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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如烟爱如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我颔首与他同往,但心下忐忑。他们亲母子都小心翼翼,我去怕也解决不了大问题。更何况我终究是一个外人,怎好参与刘家的私事?
即使这么想着,我仍是随了刘恒去。师兄所说的刘恒之难便是源于此吧!如若真是,任谁也拦不住薄姬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片刻,便已进了薄姬寝宫。
薄姬臃懒地斜歪在榻上,脸色不大好,我这才发觉这几日薄姬似乎憔悴了不少。
薄姬见我们进来,懒懒地起身道:“我儿快快过来坐我旁边!”边挥手让我俩一边一个坐好,问:“这半日,你们又上哪里疯癫去了?”
刘恒神色黯然,不语。我也不便说什么,寝室里反倒没了往日的欢声笑语,一片沉默。
薄姬惊诧地问我:“烟儿,你恒哥哥这是怎地了?莫非是与人斗气吃了哑巴亏?”
看来我不先说是不可能了,便伏地道:“今日如烟见娘娘心神不宁,细问才知是娘娘思念先帝。如烟心疼娘娘,便回了代王,谁知竟惹了代王心事。请娘娘恕如烟多嘴之罪。”
薄姬笑着拉起我道:“你这孩子怎恁多礼节?正好,我正不知如何向恒儿说呢,你替我说正顺我心意。”
唉!看来我还是中了薄姬的套,原来她就是想让我当这传话筒。
薄姬问刘恒道:“恒儿,可否带娘同行?”
刘恒跪倒在薄姬脚下,我也赶紧一同跪下,刘恒道:“还望娘三思,此去怕是对娘甚是不利。”
薄姬叹道:“你等先起来吧!”
刘恒道:“此事说不清楚,恒儿便跪死在这里!”
薄姬含泪道:“恒儿这是在以死相了?”
刘恒道:“儿子不敢。但现下太后手段益发残忍,先帝的后宫尽数被囚禁,死的死,疯的疯。娘此刻去便如同羊入狼口啊!恒儿怎能送娘上这艰险之路?”
薄姬道:“想那被囚禁之人大多为先帝生前宠爱之人,我半生如同守寡,太后必不疑我,恒儿这是多虑了。”
看来这薄姬真是又单纯又善良,那刘恒的善良我便能明白了。看来一个好母亲真的很重要。
刘恒道:“娘啊!今日太后已与往日不同,大权在握,怎能容你?先帝后宫中仅宠幸一夜无子嗣者也均被打入冷宫,更何况娘这金贵之人?”
薄姬道:“太后若要对我不利还要等到今日?”
刘恒道:“娘早早抛弃荣华富贵随我来代地甘受荒凉,太后以为娘与先帝均已无情,便亦不再难为娘,若娘此次前去只怕太后认为娘对先帝余情未了,一时妒火中烧也未可知。”
薄姬沉思片刻,问我:“烟儿可也是如此认为?”
我叩头道:“娘娘身子金贵莫要冒此大险为好!”
薄姬长叹,泪流满面,道:“你等先起身,容我再想想。”
刘恒还要坚持,我偷偷拉他一把,他便起身上前抱住薄姬道:“想我那父皇对娘也甚是淡漠,娘还是莫要哀伤为好!”
薄姬道:“你等先坐下。旁人皆知先帝对我薄情,却又有几人知我对先帝重义?”
