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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与缺憾 弗洛伊德文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这种反精神专注与受压抑的冲动的能量相结合从而构成症状;或者这种反精神专注被吸收入自我,变成反作用—形成(reaction—formation)1,变成对某些自我意向的加强,变成对自我的持久性的改变2。焦虑的产生可能越是局限于一种纯粹的信号,自我消耗在各种防御活动——它们相当于对被压抑物〔冲动〕的心理束缚——上的能量就越多,从而这种防御过程也就越接近于对被压抑冲动的一种正常的重新唤起(workingover)3,虽然无疑并没有完全实现这一点。
顺带提一下,在这里我们可以略为详细地阐述一个论点。
你们自己无疑已经假定,被称作“性格(character)”的东西——对它很难下定义——应该完全归之于自我。对于产生性格的诸因素,我们已经有了一些了解。
首先,它是超自我,是与
1反作用—形成是一种防御机制,指一个人把使他感到焦虑的冲动隐藏起来,改装成另一种相反的冲动,如用爱来代替恨。——中译注。
2关于反精神专注导致改变自我的观念,很可能在弗洛伊德相当早的几部作品中就已经形成了,例如在第二篇《防御的神经—精神病》一文(1896b)的结尾。之后又出现在《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第11章中。在很晚写的一篇学术性论文分析的有限期与无限期(analysisterminableandinterminabie;1937c)中,弗洛伊德进一步阐述了该观念。——英译注。
3作为处理不愉快的精神事件的正常方法的“重新唤起”这个概念,是弗洛伊德的一个老概念。例如,在布洛伊尔(breuer)与弗洛伊德的“初步交往”时期,弗洛伊德在一次论歇斯底里的讲演中说:“顺便提一下,健康的精神机制在对付精神创伤的影响上,还有另外一些方法……——即通过联想重新唤起该精神创伤。”(1893b)——英译注。
早期的父母机构的一种结合体,超自我无疑是该结合体中的最重要的和决定性的部分。
然后,它是儿童在晚期模仿其双亲以及其他对儿童发生影响的人物的自居作用(identifications),以及作为已被放弃的对象—关系(objectrealations)〔参见第64页〕的积淀所构成的种种类似的自居作用。关于性格的构成原因,我们现在可以再补充一些内容,它们就是自我决不会缺少的各种反作用—形成,是自我在否定不受欢迎的本能冲动时,于首先实行压抑然后采用较为正常的方法的过程中习得的1。
现在我们转回来讨论本我。要想推测在反对本能性冲动的压抑中发生的情况是不容易的。所以我们主要关心的问题是:这种本能性冲动的能量,即本能兴奋的利比多负荷发生了什么情况?
也就是说,这种利比多负荷是怎样被利用的?
你们可能会回想起,我早先作过的一个假定是:被压抑转变为焦虑的恰恰是这种利比多负荷2。但我们现在不再认为可以这样说了。确切地讲,慎重的回答应是:本我所发生的情况大概并不总是相同的。我们应该知道,就受压抑的冲动而言,发生在自我中的情况与发生在本我中的情况或许存在一种本质上的一致。这是因为,我们根据焦虑信号,在行动中建立起了快乐—痛苦原则。
而由于我们已经断定这个原则在压抑中起作用,我们就应该改变我们的预期。这个原则完全不受限制地控制
1本段的前一部分起源于《自我与本我》第三章开头的一个论述。后一部分则以《抑制、症状与焦虑》第十一章(a)为基础。——英译注。
2参见弗洛伊德“压抑”的一篇心理玄学的(themetapsychological)论文,以及《引论》第二十五讲。——英译注。
着本我中所发生的情况。
