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妻之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柯
一座步辇前后足足八人同时扛着,黎秋便是再厚的脸皮子也绝不可能在这里帮他,湿漉漉的杏眸央求地望向李意期幽深的眼睛,小手蜷缩着不愿去碰那硕长的热铁。
李意期见她这副泫然欲泣的小模样就不知添了多少火,真恨不得将她纯净娇俏的小脸蛋儿上都射满自己的浓,再把这娇娃娃哭,在她的小子宫里灌……
李意期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一沾到这丫头就忍不住想要她。三十六年的苦守早已凝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与情欲,霸道又微微克制的唇先于理智重重印了下去,舌尖不容拒绝地顶开齐整的贝齿,凶猛地闯入,裹住那香滑的小舌头吸吮起来。
小姑娘早在男人强烈的攻势下连连失手,自己何时被他分开了腿儿跨坐在他身上都不自知。
“囡囡……爹爹的肉棒粗吗?”李意期含着女孩儿右侧的耳垂子舔舐,硕大的阳具已经从亵裤中取了出来,支棱在小姑娘腿间。黎秋迷茫地垂头看去,只见一支粗长的性器昂首挺立,酱紫色的龟头在昏暗的月色下泛着暗沉的光晕,马眼处晶莹的黏液分外打眼。
黎秋隔着一层亵裤,都觉得羞花处能感受到他阳具的灼热,耳垂处的舔弄和眼里这般直接的窥视,早已让穴口泛起春水。
李意期从小姑娘背后攥住小裤一角,没什么气力就扒拉了下来,粗大的食指不由分说地探入到紧窄的穴口,不出意外地触到一手的黏腻,男人低低地笑了:“囡囡真乖,看来爹爹临走前的液你都含住了是不是,嗯?就这么想给爹爹生娃娃?”
黎秋被这一根粗糙的指头进去就软了身子,花穴里的湿黏不止是皇帝先前射进去的浓,更有她现在流出来的春水,可她是绝不可能告诉这个臭流氓的。
李意期见前面的内侍们都打着灯笼稳步前行,这会儿离承钦殿又还有些距离,就将那根食指撤了出来,硕大的龟头抵在两片娇嫩的花瓣间:“秋儿,爹爹进去了,再射一些给囡囡好不好?”
黎秋紧张地揪进皇帝身上的衣袍,坚硬滚烫的肉棒已经一寸一寸滑入湿热紧致的花径,富有弹性的媚肉轻而易举地被怒涨的龟棱顶开,片刻后,大龟头就触到了她敏感的花心。
小姑娘自始至终都咬着唇瓣,死死克制着不让自己娇吟出声,几次欢爱下来,她也的确尝到了男人大物的妙处,自己的花穴紧窄,从一开始被他顶开的疼痛难忍,到后来的饱胀,再到现在的充实,不得不说,与皇帝的情事上她真的不排斥……反而,喜欢李意期这样温柔地填满自己。
“囡囡,别咬自己……”李意期心疼地摸了摸女孩儿的唇瓣,缱绻的亲吻又附了上去,“囡囡,这样可以了吗?还要不要爹爹再进去些?”
黎秋摇头,嗫嚅道:“不要了……”其实这样她已经很舒服了,只是龟头抵住花心后,男人还有一大截的棒身露在外面,“爹爹……你还难受吗?”
李意期本以为小姑娘被自己这样坏脾气地带走,又拿旁的女子醋她,定会气恼的,没想到竟会在这事上关心自己,不由有了受宠若惊的感觉,忙道:“爹爹不难受,不难受的……爹爹就这样囡囡……爹爹很高兴……”
其实啊,那蕙质兰心的小姑娘被他用计醋了一回,哪里会再上当,只是不揭穿他罢了。
黎秋听着他有些激动的话儿,突然觉得这三十多岁的男人又不像自己的父亲了,反而像个十多岁的愣头小子,只给他一点甜头就能兴奋半晌那种。微凉的指尖滑过皇帝浓密的剑眉,黎秋忍不住亲了亲他坚毅高挺的鼻梁:“爹爹……秋儿也喜欢你……”
说完,小姑娘就羞得埋在男人颈项,怯怯地注意着后头垂首的两列宫人。她真是被李意期带坏了,竟说出如此不知羞的话来,更荒唐的是还让男人在步辇上进了她的穴儿,自己不觉羞愧,反而格外享受着过程……
李意期听完小姑娘的告白,愣怔了好半晌,被冷风一激才回过神来,哑声唤了句:“好秋儿……爹爹盼这一天真的盼得太久了……爹爹一辈子都只要你一个女子,囡囡的穴儿也只给爹爹好不好?”
