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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妻之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柯
李意期嗤笑一声,负手垂头看着自己的好儿子:“冀儿,朕对你男女情长的琐事从不过问,选妃纳妃都由着你胡闹。原以为老太傅家的千金总能称你的心意……没想到你竟能做出这等无礼之事。”
说着,皇帝似是无奈地叹了一声:“那黎秋也是个心高气傲的,昨夜将你这东宫闹得鸡犬不宁,带上陪嫁的两个丫鬟直接出了宫,回太傅府上去了。而你,不知在那陶氏房里怎样的快活,竟是半点也不知吗?”
“父皇……儿臣……儿臣的确不曾听到半点声响啊……”李冀听了皇帝这番话,真是彻彻底底傻了眼,“儿臣这就去老太傅府上请罪,将秋儿迎回来!”
话落,男人就起身欲走。
“慢着!”皇帝怒斥一声,顿住了李冀慌乱的脚步,“你是还嫌事情不够乱吗?太傅辅佐先帝与朕数十载,怎样的气性你还不清楚?若真想此事善了,就给朕滚回你那侧妃房里去反省一月,没有朕的旨意,莫要踏出屋门半步!其余的事,朕自有主张。”
“父皇!”李冀跪下膝行至皇帝脚边,求道:“您便原谅儿臣一次,黎秋对儿臣有情,绝不会突然生如此的大气,其中必然另有隐情,父皇就让儿臣去一趟太傅府,将此事问个清楚!求父皇恩准……”
李意期被那句“黎秋对儿臣有情”刺激得不轻,脑门上青筋都膨胀而起,咬牙道:“李冀,你这是要当面违抗朕的旨意不成?滚,立刻给朕滚!”
“高渊!”
听得皇帝一声呼唤,那小太监不知就从何处冒了出来,躬身听着皇帝吩咐:“奴才在。”
“派人给朕日夜守着太子,万不许其踏出侧院半步,否则……都是死罪。”
“遵旨。”
高渊将手里的拂尘搭在臂弯处,浅笑着扶起跪坐在地上的李冀:“太子殿下,请吧”
李冀最后看了眼皇帝无情而冷硬的俊容,心中暗恨,便也踉跄着被太监搀扶着走了,一时也不曾怀疑为何他会出现在东宫,又为何从自己的新房中出来。
……
“官家,时辰也不早了,该去早朝了。”高渊安顿好太子后,匆匆回来提醒仍立在原地的李意期。
皇帝烦躁地抚了抚额,应道:“朕知道……屋里那位,你亲自挑两个机灵点的丫头进去伺候,拾掇好了悄悄送朕的承钦殿来,切记不许被人瞧见。”
“奴才省的。”
李意期正要抬腿离开,突然想起小丫头腿间红肿的羞花,硬是顿下了脚步:“慢着……今日算了,不必将她送过来了,好生伺候着便好。朕下了早朝就过来瞧她。”
“奴才明白,官家快去吧,这里自有奴才打理,您放心便是。”
李意期点点头,回头又看了眼紧闭着的屋门,嘴角微抿着疾步远去。
***
黎秋在宫女伺候着梳洗过后,强忍着腿根的不适坐在桌旁。眼前的吃食琳琅满目摆了一整桌,皆是致诱人,可她就是没有半点胃口。
方才殿外皇帝与太子的一来一往她都听得真切,万没想到当今天子是如此无耻之徒,为了一己私欲,强要了她不说,还禁足了太子殿下。往后,难道真就这样被他养在深宫,夜夜受他欺凌吗……如若,太子殿下知道实情,会不会诱起大乱来……
以皇帝的手段,昨夜太子醉酒走错屋定也是他有意安排的。那个在她危难之时挺身而出的英气儿郎,那个写得一手好笔墨的温润书生,那个会轻轻唤她“秋儿”的冀哥哥,他们,竟是这般缘浅吗……
黎秋揩了揩眼角将落未落的水珠,扶着桌角走到不远处的案旁。
自七八岁起,她便每日写一联小字,从未落下过,进了宫,自也不会忘。
李意期静悄悄进门时,便是女孩儿端坐执笔的模样,连他走到身旁了都不曾察觉。扬着嘴角看向那几行隽永清秀的小楷,那抹笑便也微僵起来: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知得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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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桑要生气了( ′???` )
所以又有肉吃了(///w///)
帝王宴(9)
“朕方才听那两个宫女说,秋儿又不听话了,竟连早膳也不用……”
皇帝的声音蓦然响起,案前的女孩儿握笔的小手不由一颤,微黄的宣纸上染了一块儿黑印。黎秋放下手中的笔,连忙跪迎:“臣妾不知父皇到来……臣妾拜见父皇。”
李意期眯着眼盯了她半晌,心酸得厉害,这丫头对自己越是恭敬,他越是心寒。一把捞起跪在脚边的黎秋,贴在她耳畔恨声道:“黎秋,你给朕听着,往后见了朕不许跪,也不必行礼,记住了吗?”