我们可以相信,这个原则使这里谈到的本能冲动发生了相当深刻的变化。
我们将会发现,压抑能产生各种非常不同的、影响或深或浅的后果。在某些场合中,受压抑的本能冲动可能保持着它的利比多精神专注,并继续存留于依然如故的本我中,尽管它时常受到来自自我的压力。
而在另一些场合中,发生的情况却似乎是:本能冲动被完全破坏了,而且其利比多被永久性地转移到了其他途径。
我曾经表示过,这就是在正常条件下处理俄底浦斯情结时所发生的情况。
所以,在这些恰当的场合,俄底浦斯情结在本我中就不只是被压抑了,而且是被破坏了1。此外,临床经验已进一步表明,在许多场合,利比多组织回复(regres-sion)到某一早期阶段。
当然,这种回复可能仅仅发生在本我中,而且只要它产生了,它就要受到已由焦虑信号带入的同一冲突的影响。在这一方面,强迫观念性神经病(theobsesionalneurosis)提供了最引人注目的实例。
在这种疾病中,利比多回复与压抑一起发生作用。
我担心你们会觉得这种说明很难把握,会猜测我并没有详尽阐述这个问题。我很抱歉把你们的情绪破坏了。但是我可以保证,我的唯一目的就是使你们了解我们的这些发现所具有的性质,以及获得这些发现时所遇到的困难。
我们愈是深入研究心灵过程,就愈是认识别它们的丰富性和复杂性。
有一些简单的原则,一开始似乎符合我们的需要,后来却证明是不恰当的。我们乐意改变并完善这些原则。在关于梦的理论的
1参见《俄底浦斯情结的消亡》一文(1942d)——英译注。
讲演(即本书第一讲)中,我向你们介绍的那个领域十五年来几乎没有任何新发现。然而在这里,在与焦虑打交道的场合,你们却看到每件事都在流动和变化着。新的发现尚未得到彻底研究,这种情况或许也增加了阐明这些新发现的难度。
但我们要有耐心!我们不久即能结束焦虑这个题目了。我不能许诺说对这个问题的解答将会令人满意,但取得一些进展总还是有希望的。
在此期间,我们获得了所有种类的新发现。
例如,我们对焦虑的研究为自我增添了一个新特点。
我已经说过,自我比本我弱小,它是本我的忠实奴仆,渴望着执行本我的指令并实现它的要求。
我们不打算收回这个论点。
但是另一方面,这同一个自我又是本我中组织得较好的部分,它面向现实。
我们不应当过分夸大自我与本我的区别。
而且,如果自我作为自身能够对本我中发生的各种过程施加影响的话,我们亦无需感到惊讶。在我看来,自我是根据焦虑所显示的信号,通过运用几乎是至高无上的快乐—痛苦原则来施加其影响的。
但是,自我后来又很快地再次表现出它的软弱性,因为由于压抑的行动,它放弃了对它的一部分组织的控制,并不得不允许被压抑的本能冲动长时期地脱离它的影响。
此外,关于焦虑问题尚需指出,虽然在我们这里,神经病焦虑已经变成了现实焦虑,变成了对特殊的外部危险情况的恐惧,但我们不能就此止步。我们应该迈出另一步,虽然它将是向后的一步。我们向自己发问,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中,实际上构成威胁的和被恐惧的究竟是什么呢?它显然不像从客观方面所判断的那样,是对患者的某种伤害。
因为这种伤害在心理学上是毫无意义的。它是由于伤害而在患者精神上引起的某种东西。例如,作为焦虑状态原型的诞生行为,毕竟决不能仅仅被认为是一种伤害,虽然它可能包含着一种伤害的危险。
像上述各种危险情况一样,诞生行为的基本内容在于,它在人的心理经验中引起了一种高度紧张的兴奋状态,这种状态令人痛苦,而人们又不可能借助释放来对它加以控制。
快乐原则(thepleasureprinciple)的各种努力在它面前土崩瓦解。
我们称这种状态为“创伤性”的因素(‘traumatic’moment)1。因此,如果我们逐一地理解了神经病焦虑、现实焦虑和危险情况,我们就能得到这样一个简单的论点:那个令人恐惧的东西,那个作为焦虑对象的东西,始终是创伤性因素的浮现,快乐原则的正常作用对它无能为力。
