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解(7)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漠伽突然道:“伽伽,我怎么总觉得你这几天怪怪的,说话也怪怪的,还有那天说什么白明像长明叔叔,你还没向我解释——”
“我……我有说吗?”参潜儿终是没有勇气把白明变成风长明之事说出来,她那小合灵在颤抖、在害怕。
漠伽也不再追问,转移话题道:“潜儿,你不是喜欢营格米吗?怎么我觉得不是那样的,你和白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对你做了什么?
参潜儿圆脸儿大红,吱唔道:“伽伽,我……我谁也不喜欢,他欺负我,我还没有欺负他,他就走了,我心里不服哩。
漠伽惊道:“那白明长得像个野人,你能够欺负他?”
参潜忽地甜甜一笑,在漠伽耳边细声道:“伽伽,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他看起来很凶,对潜儿却很好的,而且还会让潜儿欺负……就像以前伽伽欺负他……嗯我指的是伽伽欺负长明哥哥啦。
提起风长明,漠伽的刁蛮性子立即回复一些,她慎道:“我哪有欺负他?都是他欺负我的……”
参潜儿嘟着嘴儿道:“我觉得是你欺负他的,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伽伽,我想、我想……”
“你到底要说什么?”漠伽擦拭了眼泪,问道。
参潜儿红着脸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嗯……嗯,长明哥哥他……他有吻过你吗?”
“啊!潜儿,你怎么问这种问题?羞死人了,不说给你听啦!”漠伽的泪脸也像参潜儿的圆脸一般红了,她推开参潜儿,从参潜儿的怀里出来,背着身不理参潜儿了。参潜儿扳着她的香肩,缠道:“伽伽,你告诉我嘛,长明哥哥到底有没有吻过你?没吻过?吻过?你说嘛,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漠伽右手轻抓着左拳,放在有胸前,脸垂得很低,小声道:“我不说。”
参潜儿从背后搂着她劲摇,不依不挠地道:“说嘛,说嘛,不说潜儿不理你了。”
“好……好吧!”漠伽终于认输了,双手掩着脸,细声道:“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其实,长明叔叔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经常吻我的,后来长大后也有吻我……还有,我经常和长明叔叔睡觉觉的,他都要我脱了衣服跟他睡,我们小时候是光着身子抱在一起睡的……啊,我怎么能说这些事?潜儿,你要答应我——啊?”
她转首看参潜儿之时,却见参潜儿神情呆愕,根本没有听她在说,虽然她觉得说这种事很羞人,可看到参潜儿走神的样子,她就更生气,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才说出来的,潜儿竟然不认真听?她娇叱道:“潜儿,你是不是在气我?你要我说,我己经说了,可你竟然什么也不听?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啊?”
参潜儿被漠伽从思绪中惊醒,她刚才听到漠伽与风长明的往事,在心里不停地怨骂风长明,又想到风长明和巴洛影、风姬雅、党芳三女的缠纠,更是骂得凶了,可这骂,究竟是心里的,她的嘴从来没有说过什么粗话——她自己觉得的。
“他也吻我、抱我的……”参潜喃喃自语道。
漠伽听得糊里糊涂,不满地道:“潜儿,你是指长明叔叔?”
参潜儿惊急地道:“不、不是的。
“那就是白明了?”
参潜儿知道无法否认,只得低声道:“嗯。”
“你就甘心被他抱?”
参潜儿回忆道:“开始是他强迫我的,后来……我很喜欢他抱我,他的胸膛好宽、好温暖,潜儿在他的怀里觉得很安全,什么都不怕,心里很平静、也很甜蜜,所以我才会那样轻易地睡着吧?因为我知道他是绝对不会伤害潜我的,我爹也说过,像他那样的人,或许会伤害任何人,却绝不会伤害我,因为在某种时候,我爹看到了从他那狂傲的、残酷的眼神里的那丝抹不去的真诚。这是我爹和我说的,因此他才放心地让大笨象接近我,否则大笨象对我做出那些事,我爹早就杀了他了!”
