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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野树
但冯春兰并没有放在心上,只当女孩子的小脾气,过几天就消了。
闭门不见持续到了除夕夜。
因为大女儿不在家,小女儿又闹脾气,还有一个男人要伺候,冯春兰心一烦,连年夜饭都没了心思弄,煮了一大锅面条在灶上了事。
就见白穗开了门,风风火火往外跑, “诶!这么晚了你上哪去?!”
人早跑没影了,大门静静敞着,深重的夜色从外头流泻进来。
……
车停在桥下的一丛竹林旁,周家显嫌车里闷,脱了外套丢在后座,眼睛一直注视着前方,直到桥上渐渐出现一个纤细的身影。
事到如今,他不可否认的是,只要白穗一出现在视线里,一颗心再凉,也会变得温热饱满。
白穗环顾四周一番,才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第一件事就是去瞧他的模样。好几天没见,借着车里昏黄的灯光,实实在在就在跟前的男人的棱角,仍旧看得有些暧昧不明。
“你怎么……突然就来了?”两人静默了半晌,白穗问。
沉默里,她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一直在注视着自己,这会,倒不敢抬头去跟他对视了。
“想看看你,就来了。”许是最近一段时间流感强力来袭,强壮如他也没能躲过一劫,加上这几天总是睡不好,什么时候患的咳嗽他自己都不知道。嗓子干干痒痒的,连说出来的话都沙了许多。
除夕夜,正是阖家团圆,他是怎么脱身的?
“你突然不见了,那边不会说什么吗?”
“都上山里上香去了,没人管得着。”
上车时的别扭早烟消云散了,白穗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变得有多娇,“那你看完了,是不是……马上就要走了?”
周家显还是坐着没动,就那么沉沉望着她。
白穗等着他答话,不有些失落。
可就在此时,黑色的身影突然迫近,男人有力的手臂从椅背和她的腰中间穿过,一下把她提抱过去。
白穗因为失落而沉下去的心,又随着他的动作跳到了嗓子眼。
还是头一次,这样双腿分开坐在他膝上,好像有点羞耻……“我这来回四个多小时地折腾,总得尝点甜头吧……你说呢,穗穗?”
白穗被周家显这样暗沉沉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脸热地低下头去,却听他又说:“姐夫好像有点感冒了,这样有没有关系?”
她食指无意识地抠着他身后椅背不知被什么刮坏的一块皮革,他脸贴过来的时候,整个脑子都是嗡嗡嗡的,“我怎么知道有没……”
没说完,嘴唇被他压下来咬住。
周家显从来都是从容不迫的,连接吻都是耐心十足,一手穿过她的发丝扣在脑后,吻过她自然微翘的唇角,一下下啄开唇缝,舌头一寸寸瓦解她徒劳的抵抗,最终深入腹地,同她极尽缠绵。
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唯一的氧气需要从对方口中抢夺。
白穗被吻得压到方向盘上,紧紧箍着他脖子,头皮一片麻痹。怎么会,比第一次被他吻着时还要紧张,僵着小舌头不知是迎是躲。
舌尖游戏不知玩了多久,两人第一次渐渐停了下来。
隔了一点点距离对望,她眼里是被他深吻过后的水光,是女子情花初绽,为他。身子要命的烫,被他重新抱回去,靠在男人宽阔的怀中。
车里打着空调,接了个吻,逼出来不少汗。
周家显没过瘾,低着头嘴唇轻蹭开她笼着耳朵的头发,细细密密地咬,再安抚似地吮,一路从耳后流连到锁骨,凝脂膏,香满齿。
“想没想姐夫?”
她是真的害羞,抿着嘴压笑,不说话,可下一秒低声惊呼了出来,“别……”
白穗挡住他不老实的手,躲开他湿腻的唇舌,尚存一丝清醒,“不可以的,姐夫……”
男人沉吟着,竟然让步,真的把手从她毛衣里抽出,随即却将她翻了个面,背对着坐在他身上,手臂更方便地环住她身体,直接掌住她胸前的坟起,隔着衣服揉。
周家显低哑的声音响起在车厢里,吻着她优美纤细的颈项,“心肝,知不知道姐夫想了有多久?竟然还说不可以?”
