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全家都是肉文男主[欲念之囚]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尼姑沫沫
听他说的话,难道还认识?
葛岑西见她迟迟不走近,起了身,迈步朝她过去,“怎么不说话,来找我什么事?”
“能不能把那块地让给我们?”
“把地让给你们,那你拿什么来交换?”葛岑西刚上任,哪知道哪块地要做什么用,两个门外汉聊内行事。
香江那块地还是葛老爷子在世的时候通过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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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买下来的,听说是一个破落富商的资产,应该是祖上是遗留下来的老宅,占地面积不大,但胜在四周风景很好。
前不久,天美刚通过内部会议决定在香江建个疗养院,希望通过社会竞标的方式找公司开发一下。
“......”萧袅身上一无所有,她不知道能拿什么来换?
“我可以给你打工。”硬生生憋出一句话来,萧袅说出口就后悔了,自己怎么想出这么一个幼稚的提议。
“不需要,我这里人已经很多了,不过......”
果然......
萧袅一抬头就看见葛岑西不怀好意地在萧袅胸前扫了一圈,她警惕地皱了皱眉,见他一往自己身边靠近,立马往后退开几步。
快要到门背后,葛岑西却停住了脚,“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住的地方还缺个女佣,要不.....你去?”
葛岑西笑得贱贱的,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那眼珠在她身上滴溜溜地转,“或许,我还能考虑下。”
虽然自己没做过活,但他这个条件还不算坏,总比别的条件要好。
只是......
为什么她有点羊入虎口的感觉。
正在她犹豫的时候,葛岑西从办公桌前掏了一张刚印制好的名片塞到她衣服口袋里。
有模有样地说道:“想好了告诉我。”
萧袅浑浑噩噩地走出大楼,掏出刚刚那年轻男子塞给她的名片,低头看了看,葛岑西。
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见过?
等萧袅离开,葛岑西刚一转身,就看到墙上反光玻璃上映着一个年轻人的影子,模糊中还能看到一头不合身上成熟衣服风格的发型,稍长的头发显得阴柔。
葛岑西想起葛非澜总是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还有那硬朗的短发,他居然觉得自己的发型十分碍眼,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到家,葛非澈已经坐在餐桌上等着萧袅。
她有些局促地抬脚走进,慢慢走到桌子旁边。
自己回来已经这么晚了吗?还是他特意等着自己的结果?
最好不是第二种。
还没等萧袅落座,葛非澈似是十分温柔体贴地问了问:“还没吃饭吧,也该饿了。”说着拿起筷子递给她,等她接了自己手中的筷子后,又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样,都见过了?”
什么是都见过了?
萧袅诧异地抬头去看他,一脸的不知所措。
看得葛非澈却笑了,虽然他极力地笑得让人觉得如沐春风,但萧袅却觉得自己周身如坠冰窖。
她将头低了又底,都快低到快到碗里去了,葛非澈不动声色地将手扶住她趋势向下的下巴,迫使她转头看自己,“没这么容易?那我给你时间,好吗?”
