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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门牙差点被顶掉。如果不是这个过分巨大的血肿和极度软缩的阳具
真实摆在面前,慧能一定认为昨天发生过的其实都没有发生,自己
只是被噩梦魇着了。
慧能在东山寺这些年,多次遇上过灵异,但是他判断不了这次
是不是又遇上了灵异。
慧能刚从岭南到冯墓山不久,在半山迷路,遇上一只会说话的
狐狸,比狗瘦小,黄毛,除了尾巴,毛都很短,说人话,本地口音。
狐狸蹲在慧能旁边,和他朝同一个月亮瞭望,月亮一时半圆,昏黄,
慧能自己想自己的事情,狐狸偶尔看他。狐狸用本地话对慧能说,
我是个神奇的狐狸,别看我小,我咬死你非常容易,你怎么不奇怪,
我为什么不吃你?慧能说,我知道,你刚吃饱了,你小肚子鼓鼓的,
你嘴角还有血腥和一根j毛,你是野兽,饥一顿饱一顿,遇上吃的,
只能往死了吃,现在撑得慌了吧?现在是不是想到再吃r,都想
吐?狐狸没直接回答,又问,你怎么不奇怪,饱暖思y,我怎么不
r你?慧能说,你知道我还没长好jj。狐狸和慧能看了半晚上月
亮,天亮前,慧能打了一个哈欠,说,二x啊,该散了吧。狐狸走
了,临走说,等你jj长好之后,我会再来找你的,一只j也不吃,
直接来找你,先r你,然后再吃了你的jj。
慧能第二次遇上灵异是在庙里。天几乎黑了,慧能在菩提树下
补草鞋,一个人一身白,峨冠博带,弹着弦子,忽忽悠悠地从山顶
过来。后面跟着飞禽走兽,周围飘着树叶花瓣,一直飘着,滚动着,
向前,向后,向上,向下,不落地。慧能问,你干吗来了?白衣人
说,你认识我?慧能说,我看谁都一样,不分谁是谁,你不是这儿
的,所以问你干嘛来了。白衣人说,我不是谁,我是山神,管附近
十九峰,十八溪,一湖,一河,我有神奇的力量。慧能说,天光已
暗,我在编草鞋。白衣人接着说,我还没说完,我有神奇的力量,
我瞪你一眼,你三天之后死,我r你一下,你能多活三百年。慧能
见白衣人没听明白他说的话,想起神秀那几天常常在众人面前唠叨
的话,就把神秀的文言翻译成白话给白衣人听:二x你听着,我本
来就没生,你怎么让我死?我看我的jj和看虚空一样,我看我自
己和你这个傻x一样,你能r虚空和你自己吗?如果你能,我早就
不生不灭了。如果你不能,你怎么能定我的生死呢?r你妈,r你
妈,r你妈。白衣人端详了慧能一阵,没r他,然后忽忽悠悠地飘
走了,树叶花瓣落了一地,周围鸟屎狼粪的味道。
这次慧能在山脚下歇口气,喝茶,被一扁担拍了后脑。慧能丝
毫没能招架,不知道这扁担从什么地方出来的,谁使的,怎么拍的,
反正是被狠狠地拍了,拍了之后就神志不清了。慧能被拍后脑的这
部分,没有任何灵异。
然后,慧能在一个山d醒来,他全身赤l,听见滴水的声音,
看不到水滴,但是并不觉着冷,他jj勃起,一副发育完全的样子,
通红,硬硬的,在d里冒着白气,发着红白的光。慧能看不到d口,
d里一灯如豆,一团面目模糊的女人,一个清晰的声音。那个女人
一丝不挂,一身微笑,一言不发,那个声音从四面八方同时响起:
“这个女人美吗?”声音响起的时候,有光从那个女人身体内部发
出,她的面目变得清晰而光亮,真美,美得舒服,没有一丝火气。
慧能答:“好看。见过好看的,没见过这么好看的。”
那个声音说:“这是我高勾丽第一美女。”
慧能说:“你怎么判定是第一美女?”
