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要翻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佐佐云
活该!谁叫她还不赶快回自己家去,被别男人给抢了吧。亏她活了一把年纪,还不知见男人尽量闪。那些大老粗,见到女人命根子就硬起来,只要没人保护的女人,很快就会被拉回去当炮台。
哼!除却心头大患,欧阳青又一阵冷笑。「想当我的嫂子、喀拉尔第一夫人,不如下地狱比较快吧。」欧阳青不见了,又遇见色薰心的男人,夏荷心里直呼倒楣,她跟这星球一定八字不合,又犯冲。
「我跟我朋友走丢了,你们放过我吧。」夏荷跟他们拉扯不下,她不想动武,两个男人她必输无疑,希望这两个男人不要太过分。
男人打量她,「我可以陪你去找你朋友,但你一个人太危险了,或者你可以跟我们回家。我看你是没有保护者的女人。」「别挡我的路。」夏荷手一挥,想制止他们的蛮横,却被一男人箝住手腕,她下意识用脚踢他,即使她会武术,可是她的力道却不足使男人绊跤,却惹毛了男人。
她之前修习的功力,在这种地方对付这种大块头像隔靴搔痒,根本毫无作用。
「反应真快。」男人睨笑。「好像会点拳头功夫……有趣!」夏荷趁他不注意,用另一只没被捉的手,扭住男人另一只手,男人一阵痛,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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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荷见机不可趁,给男人一阵拳打脚踢,想办法脱逃。
两个男人,块头实在太大,夏荷根本对付不了。而且这街上也太奇怪了,人来人往、大庭广众,两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竟没人相救,挺多看一眼即逃之夭夭。
一个男人将夏荷的手臂扭住,背後押住她,嘻嘻笑说:「从没见过这麽凶悍的女人,身手不错,可是女人毕竟是女人,永远比不过男人。」又是自大的沙猪论调。夏荷不屑归不屑,这时候夏荷却不禁祈祷沙猪欧阳莫出现救她,可是,可能吗?他连她在哪里都不知道!
「你们还不放了她。」一个声音忽然出现,是一个腰际系着阔剑,穿戴整齐战士服、英姿焕发的俊挺男人。
他牵着一只挂满货物的棕色哈坦悠然走过来。她的祈祷马上应验?只是这男人雄赳赳的气势显得斯文,没有欧阳莫的霸气王者风范,却也有一种令人感到尊崇的战士威严。
「你是这女人的谁?」捉住夏荷的男人睨了他一眼。
「我叫你放开她,你就放开她。」他语气坚定,和他斯文帅气外表大相径庭。
「哼,凭什麽?」男人不屑。
「凭这把刀?」他赫然抽出腰间阔刀威吓他们。刀锋闪出一道光影,感觉相当锐利。
「要跟我抢这女人?」烟硝味陡然蔓延。
「这女人不愿意,你们没看见吗?」男战士用阔剑指着他们,刀刃在阳光下闪动,锐利骇人。
眼见男人们似乎要为她动武,她呼吸更为急促。
男人似乎很怕战士的剑,往後退缩。
那把剑由肯特奇特制的内诺铁铸造,内诺铁是由钬提炼,坚硬无比,砍断一面五寸厚的墙垣轻而易举,要是不长眼往人砍过去,身体定会被一分为二。
男人们看出,战士拿的是烙印喀拉尔皇家徽章的内诺刀,不敢轻忽大意。他的举动也像会砍过来,为了一个没到嘴的女人,丢性命的事他们不干。
男人闷哼一声,心有不甘将夏荷推向战士,夏荷一个踉跄,鞋子一松,整个人跌入战士宽阔胸膛里。
战士机警搂住她,夏荷惊吓仰头,接触他镇定眼神,她余悸犹存,他却不苟言笑,慎重告诫她,「女人不该擅自出门,相当危险,没有男人保护,随时都可能被带走。」他的话相当耳熟,欧阳莫也说过。
「谢谢战士救命,我跟朋友走丢了。」她只能如此解释。身上纱丽碍手碍脚,没将对方打到狗吃屎,反而害自己跌得很难看,塔里斯那个明干练的夏荷名存实亡了。
战士弯下腰,帮她捡起鞋子,放到她脚下,这个举动让她红了脸颊。
他和她所认识的战士不同,他实在太绅士,更没有欧阳莫咄咄逼人的口吻。
她所认识的战士,不就欧阳莫一个而已,她怎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说不定,战士都像眼前这位男士这般,欧阳莫才是异类,他那高高在上的架式,绝不可能帮女人穿鞋。
「住哪?我送你回去。」战士声音低柔,如果他没穿战士服,夏荷会认为他是坐在辨公厅里的官员,如同金哲一样,是个带官阶的上班族──金哲!夏荷心抽痛了一下。他在担心她的安危吗?她现在完全无法与战舰联系,不知怎办才好!
