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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纵(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丧三千
皇帝垂下眸子,没有说话,那再次进入男人花穴的手指却猛的用力了不少,手指直接撑开那细细的小缝,露出里面水汪汪的肉壁,并且不停的挤压。
男人下面的雌穴并不比前面分身的敏感度弱,反而光是摸摸边缘,就让痴傻了的男人难耐的发出好听的鼻音,流出一些不是尿液的液体,润湿帝王的手指,而那原本形状比一般人要稍微小一些的欲望,则不知什么时候高高的翘了起来,嫩色的顶端溢出些晶莹的白液,可怜兮兮的一下子沿着翘起的柱身慢慢滴落,然后隐匿在那稀疏的阴毛里……
“啊……好奇怪……皇舅舅……?”男人双手不自觉的向下伸去,摸到自己那翘起的欲望,还被烫了一下似的,怎么都不敢去握住,只是湿润着眼,看着一直在撑开他下面雌花的人的手,然后略过自己的欲望,将手指也浅浅的放在那里……
聚休帝在发现男人自己把手伸来的时候,就抽出了他那已然被淫液打湿的手指,好笑的看着男人茫然的摸索着他那畸形又漂亮到不可思议的身体,看着男人学着他,把手指也放进去……
由于是躺着,男人并不能将整个手指都放进去,也不敢动作太大,只是一边喘着粗重的气息,一边想要让自己那个地方的痒痒消失掉。
“自己摸的感觉怎么样呢?”
帝王如是问。
傻了的宁王爷根本听不到帝王说的话,被自己手指玩弄到兴奋到快要射出的模样煞是诱人,失神的眼也慢慢的失去了焦距,不知道真看着哪里。
“啊……唔……嗯唔……”男人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游戏,手指慢慢进入的更加深刻,一点点的,最后慢慢超过原本聚休帝到达过的地方,沉迷到了自己的世界……
聚休帝微微皱眉,并不是不想看到男人这副勾引死人的模样,而是不喜欢男人忽视掉自己的话。可惜他不能和一个傻了的妖讲道理,纵容的伸手去准备把男人的手拉开,却见宁竟瑶像是碰到了什么,整个人浑身一顿,连忙把手抽了出来,蜷在角落。
“怎么了?”聚休帝过去搂宁竟瑶,男人摇摇头,自觉的窝进了聚休帝的怀里,朦胧着水汽的眼里是聚休帝成熟冷俊的脸,丝毫看不出真实年纪,反倒叫人总是沉沦进对方的眼里,再逃不出来。
聚休帝即便听不到男人说出那些原因,那深色的眼眸也是一闪,便有了猜测,也不着急着要去检验自己猜测的是否正确,只是把这样乖乖缩在自己怀里的男人抱着,淡淡的笑着,亲吻着男人的发顶。
他有太多时间来熟悉掌握如今瑶瑶的全部,他慢慢来。
皇帝不过一句话的事情,就让痴傻了的宁王爷在宫中修养了将近一年之久。
当痴傻了的宁竟瑶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亲子宁崇云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被皇帝抱在怀里,玩着皇帝的长发,只不过给了那眼睛一动不动看着自己的少年一个眼神后,就回了视线。
而男人没有看到,那原本满目认真,直直看着他的少年的眼里一下子失掉了什么东西,里面的光都满满变淡,最后面无表情。
等皇帝终于放宁王爷回去自己的王府好好养着的时候,已经距离男人痴傻有快两年,期间,宁竟瑶只记得有个长相好看的少年总是看着他,目光灼灼的,却又似乎不太喜欢他,有人告诉他说,那是他的孩子。
在被修养的日子里,男人某天浑身酸软的厉害,身体难过的不行,然后谁都不理的自己躺在床上,还不让皇帝上去,皇帝从未对男人的那些撒娇似的小性子有过不满,相反还很喜欢,于是只是去把那专门照料男人身体的御医叫来,得到的结果却是来了月事……
当时的皇帝淡淡的点头,让御医下去开了些养身体的方子就去哄宁竟瑶,男人也是个好哄的,不过片刻就被哄着睡着了,而他曾经很不能永远消失的,好不容易消失了的月事,却在帝王刻意的调养下‘醒’来了。
此后每个月,宁王爷都会被皇帝接到宫中少则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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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吃个晚宴那般短短一夜,多则半个月。
曾经风头正盛的十四皇子因为成亲,被赐封地,距离东明城有一段不短的路程;曾经救过宁王爷的小厮,被赏赐了一些东西后继续留在了宁王府,只不过却开始时常不再宁王府做事,时常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曾经名震一时的不败少将军却慢慢被人们遗忘,最后只能依稀在说书人的嘴里听到关于此人的事迹。
时光荏苒,等远方的某个地方,传来有蛮夷异军出现的消息,等某个城,出现了有才有貌的美人,等某个人创下了绝世的诗篇,还有谁会记得死去的、逝去的、消失的人呢?