虽然是疑问句,但萧袅明白他这是命令,而且已经算是最宽容的了,看着他缓缓靠近的嘴唇,萧袅突然浑身僵硬了起来。
“给我乖一点,嗯?”葛非澈脸上笑着,却不达眼底,口上轻声细语,却说这威胁的话,手一用劲将她下巴捏住,狠狠扯向自己,张口咬了上去。
萧袅不敢反抗,也能不敢不迎合他,慢慢地葛非澈兴奋了起来,将手伸进了萧袅的衣服里面,揉捏起她胸前的软肉。
葛非澈感觉到身下的女人浑身都在颤抖,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画面,那脆弱的身子骨抖得像筛子,逆来顺受又不敢反抗的模样,太丑了。
他不悦地皱了皱眉,将她松了开来,“先吃饭,等等再教训你。”
萧袅察觉到他的不满,头也不敢抬,低声呐呐道:“是。”
葛非澈嫌恶地瞥了她一眼,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真是无趣的女人,早知道当初不要植入什么命令式记忆,索性把她变成荡啊妇淫啊娃,玩起来那才带劲。
不过,萧袅先天条件生的不错,皮肤白净柔嫩顺滑,那双眸子平日里黑白分明地睁得大大的,每当自己将她入得支离破碎的时候,那双眼睛就会焕发出潋滟的水光。
和那个女人一样,女儿的肉体遗传了母亲所有优点,真是伟大的结晶。
以前,没有在那个女人身上体会到的,现在统统让他满足了个遍。
压在她身上就跟压着水床似的,里面更是重峦叠嶂,曲径通幽,这些也正是葛非澈离不开,又突然多了一丝占有欲的原因。
一番云雨过后,萧袅睁着眼呆愣地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突然没了声音,赶紧闭上了眼睛装睡。
葛非澈打开浴室门走了出来,一边擦着身子一边往外走,背后一滴水珠顺着他壮的后背缓缓流下,没入睡裤里。
之后,听到一声关门声,萧袅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想逃离这个地方,可是她又不敢。
她怕葛非澈动怒,自己的逃跑会换来更严厉的折磨。
葛岑西住的是跃层公寓,这几天萧袅军训完就准时到这里报到,除了第一天刚来的是时候他带她过来,并配了个钥匙交给她。
在她以为葛岑西也会一起进屋,害得她紧张了好久,毕竟是个刚认识不久的陌生男人,心跳如鼓,可是葛岑西根本没打算跟她进门,转身就走了。
她的任务就是打扫房间、洗衣服、烧饭,可她以前一样都没干过,当然不知道能不能干好。
刚一进了屋,萧袅将屋子里里外外巡视了一遍,感觉这里并不像没人打扫的样子,相反,还打扫得很干净。
不过,她选择厚着脸皮呆下去,不去多想。刚开始只不过扫扫地,整理报纸,每次过来衣服都已经被洗好晒了出去。
今天是军训最后一天,过了中午就早早结束了,萧袅拿着他给的钥匙开了门,换好拖鞋刚走进去,发现沙发上躺着一个人。
葛岑西这几天被公司里的事弄得焦头烂额,一下子让他很不适应,甚至晚上睡着了都在做签文件的梦。
总算步入正轨,空下来就让自己放了个假,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财经报纸,一边想着萧袅,渐渐进入睡眠。
萧袅蹑手蹑脚往阳台走,今天没有衣服晒出来,她又蹑手蹑脚走到洗衣房,打开洗衣机一看,也没有放进换洗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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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袅疑惑地走出洗衣房,转而去了卧室,床上裤子、袜子、衬衣,横七竖八的放着,被子也乱糟糟地团在一起。
好诡异,她还以为自己做错房间了。
她把换下来的衣物放进换洗篓里,把被子叠好,整好床单就走了出去。
葛岑西是被一声尖叫声吵醒的,吓得他差点从沙发上滚了下来,有些不明所以地朝空气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四下张望并没发现可疑人物,等他清醒了才发现,是萧袅在洗衣房里尖叫,心里一紧赶紧跑了过去。
刚踏进洗衣房,满地的泡沫从房里流出来,葛岑西跑得急一时没注意,脚下滑了滑,向前扑去,滑了好几步才刚稳住身形,又与迎面走过来的萧袅装了个结实,萧袅啊了一声,两人抱在一起,脚下滑啊滑的,瞬间摔倒在地。
“你进来干嘛。”
“不知道谁在鬼哭狼嚎。”
被萧袅压着的葛岑西暗暗叫苦,那娇弱的身子刚好压在他敏感处,他想让她起身,却又舍不得温香满怀,那只不老实的大手从她腰上缓缓摸了下去,感觉到那富有弹性的臀部时,又用力捏了起来。
萧袅被他这一举动弄得面红耳赤,挣扎着想从他身上起来,口上羞恼地骂道:“臭流氓!你的手在干吗?”
她一起身,地上的肥皂泡实在太滑,咕噜一声又掉了下去,葛岑西的敏感处又被她一撞,引得他舒服地大口喘息起来,他好苦,好久没有尝到活色生香的女人的滋味了。
双手用力一圈,将她抱住压向自己,两人的躯体更加密不可分,萧袅能感觉抵在自己大腿上的硬物,那人还不知羞耻地抱着她蹭了起来。
耳边都是他又是舒服又是下流的话,“袅袅,我想这样抱着你做这种事,很久了....”
萧袅想挣扎,奈何老天不帮她,那地板太滑,每次一挣脱就会重新掉入他的怀里,“你放开我!放手!”