「我住在喀拉尔。」不能再说塔里斯,这里的人没人知道那里。
「喀拉尔?」他相当诧异,夏荷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以为他不知喀拉尔这地方。
「喀拉尔离这里有段距离呢。」史怀打量她一会,确定未曾见过她。
原来他知道喀拉尔在哪里。「可以告诉我,我该怎麽回去,天黑前我必须回到喀拉尔。」她得在欧阳莫发现前回去,他发觉她溜出去必定大发雷霆,甚而发疯,更有可能恫吓惩罚她。
她并非怕惩罚……而是、而是……
想到他所谓的惩罚,她脸红心跳,可是仍因他的大男人主义感到气恼。
「天黑前?」已经快天黑,史怀认为不可能。「你怎回去?从堪斯里到喀拉尔步行要一个白天,现在已经下午接近黄昏。」夏荷低头不语。倘使欧阳青并非蓄意将她丢下,必定会回头找她,她不相欧阳青会找不到她,就因为欧阳青心存故意,所以连库斯车也不见了?
「就算天黑我还是要回去,我没其他地方可以去。」夏荷纳纳说,她现在不只身无分文,通讯器也被欧阳莫藏起来,她束手无策,就算走也要走回去喀拉尔,她才有机会再找回通讯器。
「天黑一个女人在外危机四伏,不如跟我一起走,我也正要回喀拉尔。」史怀淡淡说。
「你也住在喀拉尔?」夏荷眼神突然发亮。
这个男人身材虽然跟其他战士一样魁梧,身上流露文人气质,夏荷跟他萍水相逢,却觉得她比欧阳莫值得信任……因为,他没那麽霸道!
「我还有些物品尚未采购,等这些东西都买齐了,我就启程回喀拉尔,骑乘哈坦估计天黑後即可到达。」24女人不是男人的玩物
史怀喂哈坦乾粮後,搀夏荷坐上去,安慰她,「我们回到喀拉尔天不只黑,而且相当晚了,希望你家人不会担心。」「希望不会。」夏荷内心忐忑。希望欧阳莫还没发现她不在,想起他冷凝脸孔,夏荷心冷了半截。
「你住在哪里,我似乎没见过你。」跳上哈坦史怀问,问完後吆喝一声,哈坦突地快速奔跑起来,夏荷连忙攀住缰绳。
「我昨天才到喀拉尔。」哈坦速度极快,夏荷心惊胆颤,捉住缰绳的力道不自觉放大。史怀看似斯文,驾驭哈坦似乎比欧阳莫来得威猛、不可一世。这速度确实可以很快到达喀拉尔,可是她更担心摔马。
「之前呢?之前你住在哪里,不会是……」他不得不猜测她是脱逃的女人,像她这种美貌跟身材的女人,很多男人抢着要,不可能让她独自外出。
「当然不是,我从塔里斯来的。」夏荷正襟危坐,史怀脸不红气不喘跟她说话,她却很担心落马,专注望着前方。
「塔里斯?」啼声太大,史怀不确定自己是否听错,困惑问:「塔里斯?在哪?没听过。」夏荷跟着提高音量说:「那是一个距离这里相当遥远、相当遥远的地方的另一个星球。」提及塔里斯她又懊丧起来,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回去。欧阳莫要她服候他多久也没说清楚,就直接拿走她的通讯器。
「距离这里相当遥远的地方的另一个星球?」史怀的声音显得好奇,「你是怎麽来的?」「我坐舰战来的。」可是失联了,这让她一蹶不振。