黎秋侧开了头,男人灼热的鼻息尽数打在修长玉白的脖子上:“父皇,礼不可废。父皇一时糊涂,臣妾却不糊涂。”
“呵……”李意期倏地放开了紧握着女孩儿细腰的手,捏在她的下巴上逼着她看向自己,“好一个礼不可废,你难不成还当自己是太子正妃?这些个酸溜溜的淫词艳诗朕瞧了都恶心。黎秋,朕倒想问问你,李冀若是知道你已非完璧之身……还会要你





寻妻之路(H) 分卷阅读149
吗?”
女孩儿似被人狠狠揭开了伤疤般心房锐痛,是啊……她已经脏了,哪里还配得上太子殿下……
李意期看着女孩儿眼里的自我厌弃,胸口似被捅了数把利刃,眼前忽的模糊一片,颤声道:“秋儿,你当真如此讨厌朕?朕要了你的身子,你竟是觉得不堪吗?”皇帝跪坐在黎秋面前,粗砺的大手捧住她的脸,“李冀他在你之前,已经纳了两个侧妃,通房更是不计其数,他……他更非朕亲身,这太子之位等你有了朕的孩子之后定是要回来的……秋儿,告诉朕,他到底有什么好?”
黎秋闭着眼静静听着,两行清泪落到男人的大手上:“秋儿不知李冀如何,秋儿只知道他是我的夫君,而你,是亲非亲,都是我夫君的父亲。”
李意期似被那滚烫的水珠烫到似的,狼狈地回了手,恍惚喃喃道:“你不是黎秋……你不是黎秋……朕的秋儿绝不是你这样的……”
那个魁梧的帝王趔趄着站起身,不再看地上哭成泪人的女孩儿一眼,“哗”地一声推到了推倒了满桌碗碟,又将案上的字帖撕了个粉碎,癫狂似的叱道:“滚!寻你那太子去,朕是瞎了眼才瞧上你,马上给朕滚!”
守在门外高渊听到屋里的动静,不管不顾地推门进来,就见皇帝一手撑在案上吃力地粗喘,一张俊脸是盛怒时的涨红,地上的小姑娘双手抱着手臂瑟瑟发抖,唇色尽失。
待他再细看这太子妃的相貌时,心中不由掀起惊涛骇浪……难怪……难怪向来冷静自持的天子遇见她就失了常,原来这女子竟就是她吗……
高渊小心避开地上锐利的瓷片,见黎秋右上被划开了一道血口子,赶紧先扶起小姑娘在床榻上坐下,转身到李意期身旁劝道:“官家先前进来不是高高兴兴的吗?黎姑娘还小,言语得罪官家也是难,官家何必生那么的气。”
到底是皇帝身边伺候的太监,一声“黎姑娘”听得李意期十分怒气减了三分。
“官家,您瞧,这细皮嫩肉的,那破碗片儿可没长眼睛,黎姑娘被您伤着了……”
李意期闻言,面上的怒容立刻被慌张取代,推了高渊的身子就凑到女孩儿身旁,捧过她流着血的手腕痛声埋怨:“你是呆子不成!竟也不知躲躲……朕是被你气着了,朕……朕无意伤你的……”
说着,皇帝撕了里衣一角替小姑娘暂时包上,一旁的高渊早已不见,识趣地去太医院请太医去了。
李意期正替小丫头疼得紧,黎秋一番话却让他刚热起来的一颗心彻底沉入谷底:“官家……求你,放过我吧……无论李冀今后如何待我,我都心甘情愿做他的妻子。”
……
高渊带着太医兴冲冲地赶回来,原以为开门时会打搅到皇帝的好事,谁知只见黎秋一人失魂落魄坐在榻上。
“黎姑娘,官家他人呢?”