葛岑西正是意乱情迷之时,将她一个翻身压在自己身下,用自己那双手抚摸起她那两条滑不溜丢的大腿。
身上许久不能满足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怕是不能立马释放出来,他整个人都会被烧于灰烬。
撩高她的上衣,啪嗒一声,内衣被解开,两团玉峰跳了出来,葛岑西双眼一红,像是忍不住诱惑似的一低头咬了上去。
萧袅皱着眉头去推他,可是明明还只是见过几面的男人,为什么会让她有种奇怪的熟悉感?
就在她闪神的时候,葛岑西在她胸口上深深一吸,用力地啃噬着,一朵娇艳的梅花悄然而立,似是想要把她吞进肚子里去,拉下裤链将自己的火热释放了出来,急急地压上她。
萧袅一个激灵,感到他在脱自己的内裤,吓得她不停地挣扎起来,趴在她身上的葛岑西受不了身下女人如此激烈的乱扭,呼吸越来越粗重。
毕竟是禁欲已久的男人,每个晚上想着这个女人,只能靠自己双手解决问题,如今那个女人活生生就在自己身下,一个没忍住,狂泻如注.....
突然感觉身上的男人安静了下来,萧袅不明所以地用手去推了推他,感觉自己大腿上滚烫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萧袅瞬间就明白了,好下流,好猥琐......
拿起手边不知道是什么就往他脑袋上一敲。
葛岑西感觉头上有热热的液体流下来,伸手一抹,居然流血了。
萧袅吓得说不出话,只是睁大双眼看着他,瞥了一眼手里拿着的陶瓷肥皂盒,那凶器上还有点血丝,萧袅连忙一脸歉意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这个女人!!!”
“谁让你这么下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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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回来后,葛岑西跟个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指示萧袅干这干那,不亦乐乎。
萧袅拿着扫把刚把他吃剩下的瓜子壳扫进纸篓里,又一个吃完的香蕉皮扔下来,萧袅盯着地上的果皮,气得一把扔了手中的扫把。
双眼瞪得睁圆,气呼呼地看着他,“你有完没完,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葛岑西痞痞地抬头,盯着她生气也好看的俏脸,嬉笑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你.....”
葛岑西故意抬了抬头,早前那一头长发被剪成了小平头,没有头发的遮挡,立体的五官更新露无遗,多了阳刚之气。
萧袅对上他那一脸欠扁的脸,忍了忍心中的怒气,隐忍道:“把脚抬一下。”
葛岑西看她将地上扫干净,伸了个拦腰,“我想洗澡了。”说着用脚去踢踢她手中的扫把,贱贱地笑道:“你帮我洗。”
萧袅皱着眉,抬起头去看他,不悦道:“你手脚没坏吧,我看你不只是破了皮还是脑子坏了。”
“那也是拜你所赐啊,你要对我负责。”葛岑西一边说话一边还蹬了腿斜靠在沙发背上,那样子就和小孩子一般,你不给我买玩具我就哭给你看,完全就是耍赖。
萧袅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扫把摔在地上,看也不去看他,拿起搁在餐桌上的包迈开脚就要往外走。
葛岑西看她真的动气了,连忙直起身子,朝她喊道:“你那块地不想要了?那我让给别人了......”
萧袅实在忍无可忍,转了身恶狠狠地盯着他,要是他敢真把地让给别人,说不定她这个时候真会过去掐死他。
葛岑西在她眼神中败下阵来,口气软了又软,“那你好歹给我放好洗澡水再走呗。”
萧袅帮他放好洗澡水就走了,一个白眼都不给他。
葛岑西躺在浴缸里,身体浸泡在温热的水中,盯着满浴室朦胧的热气,缓缓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独自宁静的片刻。
双眼一闭,萧袅那张小脸,或生气,或倔强,或讨厌的神情无一不清晰的浮现在自己的脑中。
他抬手抹了抹包着纱布的额头,想到在浴室自己压在她身上,苦逼地解决了一次生理需求的那幕情景,居然觉得十分有趣,低低闷声笑了出来。
又想到好久没触碰她身体的自己,居然还没入进她身体里就早早弃甲曳兵,沮丧地又将身子往浴缸里沉了沉。
不过,摸在她大腿上细嫩丝滑的触感还真不错,绵软的身子似乎就让他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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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压倒一般.....
