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回到宿舍,褪掉鞋子翻身上床。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呆上一会。有只蜘蛛在屋顶上结着网。从口袋摸出伦子留给我的万宝路香烟。抽出一支,叼在嘴上。摸出打火机。可是,我却没有勇气将它点燃。我只得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对自己说道:“还是算了吧!免得将自己搞得更加落寞。”我把那支烟又重新装回了烟盒,放进了口袋。
“叮叮……”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喂,你好。”我对着听筒说道。
“是我,天天。你饿了吗?”
“有点。”
“那我们一起去吃晚饭吧?”
十五分钟后我和天天面对面地坐在了学校门口的潮汕饭馆里。我点了几样口味清淡的小菜,天天点了她喜欢喝的皮蛋瘦r粥。
“大贺,”天天欲言又止,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找寻着合适的字眼“我想从宿舍搬出来和你住到一起。”
“在学校外面租一套房子吗?”我点燃一支香烟问道。
天天点了点头。
“我想我现在还不懂得如何去照顾一个人。我现在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我不知道我能否……”
“今天下午宿舍里的室友用扑克牌给我算命来着。”天天打断我说道:“翻开最后一张牌后她就是不肯告诉我结果。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她也只是说出了‘时间’二字。便缄口不语了。我猜想自己或许是个短命之人吧!所以,想尽快从宿舍搬出来和你住到一起。”
“尽瞎说!”
天天冲我微笑了一下,伸出右手把鬓发拢到耳后说道:“其实,自己对于用纸牌之类的东西来推算命理,也不是太过于相信的。可是,这也给了我一个理由。一个可以和你尽快住到一起的理由。我这个人呐无论做什么事情,都需要找个理由来说服自己。”
“哦?”
“是啊!例如每个月来那个就连选用哪个牌子的卫生棉,都需要想个理由出来呐。”
服务生开始为我们上菜了。
天天从桌上的竹篮子里取出一双筷子递给我说道:“在吃饭前还在听我说这个那个的不会影响到胃口吧?”
“哪里的话?”
“那你就多吃点,这两天你几乎都没有吃过什么东西。”
夜里,独自躺在空荡荡的宿舍里。辗转反侧竟久久无法入睡。从床上坐起身来,莫名的压抑感从心底悠然而生。伦子究竟为何要离去。我至今仍未能知晓其中的原因。没有任何的线索,任凭我费尽心思,仍旧不得其解。我不明白伦子为何要留给我一盒加了大麻的万宝路。我也吸食过一支。我也看到了那漫天樱花飞舞的美丽景致。也感觉到了那景致消失后的黑暗与失落。以及那因此而变得冰冷的空气。可是,这一切也不足以让一个人鼓起勇气来了断自己的生命。因为,直视死亡要付出何等的勇气啊!
“叮叮……”电话铃吵醒了我。
“是大贺吗?”我听出是天天的声音。
“是我。”
“该起床了,不然上课会迟到的。”
挂了电话,去洗漱室,刷了牙洗了脸。返回宿舍,看着镜中的自己胡须和头发都张长了许多。我没有刮胡子,梳过头发后换了件干净的衣服。拿上课本便出了宿舍。
天天在教室的前排给我占了位子。我走过去在她的身旁坐下。
“这是给你的。”天天从书包里取出一盒牛奶和一袋面包说道。
“你吃过了吗?”我问道。
天天冲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快上课的时候乐乐、磊磊、涛子、宾宾来到了教室。由于,前排已经没有空位子了。他们便坐到了教室的最后一排。这节课过得极其缓慢。时间像被磁石吸住般的停滞不前。老师站在讲台上花了尽一个小时的时间来讲解新西兰的位置。可是,有些同学还是说:无法明白新西兰的确切位置。最后老师只得跑回办公室取来一张世界地图挂在了黑板上。“新西兰是在这儿的吗?应该是在那儿才对的嘛!”“哦?怎么跟我想象的位置恰恰相反那?”“跟我想的位置竟相差三条经线哩。”坐在我周围的同学盯着黑板上的世界地图在指手画脚的小声议论着。
下课后我看见涛子站在教室的门口冲我招手,便对天天说道:“我过去一下。”
天天抬头看见了涛子,便对我说道:“嗯,我正好要整理一下笔记。”
我走出教师,涛子递给我一支烟。我一边点火一边问道:“什么事?”
