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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明月珰
都以为宫里的贵人过的是天下最最繁花似锦的日子,其实低微者比有些人家妾室的待遇还不如。
宫里规矩最是严苛,半点不能越矩,像步撵这种东西只有四妃才得享用,哪怕如今她是主位一宫的修仪也不得,还得迈着双腿去伺候。
否则怎么会人人都盯着四妃的位置看。这可真真是后宫妃位的分水岭了,入了四妃,那才能真正算是贵人。
自丛玉轩出来不久,亭幽便看见一行人悠悠往这方走来,心里纳罕,瞧着像是妃嫔,只不知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到处晃悠。
等人近了,借着羊角宫灯的光,亭幽才发现是关氏姐妹。
关氏姐妹自然也瞧见了亭幽,赶忙蹲身行礼,“请敬修仪安。”
“起吧,你们这是打哪儿来啊?”亭幽顺口寒暄了一句。
小关氏嗫嚅不敢言,还是大关氏直了直背,看了一眼俞九儿,说道:“妾等刚从紫瀚宫回来。”之所以这般,大概是怕亭幽听了,因妒生恨,磋磨她姐妹二人。这种事宫里也不是没有,大晚上的只需让她二人跪个小半个时辰就能折腾得人不安了。
亭幽听了这话,握着团扇的手紧了紧,心头只觉得一股气儿直冒。定熙帝果然好精神呢,刚享用完姐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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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来还召自己,亭幽咬着牙,恨不能将手里的扇子撕个粉碎。
这说不上什么妒忌不妒忌,但就定熙帝的这番不尊重,便足以让亭幽气得吐血了。
大关氏见亭幽久久不说话,也不敢出声,只偷偷拿眼觑着她。要说换了遇到别人,两姐妹如今正得宠,未必肯这般低声下气。如今除了媛容华,宫里谁还能比得她二人的圣宠。但这位敬修仪不同,后面靠着尊大佛,就是贤妃遇上了,也只有忍让的份儿,何况她二人。
小关氏心里却没想着这些,只偷偷打量这位敬修仪。自小她姐妹二人的容貌就大受人惊叹,让她心里对自己的容貌也极有自信,想着入宫来就算不能艳压群芳,至少也不会输给谁。
不曾想天外果真有天,尽管心里极不愿意承认,小关氏还是得低头对敬修仪认输。
小关氏打量着亭幽,心里觉得她的容貌之美已不用多说,真不知那眼睛是怎么长的,那潋滟里装的不是秋波,当是那赤水河的酒水,将人的心都醉了。
不过真正让人惊叹的当是那一身的气派,小关氏以为,即使是摄六宫事的于贤妃也没得这样一身气派,不用任何装扮和言语,便让人臣服。
她却是不知,敬家老太君在亭幽身上费了多少心思。在敬家除了老太君,说话最有用的便当属亭幽了,别说她的哥哥弟弟,就是她父亲、母亲在她跟前也是只有听的份儿。这份特意养出来的“言出令行”,当然是一身的气派。
小关氏偷偷觑着亭幽那一身的风华,只觉她虽然气派宏然,但依然掩不住那一股子天生的风流之媚,一言一行,尽态极妍,便是当下眼里那抹子惆怅也美得让人心叹,恨不能化了铁熨斗,将她那眉间的愁意给熨平熨展了。
真不知如斯美人,怎的圣宠却一般。
一时四周无话,端立半晌,俞九儿不得不假咳了一声,说道:“娘娘,时候不早了。”
作者有话要说:亭幽:(叉腰,怒瞪)关氏姐妹?你怎么说?!
定熙帝:(无奈,抚眉)据说当男主第一条件是作战能力一夜不能少于七次。
亭幽:这同关氏姐妹什么事儿?
定熙帝:就你这身板,能让朕展示一夜超七次的能力吗?
亭幽:你急着展示七次能力做什么?