刘恒与我均不敢坐,立于薄姬身侧听薄姬继续说来:“我此生命实在太苦。心中诸事无人来听,今日便说予你们听也无妨。我早先原是项羽部将魏豹之姬妾。那魏豹对我倒也情重,但并无子嗣,怎奈未享几日恩爱他便被韩信击败。我被先帝召入后宫,整日担惊受怕,入宫一年多,不仅未见过先帝之面,而且每日受人差使。我本与管姬、赵姬为闺中密友,年少时曾相约谁若先行富贵了必提携其他二人一把。谁料世事果真如此之巧,她二人先后得先帝宠爱,并不忘少时之约,均向先帝提及我等约定。先帝垂怜,便于当日召幸于我,此后因我姿色平平又无甚见识便不再想起我。我与先帝也仅此一夜之缘罢了。莫要认为娘是贪恋这一夜鱼水之欢,只因就是在此夜,我才得了恒儿。先帝如此薄情我也未曾怨恨过,反倒时常怀有感激之心,得儿如此,我有何遗憾?今日想去拜祭先帝并非余情未了,实属感恩先帝那一夜之欢。娘见恒儿今日已长成,甚是欣慰,想来越发感激先帝,便生了拜祭之念。若无那一夜,怎会有我恒儿?我又怎会有今日之荣华?恒儿还要阻我么?若能了此心愿即使明日死亦无憾矣。”
刘恒黯然不语。关于这段往事,我却从未听说过,也不禁叹息起来,天下痴女子众多,可象薄姬这样为一夜鱼水得儿而痴恋者闻所未闻。她似乎比我还要痴,比我还要癫,我又能说什么呢?但理智告诉我,无论她是什么样的心态,都是去不得的。即使仅是为了刘恒也是去不得的,便道:“按说娘娘的这点心愿不为过,只不过就怕太后借此对代王不利。”
薄姬一愣,刘恒道:“我无所惧怕!当今天子我二兄长自幼对恒儿甚是和善照顾,必不会容太后对恒儿不利。娘,恒儿今日便了你这桩心愿吧!”
我倒!!!这刘恒谨慎一世此刻却也糊涂了?孝顺就应该不分是非吗?看来师兄说的刘恒之难果是此事,只是师兄也高估了我,现在他已答应了薄姬,成了定局,我如何拦得了?真想揍刘恒一顿,刚刚还说得好好的,这一点点小小的变故就左右了他的心意。看来他的善良却也是他的致命弱点。我已不便言他,只能叹气微微摇摇头,只盼也随他们同去,随机应变,看能否化解这场人祸。
薄姬喜道:“恒儿这是同意了?”
刘恒正色道:“若连娘这点小小的心愿都无法满足,要我这儿子有何用?请娘收拾收拾,三日后一早便出发,只是旅途劳累,娘要多加注意身体才是。”
我气得都快跳脚了。糊涂!!
薄姬欣喜道:“那我即刻着丫头们收拾行囊。”
我无可奈何地上前道:“可否请娘娘与代王携如烟同行?近日如烟也闷得紧,正好出去玩耍一趟。”
“这……”刘恒支吾着。
薄姬道:“甚好,有烟儿做伴路上便不会无趣。”
刘恒也无奈地摇摇头,道:“那便一同前往吧!”
看薄姬情绪已无大碍,我们便告退出来。一出薄姬寝宫,刘恒便向我怒道:“你明知此次恐有凶险,还要同往做甚?即便想去告知予我便可,怎还要在娘面前说?这倒好,娘已应允,我不携你同行都不成!”
晕,他倒先向我怒上了?要不是他我,我能出此下策吗?我的小命再不值钱却也不想主动去送死呢,便也怒道:“原来你也知凶险?我道你忘记了呢!既然你知凶险还要带娘娘同行?既然你能明知有险而照样前往,我为何不能?我就是怕你拒绝便故意在娘娘面前说的,你若不迫我我会非要去那是非之地么?”
刘恒叹,道:“罢了,我说不过你的利嘴,你要去便去吧!刚才怎生不好生劝劝娘?”
我道:“哼!你留给我劝说的时间了么?自己允诺得倒真是快,这会子偏又想起我的利嘴了?方才我看你是被愚孝冲昏了心智。”
刘恒叹气道:“我见不得娘难过,娘此生也不见得能再有机会去长安,便了了她这心愿吧!她既然不怕,我还怕甚?要不我这做儿子的也忒伤她心了。”他转而又怒:“可你明知凶险,却执意要同去,难不成你也想陪我们死不成?”
