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要翻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佐佐云
女奴要翻身 分卷阅读44
剑,似乎又想拔刀引干戈,欧阳青见状急切道:「我自己的终生大事,我自己作主,我说我要嫁扎多,就是嫁了。」「青儿?」欧阳莫震惊,怒视她,「你别再胡闹,给我滚回去!」「哈……」扎多乐得大笑,「传说欧阳公主美似芙蓉、娇如落雁,没想到亦有巾帼之姿,更让我扎多倾心,今天不得不归啊。」欧阳青转头睨着扎多,语气愠怒,「废话别这麽多,选个日子来提亲吧。」管他倾不倾心,不过是一个喜欢卖弄权势武力的莽汉,下战场就想上暖床,满脑子淫邪作怪。
这场战役赢得轻而易举,扎多目不转睛,笑得合不拢嘴。她虽蒙着面纱,朦胧中轮廓柔美纤秀诱人,扎多更不悔违抗父命挑喀拉尔。今终能亲睹芳泽,扎多更是大快。想像她落下面纱之芙蓉月貌,叫他怎能再继续的逞凶斗狠,当然听话先回家等着,速来提亲,很快即可天天帐暖度春宵了。
***
「荒唐、荒唐……」一回到大殿,欧阳莫心烦气躁,不停来回跺步,一旁的史怀也拿不出主意。
「克丹,这件事该怎办?」史怀跟着焦急,他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局面。
奇抬头不敢说话,心里滋味绝不亚於他们难受。欧阳莫早将欧阳青许配给他不就没事,现今一波未平又一波,欧阳青即将下嫁库拉顿,他对她情深意切情何以堪。
「能怎办?青儿无知,她根本不清楚扎多为人,更不知道拉库顿是怎样的一个国家,我看她根本是意气用事。」欧阳莫心头乱糟糟,一语既出,驷马难追,这婚事已成定局,倘使悔婚,不止扎多不会放过,他想,汉应该也不愿丢这面子,他两父子要是呵成一气,战力必定难以招架。
「我看不如先让青儿嫁过去吧。」
史怀建议一出,奇连忙制止,「不行,不能让青儿嫁过去,扎多为人凶残,青儿可能受其欺侮。」「已无退路,婚事乃青儿自己答应。」
史怀的话激怒一旁的奇,「为什麽一定要将青儿嫁过去?难道没有其他办法?青儿肯定见战事告急才会想出这对策。」他仍在妄想欧阳莫心意急转直下,愿意将欧阳青许配给他。
「没有第二条路,战士必须遵守约定,不可失约。」欧阳莫望了奇一眼,从容道。他没有选择余地,奇必定对他不满,但事情是青儿自己惹出来,她即要自己承担。
奇再度承受失望打击,略为思忖,提起勇气说:「不如我带青儿到一个安全之地先躲藏,避……」「不行!」不等奇说完,欧阳莫即怒止。他异想天开,感情用事,却要用许多人的性命当赌注,他不可能如此便宜行事。
奇无计可施,气火也燃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克丹,你根本只顾行使权力,只顾颜面,根本没为青儿着想,青儿嫁去库拉顿,必定凶多吉少。」欧阳莫怒瞪奇,「就算我答应你娶青儿,青儿也未必会答应,别异想天开,青儿并没那麽好说服。」「克丹……」奇不悦,想辩驳却被史怀拉了走。
「别为这种事伤和气,想想我们该怎样应付扎多他们才是,这事就让克丹全权处理吧。」史怀委婉规劝,奇低下头,胸口仍忿忿不平。
「青儿自找,她自己解决。」欧阳莫一怒下破口而出,他不能再骄宠她,打定主意让她学学教训。她一意孤行、轻举妄动,此时无路可退、无计可想,欧阳莫做了最坏打算。
语毕,气急败坏的欧阳莫撇下他们顾自离开。
谁都没想到这是欧阳青的计谋!
50你是不是又想跟我上床了?
