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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妻之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柯
自此,每年选秀,燕京城奇景之一便是,分明是皇帝该挑选的秀女,无一例外先送到东宫,待太子过目,留下心仪的女子后再供皇帝选。
李意期也颇给父皇面子,不愿拂了他一片好心,每回都会留下一两个瞧得过去的,只是从不宠幸,就这么在后院养着,或是悄悄遣送几个不安分的出宫。
皇帝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儿子病痛缠身,逼迫他行房的事到底做不出来。
直到去岁选秀之日,从未沾过女色的千岁爷竟看中了一位随选秀贵女一同进宫,只是来伺候主子的小小婢女,当日更是将她留在了房中。
圣上从陈德口中知晓这消息后当真是喜极而泣。管她什么婢女秀女,尊卑美丑都不打紧,只要他愿意碰女人就够了。
如此,黎秋便被留在了东宫云轩殿。只是千岁也不曾给她什么名分,东宫上下也只以姑娘称之。毕竟太子身边的女人,不是妃子便是婢女,黎秋的位份,确实有些说不清。
好在她自己似乎并不在意,虽能出入云轩殿,又得太子看中,却不从恃宠而骄,一年来也只以婢女的身份在李意期身边伺候。
而对于皇帝和李意期身边忠心耿耿的老太监来说,现在只盼着秋丫头的肚子能争气,早日诞下小皇孙是正经。
这边陈德想着千岁爷生得谪仙一般,自不必说,小黎秋也软糯可人,两人生的小娃娃该是怎样的玉粉可爱模样,光这般想想就美得直冒泡啊……
就在此时,寝殿的门打开了,打搅了他的美梦。
“咳……”一阵刻意压低的咳嗽声后,李意期一手支着门柱,眯眼看向笑得痴傻的陈德,“你在笑什么?”
“啊?”陈德立马醒过神来,见千岁一袭月白的锦袍,墨发垂在肩头,面上泛着浅浅的红晕,说不出的俊美,“千岁,您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我还以为您正在跟秋姑娘造小皇孙呢,还是这就造完了?
“今日身子好了些,早朝还是该去的。你进来替我束发。”李意期一眼便看出了这老东西的心思,心头微哂,脸色也沉了下来,“下回没有本王传唤,你不必守在殿外。”
“哦……”陈德面上讪讪,躬着腰去扶主子的手,“千岁说什么便是什么,老奴往后一定躲得远远的,嘿嘿。”
“陈德。”男人冷眼看着他,扯着嘴角笑道,“嘴皮子越发利索了。”
你说不过一个疾病缠身数载的少年郎,更算不得身形魁梧,可就这么一眼瞧过来,清凌凌的墨瞳不怒自威。
陈德很早就领受过主子爷的脾气,身上的帝王之气似乎与生俱来,哪怕他身子这般孱弱。
这种时候他万万不能回嘴的,偷眼瞥向那明黄的床帏,遮去了床榻上的景象,不过不用看陈德也知道,那个好福气的丫头正睡在千岁的被褥中呢。
李意期闭着眼坐在镜前,玉白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檀木桌面,静静等着陈德手法熟练地替他束好发,再带上玉冠,换上朝服,便出了云轩殿。
……
“千岁到”
金殿内文武百官才跪下向皇帝行礼,外头便传来太监通报的声音。
百官皆是惊奇,千岁爷一月能来上一回朝便已难得,今日已然是这月的第三日了,难道他那怪疾转好了不成。
龙椅上的皇帝听见通报声也坐不住了,看着挺拔的儿子款步向金殿中走开,许是因为赶了些路,唇色有些泛白:“期儿,怎么不在宫中好好修养?”