这种话小姑娘怎么可能答他,李意期也没盼着她回应,胯间硕大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好紧……囡囡……爹爹便是日日与你欢好也不够……囡囡……”
两人的交合处被衣物盖着,远远看去也只是皇帝抱着哪个美人儿耳鬓厮磨,又谁会知道,他那
寻妻之路(H) 分卷阅读159
青筋虬结的粗黑阳具正缓慢而有力地进出在女孩儿水润紧窄的小穴穴里头呢…
耳畔是小姑娘压抑的呜咽声,李意期只沉默着越撞越有力,滚圆的龟头次次深抵花心,龟棱细细刮蹭过没一寸穴肉后再重重夯进去。
从来他都盼着东宫和承钦殿的路短些再短些,能时时见到他的女孩儿,现在却盼着这条路长些再长些,永远走不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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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所以,只要男人对女孩儿足够好,那事上又本领好,怎么可能有虏获不了的芳心。
帝王宴(18)【高h】
八人抬的步辇原也不算太重,即便皇帝抱了个姑娘上去,好在是没什么分量的女娃娃,自然不在话下。
可眼瞧着脚程过半,肩上扛的木棍子竟自己上下颠簸了起来,男人压抑而又畅快的粗喘和着时不时溢出的女儿家娇媚的呻吟,就顺着沁凉的夜风一点不漏地钻进耳朵里。
干这等力气活儿的内侍都是年轻力壮的,虽没了胯下那物,到底还是知道这是官家在临幸那娇娇柔柔的小姑娘呢……
“囡囡……你好紧……别含那么用力,对……爹爹喂你吃,给我家囡囡吃大肉棒了……”李意期托着女孩儿湿答答的嫩屁股,才将粗黑的肉棒抽出来,酱紫色的大龟头又对准了穴口,坚硬的龟棱碾开早被磨得发红的两片花瓣,鹅蛋大的龟头就这么一点点陷入粉嫩的穴肉中。
“囡囡好棒……囡囡的小穴穴把爹爹的龟头含进去了,才了你这么几下,怎的里头那么湿,嗯?我的秋儿真骚,就爱爹爹用大肉棒你对不对?囡囡,告诉爹爹,你是不是爹爹的骚宝宝,小是不是就爱吃爹爹的大肉棒?”
男人使坏的就进这么一个龟头,虽说硕大粗壮的冠帽撑开粉肉的快感格外舒爽,里头尝过男人阳具滋味儿的媚肉依旧不可抑制地盼望着,被那滚圆的龟头撞开填满,被那坚硬的龟棱刮蹭过每一寸瘙痒的穴肉,再抵住她的花心研磨……
脑海中的期待让黎秋愈发难耐起来,微微摇摆着臀儿要坐下去,把男人粗壮的肉棒含得再深一些,只是皇帝的大手有力地把着自己的腰,根本动弹不得,便忍着羞主动求他:“进来……秋儿要……”
“要什么?”李意期心中暗喜,黑红的龟头就这么撑着穴口,半点也不往里头去,“秋儿,告诉爹爹……是骚儿媳要吃公爹的大肉棒了,要公爹把大肉棒到儿媳妇的穴心里头去……”
“公爹……”小姑娘俏脸驼红,杏眼水雾迷蒙,花穴里的汁水泛滥成灾,“求公爹……把大肉棒进秋儿的小穴穴里……秋儿想要……”
小丫头也当真是被男人撩拨得不行了,淫话儿不加掩饰地娇软倾吐。
这样的机会错过了今日可再也寻不着了,李意期强忍着狠狠贯穿这淫娃娃的冲动,非要再逼她说几句平日里听不到的话:“囡囡真骚……你那相公满足不了你吗,为什么非要勾引公爹,还要让公爹把肉棒进你的小里,嗯?”
