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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与缺憾 弗洛伊德文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虽然诗人们对这种力量热情洋溢地大加谈论,精神分析却不可能对它作进一步的分解。
依靠艰苦的研究,我们已经找到了一种性质完全不同的答案,至少该答案所需要的材料已经获得了。
你们大概知道,有一些女人直到晚年仍然温柔地依恋着父辈对象甚至自己的父亲,她们是十分杰出的。
这些女人对她们的父亲怀有长时期的强烈依恋,在这方面我们已经发现了某些令
1参见《引论》第二十一讲。——英译注。
人惊奇的事实。当然,我们知道在这之前,女孩有过一个依恋母亲的预备性阶段,可是我们却不知道这一阶段的内容是那样的丰富,那样的持久,它给以后的阶段留下了那样多的固定和支配的机会。女孩的父亲在这一时期不过是一个令人讨厌的竞争者。
在某些实例中,这种对母亲的依恋一直持续到十四岁以后。我们从女孩后来与父亲的关系中所发现的几乎一切东西,都曾经呈现于这种早期的依恋中,而且后来都转向了父亲。
简言之,我们认为如果不懂得这个依恋母亲的前俄底浦斯(pre—oedipus)阶段,我们就不可能理解妇女。
于是,我们就很想知道女孩与母亲的利比多关系的性质。
答案是:这些关系的性质是非常不同的。
它们贯穿于婴儿性欲的所有三个阶段,具有各个不同阶段的特征,通过嘴的、g门虐待狂的、崇拜男性生殖器的愿望来表现自己。
这些愿望既体现了被动性冲动,也体现了主动性冲动;如果把它们与将在以后出现的性别分化相联系——不过我们应该尽可能避免这样做——我们就可以称它们为女性的和男性的。
除此之外,它们就完全是矛盾的,既富于情感又具有敌对和攻击的性质。
后者常常只是在转变为焦虑观念后才明朗化的。系统地阐明这些早期的性愿望并非总是易事;女孩表达得最清楚的是让母亲怀孕和为她生一个小孩的愿望。它们都属于崇拜男性生殖器阶段的表现,而且都相当出人意外,但却无疑都被精神分析的观察证实了。
这些研究为我们带来了各种惊人而详细的发现,它们是颇为引人注目的。例如,我们发现,对遭受谋杀或毒害的恐惧——它们后来可能构成妄想狂疾病的核心——已经在这个前俄底浦斯时期,出现于同母亲的关系中了。
再举一个例子。你们大概能回想起精神分析研究历史中的一件曾使我苦恼良久的趣事。
那时我的主要兴趣在于发现婴儿的性外伤。
几乎我的所有女性患者都告诉我,她们曾被自己的父亲诱j过。
但我最后被迫承认,这些报告都是假的,我从而懂得,歇斯底里起源于幻想,而不是起源于真实发生的事件。只是到了后来,我才能够从这种关于被父亲诱j的幻想中,辨认出它是典型的女性俄底浦斯情结的表现。
而现在,在女孩的前俄底浦斯阶段,我们又再次发现了关于诱j的幻想,不过这时诱j者却往往是母亲。但是,这一次幻想涉及的却是真实的领域,因为确实就是女孩的母亲,通过给她擦身洗澡等活动,激起了而且可能是首次激起了女孩在生殖器方面的愉快感1。
对上述幼女与母亲性关系的丰富性和强烈性的说明,我确信你们很快就会表示怀疑,觉得我言过其实了。你们会认为,我们毕竟是有机会观察幼女的,然而谁都没有注意到任何
1弗洛伊德在其关于歇斯底里病因的早期论述中,常常提到成年人的诱j,视之为歇斯底里的最普遍的原因之一(例如,可参见第二篇论防御的神经—精神病文间的第一节(1896c)和《歇斯底里的起因》(1896c)的第二节〔b〕)。但是,在这些早期发表的著作中,他在任何地方都没有把诱j特别归罪于女孩的父亲。当然,在1924年为《全集》中《关于歇斯底里的研究》的重印本所写的几条增补脚注中,他承认自己在两个场合隐瞒了女孩父亲的责任。然而1897年9月21日给弗利斯(flies)的信中(弗洛伊德,1950a,信件69),他非常清楚地说明了这个事实。在这封信中,他第一次对患者告诉他的那些经历表示了怀疑。数年之后,在第2版《性学三论》(1905d)的提示中,他首次公开承认了错误。但是,关于这种态度的更为详尽的说明,则出现在收入洛温弗尔德(lowenfeld)编的论精神—神经病起因的文集的文章中。他后来两次说明发现这一错误对他自己思想所产生的影响:一次在他的《精神分析运动的历史》(1914d)中,一次在他的《自传研究》(1925d)(诺顿,1963)中。本文该段所描述的进一步发现,则早已在《女性性欲》一文中就有所预示了。——英译注。
这类情形。这种反对意见并不中肯。只要一个人懂得怎样去看,他就可以在儿童身上看到足够多的东西。
而且你们应该考虑到,一个儿童能够带到前意识加以表现或传达的性愿望是何等之少呵!所以,如果我们是在这些发展过程显然已经完成、甚至达到极度扩展的成年人身上,通过他们的回忆去研究这种情感生活的遗迹和后果,我们的推断就应当极为谨慎。
病理现象总是通过分离和增大的办法,帮助我们弄清楚那些在常态下隐而不露的各种条件。
而且,由于我们的研究是对那些绝非严重变态的人进行的,所以我认为研究的结论是值得信赖的。
我们现在将把兴趣转向下述问题:是什么东西促使幼女对母亲的强烈依恋趋向消亡的?