我没好气地说:“即使要死也是代王迫我去死的,我总不能见代王和娘娘有凶险逃了不成?多个人商议,即使有点凶险,胜算也要大一些。”
刘恒叹气看我片刻,便将我拥入怀中道:“烟儿,欠你这许多,我刘恒如何还你?”
我仍有怒气,挣扎道:“莫要你还,只要你少惹点事便是积德了。”
刘恒拥紧我:“有你自是甚好,以你之才略定能助我许多,只是今次若连累了你我该如何是好?你若在府中至少还能有条活路。”
我气也出得差不多了,叹气道:“代王两次救我,今日我岂能独活?代王可曾听过唇亡齿寒?若代王有不测,这府上之人怕一个也逃不了干系,倒不如随代王一道去努力一把。只是此行代王莫要再将如烟的话当作耳旁风了。如烟的命虽不值钱,但却是怕死得紧,所想之策自然是以活命为主。代王可否答应如烟?”
刘恒见我不气了,便笑道:“那自然,我要再不听烟儿的话必遭天打五雷轰。”
我嗔道:“谁让你说这些个了?若你心下真想着听如烟的,自是不用发誓,若你不想听,发誓亦不过是一阵风而已。”
刘恒笑道:“你果真不同,发誓这般严重的事也让你说得如此不堪。罢,我听你的便是。”
我笑,我当然知道发誓本身就是不堪的。发誓有什么用?在现代,三岁的孩子都知道发誓是最不可信的。唉,这些迂腐的古人。
第二卷俗世
第六章y威吕后摄宫廷 忠义如烟陷深宫
三日后,我们便浩浩荡荡上路了。我仍与薄姬一车,我那丫头菁儿与薄姬的两个小丫头同乘一车。
这车里虽还是坐着我二人,但已与上次来时不同,上次我因马上要回到师兄身边而异常高兴,话也多故事也多;而薄姬上次是终于离开了那是非之地,将要随儿子开始新的生活,心中激动,自然也开朗了许多。而这次不同,我在担心前途未知的凶险,她在思索着与刘邦的恩怨,这车里自然比来时沉闷了不少,偶尔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上几句便又都安静了下来。思来想去,这一路上也无心观赏风景,亦没感觉到很大的不适。
一日,行至长安境内,薄姬突然对我道:“烟儿,不若你自行在长安城玩耍几日,等我等归代地时再来寻你如何?”
我有点感动,薄姬似乎也对这未来的行程产生了不安,想放我一条生路,便傻笑道:“娘娘莫非是嫌弃如烟聒噪不成?如烟上次进宫年纪尚幼,未曾好好观赏,今日还盼着再仔细转转呢。”
薄姬叹道:“你倒玩性重,这皇宫不比家中,须得步步小心才是,莫要贪玩忘了规矩。”
我笑道:“如烟省得。”
进宫后,我等被安置在薄姬原先的住所,薄姬立刻要去拜见吕后,刘恒则要觐见皇上刘盈。我不免觉得有些不妥,皱眉道:“如烟觉得娘娘不必带这许多丫头,只须带如烟一人即可。娘娘也不必刻意打扮,只须穿着整齐庄重为好。另外,代王最好先随娘娘一道拜见完太后再去觐见皇上。”
刘恒道:“我等刚入宫时皇上已知晓,怕是不甚好!”