定熙帝:(脸红)昨天有人问珰妈要男配了。
定熙帝:(内心独白)其实朕也不想一夜其七次的,尼玛那很费体力好不好,朕日理万机,国务繁忙,夜夜七次,还不能吃药作弊
珰妈:放男配。
定熙帝:别介,不就是七次吗,九次朕都行,要不下回加上媛昭仪,朕再展示展示?
☆、第 26 章
亭幽这才不情不愿地道:“哦,那走吧。”
大小关氏连忙又行了礼,目送亭幽一行人离开。
待亭幽等人的影子看不见后,小关氏才挽了自己姐姐的手,一脸羡艳地道:“惟愿有一天我也能有敬修仪那一身的气派。”小关氏开始幻想起诸多嫔妃对自己毕恭毕敬行礼的模样。
大关氏又何尝不羡慕,点了点小关氏的额头,看了她一眼。
小关氏又道:“只是不知敬修仪这般的人物为何不得圣宠啊?”
大关氏被小关氏的话一带,想起今夜自己姊妹的遭遇,沉声道:“别管她了,你还是多用些心在皇上身上吧。”
小关氏嘟嘟嘴,“我怎么没用心思了,那也要皇上他……”小关氏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亭幽走入紫瀚宫第二进时,不由自主地停步往西翼看了看,心里腻味着先才关氏姐妹在此处伺候过,并不想进去。
俞九儿倒是个会看眼色的人精,赶紧上前一小步道:“娘娘,请走中路,皇上在正殿等你。”
正殿,那就是定熙帝的寝宫了,亭幽收回西望的目光,抚了抚被自己握得有些皱了的裙摆。
俞九儿将亭幽引入正殿东次间,便乖觉地退了下去。
亭幽只见定熙帝身着一身半旧竹叶绿绣芸草纹便袍,一副居家公子哥儿的闲散模样,正手握书卷在看,恍惚间,疑似这不是西苑禁宫,反而像普通人家的居室一般。
见亭幽进来,定熙帝搁下手里书卷,盯着她瞧。亭幽这才盈盈行礼,“请皇上安。”
定熙帝向她勾勾手,亭幽只得上前,被他一把搂入怀里,禁锢在了他腿上。
“皇上?”亭幽些微挣扎了一下,除了在床、上,实在是不习惯两人这般亲近,何况虽然夏夜凉爽,但体温想接,仍觉得热。
定熙帝仿似感觉不到热一般,反而将脸贴了过来,在亭幽的脸畔摩挲,低声道:“你这身子夏日里也这般沁凉,真是爱人儿。”
亭幽受不得他这般轻浮的语气,又忍不得他先才同关氏姊妹温存过,转而又这般调戏自己,便使力推了推定熙帝的胸膛,撑坐起来。
定熙帝却也不恼,只将她抱得更紧,环住她的左手已不安分地在她胸、口上揉搓起来,“今儿这身冰蓝色倒极衬你,前儿,苏、杭织造衙门新送了一批夏布来,朕让人送去给你挑。”
这些亭幽倒是不稀罕的,她还有许多新衣裳还没来得及穿,何况此时此刻定熙帝忽然这般说,反而在亭幽心里更添了刺儿,什么新送的夏布,早就让那位谷容华挑过一茬了。这些不过是皇帝心情好时赏给伺候他的玩物人儿的小东西。
亭幽微微恼怒地握住定熙帝不安分的手,口里谢道:“多谢皇上。”作势就要起身行礼谢恩。
定熙帝按住她的纤腰,一手抚上她脖子上戴的珍珠项链,“怎么戴这么多珍珠,瞧着倒是别致好看,只是不觉得脖子沉么?”定熙帝勾起唇角。