「战舰?」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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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露出微笑,不知那是什麽玩意。「有幸可以看见你的战舰吗?」夏荷震惊的转身看他,「你相信我说的话?」他的反应没像欧阳莫那般不屑,反而兴致勃勃,也没把她当怪物?这让夏荷感觉很被尊重,不禁希望来到这星球第一个遇见的是他,那麽她的遭遇就不会这般凄惨了。
史怀笃定点头,遥望天际,「我相信浩瀚宇宙,一定有跟我们一样生活的人类存在,他们就生活在我们夜晚看见的那些星星上面,拥有跟我们一样的智慧,甚至更高的生活水平,更发达的发明,难道不是?」夏荷噗哧一笑。终於在蛮荒地带遇见文明人了,只是他应该仍不知道「科技」的存在,假以时日,夏荷一定要让史怀见识塔里斯的高科技。
两人越说越投机,夏荷发觉她喜欢跟这个人聊天,欣赏他温文儒雅气度。虽然他体格跟欧阳莫相差无几,却没有欧阳莫身上散发的霸气,说话斯文庄重,一派绅士作风很令人安心。
不知不觉走了好长一段路,天色逐渐暗下来。
「你说你跟欧阳青去勘斯里,然後她不见了?」史怀错愕。她原来是方兹堡的人,更令他震惊的是,她竟然是欧阳莫带回来的女人。
史怀大概已经了解事情始末,好歹他认识欧阳青已七年,她的性情没了若指掌,也略知一二。
这并非她第一次驱逐欧阳莫女人的怪招。
她是欧阳莫保护的女人?他跟欧阳莫已经五天没见面,难怪他没见过她……但,到方兹堡寻求欧阳莫保护的女人不少,他无法把一个个长相都记得牢。
「是的,我们走失了。」夏荷只能这麽说,其实她心里真正的想法是欧阳青将她丢在人生地不熟的勘斯里。
「我想,她应该已经回去了,你不用担心。」欧阳青多疑善妒,不好相处。史怀安慰她。「以後千万别擅自离家,出门一定要有人陪着,喀拉尔与周边邻邦制度相同,女人都需要保护者,没有保护者的女人很容易发生危险。」这就是一路上看见的女人身边都陪着一个男人的因素?她根本不懂,以为有欧阳青陪,就可以安心出门,万万没想到,她年纪轻轻,心怀不轨。
回到喀拉尔天色已黑,尚未进城,远远地史怀即看见不少火炬迎面而来,声势壮观。史怀以为敌人来袭,展开戒备。然而带着火炬、骑乘哈坦的战士见到史怀一一停下,欧阳莫的哈坦随即跟上,见夏荷跟史怀一起,紧绷的脸色稍微平复。
「你去哪里了?告诉过你不可以乱跑,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擅自出城。」欧阳莫愠怒,大声吼着。
一见面就凶巴巴,被欧阳青丢在勘斯里呕了一肚子气,他又是这种态度。
「我跟你妹妹一起出去,岂料她不见,我找她很久,後来遇见史怀。」夏荷口气不好,冲了回去。
史怀听闻夏荷用那种口气跟欧阳莫说话捏了一把冷汗,怀疑夏荷不单单只是欧阳莫单纯保护的女人。他竟为她的晚归,大周章举兵出城?此举非同小可。
欧阳莫瞅一眼帮他去邻邦洽公回来的史怀,抽了一口大气说:「幸好遇见史怀,不然看你怎麽回来。」他冷眼盯住夏荷,咬牙切齿──青儿告诉他,这女人想逃?
