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人不说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还合身么?”端详着靛玉的衣着,我随口问道。
“嗯……谢王爷了,很漂亮,我很喜欢……”微不可闻的回答,靛玉低着头,可见双耳已彻底红透。
“嗯……是漂亮。”与他的意思不同,我的两个字指的可是穿衣服的人儿。
“唔……”红着小脸,羞臊得不知所措的人儿紧紧抓着手里的托盘,眼睛忽闪着不敢看我。
“哟……王爷真是好兴致,连贴身小厮也要调戏一番么?”y阳怪气的语调带着浓浓的醋意。
闻声望去,水胤月正靠在房门处,眼睛似笑非笑的瞟着我和靛玉,“月秀弟弟,你也真是的……怎么不管管王爷,就让她这么拈花惹草的,太不正经了。”
扭着细腰,妖媚的人儿款款踱步到我身边,这般美丽的男子一靠近身边,对比之下,靛玉点点清新的气质就全被压了下去,光芒全被人给遮了。
“说的什么话,什么调戏小厮……”微蹙眉头,水胤月的话带着刺呢,我挑起男人的下巴,“调戏小厮怎么了?我连正牌老公也要天天调戏呢!”
无力的哼了一声,水胤月见不了我瞪他,男人说我一瞪眼,那愠怒的表情让他看着又怕又兴奋的……比和颜悦色时的表情更让他亢奋……
“调戏就调戏呗……欺负欺负我不就成了……”软绵绵的倒进我怀里,水胤月小声的讨饶,男人娇媚的身子紧贴上我,一点儿也不介意屋里的两个旁观者,很自然的跟我撒娇调情。
这风s的举动让月秀和靛玉看得一惊,他们哪见识过有男子这般大胆,两人纷纷侧目,不自在的看向别处,非礼勿视……
略有尴尬,可水胤月的性子就是这么直,让男人改个性有点不太现实,索性让月秀他们慢慢适应,以后同一屋檐下的,难免有意无意的目睹到一些精彩画面……
“你这家伙……”搂住男人的身子,轻声责备,“小玉不是外人,是我的心腹人,呐!老实告诉你!在我心里,他比你都信得过呢!”
“什么话……”急于狡辩,我拿他跟个小厮作比较,让心高气傲的水胤月很不满。
“实话呗!别看不过啊!靛玉跟我的时间可比你长多了!你嫉妒也没用!”强势的说着,我掐了下男人的翘臀,水胤月咬住嘴唇忍住惊呼,倒进我怀里,双手紧抓着我的肩头,把满肚子牢s憋了回去。
别放在心上。
我拍拍靛玉的脑袋,用口型这么说着。
人儿点点头,略带窘迫的笑脸上还带着点点红晕……一种很没防备,很“危险”的表情……
也许靛玉一点儿也不介意这种“调戏”吧,这可不好……会助长我想欺负你的气焰……
连拖带拽的把水胤月这个惹祸精带离房间,男人撒泼耍赖,就是不想离开,说什么也要让这预备役的小情敌认识一下自己的轻重。
这点真是让人受不了,水胤月知道我的脾气,只要是进了我门的男人,那他就绝不能挑刺找茬儿,因为“王爷的男人”,这个名号是一旦发出就绝不收回,所以就算他吃醋也改变不了什么,那男人的精力就只能放到别处,比如说……将所有可能勾引我出轨的因素全部扼杀在襁褓里……
反复警告他不要随便欺负靛玉,我紧盯着男人,认真的叮嘱,若是让靛玉不好受了,哪怕是我身边得宠的美人,也一样不轻饶。
对此,水胤月很在意,男人反复追问我出于何种心态去保护个小厮,这点我回答不出来,可若是说喜欢……似乎又差那么点意思……
也许是……类似亲人的感觉吧……
与水胤月携手来到船头,那个没格调的垂钓者依然坐在那儿,边上的小桶空空,毕竟不是钓鱼的地点和季节,所以他耗了那么久,还是一无所获。
“遥遥……”轻声唤着阿遥,男人轻轻的“嘘”了一声,让我不要惊扰了鱼儿上钩。
不管他这些,我拉着水胤月来到他边上,“遥遥……我要拿下左璟……”
一句话出口,身边两人竟是没有任何反应,不像预料的那般惊讶,甚至连表情也未见变化。
水胤月只是悠哉的靠到我身边,任我轻捏着他的玉手,而阿遥则更是纹丝未动,专注于水面上的浮子。
“真讨厌,在询问你们意见呢!”对毫无反应的两人表示不悦,我有些生气的抱怨。
“呵呵……早料到您会有这心思,奴家自是全力支持了,王爷想做什么都成~!”娇笑着,一边的男人靠进我怀里,双臂环上我的腰。
“嗯……兵都带来了……我可先说,帮归帮,你别害我这儿损兵折将打败仗就成!”另一边的人也公式化的答着。
没有反对,或是提出质疑。
太过顺利的答案让我反而接受不了,“你们就不问问我这是为什么……不劝我别轻易发动战争?!”