葛岑西突然睁开双眼,朝着空气咒骂一声,随后面色无奈地低头朝水里一看,果然,只要一想起萧袅,自己的好兄弟就忍不住抬头。
他忽然脸红心跳地伸手探进水里,握上自己的火热,状似无可奈何地对它安慰地说道:“兄弟,再忍忍,下次就让你吃饱。”
然后,他一边叫着萧袅的名字,想着她,用手释放了一次,过后觉得有些累了竟然在浴缸里睡着了。
等他醒来,那一池的温水已经变冷了,一觉醒来,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葛岑西搓了搓鼻子,哗啦一声从浴缸里起身,身子一离开水,踏出浴缸,急忙拿过搁在上头的浴巾,在身上胡乱擦了起来。
浴室门一打开,屋外强势的冷气嗖嗖铺了过来,葛岑西裹着浴巾的身子还是忍不住抖了抖,接着又是一连串的喷嚏声。
他拢了拢身上的浴巾,怀疑会不会泡了个澡还泡出感冒了。
萧袅帮他放好浴缸的水,又帮他叫了外卖,回去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等她战战兢兢走进家门,还以为葛非澈会惩罚自己,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好一会。
不过,等了很久也不见葛非澈出来,正疑惑的时候,听见正在为她布菜的佣人说道:“先生今晚不回来吃饭,叫小姐自己先吃。”
心里一块大石落了下来,顿觉浑身轻松,她心情好地朝那女佣友好地点了点头,看着一桌子可口的饭菜,肚子感觉有些饥饿,迈开脚步朝卫生间去了。
等她洗完手从一楼卫生间出来,佣人已经布完菜离开了,萧袅一个人吃饭居然有些不习惯,因为往常都是葛非澈陪着她吃。
虽然他有时候会对她很粗暴,可是,自己居然在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又不习惯起来。
萧袅孤零零地坐在豪华餐桌前,看着慢慢一桌子却又吃不光的饭菜,暗暗摇头。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拿起桌面上摆放好的象牙筷子吃了起来。
她害怕葛非澈,这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他只要每次对她温柔体贴,施展下柔情,自己又会像个被他征服的傀儡一般,听他摆布。
为什么自己一想到要逃离,想离开他,却总是做不下决定,只要动一动这个念头,潜意识立马会有一个声音告诉她,错的,这个想法是错的....
吃完饭,萧袅像个幽魂似的上了楼。
外面天色暗了下来,起初萧袅上楼时还没有开灯,她突然喜欢这么宁静,又这么昏暗的感觉。
踩在楼梯的木板上,还有咯吱咯吱的声响,好像一个寂寞的人,她的世界有了声音,不再孤独。
进了房也没有开灯,只是凭着窗户外那一点点微弱的光线,走到床边,她累得很想一头栽倒在床上,可是身上因为一天的劳碌,有些黏黏的难受。
进了浴室开了灯,从里面传来哗啦的水声。
葛非澈晚上有一场应酬,喝了点酒却也没醉,司机一接他回家,他就摸着楼梯上来,进了萧袅的房间,发现没有电灯,整个房间都是黑的看不见四周,只有浴室还有一点亮光。
如果不是那里有水声和灯光,他都怀疑萧袅今天没回来。
他为什么急急就回了家,还怕她没有在家,或许就算在家也不会等着他,因为她的思想都是自己强加给她的,可是他居然希望她能在家期盼他回来。
黑暗里,他坐在床沿烦躁地扯开自己身上系着的领结,领带被他扯得歪歪斜斜挂在脖子上。
这时,浴室门开了,萧袅从里面出来,带出一些热气,衬着背后那一束晕黄的光线,显得朦胧又迷幻。
她还没注意到自己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光着身子一边拭干身上的水珠,那两条纤细笔直的双腿,慢慢朝他走来。
葛非澈一把将她扯过身边,将她压在床上,萧袅面对突然的变故,吓得大叫一声。
男人壮的身躯压在她身上,黑暗里如同一头窥视已久的猎豹,睁着猩红的双眼,好像下一秒就会奋不顾身地扑过来。
萧袅试探地唤道:“叔叔?”
