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陈安(np )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万灭之殇
对于那件事情,他的父亲和他详细的谈了一些。
比如,但是他们找到陈家两兄弟的时候打算去搬运尸体,但是被陈长安给制止了,那个男人冷着一张脸把陈长乐的尸体抱到了车上一直守着,直至陈长乐下葬的那一天,陈长安的脸上都没有流过一滴眼泪。
他们说,陈长乐就是这样一个内心冰冷又残酷的男人。
伊万诺夫曾经也这么认为,直到后来他才知道,那只不过是因为陈长安的眼泪已经流干了而已。
值得一提,这之后伊万诺夫不管是在买来的资料里偶尔看到的有关陈长安的照片,还是偶尔在一些场合里看到那个男人,那个男人都没有再笑过。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没办法忘记那个男人,还有那个男人给他的巧克力。
后来在一次特别的聚会里,他看到了陈长安。
他已经不再是小伊万了,他现在是伊万诺夫,家族的掌权者,莫斯科的大财阀。
“你觉得领带用什么颜色比较好?”伊万诺夫把领带铺满了床,他望向一副好像见了鬼的娜塔莎。
是啊,他可是伊万诺夫,伊万诺夫什么时候会在意别人的想法了,又什么时候会为了见一个男人而特别去心打扮。
但是这一次的见面并不那么美好,至少不如伊万诺夫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当他昂首挺胸地坐在长桌旁,用他那载满了宝石戒指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并且自以为很酷炫地拿出一根雪茄抽起来的时候,他以为那只老狐狸至少可以特别看他一眼,然后像多年前那样看着他露出笑容,来一句“小伊万”。
陈长安并没有那么做,他始终保持着有些冰冷乃至于阴郁的表情坐在长桌的首位,当席间有人冒犯了这只老狐狸的时候,老狐狸的身边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了一个外表冷酷,好似终结者一样的年轻人,手里拿着一把枪,毫无意义地把那个冒犯了老狐狸的人给毙了。
直到那会儿,老狐狸才微微扬了扬唇角,这笑容已经没有半点伊万诺夫记忆里的温暖和灿烂,阴冷得让人脊背发凉。
伊万诺夫不喜欢这种被忽略的感觉,他觉得他应该做点什么,他也不太清楚他对陈长安那只老狐狸到底是什么感情,他只知道他不爽,陈长安让他心里不痛快。
后来,伊万诺夫开始和陈长安对着干,他一直希望陈长安可以有一点表示,比如说给他寄个炸弹什么的,可那家伙居然连一颗子弹都没有寄过来。
这种郁闷不满的心情越来越加剧,伊万诺夫甚至开始布置了一个如何摧毁陈长安集团的详细计划。
然后突然之间他得到消息,陈长安病倒了。
一年以后,他又得到了一个消息,陈长安死了。
时间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他还是小伊万的时候,伊万诺夫独自一个人坐在他空荡荡的豪宅里,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酒瓶,他像他父亲那样,一口接一口地喝,一言不发,直至黎明时分的阳光照射在他苍白的脸上。
这算是什么玩意儿,直到人死了才发现自己对老狐狸的感情竟然就是所谓的爱,可是他甚至连和对方说一句表白的机会都没有。
伊万诺夫开始变本加厉的喝酒,厮混,心脏的位置却变得越来越空。
他终于下定决心去看一看那个男人的墓,前一天晚上,伊万诺夫坐在他的总统套房里,这一次他没有再喝酒,而是吃着那发苦的黑巧克力,一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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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该死的黑巧克力真他妈苦!
陈长安那个家伙怎么就不想一想,为什么一个小孩总会满心期待他那发苦得过分的黑巧克力,小孩子都喜欢汤锅,可没人喜欢那苦兮兮的东西!
那巧克力太苦了,苦得让伊万诺夫忍不住流了眼泪。
“陈长安,下辈子别让我遇到你,否则我一定会把你装进了笼子里!”伊万诺夫恶狠狠地骂着,抬起手背擦了擦眼泪。
他得去看看窗户是不是关好了,要不然风沙怎么会这么大。
……
后来当陈安给送了一盒黑巧克力的时候,伊万诺夫那副模样简直就像是见了毒药一样避之不及。
“你不是喜欢吃巧克力吗?”老狐狸一副“老子亲自给你买了巧克力你还敢嫌弃”的不爽模样。
“我不要黑巧克力,老狐狸,我喜欢吃牛奶巧克力,你怎么会觉得一个孩子喜欢吃这种跟药一样苦的玩意儿!”
