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梦迟(剧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斯芬克斯猫
说罢,已失了耐心的库因如抓小鸡一般,轻而易举地将我拧起,然后向床榻走去第二百八十五章强迫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
第二百八十五章强迫
桌上的纸笔散落一地,他将我重重地压在床上,几乎让我岔气。
库因的体格本就魁梧强壮,此时身体只有十二岁的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不管我经历过多少场情事,不论我内心是否历尽沧桑,当我看见他赤裸而健壮的身体呈现在眼前时,只有阵阵绝望。
他一边吻着我,一边拉扯我的衣服,将我的泪水一一舔去。
他看似蛮横,动作却又格外小心,他坚定不移地剥去我身上所有的遮蔽,与他裸呈相见。
他只用一只手便握住我两只细细的手腕放在头顶,然后亲吻着我的脸颊和脖颈,另一只粗糙的大掌也罩上我的胸口,抚摸着那才刚刚开始发育的乳房。
天啊,这连小笼包都算不上,他也不觉得涩口!看他几乎一掌就能盖住我平平的胸,还能万分动情地抚摸,心下不由更加绝望,难道我遇到了一个恋童的变态?
他的唇很快吻上了我的胸,两只可怜兮兮的嫩乳被他粗糙又急切的亲吻糊得到处都是口水。
小小的乳尖被他咬得有些疼,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揉捏着,口中还不忘含糊道:“舒服吗?”
我死命摇头,眼泪奔涌而出,两条腿被迫夹在他的腰腹上,腿根被他健硕的身躯压得生疼。
得到我否定的回答,他也不甚在意,很快便放开了我平板的胸口,手向两腿间摸去。
没有一根体毛的下身,触手是一片滑腻,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感慨到,“真嫩。”
接着便毫不迟疑地拉开我的腿,露出了下身雄伟粗壮的欲望,在我面前晃了晃,接着握住向我腿间顶来我看到那尺寸,几乎被吓晕过去,尽管曾经经历过的男人各个都天赋异禀,但库因的男根绝对不逊于我所见过的任何一个。
它没有漂亮的色泽,甚至有些发紫,也没有上翘的弧度,就如一柄重剑顶在胯间,圆头上还分泌着动情的体液。
看见他那极具攻击性的武器,我吓得不断扭动腰臀,拒绝躲闪。
库因虽捉住我的手,但我极不配合,他握住男根也无法顺利进入。
终于,他失了耐心,一巴掌打到我的屁股上,咬牙道:“女人,别动。”
他下手并不重,但因为他的那句话,我的眼泪如河水般决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会叫我女人的只有黑雾,可现在它却下落不明,也许它根本就不知道我被卷入了这个世界里。
重回旧世,不知从多久开始,都是它次次救我于独自落单的危难之中,少女节被人轻薄,婆坦多的数次陷害,如果没有黑雾,我早就不知身死何方然而此刻,与我立下生死契约的黑雾却没有出现,我哭嚎着,口中不断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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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它的名字。
库因似乎察觉了我的异样,他看着我的唇一张一闭地不断喊着什么,慢慢的,动作有些僵硬……我口中无声地叫着黑雾,希望它突然出现,将我从这场梦魇中救走。
库因起身,爱怜地摸了摸我的脸,擦去我的泪水,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在下一刻,紧紧闭上了嘴,向着我,深深地吻了下来。
他咬着我的唇,吸着我的舌,十分动情。
他吻了许久,温柔的吻几乎快把我含化了,直到我停止了哭泣,他才看着我,轻道:“别哭,每次你一哭,我就会很难受。”
在我莫名的眼神中,他爱怜地吻了吻我挂着泪水的睫毛,“虽然你现在小了点,但我终于能碰到你了。”
我怔愣,他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早就认识乌玛?一直偷偷觊觎,现在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就迫不及待地吞吃入腹?
可我不是乌玛啊!我何其无辜,被卷入这个空间,莫名其妙地顶了乌玛的身份,还要承受她惨无人道的命运?
我再次激烈地挣扎起来,可库因似乎已经进入了另一种神层面,他冷戾的脸庞线条变得柔和,带着爱怜之意,视若珍宝般对我又亲又吻。
直到他的唇舌再次覆上腿心,侵犯着那片稚嫩的花田,用他的唇齿,强迫着娇花沁出点点蜜液。
大开的双腿间传来不容忽视的快感,我的双手被他紧紧握住放在腰间,腿架在他的肩头,而他则埋首在我的腿间经过了激烈的抗拒和哭嚎,我的体力已渐渐不济,下身又传来阵阵快感,让我几乎软倒在床上。
他似乎留下了许多唾液在我的腿心,趁我力竭之时便起身握住那重剑,向我刺来股间传来巨大的压迫感,他却不得要领,只知一味的蛮力插入!