“呵呵……劝有用么?睦得安不是个好皇帝,说不定江山易主对百姓还是件好事……另外,她既然如此不待见雪儿,让雪儿吃了亏,猜也猜得到,您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想要替他讨回公道了。”水胤月笑盈盈的道出我的想法,漂亮的眼睛眨了眨,似是能看穿我的心思一般。
另一边的人接过话茬,“不过……打仗真不是好事……我这儿倒是无所谓,楼将军擅长以少胜多,左璟的军队又都是一盘散沙,不难对付,只是这血洗过后的左璟国……你还要来作甚,倒真像你那日对睦得安说的了,j肋一个!救之困难,弃之可惜。”收起鱼竿,迟迟钓不上鱼,阿遥也失了兴致。
说得也是……
沉默了片刻,男人们让我偏离的理智又回来了些许……
觉得心里的想法又被驳回,这感觉让人怪郁闷的,我皱起眉,心头的烦躁感挥之不去。
“有麻烦?为什么不找我们呢?”沙沙的雨声里突然传出一个清凉的声音。
听着耳熟,再抬眼……
湖面上什么时候多出条小船!?而船头打着伞的两个女子……阎然和芊芊?!
“退下……”抬手示意戒备着的莫九她们收起刀,我看向来人,能知道我有麻烦……果然这哪儿都有她们的眼线。
小船靠岸,两人进到画舫,连招呼都来不及打,芊芊来到我面前着急的问道,“还没决定开战吧?!”
“嗯……刚有这打算,你们就来了。”冷淡的答道,瞅见阎然不安分的朝水胤月微笑,男人则爱答不理的不去看她,对她的问候视而不见。
知道这厮色得很,垂涎水胤月已久,我敏感的将身边的美人拉到怀里,示威性的朝她怒目而视。
和我对上视线,阎然一愣,“被你给……!?哦!天呐!”见到水胤月一缩到我怀里就换了张脸,立马意识到自己早已错失良机,女人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顿足捶胸的说不出话来。
外人眼中的冰山美人就这么被我驯得服服帖帖的……这个事实对阎然来说真是个巨大的打击……
“呼……还好,赶上了,昙姐!你可千万别打仗,我这里有很多生意!一交火,起码毁掉一半!而且你我约好了,以后这里的经营权可都是我的了!这一打仗,死伤惨重的,我上哪儿去做生意!”不理会身边同行之人的异常反应,芊芊冰着脸,很严肃的跟我分析利弊。
“那你说怎么办?!让睦得安自动退位?!这家伙贪图皇位很久了,就是个合了嘴的蚌壳,死都不松的!”拥着水胤月,我又把阿遥挡到身后,然后分出一定的注意力来跟芊芊交涉。
揉着眉头,面前的女子瘪瘪嘴,“交给我吧。关于怎么侵略别国……这种事,我替昙姐处理,不收您钱……哎,真是怕了你了,动不动喊打喊杀……最后遭殃的全是我的生意!”末了不忘碎碎念着我的冲动,芊芊毕竟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经商的足迹遍布太广,两方交战都必然造成她的损失,也难怪她为此那么头疼……竟是着急的赶到左璟来阻止战事。
作者有话要说:囧……效率降低中,发现河蟹风可能不会停的样子……有些绝望……
估计要等再嘿咻起来,得是离开左璟城了……
(错别字遁)
此佳人非彼佳人
两个女人的来访实在出人意料,也让我猛地想起,有些事,别人办不到,但她们却不一定不行。毕竟来头都不简单,不说别的,就说芊芊家大业大,有了她的帮助,世上也鲜有不能达成之事了……
请两人坐进中舱,我命水胤月和阿遥都退到尾舱的小楼里,两男人都挺不情愿,前者说自己无意于他人,后者则说自己不会被他人觊觎,可那是他俩心太宽,没认识到这两个女人的可怕之处……若真是在别人面前就算了,可她俩并非“凡人”,你们这俩男色让她们见着,还不跟狗见了r骨头似的……
哄走两个男人,我坐下与女人们长谈。