“没有……秋儿没有勾引公爹……秋儿的相公就是公爹……”女孩儿脸上红晕大作,连白嫩的颈子都红透了。
“哦?这倒是稀奇了,儿媳妇竟要嫁给公爹做婆娘吗?”李意期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言语上禁忌的快感,让陷在黎秋花穴里的龟头硬是又涨大一圈,“那我问你,想要我做你的相公,可是要给我这能做你爹爹的老男人传宗接代的……囡囡可愿意给公爹生娃娃?”
“愿……愿意……”
“生娃娃可要公爹在囡囡的小子宫里射好多好多液呢,秋儿想要公爹在你的小里头灌吗?”李意期缓缓松开手上的桎梏,粗硕黑紫的阳具一点一点挤开水汪汪的媚肉,重重插入粉穴,“囡囡若是又嫌公爹的阳太多太浓了可怎么办?”
“不会的……秋儿会乖乖……乖乖含住爹爹的阳……给爹爹生娃娃……”小姑娘绷紧了娇躯,感受着坚硬火烫的硕物一寸寸填满自己,旋即泄了满满一兜花液给他。
皇帝正打算出言嘲笑这没用的小姑娘,身下的步辇就降了下来,一侧早已面红耳赤的太监硬着头皮出言提醒:“启……启禀官家,承钦殿到了……”
黎秋因高潮而抽搐不歇的花径被内侍突兀的声音一吓,将男人那根肉棒含得更紧,方才自己的话八成都被他们听去了……今后,当真是没脸见人了。
李意期的脸皮倒是厚得很,神情自若地“嗯”了一声,抱着怀里微颤的女孩儿沉稳起身,大步一迈就下了辇,又颠了颠那软乎乎的屁股,贴在她耳畔威胁道:“秋儿,你若再含这么紧,把爹爹弄射出来了,那今夜便要你十倍偿还,朕说到做到。”
黎秋吓得赶紧松了缠在男人腰间的腿儿,花穴里的嫩肉却只绞得更紧,似是无数张小嘴儿一同吸吮着棒身和敏感的龟头。
李意期猛吸一口气,才将强烈的射意死死压抑下去,惩罚似的拍了一下黎秋的小屁股,却只听得轻微的“吧嗒”一声,原来是因着女孩儿方才的动作,挂在她脚踝上的亵裤掉在地上了。
黑黢黢的夜色笼罩下,雪白的亵裤被朦胧的灯笼照亮着,格外打眼,往宫里走的一行下人们都默契地停住了脚步,个个屏住呼吸低着头,没一个人敢动作,更别提把那女儿家的贴身小裤拾起来了。
黎秋又羞又恼,急得用嘴咬住男人的肩,眼里饱孕的金豆子簌簌落了下来……都怨他,都怨他吓自己,今夜出的丑还不够吗!
李意期转过身,威严的眸子扫过那一众唯唯诺诺的小太监,半蹲下身,伸手勾过那块布料,深抵住花穴的龟头也因为下蹲的动作,“噗嗤”一声顶开了花心,深深埋进玉宫,留在外头的半根阳具终于全入那暖融融的花径。
这般变故莫说是黎秋,便是李意期也不曾预料到的,紧紧环住他颈项的小姑娘娇声娇气呻吟而出,在静谧的月夜中是那么清晰而诱惑人。
男人额间青筋直现,幸而在场的都是些没把的太监,否则定是要个个除之而后快:“秋儿,你是想让大家都知道朕在你的小穴穴吗?”
