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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你好!”
“你好!”我点燃磊磊递过来的香烟应道。
“要喝点什么?”宁儿开口问道。
“我和大贺要两杯‘潜水艇’,你们呢?”磊磊吸一口烟问道。
“干嘛要喝‘潜水艇’,那样很容易醉的。”宁儿说道。
“只是想喝了。”
“你们要疯就疯好了,apple我们喝橙汁吧?”宁儿转头冲apple问道。
“干嘛要喝橙汁呢?”磊磊问。
“待会儿等你们喝嘴了总得有人送你们回去吧!”说着宁儿招收叫来服务生。
“怎么喝?”磊磊在烟灰缸里抿灭掉手中的香烟端起硕大得酒杯问道。
我端起酒杯没有言语,和磊磊碰杯后俩人一饮而尽。磊磊晃动着手中的空酒杯示意服务生再来两杯。
“怎么喝?”我端起酒杯问道。
磊磊端起酒杯,俩人碰杯一饮而尽。磊磊再次举起手中的空酒杯示意服务生再来两杯。
“等我一下。”磊磊起身说道。
“去哪儿?”我问。
“洗手间。”我发现我和磊磊的舌头都有些不好用了。
“大贺,你没事儿吧?”磊磊走后宁儿冲我问道。
我感觉到头痛的厉害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一个劲得摇着头。手中快燃尽的烟蒂烫到了我的手指,顺手将其丢进了烟灰缸里。磊磊摇晃着回来了,险些坐空摔到地上。
“来,我们接着喝。”磊磊端起酒杯说道。
渐渐得我感觉到天旋地转,胃也在一阵阵的抽搐着。我用里的睁开眼睛,看到了陌生的天花板。一扭头看到apple正盘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一本什么书。
“醒了?”apple问道。
到这时我才得以看清apple的模样。修饰过的眉毛下面是一双不大却有神的眼睛,小而尖挺的鼻梁,薄薄得嘴唇与她的瓜子脸很是搭配。一头漂染成栗红色的长发披泻在肩头。
“这是…?”
“宁儿家。”apple合上书后问道:“要喝点水吗?”
这时我才意识到口干的要命便点了点头。
apple起身为我端来不远处写字台上的一杯水。我用胳膊撑起身子,接过水杯一饮而尽。胃痛的症状也随之减轻了不少。
“还要再来点吗?”apple接过空杯子后问道。
“不用了。谢谢!”我双手撑到身后欠了欠身子倚到了床头上。这时我才发现毛巾被下的我竟被拖的一丝不挂。“我的…。”
“你吐的一塌糊涂,宁儿把你和磊磊的衣服都洗了凉在天台上了。”说着apple转过身去,一件件的褪掉了身上的衣服。顷刻间apple便一丝不挂得看在了我的面前。
我摇摇头表示,我现在不想做那事。
“怎么了?”apple一脸疑惑的问道。
“可能是喝的太多了,现在没有那种心思。”
apple叹了口气,耸耸双肩又穿回了衣服。她俯下身来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说道:“那你早点睡吧!”便转身准备离去。
“你介意…?”apple扶着半开的房门转身,我接着说道:“我是说你介意我想着其他的姑娘吗?我是说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
“能只在心里想着而不叫出声来吗?”不等我回答,apple关上房门后又重新褪掉衣服倚到了我的怀里。
当我进入的时候,apple的身体还是干涩的。随着我缓慢的动着apple一连来了两次高c。而我的下身依旧坚挺着。“我不想要了。”apple说道。我从apple的身上翻下来,仰面躺到了她的旁边。apple坐起身来,不知道从哪儿取来了纸巾帮我擦拭着身体。“怎么办,它还是硬硬的。”apple指指我的下身说道。“用手可以吗?”我说道。apple用手握住上下得动了起来。“能在缓慢些吗?”我扪住apple的茹房说道。刹那间我周身的一切又围绕着我旋转了起来,我的思绪也随之乱了。我在心中不断大声的呼喊着“天天”。五分钟之后我在毫无预感的情况下一泻而出。
apple又取来纸巾帮我擦干净身体,倚到我的怀里睡去了。而我却早已睡意全无,身子也像深陷泥沼般的无法动弹。脑子里也呈现出一片混沌的焦灼,无论如何也无法回想起过去的任何片段,记忆犹如刚出生婴儿般的空白。
阳光渐渐得透过窗帘间的缝隙照s了进来。从apple的颈下抽出胳膊,起身在腰间围上条床单。开门看见自己的衣服被叠的整整齐齐得放在了地上。返回房间穿好衣服,来到客厅后见到宁儿正蜷缩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醒了。”宁儿看见我后开口问道。
我点了点头。
“你的东西都在这儿。”宁儿指指身旁的茶几说道。
在走过去在宁儿身旁的沙发上坐定。
“能抽根烟吗?”我玩弄着茶几上的烟盒说道。
“可以的,我也想要一根的。”
我打开烟盒抽出一支递过去帮宁儿点燃,又自顾燃上了一根。
“磊磊还在睡?”我深吸一口烟问道。
“呃——还在睡着呐!”宁儿接口问道:“打算去吗?”