同时我们知道,我们的拥有快乐原则的天赋,并不能保证我们不受来自外界的伤害,它只





文明与缺憾 弗洛伊德文集 第 11 部分
它无能为力。
同时我们知道,我们的拥有快乐原则的天赋,并不能保证我们不受来自外界的伤害,它只能保证我们不受精神节制所产生的某种特殊的伤害。从快乐原则发展到自我保存本能(theselfpreservativeinstinct)是很大的进步;二者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十分不同的。但是,我们还看到了其他某种东西,它或许就是我们所要寻找的答案,这就是说,它是一个相对的量的问题:把一种印象转变为创伤性因素,并使快乐原则失去作用和赋予危险情况以重要性的,仅仅是兴奋的总合的数量。
如果情况确是这样,如果这些困难如此容易就解决了,为什么类似的创伤性因素——在这些因素中,焦虑不是作为信号被唤起,而是为了某种别的理由而重新产生——就不可能在没有危险情况这一前提的场合下在精
1这个用语是重复沙可(charcot)的术语。可以溯源到弗洛伊德关于歇斯底里的最早论述。例如,可参见他论《防御的神经—精神病》的第一篇论文(1894a)的第一节。——英译注。
神生活中产生呢?临床经验清楚地表明,情况事实上就是这样。
那些显示了我们已描述过的作用的——在这种作用中,焦虑是作为有关早期危险情况的信号被唤起的——只是后来的各种压抑。
当自我遇到某种过于强烈的利比多要求时,最初的和原始的压抑就直接从创伤性因素中产生了;它们重新构造它们的焦虑,尽管所依据的确实是诞生的原型。
在因性功能的r体组织受到损伤而产生的焦虑性神经病中,产生焦虑的过程亦如上面所述。我们不再坚持认为,在这些场合中,转变为焦虑的就是利比多自身1。但是,我们毫无疑义地发现,焦虑存在着双重起源:它一方面是创伤性因素的直接后果,另一方面是预示将要重演创伤性因素的信号。
b我可以肯定,你们正在为不必再听到有关焦虑的话而高兴。
但是这种高兴维持不久,因为下面即将论述的问题同样不能令人愉快。我今天还计划带领你们参观利比多理论或本能理论的领域。我们在那里同样取得了若干新的进展。但我并不以为我们的成绩十分重要,以致值得你们不辞辛苦地来学习它们;我们绝没有这种想法。我要介绍的是这样一个领域,我们正在其中艰苦地努力寻找我们的方向和作出各种发现;你们将仅仅是我们的努力的见证者。
在这一方面,我还必须回
1至少作为一种可能性,在《抑制、症状与焦虑》中,弗洛伊德仍坚持主张,在焦虑性神经病中,“焦虑的产生过程中所释放的东西,恰恰是未予利用的利比多的剩余物”,而在本段中,这个旧观点的最后痕迹也被消除了。——英译注。
过头去讨论一些以前对你们讲过的东西。
关于本能理论可以说是我们的神话学。本能是一些神秘的本质(entities),具有极大的不确定性。虽然我们在工作中须臾不能忽视它们,却又从来不敢确信我们正在非常清晰地观察它们。日常思维对待本能的态度你们是知道的。人们假定本能就像他们当下碰巧需要的东西那样丰富多采——有自我肯定(selfasertive)的本能、模仿(imitative)本能、游戏(play)本能、群居(gregarious)本能以及其他许多类似的本能。
可以说,人们利用这些本能,让它们各自完成自己的职责,然后再把它们丢掉。我们的行动始终建立在这样一种推测的基础上:在这一切较为特殊的本能后面,隐藏着某种重要的强大的东西,我们希望仔细研究这种东西。
我们采取的第一个步骤很审慎。
我们对自己说,如果一开始就能根据两种重要的欲求——食欲和爱(hungerandlove)区分出两种主要的本能或对本能进行分类,我们就可能不会误入歧途。
不管我们通常怎样细心地将心理学与每一种其他学科区别开来,以保护心理学的独立性,这一次我却是立足于牢固的生物学事实——有生命的个体有机物受两种意向的支配,即自我保存和种族保存(selfpreservationandthepreservationofspecies)。
