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拔刀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层山
周荡把身份证和车票放在箱子顶上抱着去检票。
“哎您好,我票在这!”周荡隔着口罩招呼检票小哥。
“慢点……”小哥伸手帮他扶了把箱子。
“好来谢谢啊。”
小哥呲牙一笑,周荡差点一脚踩空磕在台阶上,大兄弟天天冲人笑累不累,尤其是春运期间……周荡莫名脑补了小哥脸笑到抽搐的样子。
周荡把箱子送上行李架,戴着耳机靠在座位上养神。
染了一撮黄毛的小年轻嚼着口香糖在车厢里闲庭信步,排在后边等着上车的人忍不住催促推了他一把,“啧”小黄毛扭头不满的白了人家一眼对着座号在周荡旁边坐下了,定眼一瞧旁边的人捂着口罩带着耳机,小黄毛在心里啐了口,走哪都是装/逼的人。
周荡睡了一觉刚想伸伸腰,发现肩膀上多了颗头,他往旁边移头跟着他移,活像连体婴儿密不可分似得。
“咳咳。”
黄毛砸砸嘴使劲蹭了蹭周荡颈窝,丝毫没有转醒的意思。
周荡掏手机给章铭打电话,“我还有半小时到车站,你要是没空随便找个人来接下我吧。”
“我已经到了。”
“可以啊,下车给你脑门上奖励朵小红花。”
黄毛迷瞪着眼靠回椅背上,不满的嘟囔道:“打电话声音能不能小点?没看见别人在睡觉吗?”
“……”周荡说完把电话挂了,越看越觉得染着一撮毛的非主流少年不顺眼,“怎么着,靠在我肩膀上睡了一路敢情起来没别的想说的?”
黄毛揉揉脑袋,毫不客气的点评道:“太瘦了,硌的我脑袋疼。”
“……”
我可去你的吧,您真是把不要脸不要皮演绎的出神入化啊,不给您颁个“二皮脸”最佳优秀奖都对不起您敬业的演技,啊不,本性。
他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周荡调高音量听歌忽略身边的傻逼。
但他不理傻逼,不代表傻逼不招他啊。
“哎,你戴口罩干吗?病了?还是嫌自己丑?”
“我看那些明星最喜欢戴口罩,一个个忒自恋,搞的好像全世界都爱偷拍他似的。”
呵呵,那是防止粉丝认出来万一造成现场堵塞给别人带来不便,明星还要对粉丝负责好吗傻逼,算了,傻逼理解不了。
“咋的?瞧不起乡下人还不跟我说话咯?”
乡下人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有能耐你去坐商务座啊,跟我坐这二等座干吗,这不就显示不出你的优越感了?”
“第一,坐商务座只是为了避开你这种喋喋不休的傻逼,第二,只有傻逼才会根据座位给自己划分三六九等,第三,你这种人把自己卑微进土里也开不出朵花来。”
“让开。“
“不让,你骂我傻逼那就别想出去,小爷告诉你,最烦你们这种装腔作势的城里人……”小黄毛两腿一叉双手抱胸气赳赳的把出口堵住了。
周荡冷笑,把书包单边往肩上一挂,手臂撑着前后座位双腿腾空一跃而出。出去了拍拍手挑衅般的搬着箱子挪到门口站着。
站着都比跟黄毛坐一起舒服。
卡在这几天坐车出门的,大多是赶着回去的上班族,但周荡怎么都想不明白,黄毛那种满脸写着“无业游民,速来打赏”的货,不待在家大鱼大肉享受过年这几天的富足生活,出门干嘛呢?捡钱啊?
周荡下意识摸了摸口袋的手机和钱包,还好都在。
动车到站,门刚开,周荡一个箭步冲出去,好像身后有丧尸在追。
出站口一眼就能看到仗着身高鹤立鸡群的章铭。
“想我了吗?”
“想了,特别想。”看吧,他超级诚实。
揉恋人的头发揉够了,章铭才把箱子接过去抱着。
“这是什么?”
“哦,送你的礼物?”