“恩?”
“昨晚磊磊已经告诉我了,他还说天天这样做有太多的欠妥之处。其实,他是一点也不懂女人的心思。”说着宁儿起身取来一个烟灰缸,坐定后宁儿掸掸烟灰说道:“其实到现在天天还是一直在挂念着你,通知你去观礼无非是想告诉你,她现在过的很好。她是希望你也可以同样的善待自己。天天可真的是用心良苦呐!我觉得你应该去一趟的。”说着宁儿抿灭了手中的香烟。
坐了十四个小时的火车,我在九月三十日凌晨到达了天天所在的城市。下了火车,天空正飘散着蒙蒙的细雨。不知为何心境竟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以至于呼吸也变成了一件做起来不是那么很得心应手的事情。本想给雅玲姐打个电话可是看看手表指针正停留在三点十五分的位置上便放弃了打电话的念头。背着简单的行李坐到了出站口的台阶上自顾抽起了香烟。伴着从口中吐出的雾霭天天穿婚纱的样子竟浮现在可眼前。我慢慢得伸出手去想更加真切的感受一下这眼前的虚幻可是伴随着烟雾慢慢得散开天天的映象也随之四散消失。这不禁让我有些神伤,眼角也渗出了莫名的泪水。我就那么呆呆得坐在那儿一根接一根的抽着香烟,直到雨停了,天亮了,街上的行人也渐渐得多了起来。我拦了一辆出租车来到第一次来看天天时住的那家旅馆。前台的服务生竟认出了我,微笑着冲我问道:“你上次来住的那间房现在是空的,这次还要不要继续住那间。”我点点头。交过押金,填了相应的登记表格从服务生的手中接过钥匙,来到房间。放水洗了一个热水澡换过干净的衣服,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通了雅玲姐的号码。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雅玲姐在电话那端用吃惊的口气问道:“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没一会。”我顺手点燃一根香烟说道。
“你现在在哪儿?”
“旅馆,上次来的时候住的那家旅馆。”
“现在几点?”
我看看放在一旁的手表说道:“八点十四分。“
“我一个小时后过去找你。一定饿坏了吧?先去找个地方填饱肚子。”
“还好。”
挂了电话,打开电视机,躺在床上无聊的换着频道。自己竟在恍恍惚惚中睡着了。在梦里我感觉到天天的嘴唇轻轻的叠放到了我的嘴唇上。我慢慢得清醒了过来那吻依旧是那么的真切,我不敢睁开自己的眼睛因为我害怕就算是如此真切的吻也会如同吐出的雾霭般离我而去。
“大贺。”天天的声音在我的耳畔萦绕着。
我努力说服自己睁开了双眼。
“你没有锁门。”天天温柔的微笑好似雾中淡淡得远景。
我怔怔得看着面前的天天,良久我想开口说些什么才发现自己想孩童遗失糖果般遗失了自己的语言。
天天坐到了床边伸出右手往脑后拢了拢长发,说道:“雅玲姐告诉我你来了,我一进来服务生便认出了我她告诉我,你还住在上次的房间。”
我从床上翻起身来坐到了天天的对面,从口袋摸出香烟抽出一根点燃。
“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有变,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香烟。”天天笑了笑接口说道:“以前家里的毛毯被你的香烟烫焦了好多地方,现在晚上睡觉时一合上眼仿佛还可以闻到那味道。”
我吐出肺里的香烟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天天。她比以前要消瘦了许多但脸上依稀可见红润,头发长长了,但依旧是不施粉脂。此刻她的眸子清澈得像多棱的水晶在向不同的方向散s着光芒。
“明天就要举行订婚礼了,今天一定有很多的事情要忙吧?”我打破沉默得说道。
“本来是还有些东西要买的,听雅玲姐说你来了便麻烦她代为处理一下,挤出些时间来看看你。你瘦了,头发也长了还有胡子也该刮了。”天天用手指拂拂下额说道。
“你比起一起也要瘦了好多。”我吐出香烟低头说道。
“可能是这几天太过于忙碌的缘故,需要打理的事情挺多的。”
“他…。”我吸了口香烟说道:“对你好吗?”