陈安显然有些讶异:“小伊万,你那会儿不是总喜欢跟在我背后和我要黑巧克力?我以为你喜欢吃黑巧克力。”
“或许我只是喜欢跟着你。”
“但是我看着你一脸幸福的把黑巧克力吃下去了。”
“……谁让你这家伙总是用专注的神情看着我,我能不吃下去吗?”伊万诺夫忍不住抱怨了起来,陈长安总是盯得他脸红,再苦的巧克力放进嘴里都变得甜了起来。
“唔,伊万诺夫,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从盒子里拿出一块黑巧克力,陈安把它放进了自己的嘴里轻轻咬上,他朝着伊万诺夫够了勾手指头。
这样的话,就不会苦了。
番外之陈阳黑化版(一)
陈阳一直都是一个乐观开朗的孩子,至少在遇到陈安之前他让自己看起来开朗而乐观,不然呢?难道整天顶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
谁都喜欢一个开朗的孩子,谁都喜欢一个率真的同学,谁都喜欢一个热情乐观的学生。
陈阳的童年过得并不是很好,在他出生不到一个月的时候他那所谓的母亲就和人跑了,为此他和他的父亲都成了村子里供人茶余饭后取笑的对象。
人们说他的父亲是个没能耐的人,连老婆都看不住。
人们说他是一个可怜的小孩儿,从小就没有了母亲。
大概是看到他就会想到母亲的关系,陈阳的父亲几乎没有管过陈阳,大概是不想在村子里遭受闲言碎语的关系,陈阳的父亲几乎一年到头都是在外面打工挣钱。
尽管他没有得到任何父母的关爱,陈阳在村子里的口碑还不错,他喜欢笑,站在阳光下笑得毫无保留,唇红齿白的小孩儿有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人人都说他长得像他妈妈。
每当这个时候,就有一些上了年纪的阿姨给他一些好吃的,或者用怜悯的眼神偷偷塞给他一些零花钱,陈阳眨着他那充满天真的大眼睛说一声“谢谢”,然后到小卖铺里买了一个本子,一支铅笔和一颗糖果。
他一边吃着糖果,一边低头认真地看书写作业,有时候还会抬起头看看蓝得纯粹的天空,想一想他的未来应该是什么样的。
陈阳在尽力维持着自己乐观的心态,似乎从他有意识开始,他就知道这个世界上能帮自己的人只有他自己,既然这样,他没必要让自己陷入自怨自艾的死循环里,他想让自己开心一些。
有一次在村口,一个男孩儿朝他扔了石头,伙同着其他小朋友冲他吐口水和谩骂取笑:“我妈妈告诉你妈妈跟人跑了,陈阳,你是个没人要的小孩儿!”
“你妈妈是个x子!所以你也是一个小x子!哈哈哈!”
陈阳愣了一下,他背着沉甸甸的书包看了眼几个取笑他的小孩儿,冲他丢石头的那个就是前几天给了他糖果的女人的孩子。
几天以后,老师把一个小男孩儿喊了出来,拿着尺子就往哭红了眼睛的小男孩儿掌心抽:“不按时交作业,竟然还要撒谎!”
“我、我没有!”小男孩儿一边嚎啕大哭着,一边狠狠朝不远处坐在第一排的陈阳看了过去,他明明把作业交给陈阳了。
可是老师不会相信这个小男孩儿的话,毕竟陈阳平时那么乖,学习成绩那么好,怎么可能会欺骗老师呢?
看到小男孩儿朝自己看了过来,陈阳微微扬起了嘴角,这是他第一次通过不是那么正面的方式来报复伤害自己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多年以后,他的身边多了一个陈安。
“好吧,那我就不过去了,陈阳,有什么事情记得打电话给我,知道吗?”