李意期淡淡一笑,撩着袍角跪下一拜:“儿臣见过父皇。”
“快起来,赐座。”
他右手成拳,放在嘴侧清咳几下,眸光流转间看向立在首位的李子京,只见他剑眉斜飞,双目粲然有神,鼻梁高挺,一身绛紫的朝服衬得他愈发贵气逼人,眉宇间隐隐透着一股桀骜之气。
“二哥。”李意期缓缓走向那摆放在李子京身前的交椅,冲他颔首。
李子京伸手虚扶他一下,低声回道:“千岁的气色瞧着好了不少。”
“托福。”不着痕迹地避开了那只手,李意期稳稳落座,并没注意男人骤然晦暗下来的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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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去年儿童节开文,寻妻藏终于慢腾腾地破千了,谢谢你们(づ ̄ ̄)づ





寻妻之路(H) 千千岁(3)
大燕统领天下百川已逾两个甲子,先代帝王皆是骁勇善战,用铁骑荡平了南北,又安定了东西。直至景帝处,江山社稷早已稳固,百姓安居乐业。因而无需什么大德大才的储君,只要能循规蹈矩地坐稳在龙椅上便是。
正是为此,景帝才敢在与先皇后的嫡子一降生时,就立他为东宫太子。
原本想着这小太子即便没什么雄才大略,也至少有颗爱民勤政之心,谁知到头来,太子聪慧有余,却无命消受那到手的大好河山与荣华富贵。
朝中百官皆是明眼人,如今的太子印虽还掌握在李意期那个病秧子手里,圣上已然有所放权于二皇子李子京。就算是顾念旧情,圣上虽绝不会做出废太子的举动,也实在是眼下这个太子位归属于谁,都无关痛痒。
待李意期油尽灯枯之际,太子印自然而然就到了二皇子手中。谁才是将来的正经主子,他们心里头明镜儿似的。
而朝中这些老狐狸看得透的,李意期与李子京也了然于心。
只是,在众人看来,千岁爷虽久病缠身,但每每见他,身上的温润淡然总给人如沐春风之感,丝毫没有命不久矣的颓丧黯沉。倘若太子意期未得此疾,定然是个好皇帝,可惜天妒英才。
而二皇子却与千岁截然不同,不知事者只道他行事有勇有谋,雷厉风行;知事者则知,二皇子狠辣的手段远胜旁人,且其性子寡寂沉郁,绝对是个不好相与的。
此刻朝堂上也没什么要紧事,不过是南方又遇洪灾,几个文官儿许是为了体现自己如何能干,为了件几乎年年可见的事争辩得不可开交。
李意期闭着眼,玉白的面容上没什么表情,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点着交椅把手。
皇帝亦是厌倦,神情有些不耐烦,偶然瞥见坐于首位的嫡子,斟酌着问出口:“意期,此事你做何决断?”
李意期意外地睁开眼,却是淡淡一笑,清润的嗓音宛若珠玉落盘:“父皇,南省遇灾已非一两载了,朝廷年年往那拨银也并非长久之计,况且,长此以往,恐怕会生民愤。”
“那期儿的意思是?”
“儿臣觉得,父皇可派遣位高权重之人,亲自前往南处主持修建堤坝,挖通沟渠,引洪入海,方可永绝后患,亦能安抚民心。”李意期如墨的双瞳往那两位争辩的文官处望了眼,随口答道。
方才还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二人,竟在他温润的眸光中低下头去。
景帝皱眉思索片刻,又问:“期儿可有什么人选?”
“呵……此事,原该儿臣前去最为妥当,只是孩儿的身子不争气……不如,让二哥代为前往,方可彰显朝廷的诚意。”
李子京陡然深了眸色,袖口下的大掌缓缓攥握,似是看不透彻地盯着李意期挺秀的背影。
“哦?”皇帝倒是扬了扬嘴角,含笑看向次子,“京儿可愿意接下这差事?”
眼下李子京哪里还有什么退路,虽一时猜不透李意期的用意,也少不得硬着头皮应下:“儿臣自当不负父皇所望。”
“甚好甚好。”
一事议罢,皇帝便退了朝。
守在殿外的陈德见有人从里头出来了,忙麻溜地走进殿去,搀扶自家主子。
“朝中官吏如云,不知千岁为何要让父皇派我前去?”李子京端着李意期一只胳膊,面上带笑地问道。
李意期借力起身,抬眸疑道:“二哥,这可是份儿美差,做得好不仅父皇高兴,天下百姓也能记得你的好,难道是我多事了,二哥并不愿出京?”
“不,千岁多虑了。”李子京看着他美玉般的脸庞,只想揭开这张脸皮瞧瞧,这个该死的药罐子究竟有多少心眼。
“千岁”陈德笑眯眯地迎上前,又向李子京行礼,“见过二皇子。哎呦,您干不得这个,还是让老奴来吧。”
说着,老太监接过了千岁爷那只金贵的手,躬着腰讨好地看向他主子。
“老东西……”李意期扯唇低嗤一声,也不与李子京过多纠缠,主仆二人扬长而去。
***
回到云轩殿,并不见黎秋身影,李意期神色如常地换了身常服,随便捡了本书倚在软榻上翻看。
“千岁,喝茶。”陈德适时递上一盏香茗,好茶配墨香,这是主子的习惯。
“嗯。”挪动了下身子,修长好看的三指环上鎏金杯盏,金黄的液面漾开一圈圈涟漪,转而触碰上妃色的唇瓣,“太凉了,欠些味道,重新泡吧。”
不会啊,分明是掌握好了时刻,半厘不差,怎会凉呢?