奈何试了几次都不得其门而入
库因有些着急,松开了我的手,专心地扒开穴缝,研究我的下身。
他伸出手指掏弄着花穴入口,满头大汗。
我看他神情紧张又疑惑,在欲望煎熬中甚至有些扭曲和急迫,若要解说,此时他脸上的表情大概可以译为:怎么这么小?怎样才能进去?
看他毫无调情的技巧,粗糙的前戏后只想一杆进洞,我不禁猜测,难道他是一个童子鸡?
我混乱的脑海在不断转动,想着该如何对付这种童子鸡,思来想去,只有一个结论,就是让他射出来满足了兽欲后,也许可以停止侵犯。
虽要委屈自己配合,但总比被他不知轻重地强暴弄伤好第二百八十六章被吃掉(一)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
第二百八十六章被吃掉(一)
打定了主意,我艰难地坐起身来,推了推他的肩,示意停下。
库因疑惑,却也停下了动作,但仍旧握住我的腰,让我不得离开。
我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然后伸出一手抚上他的欲望只见他呼吸一沉,被我握住后,浑身发颤。
我表面镇定,但内心已然狂跳不已,这是我一手根本无法握住的粗度,我忍住羞耻,伸出另一只手,才合握住他的肉物。
方才所见,是还没有真正触碰,当我抚摸上他的欲望时,才知这到底有多么粗壮雄伟,这柄凶器,若真放进我体内,说不准会留下碗口大一个疤。
我悲催地想着,开始合握着那肉棍上下套弄。
库因没有想到我会突发此举,脸上顿时露出了些许抗拒又舒爽至极的神色他是喉间发出低沉又性感的声音,被我套弄了一会儿之后,觉得这样的动作不够方便,干脆自己坐躺在床上,抓起我让我匍匐在他腿间。
我趴在床上,被他粗壮结实的大腿紧紧夹住,我伸手抓住那一剑冲天的巨物,不断上下套弄。
库因的喘息越来越重,很快便一声低吼,大掌包住我的手,用力撸动数十次后,射了出来乳白的液体猛力射出,我一个不察,竟被射到了脸上。
我觉得很是恶心,赶紧抹去,库因却定定地看着我,握住我的手,阻止了我擦拭的动作。
在我疑惑的目光下,他帮我抹去脸上的浊液,然后放入自己的口中。
我被他的动作惊得一愣,接着他把我提起拉上了胸口,然后深深吻住口唇间是他的味道,唾液、男人的体味,还有腥膻的液味道,刺激得我,阵阵作呕。
我受不了这样淫糜的事情,刚刚还觉得他是个童子鸡,现在反而比我还要老辣!
我推开他,趴在床边作呕,他却不甚在意我的嫌弃,紧紧地抱着我小小的身子上下抚摸。
没过多久,顶在我腿间的欲望又再次挺立,我认命地还想帮他再撸,岂料,他却拒绝了我的动作,拉开我的双腿,准备换个方式再来我一吓,立刻挣扎起来,如果是这般,那我刚才的委曲求全不都白?