这两种意向可能是相互独立的。
就目前所知而言,它们没有共同的起源;而且在动物的生命中,它们的利益常常发生冲突。我们正在谈论的实际上是生物心理学,我们正在研究的是生物过程的心理附属物。
精神分析采用“自我本能”和“性本能”的概念,就表示了问题的这一方面。我们的“自我本能”包括一切有关保存、肯定和赞扬个体的东西。
对婴儿的性生活和倒错的性生活所需要的大量东西,我们归之为“性本能”。
在研究神经病的过程中,我们认识到自我是限制和压抑的力量,性倾向则是被限制和被压抑的力量。因此,我们相信,我们不仅掌握了表明这两组本能之间差别的明确证据,而且掌握了表明它们之间冲突的明确证据。
我们研究的第一个对象是性本能,并且把它们的能量称为“利比多”。
我们只有结合这些性本能,才能阐明有关什么是本能和什么应当归因于本能的种种观念。现在我们就来论述利比多理论。
本能起源于人体内部的刺激。它作为一种经常性的因素发生作用。
主体不可能像对付外部刺激那样,采用逃避的办法来躲开它。这些事实把本能与刺激区别开来。我们可以识别本能的起源、对象和目的。
它的源泉是人身体中的某种兴奋状态;它的目的是消除那种兴奋。在从源泉通向目的的道路上,本能对人的心理发生作用。我们把本能描绘成某种向着某种特殊方面努力前进的能量。本能正是根据这种努力的特点而得到它的名称“trieb”的1。人们都说“主动的”和“被动的”本能,但是,我却认为,说具有主动目标和被动目标的本能要更为恰当,因为被动性的目标也需要运用主动性。
这种目标也可以在主体自己身上得到实现;而通常产生的是外部对象,本能要想实现它的外部目标就要与它们打交道。它的内部目标则总是在于使身体发生令人愉快的变化。本能与它的r体源泉的联系是否赋予本能一种特殊的性质?
如果是的话,那是一种
1这个德文词常译作“内驱力”(drive),但“本能(instinct)一词在《标准版》中已普遍使用,其理由在第一卷的概论中作了说明。——英译注。
什么性质呢?这些问题我们还尚未搞清楚。分析经验的证据表明:从一种源泉产生的本能性冲动与来自其他源泉的本能性冲动紧密结合,并一起经历着变化;而且一般来说,一种本能的满足可以用其他本能的满足加以替换——这些都是无可否认的事实。但是应该承认,我们并没有很好地认识这些事实。
本能与它的目标和对象的关系也是易于改变的;二者都可能转化为其他关系;而本能与其对象的关系则更为松散。
对目标的某种修改和对象的转换——在这种修改和转换中我们考虑的是社会评价——被我们称之为“升华”(sublimation)。除此之外,我们应该将目标受到约束的本能区别出来。
它们产生于我们所熟悉的地方,具有明确的目标,但尚未获得满足便被阻止了,结果就产生了一种持久的对对象的精神专注,一种长时期的〔感情的〕倾向。例如,微妙的性a便是如此;它无疑起源于性的需要,但又总是克制这些需要1。
你们知道,对于这些本能的许多特征和演变,我们迄今依然一无所知。
在这里,应该谈一谈表现在性本能与自我保存本能之间的一种比较深刻的区别。
总的来说,如果这种区别也适用于群体的话,那它将会具有最重大的理论意义。
性本能值得被我们所重视,因为它具有可塑性,具有改变自己目标的能力,具有可替换性——这种属性允许一种本能的满足用另一种本能的满足来替换——并愿意被加以延缓,在这些方面,我们刚才已举出一个其目标受到约束的本能的恰当实例。我们
1本段内容在很大程度上是对《本有及其变化》(1915c)一文第一部分的重复。——英译注。
也许愿意认为这些特征不属于自我保存本能。这些本能难以改变,对它们的满足刻不容缓,它们在任何不同的意义上都是绝对必需的,并与压抑和焦虑具有一种完全不同的关系。但是,哪怕稍微考虑一下我们就会发现,这种特殊的见解并不适用于一切自我本能,它仅仅说明了食欲和渴欲,而且显然建立于那些本能的发源地所具有的特殊性质之上。这一切所造成的混乱效果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我们没有孤立地考察有组织的自我的影响,对那些在起源上隶属于本我的本能性冲动所造成的变化。
