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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妻之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柯
所以小情侣就用这些钱一起租了间不大的公寓,干净整洁,每个周末的大部分时光就在这里度过。
周一清晨,黎秋是没课的,李意期有一节专业的b类课。像往常一样,悄悄揭开被子准备洗漱,却被人环住了腰。
“唔……几点了?”她话音未落,李意期就低下头,俯身吻上了女孩子温凉的唇瓣。
女孩儿睡意朦胧,双唇被堵住后不自禁眉头皱起,却依旧乖地又略显生涩地回应着。
黎秋的主动让他吻得越发意乱情迷,可时间不早了,不得不先分开。
黎秋这下清醒了,委屈地捂着唇,气息不匀地说:“你……你真的是个流氓……大早上就欺负人……”
李意期喘息了下,撑起身压制着几乎汹涌而起的冲动,沙哑道:“我也就想欺负你……今天陪我去上课好不好?”
黎秋听了前半句,脸都烧了起来,可后半句却让她疑惑起来。
李意期去她们学校蹭课是常有的事,美其名曰充分利用资源,跟着她一起学专业英语,其实背后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也只有李意期自己知道了。总之,黎秋这两三年在学校鲜少遇到什么追求她的男生。
女孩儿眨了眨眼,小声问:“你们的课我肯定听不懂,怎么突然想让我跟你一起去呀?”
李意期穿上毛衣,对上小丫头纯净的目光,想都不想道:“让我女朋友去宣示主权。”
***
周五晚上的那场雨连连绵绵下了一个周末都还没真正停歇过,阴沉沉的天,冷风夹杂雨点,春寒也着实料峭。
黎秋躲在伞底,半个身子依附在李意期身上,还是有些发抖:“意期……我好冷……”
李意期垂眸,见小女友裹着羽绒服和围巾,鼻尖还是冻得红红的,忍不住揽紧了一些,将她罩在自己的大衣下。伞外头雨水瓢泼,下了公交车后的几百米路程也显得格外艰难。
忽而,李意期把伞递给了不明所以的黎秋,蹲下身来,回转过头,一如多年前青葱的小少年:“小秋,来,我背着你。”
黎秋先是震惊,而后看向一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犹豫道:“不好吧……”
李意期依旧蹲着看她,发丝上沾着瓷青色的雨点:“快上来。”
这时候了也没法过多推辞,黎秋红着脸抱着他的脖子,很快就被男人稳稳背起。李意期黑色的呢大衣并牛仔裤都被雨水溅得发湿,雨流顺着伞骨汩汩泻下,黎秋就依偎在他脖子处,呼吸滚烫。
“我是不是重了?”
他觉得一股娇柔的热气在耳边响起,李意期莞尔,故意掂了掂:“嗯……好像是有点?”
黎秋霎时脸红到了耳根。
李意期侧过头看着他背上害羞的女孩儿,女孩儿眼睛里水汪汪的,也同样回望着他,彼此呼吸交错,温暖而湿润:“傻瓜,你不沉,还跟以前一样,那么轻……”
……
早上是一节工业催化课,一百二十人的大教室坐了六七成。
李意期在他们专业也算是个颇有名气的人了,今天见他带了个姑娘进来,都是好奇又错愕。
他和黎秋在靠后的一空排坐下,拿出教材和笔记本,前面一男生就转过了头,神神秘秘地看了眼故作淡定的黎秋,笑道:“可以啊李意期,藏了那么久不让我们见,原来真是个大美人儿?”
李意期正给女孩儿连好教学楼的wifi ,把手机递给她,不冷不热地抬眸:“今天不是让你们见了吗?怎么,有什么见面礼?”
显然那个男生和李意期是很熟的,噗嗤一笑,说:“你倒是不吃亏啊。初次见面,我叫吴鹏程”
后半句显然是对黎秋说的,小姑娘见他伸出手,出于礼貌,自然而然想去回握,却见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攥住了她:“不用那么客气,你们也不熟,不用握手了。”
说话间,老师已经拿着教案进来了,教室里自发地安静了下来,有吃早餐的同学也自觉地敛。
那个男老师带着眼镜,四五十岁的模样,也是他们的专业课老师,对这些学生也早已眼熟。照例笑眯眯地环视一周,在李意期这块儿停留片刻,不轻不重地笑着:“今天我的课上有客人?”