我道:“代王见吕后怕是说不上几句话便会告退,但若要见皇上,恐怕一时半会也出不来,皇上必要与代王共诉兄弟之情。此次进宫与先前不同,代王仍未行成人大礼,今日既跟随娘娘来,必要先与娘娘一道见过太后方可见皇上。否则代王在皇上那里耽误了时候,只怕会引起太后不悦。”
刘恒想想道:“如烟所言极是。”便着丫头为薄姬换上皂色衣裳,梳妆时刻意掩去一些风采,打扮得老弱了一点。我也让菁儿简单收拾了一下,便随薄姬刘恒去拜见这传说中的吕后。
来到这西汉,还没见过刘邦,他便死了,一直很是遗憾,不想今日居然能见到传说中能干而又残忍的吕后,心中不免激动了起来。
我等穿过层层宫墙,才到了太后寝宫。太监进去禀报,我等在门外候着。
片刻,那太监复出,向薄姬与刘恒行礼道:“娘娘,代王,太后娘娘传您进去。”
刘恒与薄姬回礼,刘恒道:“有劳公公了。”才往进走。
看来这刘恒与薄姬都小心得紧,对太后宫里的一名太监都如此谦恭有礼,怕是平常皇子万难做到。
进屋后,我不敢抬头,只见薄姬与刘恒跪倒,我也忙跪于其后。
薄姬与刘恒行跪拜礼道:“薄姬(刘恒)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看来我也逃不过这一劫了,也忍着r麻随着他们一道喊着“千岁”!晕,我看你能活千岁?我可倒真是穿越了两千多岁来的。
从上面传来一个威严而又滑腻的声音道:“哎吆,妹妹莫要客气,赶紧起来。给薄姬与代王看坐。”
薄姬与刘恒又叩头谢恩后方才斜斜地坐了下去。我便立于薄姬身后,见他二人都只坐了一点点,且斜着身子,看着着实难受,反倒没有我站着舒服。
我偷偷看向那吕后。她斜歪在榻上,身材修长,体态丰盈,虽已有了老态,但却仍有男子的英姿,神色慵懒,但目光如炬,似是能d察一切,容貌虽比不上平日之薄姬,但经过精心装扮的她却比今日经过刻意打扮得老弱了几分的薄姬强出许多。
想想史书,这吕后也并非生来便如此凶残,她也是命苦之人。吕后闺名吕雉,因父亲会相面而深信刘邦必能成大器,便将美貌如花、二十出头的她嫁于当时四十多岁的流氓刘邦。而且刘邦已与情妇生得一子,那便是我上次在长安街头见到的刘肥。温柔贤良的她甘心做了继母,并与刘肥相处得很好。刘邦当时仅为沛县的泗水亭长,最擅长的就是混吃混喝,成天无所事事,后因贪酒丢了囚犯,便被迫逃离,继而起义。这期间,吕后一直在默默无闻地为刘邦做着坚实的后盾,无怨无悔。可惜在项羽将吕后抓去当人质的两年中,刘邦着实伤了她的心,也间接地挑起了她的戾气与权利欲望。当日项羽拿刀抵着吕后的脖子威胁刘邦就范,否则就杀了她。刘邦笑嘻嘻地说:“杀便杀吧!”可见刘邦对这





红尘如烟爱如烟 第 9 部分
他一把拦住我道:“莫要以为你是刘盈的红人便可对我耍脾气,我几时说同意你走了?”
我怒道:“好啊!好啊!那我便不走,你杀了我便是,省得当了刘家的人质还要受你这小子欺凌。”
他愣了一下,问:“你不是刘盈的人?”
我冷笑道:“我若有那福气便好了。”
他想想便又将我抱起,施展轻功跃起。
我冷哼:“这又是想将我掳到何处?”
他笑:“救你这人质逃出去啊!”
我挣扎道:“我几时说要逃了?”
他不理我,几个起落已到了宫墙外,至一处空地便将我放下。他自己找了块石头坐下,说:“好生奇怪,你既非刘盈的人,为何还不愿离开那皇宫?”
我骂:“我自己的事哪个请你来搀和了?快送我回去。”
他惬意地躺了下去,道:“那要看我高不高兴,你若说服不了我,那便找别人送你回去吧!”
