气,将我紧紧包裹,强行从窗洞硬闯出了结界它托着我,坐上塔顶,我从虚纳之处,拿出了月之石。
这是开启婆娑神殿的钥匙,亦是我离开阿修罗圣殿的唯一方法看着手中那莹白圆润的月之石,在夜里散发着白色幽光,我不禁苦笑,毗摩智多罗不愧是过来人,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我与罗终会有曲终人散的一日。
就在这时,圣殿似乎传来了些许骚动,那遥远的之处,出现了跑动的人影。
定是强行破界,被人发现,我慌乱地开始咏诵咒文。
我磕磕巴巴地念着咒文,看着那月之石,在我手中光芒愈甚。
下一刻,月之石悬浮半空,一束强光从石头上发出,直上开天这时,阿修罗圣殿,出现了异样的躁动。
有星星点点的火光汇集在一起,快速向北殿而来。
事不宜迟,若有人到了,我也许再也不能离开,我心脏狂跳地等待着那开天之光越发凝实,直到光晕中出现了一个门洞的入口。
我毫不迟疑地向那门洞迈去
可就在这时,我听见了罗的声音!
“花怜”
我一低头,就见他正从远处飞奔而来,衣衫凌乱,神色慌张,满面骇然与不信。
他身形极快,几息之间便临近高塔,他蓦地腾空而起,直向我奔来我已不愿再与他相见,深深再看他一眼后,唇间微动了一句无声的“再见”,便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当我一步踏出那光晕之中的门洞时,我站在了一片寂静而又空旷的宫殿之中这里便是婆娑神殿。
“终于出来了。”黑雾从我身上散开,在空旷的大殿内兜转几圈,又回到我身边,“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看着这冷寂阴暗的土褐色殿宇,这座倒影之城的正殿,虽拥有一个极为美丽的名字,实际上却是幽暗空置。
只有在一些盛大的典礼时,婆娑神殿才会启用。
我沉吟,“留在修罗道怕是很容易就被搜出来,去上三道无路,这里有前往鬼道的渡界船,我们去鬼道吧。”
黑雾没有意见,我不敢久留在这里,很快便离开了婆娑神殿。
当日尤洛伽带我出游,讲述修罗道的风土人情时,曾提过从这里可以直接前往鬼道,渡口就在离婆娑神殿不远的一座城镇。
此时正值夜半的凌晨,虽然修罗道之众并非鬼道之众昼伏夜出的生活习性,却因杂居的他道之人众多,这里的夜晚也十分热闹。
大小城镇皆灯火通明,商街店楼几乎没有歇业的时候。
黑雾用它黑色的煞气帮我隐去了一双金眸,趁着罗还没有来得及大肆搜捕,我立刻去了邻镇的一间当铺,将我头上手上所有饰品,还有身上珍贵的银鲛水纱,一起当了出去。
除了那支圣殿之心给我的银镯,我什么都没有留下。
第二百七十三章渡界逃亡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
第二百七十三章渡界逃亡
我对这里的货币没有慨念,只知此处使用的都是金币和银币,在老板珍奇又疑惑的眼神中,我那套虽是珍贵,却有些脏污的银鲛水纱和为数不多的,平日随身佩戴的几样首饰一共换了三百枚古斯塔金币。
这似乎是一笔不小的钱财,我将金币小心好,紧接着又去成衣铺买了一套鬼道最为常见的素纱衣,和一件斗篷及一副面纱。
换了这一身装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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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基本上算是丢在大街上也找不出的模样。
黑雾见我乔装,也表示颇感兴趣,便也寻了一套男装,用雾身将衣服撑起。
另还加了一副手套、一双鞋、一件斗篷,我又去挑选了一副银色的面具,为它穿戴整齐,猛然看去,虽有些诡异,但却有了真实的拟人感。
为此,我与它都感到十分满意。
黑雾第一次做了人,居然也得心应手,长斗篷虽然遮住了脚,但它竟然也能在斗篷下模仿出两腿走路前后摆动的模样。
是而成衣店的老板在结账之时,盯着黑雾一阵猛看,方才进去都还只有我一人,怎地出来就变两人?
我与黑雾的这身行头一共用了三十枚银币,这里十枚银币等于一枚金币,粗略一算,我们所剩的金币虽然算不上一笔巨大的钱财,但似乎也够我们一时花销,顿时心里安稳了许多。
换好衣服后,天边已微微泛白,我们询问了一下方向,便向那座可以渡界的城镇走去。
此时路上来回跑动的侍卫越来越多,似乎开始在警戒什么,好在天将大亮,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多,我与黑雾低调的打扮,倒也未引起什么注意。
我们到了渡口,正准备去买船票,就见到几名单身的女子从那卖票处走来,抱怨着不知今日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规定严查所有单身女子,不允许离开修罗道。
我心中一禀,没想到罗的速度如此之快,短短数小时,便在这修罗道布下天罗地网。
很快不仅在渡口,连大街上都有侍卫开始搜查单身女子,或者一些看起来年轻美貌的女子。
我见事不妙,便拉了黑雾躲到不起眼的角落,正寻思着怎样才能够顺利搭上渡界船,不经意间,看见一个大腹便便的女子从我们身前走过。
我灵机一动
当快轮到我们购买渡界船票时,那卖票处已经驻守了好几名侍卫。
每个买票的女子,都会被要求严查容貌,而其中一名侍卫手中则拿着一副画像不断对比。
我本来有些紧张,快轮到我时,偷偷地瞟了一眼那画像后,才略略松了口气。
那画里的女子,亦同尤洛伽所画的一样,真真是抽象的不得了除了我那惯用的简单发髻和一身水纱的特点,单凭五官,就算放我脸旁边,都认不出是我。
那侍卫显然也有些脸盲,拿着画和每一个女子都反复对比数次,期间还尽责地抓了不少看起来貌美一些的女子,只要有一两分相似,都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走再说。
当轮到我们买票时,那侍卫看着我高高挺起的肚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让我脱掉面纱。
“这位大人,我夫人怀了鬼胎,损了容貌,还是不看的好。”黑雾一手扶着我的腰,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放在我的肚子上,语气谦卑。
“鬼胎?鬼胎就了不起?少嗦,取下面纱!”侍卫很是不耐烦。
我故作无奈地看了一眼黑雾,“夫君,还是别为难这位大人了,这天才刚亮,就来当差,也真是不易。”
我一边说着,一边取下了面纱,几名侍卫就看了我一眼,便露出了有些反胃的神情。
我赶紧低下头,把面纱戴上,就闻那侍卫抱怨道:“可不是吗?听说皇族跑了犯人,罗殿下震怒不已。”
可另一名侍卫却露出了暧昧兮兮的神情,“这犯人还是个貌美女子?恐怕不是犯人那么简单吧。”
“你懂什么,殿下娶了罗刹族的公主,听说现在准备把圣殿最颇负盛名的俐刹沉宫重新装点一番送给她,对她如此宠爱,哪会去分心什么女逃犯。”第三名侍卫也跟着插话。
可是拿着画像的那名侍卫却不怎么赞同,“那可不一定,这画中女子如此貌美,殿下多一个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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