我们知道,这种依恋的通常命运是注定要让位于对父亲的依恋。
在这里,我们偶然发现了一个将引导我们取得更大进展的事实。发展中的这一步骤所包含的不仅仅是对象的简单改变。
对母亲的疏远伴随着敌视;对母亲的依恋以仇恨告终。这种敌视可能变得非常显著甚至延续终生;它也可能在以后受到精心的过度补偿(overpenasate)。一般来说,当这种仇恨的一部分被克服时,它的另一部分就得到坚持。儿童较晚时期的经历当然对这种态度发生了很长影响,然而我们将仅限于研究幼女转向父亲时对母亲的敌视态度,而且仅限于探讨这种态度的动机。
我们还收到一份很大的表格,上面列举了各种对母亲的谴责和抱怨,人们期望可以用它们来证明儿童这种敌视情绪的正当性。我们必须审查这些谴责和抱怨,看看它们是否具有正当性。
其中有一些显然属于文饰作用(rationalizations),仇恨的真实根源尚待发现。我们现在就请你们看一下精神分析研究这个问题的一切细节,希望能够唤起你们的兴趣。
对母亲的非难可以追溯到儿童发展的最早时期,原因是母亲喂给孩子的奶水太少——这种情况被解释为:孩子反对母亲是因为母亲对他爱得不够。
今天我们各自的家庭中,就存在着证明这种非难具有正当性的事实。我们的母亲们常常不为孩子们提供充足的营养品,而且只满足于给孩子喂几个月奶:半年或九个月。而在原始人中间,母亲哺r孩子的时间长达两三年。
如果孩子不是由母亲而是由奶妈喂奶,那么在通常情况下,在孩子心目中奶妈即和母亲融为一体。
如果在这种融合还未完成时奶妈走了,儿童对母亲的责备就会转变为抱怨母亲过早地辞退了热心喂养他的奶妈。
不过,无论真实的情况可能是什么,儿童对母亲的指责也不可能常常被证明具有合理性。
确切地说,儿童对最早期的营养品的要求似乎是贪得无厌的,他似乎决不愿意去克服失去母r的痛苦。
原始人的儿童在已经可以到处跑动和说话时,仍然可以吮吸母亲的茹房。
但是,如果对原始人的儿童进行精神分析,揭示出他对母亲也有同样的指责,我是不会感到惊奇的。
儿童有一种对被人毒害的恐惧,也可能与母亲停止哺r有关。毒品是使人致病的食品。
儿童很可能把他们早年生病的原因归咎于失去母r这一挫折(frustration)。相当程度的理智教育是相信偶然事件的前提条件。
原始人和未受教育者,无疑还包括儿童,能够把(他们遭受挫折的)原因归之于所发生的任何事情。从起源上看,这很可能是一种以泛灵论为基础的理性认识。甚至今天在我们人类的某个层次中,人们还认为一个人的死亡一定是被其他某人所杀,而最有可能是被医生所杀。此外,一个神经病患者对与自己关系密切的某人之死亡的通常反应,是把引起死亡的责任归于自己。
当儿童发现自己的保育室里出现了别的婴儿时,他就会对母亲爆发出又一种责备。由于母亲需要为新生儿准备营养品,她就不能或不愿再给原来的孩子喂奶了。
这种失去母r的口唇挫折的影响可能会保存下来。如果两个儿童的年龄非常接近,以致第一个孩子的吃奶受到第二个孩子的损害,那么他对母亲的指责就获得了真实的根据。
下述事实很值得注意:一个儿童并不会因为年龄太小而注意不到身边正在发生的事情,即便他与新生儿的年龄只相差十一个月,他也会有所反应。儿童对讨厌的闯入者和竞争者的忌妒不仅仅表现在哺r方面,而且还表现在母亲照料孩子的其他一切方面。
他感到自己从重要的位置上被推了下来,自己的权利遭到剥夺和损害。
他把妒忌的仇恨投向新生儿,并抱怨母亲对自己不忠实,这种抱怨常常表现了他的行为变得令人讨厌了。
他很可能变得“淘气了”、易怒了、不听话了,并且放弃了他在控制排泄方面所取得的进展。