我快气晕了,扑上去掐住他的脖子。
他仍坏笑着任我掐打,我打了片刻也累得够戗,他仍很惬意地躺着,便骂道:“你可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我斗不过你,也罢,你不送我回去我便天天缠死你。”
他忽然坐起道:“死猪不怕开水烫?这词倒新鲜。你也打累了,说说为何非要再回去?随我闯荡江湖不好么?”
我冷哼一声不理他。
他拉我坐在他旁边说:“你若想回去便要说,不说我怎会送你回去?”
我看他这样威胁我,气不过,又打了他一拳:“你若不送我回去,只怕明日会有很多人受牵连,你怎如此狠心?”
他这才正色道:“你果真是刘盈的人质?”
我摇摇头,若明天吕后发觉我不在了,定以为我私自逃了,怕是会借机找刘恒的晦气,更何况那两个丫头仍在里面,她们也定会受牵连。
他见我否认,便释然:“难道你是吕雉的人质?”
我点点头。
他惊道:“你怎会与那歹毒老婆娘结仇?”说罢起身便要拉我走。
我问:“又要去哪里?”
他道:“你若是刘盈的人质倒也罢了,你若是与那吕雉结仇,那狠毒婆娘不吃了你算对不错了,我怎还会送你回皇宫?不可,这便带你去找个安生地界藏起来。”
我啼笑皆非,挣开他说:“吕雉不见得会怎样我,我死了反倒对她没了价值。”
我又坐了下来,他也坐到了我的旁边,嗔道:“你快好好说个痛快,莫要如此折磨于我。我看你好生有趣,不想你受苦,你反倒如此戏弄我。”
在这少年跟前我反倒很轻松,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至少他不是皇家的人,至少他与我没有任何利害关系。我看他终于被我惹怒了,心里自豪得紧,总不能每次都是我生气吧?
我便也坏笑着说:“我连你的名字都不晓得,那便是连朋友也不是,为何要告诉你。”
他坏笑一下:“原来你的目的在此处,哈哈!那便随了你性子。我叫醉东风。”
what?百家姓中有“醉”吗?这不是成心蒙我嘛!
我便冷哼道:“那我还叫醒西风呢!呵呵~”自己也把自己给逗乐了。
他看看我大声笑了起来,后又黯然道:“并非我成心想隐瞒,只因我的身世实在是不可为旁人所知。我父亲在我还是胎儿时便辞世,并不知母亲有孕。母亲死里逃生,数月后便生下我。可惜母亲不愿自己独活在这世上,刚生了我便随父亲去了。好在家奴苦心将我抚养,后遇到师傅,便随师傅上山习武。因我自小便喜欢喝酒,并百喝不醉,师傅便为我取了这么一个诨号。”
我听他说得凄苦,倒也为自己刚才的莽撞后悔起来。不过他的母亲也太不负责了,孩子刚生下来便徇了情,那你还生他做甚?既然生了便要对他负责嘛,这样不管孩子死活去追求自己的爱情实在让人鄙视。好在他还算有福,不仅没饿死,反倒有了一身好武功。
我为了轻松气氛便故意奚落他:“那你究竟多大?不会是成了精的老妖吧?身手怎会如此厉害?怕是有人练一辈子也比你不如。”
他笑道:“我自是比你年长,马上要过13岁了。我半岁上山时,师傅便将我泡在药水中助我练习内功。因此我虽才习武12年,倒是比那些练了半辈子的人还强不少。”
我无语,这些我都不明白,唯一的知识却是来自于金庸与古龙的武侠小说,如今生活在真正的高手中,如他,如师兄,反倒没有小时候在现代看小说时的向往了。
他看我不语,又坏笑道:“我也说了,你可是该告知我你怎会与吕雉结仇?”
我笑道:“倒也不算结仇,只是我曾与代王交好,吕雉为了牵制代王便将我扣于此地。若我今日逃了,定会连累代地一干人等。”
他笑着问:“如此简单?”
我苦笑:“信不信由你!”
