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修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放心油条
一品修仙 第九八七章 收获太容易,秦阳让我来的
顺手解决了干掉左遇那个家伙,马甲感觉通透舒畅了,掌控也更加完美了,秦阳心情也还算不错。
哪怕现在不是本尊出场,只是改了一下土狗的诸天投影,降临的意识而已,那也根本不是一般修士能比的。
拥有白玉神门,再加上白玉神门里住着十二这株以信息为主,远超成熟状态不少的仙草坐镇。
他本身获取的信息,可能比一般的巨佬还要多,再加上甭管有没有修炼,他通晓的经典品级的法门、秘法、神通,也都远超一般大佬。
虽然比之全知大神官最巅峰时那种,太阳之下再无秘密的状态略有不足。
那也大概可以说是“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的状态。
马甲只有灵台的境界,不重要,他现在处于降维打击状态,马甲是灵台还是法相,区别并不大。
再加上抱上了亡者之界的大腿,亡者之界最喜欢看到的,恐怕就是属于亡者之界的东西,出现在生者世界。
哪怕只是亡者之语,那也是对生者世界的侵蚀。
秦阳带着苗培离开,苗培还不知道那个髯须大汉已经死了,被秦阳逼疯了之后自缢。
当然,现在任何人来追查,也只是查到,这货玩火终自焚,被血煞之气反噬而死。
死了一个看中的打手,梅盐自然是要来的。
这些年来,需要做的脏事烂事,若是没必要的话,他都是让手下的人来做。
他招收手下的时候,可以说是什么人都招,这一点最是被人诟病的,黑锅自然也是他自己背好。
有什么身份,就干什么事,梅盐对这一点的认知,一直非常清晰。
用秦阳的话说,那就是人设很重要,他本人是什么样,别人其实并不在乎。
就像秦阳,金字招牌立好了,从生到死,都没变过。
有的是人,知道秦阳本人的想法、本心,肯定不可能十成十符合这块金字招牌。
但那又怎样,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天下无好人。
他维持住了人设,那别人眼里,他便就是这样一个人。
梅盐可能没法说的这么清楚,但他心里却非常明白这个道理。
他是背后捅了牧师一刀,投入到十方帝尊麾下的,他这种人,就甭指望会有什么正面的名声,也别想大家都认可正面名声。
已经没法立一个正面人设。
他想要维持住这一切,就要死死的抱住十方帝尊的大腿,死也不撒手。
费尽心机需要维持的也只是这一点,所以,绝大部分的人,都不在他的经营范围内。
正好他修的大魔经,走的还是捷径,若是没有后台,没有足够的理由,他早晚是人人喊打的邪道。
现在多好,虽然有恶名,却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借助手中的权势,近乎光明正大的修行大魔经。
修行进度一日千里,便是如此。
而在牧师那边,他根本不可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在两边反复横跳,最后来了一次狠的,彻底跟牧师那边决裂,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事。
他内心深处隐藏的最深的魔念,恐怕他自己都不清楚具体,而秦阳却清楚。
三头形似麒麟的凶兽,拉着玉辇飞来,落在了路人甲门派的大门前。
梅盐来到髯须大汉死掉的地方,看着铺满了整座山头的髯须大汉,嗅了嗅鼻子,这里残存的血煞之气,被他强行收拢过来,化作血色的烟雾,没入他的鼻腔。
梅盐细细感应了片刻,重新睁开眼睛,撇了撇嘴。
“蠢货。”
死的可真窝囊,竟然被反噬而死,残存的血煞之气,竟然只有这么一点点,白白培养了这么久,全部浪费了。
梅盐吸了吸鼻子,似是被残留的血煞之气激起了魔念,他斜了一眼路人甲门派,对身侧跟着的手下道。
“这个什么门派,勾结牧师党羽,谋害神朝忠臣,按律当如何?”
那同样满眼煞气的手下,嘿嘿一笑,装模作样的拿出一本黑铁大书,唰唰唰的翻到其中一页,大声道。
“按律当全部缉拿审问,有罪者当处以极刑,参与叛乱者,连坐。”
“噢,那若是缉拿的时候遇到反抗当如何?”