白穗被束缚着别无他法,往日里亲亲嘴巴已经觉得很过了,现在被他这样弄,简直羞得人想钻到地缝里去。
所幸他也没弄多久,又将她转过来,亲亲抱抱,没完没了。
白穗是一眼都不敢多看他,“你怎么总是这样过分……上次在医院也是……”
在医院?哦,她说的是初吻。
周家显笑了,“还是太娇气,以后,求着姐夫疼你都来不及。”
胸口蓦地被锤了一下,男人低头去亲女孩头发。
双腿之间硬得跟石头一样,要不是顾念着时间不多马上要走,恨不得在这里就要了她。
两人又在车里温存了一会,白穗说要回去了。
周家显也下了车,要送她。
“你不要送我了,会被妈妈看见的。”
走了十来步,白穗又回头,看





姐夫(H) 分卷阅读21
见男人还在风里站着,悠远目光的尽头是她。
“你回去的时候开车小心,还有记得要吃药。”
周家显背着手没说话,只是点点头,怕开了口,忍不住又要上前抱她。
但他知道她一定看到了。
二十姐夫(野树)
正月初三,周家显的宾利开进芦溪镇,停在白家楼下。
冯春兰推着坐轮椅的白振钢,欢欢喜喜把女儿女婿迎进屋。
白穗举着火柴点燃一串鞭炮的引火线,噼里啪啦炸了漫天硝烟。
周家显经过规规矩矩站在一边的小姨子时,才发现她今天似乎化了一点淡妆,瞧见她如同初见时那般对自己笑着,肤白颊红,明眸皓齿,看上去神很不错。
“姐夫。”
他对上她水洗过似的一双眼,“嗯,新年快乐。”
这时,白杉突然从挡着她的男人身侧探出头来,笑得明媚动人,“新年快乐,穗穗!”
“新年快乐,姐。”她眯眯眼睛,低下了头。
得知白家这位尊贵的女婿带着白杉回娘家,街头巷尾的一干亲戚全上门来凑热闹。
白穗跟在一行人最后,目光追着那人进了门,根本不用找,无论在哪里,他总是最出挑的。
人都进了大厅坐着,白家过年都还没这会儿热闹,能坐的椅子都搬到了一间屋子里,小孩挑完茶几上的糖果花生,一溜烟跑到外头打闹去了。
周家显夫妇俩给二老拜完年,奉上均价上万元的补品疗养仪等礼品后,大厅里彻底聊开了,闹哄哄一片,无一不是夸白家这个女婿如何如何年轻有为,如何如何孝顺长辈。
白杉心里得意极了,面上却表现得尽显谦卑低调,只亲热拉着妹妹坐在一旁说悄悄话,并不插嘴。
“听说,你看中了某位青年才俊?”
“什么呀,你别听妈……”
“小妹”只听一声开嗓高呼,众人纷纷闻声向门外望去。
大姨进了厅,一见被这么多人围观,讪笑了一下,“家里今天这么热闹啊,我一猜就是杉杉带老公回来了!”
周家显站起身点点头,打招呼:“新年好,大姨。”
“诶好,你们聊你们的。” 大姨避开众人,悄悄把冯春兰拉到一边,“打听清楚了,还没说亲,而且啊”
她小小卖了个关子,肥肉堆满的一张脸笑起来全是褶子,“我听小伙子说,对咱家穗穗也有意思!”
冯春兰连连对自家大姐道谢,进了屋,还是笑的合不拢嘴。
有好事的打趣道:“婶子,笑得这么开心,怕是好事将近了吧?”
知情者之一抢话:“看来过不了多久,咱们白家又要办喜事咯!”
“就你话多,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不许到处嚷嚷啊,弄得我家闺女嫁不出去一样,烦人。”冯春兰笑骂一声,招呼大家吃点心,算是揭过这一幕。
白杉揶揄地盯着妹妹瞧,那眼神像是在说,看吧,还说没有?