漠伽叹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参爷爷一直都纵容他了。”此时她的眼泪己经停止,白里透着红的脸儿,挂着淡然的泪痕,圆美的大眼的调皮之意渐浓——这显然是在谈起风长明之时才特有的。最富怨慎的小嘴微微拉伸出丝丝的捉弄似的微笑,仰首后看,一双美眸盯着靠依在她肩膀上的明美的参潜儿,逗笑道:“你就这样,被他迷了心?我原以为你喜欢像营格米那样有风度的帅哥的,不料你开始喜欢粗野的男人了,嘻嘻!”
参潜儿嘟起嘴,舔了舔漠伽的耳珠,漠伽娇颤道:“好痒啊!潜儿,你不要这么弄我……”
“谁叫你敢取笑潜儿?你的长明叔叔不也是一个很粗野的男人吗?”
漠伽反驳道:“可长明叔叔是个很漂亮的男孩,比营格米还要英俊哩。
参潜儿叹道:“现在更英俊了,唉。伽伽,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潜儿骗了你,你会不会恨潜儿呢?”
漠伽怀疑道:“你也会骗人?”
参潜儿道:“嗯,有时候我想我是会的。”
漠伽叹道:“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你如果骗我,我是会很痛苦的。”
参潜儿心里感到愧疚,不敢和漠伽对视,急中生智道:“伽伽,不如我们自己一起跟姬雅姐姐去西陆吧?”
“你也要去吗?”
“唔,我想大笨象……”
漠伽毅然道:“好的,我们这就去追姬雅,或许还能追得到她们。”
翌日中午,漠九进入参将俯找孙女,参赞带他前往参潜儿的房间,却只看到两女的留言,说要到西大陆去,漠九脸色大变,参赞问何事,漠九说漠伽是去找风长明的,可参潜儿又跟着胡闹。
参赞记起白明仍金那旗的少主,她的小女儿去西大陆,可能就是找白明。两老相互瞪眼,漠九长叹一声,道:“也许我这身老骨头要为这个固执的孙女折腾了,参将军,你好自为之,你那小女儿和我这孙女,可能都要把我拖入无路可退的战局。唉,爱谁不可以呢?偏偏要爱上他?白明、风长明、风妖、泸澌……”
参赞看着他喃喃自语地离去,虽不明白漠九话里的意思,但漠九的忠告却让他感到震惊,他隐约觉得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了。
巴洛耸回到帝都之时,己经是五月中旬了,他曾经想要追求参潜儿、拥有漠伽、把风姬雅变成女奴之远大理想,因了三女不在帝都,被迫告一段落。然而他从一个无知小儿被参飘培养成为花场老手,对于帝都的美女以及身边的美丽女奴是不会放过的,其中不免与田金、参兰有点小摩擦,至于她和两女发展到什么阶段,则就是他和她们之间的事情了。
初夏己然来临,南方的气息渐转温热。泽古草原上,呈一派青绿,巴洛蕊习喷地来到草原,只是己经不是孤单一人,她的身边,多了凌雨。
两女都不说话。凌雨许多时候想不明白巴洛蕊,这小公主无疑是她所见过的最美的女人,却也是她见过的最冷的女人,冷得几乎像一个隐形的冰雕,就连走在她的身旁,也能感到从她心底发出来的冷气息。巴洛蕊很少说话,她跟随巴洛蕊如此久,却不曾见过她笑过一次;巴洛蕊喜欢独来独往,本意是不让她跟随的,可巴洛大帝似乎怕她有什么闪失,抑或是居于其他的原因,把她安派在巴洛蕊身边,时刻陪伴着巴洛蕊。
最初,巴洛蕊对她很厌恶,然而巴洛蕊还是没有说什么——巴洛蕊从来不会把心里想的东西说出来,凌雨也就默然的跟随;她在等待一个机会,这段时日,她发觉巴洛大帝对这公主的很特别,或说巴洛金最爱的儿女就是巴洛蕊。
她哪里知道,在巴洛金的认知里,只有巴洛蕊是她亲生的,诸如巴洛渺、巴洛影和巴洛三人,他也把他们当作他的儿女,然而与巴洛蕊论起来,这三人的份量就轻了许多;三人并不知道他们的亲生父亲,就连他们的母亲,也不知道他们的亲生父亲的,当初巴洛金让几个男人去陪她们的母亲睡觉之时,是在一个暗屋里进行的,伊芝三女不曾见过那些男人的脸孔,至确定怀孕之后,巴洛金就把那些男人杀了……
“认识白明吗?”