“今晚,没的玩了。”
“什么没的玩了?”我不解的问道。
“乐乐要和他的女朋友分手了。”
“他们分手与你有何干系?”
“他们分手了,我们也就没有地方去了,所以就没的玩了。”涛子双手一摊解释道。
“哦。”我吐出香烟点点头应道。
“哎!你和天天现在怎么样了?”
“还好。对了,你知道学校的附近什么地方可以租到房子吗?”
“干嘛?不会是想和天天同居吧?”
我点点头。
“行啊你!这才几天啊!你丫的……”
“你知不知道哪儿有?”我打断涛子说道。
“应该有的。咱们学校后面不是有居住小区的嘛。你去那儿的物业问问,应该可以找得到的。”
我点点头。
“不跟你聊了。天天在等着你那。我先走了,今晚你回宿舍睡吗?”涛子边走边回头地问着。
“回。”我应道。
我走回教室来到天天的身旁“饿了吗?我们去吃午饭吧。”
天天指指她身旁的空位子示意让我坐下。
“大贺,我昨晚提及的事情可有考虑?”天天一脸认真地问道。
“搬到外面住?”
天天点点头。
“可以的。”我用手指拂拂下颚说道:“一会我们吃完饭就去学校附近找找看。我想应该可以找到合适的房子的。”
“和我住同一个宿舍的莎莎和她的男朋友在外面租了一套房子。预交了两年的房租。下个礼拜她的男朋友要出国进修了。所以,莎莎就把那套房子让给我住了。”
“如果你真的喜欢那房子。等一会去银行取钱,你把房租给
天黑黑 第 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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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的喜欢那房子。等一会去银行取钱,你把房租给她。”
“昨晚,也提及房租的事情来着。莎莎执意不要,她说反正扔在那儿闲着也是闲着。昨晚,她已经把钥匙交给我了。”
和天天在食堂吃过简单的午饭后,便和她一起来到学校东面的生活小区。那套房在小区正中央的一栋楼的十一层上。因为,二十四小时都有电梯所以也还算方便。天天从口袋取出钥匙打开房门,是一套一居一室的房子。客厅里有沙发、茶几、电视、地上还铺着新潮的地毯。客厅一侧的卧室里有一张看上去蛮舒服的席梦思床。厨房里有煤气灶,浴室里有热水器。
“这儿的生活所需品倒是样样具备哩!”天天看完每个房间后对我说道:“我觉得这儿挺不错的你呢?”
“是蛮不错的。”我点点头说道。
“那我们去超市吧?”天天走到我的身边,挽起我的右胳膊说道。
“去超市做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去买一张新的床单。再买一些生活必需品。”天天的脸上洋溢起了甜蜜的笑容。那笑容犹如将一颗石子丢到平静的湖面上,那幸福的涟漪随即在她脸上荡漾开来一般。
我和天天来到小区附近的超市。我推着购物车,天天挽着我的胳膊走在我的身边。她的脸上依旧荡漾着那幸福的笑容。
天天买了一个看上去很柔软的双人枕头。两条深色的床单,一条深蓝色一条枣红色,一个简易的衣柜……
付过帐之后,我和天天拎着大大小小的塑料袋回到了我们的家。起码现在这儿是我们的家,虽然这房子是天天借来的。
我和天天把房间的里里外外打扫干净之后。天天把新买来的洗漱用品仔细地摆放在了浴室的洗漱台上。又折回卧室铺上了干净的床单。天天很喜欢刚刚买回的那个双人枕头。因为,她铺好床单之后就一直坐在床上抱着那个枕头甜甜的笑着。
天天冲我伸出右手。我挽住,顺势在天天的身旁坐定。天天侧颈依着我的肩头。我的面颊感觉着天天柔软的长发。
“大贺。”天天小声呢喃道。
“嗯?”
“大贺。”
“嗯?”
“大贺。”
“你怎么了?”我微笑着冲天天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的名字。”天天还了我一个相同的微笑说道:“可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住到一起。”
我轻轻的摇摇头说道:“我知道肯定不是因为那纸牌游戏。”
“我们认识有多久了?”天天抬起头来怔怔的看着我问道。
“快一个星期了吧。”
“我刚刚知道爱上一个人是种什么感觉。而现在我想留住这感觉。”天天沉默了片刻接着说道:“大贺,从今晚开始我们就住在这儿好吗?”