亭幽“啪”地打开定熙帝的手,心里的怨气早已堆得极高了。夏裳素来重轻薄透气,谁还将个脖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亭幽脖颈间的青紫痕迹掩也掩不住,只得里三层外三层地将自己的珍珠链子不论长短都戴了上去,这才堪堪遮住了痕迹。
定熙帝愣了愣,不想亭幽的脾气大至如此,旋即像想到什么似的,又笑了笑,替她解起珍珠链子来,一层层揭开,果不其然看见她颈侧、锁骨处的露骨痕迹。
“今儿下午是朕太放纵了。”定熙帝亲了亲亭幽的小嘴儿。
这生怨的一方通常并不会因对方的好脾气而减少怒气,反而只会助添她的胆气。只亭幽还来不及再发气,就听得定熙帝在自己耳根道:“弄疼了吧,让朕瞧瞧。”说罢手就探入了亭幽的衣襟往下,揉到那敏、感处。
“嗳,嗳……”亭幽低声呼道,直往后退。
定熙帝也不拦她,让她退下他的腿,靠在引枕上,这当下却是扒开了亭幽的亵、裤。
亭幽心里一紧,但她那小力气哪里是定熙帝的对手,被他掰开腿瞧着,又羞又气,好在不过瞬间,他就放开了手,亭幽赶紧并拢腿,坐直身子。
定熙帝皱了皱眉,“还有些红肿,朕替你再上次药。”
亭幽拢了拢头发,平缓了一下自己的怒气,道:“不用,歇几日便好了。”
定熙帝却勾起唇角,将她再度揽入怀里,揉上她胸、口那两团软、肉,“如何有得你歇。只是这宫里也就你这般娇气,让朕尽不得兴。”
“臣妾自比不上皇上的龙马精神,只是先才两位关美人都没伺候得皇上尽兴么?”亭幽不无讽刺地道,不尽兴,她看他是太尽兴,当心成了药渣子。
药渣子这典故还是亭幽偶然偷偷从教导她伺候人的嬷嬷处听来的。饭后茶余,人总免不了聊些八卦事儿,从楼里出来的嬷嬷最爱说的就是那些世家贵族屋里的污糟事儿,想说那些人并不比她们这等青楼混吃的人干净多少。
皇宫大内的秘闻就更是传得玄乎其玄了。说那前朝皇帝好、色,后宫佳丽三千哪里宠幸得完,有那深闺寂寞的妃嫔,容颜憔悴,任太医用什么精贵药都医不好。却有一日,有人带了个假太监入宫,称这是人药。
果不其然不过几日,那些妃嫔便滋了肌肤,润了红颜,只那做人药的假太监却一日瘦过一日,不几日就成了个药渣子。
定熙帝见亭幽脸色不虞,不仅没生气,反而凑近她,在她身上又是闻又是嗅。
“皇上这是做什么?”亭幽不解。
定熙帝却道:“朕说爱妃今日身上怎么一股子怪味儿,不曾想原来是醋味儿。”
亭幽脸一红,她可不是什么吃醋,只是受不得定熙帝这般轻怠而已,转了转眼珠子便道:“臣妾才不是吃味儿呢,臣妾是关心皇上的身子。”言外之意自然不用多说。
定熙帝咬上亭幽的唇,吃吃笑道:“朕的龙马精神可没舍得给她们,都留着给你呐。”
亭幽身子一僵,旋即又被定熙帝搓得柔软如棉,定熙帝看她娇颜酡红,流波似酒,腰软如柳,浑若无骨,心里只觉今晚被关氏姐妹惹来的烦躁都退得一干二净了。
这却说是定熙帝自觉怜惜亭幽。知她经下午一闹,晚上侍寝定是不能了,偏他下午被亭幽撩拨得狠了,虽然也解了一丝饥渴,但那更仿佛饮鸩止渴,只让人心里越发念想,身体燥热难解,想起姐妹花的香艳来,是以翻了关氏姐妹的牌子。
谁知晚上任那姐妹花怎么伺候,都不如意,心里越加烦躁,只得遣退。