那个声音说:“我们测量了我高勾丽所有两百五十万女人的所
有重要特征,综合起来,这个女人所有重要特征都是最靠近平均值
的。这些指标包括身高、体重、头身比例、头颈比例、肩身比例、
胸身比例、腰身比例、臀身比例、大腿小腿比例、小腿脚长比例、
上臂前臂比例、眉毛ym比例、嘴唇y唇比例等等。这完全符合你
们和我们东周时代孔丘推崇的中庸。”然后灯灭了,这个声音也随
着消失了。
灵异的是,慧能发现这个女人的身体似乎没有任何骨头,每一
寸都是r,都是软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滑的。空间感在她身上扭
曲,每个孔d都能c进阳具,每个孔d都有充分的弹性,每个孔d
进入的时候都稍稍有些紧,汁水在一瞬间分泌出来,仿佛每个孔d
都是一口被封闭的井,被慧能的阳具钻通,汁水流出来,淌了慧能
一身,还是止不住,淌了一地,还是止不住,顺着d的地势,流到
d外,流出山。





不二 第 6 部分
一身,还是止不住,淌了一地,还是止不住,顺着d的地势,流到
d外,流出山。再小的孔d,慧能c进去都没有任何不适,阳具进
入的一瞬间,唯一的感觉是滑,阳具进入之后都是完全的包裹,这
些孔d甚至包括鼻孔和耳朵。每一个孔d似乎都有自己的生命,和
这个女人无关,这个女人只是一个简单的孔d的集合。每个孔d都
对慧能的身体充溢一样饱满的欲望,嘬住慧能的g头,嘬完就顺势
嘬慧能整个阳具,整个下t,整个身体。慧能感到被吞食了千百遍
之后,身体和这个女人一样,似乎没有任何骨头,慧能用最后的力
气伸手,满手是这个女人浓密的头发,比森林还密,比草丛还密,
比乌云还密,满手洗不掉的密,比糖浆还密,比蜘蛛网还密,比葡
萄酒还密。密的同时,还滑,比玉还滑,比溪水还滑,比婴儿的皮
肤还滑,无力的五指c入这么密这么滑的头发,一下,两下,三下,
慧能下面的阳具就硬了,比一开始还大。这个女人捧了密滑的头发
凑在慧能的阳具之下,小声说,这次别找孔d了,就在我的头发里
s吧,我的头发会更密更滑。
慧能想,男子如果遇上真正对的女子,不用打坐、静观、修心,
一个恍惚就能体会到了悟,在同一时,一切都空,一切都有,生死
无间。
慧能曾经听老辈经师说起,西方一些教派的创始人是一个女子
耳朵受孕生下来的。这些女人甚至没有看到那个r她们的男子,甚
至没有触摸到男子的身体,甚至只是在一瞬间听到一声巨大的声
音,然后就怀孕了。一些不冷僻的经书甚至预言,未来两千八百年
后,新一代的宗教领袖是从特定女性头皮的毛孔受孕。他们生下来
囟门就是闭合的,因为头骨巨大,非常可能造成圣母的yd撕裂、
g瘘、难产、甚至死亡,圣母做为一类妇女的统称基本消失。慧能
一直认为那是一个传说,完全为了掩盖因为普通僧侣和俗众通j乱
伦而导致的yd受孕。现在,他没有那么肯定了。
在反复进入第一美女的所有孔d之后,阳具s飞,两个g丸似
乎都被s没了,慧能感觉不到了自己的下t,自己的身子一直往下
出溜,比dx的地面还低,一不留神,就流出d去。慧能瘫在地上
的时候,感觉身体是一滩鼻涕,不掺点泥土,怎么也拎不起来,站
不住。那个声音重新从四面响起:“睡我第一美女的好处是,她是
我第一美女。”
慧能说:“你有很高的智慧,你这句话说得很有逻辑。”
那个声音没停顿,接着说:“睡我第一美女的责任是,每年不
得不再睡她一次,否则自摸精尽而死。”
慧能说:“这是很崇高的责任,自摸是很卑鄙的幸福。”
那个声音说:“所以你每年必须设法来一趟我高勾丽的长安城,
你们叫平壤城,告诉我们你一年的所见、所闻、所感,升堂讲一次
经,睡我第一美女一夜,否则,慧能大师,你会发现,自摸精尽是
天下第一酷刑,你的前列腺和髂骨都会被s出来的。”
慧能说:“如果第一美女发生意外死了呢?”