我看着天天认真的眼神点了点头。
“你饿了吗?我的肚子已经‘咕噜、咕噜’的叫了好久了。”天天微笑着用手指指着肚子说道。
“那我们去外面吃还是在家吃?”我问道。
“家?你是说这儿是我们的家吗?”天天有些兴奋的问道:“真开心,我和大贺有了自己的家。那我们就在家里吃好了。可愿意吃我煮的面?”天天站起身来弯下腰用手指指指我问道。
“当然愿意,求之不得。”我微笑着说道。
我坐在客厅随手翻阅着莎莎遗留下来的过期杂志。从厨房里传出了“哗哗……”的流水声。点燃煤气灶的“咔哒”声。好象从那小小的门缝里溜出来的都是幸福的声音。片刻,天天便做好了我们的晚餐。我走到餐桌旁坐定。天天在每碗面里放了两个煮j蛋和两片煎得很漂亮的火腿。
“味道可好?”天天见我咽下第一口后问道。
“说实话,这可是我吃过的顶可口的面哩。”
吃完晚饭。我在厨房里刷洗着碗筷,天天则去了浴室洗澡。从厨房出来,我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点燃一支香烟。听着浴室传出的“哗哗……”的水声。思绪像吐出的香烟一般在半空中漫无目的的飘散着。路过的大多是些混乱不堪和杂乱无章的画面。最终这思绪会落向何处,自己也不得而知。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过了良久天天穿着睡衣开门出来了。看上去还有些湿漉漉的头发,和体的睡衣,显得天天是那么的亭亭玉立。
“大贺,忙了一天了。你也去洗一下吧。”天天一边说着一边去厨房倒了杯果汁出来。
我在浴室站在淋浴器下冲了好一阵子,旋紧水龙头。我用毛巾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头发,毛巾拂过面颊时鼻尖竟可以嗅到残留在上面的天天的气息。换上今天刚刚买回的新睡衣,从浴室走出来,做到天天身旁的沙发上。呷了一口天天递过来的果汁。顺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香烟,抽出一根点燃。
“给你。”天天拿着电视遥控器说道。
“你选吧。我无所谓的。”
天天选了一部不知道什么名字的电视连续剧。我对连续剧向来提不起什么兴趣。不过那节目倒是很吸引天天。她看得很入神还不时被那剧情弄得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叹气的。
我灭掉手中的烟蒂。天天对我说道:“你躺在沙发上看吧。”我便褪掉拖鞋横躺在了沙发上。头枕在不高不低的沙发扶手上倒也舒服。天天顺势依到了我的怀里。我正好可以嗅到天天那淡淡的发香。天天拉起我的右手环绕过自己的身体。我顺势搂住了天天那纤细无比的腰肢。天天依旧被那部连续剧牵着鼻子一会儿朝东走一会儿朝西走。我搂着怀里的天天,她的身体很柔软。我可以感觉到她呼吸时引起的身体的悸动。我心中不禁想到:伦子以前是否也这样搂着selena一起看过电视剧。
电视剧终了时,天天扬起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石英钟说道:“明天,还要看的。”
天天转了个身我们便面对面的依偎在了一起。天天鼻尖上纤细得汗毛犹如挠痒似的拂过了我的鼻梁,透过天天清晰的眸子。我看到自己的脸庞清晰地印在了天天那古褐色的瞳孔里。
“大贺,你可曾见过女人的身体。”良久,天天怔怔地问道。
“在电视或者图书的c页里见过的。”我如实的回答道。
“现实中的呢?我指的是那种处女的身体。”
“没有。”我摇摇头如实的说道。
天天蜷缩起身体溜出我的怀抱,站起身来面对着我。她抬起手用她那修长的手指灵巧地一粒一粒地将她睡衣上的扣子从扣眼中褪出。直到她那白皙、圆润的茹房以及小巧的茹头呈现在我眼前。慢慢的天天又俯下身去,褪掉了她的睡裤。日光灯所散发出的光粒子透过那浓密的毛丛将那可爱的倒影映在了她大腿的边缘。天天身体圆润的曲线竟如远处山峦美景般震撼着我的心灵。
天天又从新依到我的怀里。我闭上眼睛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天天的身体,用心感受着我指尖触碰到的每寸肌肤。那如此完美的肌肤竟如:深谷中汩汩流水般的柔软,落日晚风般的细腻以及冷冷月光般的光滑。
“大贺,我现在就想把我的身体给你。可是,我无法做到。”天天怔怔地说道。
我慢慢地睁开眼睛。天天已经从我的怀里起身开始穿衣服。天天背对着我说道:“可能,我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可能,我爱你还没有到那种程度。终究为何原因自己也未能很好地理出个头绪来。”天天穿好衣服转过身来,蹲在沙发旁看着我说道:“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原因,只想让你看看我的身体。我……”天天咬了咬嘴唇,在努力地找寻着她认为合适的字眼。天天看到我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便笑着说道:“你能明白我所说的,对吗?”我微笑着点点头。天天又重新依偎到了我的怀里。她伸出手碰到了我的下身。
“胀鼓鼓的,硬硬的。”天天细声说道。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只得点点头。
“这样很难受的对吗?”