欧阳莫心情低落回到寝宫,夏荷即欺过去,以为他凯旋而归,崇拜眼神落在他身上。
「拉库顿人这麽快就败退了?」她喜悦地等着与他分享战绩,他却默默走到一旁,背对夏荷,夏荷隐约听见叹息,感觉气氛不对,敛起笑容。
他闷不作声,默默解开沾满泥尘的上衣扣子,没有答覆夏荷。
这人又怎麽了?给他张好脸色,却摆臭脸?夏荷对他背影气得皱了皱眉,心里嘀咕:难伺候的大男人!
夏何失望,无法与他分享光荣,正闷着想回去翻阅茶几上书籍,欧阳突然转身说:「青儿自愿与扎多成婚了。」「什麽?」夏荷错愕。她惊讶的是欧阳青突然要结婚了,但扎多是谁,她并不认识,听叶子提过,他是临国克丹之子,三番两次挑喀拉尔,只为了垂涎欧阳青美色。
这个叫扎多的肯定好色无谋,才会人家说美人没打听就想娶了。娶妻取德,是这几天夏荷在史书上看的礼教,欧阳青蛮横无理、颐指气使,与贤德差了一万八千里,长得好看,却没容人度量。
虽说如此,欧阳莫仍视她为掌上明珠,爱护有加,难怪会娇蛮跋扈从不知错。
将脏衣脱下,丢到一旁,赤裸着上身,欧阳莫过去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语重心长跟夏荷说:「扎多争强好斗,心思浮躁。据说他後宫早已有无数女人,只是传言青儿貌美即心生觊觎,不惜借出兵征讨,这种人我怎能青儿托付给他。」「青儿自愿的不是吗?」夏荷希望她就此学乖。
欧阳莫叹口气,走过去抚摸夏荷细致脸庞,眼中浮现一屡显而易见的忧思,「她一定是担心我又受伤,才出此下策。」夏荷一怔,心存怀疑……是吗?口口声声要嫁自己哥哥,颠倒是非,却可以如此为爱牺牲?果真如此,夏荷真该对她刮目相看。当然如此一说,也代表欧阳青真爱自己哥哥,愿意无怨无悔牺牲幸福而付出?
她要是那麽有勇气,夏荷不会在乎被她讥讽几次,她担心她中途後悔,她的公主脾气,不是不可能。
「他们何时成亲?」夏荷当然由衷祝福,也高兴这只烫手山芋即将转手。
「我想,扎多不会等太久,以他目前气势大概就这几天。」欧阳莫显得落寞,似乎不舍妹妹嫁人,可是夏荷真的很高兴。
「喔。」夏荷不喜欢他现在的神色,淡淡应了声。希望他的忧愁为了自己,而不是他待嫁的妹妹。
欧阳莫话锋一转,突说:「等青儿婚事办了,我们或许……」这话突然从欧阳莫口中窜出,夏荷心情高兴得差点飞出来,望着他裸露壮的性感胸膛,红了脸颊。
可是欧阳莫接下来说的话字句,又将她拉回现实。
「……或许,我们可以开始从长计议我们的交易了!」夏荷霎时气得白了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自我陶醉,以为欧阳莫就要跟她求婚了!
她明明是个务实的卫士,眼前这个自大狂妄又性感的令人无法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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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的男人,使她做起小女人的美梦。实在不该!要是在塔里斯,男人敢像欧阳莫这样吊她胃口,她肯定将他狠狠举起来过肩摔,让他四脚朝天、哀天抢地。
不识相的欧阳莫,这时候说要跟谈交易,真是欠揍!夏荷心里咕哝。
连个甜言蜜语都不会,辜负她为他心急如焚──无视女人地位的国家,夏荷确实要多加考虑,不对等的感情关系,她可能无法忍受,这会使她受内伤。
这些日子,她确实变得容易沮丧,甚至感到自尊心受创。都是欧阳莫的存在,让她深刻体会到自己只不过是个女人,也永远只是个女人,而这样的身分,使她感到自卑,甚而怀疑起自己存在的价值与意义。
不行!不行!她猛然摇头。她绝不能继续留在喀拉尔,再留下去,这个沙猪社会,定会将她从《国家卫士学院》栽培出的卫士气概消灭的一文不留。所以,还是不如归去吧!