她小心翼翼地抵在他胸口上,然后又很轻地推了推他,葛非澈喝了酒,全身的血液急速地奔腾着,想寻找一个出口发泄出来。
洗过澡的萧袅,浑身散发着女人特有的馨香,钻进他鼻腔里,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正抵在自己的胸口上,他感觉胸口的温度渐渐上升,那一块被她触碰的地方慢慢膨胀起来,似乎就要炸开来。
葛非澈三十几年来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只因一个女人,一个刚开始只是为了逢场作戏,让她或他伤心痛苦的女人,什么时候,自己的心里居然有了她的位置。
不再只是为做而做,他发现自己疯魔了,绝对不允许!
葛非澈低下头就咬上萧袅细嫩的脖子,口上用了很大的劲,萧袅感到脖子上一痛,出声唤道:“叔叔.....疼.....”
葛非澈听了遍松了口,只是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萧袅不安地挪了挪身子,葛非澈又将她拖回自己的身下。
“不许动。”带着沙哑的声音从他充血的嗓子里吐出来。
萧袅听话地不敢再乱动,似乎感觉今天的葛非澈和以往不同,要是他想和自己温存一定会开着灯,要是想惩罚自己,就直接对自己粗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在黑暗里看着她。
葛非澈很快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了个干净,盯着她的雪白肉啊体,突然很想将她全身上下吻个遍。
抬起她的如藕段般的手臂,低下头细细密密地吻落在她肌肤上,汲取她身上的芳香。
萧袅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吓了一跳,闭上眼只能任由他摆布。
葛非澈松开她的手臂,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妞妞,睁开眼看着我。”
萧袅居然感觉他的话语里有了一丝不熟悉的柔情?
一定是她听错了,是幻听。
萧袅听话地睁开眼睛,一瞬间,自己身体里被挤进半个硬物。
啪嗒一声,电灯亮了。
萧袅不适地闭了闭眼睛,想缓冲这种刺眼的灯光。
过了一会,身上的男人没有任何动作,没有任何语言,要不是身体里的填充感,她都怀疑葛非澈离开了。
四周
重生之全家都是肉文男主[欲念之囚]h 分卷阅读72
太安静了,安静的有些诡异,还没等萧袅睁开眼睛,一个掌风就被扇了过来,她被打倒在床上,脸上热辣滚烫,头也有些晕眩。
葛非澈周身突然戾气暴增,掐着她的软腰,狠狠进出起来。
她的里面没过多久,就因为硬物的摩擦敏感地渗出水来,润滑了甬道,明明如此让他沉醉让他乐此不疲的感觉,此刻却让他愤怒地想干死她。
是的,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想让她死。
她死了,就没有人再扰乱他的内心,这么淫啊荡的贱啊货,他居然会舍不得。
他使了全身的劲,身下的动作十分狠戾,可躺在床上的萧袅就是不吭声,和以往许多次欢爱一般,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看着她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他更是生气。
萧袅以为他和平时一样,只要自己忍受下等他发泄完了就会放了自己,可没想,今天的葛非澈居然退了出来,一把将她捞起,拖到浴室里面。
萧袅被他从身后一推,跌跌撞撞往里走。
葛非澈拉住她,站在镜子面前,指着她镜子里的胸口,愤怒道:“这个是什么,你告诉我,这个是什么?”
萧袅的手臂被他用力抓着,痛得直皱眉,抬眼就去看镜子中的自己,那抹嫣红的吻痕大刺刺地种在自己的胸口上。
突然想起,身上的印迹是葛岑西的杰作,很想解释,但是她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呐呐的表情很是让葛非澈生气。
“我听你解释,给我说!”
“没什么好解释的。”
葛非澈的怒气瞬间被她一句漫不经心的语言点着了,失手将她往旁边一推。
洗过澡的浴室地面很滑,她赤着脚,身子不稳地往前摔去,不受控制地栽倒在地。
萧袅摔下去的时候手臂撞到了浴缸,随后才弹到地上,男人的力气很大,她只觉得全身要散架似的,赤啊身倒在地砖上爬不起来。
葛非澈看到她痛苦呻啊吟的表情,心下突然有些不忍起来,却又强制压了下去,对着她恶狠狠道:“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呢?”就像自我脱罪,自我安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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