这一切都是人们早就十分熟悉并承认了的,是不言而喻的。但是,关于这些忌妒性冲动的强度,它们持续存在的顽强性,以及它们对以后发展的影响的重要性,我们却很少形成正确的观念。
特别在儿童时代的晚期,这种妒忌不断地抵挡着新的食品的刺激,每一个新弟弟或妹妹的诞生都会使整个打击重复一遍。
即便这个孩子碰巧仍然是母亲偏爱的宝贝,情况亦基本相同。
儿童对爱的要求是无节制的,他们要求独占而不能容忍别人分享。
儿童对母亲仇恨的根源在于他的多样化的性愿望。这些愿望的变化取决于利比多的发展阶段,它们多半不能得到满足。
倘若母亲禁止儿童用生殖器获得快感的活动(这种禁止常常采用威胁的方式和各种生气的动作)——而这种活动归根结蒂是由母亲本人介绍给儿童的——那么儿童就会在崇拜男性生殖器阶段遭受最强烈的挫折。
人们大概会认为,这些理由足以说明女孩对母亲产生厌恶感的原因;大概会推断说,倘若真是如此,这种厌恶就是从儿童的性欲特征、从他们对爱的需求的无节制特征以及从他们的性愿望不可能获得满足的状态中必然产生出来的结果。
人们甚至可能认为,儿童的这种最初的爱情关系是?





文明与缺憾 弗洛伊德文集 第 13 部分
人们甚至可能认为,儿童的这种最初的爱情关系是注定要消亡的,而原因恰恰在于它是最初的东西,在于这种早期的对对象的精神专注常常包含着高度的矛盾心理。强有力的攻击性倾向总是伴随着强有力的爱。一个儿童越是热烈地爱他的对象,他对于从那个对象所遭受的失望和挫折就越加敏感,而这种爱最终一定会屈从于积聚起来的恨。这种关于在性的精神专注中存在着一种诸如上述的原始矛盾心理的见解,有可能会遭到否定。人们或许会指出,这是母亲与儿童关系的特殊性质,它以同样的必然性倾向于毁灭儿童的爱。因为甚至最温柔的抚育也不可能避免运用强制手段和采取各种约束,而任何这种对儿童自由的干预,都必将激起儿童的反抗性和攻击性倾向,以便反对这种干预。
我想讨论这些可能性大概是十分有趣的。不过又出现了另一种反对意见,它迫使我们把兴趣转向了其他领域。
人们发现,轻蔑、爱的失望、妒忌和由于禁忌而产生的诱j等因素,毕竟也在男孩与母亲的关系中起作用,但却不可能使他放弃把母亲作为爱的对象。
因此,我们只有发现某种东西,它仅为女孩所特有,而不存在于或不以同样的方式存在于男孩身上,我们才能说明女孩终止对母亲的依恋这种现象。
我相信我们已经找到了这种特殊的因素,而且的确是在我们所期待的地方找到的,尽管它采取了令人惊奇的形式。
这种特殊因素存在于阉割情结中,这也正是我们所期望找到它的地方。两性间的解剖学性质的区别最终会表现为心理学的结果。
不过,当我们在精神分析中听说女孩声称她们的母亲应对她们缺少yj这一不幸负责,认为自己因此受到损害而绝不宽恕她们的母亲时,我们是感到十分意外的。
因此,正如你们所听到的,我认为妇女也具有阉割情结。
但由于种种有趣的原因,它的内容却不可能与男孩的情况相同。
后者从对女性生殖器的观看中了解到,他们十分重视的那个器官并非一定要与身体相伴随,之后他们就产生了阉割情结。
在这种情况结中,男孩回想起他因为玩弄那个器官所招致的恐吓,他开始相信那些恐吓的真实性,并形成了害怕阉割的恐惧情绪。这种恐惧将成为他以后发展的最强大的动力。女孩的阉割情结也是在看到异性生殖器后产生的。她们立刻注意到了那个不同的东西,而且想必也承认它的重要性。
她们感到非常委屈,常常表示她们希望“也有那样一个东西”,于是变成了“yj羡慕”(envyforthepenis)的受害者。这种羡慕将在她们的发展中、她们性格的形成过程中留下难以消除的痕迹。
哪怕在孩子最受宠爱的情况下,如果不付出巨大的心理能量,这种羡慕感也是无法克服的。