“按律可以就地格杀。”
“恩,很好,先全部缉拿了吧,是不是先审了再说,可不能冤枉了好人呐。”梅盐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杀到路人甲门派,这门派里的人也怂的要死,早在之前看到那髯须大汉自毙的时候,就明白事情大条了。
现在连忙低眉顺眼的,自觉是被迁怒了,起码听梅盐的话,似乎还不算太严重。
抱着铁书的汉子,过来之后,大手一挥。
“全部拿下审问。”
转头立刻压低了声音,露出一丝笑脸。
“正常的审问,死的可是梅大人最看中的手下,多年来兢兢业业,没有什么大功劳,那也是有无数的小功劳的,总不能不查清楚。”
“大人说的是。”路人甲门派的掌门,低眉顺眼的连连称是。
然而,他拱手的一瞬间,抱铁书的汉子却惨叫一声,退后一步,笑脸瞬间收敛,满眼的煞气蒸腾而出。
“敢于反抗,必定是叛贼无疑,杀无赦。”
眨眼间,一片血雨腥风,惨叫声不断。
梅盐乐呵呵的踱着步子,一路走进了宗门驻地内,直接封了驻地,张口一吸,宗门内鸡犬不留,尽数被其当做祭品,修行了大魔经。
这就是典型的走邪道,损人利己。
邪道走的好不好,也要看效率,损人一命,利己一毛,算是效率差的,能接近一半,就算是极致了,没法再高了。
几个呼吸之间,路人甲宗门内,一个活物都见不到了。
走出宗门,梅盐随口吩咐了一句。
“去上报一下,叛逆负隅顽抗,被尽数诛杀。”
转过头,梅盐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反正在他手下看来,这是替髯须大汉报仇了,甭管是不是真的,态度是有了。
至于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恐怕没几个人能看透。
……
“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苗培有些纳闷。
“给你指条路,别把你做的那些事,当成没人知道的事,只要有人知道,那就不再是秘密,除非你抱有侥幸心理,否则有朝一日秘密爆炸,你会死的很难看。”
“请说。”
“要么,你去梅盐手下当个走狗,玩一手灯下黑,危险了点,要么,你就去投靠牧师那边的人,跟十方神朝对着干。”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苗培没弄明白,为什么非要非黑即白,直接做到最极端的情况。
他现在的情况,似乎还没到那一步。
“那你走吧,隐姓埋名,找个地方活下去吧。”
“……”苗培被噎个半死。
这个左遇绝对是不正常,哪有这样聊天的,肯定没朋友。
“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帮我搜集点情报,搜集什么不重要,反正你能接触到的,多多益善,有多少要多少,至于我要干什么,别问,问我也不会说。”
秦阳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如何做,你自己看着办,我相信你自己会有主意的。”
其实他倒是想要更简单粗暴一点,直接撒钱。
可惜,他投影过来的,除了自己的意识,什么都带不过来,目前为止,穷到一颗灵脉都拿不出来。
想到穷,秦阳丢下一句。
“你等一下,我想想。”
闭上眼睛,开始翻自己的记忆库存。
没有十二帮忙,的确是麻烦了不少。
翻了半个时辰,才终于翻到了有关一个死灵的记载。
这位死灵是十方界的强者,往生之前,按照惯例,留下了生平,他生前留下的宝物,留下的洞府藏在哪里,自然也都说了,反正已经到了亡者之界,即将往生,说不说都一个样了。
其实说出来,也是抱着留下一点信息的想法。
要是还在生者世界,多的是人会捏到死,可真到了亡者之界,以前看中的东西,大多数都不太在意了。
秦阳睁开眼睛,辨别了一下方位。
“走,带你去找点灵石花花。”