“嗯,我会的。”
陈阳微笑着、恋恋不舍地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放进了口袋里以后,他对着镜子里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拉了拉自己的领带,然后拿出了一瓶眼药水滴在了眼睛里。
轻轻吸了一口气,陈阳眉头微皱表情凝重地走出了休息室,他的眼眶里含着泪水,今天他是作为孝子出现在灵堂里。
姓赵的死了以后,赵家就是他的了。
两天前,他作为赵家唯一的继承人坐在了亲生父亲的床边。
“我很后悔……如果早几年知道你的存在,你应该比现在还要优秀,咳咳咳!”突然病重的赵老轻轻握着陈阳的手,眼里带了些欣慰。
“我的就是你的,赵家以后都是你的,阳阳,你现在是我唯一的继承人……”
面对父亲诚挚的话,陈阳的脸色始终带着一丝浅浅的没有多少温度的笑容,他打断了父亲的话:“半个月以前,你派人跟踪我。”
赵老的眼睛瞪大了一些,陈阳微笑着轻轻拍了拍赵老有些干瘪的手背:“我不喜欢有人干涉我的事情。”
虽然,陈阳和陈安过于亲昵的互动引来了赵老的注意,谁会允许自己唯一的继承人喜欢一个男人呢?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去做些什么,赵老就突然一下子病倒了。
“你说的很对,你的终究是我的,作为一个父亲你并没有尽到你的职责,但是没关系,你现在就可以补偿欠我的一切。”在赵老惊诧而又疑惑的目光里,陈阳单手拿出了一个装着无色液体的小瓶子,把小瓶子里的液体缓缓倒进了吊瓶里。
“你、你做什么?!”赵老挣扎着想要拔出他手背上的细针,却被陈阳微笑着紧紧握住双手难以动弹。
“来、来人!来人啊”心脏突然开始剧烈地跳动,脱离了正常范围地剧烈跳动,一股无力感瞬间如潮水铺天盖地的涌来,赵老直勾勾地看着陈阳,被强烈的睡意盖住了双眼,最终缓缓闭上了眼睛。
“安心的睡吧,作为你的继承人,我会把你的家业发扬光大到一个你无法想象的地步。”
慢慢抽开了赵老拉着自己的手,陈阳瞥了眼旁边的心电仪器,二十四个小时以后,躺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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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男人的心脏将永远停止跳动。
时间再一次回到了两天以后。
“阳阳,你应该把那个老女人赶出赵家去,以后也别再和陈家的人联系了!”陈阳的母亲在葬礼之后立刻换上了她漂亮的衣服,一边把珠宝戴身上,女人一边命令似的说着话。
陈阳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你想去陪那个男人吗?”
女人已经凑到耳边的钻石耳环突然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她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乖巧的儿子:“阳阳,你在说什么呢?我可是你的妈妈!”
“不想去陪你的男人,就把嘴巴闭上。”把手机了起来,陈阳转过身踱步到了母亲的身旁,他的声音过于低沉,脸上的阴冷是她从没有看到过的,这些都让她有些吓得说不出话来。
明明想要开口训斥陈阳以维护自己身为母亲的尊严,可是当陈阳走过她身边的时候,她只感到了冷。
……
突然的变化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在此之前的几年里,众人仿佛已经过上了正常的生活,远离纷争,洗白公司,陈安总会世界各地的游玩,做一些慈善活动来纪念长乐,大多数时候陪在陈安身边的人是陆峰。
平静的生活在数个月以前被打破,国际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自称老狐狸的人,他带领着自己手下的势力迅速席卷全球,瓜分曾经属于没洗白前兄弟集团的美味蛋糕。
丁晟为此已经调查了好几个月,但始终摸不透对方的来历,他原本不打算让陈安知道这事情,可后来这事情还是传到了陈安的耳朵里,这男人虽然已经金盆洗手了,但消息管道仍然很多。
陈安怎么可能会去容忍一个冒充自己的家伙在国际上狐假虎威,他召集了他所信任的人打算一起去调查那只假狐狸的来历,伊万诺夫和陆峰在暗处秘密调查,丁晟仍然行使着他自己的职责在明面上四处搜查。
陈安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可他同时也是一个容易对身边人过于放松警惕的男人。
曾经因为这个缺点,他让陆峰得了手,现在当他看到不该出现的陈阳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陈安有一瞬间忘记了呼吸。
“陈阳……为什么?”在看到陈阳的时候,陈安似乎突然之间明白了什么,他看着这个已经毕业,已经成长得英俊挺拔的年轻人,心情沉重。
“我很抱歉,但是我没办法和别人一同享有你。”
出乎意料的,陈安并没有对背叛他的陈阳给予责骂和训斥,当被人拖到了病床上并且在身上安装了各类奇怪的设备时,陈安只是看着陈阳,陈阳也只是看着陈安。
“别这么做,陈阳。”
“给他注入麻醉剂。”没有回应陈安的话,陈阳对旁边的医生命令道。
背过身去,陈阳不再去看陈安那双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有失落,有不解,也有一丝愠怒。
陆峰和陈安的过去对陈阳来讲是一个很好的反面教材,单纯地把陈安禁锢在他身边只会把他们两个人都折磨疯了而已,这不是陈阳想要的结果。
他想要陈安,一个纯粹的,心里只有他的陈安。
“先生,可以开始了。”一个医生走到了他的身边。
陈阳缓缓抬起手,手指轻轻向下一压:“开始。”
这是不对的,他知道,可同时他也是兴奋的。
尽管背对着陈安,陈阳仍然可以透过窗户的反射隐约看到被禁锢在仪器上的男人,当开关按下的时候,他看到被注入麻醉剂已经开始神经恍惚的陈安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医生曾经和他说过,强行洗脑的过程里有一点疼。
被洗脑的人越是抗拒得厉害,所带来的疼痛就会越发强烈,对一般人来讲只是轻微的疼痛。
只是对陈安来讲,或许不只是一点点而已。
再一次醒过来的男人,忘记了陈长乐,忘记了伊万诺夫,忘记了陆峰,忘记了丁晟,也忘记了陈阳。
“你是谁?”
