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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妻之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柯
李意期的手指勾住小姑娘的舌头一阵纠缠才恋恋不舍地拿出来,胯间黑红的大龟头上还糊着大团的白,硬是又凑到女孩儿嘴边,哄道:“囡囡,这儿还有……帮爹爹吃干净好不好……”
这辈子黎秋还是第一次喝男人的液,再看到这作恶的大东西真是又羞又臊,小嘴被它顶弄的难耐感还很清晰,腮帮子酸的很,不由粉扑扑着一张小脸,杏眸里泛着水色,可怜兮兮地望着皇帝:“爹爹……秋儿吃不下了……”
李意期哭笑不得地点点女孩儿的小鼻子:“这就吃不下了?那囡囡下面的小嘴儿想吃吗?”说着,皇帝提起水中的小姑娘,抱着她跨出浴桶,意有所指地用手摸了摸湿滑的穴口。
黎秋被那粗糙的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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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磨蹭,立时娇吟着软在男人怀里,方才吃男人那东西时就不知流了多少春水,现下自然敏感得很,哪里经得起折腾:“不……不想了……爹爹快走吧,高公公还在外面等呢……”
“小秋儿……”李意期亲了亲女孩儿的额头,指尖上湿漉漉一片,带着些黏腻,显然不是桶里水,而是这丫头的淫液,“爹爹不喜欢你撒谎,明明想吃爹爹的大肉棒了,为什么不告诉爹爹?”
黎秋被公爹这般直白地点破羞事,不依地埋在男人怀里娇哼:“没有……秋儿没有……”
李意期也不容她分辩,就这么抱着小姑娘站着,将她两条嫩腿儿环在自己腰上,胯间粗黑的肉棒对准了那羞花,有着龟头上液的润滑,没用什么力气,大肉棒“滋”一声就尽根没入,“嘶……爹爹下午都了你两回了,怎么还那么紧?囡囡,小穴穴不松些怎么给爹爹生娃娃,嗯?”
黎秋被那坚硬滚烫的大龟头抵着花心,难耐得很,娇娇地求他:“爹爹……秋儿也不知道……秋儿想吃爹爹的大肉棒,爹爹动一动……秋儿要给爹爹生娃娃……”
李意期捧着小屁股就上下抛送起来,硕大黑紫的性器次次深入暖宫:“爹爹的小媳妇真骚,竟要吃公爹的大肉棒……好,公爹给你吃,把秋儿的小喂饱松,给公爹生个小孙儿……”
小姑娘的滋味虽好,皇帝也还是惦记着门外苦守的高渊,待黎秋娇颤着到了高潮后,便也几个深顶,把滚烫的浓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
“秋儿,你先睡一会儿,爹爹办完事就回来,到时接你去承钦殿住下?”李意期替女孩儿擦干了身子,贴在她耳边低喃,“还有,把爹爹的阳含住了,可不许再浪……爹爹回来若是看到有一滴流出来,那囡囡今夜可别想睡觉……”
黎秋疲惫地合着眼一一点头应下,腿儿下意识夹紧,小脸被男人滋润得粉嫩含春,“爹爹快去吧……秋儿好累……”
“好,等着爹爹。”李意期最后亲了亲她的唇瓣,才理了理身上皱巴巴的龙袍出去了。
……
一开门就见高渊急吼吼地在院子里来回转悠,瞥见皇帝的身影后赶忙凑了过来:“哎呦官家啊,您也太能折腾了,太后娘娘的人可是在承钦殿整整候了一个半时辰。”
李意期皱眉:“太后的人?可说过有什么事情?”
高渊头疼地上下打量一眼皇帝的装束,原本威严齐整的龙袍都皱成什么样子了:“官家,您先回寝殿换身衣裳,奴才边走边跟您说……”
***
“太后娘娘,官家到了。”
“总算是来了,赶快请进来啊……”六十岁左右的老妇人身着宫装正在吃茶,听闻儿子来了,赶紧放下杯盏,笑盈盈地扫了眼两侧端坐的几个姑娘。
李意期换了身不打眼的常服,腰间只挂了两块儿上好的和田,清冷着一张俊脸就进来了,视线不曾在几个貌美的姑娘身上停留一刹,只直直跪下行礼:“儿臣给母后请安。”
满屋子坐着的人都早已站了起来,纷纷给皇帝见礼,太后亲自扶起儿子,埋怨道:“期儿啊,自打你做了皇帝,母后是再难请得动你了,瞧瞧,天都黑了,这桌上的吃食也不知换了多少次……说说吧,游嬷嬷说你不在承钦殿,到底去哪儿了?”