凌雨听到“白明”三字,心头剧震,娇躯也颤抖,但更令她震惊的是,巴洛蕊竟然主动跟她说话,这是巴洛蕊第一次主动跟她讲话,她跟随巴洛蕊这么久,在她的记忆中,这也是巴洛蕊第一次主动跟人说话,只是这句话里,带着“白明”两字,更令她一时无以回答。
白明是在强者比赛里从她手中救回漠伽的那个男人,巴洛蕊明知她认识的,可为何还要如此问她?
她压抑着心里的激动,装作平静地道:“认识,在大赛时。”
巴洛蕊沉默,两女继续骑马行走,凌雨感到莫名其妙,只是提起风长明,她心里也不能平静,不能冷静地思考巴洛蕊为何要这么问她,难道巴洛蕊知道她与风长明的关系?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此时,巴洛蕊又说道:“知道我为何喜欢泽古草原吗?”
凌雨心想:奇怪了,我怎么知道?
她还出言回答,巴洛蕊就说了出来,“我在这里遇见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和我以前认识的某个人很像,似乎我很早以前就和他认识,我对他有种难言的熟悉和亲切,我不喜欢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喜欢。我可以从心里把任何隔离,却无法把他给我的这种感觉隔离……”
“公主,我不明白,你说的那个男人是白明吧?”凌雨适时问道,若再让巴洛蕊自言自语下去,她只会更糊涂。
巴洛蕊转首凝视凌雨,双眼冷芒闪s,凌雨感到全身一冷,整个人似置身冰窖。
意外的是,巴洛蕊道:“是白明,他很像我所认识的某个人。
凌雨惊道:“那个人是谁?”
“风长明。
凌雨几乎惊得跌下马,她清楚白明就是风妖的儿子风长明,当然知道巴洛蕊的猜测是正确的。她道:“风长明是谁?”
巴洛蕊转脸过来,看着远方的明绿,从阳光中可以察觉到一些明媚的笑意,只是凌雨不了解这点,因为这笑,跟阳光融合了。
“风长明,我姐姐的原来的未婚夫,但我感觉很早以前就认识他了,早在我还没出生之时,我就认识风长明……这种感觉,我很不喜欢。而那个白明,所给我的感觉就如同风长明站在我面前,他,也许就是失踪了的风长明。”
凌雨不敢出声,她到此刻,才知道这个冰冷的美人儿的感觉是无比敏锐的,连风长明那种高明的变容术都瞒不过她,可她不明白风长明为何要易容?许许多多有关于风长明的,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风长明是风妖的儿子,是个可恨的夺去了她的初次的丑恶的男人……
只是,某些时候,她希望能够多了解一些有关于风长明的。
“风长明从雪城失踪之日,也许和蒂檬老师发生了一些不可告人的……蒂檬老师承认白明是他的男人,这极不合常理。凌雨,你不用跟在我身边了,你帮我去办一些事情。”巴洛蕊冷言道。
凌雨急忙应道:“公主请说。”
巴洛蕊道:“你以前不是说过让我发兵征讨锐族的血灵救出你的大哥龙径么?在那之前,你也必须替我做些事的。”
凌雨激动地道:“只要公主肯借兵我征讨血灵,让凌雨做什么都可以!”