章铭暗搓搓把箱子抱紧,红了耳根。
“哎呦哥们,我说为什么不乐意跟我说话呢,原来你跟我们不一样是个走后门的啊。”
没等章铭作出反应,周荡伸手扯着帽子把人拎过来朝着屁股就是一脚,身娇体弱的小黄毛在地上翻了两个滚摔懵了。
从小到大他虽然贱了点,还真没人打过他,他老子都没动过手,今儿让一脸都没有的丑八怪给踹了。
小黄毛委屈劲上来坐在地上嚎开了:“救命啊,打人了,有人欺负未成年啊。”
拉着章铭急火火走的周荡脚底下打个滑差点摔了,就那张脸还未成年?够早熟的,这多熟了十年都不止。
“走走走。”
“那人谁啊?”
“谁知道他谁,就一傻逼,在车上叨逼叨一路了下了车还跟我嘴贱。”
章铭上车给警局的朋友打了个电话,“喂叶子,麻烦你个事。”
“说说说。”
“动车站出站口这边有个穿黄色卫衣棕色大衣的男人,翻十四点二十的监控能找到他,这人对我出言不逊被我男朋友打了,他的身份不适合掺和这种事,你帮我敲打敲打得闹到网上。”
“喂喂,说了多少遍老子是警察,穿着制服领着国家公粮的,负责打/黑除四害的英雄人物,你天天给我把工作定性成黑/社会不入流小弟是怎么回事。”
“等会,你男朋友??!!!谁???哪呢??你给老子站那别走!!!”
章铭果断把电话挂了,他家小混蛋又不是熊猫还能站着给人围观啊。
做梦。
作者有话要说:
我爱考试心情好好哦哎哦~
骗你们的
祝大家考试周考试月顺利,会的都对不会的都不考!
啾咪
第30章第三十章
#恋人把送我的礼物拆了怎么办#
#恋人不仅拆了我的礼物还拿走了两包#
#恋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是怎么回事#
#啊好气鼓成河豚#
#想把人摁倒xx再oo#
以上,来自章铭的内心写照。
周荡取了两包草莓干出来,沐浴在章铭的淫威下规规矩矩扯了胶带把箱子再封上,抬脚踢了踢箱子对上男友不乐意的神情嚷道:“我就拿了两包!还是小的!你能别一副跟我抢了你家产一样的表情吗。”
草莓干,我带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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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能吃了?
“你说送我的。”
“然后呢?”重点呢。
“送出去的东西还有再碰的道理?”
“……”
好的章有理,你说的对。
周荡把被子往章铭身上堆,开了小太阳送他怀里,这才满意的拍拍手。
可以吧,全家最暖和的东西都在你怀里了,这表达歉意的方式怎么样,是不是满分?!
章铭:你确定?
“你明天有空吗?”
“没有。”
周荡从柜子里拿新的被子边拍边笑,“哎不带闹脾气的啊,小太阳都给你了还想咋的。”
“明天有个一直都很敬重的哥哥回国,晚上有酒会,跟我一起去吧。”
变相拒绝自己还没说出口的邀约直接反邀约,这是怎样一种骚/气的操作。
“算……算了吧,马上要进组了我想多陪陪我妈。”
酒会应该会见到很多跟章铭有商业往来的人,周荡还没做好跟章铭堂而皇之出双入对的准备。
“那下次我把他们都喊出来再介绍给你认识。”
“呃……我泡点茶。”
周荡急匆匆往厨房走,带倒了门边的凳子。
“你慢点。”
摸了摸被撞的膝盖,周荡单腿在厨房里转了一圈才想起来茶壶放在哪,柠檬原汁、菠萝原汁、百香果原汁、苹果原汁、柳叮原汁、茶包一字排开。
原汁加糖加水搅拌好倒进壶里摁下开关,水开了丢茶包进去,茶包浮在水面上下翻滚,周荡双手撑在案板上,心情有些微妙。
章铭身体力行的把他划进自己的人生,试图带他回家过年,想把他介绍给自己朋友,章铭认真的光明正大的在谈一场恋爱。
他呢,他有为人家做过什么吗,就连身边几个朋友都不知道他是同性恋。
朝锦,朝锦是雷达敏感,认定他是,可他从未承认过吧。
怕什么呢,他在怕什么,是怕爷爷把他逐出家门,还是怕亲近人的指指点点。
好像都不是。
“怎么了?”