可是库因动作极快地再次将我压在身下,一边抚弄着我的腿间一边安抚道:“别怕,刚才我太急了,现在我会轻一些。”
说罢,便两指分开我的花穴,抵上他的粗长,向里刺入尽管我有些湿润,尽管他的手和欲望上布满了湿滑的体液,但让根本就尺寸不合的两个器官强行交扣在一起,我感觉道自己几乎被撕裂。
我虚软地躺在床上,被他扣住腰身,两条短腿还是少女肉肉的模样,却在此时成了最淫糜的角度被分开。
我的下半身几乎被他提起送上胯间,我不断蹬着腿,却无法阻止身体被撑开撕裂库因缓慢地将他的肉刃向里刺入,进入一半后便停住不动,痛疼稍缓,我抬眼看去,只见他面部扭曲,汗水淋漓,似乎也很不好受。
也许是我太紧,夹得他生疼,他顿了顿,向外退去,然后浅浅的,在穴口抽插起来。
我咬着唇,很快,下身的疼痛渐渐消失,被顶弄的小穴分泌出了些许蜜水,竟隐隐泛出了快意。
库因见抽插越来越顺畅,肉刃也愈发向里挺入,越到深处他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他粗重地喘息着,喉间还不时溢出低吼。
终于,他控制不住地一个用力,整根欲望尽根而入,我顿时又胀又疼,蹬着腿无济于事地反抗。
“唔,好紧。”他皱着眉,身体轻颤不已。
接着便摆动腰臀,几乎没有任何技巧的,一下又一下地将欲望送进我的体内我双眼已哭得浮肿,喉间轻喘,下身被一个尺寸完全不合的巨物不断贯穿,竟也慢慢生出快感,那饱胀的,每一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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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被摩擦刺激的感觉,渐渐汇集成海潮一般,一浪浪向我袭来我喘息着,几乎双眼翻白,库因抱着我的腰臀,胯间的撞击也愈发猖狂猛烈。
快感不断堆积,已盖过了所有的痛楚,过了许久,我终于被抛上了喜悦的巅峰。
可是,不知是我太小,还是他太过巨大,我绞住他的欲望,甬道内壁几乎无法缩,只要他再又一动,便能擦出灼热的火花。
他似乎并不知晓我的身体正在经历怎样一番喜悦和折磨,只顾着猛力抽送,贪图快意。
没过多久,他抱着我的臀,重重地顶入,一声低吼,射了出来然后虚伏在我身上,狠狠喘息。
就像被一头野兽压住的感觉,他浑身肌肉纠结,布满汗水,猩红的眼盯着我,喉间不住发出粗噶的声音。
接着,他抽出欲望,搂着我躺在床上。
我枕着他的肩头,趴在他的胸口上,被他紧紧抱在怀中……“没想到,会是这种感觉……”他低声喃喃,手还不忘在我腰背上下抚摸。
我这干巴巴的身材,他竟然越摸越来劲,碰着我大腿内侧的欲望又渐渐变硬。
“再来一次。”他将我的头发顺至耳后,然后亲吻着我的耳廓和脸颊,语带诱哄地开口。
我不愿,但根本不能拒绝,他搂住我的腰,就着我分腿趴在他身上的姿势,耸动下身,又进入我的体内。
第二百八十七章被吃掉(二)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
第二百八十七章被吃掉(二)
窗外已从黑夜变拂晓,昏暗的屋内早已淫糜至极。
空气中尽是腥膻的味道,男人的喘息、低吼还有模糊不清的话语,从昨夜到现在一直没有停下。
地上是散乱的纸笔和衣衫,还有被褥也因碍事,在后半夜被踢下了床……一张女儿家的床榻上,早已一片狼藉,床单皱得不成样,上面还印着体液湿濡或干涸的痕迹。
而我趴在两个重叠的枕头上,几乎是半晕厥。
腰被高高提起,臀瓣被迫向后翘起,而迎着腿心戳来的,是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棒。
库因射了多少次,我已记不清,从昨夜一直持续到现在奸淫,几乎没有停止。
我的泪流了又流,他每次见我哭,动作都会更加激烈,他说了许多话,让我觉得他似乎早已见过乌玛,这个变态的暗恋狂,竟然在乌玛十二岁时,就忍不住一逞兽欲,将她吃掉!