白穗简直恨死了母亲和大姨,这么一搞,大家都知道她要被许给赵景琛的事,尤其是当着周家显的面,怎么说对她都是一种羞辱。
但碍于人多不好发作,她只好咬牙忍了下来,连余光都不敢往他那里飘,生怕此刻他也正看笑话似的看着自己。
……
白家晚上宴请亲朋好友,一整个下午,白穗都待在厨房被冯春兰使唤着帮忙洗菜择菜切菜。
晚饭开饭前,她才得以脱身,偷偷摸摸找到白杉。
“姐,我真不喜欢那个赵景琛,你帮我劝劝妈,别老这么一意孤行的。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包办婚姻那一套……”
白杉宠爱地摸摸妹妹脑门,一口答应:“行,晚上我跟妈说。婚姻大事马虎不得,我们穗穗怎么着也得挑个最好的。”
“咳,”姐妹俩咬耳朵时,周家显不知什么时候从身后出现,眼睛看着白杉,“妈好像在找你。”
白杉拍拍妹妹的手,示意她别担心,随即进了厨房。
大厅一下就只剩白穗同周家显两人面对面站着,寂静无声。
白穗望着眼前英俊挺拔的男人,有千言万语,却无法在当下的关头告诉他。
门口的光突然被挡住,原来是来了客人,白穗的大伯和赵世永、赵景琛父子俩先后踏过门槛进了门。
良好的家教让白穗无法冷脸相对,硬着头皮喊人:“大伯,赵叔叔。”
目光后移,赵景琛手上提着三两盒礼品,眯着眼睛笑得十分儒雅。
她心情一下跌到了谷底,干巴巴介绍说:“这是我……姐夫,周家显。”
赵世永自然听说了周家显身份的显赫,忙用手肘捅了一下儿子,后者也算机灵,很快上前一步伸出手,“周大哥,久仰大名。”
男人颇有耐心地从裤袋里抽出手来同对方一握,“说笑了。”
冯春兰和白杉听到动静忙从厨房出来,将陆陆续续到来的客人迎入座,家宴开始。
白振钢坐着轮椅在上座,左边是女婿周家显,右边是冯春兰照顾他吃喝,周家显边上又是妻子白杉,再过去是白家的贵客赵家父子,要不是被特意安排挨着赵景琛坐,白穗按理来说要排在几个姑嫂姨婆之后,跟同辈的小孩们抢座位。
桌上热闹非凡,一轮敬酒过后,大伙全喝开了,话匣子一来,话头瀑布一样涌出,最惨的还是白穗,期间不知道被打趣了多少回。
白穗心里恼怒,对边上的青年无论如何也热络不起来,全程冷着张脸,只在他拆包装送来纸巾替她擦面前被人打翻的白酒时才有所缓和。
“家显?在看什么?我跟你说话呢!”
“嗯?什么?”
“少喝点酒,吃点菜垫垫肚子,他们存了心灌你,一时半会没完。”
周家显挡了挡,又接下一杯,云淡风轻应着:“不碍事,过年嘛,大家也是高兴。”
白振钢在一旁看了满意得直点头,难得这个女婿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气度,真是越看越喜欢。
那边的白穗将眼前一幕“伉俪情深”看在眼里,突然没了胃口,想要站起来退席,却被旁边另一张椅子勾倒,身子一歪,不受控制地往赵景琛身上栽。
赵景琛是个克制守礼的,只虚虚扶了扶她肩头,等她自己立正。
“谢谢。”
所幸这一幕并没有被什么人注意到,否则又要被大家嬉笑一番。
白穗刚松了口气,抬眼就同周家显的目光对上。
门外骤响的车喇叭声及时救场。
白杉灵光一闪,“哦,是家显订的按摩椅,还有扫地机器人送来了!”
一大帮子人常年住在乡下,哪里见过这么新奇的玩意,连饭都不吃了,全挤到外面探头探脑地张望。
按摩椅被送货师傅抬进了,人群又紧跟着




姐夫(H) 分卷阅读22
挪进屋。
拆了包装,白振钢被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抬坐上去,“白叔,快试试这按摩椅舒不舒服!”
白杉不用看说明书,娴熟地按了几下按钮,仪器便运作起来。
白振钢一本正经地感受了一会,努起嘴,“嗯,确实是好东西。”
“哎呀白大哥你命好哇!女儿女婿这么孝顺有心!这东西一看就要好多钱哩!”
“有钱就是好啊!”
白振钢被围在中间只是呵呵笑,“家显,有心了。”
周家显立在人群边缘,并不说话。
玩过按摩椅,大伙注意力又落到了扫地机器人上,一个小孩故意把花生壳倒了一地,机器人转悠没两三下就吸了个干净。
“真好玩真好玩!”