黎秋微微皱眉,似乎很意外这个称呼:“我怎知道。”
高渊一时语塞,低声嘱咐了两句太医就匆匆离去。
女孩儿神色木然地任太医包扎,既不喊疼也不说话,脑海不受控制地一遍又一遍回放着皇帝离开时眼里的灰暗与痛意,手心隐约还有他落泪时滴下后的灼热。
黎秋若是到此刻还看不清李意期对自己的用心,便也白活这些年了。可她如何能在一夜之间接受这个她名义上的公爹的情……就这样吧,往后……应当也没有往后了……
***
宣帝十六年春,圣上天恩广泽,选秀诏书遍布天下。
“朕绍膺骏命,慈恩荣,诸道昌平。国荫天道之眷,承日月之隆,粟积绢垒,以为晟盛。夫本朝素赖道统,以应乾坤,天命阴阳,不可或违。朕逢华岁,适值嫔纳,而又承兴庆之训,奉崇孝之节,遂以立年诏天下诸道州县,广选秀女,以实六宫。”
……
黎秋这半月来过得倒是清净,皇帝自那日后就再没来过,太子又还在禁足,因而这日子竟与未出阁那时没什么不同,无非日日闷在屋子里练练字,翻几页闲书罢了。
晨起用了膳,照例在窗边沾了磨正要提笔,却见窗棂处似有人探头探脑。
黎秋起身往窗外看去,见高渊正抱着一盒长木匣,有几分尴尬地瞧着她:“高公公,有什么事吗?”
高渊不自在地笑了笑,硬着头皮将手里的木匣子从窗口递进去:“黎姑娘,您可小声些,奴才是趁着官家上朝去了,偷偷来的……”
黎秋犹豫了一会儿,接过这太监东西,疑惑道:“这是什么?”
高渊瞧了瞧两侧并没什么人,伸进手去开了盖子,里头整整齐齐地捆着一摞子画轴,“黎姑娘,奴才是真看不得官家再这么下去了,一日日绷着脸,除了上朝就是批奏折,文武百官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女孩儿颤了颤眉心,轻声道:“父皇他……不是才下了召选秀吗?可是有什么不顺利的地方?”
高渊着急地跺了跺脚,解开了其中一幅画:“哎呦我的黎姑娘啊,您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官家那点喜怒哀乐不都是因为您吗?也不知官家是否早年就见过了姑娘,您瞧这画……是不是与姑娘长得一模一样?”