“铭子……”
“我在。”
“我们出柜吧,我带你回家。”
周荡脑子一热拉着章铭就想往外走,没成想对方根本不配合,杵在原地神色复杂的看着他。
“怎么了……你不愿意?”
他是不是应该郑重点最好打上领带穿上西装来征求恋人的同意。
他是不是……太草率了?
章铭把周荡已经冻僵的手握在自己手心,将穿着单薄毛衣的恋人拉进怀里。
“你不愿意跟我回家,不能跟家里人出柜,一定是有什么客观事实存在才让你做出这种决定。我不了解你的家庭环境,但我尊重你的决定,我不是要逼你现在跟我结婚见家长,我可以等。就算有一天要出柜,我希望你是经过深思熟虑而不是头脑发热,父母生你养你这么多年,我们不能逼他们立马接受自己儿子被拐走的事实,慢慢来吧,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相比来日方长周荡更喜欢今朝有酒今朝醉。
有酒喝酒,有人爱人,管他明天怎么着。
把每天当成末日来相爱的爱情观,真是凄凄惨惨戚戚。
“我算是知道自己为什么单身八年了。”
章铭好整以暇,“不是为了特意等我吗?”
“我不会遇见比你好的人了。”
好像心底投了一颗石子,荡起层层涟漪,章铭心情大好把周荡的头发搓成截然不同的形状。
周荡靠在门边看恋人关了玻璃壶神情专注的沏茶,心暖的化成一滩水。
他这辈子圆满了。
平安医院。
“苏阿姨。”
“先生……”妇人放下毛巾照面就是一个九十度鞠躬。
“不用不用,您太客气了……”
“应该的。”
妇人局促的坐在一旁,不时抬眼看跟自己儿子年纪相仿的男人。
“阿姨这是给您的。”周荡把带来的牛奶和保健品推到妇人身侧。
“这……这……”
“我想问问您十号以后还能继续接这份工作吗?公司那边我帮你去说,薪酬的话一个月三千,节假日三倍可以吗?”
妇人还是第一回遇见这么和善不挑剔的雇主,工资也比往常高,只是她工作向来不是为了攒钱,赚一个月的钱用作找儿子的花销,花完再赚,实在没法接这份整天到晚要在医院守着的工作。
“对不起,我没法每天待在医院,我还要去找我儿子。”
“找您儿子?”
“是,八岁那年他被我家里人送来c市卖了,我来这干活也是为了找他。”
提到儿子,妇人深凹的眼窝上蹙笑出皱褶,要不是为了儿子,她还没法从贫穷的山村里走出来。
“这样吧,您也不用从早到晚待在医院,每天来帮我妈擦个身翻个身排排便隔三差五能推她晒个太阳就行,其余时间您该忙别的忙别的,工资还是我说的,因为工作原因我可能好几个月回不来,您帮帮我行吗。”
“谢谢你,谢谢。”
她这是遇见善人了,这哪是她帮人家,分明是人家帮她。
“阿姨,您有您儿子的照片吗?要不然我帮您印点寻人启事在朋友圈里发一下。”
“有有有。”妇人拆开自己随身携带的小黄包,打开拿了一张有年岁的五寸照片递给他。
“……”
照片上赫然是个没几岁的小孩。
“阿姨,您儿子多大了?”
“现在有,27了吧。”
“……”
您在逗我?
“没有他长大后的照片吗?”周荡问完一拍脑门,八岁被卖掉上哪找成年后的照片。
“没有。”
“这样吧,您把他的出生日期,名字还有其他有效的信息告诉我。”
周荡出门以一张签名的代价跟小护士借了只笔,抽了张纸巾摁在桌子上记。
“我儿子90年七月二号出生,左屁股上有块红点胎记,姓祁,叫祁放……”
“阿姨,”周荡惊到嘴瓢,“您您您儿子叫什么?整齐的齐吗?”
妇人不知道整齐的齐是哪个齐,兀自拿过笔在纸巾上写下歪歪扭扭两个大字。
祁放。
卧槽?!这么狗血的剧情咋就让他碰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榜单再度轮空我去背点书冷静冷静……
明天继续蹭玄学恢复两点更新,祝我自救成功!