而且在欧阳莫心中她跟别女人不都一样,没有任何特别,他也没比较爱她,重视她。既然如此,她更没必要在这里继续做白日梦,说不定她走了,欧阳莫也乐得再找其他女人呢?
这些心思打击着夏荷。当然这都是她杞人忧天,及对欧阳莫的不了解造成。
对一个女人而言,拥有亲密男人当下,该是一个女人最有归属感之时,她却无限落寞,只因为她所处之地,女人就像男人的衣服,随时可以替换,随时可以仍掉,毫无地位可言。
「在想什麽?」欧阳莫发现她又恍神,过去紧紧搂住她的腰,往自己贴,温柔问。
刹那回神,人已被他紧拥着,贴着他壮身躯,嗅着他迷人气味,身下硬挺的触感使她血液开始窜烧。
「没有……」她嗫嗫嚅嚅,感觉到他身下的热度,嘴唇有些颤抖。不知自己怎了,只要跟他亲密接触,就会有性冲动。
他凑上唇,开始吻她,「我不希望,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胡思乱想。」「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又想跟我上床了?」夏荷微眯着眼,望着他性感吻着她的模样说。
「此刻我正这麽想。」他暧昧说,他确实如此。夏荷露骨的问句,更使他胯间胀满,急欲攻陷她的城池。
大掌不经意溜进纱丽,盖住丰满,温柔揉捏,夏荷低呼,他指间的曼妙,使她瘫在他怀里享受他的抚触。
他轻揉着她的丰尖花蕊,夏荷慢慢沉醉,情在神里发酵,感觉自己湿了下身,火热的身躯,贴在他身上,两人只隔着薄薄布料,咨意的互相搓磨激荡望翻搅。
他想更接近他,往下拉下她湿黏底裤,将它从她脚底脱下,解开自己裤档拉链,敞开她双腿隔着纱丽往她激烈磨蹭。
要进不进的磨蹭,使夏荷心急,大喘着气,他胀得很大,粗硬得夏荷很想感受这一波激情,不管纱丽湿透,着脚尖往他身上厮磨。
欧阳莫倒抽口气,很想直接攻入,又想见她被爱抚沉醉的样子。情被挑逗至高点,胯间已胀满粗大,厚掌溜到她裙摆,窜了进去,往她湿透的密地而去。
「啊……」欧阳莫的手掌抵开她双腿,指尖搓着湿瘩瘩流着蜜汁的密地,夏荷被情波撩得呻吟不断。
欧阳莫含住她阵阵淫波,舌尖不断往她唇里勾勒,她叫不出来,身上的每条神经,却被他的指尖、舌尖撩拨的想痛快大叫。
湿透的手掌,淫靡气味,胀大的身躯。欧阳莫再也忍不住她的吸引,撩起她的裙摆,抱起了她,撑开她双腿,往被情逗得勃起如硬杵的雄茎猛然塞入……「啊……」夏荷大呼一声,随着欧阳莫抱着她前後上下摆动的姿势,用力喘息。
他实在粗大,他一用力将她往他贴入,夏荷就觉得腹部被塞满,紧实的痛楚和快感,使他们一起呼喊……「夏荷,你实在太美妙了。」他用壮臂膀抱着她,充实饱满的活塞动作,使他脸部胀红,动作却越来越快。衣衫不整的夏荷,丰满的双峰在他们之间跳跃,欧阳莫望着它的曼妙舞动,饥渴的想吃它,却无暇去吸吮它,但他情始终不灭,像喝了哈曼汁那般,粗根在她体内,坚挺不衰。
夏荷喘着,欧阳莫抱着她,上下左右晃动,下身一直爆满胀痛,她叫得哑了声,情却持续蔓延。
欧阳莫突然将她放下,夏荷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对他暧昧一笑,很快握起他的粗壮往穴口塞进去。欧阳莫没试着这种姿势,惊讶的瞠大眼,看着自己被夏荷塞入,然後见夏荷在他身上快速起伏,他的老二从她下身被抽出,又被埋入,激情回荡,高潮在他身上激烈缭绕。
「喔,夏荷这样不行这,这样太刺激了,我很快会射出来。」欧阳莫喘着气警告夏荷,实在太刺激了。