倒霉的是我,竟然就这样莫名奇妙被一个几乎算得上陌生的男人彻彻底底地吃干抹净突然,库因一个用力,重重地顶入我的体内,停下不动。
这样后入的姿势让他能彻彻底底地进入我,我被顶得生疼,又叫不出来,只能趴在枕头上不断颤抖。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竟然就着这插入的动作,抱着我又躺回床上,将我翻转过来,仰躺向上。
我一脸泪痕,狼狈不已,指甲也有些翻裂,都是在这一夜里,不断抓扯后留下的惨烈痕迹。
库因的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脸颊、手臂还有胸口,都留下了我的爪印和咬痕可这个变态,我越抓他越咬他,他却快意愈甚,我越是激烈地抗拒,他越将自己的分身狠狠嵌入我的身体。
他生涩、笨拙,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但却凭借着一身蛮力和凶猛的欲望,将我折腾得奄奄一息。
此时,他拉起我的一条腿放在肩上,庞大的身躯跨坐在我的腿间,一边顶胯缓慢进出,一边用手拨弄着花穴。
“好像有一点肿。”他的语气有些心疼,但依旧没有停下侵犯的动作。
他挺动腰腹,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极致进出,将我不断填满。
此时的他经过一晚的身体力行,已渐渐掌握了一些技巧,比如,顶住甬道内那一方软肉时,他已能敏感地察觉到我不同寻常的反应。
我控制不住地不断绞紧,本来已快干涸的水儿再又流出,他十分喜欢我汁水丰沛的反应,是而更加兴奋地顶着那处,不断摩擦撞击。
我闭着眼,无力地摇头,受不了那又被逼出的快感,我抓住他握在我腰上的手臂,手指用力,又要掐下去他却在这时,捉住我的手,将我两手合一地握住,然后倾身低头,张开唇一根一根地吮吸着我的指尖。
他细细地舔舐着那些裂开的流血之处,我的手几乎要在他口中融化……可他嘴上有多温柔,下身的抽插就有多激烈,我放在他肩上的腿早已滑落一旁,任他骑在腿间,狂烈抽插。
当我再一次到达高潮时,他终于也经受不住地也再次射了出来短小紧致的甬道和子宫都被他的液灌满,他还舍不得退出,就着这四腿相交的姿势躺下,将我抱在怀里,也堵住了那些淫糜的液体。
痴缠了许久后,终于,在天亮之时,他放过了我。
他恋恋不舍地抽出几乎不见疲软的欲望,用亵裤给我草草擦拭后,捡起地上的被子,给我盖好。
他又简单地拾了一下屋内的狼藉,便撤了结界,悄悄离去。
我浑身酸软麻痹地躺在床上,被子下面还不着寸缕,我心中暗骂,这个混蛋,这样潦草地善后,当真是吃了连嘴都不擦干净!
这样的房间和我,只要稍有经验的人一进来就会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脑海一片混沌地想着,又想下床再去拾一番,至少要换个床单吧……可我浑身上下实在是太疼,腿根本就没有抬起的力气,最后只得窝在被里昏昏睡去。
没过多久,侍童便进屋欲唤我起床,我眼睛刚掀开一条缝,就看见那小侍童的身后,又进来了一个庞大的身影“咦?库因大人,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小小姐还没有起床。”侍童疑惑地看向库因。
可他刚一开口就被库因提起后领向屋外丢去,并冷道:“去准备热水,她要沐浴。”
小侍童似乎被库因的冷脸吓得不轻,没有多说什么,哒哒哒跑了出去。
光天化日之下,他再又进了房间,向我走来,站在床前,一弯腰手又伸进了被子里。
我还有些迷糊,看他身上已经换了一套衣衫,头发也是湿润的,似乎刚沐浴过。
他的手在被子里,从上到下抚摸过我的身体,最后又停在了双腿间,拨开微肿的花穴,探入一指。
我怕他又要公然侵犯,遂扭着身子,不断闪躲。
“别动。”他低声开口,一手隔着被子按住了不断扭动的我,被子下面的手则伸出两指,在穴中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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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出了残留在内的滑腻液体。
我的呼吸愈发急促,脸藏在被子里不想露出来,他抠挖了一会儿,觉得够了,又就着半手的湿濡,在光洁无毛的花户上来回抚摸。
就在这时,侍童再次进屋,指挥了两名侍人将木桶与热水准备好。
小侍童有些疑惑,还有些不放心,他偷瞟了一眼库因,然后小心地向我看来,“小小姐准备沐浴吗?”