为了躲开扫地机器人,有人一路后退,不小心撞到一旁的矮方柜,有什么东西砰一下摔在地上。
“诶呦,可惜了这酒……”
白穗踮脚一看,正是赵景琛进门时提的礼盒。现在纸壳子烂湿了,一股香浓的酒味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眼前的一幕仿佛一记闷声巴掌打在了白穗的脸上。
一阵鸦雀无声,冯春兰下意识看向赵家父子,二人均皱着眉头,面露难堪。
还是从头到尾默不作声的周家显解了围,“碎碎平安,大伙还是进去吃饭吧,菜都凉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白穗觉得他在说“碎碎平安”的时候,似乎朝自己这边看了一眼。
碎碎平安,穗穗平安。
二十一姐夫(野树)
又吃吃闹闹了一会,赵世永父子客客气气谢过白振钢和冯春兰的款待,提前告辞了。
后来,来吃酒的亲戚们,醉得东倒西歪,三两搀扶着也陆续打道回府。
宾客散尽,满桌残羹冷炙。
白穗看见姐姐神神秘秘地拉着母亲进屋,猜想她记起来白天里的托付,这会要找母亲劝退这门亲事了。
“我看赵家这小儿子还挺好的,人长得端正也斯文,配我们穗穗也合适,人家怎么说的啊?”
白穗隔着门缝看见冯春兰咧着嘴挤眼睛,“人家说了,觉得我们穗穗挺好的。”
白杉点点头,“那不正好,挑个好日子把这事定了,省得夜长梦多。”
冯春兰突然又面露难色,“可穗穗那,我瞧她是不大乐意……”
没想到白杉突然冷笑一声,不屑道:“她就是挑三拣四惯了,再挑还能好到哪去?我是不爱管她的事了。”
“也对,早点嫁过去,也不用再打扰你和家显了。那我尽快跟那边商量……刚才那么一下,多少折了赵家的面子,但愿赵世永不要多想才好。”
犹坠冰窟,是白穗此刻唯一的感受。
……
周家显在水池边找到白穗,见她正对着一池子浮着白花花冻油脂的脏碗筷发愣。
察觉到男人的存在,她回过神来,见了他,满腔酸涩。
“今天晚上,姐夫可真是为姐姐出尽了风头呢。”
一滴泪猝不及防滚下来,跌落水池。
“你真这么想?”周家显也不走近,站在门边凝望着她。
白穗心里不舒坦,冷冷道:“我怎么想又有什么要紧呢?大不了没人敢来提亲,嫁不出去罢了,哪比得上姐姐姐夫鹣鲽情深羡煞旁人。”
“不要说这些气话,你还想嫁谁?”
她又转回去,不再面对他,气得发笑,“我要嫁谁?总归不是嫁……”
白穗被人强行揽住腰,面对面落进那人怀里,一下逼近到无缝相拥的距离,吓得她话都缩了回去。
这人难道会瞬间移动吗?
“你……放开我。”她一下丢了气势,连声音都小了许多。
周家显两只手都抱着她,低头去看她的脸,妆已经脱得差不多了,嘴上口红吃了顿饭后还剩淡淡一层,也还是好看,像从天边偷了一抹晚霞。
他一只手把她抱得更紧,腾出一只捏住她下巴,“弄这么好看,给谁看?姓赵的小子?”
即便她两只手都推不开成年男人厚实的身体,嘴上也不服软,“反正不是给你看”
伶牙俐齿,也是一种情趣。
男人压下来吻住她的瞬间,她就跟充满气的气球被人扎了个洞,一下泄光了气。
脚下虚虚实实,被他揽抱着后退,直到后背抵上消毒柜。
白穗仰着头被他压在消毒柜上亲,渐渐瘫软,为寻一个着力点,双手不由自主环上他脖子。
男人的吻来得凶猛,变换着刁钻的角度扫荡过她口中每个角落,甚至有几下深入顶到她喉咙。
“别……别在这里……”她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许是喝了点酒,耐心也减了不少,甚至还有几分粗暴。
可她就是喜欢,他什么样她都喜欢。
眼睛爱意绵绵看着他,舌头也伸出来给他吃。
“进去房间……”
周家显一把将白穗架在腰上抱住,唇舌仍痴缠着,边接着吻边向她房间走去。
白穗将房间的门上了锁,转身又被男人咬住嘴巴,抱到了书桌上,这样她和他一样高,接吻很方便。
两人又腻了会,亲够了,才摔进床里。
父亲也许已经睡下,母亲和姐姐在隔壁的隔壁谈心,而她的姐夫,现在就在她的房里,她的床上。
他默不作声从背后靠上来,嘴巴钻到衣领下亲亲碰碰,“姓赵那小子,哪只手抱的你,姐夫叫人砍了好不好?”