史怀感觉出欧阳莫怒火中烧,夏荷也当仁不让,为避他们间的龃龉加剧,他婉言说:「夏荷小姐受到惊吓,先让她休息吧,人平安无恙已是大幸,别苛责了。」史怀以为欧阳莫会听得下,语毕吆喝他的哈坦往前行,得流窜在欧阳莫跟夏荷周遭气氛更糟。
哈坦快步奔跑几步,欧阳莫急速追上,赫然伸过手,不顾一切矫健的将夏荷从史怀前方抢过去,夏荷愕然凌空,有惊无险坐定,欧阳莫在她耳边严厉警告,「你还没服完你的劳役,绝对逃不出去!」「我没有要逃!」夏荷严词反驳。这男人的占有似乎过於强烈,她难道连一点自由都没了?
「别给我顶嘴,你是想尝试真正的惩罚是不是?」欧阳莫言辞犀利,字句震痛夏荷耳膜。
夏荷转头,睨着欧阳莫恼怒说:「开口闭口都是惩罚,女人不是男人的玩物,我更不是,放我下去。」夏荷挣扎,奋力想挣脱这个霸道的男人。从小到大她没有怕过谁,但是欧阳莫孔武的力道、凛冽的气势,使她颤抖……25她归心似箭,他却用这种方式迎接她归来
「别乱动,你会跌下去。」欧阳莫警告她,奋力捉住缰绳,以哈坦躁动把他们从背上甩出去。
「我要回我的战舰,把我的通讯器还我,还我,你这坏脾气的蛮子。」哈坦没有停下来,夏荷忍不住不停打驾驭哈坦的欧阳莫胸口。她再也不能忍受这个男人的蛮横了。在塔里斯她是人人敬畏的一等卫士,没人会像欧阳莫对她颐指气使,就算是她的上司也对她彬彬有礼。
「你住手,再莽撞乱动,我们都会跌下去。」欧阳莫不清楚为何面对她总沉不住气,他实在太讨厌自己对她的在意,却无法克制冲动。
「你停下来,我要回去。」她眼眸挂着湿润与委屈,这辈子都没有过的情绪。
「我不容许,你是战败的奴隶,你必须服完你的劳役。」这是他唯一能留住她的藉口,此时他发觉自己竟然感到恐惧,心好似整个被俘虏,想到她要从他手掌心逃走,他心就抽痛。
「狗屎!」夏荷气得啐一口欧阳莫,「劳役?你们这些蛮子根本当女人为工具,你们说的处罚,不过是物化女人的藉口,你们这些只会利用女人的动物,根本不配当人。」「啪……」
夏荷脸颊一阵剧痛,心也在痛着。
「你打我,你这个蛮子。」夏荷气得一口用力咬下他攀住缰绳的手,她非常用力,似乎要他的皮肉淌出血来。她的心极度纠结,不知自己为何要跟他闹这麽大的别扭,但覆水难了。
「你住口!」欧阳莫大声斥喝,後悔方才冲动,左手臂被她咬得疼痛不堪,仍紧紧握住缰绳,箝住她,不让她逃脱。
夏荷紧咬不放,感觉到唇齿里的微咸腥味,她知道他流血了,但此时她只想不再继续被他控制,她讨厌他的自大,讨厌他的刚愎……她气愤。她之所以气愤,是因为今天自己挂念了整天的他,归心似箭,他却用这种方式迎接她归来,她怎不难过。
「……你疯了……」欧阳莫终於忍不住疼痛,突然松开左手,当下没有了依恃的夏荷也从他的左侧滚了下去,欧阳莫一惊,夏荷落地翻滚,担心她受伤,他毫不迟疑,跟着也跳了下去,「夏荷……」他心急大喊,不顾自己是否也会受伤。
跟在後面的史怀被眼前景象吓住,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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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叫,「克丹、克丹……糟了!」他一路跟着就是担心发生状况,果真发生。女人从疾奔的哈坦落地,往往九死一生,希望夏荷吉人天相。他实在不解,欧阳莫在生她什麽气?贪玩年轻女孩都会!