辉煌不过昙花一现,不知从何时起,宁王府的大门再也不能常年开着,门客渐渐散去,四周商贩也去了更加繁华的街道上,一切,都变了,无论好坏。
当然,如果,一切就像波澜不起的湖面,就这么一直静静的,那么,男人或许会一直这么傻下去;皇帝直到死都把他宠着的瑶瑶捧在手心上;邹祭天永远都不会发现男人的秘密,然后终有一天消失在王府再也不回来;十四皇子至死都在那遥远的封地上,再没有踏入东明半步……
可是没有任何事情,是绝对的!
于是,在人们渐渐淡忘那风华无双的宁王爷的第五年,有处于遥远地方的‘蝴蝶’轻轻的扇动了自己的翅膀……
第三十九章:告诉
这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却又奇异的能看见眼前事物的地方。
在不远处,有一个山洞,燃着零星的焰火,焰火被风吹的摇曳不止,将四周全部铺上一层暖人的橙色,越是走近,便越是能看到那山洞里的景象,听到那干柴被灼烧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什么都看不到,只是一片墨黑,即使前面是那么的明亮,也无法将他照亮。
觉得奇怪,可是又并不纠结于此。
只消继续往山洞里去,便可以看到有两个相依偎在一起的男子。
两人安安静静的靠在一起,一个似是睡着了,另一个则在昏黄的亮色中睁开了他那漆黑的眸子,垂眼看着被他抱着的人。
而后那年轻的少年微微笑了笑,笑容里,带着点看不清切的东西,让人在意。
之后不知何时,那火光慢慢变的暗了下去,不过眨眼的功夫,身边的场景就一下子换了一个,变的吵杂起来,热闹起来,无数逆流而来的人影渐渐从半透明的身子变成正常的模样,就连天上的星星似乎都多了起来。
一时间,有冥冥注定的线拉扯着男人走去了一个庙里。
那庙很大,最是惹人注目的,偏偏不是那庙本身,而是那颗不知道活了多久的树。
树上挂满了花灯,小灯笼模样,映着整棵树都像是陷入星光中,梦幻般开始叫人心情欢愉起来,树下,则站着两个方才在山洞中遇到的人。
那稍微高些的少年笑的略微腼腆而满目光,年长的男子则也清浅的笑了笑,淡淡的指了指别处,少年点点头,两人便一前一后的离开那巨大的花灯树下……
男人看见少年悄悄的,碰了碰年长男子的手,年长的男子稍微顿了一下,而后主动用那宽大的广袖遮住所有人的视线,将少年的手握住。
少年狭长的眼顿时睁大的看了那年长男子一眼,谁知那男子却怎么都不肯回看对方,只留给对方隐在昏暗光色下的侧颜和那从发丝中露出的小小耳尖……
“王爷,该起了,已经辰时了。”
突然,一声悦耳的男声将所有的画面击碎,碎片摇摇晃晃消失在半空中。
“王爷,赖床的都不是好孩子哦。”
男人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被子被掀开一角,然后有一双带着薄茧的手拉着他的手,让自己坐起来。紧接着,就有凉凉的布巾盖在他的脸上,一点点的擦拭着,离开之时煞是清醒,于是男人便睁开眼。
“王爷,少爷早就在饭堂等着了,我们快些可好?”