如果我下本开古耽,还有小天使乐意看嘛(小声问)
第31章第三十一章
“你还有心情在这打游戏?”
“哎?”手机被抽走,祁放抄起茶几的橘子往沙发上一丢,还能不能让他好好打把游戏?昨天刚诅咒完挂机队友吃方便面没面。
“你双料影帝被个名不见经传的货色抢了角色还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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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悠哉的玩游戏?!”
“人家也不算名不见经传,好歹也是微博年度影响力人物之一。”
“你别跟我贫。”
祁放把脚搭在抱枕上斜靠着沙发,丝毫没被抢角色事件影响心情。
“再说了,争资源这种事不是公司的事吗,你冲我吼什么?”
“你以为我没努力还是公司没努力?人家现在骑在你脖子上点着名要跟你拼后台,这种不入流的货色也敢来挑衅,还姓什么拓跋,他妈汉化的时候他家上天了这么特殊?”
“得得得,别气别气。”
祁放推了个橘子给他家经纪人,这几年祁放走的顺风顺水从来没人敢挑衅他,婷姐头次碰上这么不上道的气急了。
“叫我说,你就放下架子跟徐总道个歉能怎么着,这几年你要什么给什么怎么这次还非要玩拱手让人?”
祁放下意识摸了摸眼角,婷姐这话直译说的糙一点就是当了这么多年婊/子还立个屁的牌坊,这道理他懂,他是姓徐的捧出来的这事甭指望洗白。
圈子里众所周知的事,说他作也好不知足也罢,这牌坊架子搭好了他还就想立个试试。
不过那货,其实也是个可怜人。
“你把手机打开,我跟徐总说。”
“婷姐,以后我的事别再指望徐总了。”
“怎么,他想跟你断了?”
听听,金主跟金丝雀的关系,只有金主能决定是放他飞一会还是拧断脖颈,金丝雀没有自己打开笼子的权利。
“嗯。”
徐世显没说跟他断,但祁放能感觉到从他车祸后眼角做了微调,那人越来越不待见他。
他个替代品越来越不像正主,被踢也是早早晚晚的事。
“这剧周荡也参演知道吗?”
“客串?”
毕竟是个大ip,祁放还真没往周荡能主演那方面想。
“博尔忽,男三,你们要在同一剧组低头不见抬头见你还怕他不原谅你?”
祁放接过婷姐递过来的手机略迟疑,他一面答应周荡跟人断了,又仗着这人的势进剧组……周荡到底知不知道现在男一定的谁,他如果求助徐世显周荡听见风声大概会一脚踩死他吧,不,更大的可能是越发懒得理他。
犹豫之际手机接进个陌生号码,以为是徐金主打来的祁放拧着眉一滑屏幕接了。
“喂祁放。”
“……周荡?”
周荡给他打电话了?他说什么来着,他兄弟果然是刀子嘴豆腐心。
“不好意思擅自跟别人要了你的号码,有点急事想跟你说。”
“呦这是有求于我?有事你说话。”祁放把抱枕勾过来垫在屁股底下,人一高兴了脚上全是戏,五个脚指头逮着沙发垫子使劲扣。
“是这样,我遇见一个阿姨,她说自己儿子小时候被……被拐了,阿姨儿子也叫祁放,还跟你同一天生日,所以我想问问……”
“我父母好好在家待着呢,你这是凭空送我一个妈啊。”
所以只是巧合?
“抱歉,那可能是我误会了,不打扰了。”
“嗯。”
祁放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撂,婷姐挑眉看着情绪起伏气到扭曲的男人,她真的怀疑这俩有什么基情,哪有哥们闹别扭能闹这么多年的。
“怎么了?我刚跟你说的听进去没有?”
“再说吧。”祁放不安的抓抓头发。
“什么再说吧,徐总不是回国了,你去找他当面一谈把这事提了,这不是皆大欢喜互利共赢的事吗?”
“我倒是利了,他呢?”