不过这话陈德可不敢说出口,只接过杯子去重泡。
很快,老太监又端着盘儿进来了,照样恭恭敬敬地奉上。
“啧,怎的这般烫?”这回李意期干脆合上书页,拧眉不悦地看向他。
“这……”陈德的脑门几欲滴下汗来,千岁这绝对是有意为难于他啊,茶水的温度的确是正好,怎会时而太凉时而太烫呢?
转念一想,他便明白了,感情是主子没见着秋姑娘,找他发脾气呢!
“千岁……”
这档口,外头正好进来那娇小柔糯的美人儿。
黎秋下意识地看向李意期,只见他一身石青祥云纹锦袍,靠坐在红木软榻上,也正分不清喜怒地看着她。
陈德暗舒一口气,悄悄退了出去。
“方才去了何处?”
“奴婢见千岁去了早朝,便回去浆洗了衣裳。”
“浆洗衣裳?”男人坐起身,白玉冠下的鸦发随之轻动,“为何我不记得你有这差事?”
黎秋闻言红了红脸,盈盈水眸映照出眼前鬓若刀裁的俊朗男儿:“是奴婢的贴身衣物,不好让旁人洗的。”
“来。”男人伸出手,小人儿会意走上前,将一对柔夷放入他的大掌。后者剑眉下一双黑瞳粲然有神,点漆般注视着嫩葱似的指尖,轻拢着把玩,“秋儿,你做不得这活儿。若是不喜旁人碰你的贴身衣物,穿过扔了便是。”
“千岁?”黎秋惶然抬首,却见他眉眼含笑。
“怎么?”
“没什么……”小姑娘乖顺地依进他温热的胸膛,以掩去眼底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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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儿的心机是完全瞒不过太子滴~




寻妻之路(H) 千千岁(4)
云轩殿后院子里的花园子虽不大,却修得甚是灵巧,小桥流水,亭台水榭一应俱全。池中几尾红鲤悠游自在,旁侧一丛绿油油的水仙,只是眼下尚未入冬,不曾开花,不过几朵俏丽的木芙蓉开得极好。
秋日又逢阴天,黎秋在院中才站了片刻,那赏花的雅兴也几分凉意沁人驱走。
不由望了望灰蒙蒙的天,想着千岁也该下朝回来,便念着回屋泡一壶热热的红枣花茶给他。
谁知没走几步,一只灰鸽掠过,不偏不倚地落在她肩上。
黎秋心头一紧,下意识左右看了一圈,才伸手解下灰鸽腿上的纸笺,一眼扫过寥寥数字后,便将纸页攥进手心。裙裾一阵翻飞,消失在桥畔石洞间。
幽暗的地道点着火把,甫一入内,就是一股子淡淡的霉味儿。熟稔地穿过数条交错的小道,很快来到一昏暗的隔间,只见一背影高大肃穆的男人负手而立。
“阿奴拜见主上。”
那被称作主上的人,缓缓转过身,橙黄的火光映照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如何,可与他圆过房了?”
黎秋忙屈膝下跪,双手置于膝上,低着头低声回道:“阿奴没用,还未能与他……”
“呵……”那人低沉一笑,一步步走向娇小的人儿,弯下腰去,修长的指骨从她幼滑的脸蛋滑至下巴处,“这是第几次了?你说说,究竟是你不够美,还是他那地儿根本不行?”
“主上……”黎秋水眸漾着雾气,惊慌畏惧地看着凑在眼前的男人,“阿奴将主上教阿奴的法子都用过了,可是……可是千岁他就是不肯与阿奴圆房……”
“哦,这么说起来,你替他含过那处了?”
“是……”
男人勾了勾唇角,竟有几分邪魅:“如此也好,便让他尝尝鲜,也好走得安心快活。”
说着,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着美人儿红润小巧的唇瓣:“你只需记得一事,阿奴始终我的人,往后还是要伺候我的,你可明白?”
“阿奴不敢忘记。”她脸腮浮起一层红晕,糯糯应声。
男人满意一笑,直起身说道:“这月余我需出京一趟,便再给你一月的时日,若我回来,你与他尚未圆房。那你,也便没什么必要活在这世上了。”
“是,阿奴定不负主上所望。”
“甚好,去吧,他也该急了,切记不可露出什么蛛丝马迹。”
……
黎秋此刻脑海纷乱一片,满是方才石洞中的画面,贴靠在李意期怀中也觉有些心慌意乱。
“丫头,我舍不得你做那些粗活,下次莫要再让我担心了,只乖乖伺候我就好,记住了吗?”