只见一个身穿小厮服饰的青年背对着他站着,身形及其好看,光是一个背影,就足够让人幻想起那人长相该是如何致俊气。
那青年把用过的帕子放回水盆中,骨节分明的手被浸湿,然后又将那布巾扭干,任由那水流从指缝流过坠落在水盆中,发出清越的声响。
待那青年转身,正准备帮男人把脸再清洗一遍,却在看到男人微微睁眼,淡然看他的模样,一下子怔住。
“王爷……”青年缓慢的靠近男人,似乎要从男人的眼里看出什么除了,眸色开始变的认真而混沌一团。
宁竟瑶再次被喊到,一下子彻底从方才的梦中醒来,声音还残留着才睡醒后特有的软绵绵,道:“阿天……”说完,还将双手伸向邹祭天,“瑶瑶刚刚做了个梦……”
邹祭天了然的走过去,就像这些年来的每一天一样,给了男人一个拥抱,然后帮男人擦脸。
先是额头,然后是眼睛、耳朵,脸颊,脖子……
宁竟瑶乖乖的仰着头,抱着邹祭天的腰,继续说:“很奇怪的感觉……”
青年漫不经心的问道:“什么感觉?”看男人这样傻傻的样子,青年对自己方才以为从前的宁王爷回来的感觉简直无奈。
如果,是以前的宁竟瑶,大概是不可能让他如此亲近的碰到他的吧……
这么排斥别人的触碰,果然是因为那个么?
邹祭天看着男人这副全身心的毫无防备的模样,就轻轻的笑出声来,而宁竟瑶则颤了颤睫毛,闭着眼睛,还在认真的回想方才的感觉,最后泄气的说:“唔……我忘了。”
“那还记得是什么梦么?”
男人睁开眼,刚好这个时候邹祭天帮男人洗完,让男人站在床上,准备换下亵衣,穿那些准备好的服饰,男人一边顺从的站起,一边说:“也不记得了……”
邹祭天淡淡的说:“这样啊。”
“阿天会觉得瑶瑶很笨么?瑶瑶什么都记不住。云云却很厉害,阿天也很厉害。”
青年一边脱下男人的上衣,给男人换上,手指轻轻的滑过男人那滑腻的肌肤和那明明昨天还是正常颜色、大小的乳尖,说:“没有,王爷也很厉害。”
“唔,痛痛的,阿天不要碰到了……我自己来好了。”痴傻了的男人往后退了一步双手自己把那新的衣服穿好,一边穿上衣,一边说,“哎,阿天,你不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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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都是男人自己穿好内衣,等好了以后,才会叫邹祭天进来帮他穿上外面的华服。
谁知邹祭天却很是自然的把那亵裤拿起,说:“让阿天来帮王爷不好么?”
“……可……”
“王爷要是自己来的话会很慢哦,少爷会生气……”邹祭天似有深意的看着男人,“再说,昨天夜里王爷回来的这么晚,还在王府门口和十四皇子拉拉扯扯的……少爷好像已经生气了。”
“诶……拉拉扯扯?”
“就是,像这样。”邹祭天忽然伸手将站在床榻上的男人拦腰搂过来,宁竟瑶一个不慎双腿直接弯曲,跪坐在床上,还被邹祭天压着向后仰去,以奇怪的姿势和青年贴在一起,腰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连长发都被青年一手揽住,只有几缕垂在床上。
忽然到来的压迫感并不是男人能够理解的了的,宁王爷只是看着邹祭天近在咫尺的脸,捏了捏对方的鼻子,黑色的眼睁的大大的,说:“哦,想起来了,皇舅舅带我见他,回来的时候他就这样抱我了,还捏我的鼻子,奇怪的人。”
“……”青年被男人的话弄的好笑,“那王爷你说,他怎么奇怪了?”
宁竟瑶想了想,拉开了自己刚被系好的亵衣,说:“他说他想我,可是他却只是抱抱我,没有亲瑶瑶这里。”男人指着被拉开衣襟后露出大片白皙肌肤上的略微红肿的乳尖……
青年愣了一下,而后询问着,眸色是让人陷入且无法捉摸的深色:“谁这么告诉王爷的?嗯?”