偏夏热难耐,坐卧不宁,只得又召了亭幽来。
亭幽不曾想定熙帝会将这等私密事讲出来,虽不想承认,但她的身子却柔软了不少。定熙帝见她温顺,便褪了她的衣衫,卸了肚兜,唯留下一抹什么也挡不住的雾毂薄衫来。
亭幽被定熙帝扶而跪坐,听凭他含住那红、樱,身、下一阵阵热流,经他手指一刺,只觉火辣辣地疼,眼角不自觉就滴了泪珠儿。
亭幽感到定熙帝暖暖的唇吻上自己的眼角,手指也退了出去,这才好受了些。只他唇上越发用力,两手也卖力起来,将她那两团、肉儿揉、捏、搓、按得红紫不堪,腿间那火、热也尽在她腿根儿搓弄,引得她全身发软,只圈着他的脖子往他身上蹭,想减轻些痛楚。
不曾想这越发助了定熙帝的兴,两个人都耐不住地低喘,定熙帝更是一掌拍在她臀上,将舌头送入她嘴里吮吸,搅了她舌头乱吮,亭幽推不得也拒不得,心跳都乱了。
“你这妒妇,容不得他人得了朕的精神,自己又锁着不让朕好受,自己还这般放、浪卖力作甚?”定熙帝在亭幽耳边咬牙切齿。
几掌下来,亭幽又疼又喘,满脸都是委屈,眼里含着泪花,她都这般难受了,他居然还这般轻、薄她。
定熙帝又在她腿根儿蹭了蹭,亭幽只觉得潮热难耐,一股子热流倾泻而出,浑身难以自主地颤抖起来。
这般末了,定熙帝才放开她的唇,细细咬了几下,将她抱起去净室泡了泡热水,清理干净,上了药,这才又将她抱上、床。
亭幽昏昏沉沉任他施为,到了床、上,只背对着定熙帝蜷曲而睡。他却还不肯罢休地紧贴上她,霸道地握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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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两团,“等日后爱妃生了孩子,这两团还不知怎生爱人呢。”
定熙帝又捏又抓实在让人亭幽难受,但她感到身后的炽热,也知定熙帝欲、望难舒,不敢惹火他,低声唤了句,“疼。”
“朕比你还疼呐。”定熙帝咬住她耳垂,狠狠吮了下,但手也放了开来,往她下、身揉去。
亭幽瑟瑟地缩了缩身子,听得定熙帝道:“你每晚要是能梅开二度,朕便是封你做皇后也使得。”
亭幽听了皇后二字倒无什么惊讶,知道在床、上男女间说的甜蜜话并做不得主,便是金口玉牙的皇帝说的话也不算数。
定熙帝仿佛谈兴颇浓,又道:“朕在你这儿就第一次尽了回兴,你那会儿年幼还承受得住,怎么越大越娇气了?”
☆、第 27 章
亭幽想起第一次就来气儿,他自然尽兴了,可苦的却是她,疼了不知多少天。然又想起今日这般,全是他自作自受,又觉得解气。
这般听着定熙帝抱怨,又被他揉得舒坦,亭幽迷迷糊糊便睡了过去。
次日早晨,亭幽是被定熙帝报复性的揉搓给弄醒的,胸、口两团雪、白被生生揉得不像样子了。
亭幽费力睁开眼,拥被而起,撅起嘴不满地唤了声,“皇上!”
只见得定熙帝此时早穿好了朝服,侧坐在床盼看着她,“怎么,朕这大清早的就得去上朝,你倒是睡得香?”