天天没有开口沉默了片刻后冲我点点头。
“你呢?有没有再找个心怡的女孩。”良久天天开口问道。





天黑黑 第 13 部分
天天没有开口沉默了片刻后冲我点点头。
“你呢?有没有再找个心怡的女孩。”良久天天开口问道。
“有的,不过现在出了一点小问题。”我用手指托腮冲天天微笑了一下(那笑容让自己都感到有些不自然)说道。
“女孩子是需要花点时间来哄的。”天天把垂下的长发抿到耳后露出了圆润的耳廓。
我和天天再次陷入了长长的沉默,彼此间都无法开口说出支言片语。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止了,空气也变的如同奶酪一般的凝重。房间里变的异常的安静仿佛可以听到发丝坠落的声音。心中思绪万千却不知该如何启齿,任凭自己如何的努力都未能理出个头绪来。
天天坐在我的对面低头玩弄着左手中指上的戒指。我看到有一滴眼泪落到了天天的手背上。我探出身子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抿灭掉手中的烟蒂。天天伸出右手,我站起身来走到了天天的跟前。天天伸出双臂环抱住了我,将脸埋在了我的小腹上“嘤嘤”得哭了起来。我将并拢的双手按在了天天颤抖的背上,眼角也随之湿润了起来。我俯下身去轻吻着天天的发香,那曾经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发香。
天天抬起头来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消失在了她耳畔的发丝里。我俯下身去亲吻住了天天的嘴唇,闭上眼睛去感受着,体会着,这真切无比的吻。良久,我抬起头来拭去天天脸上的泪痕。天天站起身来“我…。”天天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找寻着合适的字眼,终究作罢。天天伸出右手一颗颗的拭出衬衣上的纽扣,双手揪住衣领往外一翻便褪下了衬衣。随之双手绕到背后又褪掉了那蕾丝花边的文胸又低下头去解开了牛仔裤上的纽扣和拉练。天天那迷人的身体便又一次的呈现在了我的眼前。然而我眼前天天的身体却已与往昔截然不同,少女的轻盈与柔软已因时间的流失而骤然离去,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得丰腴。这种美将天天的身姿升华到了一种极至的程度。我想慢慢伸出手去触碰一下眼前这完美的身体,可是我竟没有勇气抬起我的手臂。因为我怕伸出手后触碰到的只是如梦境般的虚幻。
天天站起身来一件件得帮我褪去了身上的衣服。俩人相拥,顺势倒在了床上。天天俯在我的身上轻吻着我的耳垂,我听到了天天轻柔而均匀的喘息声。天天的右手顺着我的胸膛一直滑落了下去,握住了我的下t。刹那间我和天天那些快乐的往昔犹如投影般的闪现在了我的眼前,眼泪也不禁夺眶而出。
天天开始吻着我的嘴唇、下额、脖颈、胸膛直到天天压在了我的身上。伴随着天天一声凄楚的呻吟声,我进入了天天的身体。天天的动作依旧是那么的缓慢,我竟在毫无预感的情况下一连s了三次。天天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了我的小腹上,其间我的视线也模糊了两次。天天伸手拭掉了我脸上的泪水,依到了我的怀里。她的手指轻柔得在我的胸口上游走着。
“不哭了应该高兴的,刚才的感觉好吗?”天天喃喃得问道。
我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应该更好一地的可是没什么经验。”天天拂了拂贴在脸颊上的发丝问道:“能够记住刚刚的感觉吗?”
“记住了。”我点点头应道。
“能够全记在这里,放在这里吗?”天天用手指指指我的太阳x又将手掌按在我的胸口问道。
我伸出左手握住天天的手说:“都记在上面了,再也摸不掉了。”
“像刻录光盘一样?”
“恩。”我点点头重复道:“像刻录光盘一样。”
“呃——没一个细节?”