按芊芊的意思是,与左璟若是一战,我固然是可以打胜仗,可是这国家外强中干,防守薄弱,根本经不起打击,随意出兵可能换来一片左璟立刻衰败枯竭,之后再度将这里扶持起来是难上加难。
更何况,左璟原本就是个贫富不均的国家,即使是睦得安有意归降,这个地方想昌盛起来也不是易事。
“你的话还真是两头堵,现在这里我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那你说该怎么办?!”嗤笑一声,我没好气的抬眼看向芊芊。
女人微微一笑,“我们若是打下左璟,便成了这里的‘恶人’,而若是让睦得安自己拱手让位,那百姓一定不满,有人伺机造反也不无可能,那倒不如继续让睦得安做她的享乐皇帝,而我们则不过是和她保持利益关系,正当使用左璟土地进行回报的友国罢了。”
细细咀嚼着芊芊的话,脑袋里突然崩出点东西,四目对视,眼神的交流中得知,我俩想到的相同的内容。
“既然是这样……那关于和睦得安谈判一事就交给你了,还是那句话,我能得到多少利益,你就能分得多少好处。”
明天……也许飘雪会到,也许又是一场空……
但不管结局如何,一些事该做还是得做。
“呵,我明白。”女人勾起嘴角笑笑,眼睛里闪过精明之色。
天生商人,不知道这人脑子里除了利益,还有没有别的了。
睨了眼芊芊,我又皱眉看向那个跟她性格完全不同的女人,亏得我把窗门都关严实了,一边无所事事的阎然窥视不到尾舱小楼里的佳人。
摸着茶杯的杯沿,我冷哼了一声,“问你些别的……既然你喜欢钱,谋略又高人一筹,难道没想过做个皇帝玩玩么?”好奇的问出口,我侧目看向芊芊,若是爱钱,当个皇帝岂不是能轻松囊括大把的金银,何需如此辛苦的经商呢。
听我这么发问,女人并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的神情,思忖片刻答道,“也许是昙姐误会了,我并不贪财,也不是个守财奴,只不过……赚钱恰好是我的兴趣罢了,至于称王称帝,我并不擅长那些事情。”轻描淡写的盖过,像真的只是在说一件兴趣爱好罢了,女人淡然的神情反倒让我觉得她……很高深莫测。
真是个古怪的人……也是个厉害的商人,明明如此年轻,可做起事来的利落程度却令人惊讶。
目送着她们离开,我并没有留客的意思,芊芊说她在左璟有府邸,所以不会去酒楼占房间,而且,与她同行的那位……也不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呆着,怕会让我看不顺心……
这点还真说对了,就冲阎然看着水胤月的那种眼神,若是周围没有别人,我真有上去咬死她的冲动……
不过这人对我的敌意却毫不在乎,只顾着连连惋惜自己当初下手太晚,临走还不忘向我取经,想知道我是如何俘获美人芳心,嘁,我又怎么会告诉你……
将两个女人送走,我突然有种如释重负之感,她们的出现,对我来说就像是一记定心丸,虽然这不意味着我就能得到一个安然无恙的飘雪,可至少……心里有底了,敢于不计后果的去做心里所想的事情了。
“她俩都跟您说什么了?”水胤月好奇的打听道,男人偎在我怀里,占了个和我最亲密的位置。
“没什么。”不愿意多说,我朝他笑笑,随后揽过另一边的月秀,让他也靠到我身边。
身边的水胤月不停追问我谈话内容,而小人儿只是不解的朝我眨眨眼,对事情一无所知的月秀瘪瘪嘴,就算心里想知道个所以然,但嘴上却不会说出口。
不过,若是他问的话……我也许会回答也说不定喏!
朝人儿露出温和的笑容,衣领却被人突然给拽住,回过头就只看到男人气呼呼的嘴脸,“什么嘛!告诉我有什么关系!”
“啊呀……烦死了!你这个麻烦的家伙!”拍开他的手,我抱起月秀,往阿遥身后躲去。
“呐!不行啊!不说不行!”有人不依不饶的追上,跟我一起,将阿遥前后围住。
我俩这番争来吵去,得夹在当中的男人无奈大呼,“哎……我说你们两个,有完没完?!”