行进三天,晃到了七千里之外,秦阳观测山形地貌,推演山川变化,终于找到了藏宝的地点。
原本藏在山中的洞府,如今已经变成了一条大河,洞府也藏在了河底。
带着苗培潜入河底,先跟河中的一位妖物打了一架,找了三天,才找到了洞府的门户。
秦阳在河底的石板上,书写上十七个符文,石板顿时化作一个门户。
进入其中,战战兢兢的苗培还没做什么,秦阳已经跟进了自己家一样,轻松压下了所有还在运转的阵法禁制。
三个时辰之后,秦阳看着地上的一堆东西,叹了口气。
“竟然只有三颗灵脉……”
死人也靠不住,之前明明吹嘘自己有四颗灵脉,还有一件宝器。
硬要算,所有灵脉之下的灵石,加起来大概差不多的确有四颗,宝器也是有,坏了大半,元灵都溃散了。
秦阳一口气将这一大堆东西推给苗培。
“收起来吧,算是你的启动资金,你要是不想去投靠牧师那边,那你就自己搞吧,反正别死了就行,你干什么我也不管。
反正我只要你知道的情报就行。”
“你到底是什么人?”苗培看着那堆宝物,有些挪不开眼,他活到现在,压根没见过灵脉长什么样。
“看,你又问这种毫无价值的问题,我都说了,我叫左遇,就是之前被杀的那个倒霉蛋。”
“那我真的拿走了?”苗培看着那堆宝物,有些不敢下手。
秦阳没理他,直接走了。
苗培一个人坐在那,伸手拿起一颗灵脉,摸索了好半晌之后,忽然有些索然无味了。
收获的太简单了。
当他曾经梦寐以求,或者说想都没想过的宝物,就跟垃圾似的堆在地上,被人弃如敝履。
他还能随意掌控,随意支配这笔想都不敢想的巨款时。
其本身所代表的价值,已经没法再让他感觉到激动了。
将这些东西收起,苗培跟着走出了洞府,跟进入了贤者状态似的。
“你自己看着弄吧,随便你怎么用,灵石不够了,宝物不够了,再跟我说,我以后会再联系你的。”
“你要走?”
“我还有别的事。”
秦阳走的潇洒,苗培怎么做,做到什么程度,他根本不在意。
这只是一步闲棋而已,他看中的只是苗培已经萌生死志,不想活了,同样却还有些底线。
没指望他能变成顶尖强者,也没指望他搞情报能搞的特别好。
定位只是一个补充,就像是开局的时候,会用到的新手装备,不用指望以后会太强。
但对于他投影到十方界的这个开局来说,苗培算得上是一个极品的新手装备了。
还没过几天,秦阳就找到了更好的,虽然可能不太趁手。
原来这个,自然也是要留着的,作为以后最关键的底层情报的补充,也很重要。
临走的时候,秦阳想了想,又给了苗培一个洞府的信息,让他以后若是真想搞情报势力了,就去那当据点,很合适。
秦阳一路前行,提前来到了一座城池。
到了这边,他换回了左遇本来的样貌,静静的等着梅盐的到来。
之前听说了,梅盐的路线应该会到这里。
搞情报的,梅盐本身就是一个最合适的路子。
但秦阳不喜欢将情报来源放在一个篮子里,很容易出现错漏。
相信一个来源的情报,基本可以等同于被对方掌控,掌控了行动、掌控了方向布局等等。
以前秦阳还听说过一个人自己编情报,忽悠了交战双方的事,最离谱的竟然还是真事。
放到这个世界,这种离谱的事,出现的概率可能就更高了。
牧师的情报,他不会盲信,苗培这边的,他也不会盲信,窥视别的死灵托梦来的情报,更不可能。
梅盐就是一个补充。
等了十来天,终于等到了梅盐高调的驾临。
秦阳整理了一下衣衫,顶着左遇本来的面貌,直接上门。
“我叫左遇,就是之前被那个大胡子杀掉的左遇。”
秦阳自报家门,很快,就见到了梅盐。
梅盐似是来了兴致,上下打量着秦阳。
秦阳咧嘴一笑。
“别看了,就是我,生机未断,活过来了而已,我找你有事,你最好屏退左右。”
“嘿,你尽管说。”梅盐哈哈一笑,似是看到了笑话。
“是秦阳让我来的。”秦阳也一笑,很无所谓的来了一句。
下一刻,便见梅盐的笑容瞬间僵住,同一时间,他瞬间出手,当场将旁边嘻嘻哈哈的俩手下掌毙,顺手还将他们献祭掉。
一品修仙 第九八八章 反复横跳,噬心之痛
梅盐微微昂着头,将最后一缕血煞之气吸收掉,两个手下神形俱灭,他才沉着脸,死死的盯着秦阳。
“你叫左遇是吧?”