李意期笑了笑,小心伺候着母亲坐在上首,“母后说的哪里话,儿子只是批了一日的奏折有些乏了,在宫里逛了半晌,见那杏花开得正好,便也有些流连忘返了……”
“难得皇帝有赏花的兴致啊……”
李意期挑了挑眉,知道太后这是话里有话,静默着不置可否。
“期儿啊,母后只当你是转了性子,听高渊说,你对京里的几个丫头倒还颇为满意,母后怕你见画像分不出什么来,平日里又忙。所以母后做主,今儿个给你带了几位进宫,皇帝也好尽早纳了去。”
那几个姑娘也都是大家闺秀,又都是黄花闺女,听太后娘娘这么说,纷纷红着脸垂下了头。
听闻皇帝选秀,其实除了几个想要攀龙附凤的人家,又能有谁是心甘情愿进宫来的?秀女们可都是十五六岁的大好年纪,当今天子已经三十又六了,做她们的父亲也不为过,便更没了这心思。
可谁知,皇帝竟生得这般伟岸出众,小姑娘们自他进殿起就忍不住偷眼瞧他……
“儿臣只道是来母后这儿用晚膳的,不想还能有此安排……”李意期眯着眼看了一周,那工部侍郎的小女儿也在呢,瞧着也没那画上漂亮啊。
太后见李意期在那赵渝莹身上停留了片刻,喜道:“期儿,这是赵士元家的女儿,哀家记得才刚及笄吧……渝莹,还不见过皇帝。”
那赵渝莹羞红着一张小脸,低低“嗯”了一声,盈盈缓步至李意期跟前行礼,说不出的风姿绰约:“小女赵渝莹见过官家。”
李意期与太后对视一眼,皆是满意一笑,未等太后开口,皇帝却语出惊人:“果真是刚及笄的女子,赵士元教女有方啊……朕,将你赐予太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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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满百,二更~
黄桑的套路就是,太子做背锅侠_(:3)∠)_
帝王宴(15)
皇帝此言一出,那赵渝莹也顾不得什么礼数,睁着水汪汪的眸子就直视天子尊容,脉脉眼波中满是难以置信:“官……官家,您这是何意?”
李意期本是漫不经心地把玩腰间的玉佩,听得这姑娘颤声发问,也是一脸惊讶:“赵姑娘,你不会不知皇家选秀,本就不止为天子一人的吧?”大楚入主中原百年,皇帝将秀女赐予其他皇亲也是常有的事儿,只是通常会在皇帝自己挑选过后。
“冀儿才纳了正妃,皇帝你是糊涂了吗!”太后压低声音斥责,面上青红交加,她原是十分满意这个赵渝莹的,父亲官职虽非超品,但到底知书达礼,容貌也甚是出众,将来晋个妃位倒是得当的。谁知自己这儿子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半分薄面也不给那姑娘。
赵渝莹跪得近,自然听到了太后娘娘的低叱,不由觉得此事尚有转机。明眼人都知道,当今圣上选秀纳妃便是废太子的征兆,哪个皇帝会愿意让自己嫡亲的子嗣做个闲散亲王,而让侄子称帝的。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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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上她势利,但凡有点心思的女子都不会愿意在这时候跟了太子,以祸及自身。
但赵渝莹便是再七窍玲珑的一颗心,也猜不透皇帝此刻的心思。三十六载不曾接触女子的帝王,好不容易选了回秀,张口就要将她赐给太子……定是有旁的蹊跷。
正在她低头愣怔之际,只听得皇帝笑道:“倒是朕欠考虑了……冀儿也是老大不小了,东宫又不过两个妃子,如今也没什么好消息传出来……朕只是怕他落得与朕一般地步,即便哪日称帝也是要遭百官争谏的……既赵姑娘瞧不上朕那不成器的儿子,便也当朕不曾开这个口。”
“朕与太后娘娘还有话要说,今日便先让人将各位姑娘送回府上去,如何?”
赵渝莹急得俏脸通红,皇帝却没给她辩解的机会,直截了当地下了逐客令。
她尚未开口说一句整话,怎就成了看不上太子殿下了呢?若这事传到太子耳朵里,且不说他日后能否继承大统,便是现在要给父亲使绊子也是轻而易举啊……
……
本以为进了太后娘娘的福寿宫,得承圣上宠幸便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哪里知道非但没能消受起天子雨露,反而都被连夜送回府上。
殿内的太后则正沉着脸,甚是不悦地瞧着气定神闲喝茶的皇帝:“期儿,你告诉母后,此番选秀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如今又是这般反应,是在糊弄母后还是糊弄天下百姓?”