那个声音说:“我们测量剩下的所有女人,综合起来最靠近平
均值的那个就继承我第一美女的称号,她会继承她前任的所有法
力。所以我第一美女不会断绝,你的责任不会断绝。”
慧能说:“你贵姓?你第一美女是狐狸,你是山神?”
那个声音说:“我是高勾丽僧人信诚。”
慧能醒来的当天傍晚,日头还没落到菩提树冠下面,寺院门口
出现了一百个精壮僧人,要求加入禅寺。这些僧人话很少,东北口
音,都自带了锄头、镐、镰刀等等劳动工具。弘忍老和尚很开心神
秀和尚争取来的山地有劳力开垦,禅宗的核心信徒似乎又多了一
倍,所以把这些僧人都留了下来。
13。 窒息
在咸宜庵开门迎客一百五十三天之后,韩愈第一次在长安城大
理寺的地牢里见到了玄机。
高宗皇帝李治让他审理负责玄机的案子,种种迹象表明,玄机
用披帛勒死了庄阳公主,或是失手或是故意。无论怎样,庄阳公主
是高宗皇帝李治最喜爱的女儿。李治风疾犯的时候,只有庄阳公主
的胡闹能缓解。庄阳公主如果要李治的阳具,李治也会考虑是否切
下来包好送她。
韩愈迈入地牢的时候,毫无理由地想起自己三十岁生日的时
候,烧了前二十年的全部文稿和诗稿。扔进炭盆里的黄色宣纸里有
薄薄的肌r和筋脉,火一沾,飞速蜷缩,逐渐变黑,迟迟变白,慢
慢地一点点地变成灰粉,变得自己都记不得曾经过了什么样的日
子,都写了什么样的句子。
韩愈的眼睛没直接看玄机,说:“在正式升堂审案之前,皇上
让我来和你单独谈谈。”
“庄阳公主是自己死的,她死得很快乐,她死前终于得到了她
想要的。”玄机手铐、脚镣,站在牢房里面,日光从牢房窗户打入
牢房,玄机的脸还是粉白如常。韩愈站在牢房外边,手里攥着勒死
庄阳公主的披帛,两个狱卒一左一右。
韩愈见过这个披帛,现在摸上去柔暖的感觉提醒他回想起第一
次摸上去的场景。韩愈第一次见这个披帛还是十年前,那是宝蓝地
小花端锦,一排十字花,一排八棱花,再错着排一排十字花,再错
着排一排八棱花,摸上去,比十六岁小姑娘的肌肤还光滑。那时候,
韩愈三十岁之前的文稿和诗稿还没被他自己烧掉,他清楚记得披帛
上绣着的这四句诗:
“枫叶千枝复万枝,
江桥掩映暮帆迟。
忆君心似西江水,
日夜东流无歇时”。
韩愈缓缓了神儿,说:“快乐地死了也是死了,也是人命没了,
何况是庄阳公主的人命。披帛是你套在庄阳公主脖子上的,也是你
一段段勒紧的,你的侍女绿腰和红团都是证人。”
玄机说:“最后那一紧,要她命的一紧,是庄阳公主自己勒的。
之前那些,是游戏,是有技巧的,不会死人,绿腰和红团都不只见
过十次。”
韩愈说:“我不相信你,即使相信你,我如何让其他人相信你?”
玄机说:“你什么时候相信过我?记得十年前吗?记得这个披
帛吗?你看到我在披帛上写给你的‘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
歇时’,你没喝多少酒,没醉,把我从孟春楼买出来。我说,好吧,
这辈子做你的妾,照顾你的情绪,让你r,随便你抓过来r。你读
《项羽本纪》读到霸王别虞姬的时候,你说那是怎样的离开啊,你
就抓我过来r吧,r完了我还在,不离开。我盘头发,你如果偷看,
我就把头发盘好了叫你过来r,从我后面放你的jj进来,我一手
支撑着梳妆台,一手拿着镜子。我试穿新衣服,你如果眼睛发直,
我就穿着新衣服给你跳个舞,跳完,就着新衣服,就着汗,让你c
进来,s在我衣服上,然后我再换一套新衣服。好吧,下辈子做你
的床单,看你r别人,看你的jj升起、s出、垂下,我就用我的
身子包着你,让你静着垂着。再下辈子做你的酒杯,等你酒后把我
摔碎了,就一下,就碎了,没有前生和今世。我那时候告诉你这些,
你以为我在写诗吗?我那时候还告诉过你,我在孟春楼三年,我还
是女儿身,你当时相信了吗?”