欧阳莫抱住落地後翻滚数圈的夏荷,惊魂未定呼喊,「夏荷,夏荷!」他心急如焚、懊恼自责。
她没有回应。火炬照映下,欧阳莫看见她额头流血,人昏厥过去。他挂心她一天,她竟用寻死方式回报他,这比咬破他的手臂更疼痛。
史怀紧急跳下哈坦,夏荷满头鲜血,欧阳莫情绪激动,他赶紧提醒,「赶快把她带回去,她伤得不轻需要救治。」「傻瓜!我不容许你从掌中逃走,无论如何。」她一动不动、死气沉沉,欧阳莫颤抖地将她搂进怀里。愁思百结,自己怎被这女人耍得无所适从,放也放不下。
史怀从未见过如此慌乱的欧阳莫,他似乎有些明了了。但这样的认知却令他感到十分沮丧,他这辈子还没遇见过像夏荷这般言语投机的女子,看样子他毫无机会。
***
失去意识的夏荷在欧阳莫怀里匆匆被抱往圣罗宫,後面跟着一行卫兵护驾,所有人行色匆忙。
将夏荷骗出去的欧阳青,回来後於圣罗宫周遭鬼鬼祟祟,打探夏荷是否归来,赫然听见杂脚步由远而近,连忙躲往一隅偷窥。
躲在墙角的欧阳青,赫然看见欧阳莫抱着一个女人,神色慌张进入寝室,三、四名卫兵跟进去,其他人等在外面,心里不停臆测:那是谁?难道是夏荷?
这半年来也只有夏荷住过圣罗宫,除了她不会有谁。她怎麽了?
欧阳青佯装若无其事出现,不解卫兵守在圣罗宫外,趋前详问原委。「你们怎在这儿,克丹不是最讨厌人家打扰他休息,还不快点走开。」「禀告公主,夏荷小姐从哈坦摔落,伤得不轻,克丹要我们等在外面,万一找不到大夫,将连夜送夏荷小姐往布宜诺医治。」欧阳青脸色蓦然铁青,真是她!以为她再也回不来,这女人到底是命硬,还是命贱,还是蓄意跟她做对?
最好去掉她半条命,被踢出圣罗宫,去当洗衣妇。
进入寝宫欧阳莫赶紧让昏厥的夏荷躺下,减少她的痛苦。自责方才的言语相讥,没想到她个性强烈至此,为了反抗,宁愿落马。
须臾史怀带着大夫出现在圣罗宫门前,欧阳青叫住他,「史怀。」史怀停下来瞅着欧阳青,发现她神情闪烁,似良心不安。
「夏荷她怎麽了?」她问得心虚。担心事败露,要是欧阳莫知道她带夏荷出去必定大怒,这时候不如希望夏荷没事算了。
「她跌下哈坦,伤了头昏过去。」史怀匆匆说完即带着大夫进入。史怀又回头多瞧了一眼徘徊不去的欧阳青,心里盘算,须不须告诉欧阳莫夏荷并非擅自出城,而是被欧阳青所骗?