巴洛蕊跃下马,前行了十多步,凌雨也下马跟在她的后面,只见她蹲了下来,以她玉雪般的纤指拔弄着草儿,凌雨在她背后站了好一会,才听到她的话:“你到西大陆去,帮我求证一下。”
凌雨惊道:“公主是想让我查证白明是否就是风长明?”
巴洛蕊却不说话了,只是抚捏着绿草尖,自语道:“几天不见,草儿又长高了许多……”
凌雨知道巴洛蕊不会再继续与她相谈,便坚定地道:“三公主,明日凌雨就起程,定会把答案带回来的。”
第二章 战斗之前陪我睡觉吧
第二章战斗之前陪我睡觉吧
也就在凌雨赶往西大陆之际,西大陆的战火也即将燎燃……
巴洛二十年四月底,铂琊残军退回拉沙族长领地,把“金琊旗”更名为“冰旗”,风长明也正式成为“冰旗”的最高统帅、成为西大陆的新生代霸主,那席里、蒂金宣誓追随于他,直到西境城夺回的那一天。
那席里不曾停留,与骞卢、法通两人率三万兵将直接进入栗族领土,支援眠栗城;而风长明等人则暂留拉沙,准备再招兵买马,但前一次的惨败,损失太过惨重,若要在短时间内获得充足的兵力物力,比预想中要难许多倍。
进行了四五天,只招募到三万多兵士,远远不及布族的“烈古旗”的实力,据说,烈古旗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击败布族的三个霸主、征服整个布族,如今举整个布族势力共十三万大军之多。蒂金感到苦恼,但时间紧迫,若不急时支援眠栗,估计那席里他们无法支撑多久,烈古旗似乎还没有全力攻打栗族的意愿,可能是因为他们统一布族的时间太短促,内部还有着许多不安因素牵扯他们……
五月四日,蒂金聚将议事,发觉身为旗主的风长明未来,一问女儿,蒂檬说不知,估计可能在睡觉;风长明在这段日子,没有和任何女人同睡,或者是铂琊的死,令他没有任何心情吧。
蒂金皱眉道:“他己经睡了多少天了?”
蒂檬尴尬地道:“如果不叫醒他,他起码还要再睡两个月的。”
蒂金叹道:“他身为旗主,就不能打理一些事情吗?唉,铂叔怎么有这样的儿子的!”
其他众将明知风长明的睡——是由不得他自己的,也不好责怪。蒂檬道:“我去叫醒他吧。”
蒂檬离开议会厅,进入风长明的寝室,只见风长明沉睡在床上,她在门前停留一阵,转身走出门,正欲把门掩上,却又幽然长叹,再度踏入门槛,走到风长明的床前,掀开帐,弯腰下去把平躺着的风长明推向里侧,然后提起脚,使劲地往他的臀部瑞去……
“啊,党芳——”风长明回首,看见是蒂檬,便改口道:“老师?”
蒂檬站在床前,披肩的黑发垂落,映着她明洁的脸,而就在风长明喊她老师之时,她的无限娇美的脸儿微微地红润,她若慎地道:“现在每个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女人,你还喊我老师吗?”
风长明坐了起来,抛开被子,露出他赤l的、肌r绞结的毛黑黑的强壮上身,张开双臂,对蒂檬展露一个灿烂的笑容,这笑容里有着他的久违的纯真——那是他来自耸天古族的狂傲之中的真挚!他道:“能给我?
无解(7) 第 2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他道:“能给我一个初醒的拥抱吗,我的女人?”
蒂檬的脸更红了,回头看了看大开的门,又回头面对着风长明,只是脸儿己经低垂,细声羞涩地道:“门,还没关哩。”
风长明上身侧前倾,一双长手环住蒂檬的背,把她搂坐下来,蒂檬无意间回首再次瞄视了那开着的门,然后靠依在他的胸膛,怨道:“如果被别人看见了,会羞死人的!”