黎秋被他夯开花心后浑身酥软,没骨头似的全靠男人托着自己,一股又一股淫糜的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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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顺着紧绷的穴口微微渗出,李意期那乌黑褶皱的大囊袋都已湿漉漉一片:“不想……都怨你……非要在外面……”
“你这丫头,倒怨起朕来了……”李意期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便迈步往大殿走,边出言羞她,“方才明明是秋儿求着爹爹把大肉棒进去的,怎么,现在吃到舒服到了就不认账了?”
男人每迈出一步,胯间的阳具就在她的花穴里顶弄一回,黎秋根本不敢再张嘴,生怕泄露了娇媚的春意。
进了殿,内侍们就都守在外头了。小姑娘的纱裙飘飘荡荡,滴滴答答的汁水在囊袋上凝成水珠子,不住地滴落在擦得光亮的地面上,男人哑声道:“囡囡,你自己瞧瞧,这可是朕批奏折的地方,全被你的淫水的打湿了……自己说说,爹爹该怎么罚你?”
这是黎秋第一次到承钦殿,入目便全是帝王的威严明黄,到处可见盘桓的五爪金龙和各色典雅的陈设。听李意期这么一说,不由有些无地自容:“秋儿……秋儿替爹爹擦干净……”
“爹爹是玩笑话,囡囡也能当真?”李意期叹笑一声,他怎么可能真的责怪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小姑娘,又怎么可能舍得让她去干这样的活,“往后爹爹每日都在这里喂囡囡吃大肉棒好不好?”
黎秋滚烫着俏脸贴在皇帝的颈项,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李意期就爱她这羞答答的小模样,旋即托起手里的嫩臀上下抛送起来,粗壮的肉棒“噗滋噗滋”出入在紧窄多水的小穴里,小姑娘的娇哼在偌大的殿宇中缠绕不休。
??? 这算是终于同居了?
帝王宴(19)
皇帝这独自躺了多年的龙榻上总算多了个女人出来,明黄的床帏足足晃动了大半宿才停歇。天将将放明,龙虎猛的李意期又按着小姑娘来了一回,浓稠滚烫的阳灌满了她的花壶,才神清气爽地起身上朝去。
黎秋浑身酸软地躺在这宽敞的被褥间,只觉得昨夜比初次承欢时更折磨。男人一回比一回没有顾忌,身下动作半点不休也就罢了,还满嘴的淫言浪语,若是说与旁人听定是不肯信的。平日里谪仙似的帝王,到了榻上跟个粗野汉子不差分毫,也不知哪里学来的那些个话……
这边小姑娘正想挣扎着起身,巧的是那霸占着她思绪的男人恰好下了早朝,衣裳也来不及换就进了寝殿,好笑地看着女孩儿疑道:“你这是做什么?”
黎秋顺着李意期的目光看向自己腰间垫的枕头,霎时红透了脸,蚊子似地细声道:“你不是想要孩子吗……进宫前听母亲说……这样更容易受孕。”
李意期先是愣了愣,而后才脱了靴子上榻,俯身咬着小姑娘粉嫩的耳垂笑道:“傻囡囡,与其想这等没用的法子,你还不如求朕要得更勤些……”说着,男人的大手就往她腿间探,湿湿黏黏的浆触了一手,“瞧瞧,还嫌朕射得不够多?”
黎秋一双杏眸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水光流转间万种风情。
“秋儿,实话告诉朕,当真是因为朕想要个娃娃……还是你自己想要给朕生个孩子,嗯?”
女孩儿闻言讷讷半晌,心中波澜渐起。如今这般跟了皇帝,也算是无名无分,今后若真要排除万难,名正言顺地嫁与他,龙种是万不可少的……再说,即便往后皇帝变了心,也算有个依靠。当初愿意许了太子时,她便抱了这样的心思。
李意期躺在黎秋的身边,多少能猜到几分小姑娘的小九九,大手自然地搂住纤腰,叹道:“秋儿,你今年才十六,年纪太小有孕伤身子,可晓得?”
黎秋皱眉,这个男人怎的这样反复无常,每次欢好时在她耳边念叨着生娃的是他,如今说年纪太小有孕伤身的又是他,所以到底哪个才是真话,“父皇难道不急?”