约定的日子到来,由于是“见不得人”的皇子,所以一直等到晚上,街上人都走净了,才有人来敲酒楼的后门。
从宫里送出来的只是一顶黑色皂幔的四人抬,排场小的可怜,没有鼓乐开道、鞭炮齐鸣,甚至不会有人去注意这顶不起眼的小轿。
这就是个落魄皇子的待遇么……
倚在楼上,我睨着送到酒楼后门的小轿,心里也是有小小激动,希望可以去迎接,然后见到自己思念的小人儿……可又怕见到的情形会让人失望……于是本能的选择了逃避。
“你说,她会乖乖的把飘雪送来么?”阿遥靠到我身边,男人也看着楼下的轿子,抱着双臂,很悠闲的样子。
此时,水胤月正留在月秀屋里,帮我安抚着小人,先别告诉他实情,等确定来的是飘雪,再跟月秀坦白全局,免得……我什么好处都没得,还白白得要跟他承认错误。
院子里,莫九和几个护卫去接的轿,过来的一行人中出来个带头的,一脸谦卑的跟莫九回事,简单的交代了几句,作为皇子,飘雪的嫁妆却只有三个箱子,怕是富裕点的乡绅之家也不只这些了……
后院太暗,我又是位于二楼,无法看清那个从轿子里出来的人儿,“……”纠结的皱了下眉头,我扬手朝男人的肩头捶了一拳,“别问这种让人心烦的问题呐!”
“哈……好啦,不过……你不去迎接,这样好么?”他示意楼下送来的轿子,然后我朝大剌剌的笑道,“要不要我帮你验货?!”
“货不对板,你也负责退换?!”配合他的调侃,我也跟着笑道。
“可以啊~!”爽朗的笑着,阿遥很有“大丈夫”气概的把我拉到怀里。
靠在阿遥怀里,我安静的呼吸着男人的味道,头顶上传来他温柔的声音,“答应我,无论送来的人是不是飘雪,又或是他安不安好,你都要冷静的面对……不准大脑发热的又做去些冒失的事情。”
谨慎的劝诫让人听得心头发热,我微微抓紧男人的腰,“遥遥,你小看我。”
“哦?有么?”他轻笑。
“我拿得起放得下,若是米已成炊……我也无话可说,不过那样么……睦得安就惨了。”因为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说这话时,我半眯起眼,用一种颇为怨毒的眼神看向皇宫的方向。
“呵……好个有仇必报的娘子哟。”伸出手指刮了下我的鼻子,阿遥无奈的苦笑,真是拿我没辙了。
轿子里出来的人,头带黑纱,身上穿的严实而端正,不像是结亲,一身黑的打扮倒更像是来出殡的。
怎么说也算是嫁出门,所以随行有喜公将人儿背出轿子,送进房间。
说是喜公……也一点不见喜气,别人家做婚事,喜公都要打扮的花里胡哨,一身俗艳、满嘴吉祥话,这位倒好,苦着脸,上楼这点路走得跟上刑场似的……身上的装扮也很是破旧,根本不像是从事这行的人儿,应该是零时从别处抽调过来的,老家伙根本不懂这行的门道。
雇个喜公能花你多少银子,连这点小钱都要吝啬么,毕竟是自己的弟弟啊,睦得安,你还真是无情……
在心里这么感叹着,看着喜公背着人儿上楼,我并没有立刻跟上,反而是来到后院打赏送轿的几位,几人都认为今晚的是个苦差,所里脸上的表情也挺难看,不敢抱怨女帝无良,就只有把过错推到那位身子不洁的小皇子身上,等见着银子,又立马换上殷勤的笑脸,连连谢赏,马p也拍得贼溜,一边哈腰,一边笑着告退。
“这帮狗仗人势的家伙,根本不配领赏,主子,您太慷慨了。”莫九对这帮翻脸如翻书的女人有些不屑,在我身边低声的抱怨。
“谁说我这是打赏了……替我办事都是这个价的……”这是王爷的气派……
瞥了眼院里多出来的几个大木箱,估计里面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随口吩咐道,“这些打开验验,等会儿都搬去让胤月和秀儿处理,是留是扔是赏……看他俩的意思了。”
末了,我还是很多嘴的多叮嘱了她们几句,开箱子时要小心,免得里面藏有暗箭、藏毒什么的,毕竟这送礼的是睦得安,谁知道她会不会搞小动作,想对我下的毒手。
几步走上楼,我来到自己的房间,在门口遇到守候着的喜公,看老头儿摆着一张臭脸,也知道他不愿意在此久留,于是我随便从怀里掏了张百两银票算作打赏,老头儿立马就变了表情,乐得颠颠儿的离开了酒楼。
待他离开,便剩下我一人面对飘雪……
不由得觉得心跳的有些快,手悬着,迟迟不敢敲下去……
原以为自己在外面耗了那么久便能定下心来,可现在站在房门前,想到自己即将跟人儿见面了,不知道他会是什么表情,让我又激动又紧张,竟是又忐忑了起来。
若不是飘雪怎么办呢……若不是他,我该怎么办!?