他一本正经说着这些话,白穗只觉得好笑,“你去砍呐,顺便,你自己这两只也砍了。”
她拉下被他卷起一半的毛衣,躲到一边用被子裹住自己,又扣好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扯散的内衣。
周家显逼上来,连着棉被把她抱住,“躲什么躲?身子不是迟早要给姐夫看?”
白穗羞得刚要去挠他,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穗穗,睡了吗?看见你姐夫没?”
她同男人对视一眼,心跳得很快,“好像到村口买烟去了,姐,我已经在床上了,就不给你开门了啊。”
确定门外的人已经离开,白穗才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打开门,人推到门边,又有点不舍,手指扣着摇晃,又抱了一小会,终于把他推出去,门彻底关上。
……
第二天一大早,赶在冯春兰出门前,白穗就把人拦住。
“你别去找赵叔叔了,我告诉你,我就是不嫁,你们要是逼我我就去死,我去死你总满意了吧?”
冯春兰气的一口气没喘上来,眼看着一巴掌要甩出去,被及时赶到的大姨拦了下来。
“正月头的这是干嘛呢?”大姨喘足了气,才继续说道:“不用嫁了不用嫁了,老赵说高攀不上你们家,这亲啊,不定了!”
冯春兰愣了会,缠上自家大姐,“不是,怎




姐夫(H) 分卷阅读23
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
“唉,谁让你家有个这么厉害的大女婿,人家还不是怕被拿来比较,大女婿家财万贯,小女婿鸡蛋炒饭”
冯春兰听得目瞪口呆,一身气全撒在白穗身上,“这下好了,你这辈子别想嫁出去了!老娘也不管了!”
大姨又说了:“不过也好,听说那小赵刚回来工作都没找,车子也是国产车,房子还是贷款买的没还清,穗穗嫁过去也是受累……”
冯春兰又瞪了女儿一眼,飞步踱回了房间。
二十二姐夫(野树)
公司初五结束春假开始上班,白穗跟着周家显夫妻一起回了榕城。
新的一年,生活几乎没有太大变化,依旧按部就班继续着。
只有周家显和白穗心里清楚,有些事情再也不一样了。
“别……我听见姐姐起来了,就在外面。”如同以往每一个清晨,在厨房里相遇,白穗娇俏地躲开姐夫的吻,一溜烟从他眼皮底下溜走,其实只是为了逗他。
妻子的作息时间,周家显心里门儿清,看着娇人儿鱼一样从手上溜走,也未有其他动作,勾起的唇角,满是纵容。
习惯是先送她到药厂,车停在几个路口外的小路旁,晨间人迹寥寥,没人会来凑一眼车窗里的情人秘事。
厨房里被戏弄的账,是要攒到这时来翻倍算。
上班要迟到了,抓紧三分钟,不过还是旧的那套,亲亲抱抱,早餐也省下光口水就喝饱了。
……
正月十五,元宵节不是法定节假日,传统节日在蓉城这样的现代化大城市里,已经日益淡化凋零。
城市“禁烟令”从新年起开始施行,但农村却成了火灾重灾区,一不小心,火舌舔过人喉,家破人亡,旦夕之间。
白杉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时,白穗正把一盘鱼从微波炉里端出,“姐,姐夫,饭好了,快来吃吧。”
她直接进了房间,声音远远传来,有气无力,“不吃了,我一个小时后的飞机。”
北方某大城市的县级市,某厂房一起连环爆炸,夺走了全厂三十五个工人的生命。这些工人多为三十五岁以上的外来务工人员,而且大多都已结婚生子,也就是说,一下有三十多个孩子失去了父亲或母亲。
报社招的新人笨手笨脚,好几个头条已经被对手报社抢先报道,白杉作为直接上司不得不亲自赶去拾烂摊子。
周家显提起车钥匙,开车送她去机场。
临登机,白杉还拉着丈夫叮咛:“我后天就回,饭要按时吃,我会打电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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