当我们研究本能生活适应于性功能的方式时,我们感到自己获得了更加牢固的基础。我们在这方面已经有了相当肯定的知识,而你们对这些知识也是了解的。但是,作为从一开始就是某种指向性功能目标——两个性细胞的结合——的工具的性本能,其实际情况却是另外一种样子。
我们所发现的情况是,许多部分本能(ponentinstincts)从人体的各个区域和部位产生,它们各自完全独立地寻求满足,在我们可能称之为“器官的快乐”(anpleasure)那种状况中达到目的。生殖器是这些“动欲区”(erotogeniczones)1中的最后一个。
“性”快乐这个名称完全可以用于生殖器上所产生的器官快乐。这些追求快乐的冲动没有被全部纳入性功能的定型组织中。
它们当中的一些被作为无用的东西,通过压抑作用或其他某些方式抛弃了;另一些的目标则被我提过的那种值得注意
1弗洛伊德在《引论》第二十一讲中,曾详述过该术语。该讲包括了有关本段第一部分的许多内容。——英译注。
的方式(见第97页)转移了,用于加强其他的冲动;但也有一些以较小的作用继续存在着,它们用于完成引导性动作(inatroductoryacts)和造成前快乐(fore—pleasure)1。你们已经得知,在这个漫长的发展过程中,可以分辨出几个预备性组织的阶段,这个性功能发展的历史也阐明了性功能的各种变型和退化。据我们所知,这些“前生殖器”(pregenital)阶段的第一个是口唇(oral)阶段,因为当时婴儿正在母亲的怀抱中吃奶,嘴的动欲区支配着这一生命阶段的性活动。
接着是虐待狂和g门冲动(sadisticandanalimpulses)阶段。该阶段无疑与牙齿的出现、肌r器官的加强和对括约肌功能的控制有关。
尤其是关于这个值得注意的发展阶段,我们已认识到一些有趣的细节2。第三个阶段是崇拜男性生殖器(phalic)阶段。
这时在男女两性中,男性器官(和女孩身上相应于男性器官的东西)获得了重要性,它再也不会被忽视了3。我们用生殖器阶段这个名称来表示定型的性组织。这个阶段在青春期之后建立,此时女性生殖器第一次得到识别,而男性生殖器则在很久以前就被确认了。
到目前为止,我们所讲的一切都不过是老生常谈。
然而你们不应该认为,我这次未提及的东西便不再有效。
这种重复是必要的,因为我要把它作为出发点,向你们介绍我们的认识所取得的进展。可以夸口说,我们已经认识到许多新东西,关于
1弗洛伊德在《性学三论》第三版第一节中,对“前快乐”有一个很长的论述。在《论笑话》的一书(1905c)第137页中,该题目又数次出现。——英译注。
2这些细节将在下面第10—102页中加以论述。——英译注。
3参见《婴儿的生殖器组织》一文(1923e)。——英译注。
利比多早期组织的情况尤其如此。
还可以夸口说,我们对旧东西的意义也有了更清晰的理解。
而且,我至少还能提供一些例子来加以具体说明。
阿伯拉罕(abraham)在1924年即证明虐待狂—g门阶段可再分为两个小阶段。其中早期的阶段受毁坏和遗弃这些破坏性倾向(thedestrucivetrends)的支配;而晚期的阶段则以友好地指向对象的倾向即保存和占有的倾向为主。因此,在该阶段的中期,对对象的关心第一次作为以后在性a方面的精神专注的先驱而出现了。我们也有理由对第一阶段即口唇阶段进行类似的再划分。
在第一个小阶段中,我们所讨论的仅仅是口唇与对象的结合,这时在口唇与对象即母亲茹房的关系中,不存在任何的矛盾心理。
第二个小阶段的特点是刺激性活动。该阶段可称之为“口唇—虐待狂”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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