韩愈挥手让两个狱卒尽快消失,离开时带走所有钥匙,玄机手
铐的钥匙、脚镣的钥匙、牢房的钥匙,让其他人放心。狱卒的脚步
声和腰间的钥匙碰撞的叮当声完全消失,只剩韩愈和玄机两个人。
韩愈看着手上的披帛,隐约闻到上面淹留的玄机遥远的体y味
道。新鲜的时候,韩愈闻上去,觉得像最好的西域葡萄酒,放得这
么久了之后,恍惚觉得有一点点像麝香一点点像龙涎香,恍惚又觉
得不像,而是有一点点像腥湿的退潮时候的海洋。玄机送披帛给韩
愈的时候和韩愈有过一次对话。玄机说,我在孟春楼,三年,没卖
身。韩愈说,觉得脏?玄机说,和妈妈说好的,我不愿意卖就不卖,
她不我,客人,我自己解决。在你之前,没遇上想卖的。韩愈
说,那总听院子里到处是rx声和猫叫声,身体怎么受得了呢?玄
机说,通常不太想,背背你的文章啊、诗啊,心思平静很多。如果
实在想,我用工具,自己爽自己。韩愈说,什么工具?玄机说,手
指,还有我刚送你的这个披帛,我拧成一股,放在两片y唇之间,
前后磨搓,前面搓y蒂,后面磨会阴。
韩愈对着面前的玄机说:“过去,我尽力了。这次我也会尽力,
争取能保你不死,或者死得痛快。我再问你,你是不是失手了?”
玄机说:“我是失手了,不是失手勒死了庄阳公主,而是失手
没拦住她。”
韩愈说:“我不相信。庄阳公主没有死的理由。”
玄机说:“死还需要理由吗?你生下来有理由吗?你还是不相
信我。我出孟春楼的时候,我告诉过你,我能控制我的呼吸、心跳
甚至皮肤的软硬,我硬起来,阴户能撅折胡人勃起的阳具。在孟春
楼三年,强着我要r我的客人不下三十次,但是如果谁想r我,
我就死,自己死。死对于我,和喝一杯酒、洗一把脸没有什么区别。
其实,我一直恨父母,为什么生我啊?有一次我已经被抬到棺材里
了,然后你走过来,然后我看见了你,然后我醒了,我想,你是能
r我、要我、疼我和蹂躏我的人。被你娶过去,你第一次r我的时
候没觉得我xx很紧吗?你不是一直喊疼吗?你阴j皮肤上不是
被r出好些细小的伤口吗?你的g头不是都被血染红了吗?我不
是帮你嘬了之后一起吞了吗?之后三天,你不是说我嘴角一直有血
腥之气吗?你都忘了吗?”
韩愈说:“没有,我记得。但是我还是不相信庄阳公主自己杀
死了自己。”
玄机说:“好的,我帮你信吧。你把披帛缠在你脖子上,打个
活扣儿。如果你还记得当初,你应该记得这条披帛。四句诗是你题
的,我绣的,上面的味道是我多年自摸的味道,上面的暗红斑点是
那天晚上你r完我,我y唇和嘴角的血腥。”
韩愈将那二十八个字一个字一个字看过来,注意到披帛上点点
滴滴的陈旧的暗红斑点,下意识地顺手把披帛套在脖子上。
玄机说:“你紧一下,看到什么?”
韩愈说:“油灯的光有些发红。”
玄机说:“你再紧一下,没事的,你看到什么?”