痴傻的男人笑了笑,还用手整个将自己平坦的胸膛上的乳肉挤出一个浅沟,说:“皇舅舅说的,他昨天就很想我的……”
“阿天,昨天我出去了,早上你才看到我……”
“你想瑶瑶吗?”
第四十章:亲密
邹祭天默然,稍稍放松了一些搂着男人的手臂,视线停留在宁静瑶自己托起给他看的那团乳肉,声音沙哑着,说:“自然……是想王爷的。”
男人笑了,微微歪头,听到邹祭天的回答便自觉的把自己的胸膛挺过去,眨了眨眼,好似在奇怪为什么还不亲亲他的那里……
邹祭天不去看男人的眼,深吸了口气,从压迫男人的位置上移开,说:“王爷,等回来阿天再好好想你可好?”
此时,男人的亵裤已经被邹祭天拉下,不用特意去拉,就在解开了腰上的细线后一下子滑了下来,露出男人两条长长的白腿……
在床上以别扭姿势侧坐起来的宁静瑶根本不懂的拉好自己的衣服,就任由凌乱的衣襟开口滑到手肘的位置,任由那垂着的性器软趴趴的软在腿间,被青年看去。
傻了的宁王爷一直都记得皇帝对他说的话,让他不许把下身给别人瞧见,此刻的男人当然也是记得的,可是宁静瑶并不是完全的一个人偶,还是有自己的想法,即使他的想法很无聊又让人无奈。
宁王爷在看到邹祭天从旁边拿出一个专门给他裁剪过的短短的亵裤,手里抱着床上丝质的被子,为难又担心的看着青年,说:“阿天,你、帮瑶瑶穿的时候要闭上眼睛……不然,不然皇舅舅会生气的……”
青年看着在床上用软软的眼神看着他的男人,模糊的应到:“好……”
男人刚要高兴,却又被青年的下一句话弄的皱起眉来。
邹祭天说:“可是这样的话,阿天怎么能够让王爷马上穿好衣物然后出去呢?”
“……唔。”
“现在少爷已经在外厅等了有半刻钟了吧……”
“那……那怎么办?”
男人一想到可能会让宁崇云不高兴,然后不陪自己玩,还不和自己说话,心里就一阵难过。云云是他的孩子,他是云云的爸爸,书上说,他们这叫做父子,父子应该是世上最亲密的人,是应该比皇舅舅还要亲的人,他不能让云云生气的。
邹祭天看着男人慌乱之时眼巴巴的看着他的可怜模样,依赖他的模样,顿时半垂着眼帘,看着坐在床上的男人,道:“不要担心,王爷不说,阿天不说,谁知道呢?”
宁王爷再次被唬住,眼睛亮亮的大方夸赞对方说:“对啊!阿天怎么想到的?!”
邹祭天但笑不语,让男人抬起腿,就把裤管套进去,青年的视线不着痕迹的顺着男人双腿性感的曲线向上移动,毫不意外的看到男人那团瘫软的分身然后就是分身下那让人万分在意,微微泛红裂开的肉缝!