毕竟,李意期真不再是二十岁的翩翩儿郎了,旁人三十六做祖父的都有。
李意期的手搭在女孩儿的小腹上,一阵轻柔地摩挲,闷闷咕囔了一句什么,听不太真切,良久才认真道:“朕早就过了急的年纪,这么多年都等了,哪里会急这一时?你不必为此烦心,顺其自然才好……况且,不论你有没有给朕生娃娃,皇后的位子都是你的,朕也不会再纳旁的女子……”
黎秋可从未肖想过什么皇后,只对男人那句“这么多年都等了”颇为感兴趣,此事在见到高渊送来的画卷时就起了疑。
长身子的姑娘一年便是一个模样,可皇帝的那几幅所绘的女子无一例外都是她现今的容貌,倒也稀奇古怪,怎么也想不通。
还有,初见皇帝时的景象还历历在目,那黝黑的眸子灿亮无比,满是兴奋与期待,像是……终于见到了暌违数载的故人,还有那句“弟妹”,现在细想,也是耐人寻味。
“你……早年是否见过,与我容貌相似之人?”黎秋难得地握住他放在自己小腹上的大手,试探着问道。
“没有。”李意期反握住她软若无骨的小手,诚实地答道。
什么容貌相似,他只见过与她容貌相同之人。
这样简洁的回应堵得女孩儿说不出旁的话来,气呼呼地松了手,低声道:“骗人……”
这丫头真是不怕他了,竟还耍起脾气来了。李意期挑了挑眉,贴在女孩儿嫩生生的脸蛋上亲昵地蹭了蹭,解释道:“你就当是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过一个与你一模一样的女子……而我又何其有幸,竟能在梦外寻到你,秋儿,我心悦与你……太久太久了,久到我自己都不记得何时动的心。”
黎秋一颗芳心软成一片,她知道男人还有什么瞒着自己,可她明白,皇帝待自己的这份情不会假……两人若是要走得长远,留几分朦胧也未尝不可。
“对了……”皇帝的情话才暖了一会儿,黎秋就想起另一桩事儿,“昨夜景兰被那小太监带到这承钦殿,可就再没见过了,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李意期难得僵了僵身子,心虚地不敢看小姑娘的眼睛,只骗她道:“哦……为了些前朝的事,寻她来问几句话罢了,晨起已经放回东宫去了……”
“前朝?”黎秋也不曾细细思索自己该不该多问,有些话脱口而出,“一个宫女,与前朝有什么关联?”
李意期幽深的眸子就这么盯着她清澈的目光,黎秋自觉僭越,后宫之人是断断不可干政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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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不该问。垂下眼睑歉然道:“既然她没事……那便好……”
“太子与其父恭亲王早有了不臣之心,老太傅将你嫁与李冀时,竟没和你提起?”李意期也没打算瞒她,一番话带着些许凉意。
黎秋震惊地看向皇帝,睁大的杏眸里满是懵懂疑惑:“姨夫他……从不曾说起……”
到底这父子俩行事低调谨慎,朝臣尚不曾知晓也是意料之中。李意期不想吓到小姑娘,敛了神色岔开了话题:“按礼数,原该让你三朝归宁,如今倒是耽搁了这么些天……明日,朕与你一同去太傅府上如何?”
黎秋闻言呆了呆,若不是男人提起她早忘了这桩事儿,短暂的甜蜜后又不禁担忧:“姨夫知道后,是否会出什么乱子……这事原也没什么,不去也就罢了……”
“怎么,嫌你男人老了,不肯带回娘家不成?”李意期故作严肃,在小姑娘的嘴上香了一口,“明日要带你出宫,不光是去太傅俯,还要去祭拜你的爹娘……也该让岳父岳母知道,你与我结成了连理,他们也该放心了。”
女孩儿从不曾想,日理万机的皇帝竟有如此细腻的心思,美眸凝成的水雾顺着眼角滑下,颤声道:“父皇……谢谢……谢谢……”
“傻姑娘……”李意期一一吻去小姑娘脸上的水痕,“还叫我父皇呢……唤声相公给我听听?”