“他……”婷姐哑口。
“我拿他当饭票,他拿我当睡票。你还觉着睡了四年他还对我有兴趣?我天仙?跟你说了以后我的事别再指望他,你以为我开玩笑的?退一万步说,他没打算封杀我估计以后也能好聚好散,凭我现在的身价还怕没好剧本?我用得着跟个没粉丝没作品的货色上纲上线吗我,这人要觉得仗着后台能抢我资源那就让他试试,我看是金主先腻了他还是他先把我资源抢光。”
祁放还是新人的时候,婷姐就知道这是个聪明人,有野心有脑子,所以四年多祁放稳扎稳打赚的盆满钵满口碑零差评,究其因他太懂人心最软的点了。
别人拎着锤子凿子对着固若金汤的铜墙铁壁动工的时候,他已经一招制敌。
有野心却不贪心,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属实难得。
徐家晚宴。
厚重的鎏金大门缓缓拉开,一排排贵的咋舌的豪车接二连三驶入,其中也不乏党/政机关人员符合其低调内涵的辉腾和奥迪a6,c市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刚缠着父亲买下一辆ferrarilaferrari的小少爷排在一辆大众后边慢腾腾的往前挪,眼见前边车都走了,这破大众还停在前边,火气一来扭出头就骂,“嘛呢,停那生孩子呢?不进滚一边去。”
排在他后边的姐姐下车冲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打完跑前边开着的车窗那规规矩矩道歉,庆幸车里坐着是佛系的那位,摆摆手没当回事。
有钱的不如有权的,有权的不如飘红的。徐家,真是把这些条条沾了个遍,所以今天哪条道的都上赶着来道喜。
道什么喜?几年前徐家独子跟自己老子断绝关系拒绝接手家里公司,单枪匹马跑去美利坚创办了自己的企业,这两年做的风生水起处处跟自己老子作对,听说这回是老爷子出山才把人喊回来的。
这徐家,一代比一代眼界远,一代也比一代性子刚。
“徐哥。”
“小铭,好久不见。”
“你可算回来了。”
章铭接过侍者递来的香槟跟徐世显碰杯,对他来说,徐世显不仅是父亲天天在他耳边唠叨的那个优秀的别人家的孩子,更是童年里臂膀有力万事靠谱的大哥。
“徐哥……”刘陆阳拖着长腔作势要往两人身上扑,俩人不约而同的把香槟格挡在胸前。
你敢扑大家就同归于尽吧。
“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还跟小时候一样,多跟小铭学学,沉稳点。”
刘陆阳不乐意了,“哥,我从头发丝到脚趾都写着沉稳俩字好吗,还有你说他?来来来我跟你说啊,也就你能管的住他了,这人谈了个男朋友,就一祸国殃民的妲己,以前甩他不说现在进娱乐圈没资源想起他来了,哥你快说说他,这傻缺中毒太深了。”
“你是过三八妇女节长大的吧!”
啥?三……八?
男朋友?徐世显眼中闪过一抹光,“真喜欢?”
“是。”
“好好珍惜。”
刘陆阳:……………………
把我四十米的长刀抬出来容我自裁一下谢谢。
徐世显去招待客人,刘陆阳跟着章铭走哪到哪,“哎你说
骚年,拔刀吧! 分卷阅读38
徐哥这次回来能待多久?”
“应该是不走了。”
“不走了?他他跟徐伯父关系缓和了?”这父子俩的关系是出了名的。
“缓和?”章铭嗤笑,换位思考,他要有那样的父亲也不乐意回家,“这辈子都不可能。”
“为什么啊,父子之间还有深仇大恨啊?”
“有。”
“你知道内情你告诉我啊,别弄的只有我不知道。”
章铭揉了揉眉头,“我不知道内情,只知道是为了个男人。”
刘陆阳目瞪狗呆,颤巍巍伸出四个指头弯一下再弯一下,“徐哥跟徐伯父都是弯的boy?”
“别瞎说,徐伯父弯徐哥哪来的?”
“弯也不影响生孩子,不是这不是重点,然后呢?”
“然后?我也不知道。”
“靠,话说一半容易天打雷劈知道吗!”
然后,听说那人死的挺惨的。
因为有心爱的人难会做出感同身受的假设,假设父亲碰了周荡,弑父这种事他无法保证自己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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