这个男人瞳孔黑亮澄澈,每每与他对视,黎秋都种被其洗礼一般周身泛暖,当下松口气说:“千岁,秋儿不过是个丫头,旁人会说闲话的……”
“哦?原来小秋儿是怕这个?”李意期弯眉一笑,眼角底下粲然又风流,俯下身子问她,“秋儿这是向我讨个名分?”
黎秋险些看痴了去,这哪里是人间男子该有的模样,谪仙也不过如此了吧。
见她不答,李意期也不甚在意,白皙的大掌施施然附上美人儿胸前鼓鼓囊囊的丰盈,话中带着笑意:“也好,只要你今日好好伺候我一回,本殿下便让你做我的太子妃,如何?”
“奴……奴婢,不敢……呀啊,千岁……”这敏感的身子如何经得住他的把玩,甚至还挺着胸将那对鼓鼓的小奶子往他手心里送,“千岁,让……让秋儿伺候你……”
小美人稍稍撩拨就媚态横陈了,李意期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好整以暇地看向她:“怎么个伺候法?”
黎秋也不答话,只低垂着臻首,把衣裳一件件解开,带嫣红的小衣自光滑的肩上滑下,便见那微微发红的一对奶儿俏生生挺立。
“可怜的小东西……”李意期深了深眸色,低头舔了舔乳肉上的红痕,而后挪向那颗小巧的奶头,含吮几口就将那只奶子整个儿都吸进嘴里,唤来小人儿阵阵欢愉的轻呼声。
“千岁,千岁……”黎秋泪汪汪地抱住男人的脑袋,来回搓着腿娇声求着,“好痒,秋儿下面好痒……”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情态有多媚人,在暗道密室中,教习姑姑处习得的一招一式,仿佛融入血脉般清晰。
现下不仅是为了完成主上的指示,她真的好想让李意期多碰碰那儿。尽管黎秋并不明白,这个从不近女色男人,为何有那么好的技巧,那灵巧的指尖仿佛沾了什么秘法,所到之处只让她浑身酥麻。
“下面?那是何处?”李意期勾了勾唇,黑墨似的眼珠子莹润着一层光晕,直直望着美人儿明知故问,非要她亲口说出那些话儿。
黎秋嘤咛着去亲他滚动的喉结,脸颊上如抹了胭脂一般,粉粉嫩嫩的,直叫人想去咬上一口。
不过李意期舍不得,只好退而求其次,一点点舔着小丫头的脸蛋儿,哑声催着:“说,说了我就让秋儿舒服。”
“真的吗?”小人儿抬着腿环住男人还算结实的腰身,来来回回蹭着,那羞答答的水源处染透了棉质亵裤,悄悄磨上了硬邦邦的昂扬,“千岁,秋儿想要它……”
李意期如何看不出她的心思,佯装生气地拍了几下黎秋的小屁股:“小淫娃,把我的亵裤都弄湿了,该如何罚你?”
“千岁,秋儿不是故意的……秋儿想要,要千岁的大肉棒……”宽容的亵裤扭动间就松开来了,轻抬一下臀儿就滑落下去,湿淋淋的小嫩穴含着饱满的春露,娇滴滴地贴在他腰际。
李意期骤然不再言语,兀自解开裤带,粗黑硕长的性器滚烫地贴上那水盈盈的小骚穴儿,大掌却沿着美人儿一对娇乳缓缓上移,来到她纤细的颈子处,若有若无地摩挲:“就这般想,嗯?”
“想……千岁……”娇声软语每个字儿都带着颤,十足的魅惑。她不愿再等了,今日便圆了房吧。




寻妻之路(H) 千千岁5【高H】
amp; 秋儿,当真想好了? amp;
少女的胴体如初雪般洁白无瑕,温热娇软.玉般修长的指节从那细腻的肌肤上一点点滑下,在黎秋稍显急促的呼吸里,探向那交叠的双腿间,指尖立马被动情后的春露沾湿了.
amp; 嗯,千岁……秋儿是您的…… amp; 黎秋心中窃窃欢喜,面上却是极尽娇羞,咬着嫩葱似的指头点头.
amp; 是吗…… amp; 李意期勾了勾嘴角,两指拈了拈滑腻的汁液,暗道声真是个多水的小东西.