韩愈说:“我看到你用挺粗的丝线,帮我把那两个汉朝的白玉
刚卯和严卯穿起来,这样我就可以系在腰上了,中间系个疙瘩,这
样两块玉就不碰上了。我教你读刚卯和严卯上的字,我读,你跟着
我读,‘疾日严卯,帝令夔化。慎尔固伏,化兹灵殳。既正既直,
既觚既方。赤疫刚瘅,莫我敢当’,‘正月刚卯既央,零殳四方。赤
青白黄,四色是当。帝令祝融,以教夔龙。庶蠖刚瘅,莫我敢当’。”
玄机说:“你再紧。”
韩愈渐渐听不见玄机的声音,他拔开孟春院看热闹的人群,看
到玄机青着脸躺在棺材里,长得真好看啊,他心里想,然后玄机就
睁开眼,叫了一声,说,你个禽兽,你怎么才来啊。
韩愈看见玄机走下轿子,走进他家,他看见他父母暗青着脸,
周围的墙都被映得暗青了,天空都被映得暗青了,偏巧是个春天,
碧桃花红得发暗紫。
韩愈听见他父母持续的埋怨和威胁,然后听见玄机轻快地在他
书房的窗户下叫,韩愈,我走了,这里我不能再呆了,我不让你为
难了,你选择不了你父母,你可以选择不要我。你选择不了不要我,
我知道,我选择走掉,你就不用自己了。我把能给的都给你了,
你忘不了我的,那部分是我最好的,你好好的吧。
玄机的另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别紧了,韩愈,放手,否则
要出事儿了。”然后这个声音又变得很轻了。
韩愈看见他的心里一紧,扔下手里的书,打了一个小包袱,几
件衣服、几本书、砚台、毛笔和披帛,和玄机一起跑出家门,没人
听见。轿子,马车,骆驼,黄沙,缩在一起的柳树,穿大唐服饰的
胡人,幞头、圆领、六缝靴子、腰间帛鱼,穿大食服饰的汉人,小
袖花锦袍、衣长仅仅过膝。韩愈和玄机在一个叫敦煌的城市住下,
住了五年,生了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儿子叫韩刚,女儿叫韩妍。
韩愈想起父母,他们应该老了,想起长安,大雁飞过绕城的八
条河流。骆驼,马车,轿子,长安的家门。韩愈让玄机在轿子里先
别动,他先回去看看路数,希望父母已经忘记了对于玄机的不满和
不容。
韩愈看见家里的一切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样,他书房的灯还亮
着。韩愈看见有人在书房里读书,除了少了那条披帛和他五年前拿
走的那几本书,一切一样,连那个读书的人长得都和他一样,只是
多了一脸病容和愁苦,脸上不带一点黄沙。
韩愈怎么挣扎也挪不开步子,他慢慢看着他和那个读书人慢慢
合成了一个。
在这缓慢中,韩愈想起他和玄机的第一个夜晚,他躺在玄机的
身体里,他第一次有那种喷s。那种喷s之后,他第一次觉得,死
是个非常美妙的事,即使没有死,想到它都轻松。玄机的嘴里是韩
愈阳具上带的玄机处女血和韩愈的jy,玄机一动不动,抬头看着
韩愈,眼睛大大的,耐心地等着他的阳具再次在她嘴里的血和jy
里勃起,然后再次埋头嘬他,用舌头把他的阳具缠紧、放松,再缠
紧、再放松。在第二次喷s后,玄机把他的阳具吐出来,然后把自
己的处女血和他的jy一起吞了。
韩愈从后面把披帛系在玄机脖子上,让玄机双腿跪下,双手支
撑,臀部撅起。韩愈从后面c进去,他看到玄机的云髻,黑发如花
如雾如黑夜如云霞,随着韩愈的抽送,云髻上乌云起伏,垂下头,
花瓣散落。韩愈从后面牵起玄机的头发和披帛,一边抽送,一边把
她的头高高扬起,马一样,韩愈牵着她,骑着她,弄疼她,窒息她。
一千次抽送,“杀了我吧!”玄机喊。韩愈最后一勒,玄机赤l
着挣扎着扭回头,韩愈看到的是自己狰狞的脸,一脸病容和愁苦。
这次,不是韩愈走向他,而是他走向韩愈,韩愈手上的力气已经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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