黎秋讶然地向画上看去,当下便愣住了,一间破旧的屋舍,画里的女孩儿含羞带怯地坐在炕上,眉眼含情地看着赏画人,一角注着年岁,算来是三年前所作,还有一行小字:别来迅景如梭,吾妻相逢何岁。
再开一幅,便是她穿着喜服的模样,乃是十日前所作,同是落了一行小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卿兮卿不知。
这一捆画卷,无一例外全是同一女子,或颦或笑,似喜似嗔,皆传神逼真。
高渊缄默着站了一会儿,见小姑娘眼波流转着凝成两汪泪,叹了一声:“姑娘,官家有一言说的不错,太子爷即便对你有意,但他到底姬妾众多,今日能看上你,往后就能看上旁人。而官家这些年只对姑娘一人上过心,不瞒您说,奴才也算是与官家一同长大的,却从未见过他临幸过哪个女子,姑娘可是他第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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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桑:看来朕不用点手段是不行了。
听说大家都不喜欢看虐,那就加快剧情喽,争取明天吃肉(///w///)
帝王宴(10)【h】
晨间高渊才造访了东宫,黎秋还来不及拾心底那不知名的悸动,就又迎来了半月未曾谋面的皇帝。
李意期端坐于上首,眉眼清冷




寻妻之路(H) 分卷阅读150
寡淡,目光在女孩儿粉嫩的身影上停留片刻,轻笑道:“几日不见,太子妃的气色倒是好了不少,想来在宫里住着也算安适?”
黎秋正欲答话,却被皇帝抢了白,似乎他只是随口敷衍一问,并非诚心要听她口中实言:“朕今日冒昧前来叨扰太子妃,也实属无奈之举……前几日朝廷广征秀女以充盈后宫,你可知晓?”
女孩儿眼睑微颤,静默了一会儿,对上皇帝幽深凌厉的黑眸:“回父皇,臣妾略有耳闻。”
李意期扬了扬嘴角,抬手示意一旁伺候着的高渊,一边笑叹了口气,再是无奈不过的语气:“朕登基这么些年,大大小小的事儿的确操持了不少,唯独这选秀倒是第一回,各地送来的秀女画像叠满了朕的御桌,当真是让朕瞧得眼花缭乱……”
说着,皇帝指向高渊手上捧着的一大摞画轴,不错眼地看着黎秋脸上淡漠的神色:“太后年事已高,这眼光与朕实在不太相适,可惜的是这偌大的后宫除了太后娘娘,也便只有太子妃你一个女眷了……喏,这是朕下了朝粗粗挑选过的京城秀女,特特带来让太子妃帮着参谋参谋,哪两个好在朕身边伺候?”
黎秋只觉胸口一阵闷塞,怪她信了那太监的鬼话,什么皇帝这些年来心里只有她一人,现下不知装了多少娇俏少女了。
女孩儿硬是压下心中的涩意,浅笑着福了福身子,恭敬道:“父皇,并非臣妾不愿为您分忧,只是此番选秀选的乃是臣妾与太子殿下的长辈,哪有让小辈挑选的道理……父皇您中意便好……”
“诶……”李意期不认同地打断了小姑娘的话,捡了其中一卷展开,呈在黎秋面前,言语里满是柔情,“太子妃此言差矣……你瞧,这是工部侍郎家的小女儿,名唤赵渝莹,上月才堪堪及笄,算起来比太子妃还要小上一岁呢,又是如此幼嫩娇憨的美态,哪里能说是你的长辈?”
黎秋听着皇帝的话,不得不将视线落在画卷的美人儿上,一双手不知不觉间已在纱衣袖口下紧紧攥握,杏眸闪过一股热意,克制着满心的苦涩,得体笑道:“臣妾失言……这赵姑娘的确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坯子,只是……不知品性如何?哦……臣妾觉得,既然父皇心里早有了人选,纳了便是了,好在年纪小,总是能教引着伺候好父皇的……”
李意期端过那画轴放在眼前又细细瞧了两眼,嘴角的笑意也不住:“太子妃此言有理,如斯美人想来品性也断不会差……只是不知太子妃觉得,朕该给她个什么位分?封个贵妃如何?”
当真就如此喜欢,才见了画册就要封贵妃了吗?黎秋再难掩饰眸间的酸涩,忽的落下一滴泪来,连忙用手拭去,起身告罪:“父皇,臣妾身子不适便不再陪着父皇了,选秀之事您喜欢便是最好的……臣妾告退……”
女孩儿刚转过身子,就被一只灼热的大手攥住了腕子,耳边不再是方才轻佻欣喜的嗓音,而是低沉隐忍:“慢着,朕想知道,你为什么哭了?”