亭幽低了低头,这倒真是自己错了,忙忙地想起床,因察觉自己还身无寸缕而作罢。好在定熙帝没难为她,为她取了件干净小衣来。虽说这也遮不住什么,但总好过赤、身、露、体的。
亭幽穿上衣衫,这才掀开被子出来,起身伺候定熙帝。
周遭并不见伺候的太监,亭幽见一旁高几上的托盘里摆着定熙帝平时佩戴的玉佩及香囊,便取了来替他系上。
随后又伺候他戴上了冕旒,因今日是五日一次的大朝会,定熙帝着的是正式的明黄色九龙朝服,皇皇帝威压人而下,一脸冷硬严肃。
因是亭幽被定熙帝一把抓在tun上时,也不敢吭声。
“早晨朕瞧着你的红肿已经退了,你再去睡会儿,等朕下了朝再来收拾你,嗯?”一脸冷硬,却说着这样下、流入骨的话,让亭幽都为他汗颜。
说罢,定熙帝又在亭幽身上摸了好几把这才松了手而去。
定熙帝一走,亭幽就喘着气跌坐在床上,她如何肯听定熙帝那话,真是等他下了朝还不知闹成什么样儿,传出去又是一桩事儿。
亭幽唤了外间的宫女进来伺候,去了西翼梳洗,早早地离了紫瀚宫。又打叠起精神去了绿漪殿敬太后处伺候。
一大群嫔妃不冷不热地说了会儿话,便见到定熙帝走了进来。
亭幽并不敢怎么看定熙帝,但偷觑时只觉他脸色正常,同敬太后说话也如平日般聊些家常。
昭妃带着禾嘉来,定熙帝还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同她温和地说了会儿话,问了她可读书没,禾嘉便当着众人背了首古诗,得了定熙帝一笑,还赏了一部古诗集全,并文房四宝。
亭幽想来定熙帝的心情必然是极好的,也许边关来了值得高兴的消息。
定熙帝小坐了片刻便起身离开,嫔妃也开始三三两两告退,亭幽伺候着敬太后念了会儿书给她听,自回了丛玉轩。
当晚亭幽自用了晚饭,在丛玉轩附近走了走,消了消食,至快交亥时时,俞九儿才姗姗而来传了旨。
亭幽刚沐浴完,正准备睡觉,这又是一番折腾,心下埋怨定熙帝心血来潮,既要招人侍寝,怎的不如往日般晚膳后就传旨让人准备着。
亭幽进到紫瀚殿东厢时,见定熙帝端坐榻上,垂眸沉思,手指在紫檀嵌螺钿弯腿小几上无意识地敲着,周遭伺候的宫人大气儿都不敢喘地立着。这顿时就让亭幽感到了压力,那一下一下的敲击声仿佛是敲在她心上一般,让人心惊胆寒。
“请皇上安。”亭幽稳住自己的心神道。
定熙帝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忽地睁开双眼,亭幽被那眼睛射出的光惊了心神,手在背后握紧了自己的衣摆。
定熙帝抬了抬手,伺候的宫人便敛声屏气地退了下去。
亭幽静立一旁,也不敢出声儿,略微有些心虚,却又觉得定熙帝这般还不至于就因为早晨自己没等他便发火,想来是有其他的事儿不顺,她可不想上前去触霉头。
定熙帝也不看亭幽一眼,起身径直往床畔走去,道:“安置吧。”
亭幽应了声儿,见定熙帝立在床畔伸手等他,便上前为他除了外袍,闻着他身上传来一股子清香,知他是沐浴过了。
脱了外裳,定熙帝自往床上躺去,亭幽则小心替他放下帘子,自己走到衣架旁,将定熙帝的衣袍挂好,又磨磨蹭蹭将外裳褪了,心里猜度着定熙帝是为何事不快。这一年风调雨顺,不见灾情,四处报的都是祥瑞,朝堂上的纷争时时刻刻都在,也不见定熙帝如今晚这般阴沉,想来唯一可能便是岭北的战事胶着,让他心忧。
这回可是简派了当朝大学士,内阁大臣胡友祥监军,若是得胜回朝,这位定熙帝眼里的大红人想必又当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问鼎首辅的位置了。
亭幽心里正猜着,忽觉得耳畔一股热气袭来,一转头就见定熙帝一脸阴沉地正站在自己身后。
亭幽打脚底升起一股凉气来,听得定熙帝道:“怎么,有胆子不听朕的吩咐,这会儿倒磨磨蹭蹭起来?”