李意期颇为无奈地看了眼自己这母亲,知她的确为自己操碎了心。继承帝位前,她也算是用尽了半生筹谋,护得幼子长大成人,又拢得先帝宠幸,一步步登上后宫主位。先帝弥留之际,前朝后宫的角逐愈演愈烈,八位皇子各成党派,那也是李意期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母后有杀伐果决的一面。好不容易登上大宝,她又为后宫之事烦忧……
前世早年丧母的锥心之痛尚触而有感,因而李意期这一世格外珍惜这段母子情分,对她也格外亲厚些。
“母后,儿子既然下了诏书,自然不会把它当成儿戏。”李意期挥手遣退了屋子里的内侍宫女,才笑叹道,“可您这也太心急了吧,选秀也该一步一步来,哪有您这样直接把人带进宫的呀……现在可好,弄得这些小姑娘面上也挂不住。”
太后被皇帝这么一说,一时还真觉得是自己冲动了,竟没意识到让这些秀女脸上挂不住的正是皇帝本人罢了。
李意期清咳一声,掩去了嘴角的笑意,继续劝道:“子嗣上,母后尽管放心,快则几月,慢则来年,定能让母后听到好消息。”
老人家倒是鲜少听他谈及这档子事,立刻来了兴趣:“难道是母后今日带来的都非皇帝中意的?你自己心中已有人选?”
李意期微微颔首,心中暗道:何止有了人选,您儿子的龙种都不知灌了几回进那姑娘穴儿里了。
老太后见状雀跃不已,替皇帝操了大半辈子的心,终于可以落定了吗……
“期儿,那你可曾想过,东宫那位如何处置?”到底是浸淫深宫的女人,短暂的欣喜后自然而然就想到了那个身份不上不下的李冀,当初立他为太子解的是一时之困,如今看来却是后患无穷。
提及李冀,李意期的眸色下意识地沉了沉:“不过是个草包,倒也不值一提。只是朕那个好大哥,自从儿子当了这东宫太子,心思可是一日也没歇过呢……近日来大哥和工部那伙人走得倒近,江南水利之事,工部恐怕私纳了不少银子,也难怪大哥能盯上他。”
恭亲王乃当今天子长兄,长子又贵为一国储君,私相授受储金纳银为的什么,已经昭然若揭。
太后嘲讽地扯了扯嘴角:“从前他那母妃就不是省油的灯,皇帝你留他一条性命已是抬举,竟还包藏如此祸心。”说着,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疑道,“所以……皇帝你方才是有意将工部侍郎之女赐予太子?”
李意期饮尽了杯中的水,哂笑道:“不这么做,大哥还真当朕什么也不知道……总该给个提醒,说不准……还能提早剿了这窝蛇鼠。”
***
李意期从福寿宫出来时,已是月上柳梢。
一小太监匆匆奔走而来,在高渊耳侧一番低语,引得皇帝侧目:“朕在这儿,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那小太监生得眉清目秀,约摸十五六岁的样子,见圣上发话,匆忙跪倒在地:“回……回官家的话……师傅命奴才留意太子妃屋里的动静,一有异常就来禀报。”
“哦?那说与朕听听,朕就走了这么点时辰,太子妃做了些什么?”
高渊听出皇帝声音中的冷冽,就知道自己这小徒弟活罪难逃了,个傻小子,千叮咛万嘱咐不准叫“太子妃”,要称“黎姑娘”,可他就是记不住。
“回官家……太子妃她……她……”小太监偷偷瞄了眼他的师傅,却见高渊并未看自己,只得硬着头皮说出实情,“太子妃她向宫女景兰打探太子殿下的下落,问太子殿下是否安好……”
“景兰?”李意期拧了眉头,心中发悸,果然,那丫头一时还是放不下李冀的,“高渊,东宫晚些再去不迟,先回一趟承钦殿……”说着,皇帝看向地上跪着的那位,“你,偷偷去把那景兰带来,万不可惊动你那太子妃,领来后,自去你师傅那领罚。”
“奴才……奴才……”小太监听完皇帝的话唇齿发颤,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哪又得罪了官家。
高渊弹了下他的脑门才扶起他,笑道:“行了,快去罢……”
李意期则是深深吸了一口气,沉着脸看向漫天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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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写了十多章,三分之二都是肉_(:3)∠)_太罪恶了,我明明是个清水写手
帝王宴(16)
皇帝虽吩咐了将景兰带来时不得惊动黎秋,可小太监急吼吼地赶到东宫,出了一身汗也就罢了,那景兰正在屋子里与太子妃说着什么呢……
这么冒昧地闯进去显然不妥,官家的口谕又是万万耽误不得的,所谓“二害取其轻”的道理他还是懂的,遂涨红着一张脸扬声通报:“奴才陈礼奉官家口谕,要带景兰姑娘御前见审,特向太子妃娘娘求个方便。”
景兰替主子倒水的手猛地一颤,滚烫的茶水撒出来些许,幸而是没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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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人,黎秋拧眉拍了拍景兰的手,示意她不必紧张,提高了嗓子问道:“父皇可曾吩咐宣我这宫女有何事?”