忘记了一切的男人,慢慢睁开了那双仍旧清澈且明亮的眼睛,用毫无温度的眼神看着陈阳,带着几分打量和警惕。
这多多少少和陈阳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他在动手之前查阅过不少资料,大部分被洗脑的人在行过来以后都极为缺乏安全感,甚至会把他们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无疑是地视为可信任的人。
但陈安,看起来很不一样。
从这男人眨眼的频率来看,刚刚苏醒脑袋里一片空白或者说记忆杂乱的陈安明显缺乏安全感,但是他并没有像陈阳所看的资料里的那些人一样脆弱又楚楚可怜。
“我是陈阳。”
男人的语气很冷:“我不认识你。”
“你只是忘了我。
过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陈安的未来都是属于他的。
陈安要比陈阳想象中的恢复得快,在最开始记忆混乱的几天里陈安都拒绝离开房间,仿佛这房间犹如母亲的子宫一样让他感到安全和温暖。
但陈安毕竟是陈安,就算是忘记了以前的一切这男人的本质都没有改变。
陈阳以为苏醒以后的陈安就像一张白纸,但事实上陈安完完全全地成为了陈安,在失去了所有能在他人生轨道上留下痕迹的相关人的记忆以后,陈阳看到了当年的陈长安。
与其说是陈阳熟悉的陈安,不如说现在在他身边的男人是陈长安。
“这是什么?”陈长安难得的和陈阳开口讲话。
苏醒以后的陈长安对身边的人和物都表现出一种明显的淡漠,不管陈阳和他说什么,他都只是低头看书,偶尔回给陈阳三个字:“别烦我。”
这样的男人对陈阳来讲是陌生的,却也是致命的吸引。
“slgp226半自动手枪。”陈阳明显看到,当陈长安拿起那把枪的时候,这个男人的眼睛亮了一下。
番外之陈阳黑化版(二)
洗脑给陈长安带了一些难以避的副作用,比如这个男人会对试图靠近他的人提高警惕,时常感到紧张。
陈阳可以看到当佣人走到房间里给陈长安换床单的时候,坐在一旁看书的男人目光并不在书本上,而是一直悄悄地盯着那名佣人,盯着对方的每一个动作,就像是这佣人下一刻就会从裙子底下拿出武器来一样。
直到佣人离开了房间以后,陈长安紧绷的肌肉才会慢慢放松下来,然后这个男人会走到床边慢慢地仔细地检查,确认刚才的佣人没有在他的床上放一些危险的玩意儿。
陈阳通过监视器看到了这一切,他不想监视陈长安,只是医生告诉他长安的情况并不是很稳定,也可能这一切都是借口。
没错,他就是想监视陈长安,无时无刻地看到这个男人,看到这个男人的每一个举动。
陈阳以“你现在病情不稳定”为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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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可能的让陈长安待在别墅里,这栋别墅足够宽敞而且设施齐全,所以虽然被禁止外出,但目前来看陈长安并没有太多抵触的情绪,这让陈阳想起没有洗脑前的陈安。
那个男人算是半个宅人士,没事儿就喜欢在家里待着,或者靠在窗户边静静看上一个下午的书,也可能是钻进家庭影院里看上一天的电影,大多数时候陈安都喜欢叫上紧跟时代的陈阳一起看电影。
伊万诺夫的电影口味和陈安极其不和,丁晟太呱躁喜欢剧透,陆峰又太闷,陈阳是最适合陪着陈安一起看电影的人选。
“你以前每次看电影都会叫上我,安。”
“是吗?但我现在只想一个人看电影,不想给我增添神压力的话,就不要烦我。”