说的是谁,大家都已心知肚明,整个教室还是默契地哗啦啦回过了头来,那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漂亮女孩儿顿时成了焦点,一双双眼睛怀揣着各不相同的情绪,直勾勾地打量这个“客人”。
黎秋一时如坐针毡,脸红得几乎能滴血,眼底甚至都泛起水光,懵懵懂懂地想起李意期早上那句“宣示主权”的话来,原来就是这个意思。
她偷偷又悄悄地在桌下捏了一把某人的腰,而李某人不动声色地翻着教材,全然不顾几十号同学的目光。
而黎秋却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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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目光中找到了周五晚上那个,想替李意期打伞的女生,不知为何,似乎找回了几分底气。
“她跟你一节课……”
“谁?”李意期侧头看她。
上课铃响起,黎秋留给他一个恬静的侧脸,不再说话。
李意期今天带她来上课的目的,就是为了解开那个心结,见小丫头这副模样,反而越是憋闷:“小秋?”
“好好听课。”黎秋看着幻灯片上似曾相识的知识点,有部分其实也是高中接触过的,这会儿劝诫起他也是义正言辞。
就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李意期一时语塞。
好不容易熬到了课间,李意期目光沉沉地盯着女孩儿:“小秋,如果我说,我连那个人的名字都不记得,你信吗?”
大学期间的确如此,班级的观念远不如中学那么强,因而他跟同班的同学也不一定选了相同的课程,不太认识、叫不上名极其正常。
“信。”淡淡的一个字。
忽而一阵灼热欺上,李意期在众目睽睽之下,厚颜无耻地亲了黎秋的嘴儿一下。
黎秋被李意期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欺负懵了,脸蹭地红到了耳根,咬着嘴唇看向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实在太明目张胆又毫不顾忌,女孩儿此刻耳朵尖儿都是红的,眼眸里汪着春水。
“你信不信我?”李意期说。
“李意期……你……你……”
灼热再次袭来,又是结结实实的一口。
这一次,已经有不少同学看见了,甚至有人低笑着起哄起来。
黎秋简直要急哭了,不得不先下这个台:“信,我信……”
李意期面色好了些,扬着嘴角摸了摸她红粉可人的小脸:“羞什么,你是我女朋友,他们相看就让他们看去,也省得以后那些没眼力劲儿的跟你抢男人,嗯?”
(????????)快完结喽……
绕床喜(22)【高h】
那天下课后,黎秋是在几十号同学暧昧不明的目光中离开的。她觉得,自己这二十年就没这么丢脸过。
然而某人显然心情很好,笑嘻嘻地看着生闷气的小姑娘:“中午想吃什么?”
黎秋不理。
“那么冷的天,火锅?”李意期沉吟片刻,发愁地看着教学楼外的雨幕。
黎秋可能是打定了主意不要理他,一言不发。
其实吧,李意期今天的做法是有些过分,他自己也知道。可往往最出格的做法才是最有效的,他不是一个多么浪漫的人,两人对彼此的了解太过彻底,这次小小的风波本就不会真形成什么芥蒂。但他选择这么做,只是对黎秋的一个表态,他是她的,她更是他的。
“要不我们去超市买点食材,我们在家里自己煮火锅?”
听到这话,黎秋总算是眼睛一亮。哼哼唧唧地被他哄着去了超市。
等两人兴致勃勃地买好东西回到小公寓,洗净了食材,插上火锅,亲亲热热地并排坐在桌前,开了两罐果汁,着实怯意又享受。
等两个人吃饱喝足,已经快一点了,李意期下午要去公司实习,黎秋晚上也有个家教,本来就是要告个别各做各事了。不过李意期看着女孩儿吃得红通通的小嘴唇,瓷白的脸蛋儿也红润娇俏,突然有点不舍。
“要不今天咱们都请个假吧?”
“嗯?”黎秋拿餐巾纸擦了擦嘴,“为什么?”
李意期煞有其事地想了想:“嗯……算是庆祝你正式干掉潜在情敌吧。”
“走开!”黎秋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就不能正经点吗,快去吧省的迟到了。”
“不行,我不走。”李意期突然开始脱衣服,扛着小姑娘就往浴室走,“你不庆祝,那我带着你庆祝。”
黎秋被他脱得光溜溜的站在花洒下时,不由替他们的未来担忧,说不去工作就不去工作了,跟了这么任性的男朋友,以后真的能有饭吃吗?
只不过这种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就淹没在男人亢奋灼热的亲吻中……联想起今天在超市买的那盒子东西,这人显然是早有预谋哇。
……
室内暖气蒸腾,床头昏黄的小灯映照着两人的一张合照,是刚上大学那会儿拍的,床上的被子揉成一团,被踢在一旁。麦色的健壮身躯正压在莹白的胴体上,不时还能听见暧昧的声儿。
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软腻叫声,却每每能惹得李意期身下一阵胀痛,薄唇一路摸索着细腻的水嫩的皮肤,细细麻麻的吻落在她光滑的胸脯上:“媳妇儿,你怎么那么香?”