黎秋嗫嚅了半晌,就是羞于喊出口,到底皇帝的身份在这摆着,与寻常人家一般亲昵的称谓都不能轻易唤出声。
李意期皱眉一想,前世小姑娘就叫了他一辈子的“大哥”,这一世难道要喊一世的“爹爹”不成?嗯……听起来似乎也不错:“罢了罢了,你想怎么唤朕就怎么唤……只是,今后有了孩子,你们都叫父皇也太荒唐了。囡囡昨夜不都是爱娇娇地唤爹爹吗?”
光这么想想,男人都觉得胯间的阳具忍不住涨大,真要哄着小姑娘唤上几声,还不得又克制不住?
李意期狼狈地坐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袍,哑声道:“秋儿,朕想起还有些奏折没批,等会儿再来陪你……”
黎秋好奇地看着皇帝离去的背影,竟有仓皇逃走的意思,不由心中纳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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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宴(20)
翠衡山秋意正浓。一簇簇或白或紫的木槿花开得极好,攒簇着点缀在高低不平的山坡上,在这愈见萧索的季节,显得分外淡雅而富有生机。
李意期一身玄衣骑着马,怀里还搂着一个娇娇小小的白衣姑娘,两人不时耳语着,徜徉在这寂静灵秀的山野中。
原本想着是要去一趟太傅府,但眼下奸佞未除,此去若是难以得到老太傅首肯,传出风声去,怕是要打草惊蛇。黎秋也深以为然。两人便换上寻常百姓的衣裳,一路踏马而行,寻着沁凉的秋意来到翠衡山,这女孩儿爹娘长眠的地方……
黎秋尚在闺阁时就鲜少出门,心中虽艳羡京都繁华与京郊雅致,但从小接触的祖训家规,都不允许她任意妄为。因而此次出宫,女孩儿虽嘴上不说,李意期还是知道她定然十分高兴的。
连绵的山丘平坦冗长,男人偶尔逗小姑娘一句还能引得她羞赧一笑,可愈近半山腰,李意期就愈发能觉察到女孩儿的失神。到底是才十六岁上的小姑娘,喜怒哀乐来得快,去得也快,心思大多写在脸上。
“秋儿,咱们下马走过去好不好?”李意期突然开口,言语温柔而宠溺。
黎秋看着前方一处空地,遍地生长着渐枯的莎草,像天公为之铺设的一层地毯,黄绿交杂。几缕细风拂过,就作起翻滚的草浪,萧瑟的凉意和着草木的清香扑鼻而来……小姑娘攥握着男人的衣袖,清亮的杏眼缓缓湿润。
李意期见女孩儿不答,轻叹一声后自己先利落地下了马,有力的臂膀再抱过马背上沉浸在悲意里的黎秋,裙裾翻滚间就稳稳落在了地上。
男人的双臂紧紧搂着女孩儿的纤腰,女孩儿则是仰着头,湿漉漉的眸子朦胧地看向他俊毅的面容。
李意期第一次觉得他的姑娘原来还那么小,软软柔柔地依在自己怀中,脑袋才及胸口:“囡囡……我想亲亲你……”
男人忽而喑哑开口,缱绻的话语随着山风飘荡而去,远远瞧见,长身玉立的俊朗男儿微微倾身,低头含住了女孩儿的樱唇,小姑娘抱着男人的窄腰,踮起脚尖痴痴回应着。湿润的亲吻,不急不缓,唇舌相濡间是彼此深切的爱意。
黎秋闭着眼,两道水痕从眼角不住滑下,尚未落地,就被李意期怜惜地轻柔吻去:“今日带你出来,原是想让你高兴的。秋儿,爹爹这么做,倒是惹你伤心了吗?”
女孩儿垂着泛红眼睑,长而细密的睫毛轻颤,呜咽着摇头。男人滚烫的唇瓣已经撤去,可小姑娘此刻却格外贪恋那温度,不住仰着脑袋亲他光洁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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