陈礼虽然知道定是因为景兰多嘴之事,但也不可能对黎秋和盘托出,只应着:“奴才不知……官家在承钦殿等着,还请景兰姑娘快些出来。”
屋里主仆俩对视一眼,皆是纳罕,显然是不曾料到皇帝早将两人的一言一行都清楚掌握。
……
这是景兰第一次来承钦殿,她原本只是东宫一个普通丫头,连天子真容都是近来见过几次,谁曾想,今日竟能来到这金碧辉煌又威严无比的大殿。
李意期身着宽松的白袍,浓密的黑发尚氤氲着些许水雾,只用一根白玉簪子束在头顶,显然是才沐浴过了。听闻耳畔的开门声也不曾抬头,依旧执着紫毫在奏折上批写。
不等景兰问安行礼,皇帝冷冽的嗓音就传了过来:“一旁跪着去,给朕好好掌自己三十个嘴巴,长长记性。”
景兰一路上忐忑着设想了无数个场景,或好或坏,许是官家念她照料太子妃有功,要单独赏她呢……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劈头盖脸是这么一句话,不由愣怔在原地,一时不知该怎么动作。
“怎么?”李意期掀了掀眼皮子,疑道,“要朕派人帮你不成?好,高渊”
景兰膝盖一软瘫倒在地,两行清泪霎时簌簌下来了,两手很快往自己脸上招呼过去,下下打得实在:“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官家开恩……官家开恩……”
皇帝闻言倒是停了笔,饶有兴趣道:“知错?行,那就给朕说说你错在哪儿,朕便开了这恩,如何?”
“奴婢……奴婢……不该让官家久等……奴婢……”景兰慌不择言地认错,一张还算清秀的脸蛋儿已经红肿一片,几缕青丝黏在遍布的涕泪上,倒也实在可怜。
“那便接着打,朕替你数着。”
高渊从头至尾都垂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出,官家向来赏罚分明,但像今日这样狠地责罚下人倒是第一回。
……
黎秋百无聊赖地坐在桌旁,眼前是昏黄的烛光,看着看着,摇曳的灯影似乎勾勒出了一个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
女孩儿白净的俏脸就这么对着红烛一点点染上粉意。怎的想起他来了,几个时辰不就才见过的吗,嘴里那独属于男人阳的浓郁腥咸味儿,到了现在都还没散去。
可她似乎在迷迷糊糊间听皇帝说,忙完就来接去承钦殿的,先前又召了景兰去,却到现在还迟迟没有消息,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而太子殿下,尚被皇帝禁足于侧殿,半月后出来又不知是怎样的光景。
听景兰的意思,这太子对陶侧妃原也算是感情甚笃。如此,倒也应了皇帝的话,今日他能瞧上自己,许就是为了皮囊姿色罢了,往后还会有众多鲜嫩貌美的姑娘入了他的眼……
正在黎秋思前想后的空档,屋门便被人“吱呀”一声推开了。
黎秋见到来人,不可抑制地心中一喜。旋即又冷静下来,起身行至皇帝身边福了福身子:“父皇……”
可李意期的反应并没有她想象中的热切,只低低“嗯”了一声,便径自在床榻边上坐下,眸色清幽地望着屋内一处陈设,离散而无神。
小姑娘觉得自己似乎突然回到了初见天子时的感觉,他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疏离而冷淡,莫名令人惧怕:“父皇……您怎么了?景兰……她……她现在在何处?”
李意期听着女孩儿怯生生的嗓音带着几分微不可查的讨好,不由微微心软,但一想起这本应独属于自己的女娃娃心里依旧挂念着旁的男人,自然而然就绷紧了俊脸:“一个奴婢而已,怎让太子妃如此记挂?你是何处要如此仰仗于她?”
男人的脾气来得莫名,黎秋只觉得这声“太子妃”分外扎耳:“父皇,景兰是臣妾屋里的宫女,被您没缘由地带走了,臣妾问问又如何?”
“呵……没缘由地带走……”李意期自嘲一笑,到底是靠不住的奴才,这丫头转眼就问自己讨人了,“黎秋,你怎么不问问朕走了这么些个时辰,到底是做什么去了呢?”