“恩。”
梅盐心中遏制不住的杀机不断涌出。
秦阳这个名字,他到了这边之后,除了在牧师那提过,也就是在十方帝尊那提过一次。
但是也仅仅只是提到了而已,在大荒的很多事情,他也没有跟人说过。
哪怕是如今死死抱着的大腿,有些东西,他一样没说,纵然是说的一些是,也都是传闻。
至于传闻,真的关注秦阳这个名字的人,恐怕也不会真的信了。
几百年过去了,他早已经不是当年满心彷徨,内心还有些纠结的梅盐,也不是那个逃遁的时候,跌入十方界的梅盐。
最起码,当他的实力攀升之后,心里特别清楚,当年若是有人想让他死,先让他跑三天,对方一个念头,也能让他死的彻彻底底。
他自己都十分清楚,他出现在十方界,根本不可能是一个意外。
从头到尾,都是被人掌控的。
所以,才有了他左右横跳,最后坑了牧师一波,当做投名状的事。
只有这样,他才能摆脱原来的境遇,而不是被当做大荒的眼线和卧底,前途尽无,说不定什么时候,他的价值被榨干了,便会被弃如敝履。
他要改变这种情况,投名状就不是那么容易达成了。
想方设法的帮着十方帝尊坑到了牧师,就是最好的投名状。
次一级的,便是费尽心思坑死彦秽。
总之就是要结下死仇,再也没办法反复横跳。
彻底断了本来就没什么前途的后路。
如今看到眼前的左遇,他自忖反应还是太大了。
太冲动了,甚至有些没由来的冲动。
他不应该干掉自己的手下,只要出手,就没法说清楚了。
他应该毫不犹豫的将这个左遇抓住,将其献给十方帝尊,这才是符合他现在人设的选择,如此反而显得更加坦然,对十方帝尊毫无异心。
可他已经来不及后悔了,人已经死了。
秦阳看着面色变幻的梅盐,咧着嘴笑了起来。
他比梅盐自己还要了解他自己。
未必是对事迹、人生经历的了解,而是对梅盐这个人最根本内心的了解。
人最难的就是认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人,绝大多数的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法彻底认清自己。
人本身就是世界最复杂的东西,人心更甚。
只有在面对一些变化的时候,在面临突如其来的抉择时,这种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才会忽然冒出来。
比如一个往日里的好好先生,温柔和气,才华横溢,坚毅且刻苦,可是在面对突如其来的生命危险时,却抛开了自己女朋友逃掉了。
比如一个坑蒙拐骗,吃喝嫖赌,自私自利,五毒俱全,张口就口吐芬芳的混子,在看到小姑娘有危险的时候,没过脑子都先出手救人了。
在发生一些突如其来的抉择之前,他们自己恐怕都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会这么做,也不认为自己会这么做。
这只是最简单的例子。
而如今,秦阳笑的很开心,他直接上门,想让梅盐当他的线人,给他提供情报,就是因为他笃定梅盐是个什么人。
现在看来,进展比预期还要顺利的多。
自己的名字,在梅盐心中,已经成为了一个心魔。
只是一个名字,就会让他感觉到巨大的危险,以至于会直接激起他内心最深处的本能,连面对都不敢。
所以,他不敢直接动手杀了左遇,反而先杀了自己的手下,只是为了灭口。
这是他不用过脑子的本能里,所能避免危险,最直接最简单有效的办法。
虽然这个本能做出的选择,其实是错的。
在十方帝尊那里,他有瑕疵了。
现在再动手灭口,那更是错上加错。
而在秦阳这里,他有把柄了。
很简单就出现的把柄。
“你要是想动手,就尽管动手吧,死亡并不是结束,是另一种开始而已。”
秦阳眼看梅盐的杀机已经近乎爆炸,缓缓的开口。
他又不是为了搞死梅盐,他只是想从梅盐这弄到情报而已,打是不可能打的。
梅盐全身的煞气贴着体表,如同沸腾,他喘着粗气,眼白都渐渐消失,魔气开始涌出,整个人也近乎魔化。
他听出来了,这个左遇,是在告诉他,动手灭门也没用。
左遇是光明正大的进来的,这方面倒是无所谓,可若是杀了左遇,又冒出来一个右遇呢?