“别舔……好痒……”男人的舌头从双乳的边缘滑落到小腹上,跪着抬起她的双脚搁放在肩头,柔韧的舌头一处一处爱怜着女孩儿的肌肤。
“真想把你一口吞了。”李意期粗嘎着嗓音,嘶哑的声线让黎秋心神一颤,忍不住贴上他滚烫的身子,抱着他厚实的胸背,两人再无一丝空隙。
李意期轻轻一挣,就跪在了她双腿中间,粉嫩的花穴已经是水汪汪的,扑鼻的馨香立刻散发出来。
第一次见它还是高三毕业那会儿,转眼快三年了,这地方依旧那么娇,那么嫩,难怪总有人说男人的液养女人呢,可不就是这个道理嘛。
即刻低下头,双唇吸住小肉缝儿,贪恋地向外嘬她最甘甜的爱液。
“啊……李意期,别”突然来的刺激让黎秋身体带起一阵阵蚀骨魂销的强烈快感,娇颤着抱着男人不停起伏的脑袋,闭着迷蒙的双眼忍不住大声呻吟,“嗯啊……不要……不要……”
而后李意期就跪起身,扶着粗黑的肉棒,拉开她不断颤抖的双腿,一个狠狠的挺身,滚热的阳具一插到底。
“乖宝……放松点,别夹那么紧……”异常的舒爽让他逼出一身细汗来,柔嫩温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肉棒,娇小的粉色穴口被撑到了极致。
李意期摸了一把吞咽着自己肉棒的嫩穴口,低笑着摁住她臀儿,挺腰就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粗壮的性器肆意旋转弄,边干边还挑逗:“媳妇儿,老公的肉棒大不大,嗯?插得你舒服吗?”
“啊……”李意期在床上不要脸的程度。这两年她也算是领会过了,可还是感觉到羞耻,这会儿小穴里又酸又涨,浑身连揪着床单的力气都没了,只有迷乱地嘤哼,“臭流氓……啊……慢点呀……”
李意期捉着她细细白白的手指,一面在她纤细娇嫩的指节上印下一个个粗鲁的吻,一面重重用硕大的龟头干穴心,女孩儿很快就受不住折磨,断断续续地哭了出来。
“臭流氓?”李意期探出手指揉着她黏滑的嫩肉,随着肉棒的进出,在绷紧的穴口探弄着,试图一同挤进去。
“意期哥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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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黎秋觉察到那根粗砺的指端,哭着求他,可惜连话都说不清。
当李意期那根食指真正抵入时,小姑娘终于忍不住掉下泪来,男人粗鲁又恶劣地勾弄着软肉,大肉棒操干不停:“是臭流氓还是老公,嗯?”
身下软绵绵的娇小人儿哭得楚楚可怜,细软湿润的穴肉更是绞得他的肉棒生疼,可越是这样,他越想欺负她,粗声粗气说着:“快说,不然再放一根进去!是谁在你,嗯?”
“老……老公……呜呜……是老公在我……”女孩儿近乎崩溃地哭出声来,含糊不清地叫着老公。
“真乖。”李意期满意地撤出手指,用力压紧了她,挺腰飞快操干起来。
等两个人疲力竭地躺下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地上扔了三个被撑大的避孕套,其中一个还破烂不堪,另两个里头白黏黏的满是浓,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子男人浓郁的液味儿。
黎秋哽咽着瑟缩在李意期怀里,眼睛哭得红红的,有气无力地骂他:“臭流氓……臭流氓……就知道欺负人……”
某人吃饱之后脾气尤其好,摸着女孩儿的背应声:“小秋不哭了,都怪我,都怪我这个流氓。”
可我就想做一辈子的臭流氓,只欺负你一个人的臭流氓。
这个故事从头到尾都太理想,也不想弄什么剧情来折腾我们的主角,所以就这样完结吧(^w^)