“你害羞的时候会脸红,而我很喜欢你害羞的样子,也就是说,我特喜欢做一些能够令你觉得羞不可见人的事,老师,你这个学生够坏吗?”风长明咬着她的香发,很享受地道。
蒂檬一愣,轻声道:“嗯,很坏,从小到大,都很坏!”她自始至终,都记着风长明在第一次与她相见,就把小摸伽压在床上,接着又声称她蒂檬是他风长明的女人,那时他才多少岁呢?是的,从很小很小的时候他就是坏到了极点……
她想到摸伽,心中升起丝丝的愧疚,风长明也许从小就是巴洛渺的未婚夫,但在雪城,他更像是摸伽的男人,摸伽也始终都没有忘记风长明,而她蒂檬如今却在他的怀里,让摸伽活在思念和忧伤之中;许多时候,她都想把风长明的事告知摸伽,只是风长明的记忆未恢复,摸伽与他之间的感情,她觉得还是让风长明自己去找寻回来。
“我说过,要让老师成为我的女人,老师果然成为我生命中第一个女人!”风长明得意地道。
蒂檬撒娇道:“你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而且……是唯一的男人。”语言中似乎有着淡淡的怨念,风长明听了,道:“老师是怪我有着太多女人吗?”
蒂檬柔声道:“我没有……”
“其实这也不能怪老师……除了老师,我的确和许多女人有过欢爱,很多都是不知道名字的,只是此刻在我身边的,只有老师而己,我姐,她毕竟还是我姐的,当然也是我的女人。老师却是我单纯的女人……老师希望我以后不要再招惹别的女人?”风长明把埋在他毛胸里的俏脸儿捧了起来,低眼凝视蒂檬。
蒂檬也仰首凝视她,叹道:“每个女人都希望她所爱的男人只爱她自己……可是,谁都知道,要一个男人做到专一对待一个女人,某段时间里也许可能,但一辈子,那诚然是不可能的。你的生命中有着太多的女人,当你记忆恢复之时,你会记得,你对不起的女人不只是我。在海之眼,无论有本事还是无能的男人,都能够拥有许多女人,我根本不祈求你只有我一个女人,再说,你……那强的,我无法一个人应付你。但感情上,我希望你真的爱我、在意我,因为我、为你付出了所有的,感情和生命!”
风长明凝视她那晶泪欲滴的黑瞳,叹道:“我对参潜儿有着莫名的喜欢、对姬雅姐姐有着无限的愧疚,但对老师,真的有爱……我能够在与老师的欢爱中找到以前的一些回忆,那是来自内心深处的长久记忆,老师永远都是我的最初,这是一个不变的事实,像我对老师的爱!
蒂檬幽然一叹,道:“你的生命中,是不止这三个女人的!”
“或许很多,但老师是唯一的,因此,我才不想改变对老师的称呼,我觉得,喊老师之时,老师会变得特别的性感、特别地令我冲动,我喜欢老师成为我的女人的那种感觉。
蒂檬在他的胸膛轻擂了一拳,失笑道:“那是你的狂妄心态作祟,老师也成为你的俘虏,你高兴了吧?也不想想当初是怎么样对侍老师的,像头野兽……”
风长明苦着脸道:“这事老师己经责怪我很多次了,虽然我不记得很清楚,可你也不需要每次都在我耳边提起吧?老师,提个建议,找机会,我们再到雪里温存一泛翻吧,嗯?”