秦阳有能力,直接避开了十方帝尊的天罗地网,避开了所有人,弄来一个人,就必定有能力弄来第二个人、第三个人。
他是个聪明人,短暂的失态之后,立刻明白自身的处境。
他压下了杀机,忽然一掌拍在秦阳的肩膀上,魔气涌动,直接封了秦阳体内的真元。
“我会直接将你带到戒律司。”
“恩,悬崖勒马,这的确是最好的选择,错一次可以,一错再错,就是有问题了。”秦阳点了点头,一脸认同。
这句话绝对是出自真心。
站在梅盐的角度,直接认下现在的过错,将自称秦阳派来的左遇,送到戒律司,等同于直接交给了十方帝尊。
如此便等同于止损,虽然有负面影响,却也不是真的没办法了。
若是不这么做,便彻底走歪了,再想下船就难了。
梅盐再次一伸手,封了秦阳的嘴,让他说不出话来。
他满心纠结,内心疯狂的左右横跳,分析利弊得失。
他现在非常确定,这个左遇根本不在乎生死,是真正的视死如归。
恩,一定程度上,的确是视死如归,只不过梅盐理解的不太一样,在秦阳这,“视死如归”这四个字,是字面意思。
梅盐开始斟酌,若是让这种家伙,进了戒律司,会发生什么?
左遇的遭遇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左遇会在那说出来什么?
若是不捅出去,自己便是被其抓住了把柄,只会越陷越深,被其所掌控。
梅盐闭着眼睛,没理会在一旁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左遇,一个人不断的思索了良久。
第一,以现在的情况,绝对不能让这个左遇,落入到戒律司的手中。
既然左遇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来,自然是笃定他不敢做出什么,而且这人一点都不怕死,也不怕可能会遭遇到的事情。
这么多年来,梅盐真的见过这种人。
戒律司里,被抽出神魂点天灯,耗费八百年,被活活耗到神形俱灭,也依然死扛到底的狠人,他是亲眼见过的。
第二,也不能因为一个把柄,交给对方更多的把柄。
如此反复下去,他再无回头之路,只会被对方捏的死死的。
良久之后,梅盐睁开眼睛,一挥手,散去了魔气,不但解封了秦阳的嘴巴,连封印的真元,都一同解开。
“秦阳到底想要干什么?”
“很简单,只是想从你这知道一些事情而已,你能知道的事情,仅此而已,别的什么都不需要你做,你不用太紧张。”
“好,秦阳想知道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来传个话,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秦阳耸了耸肩,直接转身就走,走出两步之后,回头看了一眼。
“我可以走了吧?”
“你走吧。”
秦阳想了想,回头伸出手。
“有什么身份证明么?随便给一个,下次我再来找你的时候,方便点。”
拿到了一个令牌,秦阳晃晃悠悠的离开。
现在当然不问啊,问什么问,现在问问题,万一牵扯到比较敏感的,那不是把梅盐往死里逼么。
他可不想让梅盐去死,反倒是还想让梅盐更加受到重视,让他的地位一点一点的攀升上去,要让他的重要性无可取代,备受十方帝尊信任。
秦阳要给他搭梯子,顺便跟十方帝尊隔空聊聊。
秦阳心情不错,离开梅盐这里之后,还去城里的特色美食店铺,好好品尝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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