陈阳以为被洗脑以后的男人至少可以对他多一点点依赖,但事实总是和他想的相差太远,陈长安更喜欢自己一个人待着,无论是看书还是看电影,陈长安的喜好没有变,变的仅仅是不再需要人陪在他身边了。
忘记的记忆,更像是彻底抹掉了陈长安身上唯一的缺点和弱点。
曾经的陈长安之所以能慢慢显露出温情来,不过是他无坚不摧的钢铁铠甲上被一个叫陈长乐的人划出了一个小小的缺口,后来那缺口越来越大,被一个个如狼似虎的男人们一点点的撬开那冰冷坚硬的铠甲,才终于有了后来温和的陈安。
而现在,陈长安一片空白的脑袋里没有一个叫陈长乐的人,没有了那小小的缺口,他无坚不摧,宛如宇宙中最为坚固的堡垒,就算是这世界上最可怕的武器也无法破开堡垒的一个角落。
陈长安不信任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包括他苏醒以后第一眼看到的名为陈阳的年轻人,但这只老狐狸并没有把他心里的想法完完全全的表现出来,他看得出来陈阳是这里的头头,他尽可能地让自己对陈阳好一点,区别于其他人的好,只需要一点点就够了。
“你是说,我们以前是伴侣?”已经开始习惯和陈阳共进早餐的男人停顿了片刻,陈长安抬起头看了对面的年轻人一眼,眼里明显闪过一丝疑惑和淡淡的惊讶。
“对。”某种意义上来讲,陈阳并没有说谎,他们以前的确是伴侣,只不过这男人身边的伴侣不只有他一个罢了。
陈长安眼里的惊讶很快就慢慢减淡了下去,他开始打量着陈阳,这是继他苏醒之后第一眼看到陈阳以后的第二次认认真真的打量,专注的目光让陈阳有一种自己快要被陈长安的灼热视线融化了的错觉。
“我不知道我以前的口味那么轻,你看起来很年轻,在你没有告诉我有关我们的关系以前,说实话,我在心里一直以为你可能是我的弟弟,或者是侄子之类的。”
放下了手里的刀叉,男人伸出他那干净的手指轻轻捏住了陈阳的下颚,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掠过陈阳的嘴唇,这动作虽然很短暂,但已经足以让陈阳注意到。
“我们接过吻吗?”
“当然。”
“我要怎么相信你的话是真的?”陈长安顺着陈阳的下颚抚上了男子的脸颊,嘴角勾抹的浅笑让陈阳想到了一个词:魔性。
“你可能不记得了,但是人的身体是有记忆的。”
陈阳主动亲吻了陈长安,当他们的嘴唇触碰到一起的时候,陈阳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怀念和陈安的亲昵,怀念那个男人轻轻揉着她头发的笑容。
陈长安的嘴唇和他记忆中的一样柔软,带了一些淡淡的橘子汁儿的香甜,这个男人并没有恼怒地把他推开也没有什么热情的拥吻。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并不算很长,当他们彼此分开的时候,陈长安抹了抹他自己的嘴唇:“我不讨厌和你接吻。”
差不多有一半的可能性,陈长安开始尝试着接纳陈阳“我们是伴侣”的那句话。
自从那天早上以后,他们经常接吻,有时候是陈阳主动去索吻,有时候陈长安也会走过来,然后直接弯下腰抱住陈阳热情的接吻。
然后有一天,作为两个正常的男人,作为一个迷恋陈长安到无可救药地步的男人,陈阳在例行的热情拥吻之后并没有松开他放在陈长安腰上的手,他看着他,问:“不想确认一下,我们以前是不是真的是伴侣吗?”
“你是在暗示我,我们应该做一些伴侣之间真正做的事情?”失去记忆不代表失去智商,陈长安聪明得让陈阳忍不住心颤。
他爱这个男人,他打心底疯狂的爱这个聪明又狡猾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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