黎秋霎时僵了动作,也不敢回头,一时心跳如擂鼓,磕磕绊绊道:“臣妾哪里哭了……父皇看错了罢……”
李意期大手一路上移至女孩儿的香肩,微微使劲扭过娇软的身躯,黝黑的眸子锁住她湿润的杏眼,哑声问道:“秋儿,告诉父皇,为什么哭?”
一声“秋儿”,小姑娘孕满的水雾再难依附,簌簌打落在男人的手背上。小巧致的鼻尖立时红透,玉脂似的小脸晕上伤心时的红痕,衬着晶莹的水渍,美得不可方物。
下一刻,女孩儿的娇躯就被皇帝紧紧拥入滚烫的怀中,只听得男人深深吐纳,满足地喟叹:“因为囡囡心里其实是有爹爹的对不对……我的秋儿不想让爹爹有别的女子对不对……”
一旁的高渊见状,掩嘴偷笑,识趣地合上门出去了。
李意期大手一拂,桌上秀女的画像散落一地,男人无心搭理,抱起怀里的女孩儿,将她放到桌上,轻轻分开她的腿儿贴身上去,炽热的唇亲吻过小姑娘脸上的微苦的泪珠,胯间硬硕的阳具隔着衣裤贴在女孩儿腿心:“囡囡,你的心真狠……爹爹逼你到这份上,你才肯为爹爹落一滴泪吗?你可知这半月来,爹爹是怎样的煎熬?日日夜夜想你,想得寝食难安……想得那儿硬到生疼……”
黎秋“呜呜”地啜泣着,扬着小脸任男人亲,小手环上了他健硕的腰身,嘴里委屈地喃喃,似在唤醒自己沉沦的心:“爹爹好坏……秋儿不喜欢爹爹……不喜欢……”
“喜欢的……囡囡喜欢爹爹……爹爹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我的乖囡囡,爹爹爱你……”
李意期滚烫的鼻息落在女孩儿吹弹可破的嫩肤上,指尖一阵熟练的动作,下身已然赤裸,修长的大腿间一丛浓郁的耻毛,饱胀的囊袋兜着两颗颇有分量的睾丸和满满的浓,沉甸甸地垂着,粗黑硕长的大肉棒青筋虬结,擎着黑紫硕大如李的龟头送到黎秋手中,马眼迅速溢出粘稠的前,滴落在娇嫩的手心,无声地向小姑娘证明,他究竟有多相思成灾。
女孩儿难得没有躲开,微颤着圈握住那根破了她处子之身的昂扬龙根,而那坚硬滚烫的大龟头正抵着她的羞花。
“囡囡……你的伤好了吗?爹爹想你了,想让囡囡给爹爹生个小娃娃了……囡囡,给爹爹好不好,轻轻的,不会弄疼你的……爹爹攒了大半个月了,有好多好多浓浓的水儿呢,半点分不得给旁人,都射给囡囡,把秋儿喂得饱饱的,让囡囡怀孕,好不好?”