夏荷不从,更猛力的往他身体进退,望着他迷人眼神,夏荷意乱情迷,深深迷恋他的身体。
实在太刺激,欧阳莫弓起身子,大口咬嚼夏荷胀满的双乳,想分散注意力,却更是刺激。
夏荷被他逗得激情难耐,一阵阵冲刷而下的情早湿了两人身。
「喔……」欧阳莫突然停住揉捏双峰的手,高亢的叫了出声,五官紧皱,挺起下身,用力往夏荷密处顶入,两人紧密结合,他将爱液往她穴里喷洒而去。
51求不满
扎多确实如欧阳莫所言,充分表现出求不满的行动力,才两天他即备妥所有礼数,也说服父亲扎汉前来提亲,两造约定一星期後正式举行成婚大典。
这段期间欧阳青并无任何异状,夏荷眼里,她既没有即将成婚的喜悦,更无待嫁女儿的焦虑,一切如常。当然也可能,她跟夏荷水火不容,不愿意将情绪表现给她看。
虽然欧阳青与夏荷感情如此,基於欧阳青是欧阳莫的妹妹,夏荷内心深处当然也冀望她能获得幸福,最好别再回来了。
「怎麽了?」欧阳莫突然进来,夏荷倚窗而坐,望着外面景致显得心事重重。欧阳莫走过去,撑起她下巴吻了吻。
「你嫁妹妹,我却什麽都帮不上,感觉像废人。」夏荷也吻了一下欧阳莫,像似内疚。
欧阳莫搂了搂她,又吻了吻,两人几天以来变得异常亲密,虽然很反常,欧阳莫依然欣喜若狂,一副想邀她上床的亲热样,夏荷赶紧推开。大白天的叶子随时都可能进来,何况几个钟头前两人才做过,这样感觉他们真像一见床就要上床的床伴,她不喜欢为性而性的关系……虽然跟他做爱是件很愉快的事。
「上上下下这麽多人手,你只要等着参加婚礼,其他原本就没你的事。」感觉出她的拒绝,欧阳莫温
女奴要翻身 分卷阅读46
柔说,走过去打开墙面橱窗,拿了一个手掌般大的物品,夏荷并不清楚那是什麽东西,欧阳莫房里太多稀奇古怪的物品她都不甚了解。
欧阳莫出去前又吻了一下夏荷额头,才走了出去。两人的关系似乎像平常夫妻一般,不像以往剑拔弩张,这种关系欧阳莫相当满意。
两个星期後,方兹堡上下张灯结,欧阳青的晓以大义使喀拉尔再度回归宁静祥和,她的婚礼举国同欢。
婚礼这天,天未亮,仆人们即开始张罗。喀拉尔传统,女孩自幼即会为将来婚礼缝制嫁裳,那是一件以绫罗绸缎编织、颜色必须为家族象徵、上面绣满各式吉祥图腾,充满着富裕象徵的礼服。
欧阳青的嫁衣,娇贵的她自己当然没有准备,在婚礼前夕由不少女侍们日夜赶工,丈青色是为欧阳家世代代表颜色,这颜色也是喀拉尔贵族的象徵。
「你别忙我了,快去帮忙。」夏荷坐在梳台,叶子帮她梳头发,夏荷却将梳子接了过去,自己梳起来。
镜中的她,气色红润,神清气爽,虽然不喜欢欧阳青,这一天方兹堡喜气洋洋,她也被周遭氛围感染。
叶子笑咪咪,「人手够的,我去那里他们只会嫌我碍手碍脚。」这世界上只有夏荷不会嫌弃她,待在她身边最安全。
「我们待会一起过去帮忙吧。」
「好。」
欧阳莫交代她必须出席,想到往後不需再跟欧阳青大眼瞪小眼,夏荷当然没理由不参加。
***
这场婚礼来得仓促,欧阳莫父母根本来不及从家乡过来,导致欧阳莫必须成为这场婚礼的主婚人。
三天之前,各地宾客陆续赶到,方兹堡已经三天三夜炊烟未熄,烛火不灭,歌舞华欢庆。
「公主,时候快到了,亲家要过来了。」女侍赶紧帮欧阳青穿戴上男方送来的迎亲首饰。
她烦躁地看着沉重头饰,摆起臭脸埋怨,「穿得这样铃铃当当叫我怎走路?」身上华丽礼服挂满各式宝石配件,她想起讨人厌的扎多,心生怨恨。
女侍笑了笑,对着镜中美若天仙的欧阳青说:「公主这样很美,扎多王看见一定高兴极了。」欧阳青心里咕哝了一下,谁要他高兴!