“有一些,不过,过一会儿就会好的。”
“我宿舍的敏儿每次和她的男朋友接吻后。她男朋友都会说,已经胀起来了呀,真是难受得不行。便会拉着敏儿去开房。后来吓得敏儿都不敢和他接吻了。”
“可能是每个人的反映不太一样吧。”我笑着说道。
“用手可以吗?”
我点点头。天天褪掉了我的裤子。我感觉到天天轻轻地握住了我的下身。我把手伸进了天天的上衣握住了天天那柔软、圆润的茹房。我闭上了眼睛静静地感受着天天那修长的手指以及柔软的手掌。天天的动作十分的缓慢就好象害怕弄伤了我的身体似的。可是,她手部的每一个动作竟如disco里的鼓点般震撼着我的心脏。不知不觉我竟在毫无预料的情况下一泻而出。
“不好意思。实在是太专注了所以才弄脏了你的衣服。”我不无愧疚的说道。
“没关系,反正是大贺你的。我不介意的。”说着天天起身去浴室取来一块用温水浸过的毛巾帮我把身体擦拭干净又低下头去擦拭着被我弄脏的衣服。
夜里,天天躺在我的身边睡得异常的香甜。我感觉到她的身体随着有节奏的呼吸而起伏着。刚才她还在为今天买到这个枕头而感到满足。她说它无论看上去还是摸上去都很柔软,枕着它睡觉一定很舒服。而现在,天天已经枕着它香甜地睡去了。
伦子的死带走了属于他的一切痛苦和快乐。但是他好像连属于我的那份快乐与痛苦给一并带走了。只为我剩下了一具空荡得不行的躯体。虽然从外表看起来他依如从前。可是,除了空气,现在我的身体里没任何其他的填充物,空得不行也轻飘得不行。有点像被掏空了的洋娃娃。虽说依旧可以像以前那般的言语却怎么也无法诸如以前那般的思考。天天,现在正在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添加一些东西。天天,想让他变得胀鼓鼓的,她想要一个充实的洋娃娃。在经过自己无数的思考之后。决定把诸如“伦子的葬礼”、“万宝路香烟”、“加了椒盐的柯罗娜”“只能存在一瞬间的樱花”和那几乎等同于俘虏尝受的那般痛苦和倦怠,统统一股脑的丢到身后再也弃之不理。
转眼已是深秋。街道两旁的法国梧桐和杨树早已被秋风吹得枝桠尽露,突兀的朝向天空的树枝。那一地有些耀眼的金黄色的落叶反而把我周身世界的色彩衬托得更加单调。几只不知名的鸟儿站在不远处随风摇曳的电线上哀鸣般的叫着。这城市的景致是何等的落寞不堪呐!心情受这等景致的影响自然也变得有些许得茫然若失。心里忖道:这冷凄凄的调子何时才会离去呢?
天天和她的室友逛街时为我买回一件枣红色的短大衣。并不是我没有时间去陪天天逛街,而是自己着实不喜欢逛街购物罢了。多年后的今天每当我回想起这件事来,仍旧觉得有愧予天天。其实和自己所爱之人并肩走在街头即使是漫无目的的游荡,细细品味起来这又何尝不是件幸福至极的事呐!