黎秋被那大龟头抵着,敏感的娇花早已流出花液,不止打湿了裙下的亵裤,连男人黑红的冠帽都被染得油光发亮起来,一整支魁梧的阳具说不出的淫糜诱人。
小姑娘来了气性,娇娇软软地反驳道:“你不必哄着我……那赵家姑娘不是比我年纪小,又比我鲜嫩吗,你找她去啊……她定是愿意给官家生娃娃的……”
说完,女孩儿脑海里就浮现起李意期也是这般半裸身子,温柔抱着赵渝莹的模样,那硕大无朋的子孙根便是要送进那姑娘穴儿里的,还会在她的子宫里头洒入滚烫的浓……想到这儿,黎秋的泪再也止不住。
为什么太子三妻四妾她都能坦然接受,皇帝纳个妃子她就这般难受痛苦,即便这样想一想就无比煎熬呢……
“秋儿,你这是存心气爹爹还是如何?难道你到现在还没看清我的心吗?爹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我家囡囡的,大肉棒是囡囡的,里头射出来的液也是囡囡一人的,只有你能给爹爹生娃娃……那什么赵小姐根本不及你半分,我哪里看得上眼……”
“父皇方才还说要立她为贵妃……”
“这浑话




寻妻之路(H) 分卷阅读151
你也信的?”李意期粗声打断女孩儿的不依不饶,挺动劲腰顶弄起硕大的阳具,龟头隔着小姑娘的亵裤磨蹭起来,“秋儿,爹爹永远只要你一个女子,大肉棒只插秋儿一人的小,只在囡囡的小子宫里灌……莫要再吃醋了……”
黎秋还来不及细细品尝心底的甜意,却被皇帝一语点醒,原来,她方才一直是在吃醋,吃一副画像的醋……
(///w///)小秋儿也吃醋了,皇帝爹爹终于可以心满意足地饱餐一顿了
帝王宴(11)【高h】
若是朝堂上那群老古板瞧见平日里冷着脸,威严肃穆的帝王,现下这副样子,定是要惊掉了下巴。
厚重的龙袍拧成一团拢在腰后,下身不着片褛,露出修长健硕的长腿,从不示人的粗大阳根正张牙舞爪地显现着它最威武的神态,一如天子的倨傲,硕长的棒身高高昂起,鹅蛋大的龟头锃亮饱满,暗红中透着紫,那么大一颗虎视眈眈地杵在小姑娘湿透的腿间。
“囡囡,爹爹什么心里话儿都告诉你了……”李意期喘着粗气,伸出舌头舔女孩儿红润小巧的耳垂,诱哄道:“爹爹想知道囡囡是不是也想爹爹了,嗯?”
黎秋被他舔得浑身酥麻,只得软软地贴在男人身上,痴痴地看着他,小手则是捧住皇帝坚毅俊朗的脸庞来回抚弄,或许,她当真将自己的公爹放进了心里:“爹爹……我看到你作的那些画了……”
李意期嘴上的动作微微一顿,破天荒地生了几分赧然:“是高渊那奴才给你的?”
“嗯……”
“囡囡……如果爹爹说,自我出生起就记得你这个人,你可愿意相信?”李意期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女孩儿的,啄吻着那张娇艳欲滴的小嘴儿,“爹爹等了三十多年……终于把你盼来了……”
黎秋只当这是男人情到浓时的胡话,算岁数,皇帝与她差了足足二十岁,怎么可能一早就知道自己呢……可那些画又非作假……或许,这便是他们二人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
“秋儿,跟爹爹说句话好不好……爹爹那么多天不见囡囡,总记挂着你呢,记挂着囡囡的小穴穴被爹爹的大肉棒撑开受了伤,是不是痊愈了……记挂着囡囡有没有好好吃饭睡觉,有没有像爹爹想你这般想爹爹……囡囡,说与爹爹听……”
边喃喃着,李意期已经将那湿漉漉的亵裤从小姑娘腿间剥离,幼嫩娇美的小花穴粉粉白白地裸露出来,不知黏着多少透明的汁液,正被公爹黑红火烫的大龟头紧紧贴着,坚硬丰厚的龟棱似有若无地刮蹭着穴口的花瓣。
李意期知道女孩儿脸皮薄,只有让她动情才可能说出些淫话儿来:“囡囡,爹爹担心你……自己把小穴穴拨开一点,让爹爹瞧瞧,是不是都好了,能吃下爹爹的大肉棒了……”
这等羞人的事,她怎么可能愿意做,只得乖顺地噙着泪说与男人听:“秋儿都好了……秋儿有好好吃饭……秋儿……秋儿也想爹爹了……”
“爹爹的好囡囡……”李意期激动地喟叹出声,小家伙的声音奶猫似的勾着他的魂,杏眼晶莹剔透葡萄粒般水润,红着一张小脸怯怯地看着他,粗糙的大舌迫切地吸裹住香滑的小舌尖,胯间的肉棒在黎秋的穴口磨蹭得更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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