26无法回放下的感情
睡了一晚,夏荷醒来即听见欧阳莫斥责叶子的声音,与她想像的一模一样,咄咄逼人像要将叶子给埋了。
「为何让她出去?你有照顾夏荷小姐的义务,幸好这回没事,要是出事,我会将你打入地牢。」欧阳莫劈哩啪啦一串责难。
叶子低声下气,噙着泪,支支吾吾,「是、是、是、是……公主……」欲言又止。
听见叶子扯到她头上,欧阳青连忙截住她的话。「又关我什麽事?是她想出去,我好心陪她出去,别把责任推给我,她自己不知跑去哪里,我才自己回来。」藉着夏荷还没醒,无人对质赶紧辩解,得大祸临头。
「你不该带她出去,她对这里并不熟悉。」欧阳莫对欧阳青说话,语气较为柔和,跟对下人天壤之别。
「这麽说都是我错罗?我看她早想逃了,要不然怎会一到勘斯里就不见了。」欧阳青故意提高声调,表示自己很无辜。
听到这里夏荷再也忍不住,头昏脑胀的撑起身子,「我没有要逃,在勘斯里时一不留意青儿就不见了。」欧阳青发觉夏荷醒了,还指控她,即使是真的,她也不认罪。「明明是你玩疯了让我找不到,我看你是故意的。」「我……」脸色苍白的夏荷发觉欧阳青不可理喻、性情骄纵,无法沟通。反正她赶快将她的劳役服完,叫欧阳莫放了她,还有赶快找到她的通讯器,这里一天她都不想多待下去。就算对欧阳莫怀了感情,她也不会恋栈。
「好了,你们都出去,让她休息。」欧阳莫望一眼床上虚弱的夏荷,将哭哭啼啼的叶子跟颐指气使的欧阳青都赶出去。
人都出去,欧阳莫走了过去,怜爱的望着夏荷叹了口气说:「通常女人从疾驶中的哈坦摔落,不死也剩半条命,这回有惊无险,往後别再做这麽危险的事了。」「你现在在教训我吗?」夏荷咬着牙问。
她心烦气躁,欧阳莫语意柔和,并无意在她卧病激怒她。
「我只是希望你别为了一时之气丢了性命。」
他很敛,不敢再出诳语,可是夏荷仍有一肚子委屈无处宣泄。
「谁为了一时之气?哈坦是谁骑的?你以为我那麽笨,笨得不知道会摔死。」摔下时要不是她顺势滚了几圈,就算没摔死,也会被哈坦踩死,最幸运也要断手断脚。
「你不是自己跳下去?」他错愕。难道误会她了?
「是谁不将哈坦停下?又谁放手?我并没指责你将我摔下哈坦,你反而怪起我来,你们这国家的克丹,原来没有是非。」才清醒,又被指谪,夏荷闷上加闷,恨不得以光速穿越回塔里斯,远离令人难堪的僵局。
原来他真错怪她了。只是,当时,她也有错,她要不咬他手臂,他怎可能放手,他岂愿她伤一根汗毛。她昏迷时,他分秒未阖眼,一直守在床畔寸步不离,又是祷告,又是自责,情愿为她承受一切痛楚。她如此怪罪,他心如刀割,也无法回放下的感情。
***
担心夏荷醒来告状,欧阳青一夜难眠,找到时机先发制人。
「我看那个叫做夏荷的女人不值得信任,千万别让她当我嫂子,我看她脑袋有问题,一天到晚说自己从另一个星球来的,我看她在做白日梦。」欧阳青凑过去欧阳莫身旁撒娇。
欧阳莫笑了笑说:「你的标准真高,要当你嫂子真不容易啊。」当他的王妃确实不容易。
欧阳青双手环着欧阳莫腰际,贴着他胸膛娇嗔道:「哥哥有我就好了,还要什麽嫂子呢?」欧阳青都十八岁,恋兄情节始终没变,欧阳莫苦笑,「你以後也要嫁人,离开这个家,当他人的妻子跟母亲,我也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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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立业,所以……」「不要!」欧阳青突然噘起嘴,打断欧阳莫的话,「我不嫁人,就算要嫁,我也要嫁哥哥。」欧阳莫错愕,尴尬而笑,「不可能,我们是兄妹,兄妹不能结婚啊。」他试图扳开欧阳青紧环他腰际的手臂,她攀得更紧,又开始使性子。
他现在除了公务,心里只想着夏荷的伤要不要紧,大夫说她身体状况不差,睡一觉就好,他仍无法宽心,她毕竟是脆弱女子。
「谁说的?」欧阳青抬起脸颊,望着欧阳莫充满男性魅力的面容。「我们的曾祖父,跟曾祖母就是亲生姐弟,他们还不是结婚,有了爷爷,爷爷有了爸爸,我们也可以有自己的小孩。」说到这里,欧阳青白皙的脸蛋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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