通知一下:《寻妻之路》要给隔壁《月老祠下》做一下牺牲,暂时停更至月老的第一个故事完结,同时寻妻下个故事更名为“千千岁”,且看恢复记忆和慢慢拥有仙术后的太子怎么和小师妹斗智斗勇。
一句话,希望大家一如既往支持老柯,这段时间多多支持新文,也不要忘记我们的太子,爱你们(づ ̄? ̄)づ




寻妻之路(H) 千千岁(1)【H】
一场秋雨一场寒,再过几日便是寒月,燕京城已是寒意逼人了。
碧衣女子立在回廊下,清凌凌看着被一夜秋雨打得花残叶落的朱槿,低低叹息一声,水润的杏眸纯净光亮,映衬出这满目的萧条。
答答的脚步声略显焦急地远远传来,黎秋侧眸看去,只见那老太监手握浮尘奔得气喘吁吁:“哎呦,我的秋姑娘啊,你怎的躲这儿来了,让老奴一顿好找。千岁醒了,正在寝殿等着姑娘去伺候呢。”
女子眼里秋波轻漾,福身施礼,红唇张合道:“公公赎罪,黎秋这就去。”
两人一路疾步穿过偌大的庭院,绣鞋踩着满地水渍哒哒作响,转眼便到了东宫正院的寝殿。
“姑娘进去,老奴在外头候着。”陈德躬着腰推开门,便退至一侧。
“嗯。”黎秋低应一声,便进了内殿。
一进殿,她就闻到一股子再熟悉不过的中药味,在那明黄帷幔前顿了顿,就听里头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而后是温润清朗的嗓音:“是秋儿吗?进来吧。”
“是。”
黎秋秀眉轻拢,撩开帷幔,只见太子千岁正虚弱地靠在榻上,面上却带着和煦的笑意,眉眼温和地看着她。
这男子约摸二十岁的年纪,乌黑的长发用如意纹檀木发钗挽在头顶,五官皆是致出众,双眸深邃而黑白分明,鼻梁坚挺英气。
纵是这般天人之姿,常人看上一眼便也知道此人或有不足之症,那脸色着实不太好,有些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宽大的寝衣套在他消瘦的身体上,有些弱不胜衣。
“我本是说自己起了便好,想不到陈德还是把你寻来了。”修长的手指掀开了锦被,李意期缓缓踩在了床前的鞋面上。
“千岁,奴婢来伺候您。”黎秋忙迎了上来,跪坐在拔步床前,细白的小手搭在男人大腿处,正要替他更衣,却触到一片滑腻的冰凉。她愣了愣,而后若有所感地抬头看向上头的男人。
李意期耳根一烫,骨节修长的十指缓缓紧,错开眼低声道:“我……也不知为何,昨夜就又……”
黎秋却似乎见怪不怪了,径自解开了他的裤带,连同寝衣也一并撩开。
男人颀长的身子看似羸弱,实则亦颇为结实,紧实的小腹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下方一丛浓黑的密林,其间高耸着一根赤黑的阳具,硕大而魁梧,与他那清雅的长相颇为不符。
“千岁……”美人儿雪白的小手熟稔地握住那青筋虬结的大肉棒上下套弄起来,一面还抬着水汪汪的眸子看他。
“嘶……秋儿,你……啊……”男人骤然加重了鼻息,低头看着双腿间跪坐的美人两手圈握着他最勇猛又最脆弱的地方,还怯怯地望向他,像是在征得自己的允许般。
小人儿两颊浮起好看的红晕,吐出小舌在那硕大如李的龟冠上轻轻舔了一口。
“啊……”李意期身体一震,抑制不住地倒吸了口气。虽然这不是小女人第一次服侍他,但他依旧忍不住身躯微颤。
黎秋一手托着沉甸甸的大囊袋轻揉,一手握着圈握不住的粗壮柱身套弄,小嘴儿则是一口口舔着他赤黑硕大的龟头,舌尖抵着上面那条细缝儿,将那儿分泌出的淫液尽数纳入口中,而后嫩舌细细沿着龟棱舔过,连那边缘的沟壑也不忘记吮舔。
耳边是男人急促的呼吸和不时的闷哼,只让小人儿吮舔得愈发卖力,仿佛男人粗黑的性器是什么不可多得的珍馐。
“秋儿,舔它就是了,别吸,嘶……”李意期攥紧了身下的褥子,咬牙极力忍耐着,但还是在小丫头突然整个含住整个龟头时失声低呼,“秋儿!”