女孩对自己没有yj这一事实的认知,决不意味着她们很容易就会屈服于这一事实。
正好相反,她们长时间地坚持希望自己获得某种yj那样的东西;在很长的时间里,她们还相信这种可能性。精神分析还表明,当儿童对现实的认识否定了这种愿望,指出它不可达到之后,它就存在于无意识之中,并且保持着相当可观的精神专注能量。
获得yj这一愿望,最终有可能不顾一切地促使形成某种动机,该动机推动成年妇女向精神分析求教,而她们从这种分析中合乎情理地希望获得的东西——例如继续从事某种知识性职业的能力——常常可以被确认为是这种受压抑愿望的升华后的变型。
人们是无法怀疑这种对yj的羡慕心理的重复性的。如果我断言,羡慕和妒忌在女人心灵生活中要比在男人心灵生活中作用更大,你们就可能把这种断言作为男性不公正的一个实例。
我并不认为羡慕和妒忌这些特征不存在于男人身上,也不认为在女人身上这些特征的基础只是对yj的羡慕。但是,我倾向于主张,这些特征在女人身上之所以具有更大的重要性,原因即在于yj羡慕的影响。不过,现在已经有一些精神分析者显示出一种倾向,他们贬低女孩最初时期的yj羡慕在崇拜男性生殖器阶段的重要性。他们觉得我们从妇女的这种态度中所发现的东西,主要是第二位的构造物,是后来妇女发生精神冲突时,回复到这种早期婴儿冲动的场合下产生的。
不过这是深层心理学(depthpsychology)的一般问题。
在许多病理学的甚至异常的本能态度中(例如在一切性倒错行为中),产生了下述问题,即这些本能行为的强度有多少应归因于早期婴儿的固定作用,多少应归因于后期经验和发展的影响。
在这些场合,这个问题几乎始终是如同我们在关于神经病起因的讨论1中所提出的那种互相补充的问题。上述两种因素以不同的重要性在这种因果关系中发生作用;如果一个方面的作用较小,另一个方面的作用就要大些,以此达到平衡。
婴儿期因素在所有场合都建立了模式,但并不总是决定这个问题,尽管常常是决定性的。正是在yj羡慕这一场合,我要坚决地论证婴儿期因素的优势。
发现自己被阉割是女孩成长过程中的转折点,由此开始了三条可能的发展路线:一条导致性约束(sexualinhi-tion)或神经病;一条使女性的性格向女性男化情结(ma-sulinityplex)方向转变;第三条则通向正常的女性气质。我们对这三条路线已经知道了相当多的东西,尽管并没有认识一切。
第一条路线的基本内容如下:幼女迄今为止是以男性方式生活的,她可以通过刺激y蒂得到愉快,并把这种活动与她以母亲为目标的性愿望联系起来,这种愿望常常是主动的;但是现在,由于yj羡慕的影响,她失去了男性生殖器性欲意义上的乐趣。
因为与更为优越的男性的同类物作比较,她的自爱心(self—love)受到了伤害,于是她放弃了从y蒂获得愉快的手y方式,并否定了对母亲的爱。与此同时,她还常常压抑她的一般性欲倾向中的合理方面。她对母亲的反感无疑不是突然出现的,因为女孩一开始只是把她的阉割看作个人的不幸,后来才逐渐把阉割与其他女性联系起来,并且最终也与她的母亲联系起来。她的爱是指向在她看来具有男性生殖器的母亲的,由于发现母亲也遭到阉割,她就有可能不再把母亲作为
1见《引论》第二十二、二十三讲。——英译注。
爱的对象,结果她身上长期以来一直在积聚的仇恨动机便占了上风,所以,这种情况表明,对于女孩来说,就像对于男孩和成年男子来说一样,由于发现妇女缺少yj,她们的价值就降低了。
你们大家都知道,我们的神经病患者把他们患病的重要原因归之于他们的手y。
他们要手y为他们的一切烦恼负责,我们很难使他们相信他们错了。