“每一个细节。”我怔怔得重复道。
天天的脸上显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可是那笑容存在了不到两秒钟的时间便消失了。
天天欠了欠身子将我搂到怀里说道:“睡一会儿吧!”
我依在天天温柔的胸口上,闭上眼睛,睡意竟像水银泻地般的向我袭来。
中午十二点三十分,我睁开了眼睛。天天不知在何时已经离去。侧身从床头柜上取来香烟自顾吸了起来。翻身时无意碰到身下一块湿润之处。揪开毛毯起身竟看到床单上有一块巴掌大的缨红,泪水无法自己般的夺眶而出。
“咚咚”有敲门声传来。
“请稍等。”我灭掉手中的烟蒂,起身铺好毛毯。穿上衣服又去浴室擦了把脸。
打开门,是雅玲姐。
“天天来过的吧?”雅玲姐一边关门一边问道。
“来过的,已经走了。”我把雅玲姐让到屋里。
“你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雅玲姐在沙发上坐定后指指我说道。
“是吗?”我有意无意的应道。
“订婚礼在明天中午举行。”雅玲姐冲提包里取出一张红色的请柬递给我说道:“给你安排位子的时候可是费了一番心思呐!最后还是决定让你坐在我的旁边。”
“雅玲姐,我打算今天就回去了。”
“为什么?既然来了…。”
“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做?”我推脱道。“再说我已经见到天天了。”
“决定了?”
我点点头,站起身来开始收拾东西。
到宾馆的前台结了帐。雅玲姐代我拦了辆出租车,执意要把我送到火车站。
“可想看看天天穿婚纱的样子?今天下午要彩排一下明天是仪式。”雅玲姐开口问道。
我点点头。
雅玲姐让司机调转车头,朝天天举行订婚礼的酒店驶去。此时天空竟飘散起了蒙蒙的细雨仿佛给这座城市也穿上了一件薄薄得婚纱。
出租车停在了酒店的对面。我看到天天身着一席白色的礼服站在酒店门口,礼仪小姐正在教授她明天如何与来宾打招呼。天天的姿势很轻盈优雅,脸上也始终挂着动人的微笑。我手扶车门站在车外,细雨轻柔的落在了我的脸上,我竟幸福得笑了。天天无意间看到了我,她微笑着转身朝我走来。我轻轻得摇了摇头,天天怔怔得立在了原地。我并拢起右手的食指与中指,敲了敲太阳x又将手掌按在了胸口。天天也心领神会般得做了同样的动作。我俯下身去钻进车里,隔着车窗我见到天天又对我做了一次同样的动作。我含着泪水微笑着冲天天点点头。出租车缓缓得朝前驶去,隔着后车窗的玻璃我看到天天仍怔怔得站在那儿。车子转了个弯,天天徒然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火车在临近黄昏时分开动了,毛毛细雨已经变成了豆大的雨点朝地面砸来。我倚在车厢连接处的车门旁,看着跌落在玻璃窗上的雨点形成一道道得泪痕滑落。我陷入到了悲痛的深渊,周身仿佛被许多无形的力量撕扯着。想到天天明天就要举行订婚礼,想到明天天天就要为人妻,这便让我难受的不行。他会好好的照顾天天吗?他会像我一样的疼惜天天吗?无数个现在已经与我无关的问题萦绕在我的脑海里。
不知何时眼角的泪水滑落了下来,从口袋摸出香烟点燃。没抽上几口,列车员走过来对我说道,这儿禁止吸烟。我怔怔得看着她,对她说,我最爱的人离我而去了,永远的离我而去了。我现在心里难受的不行,我现在只想抽根烟。列车员给了我一个歉意的微笑便转身离开了。
不知走了多久,列车停靠在了一所不知名的站台旁。我拎起旅行包跳下火车想呼吸点新鲜得空气。雨依旧在下着,拍打着月台的顶棚“啪啪”做响。转身见到月台的尽头有一群人在忙碌得搬运着什么。走到跟前听到一位中年男子在冲一帮搬运工模样得人唠叨着:“快点,快点搬。这水泥要是浸了水还怎么卖得掉啊!”我将旅行包丢到一边跑到雨中扛起一袋水泥往不远处的仓库跑去。一袋、两袋…。我所乘坐的列车拉响了开车的汽笛,列车员四下张望了一下便上车了,火车开动了。我依旧在帮那些忙碌的人们搬运着水泥。直到搬完最后一袋,忙碌的人们才开始三五成群的朝站外走去。雨水早已浸透了我身上的衣服,一阵寒风吹来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背上旅行包出了站台,夜已经深了。这是哪儿?自己竟浑然不知也漠不关心。现在终究置身于何方或者做些什么样的事情,这些对我来说已经显得不是那么的重要了。