女孩儿闻言心头一颤,讶然地看向灯影下男人半明半暗的脸庞,如果她没听错的话,皇帝这言语里竟透露着几分……委屈?
“父皇……父皇自是有国政要事缠身……”
“国政要事倒谈不上,不过是朕的一桩家事罢了。太后娘娘邀了几位待选的秀女的进了宫,让朕提早瞧瞧,若是满意便尽快纳了去,哎……太后她老人家为了朕的子嗣,当真是尽心思啊……”李意期顿了顿,颇有兴味地瞄了眼黎秋的肚子,“只是不知,朕每回也没少在你那穴儿里灌,不知是否改日便有好消息了?”
黎秋被他如此调侃,非凡不觉得羞赧,反而是难堪。
这男人对她究竟是怎样一种情,欢好时缠绵缱绻的情话尚在耳畔,此刻又是这样一副轻薄的样子,他把自己当作什么人了?两汪泪已经在眼眶中打旋儿,可就是倔强得不曾落下:“那不知父皇有无看上的女子……是否有那父皇甚是欣赏的赵姑娘?”
李意期紧紧抿着唇角,双目死死盯着女孩儿单薄的身形,似要将她看透似的。显然这姑娘对自己绝非无情,可他觉得这样远远不够。他要的是女孩儿像自己这般爱得炽热而纯粹,容不得旁人占据分毫。
在李意期的意识里,他已两世为人,前世的情浓与今世的苦守,让他稍有风吹草动就不可遏制地拈酸吃醋,用来用去也不过这样青涩幼稚的招儿去气她,到头来心疼的又是自己。
男人一阵风似的闪身到小姑娘身前,遒劲有力的大手轻松地托起她娇软的身子,滚烫的唇瓣近乎凶猛地附了上去。不同与以往的循序渐进,这一次的亲吻更像是啃噬,黎秋双手抵着皇帝坚硬如铁的胸膛,嘴里已经弥漫起了血腥味。
“秋儿,朕很贪心。不管你心里有李冀也好,没李冀也好,既然他与你有了瓜葛,朕就绝对留不得他!”
话落,只听得黎秋娇呼一声,就被李意期拦腰抱起,一路疾行至殿外上了步辇。宫门口两列内侍宫女浩浩荡荡跪迎圣驾,小姑娘却在男人怀里羞得睁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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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妻之路(H) 分卷阅读158
_下章又要吃肉了……吗……
帝王宴(17)【h】
北地的秋凉平添了几分料峭,几支院落里的梧桐从红砖碧瓦的宫墙上槎桠探出,年老的枯枝依附着数片黄叶,随着萧索的秋风瑟瑟而下。
李意期闭着眼,步辇平稳,怀里的姑娘柔软温香,耳畔的声响让他恍惚间回到熟稔而亲切的田埂,满地接连的苞谷在风中也是这般响动,只是宫里的簌簌中多的是寂寥,远不及陌山村敦厚亲切。轻启眼睑,几点星斗散落黑幕之中,夜风间颇有摇摇欲坠的感觉。
“秋儿,你冷吗?”就这样冲动地把小姑娘从屋里抱了出来,两人身上的衣物皆是单薄,李意期触到她沁凉的一截皓腕,不由心中一紧。
黎秋的小脸正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甚至能听见有力的心跳声和说话时沉稳的嗡鸣,还来不及告诉他自己不觉得冷,一对小手已经被男人攥着放进他结实的小腹上。黎秋像是被这额外的温度烫到似的,挣扎着要拿出来:“别……你这样会着凉的……”
李意期低头亲了亲她馨香的发顶,笑道:“瞎操心,朕是男人,哪有那么柔弱……倒是你,跟个小娃娃似的,朕随意碰你几下就留红印子了。对了,那里……嗯……还疼不疼?”
黎秋自然知道他说的“那里”是哪里,羞得要拧他的软肉,可惜的是男人的小腹块垒分明,只有肌肉匀称的肌理,哪里拧得进去……
女孩儿软乎乎的小手撩拨似的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李意期的鼻息一点点粗重起来,胯间的好物充血着涨大挺立,哑声道:“秋儿……你莫要再动了,我忍不住……”
腰间那熟悉的坚硬和热度让小姑娘立马安分了下来,这男人真的是不分场合,随时随地都能动情。
可火已经被撩上来了,想要偃旗息鼓是再无可能了,李意期拉开亵裤一角,把小姑娘的手往里塞,粗噶着催促:“囡囡,摸摸这儿……”柔软的手心触到滚圆硕大的龟头,男人忍不住一阵舒爽的喟叹,“啊……秋儿,帮帮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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