但是事实上,我们却应该对他们承认他们是对的。因为他们在婴儿期的性欲正是通过手y得到发泄的,他们确实深受婴儿期的这种处于不完善发展状态的性欲之苦。可是神经病患者多半却把责任归之于青春期(periodofpuberty)手y;他们通常都忘却了早年婴儿期的手y,而这种手y才是症结所在。
我希望日后能有机会向你们详细阐明,早期手y的所有真实细节对于个体后来产生的神经病和性格是多么重要。
这种手y是否被发现了,父母是怎样极力反对它或容忍它的,或者,是否儿童自己成功地把它压抑下去了,这些情况都在儿童的发展过程中留下永久性的痕迹。
然而总的来说,我很高兴我不必这样做。
这将是一件艰苦而沉闷的工作,而且在它结束之际,你们一定会要求我提供一些关于父母或教师应当怎样对待幼儿手y的切实可行的建议,从而使我陷入为难的境地1。我可以从女孩的这种发展中——这是我本次讲演所关心的问题——为你们提供儿童本人努力摆脱手y的事例。如果对yj的羡慕激起了仅对yj手y的强
1弗洛伊德关于手y的最详细的阐述,见他寄给维也纳精神分析学会举办的专题讨论会的论文(1912f)。——英译注。
烈冲动,而y蒂手y仍然拒绝让步,结果就会发生一场“yj羡慕”从y蒂手y控制下争取自由的激烈斗争。在这场斗争中,女孩本人可以说接替了被她所黜的母亲的角色,并在反对从y蒂获取快感的努力中,表现出对自己的低劣的y蒂的全部不满。多年以后,手y活动虽然早已被制止了,但是对这种手y的某种关注依然存在,我们应当把这种关注解释为是对某种仍然令人担心的手y方面的诱惑的防御心理。这种诱惑表现为同情那些陷入类似困境的人们,它在人们缔结婚约的行动中起着动机的作用,甚至可能决定对丈夫或情人的选择。
根除早期婴儿手y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或寻常的事情。
随着y蒂手y的放弃,女孩的主动性也在一定程度上被废除了。如今被动性居于优势。女孩借助于被动性的本能冲动,基本上完成了以父亲为目标的转折。你们可以发现,上述的发展浪潮把女孩在崇拜男性生殖器时期的主动性扫除一空,从而为形成女性气质廓清了地基。
如果在这种扫除过程中女孩的主动性未因压制而丧失过多,那么所形成的女性气质最终就可能是正常的。导致女孩转向父亲的愿望最初无疑就是一种对yj的愿望,它在母亲那里已遭到拒绝,现在则寄希望于父亲。但是,如果对yj的愿望被对婴儿的愿望所取代,也就是说,在一种早期的象征性的“等同”中,对婴儿的希冀代替了对yj的希冀,一种女性情势也就随之建立了起来。
我们不是没有注意到,早在崇拜男性生殖器这个安宁的阶段,女孩就已经在盼望着有一个年幼的婴儿了。这当然就是她和玩偶做游戏的意义。但是那种游戏实际上所表现的并不是她的女性气质,而是模仿母亲的自居作用,其目的在于用主动性代替被动性。
她在扮演母亲的角色,而玩偶就是她自己。
她现在能够对这个玩偶婴儿做她的母亲曾对她做过的一切事情。一直到产生了对yj的愿望时,这种玩偶婴儿才变成了来自女孩父亲的婴儿,后来又转变为最强烈的女性愿望这一目标。
倘若这种对婴儿的愿望日后在现实中实现了,女孩就会觉得非常幸福,而如果这个婴儿是一个带有女孩所渴望的yj的小男孩,情况便尤其如此1。在“来自父亲的婴儿”这一复合描述中,给予充分强调的往往是婴儿而不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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