犹豫再三,我还是一咬牙,推开门进了房间。
屋里光线昏暗,就两边有烛台照明,一身黑的人儿还拘谨的坐在床边,脑袋上盖的黑纱仍没有去掉。
抚了下心口,只觉得心脏快要跳出喉咙了……
“飘雪……”吸了口气,我快步走到床边,屈膝蹲到人儿面前,“抱歉,让你等了那么久……吃苦了吧。”
抓住他的小手,可以感觉到人儿的细微挣扎。
心里一痛,我将冰凉的小手握紧,“啧……我知道,你在怨我……不过我真的很努力的赶过来了!听说你受到排挤,我心急的都想冲到后宫去把你劫出来,我真的……”
“……不。”
一声轻微的惊呼,那声音听着……
“!”不是飘雪!
意识到再度蒙骗,我猛地松开手,站起身,一把扯去男人头上的黑纱。
看着杏儿苍白的小脸带着惊慌失措的神情,我顿时觉得自己像是挨了一闷g,失望至极的感觉让我觉得身体里的血都凉了……
已经不会在怒火中烧的喊打喊杀发神经了……
不过,被人耍了的感觉却让我有一种深深的窝囊感。
嘁……我说么,为什么要黑纱、黑房间的……怕我发现不是同一个人么……我呸!睦得安,这次你真的惹毛我了……
宣泄着心头的怒意,我气急败坏的扬起脚,重重的踢向一边的凳子,硬木的圆凳砸到墙壁,“嘭”的一声,四条凳腿开裂,与凳身分离,落到地板上,又是几声闷响。
看也不看杏儿,我转身,黑着脸向屋外走去。
“王爷请留步!”身后是男人带着哭腔的挽留,杏儿扑跪到我面前,拉住我的衣角,“奴才并非……。”
对男人的眼泪视而不见,我漠然的抽出衣服,绕过跪着的人儿准备出去。
在触碰到房门之前,门竟然被猛地撞开。
“妘!你没事吧!我们在箱子里发现了……呃!?”阿遥急匆匆的冲进房间,身后跟着莫九,连水胤月都跟着一起跑了过来,几人见到屋里的场景当时就愣住。
“发现什么了!”c起双手,我冷冷的问道。
“啊!这个!”阿遥回神,一扬手,莫九她们从后拖出一个被绑得结结实实的男子,他嘴里塞着布团,身上只着单衣,发髻更是零散不堪,不过纵使如此狼狈,还是可以看出他面容娇丽,身材玲珑,是个不可多得的妙人。
被推进屋的男人一个不稳,摔坐到地上,嘴里的布团被扯去,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便是带着怒意,直冲杏儿而去的,“小贱人!今天坐轿的应该是我才对!是他!就是他把我给打晕塞到箱子里的!然后顶替了我的位置!”
被他这般痛骂,杏儿只是皱着眉头,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看样子,他并不打算开口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送来的本就不是飘雪……掉包?!哼……哪门子的掉包?!
屋里几人面面相觑,谁都闹不清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了……
我的飘雪没有送出来,那其中……定有蹊跷。
作者有话要说:藏宝贝儿小能手……
受难忠仆透隐情
和水胤月、阿遥交换下眼神,基本已猜出了一二。
说起来……不得不赞睦得安有种,就我这种脾气,接二连三的跟我耍y招……真算得上是无知者无畏啊!这种冒险精神真是可歌可泣……
我让莫九把那个泼辣的小男子带到另一间房,与杏儿分开问话,看他身形小巧,五官精致,猜得出这也是个享尽娇宠的主儿,定是不会武功了,也就不担心他会逃跑,索性也让人给他松了绑。
身上的束缚一解,狼狈的小男子立刻连声的“哎哟”,不停呼痛,歪坐在太师椅上,娇作的揉着自己的玉腕,狐媚的眼睛则不停的打量着四周,我不禁想笑,他倒是不在意自己此时衣衫不整、袒胸露r的暴露造型,不用说,这位也不是正经人家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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