黎秋看着身上俊朗温润的男人,一时分不清自己究竟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了,只随着心,轻抬小屁股,把那娇嫩的私处凑上李意期的指头: amp; 是,从秋儿第一日到千岁身边,就是千岁的人了. amp; amp; 别叫我千岁,换一声意期哥哥听听. amp;
李意期支着胯间粗黑的阳具,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亲口应下.
amp; 意期哥哥,好哥哥……秋儿的小好痒,求你了,求意期哥哥进来…… amp; 美人儿一声声 amp; 哥哥 amp; 骚媚入骨,跟着小妖似的扭动软腰.
amp; 骚货…… amp; 男人低低咒骂一声,脸上沉下几分,眸色却也因此幽暗下来,耻毛间硕大的巨龙更是激动得昂了昂脑袋,吐出一口晶莹的黏液来.
amp; 秋儿是骚货,只是千岁一人的小淫娃……意期哥哥,给我嘛…… amp; 黎秋眼睁睁看着男人形状色泽诱人的傲人性器,臀下的被褥都被浸湿了一大片.她真的好想,好想让这根大肉棒进来捅一捅她的小嫩穴.
amp; 急什么,到时候别哭就是了! amp; 李意期泄愤似的拍打了下少女的肉臀,而后跪在她双腿间,自手中可爱的小脚丫起,一寸一寸细细亲吻过,直到那稚嫩光洁的私处.
amp; 千岁 amp; 黎秋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的动作,他,他竟然在亲吻自己的脚丫子?这样尊贵的男儿,从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模样,竟会给她做这事!
李意期没理会傻呆呆的小丫头,眼里只有她雪样光洁,没一根毛发的肥美宝地.他伸手拨开那浅粉饱满的花唇,小肉瓣立马羞涩地绽放出一片水汪汪的粉红.
静静观赏了一会后,男人才用指尖挤开那窄小的口儿,很快,随着指尖探入,含着的花露花落在指腹上,而指头再难入内.
amp; 啊,意期哥哥,不行,太粗了,进不去…… amp; 小姑娘觉察到危险,下意识地蜷缩起身子.
amp; 这就太粗了?方才是谁放下豪言壮志,说要吃我的大肉棒的? amp; 李意期忍不住摇头失笑,挪开眼睛看向俏脸红透的美人儿.
amp; 哼,才不是…… amp; 黎秋别开脑袋,却忍不住偷眼看他,说实话,她是有几分怕的.方才只是身上酥酥痒痒,有些馋罢了.
李意期也不揭穿她,只撑起身子,抬高了黎秋的下身,低头伸舌去轻轻舔弄她细嫩娇弱的私处.
amp; 嗯啊…… amp; 从前他也是没舔过自己那儿,不过也都只是浅尝辄止,像今日吃得这般仔细,还是第一回.小姑娘咬着唇儿细细的呻吟,跟只没断奶的小猫儿似的,叫得人心里直发痒.
说实在的,李意期对她身上每一处都再熟悉不过了,可再次相见,依旧痴迷不减.如此娇嫩敏感的小穴儿,究竟是如何吃下自己的阳具的,这个问题,他都现在都没想透.
男人嘴上的功夫熟练而富有技巧,不过吻住肉瓣狠狠吸了一口,美人儿就啼哭一声,在他嘴里喷了满口甜腻的汁液.
李意期自然来者不拒,尽数咽下.
如此过后,他才握着阳具,紧紧贴在盈满淫靡水色的小穴上磨蹭解馋: amp; 秋儿,要不要?要不要意期哥哥进去给你止痒? amp; 男人盯着她那张娇美的小脸,下了最后的通牒.
小穴口已经微微张开了,有生命似的,贪婪得舔吮着那赤黑滚烫的龟首.
意外的是,黎秋竟在此时摇了摇头,撑起身子来到李意期胯间,双手捧住硕长的大肉棒套弄两下,而后张开嘴儿,一口含住了那滚圆的顶端,一连吮了好几口后,才扬起脑袋,娇声道: amp; 千岁吃了秋儿下面,秋儿也要吃千岁的. amp; 这丫头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李意期笑叹一声,双手撑在背后,也就她去了: amp; 秋儿说得对,意期哥哥这东西是秋儿的,你想吃便吃吧. amp; amp; 好! amp; 小姑娘甜甜一笑,很快低下头继续有滋有味儿地吮舔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才见男人抿着唇角闷哼一声,阳具抽搐着在那小嘴里喷了满满一大泡鲜浓的液.
他缓缓抽出肉棒,就见黎秋含着满嘴的浓浆,辛苦地一口口往肚子里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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