身上酸软粘腻,的确需要清洗一番,我立刻从被子里露出脑袋,对侍童点了点头,他会意,便又看向库因,“小小姐要沐浴,那库因大人你……”
库因似乎并不想走,他看着我,却见我神色恳求地盯着他,示意让他离开。
他抿唇皱眉,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妥协。
“那我在外面等你。”
第二百八十八章主神的好学之心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
第二百八十八章主神的好学之心
当我慢吞吞又艰难无比地清洗完毕后,已没了力再去更换床单被褥,我也没有理会在外间等候的库因,草草地擦干身体后,便又一头扎进床里,沉沉睡去。
梦中,似乎有人在轻抚我的脸,摩挲着我的眉眼,眷恋不去。
再醒来时,已是下午,库因已不在房内,只有侍童在屋外打盹。
我悄悄起床,张望了一番,便忍着浑身的酸软和疼痛,穿好衣服。
幸亏,这紧那罗一家虽然在鬼道居住,但衣食住行上仍旧保留了天道的习俗,身上的衣衫样式繁复,并不暴露,将我一身斑驳的惨相都纷纷遮住。
当我走出房间,打盹的小侍童已经醒来,这比乌玛还要小两岁的侍童,正是那日我初到婆娑之境时,趴在溺水的乌玛身边嘤嘤哭泣的男孩儿。
没有理会他,我走出院子,来到湖边,枯坐了半日,才略略抚平了被莫名强暴的心理创伤。
我只能不断安慰自己,这是乌玛的遭遇,与我无关,我只是倒霉地顶了她的身份,就当,被狗咬了……这也许是自欺欺人,但也是无可奈何,一想到库因那魁梧凶悍的模样,我只能谨记着下次一定要躲他远点。
当我再回到小院时,侍童已不知跑到哪里去玩耍,我看着空旷朴素的院落,不禁感慨,这紧那罗一家对四小姐乌玛的照顾也太不上心,大姐杜瑟的服侍之人,虽然只有一人,但好歹也是一名手脚麻利的婢侍,二姐达莉、三姐拉达的排场就要大上许多,每次出现都是前呼后拥,相较而言,与三个姐姐年龄相差较大的四小姐乌玛,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
平日里都生活在自己偏僻的小院里,仅在家宴之时,才会露脸,并且,乌玛似乎并不怎么招父母喜爱,只有杜瑟会来看望她。
当真是个可有可无的小尾巴……
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难道那成为厉鬼的女魄就是乌玛?
她不受宠爱,还被莫名奸淫,甚至可能在后面惨死我的妈呀,如果真的是乌玛,那我岂不是也会遭殃?!
想到此节,我顿觉大难临头,赶紧寻来正在院外玩耍的侍童,问他毗湿奴回来没有岂料侍童不知毗湿奴行踪,却带来另一个消息,乌玛的三个姐姐已在今早出发,前去善见城,参加半个月后的乐神选拔仪式。
与她们同去的,除了几名随身的侍人,还有库索和库因两兄弟。
听闻库因离去,我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警报解除,我暗暗祈祷以后再也不要见到那个可怖的男人。
就这样,时间又过了两天,我身上的不适已基本恢复。
在第三天的时候,毗湿奴回到了紧那罗府,家主多摩问他这几日去了哪里,他道外出寻找到了能够治疗我嗓子的方法。
鬼道匮苦,难以拂照主神恩泽,居此之众大都有疾难医,多摩见化身克里希纳的毗湿奴不仅神通高强,还懂医术,尽管毗湿奴自称只是略懂皮毛,但依然受到了紧那罗一家的高度重视,和极度礼遇,大有希望他能长住下来的意思。
毗湿奴并未推辞,从善如流地继续住下,还以治疗我嗓子的名义,名正言顺地进出我的院落。
“我的嗓子真能治好?”我僵着脖子,一动不敢动,拿着笔在一旁的桌上写着。
毗湿奴瞟了一眼我因为不便而写得歪歪扭扭的字,面无表情地默了半响后,摇头,“不知。”
我一听他这话,顿时气得嘴都歪了,直想把笔往他脸上戳去!
既然不知道,那当初在多摩面前一副信誓旦旦能治好我的样子又是什么意思?
而且还一天三顿地往我脖子上扎针,这是好玩吗?!
他见我眦目欲裂,脸都要扭曲了,认真地思索一番后,再道:“不过,可以试试这个方法。”
我朝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立马写到,“取了!反正也不会在这里呆太久。”
只见他皱了皱眉,致却板正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可称之为可惜的神色,“人道称这为针灸,是一门奇术。”
我听了快要晕倒,敢情他是在研究针灸,正好拿我这个活老鼠来试验?
我连忙奋笔疾书,“针灸讲究穴位下针,你这样乱扎一通有毛用!”
“穴位?你懂针灸?”顿时,他眼眸放光,但又目露疑惑,“毛?”
“针灸不是这样扎的,你快给我取下来!”
毗湿奴连忙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扎满我脖子的银针一一取下。
我摸着脖子,感到一阵后怕,这个蒙古大夫,幸好扎得并不深,不然在这脖颈之处,搞不好我就被扎破动脉一命呜呼!
没想到他这般不靠谱,我疑惑地看着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在中医看来,人的身体内有许多经络连接着五脏六腑,而穴位则在经络之上,当身体出现不适的时候,可刺激穴位调养经络以达治病祛疾的目的,而针灸就是通过下针的方法来刺激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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