沿着眼前昏暗的街道漫无目的的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见到一处工地。见到有几根粗大的水泥管道横躺在那儿便低头钻了进去,坐在里面倒也舒服。打开烟盒好容易找到半根干燥的烟蒂,点燃吸了几口。拼命得想要想什么。可是脑子一片空白像被抽成了真空状似的。雨依旧在下着,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一觉醒来,雨已经停了,身上的衣服也已经干的查不多了。侧目看到一片巴掌大的天空被雨水冲洗的无比蔚蓝。不远处传来了搅拌机、吊车发出的“隆隆”声。钻出水泥管,伸了伸懒腰感到一阵酸痛。拎上旅行包在不远处的小摊上吃了简单的早点。买了包香烟,燃上一根。站在路边拦住一辆有工地驶出的卡车。“能搭一段吗?”“你要去哪儿?”卡车司机由车窗里探出头来问道。“无所谓。”卡车司机微笑着招手示意让我上车。“你是个画家吧?”卡车司机冲我问道。“不是。”我摇摇头说道。“噢。那你一定是个搞艺术的吧?只有他们才会在城市里漫无目的的游荡,寻找创作的灵感。”卡车司机一脸认真得说道。我看着车窗外倒退的景致摇了摇头,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以前的时候我曾经载过一个画家,都是和你一样对于要去什么地方都感到无所谓的人。”“要抽跟烟吗?”我转移话题般的问道。“好啊!”卡车司机点点有应道。我递过去一支帮他点燃又自顾燃上一根。“不错的香烟嘛!”他抽了一口说道。“在工地对面的小摊上买的。”他又深吸了一口说道:“的确是不错的香烟,等会回去我也要去买上一包。”卡车在颠簸的路上行使了一段时间,停在了路边。卡车司机告诉我他要到达目的地了,我得在这儿下车。道过谢后临行前卡车司机又对我说道:“在路对面有个公交车站的。”我再次道过谢之后拎着旅行包来到了马路的对面。我蹬上了一辆看上去还算顺眼的小巴。售票员问我要去哪儿?我说,去终点站。“二十块。”售票员对我说道。买过票,心想:二十元的车票行驶的路程应该是蛮远的。便倚在靠背上睡去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售票员叫醒我说,终点站到了。
下车后发现自己又到了一处不大的火车站。在售票厅买了一张站台票来到月台,倚着围栏坐了下来。由于无事可做我便坐在那儿自顾看着南来北往的列车,看着由身边匆匆而过的旅客。天色渐渐得暗了月台上随之亮起了灯光。有一名年轻的铁路工作人员朝我走来。站在我面前冲我问道:“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恩?”
“你在这儿坐了一个下午了还在等车吗?”
我突然想起了卡车司机的话,便撒谎道:“我是个画家,坐在这儿只不过是想找些创作的灵感罢了。”
她用好奇的眼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便转身离开了。
二十分钟以后我站起身来,出了站台来到火车站附近的一家小商店冲服务员说道:“这儿可有围巾?”
“有的。”那服务员指指角落的一个柜台说道。
我瞥了一眼,说道:“我说的是那种很厚实得冬天围的那种。”
“有的,这个季节那种围巾都在仓库里。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去取。”
我点点头。
“可否帮我照看一下。”
我点点头。
“你想要什么颜色的?”那服务员走到门口又转身问道。
“红色,越鲜艳的越好。”
付过钱我拿上围巾重新来到了火车站的月台,坐在了出站口的墙根下。我把手中的工围巾枕在头下,绕过鼻梁,严严实实得盖住了嘴巴然后再往上包住了脸颊。每当有出站的旅客从我的身边经过见到我这幅模样都会投来奇怪的目光。他们的眼神有时会让我觉得好笑,有时竟会忍俊不住而笑出声来。
先前遇见的那位铁路工作人员见到我打扮成了这幅模样便走过来冲我问道:“干嘛围着这样不合时令的围巾?”
“恩?”
“难道也是为了灵感不成?”
我点点头。
她摇摇头微笑着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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