“大贺,你这张脸穿起红色来也着实是好看呐!”天天帮我拉上大衣的拉链后拢拢头发说道。
“自己也喜欢这种暖色调的衣服。”我微笑着说道。
“动动胳膊,试试可舒服。”天天微笑着抬起双臂说道。
我如做广播c般的挥动着胳膊说道:“舒服极了。”
星期五。上午上课时,涛子约我晚上去喝酒。在家吃过晚饭,收拾妥帖之后。天天一个人在家看着电视连续剧。我如约来到城堡酒吧。涛子已经到了,他坐在昏暗的角落里伸手向我示意。我走过去,脱下天天给我买的短大衣放在椅子的靠背上,坐定。
“喝什么?”涛子问道。
“一样吧。”我接过涛子递过来的香烟指指涛子的酒杯说道。
涛子身手叫来服务生说道:“给他一杯啤酒。”
“最近过得怎么样?见你上课、下课都是和天天在一起。看上去挺幸福的,真是让人羡慕啊!”
我用桌上的微微跳动的烛火点燃香烟后说道:“天天的确是个不错的姑娘。”
“的确是个难得的佳人呐!”涛子笑着说道。
“你呢?近来可好?”
“这就是我今天找你来这儿的原因。”服务生为我端来了啤酒,涛子接着说道:“昨天,上午上出口业务课的时候。我扒在桌上睡着了。下课时有人轻轻的推醒了我。我抬头看见樱子坐在我的左手边,那个叫什么nice坐在我的右手边。”涛子呷了口啤酒问道:“你猜怎么着?”
我吐出喉咙里的香烟,摇了摇头。
涛子鬼笑了一下说道:“樱子说要我从她和nice之间选一个做女朋友。”
“那不挺好。有个地道的女孩在你身边看着你省得你在外面染一身病。”我接口说道。
“你丫的还没有忘记那件事情那?我自残一杯。你丫的赶紧把它忘了吧。”说着涛子呷干了杯中剩下的十厘米左右的啤酒。涛子摸摸嘴唇拿起空杯示意服务生再来一杯。
“大贺,你猜猜我选了谁?”服务生端来啤酒走后涛子问道。
我伸出手在烟灰缸里抿灭烟蒂,摇了摇头。
“我选了樱子。可是,乐乐他们说樱子不好。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说樱子不好吗?”
我依旧不得其解的摇了摇头。
“樱子每晚都要牺牲自习时间去‘滚石’领舞来赚点零用钱,而那个nice则是开着私家车来上学。他们都说我应该选择那个nice。”涛子在说nice时,故意把尾音拖的长长的。涛子的烟盒空了。我从口袋摸出香烟递了过去。
“那你为什么不选择那个nice?”我点燃手中的香烟问道。
“自己也不甚明了。或许是因为感觉吧。那种感觉你懂吗?”涛子看了我一眼便接口说道:“就是不用眼睛去看,不用耳朵去听,而是用心去感受的那种感觉。把眼睛闭上,用食指在手掌划一根线,也是这种感觉。”我点点头涛子接着说道:“感觉樱子是那种会过生活的人。”说着涛子呷掉了五厘米的啤酒。
“你明白我的意思对吗?”
我点点头。
涛子深吸了一口香烟接着说道:“你和天天在一起已经做过那事了吧?”
“还没有。”我如实的说道。
“你们不是已经同居了吗?怎么还没……”我点点头。涛子接着说道:“大贺,你知道吗?绝大多数男人渴望着付出他的第一次完全是因为他对那种事情的好奇心和神秘感。这种好奇和神秘感完全是r体上的。跟这儿没关系。”说着涛子用手指,指了指太阳x。“一次,两次,五次甚至十次之后,这儿便空了。”涛子又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说道:“而这时你就需要找一个既能满足你的身体又能够让你这儿感到满足的人。”涛子又一次地指指自己的脑袋说道:“而樱子就是我现在需要找的人。”
涛子端起酒杯说道:“大贺,祝我好运吧!”
我端起酒杯。碰杯。一饮而尽。我们又要了两杯。
“大贺,我和乐乐闹反了。”涛子灭掉手中的烟蒂说道:“你还记得乐乐以前的女朋友吗?”我点点头。“乐乐玩够了,就把她甩了。后来乐乐听说那姑娘家很有钱。已经到了一种很难想象的地步。所以,乐乐就又把那姑娘给追回来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啊?”涛子呷了口啤酒又接口说道:“为了这事下午我和乐乐吵了起来。乐乐指着我的鼻子说道‘如果可以变成一部赚钱的机器,那将会是自己最大的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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