亭幽愣了愣,原来今早晨的事儿还是要算帐的。
“既然脱不掉,还不如撕了算了。”亭幽只听得定熙帝凉凉的声音,便见他伸出手来,“呲呲”几声,浑身上下便只剩了一条粉罗撒脚裤。
亭幽被定熙帝混不吝的野蛮给吓得有些哆嗦,双手抱在胸口,一动也不敢动。倒是定熙帝大约也察觉了自己的过激行为,往后退了退,转身去了床边坐下,细细打量起眼前的尤物来。
亭幽又吓又羞,好容易见定熙帝勾了勾唇角,向她勾了勾指头。虽然这笑容薄得几乎不可察,但也算是种安慰。
亭幽不敢磨蹭,双手交叉抱胸,轻轻走了过去。
定熙帝将她揽在膝上,一手就拿开了她抱胸的双手,禁锢在身后,另一只手轻轻地揉上那雪、白上的粉、尖,力道似有若无,勾得人心颤颤的,将亭幽那身子里的热流又给激了出来,她不自在地动了动,浑身很快就泛出了粉红。
定熙帝手劲儿越发大起来,跟揉面团儿似的再不顾惜,抵着亭幽粉嫩的唇瓣道:“你先才磨磨蹭蹭想让朕等多久,再等三年?”
亭幽早被定熙帝揉搓得神魂失了一半,明眸半闭,颤抖着蝶翅般的睫毛,嘴里“嗳,嗳”地呻、吟,听得定熙帝的话,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居然在提那么早以前的事儿。
“皇上不是——不知道,是臣妾的,曾祖母,去——了,臣妾,臣妾回乡为老——祖宗守孝呢——”亭幽一句话不知断了多少截才半喘着说清楚。
“你跟你那曾祖母当朕傻瓜呢?”定熙帝一口咬在亭幽的粉、尖上。
作者有话要说:定熙帝:(低头喝着闷酒)你说这都是什么亲妈呐,让朕一等就是三年。
龙轩帝:我老婆这会儿还在现代,等着亲妈开恩啥时候让我朕穿过去呢。
宁墨:三年,我一等就是八年,这会儿浓浓还在昏迷呢。
楚律:我老婆还当了别人呢老婆好几年呢。
韩琛:我老婆还换人了呢。
众:要再写个仙侠文,估计不等个万儿八千年的男主肯定娶不到老婆。
定熙帝:(笑)这么说我这三年还是最轻的?
☆、第 28 章
亭幽“啊——”地一声尖叫出来,却不是为那粉、尖上的痛楚,而是定熙帝将那手指喂进了她的下、身。
亭幽扭曲着身体,鼻尖直冒汗,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心里却拔凉拔凉的,看来定熙帝在敬家也不是没有眼线的。
“真当你奇货可居呢?”定熙帝俯身将亭幽压在身下,又探入一指。
亭幽此刻辨也辨不出,一出声儿,便是碎碎地呻、吟,只攀住定熙帝的肩头不放,纤腰往他身上蹭去。
定熙帝快速扒了彼此的裤子,缓缓没入。
亭幽只觉得满得不能再满,倒抽着凉气儿,缩了缩身子,惹来定熙帝一阵闷哼。
定熙帝两手拍了拍亭幽的tun,往两旁使力捏了捏,“松开,朕还没进去呢。”
亭幽那听得这个,只顾收缩着往外排除异物,逼得定熙帝怜惜不了,一使力,直接撕开了自己的道路。
亭幽被定熙帝的蛮力弄得疼痛不已,好在他没有继续,只递了唇舌上来,含住她的嘴一阵猛吮,分开时,拉出长长一道晶莹的线来。
再然后定熙帝像拼了命奔跑的野兽一般驰骋起来,任亭幽怎么求饶也不管用。
好容易定熙帝退了出去,又将亭幽翻了个身,逼她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围栏,一双乳、儿在他手里随着他的举动而猛烈晃悠。
“朕最爱你这姿势,这样朕才玩得高兴。”定熙帝大力捏了捏亭幽的丰、团儿,在她耳畔道:“你这身子□得真好,浑若无骨,朕怎么揉弄都行,可不叫朕爱死了,当真是奇货可居。”
哪怕亭幽的神智再不清醒,也听得出定熙帝话里的讽刺,偏奈何不得,迷迷糊糊地求饶,又被他送上一轮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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