他坏笑着又躺于地上。
我又说:“其实我也不怪吕雉,她一个女人也的确不易!为了刘家她耍点手段又如何?只是累了我这个外人。”
他猛地又坐起道:“不易?好,便认为她不易罢。你道是为了刘家,我断不认同。若她果真是为了天下百姓、为了儿子耍点手段,我倒也不必如此憎恶她,可她所做y乱宫廷之事又如何说?”
我惊道:“y乱宫廷?这如何说?”
他说:“吕雉助那刘邦夺得天下也的确不易,女子中实属罕见。但自刘如意与戚夫人得宠后她变得日益凶残起来。刘邦死后,刘盈登基,众多皇子、侯王入宫恭贺。传闻吕雉设家宴招待诸王,刘肥也在其中。你可知刘肥是何人?”
我曾见过刘肥,便答道:“刘盈兄长。”
他冷笑道:“你道是真兄长?”
我叹:“母亲似另有其人。”
他冷笑道:“天下谁人不知这刘邦原是一地痞无赖,各处混吃喝,在家乡与人结仇混不下去,便投奔朋友沛县县令,谋得亭长一职。当时并未成亲却与一曹姓女子私通,生下刘肥。不想这厮运气着实好,当年吕雉为沛县一支花,刘邦连蒙带骗让吕公将吕雉嫁于他。时年吕雉正二十出头,而刘邦已40开外,儿子刘肥也小不了吕雉几岁。这吕雉开始倒也善待刘肥,可惜得了天下便失了本性,再加上刘邦的确对这个私生子另眼相看,封为齐王,食邑七十余城,乃王中最富贵之人。吕雉只生得一子一女,子为刘盈,女则为鲁元公主。吕雉最为疼爱鲁元,但此女的邑下却仅有数城。这原本就已引起吕雉不满,谁想那日家宴,刘盈尊刘肥为兄长,请刘肥坐上席。刘肥也实在是太过愚钝,竟未谦让,认为既是家宴,自己为兄长自应坐上席。可惜刘盈身为皇上仍如此谦让却害了他这个哥哥。当时吕雉便已不悦,生了杀心,着人准备了两杯毒酒,使刘肥敬自己,又称身子不舒服并未喝。刘肥正欲喝时,刘盈却上前想陪哥哥一盅,拿起了吕雉那杯,却不知那是毒酒。吕雉算来算去不想却算到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情急之下便一巴掌打落了刘盈手中的酒。这刘肥再愚笨也应能看出这酒中有问题,称自己不胜酒力便告退了。”
这段事我真的未听过,而醉东风讲起来如同亲见,倒也吸引了我,忙问:“那刘肥便又如何?”
他冷笑道:“如何?得罪了吕雉的人又能如何?刘肥被困在宫中回不了封地,百般着人打听原由,才知是那日惹了祸。身边谋士便劝刘肥割出一城送与鲁元作为沐汤邑。刘肥送了城你以为便可以走脱了?刘肥仍是被吕雉困于宫中,最后为了活命便认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妹妹鲁元为母,并封鲁元为‘齐王太后’这才作罢,才得以活着回到齐国!你道这是人所为么?”
我惊,认自己的亲妹妹为母亲?那吕雉这个姨娘不就成了刘肥的姥姥?那刘肥的父亲、吕雉的丈夫刘邦又该如何自处?天,这不是l伦是什么?我惊的半天没合起嘴来。
醉东风看我的惊样,便又说:“你道这便完了?吕雉还演了一出更精彩的y乱之剧。这刘盈当了皇上,吕雉便想要自己的女儿也富贵,如何才能如愿呢?便将鲁元的亲女儿、吕雉的亲外孙女、刘盈的亲外甥女张嫣指配给了刘盈。最初吕雉因见外孙女年纪尚小,便一直拖着刘盈的婚事,直至刘盈做了三年皇帝,二十岁那年时,张嫣才刚及十岁,吕雉迫于刘盈的年纪已大,便强制为刘盈与自己的亲外甥女完婚。你道这又是人所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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