欧阳青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不能再拖延下去,连忙起身对女侍说:「我衣服都穿好,妆也画好了,你们都去忙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都出去吧。」被欧阳青硬生生往外推的两人,不放心地往门口去,不断喃喃,「这……公主,等一下扎多王的人来了,我们还是要伺候你出去,万一有什麽闪失我们会被桑叔责罚的。」欧阳青瞪着不识相的她们吆喝,「烦死了,你们都出去,我想静一静,不想看见任何人,都给我出去。」她手一挥,双眼直瞠。
刚刚明明好好的,突然又耍起任性,女侍就算懊恼,依欧阳青的脾气她们也只能顺从,两人赶紧走开,得她又生起公主病来,无端被波及。
***
「夏荷,夏荷!」
婚礼结束欧阳莫以为夏荷回寝宫,却没有。他推开起居室门,依然没看见她。
去哪了?一整天的宴会都没有看见她,他心里挂念,担心她跟欧阳青最後又不欢而散。
会不会在宴会场,只是他忽略了?欧阳莫迅速开门出去。女侍正巧慌慌张张跑来,气喘吁吁说:「克丹,主人跟叶子不知去哪了,我找了一个多钟头都找不到她们。」她找遍方兹堡都没看见,紧张死了,不敢去跟桑叔报告,却遇见克丹,不敢不说。
欧阳莫震住。「她们都没说要去那里?」
女侍红着眼眶说:「没有。」
听闻,欧阳莫快步往廊道跑出去。青儿大喜日子,刚才送走青儿,她也没去大殿与大家同欢,他先前交代她务必出去,她竟当耳边风?
方兹堡举行这麽大的庆典,她竟然不当一回事,这几天她又乖巧的不像话,像在获得他的信任。欧阳莫无法不推测她藉机想离开喀拉尔,这时候堡内警备松懈,正是好时机。
欧阳莫在大厅找到史怀,焦急问他:「史怀,我交给你的东西呢?」半醉的史怀迷糊的问:「什麽东西?」
欧阳莫心急说:「夏荷的东西?」
「怎麽了?」史怀似乎有些清醒。
「她不见了!」
史怀愣住,终於懂得欧阳莫的意思。「她不可能知道我放在哪里?」除了现在,史怀几乎都将欧阳莫交托他的通讯器随身携带。今天参加婚宴,没有骑乘哈坦出去,他将通讯器放在房里床铺下的柜子。
夏荷没道理会去他那房里搜东西,他相信夏荷为人。但夏荷不见,他心急如焚,信任一回事,夏荷不告而别又是另一回事。
两人急匆匆冲入史怀房里,史怀迅速用钥匙打开存放的柜子,开启後,夏荷的通讯器仍完好放在里面。
「她没拿!」欧阳莫更显紧张。她去哪了?她既然没拿通讯器,欧阳莫实在想不出她会去哪里了。
「会不会……」史怀犹豫一下,担心说错话激怒欧阳莫。小心翼翼说:「她……趁没人注意自己上街了。」「不可能!」
欧阳莫冲口而出,眉头深锁地疾步跨出史怀房间。不可能!夏荷即使不属於这个星球,或许她的星球科技进步、思想文明,但她绝非如此不识大体。今日为青儿结婚大典,她虽并非他正式迎娶的妻子,却也是方兹堡一员,她不会愚蠢的这时候出去悠闲地逛街?