黎秋媚眼如丝地抬头望他,灵巧的小香舌不住打着转儿,微微缩着双颊吸吮着他的阳具,而后又吐出龟冠,顺着黝黑粗糙的棒身一点点舔下,在那囊袋处停留片刻后,又重新将龟头纳入口中,说不出的淫荡而撩人。
李意期不敢低头去看她,只紧守关,按着小人儿的脑袋,开始轻轻挺送腰身,将肉棒送得更深。
很快,黎秋只觉嘴里的那根硕物又鼓胀了一圈,伴随着男人的闷声低吼,他立马抽出涨得黑紫的大肉棒,一股接一股乳白色的浓稠液喷射进了他自己的手心上。
这边李意期还激射着浆,那小人儿竟探过脑袋,低头伸出粉嫩的小舌,就着溢满汁液的大掌,舔了一口那腥咸滚烫的浓。
“秋儿,你做什么!”李意期难以置信托住黎秋的下巴,要知道,这一世,他们再荒唐,小姑娘也从未吃过他的阳。
黎秋却拉着他的手,一口含住了男人尚在喷射的硕大龟头,让那最后两股浓尽数喷在了小舌上,而后又面色绯红地尽数咽下。
“秋儿……”李意期将手里的滑腻抹在亵裤上,才一把抱起腿间的小人儿,“你何必如此……”
黎秋就势如奶猫儿一般依偎在他身上,大着胆子将小手探入他的衣襟里,摸著男人甚是结实的胸膛:“千岁,秋儿就是想伺候您,千岁不高兴吗?”
“怎会,我很高兴。”李意期喟叹一声,赤裸着上身靠坐在床榻上,手臂托着黎秋软乎乎的小屁股,低头便印上了那张红嫩润泽的唇瓣。
黎秋有些意外,他竟不嫌嘴里还有味道吗?
不过见男人面上无恙,便闭上眼睛,檀口轻开任他火热霸道的大舌在里面攻城略地,肆意吸吮着自己的小香舌,不时还渡给她一些甘冽的口津,她也尽数咽下。
不知何时,李意期的大掌就握上了小人儿胸前那两团挺拔饱满玉乳,虽不是那么大,但正好一手就可以罩住一只。小丫头今年或是十四五岁了吧,他并不知晓,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男人不舍得用力,怕弄疼了她娇嫩的奶儿,就这么轻轻揉着乳肉,不时用两指轻碾小巧可爱的粉果儿。黎秋眼里很快便朦胧起水色,娇媚地看着李意期,樱唇轻启着溢出娇吟:“千岁,吃吃它,吃吃秋儿的奶儿……”
李意期眸色一暗,低头便大口含住一团奶子,用力吸裹起来,总算换得娇人儿抑制不住的嘤咛声:“千岁,啊……好舒服……千岁,秋儿要死了……”




寻妻之路(H) 千千岁(2)
如此冷秋时节,当真该是个男女在那暖榻上欢好的季月啊。
陈德立在云轩殿门口,听见里头断断续续的声响,笑得脸上直打褶。
照理说,千岁爷体弱,不应在女子身上多亏空身子,可早在他那小主子十二三岁时,太医院便下了断言,太子殿下这一身的隐疾古怪得很,说不出名儿来,却又不像娘胎里带来的,总之断然是活不过而立之年。
圣上初闻此讯自然震怒不已,责骂太医院无能。太子李意期是已故的文皇后唯一的子嗣,也是皇帝最疼爱的嫡子,一落地起便昭告天下,立为东宫太子。
谁知就是这么一个顶尊贵的人,生在皇家,却得了这么个连太医院众妙手回春的医官都束手无策的怪疾。偏偏小太子自小便聪颖不似同龄之人,周身气度更是自有一番皇族贵胄之风。因而皇帝不肯轻易放弃。
随后替太子诊病的皇榜贴满了大燕各处大小城郭,榜上有言,凡能治好太子者,便可入太医院为院判,并赏以万金。
这皇榜一出,天下行医之人一片哗然,太医院的老院判也是惭愧不已。若真有人能治好太子,可不就是打了他的脸。
太医院,那可是为宫里贵人诊病的地方,多少人挤破头也进不去的。但凡真有些手段的医者,都愿意放手一搏。前前后后数十位揭了皇榜的江湖医者进京,愿为太子医治,数年间汤汤水水换了千百种,苦的甜的酸的涩的,从天山雪莲到五兽飞禽,皆不管用。
这下不光众医者死心了,连圣上自己也死心了。
自此,皇宫之中便出了这么个迷信的叫法,称东宫太子殿下为千岁,无非就指望着这个少年郎能多活一日算一日。
眼下距那而立之年已不足十载,陈德是眼睁睁看着千岁爷从襁褓之中的奶娃,一点点变成粉雕玉琢的稚童,又在病痛折磨间长成这么个如玉似的翩翩儿郎。
他还记得,千岁通人事那年,也正是染上恶疾的年岁。圣上本为他相看的太子妃人选也就因着这病拖延下了,后来因为康复无望,皇帝心思又活络起来,望着意期好歹留下个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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