蒂檬羞道:“不,雪里又冷,又无遮掩的。”
风长明反驳道:“怎么会冷?有我温暖的胸膛,所有的冷都可以为你挡住,你只要尽情地在我的怀里展露你的魅力迷惑你的学生就可以了,啊哈哈……”
他狂妄的姿态再度呈现,这是在铂琊死后第一次无顾虑地绽放,蒂檬心里感到欣喜,因为他了解,这样的风长明,才是真正的风长明,这种不死的狂妄和天真,就是她在雪城里那小小的风长明的影子……但是,铂琊留给风长明太多的东西,这些东西或者也是一生不变的。在海之眼生存,或许铂琊所教给他的东西,是正确的。
耸天的狂妄和天真、泸澌的霸气和温柔、风妖的浪荡和潇洒、铂琊的残酷和执着,这些不同的特性绞结、聚集于他一体,使他在生活中,不断地呈现每一种特性,也造就了一个独特的人格;他对女人的吸引力,不单因为他强壮无比的躯体和足以迷惹女人的俊脸……
他给予蒂檬的耸天的狂妄和天真、给予参潜儿的是泸澌的霸气和温柔、给予茵媛的或者是铂琊的变调的残酷……在他的独特的生命,才有如此复杂的感情和心性!
“你总是这样……”蒂檬慎叱道:“如果再敢取笑我,我就不理你了。”
“你不理我,难道就不许我理你?”风长明把蒂檬压到床上,正想大动手脚,却听到门前有人冷言道:“风长明,你胡闹够了没有?”
风长明扭脸一看:怎么会是她?
只见高挑曼妙的苛羽立在门前,怒眼盯着床上的两人,蒂檬惊呼一声,推开风长明庞大的身体,跃坐起来,垂首抚弄着衣角、不发一言,苛羽又冷冷地道:“蒂檬,你真把正事给忘了啊,我们在一边等,你却在这里温存,哼!”说罢,她转身离开,蒂檬朝风长明慎道:“都是你害的,恃会你让我怎么见人?”
风长明疑惑地道:“她怎么会来的?”
蒂檬想起铂琊和营格米的对话,没好气地道:“你自己问她好了,我出去了,你立即到议会厅去,他们都在等你……唉,一定会被他们笑骂了,我这辈子算是被你毁了。”
蒂檬离去后,苛拿发言:“烈古旗的旗主是谁?”
蒂金惭愧地道:“说起来,到现在为主,还没有这方面的消息,布族在海之眼并不算一个强族,很久没有对外侵战了,这烈古旗掘起得太快,我们还不曾注意,他们就统一了布族,继而向外扩张,其势汹涌。
苛拿分析道:“据我所知,布族的族长与布族内的两大霸主关系并不和睦,三方之间经常有小磨擦,而如今烈古旗把三方归于旗下,自然有着许许多多的问题。以我们现在的军力,不能够与他们抗衡,但也许可以用反间计,在他们内部造成分裂,是唯今的善计。”
苛羽赞成道:“布族族长海山是个极其骄傲的人,他或许不甘心居人之下,而北狼、柳燕这两个布族霸主,一个极其贪财,一个y荡无比,三人都性格上都有很明显的缺点,针对他们的性格里的缺口趁虚而入,或者布族不可自破。
“可惜的是,没有人知道烈古旗到底是个怎么样的霸军!”骞卢放冷炮,几乎是苛羽所提的建议,他都要反之,这老头老喜欢和小女孩抬扛,众将为之皱眉;骞卢似乎因败于苛羽之手而心不甘。
苛羽有些生气,冷芒扫s了骞点令老骞卢打了个寒颤,她就站了起来,道:“我出去一下!”她离开议事厅,不知不觉地就走到风长明的寝室,看见了风长明压蒂檬于床上……
苛羽转回议事厅时,众人正议论到如何离间布族的三个霸主,营格米发言道:“那个y荡的柳燕,就由我英俊的情场高手营格大帅出马,当可手到擒来,让她臣服在我的魅力之下,成为我的爱情的俘——俘——”他突然瞄见苛羽在门外,虽说对苛羽并非很惧怕,可毕竟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而且老丈人也在此……他一时语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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