他当然希望她只是要叶子陪她上街,她跟青儿不合,他心知肚明,但这种时候……52她的交易
走回大厅,厅上的人们仍在饮酒作乐。明天这些人还要跟他一起去库拉顿庆祝青儿跟扎多的婚礼,欧阳莫不想惊动他们。
踯躅片刻,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夏荷身影,他感到失望。
才过十几个钟头,就算夏荷趁机逃走,应该也走不远,没有通讯器她能去的地方除了他遇见她的赫尔卡,没有别地方了,他这麽认为。
欧阳莫无心跟他们把酒言欢,没人注意到他,他再度迈开步伐仓促往马厩去。
匆匆忙忙到了马厩,正在喂食牲畜的畜夫见欧阳莫自行前来,连忙放下工作,毕恭毕敬迎上去。
「克丹现在要出去?」他满心疑惑,堡里正在办喜事,克丹却不见悦色。
欧阳莫心情沉重、不发一语走过去他的哈坦前,自行打开闸门,牵出他的哈坦,慎重交代,「我出去一会,别惊动他们。」跃上哈坦,吆喝一声,扬长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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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莫来到初遇夏荷之地赫尔卡,夜色已深,月空下除了可望见大片草原天际一片湛蓝,另边森林深处就像一面黑墙,什麽也看不见,使人心灰意冷。
坐在哈坦上,欧阳莫凝视远方天际,墨色天空挂满星辰,独不见他想寻找的那艘战舰踪影。而战舰外观如何,他未曾亲眼目睹,但他知道那是一个庞大的物体,只要接近地面不难看见吧?那麽显眼的东西,他们一定开得离地面相当远,所以,遇见夏荷那次,他根本没看见所谓的战舰这东西,才会怀疑夏荷所言的虚实。
然而,自从他上了战舰,捡回一条命,就算他不愿意相信,也必须相信,夏荷是一个异星来的人,迟早都会离他而去。
可是,她现在在哪?战舰呢?仰望苍穹,摸着痛起来的胸口,欧阳莫不愿意相信夏荷会不告而别。
他突然将手圈在嘴边,对着翰浩天际心痛大喊:「夏荷,我不是告诉你了,办完婚礼会跟你谈交易之事,你为什麽不等?夏荷……」「……夏荷……」只剩无边的森林回音回应他。
跳下哈坦,他走向上次营之处,默哀似的回想他们的初遇,人去搂空,即使忏悔自己一直逃避夏荷要求的交易,也无法再挽留她了。
真该死!该死的胆怯!即然都要分别,现在他宁愿早早答应她的交易,协助完成她的任务,而不是让她带走不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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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叶子在昏暗中摸着疼痛的头,被敲昏的她仍感到晕头转向,饥饿感迫使她勉强撑开眼睛。
四周一片觑黑。
这是哪里?胆小的她害怕得坐起来,抱着膝往墙角蜷缩,心底不断哭丧喊着,「主人、主人,快来救我啊,我好害怕!」脚底叽叽声爬了过去,她大叫一声,喊着眼泪跟着滑下,她蓦然回过意识,想了起来,眼睛突然恐惧地睁得斗大……主人?主人被捉走了!
她全身寒毛立,连忙四处张望,望见一道从隙缝渗进来的光线,想那里应该是一扇门,她使力爬了过去,用仅剩力道急促拍打坚硬的门板,大声喊道:「救命啊,救命啊!谁啊,快来救我呀!」她喊到饥寒交迫毫无力气,都没被发觉,最後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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