肉缝比青年想象的要小,在那会阴处下方,在那团稍微比常人显得小上一点的性器下方,在那两团囊袋的下面,显得格外娇小又神秘,被阴影遮住了一些真容,却丝毫不减那露出来一点点的雌花的魅力。
大概只能通过他的一根手指……
邹祭天淡淡的想。
“阿天,快快的。”男人见青年忽然动作慢了下来,急忙提醒对方快些,“快快穿好,我们一起去找云云玩。”
青年点点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双手在男人穿好了亵裤的双腿间轻轻的拂过,顺便还拍了拍男人挺翘的臀瓣,然后迅速帮痴傻了的男人穿上白色的外衣。
那长长的外衣是冰丝制成,冬天穿着,正是舒服凉快,数量极少,却被做成了男人这件繁复华丽的衣裳,连皇帝自己都没有一件,可见男人即便是傻了,都深受某些人的喜欢。
可是,究竟喜欢的是哪里,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府中的时候,宁竟瑶不喜欢将头发束起,总是懒懒的散在后面,用发带随意的绑了个结就好了,再加上今天着实太热,男人也不愿意穿外裤,到头来,就只是穿了个长长的拖到地上的衣,束着腰带就穿上鞋子跑了出去。
邹祭天就看着宁竟瑶快步走路的时候,只穿了到大腿根的亵裤的白花花的长腿从长衫中间露出,然后转眼便跑没影了。
正当他还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写什么的时候,宁竟瑶又忽然从外面跑回来,拉着邹祭天的手一同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说:“阿天怎么不和我一起,真是坏孩子。”
邹祭天面上却是没有什么表情了,只是看到四周的下人在看到宁竟瑶出来是这副‘不成体统’的样子,全部都自觉的低下头,连管家都皱了皱眉却没有说什么,毕竟,与其让宁王爷被热的身上长一大片的红斑,让他们下人全部跟着受罚,还是他们下人自觉的管好自己的眼睛比较好,当然,他们谁都没有资格




故纵(NP) 分卷阅读51
去跟男人提意见不是?
宁管家已经变成了专门照顾宁竟瑶的‘保姆’般的角色,自然一天到晚除非必要时候,都跟着宁竟瑶,就像现在,他跟在宁竟瑶和邹祭天身后几步的位置,生怕这个祖宗足迹摔倒了。若真是……皇上怪罪起来,会要了他的命。
宁王府这几年又扩建了好几个地方,光是曾经供门客住宿的地方都全部改成了花园和小雅楼,南院的摘星楼也变的更加豪华起来,一切都是新的,却,除了男人住的院子……
并不是少爷对王爷不好,老管家也不知道如何说,只是,很多时候,给人的感觉很压抑,特别是昨夜,老管家亲眼看见少爷回来后就一直没有休息,等到很晚了,还拿了本账簿坐在书房,待得知老爷的马车回来了后,还亲自去接老爷……
虽然不知为何,少爷自己又一个人回来了,等管家去找宁王爷的时候,宁王爷刚好慌慌张张的踢了十四皇子一脚,然后跑回王府。
管家知晓曾经有一段时间王爷对十四皇子很是亲近,可是傻了以后,似乎,就完全不记得这个人了。
宁管家总是在可惜,可惜像男人这样的人,若是没有傻,该是多么耀眼。
要是五年前的那天,他跟着王爷去十四皇子的成亲大典,跟着王爷一起回来,或许,就可以让一些残忍的事情,消失。
转过一片开满荷花的水池,从小桥上下来,踏过青石板,最后从一个小院出去,便可以看到饭堂的大厅。
宁王爷在进去的时候,邹祭天自觉的放开了男人的手,宁竟瑶此时也没有在意这些事情,跨过大门的门槛,便声音不自觉的带着软软的音调,喊道:“云云,爹爹来了。”
可是,声音刚落,宁竟瑶的脚步也一下子停了下来,只见大厅里,坐着的不止是那个长相致到阴柔的青年,青年的旁边,还有一个巧笑嫣然的女人对宁崇云举止亲密,满目深情……
第四十一章:暖色
“哎!崇云,那是王爷吗?”那女子眉目尤为好看,却只是略施粉黛,眸色流转间,一片水色,亮晶晶的,笑起来的模样也甚是悦目,即便这样的美人同宁崇云在一起坐着一下子就被比了下去。
宁崇云则是淡淡的看了宁竟瑶一眼,似是没有任何感觉的模样,连站起来行礼都没有,只是朝晚来了许久的宁王爷点了点头,说:“爹爹来了?”
宁竟瑶有些弄不清楚状况,在男人如今只有五岁智商的脑袋里,一时间,还弄不清楚他们的王府忽然多数来的女人,是来干什么的。
于是,宁王爷就像每次宁崇云对他说的那样,在外人面前‘乖一点’没有再大动作的乱跑,而是小步的走到那已经放好了碗筷的圆桌前,走到宁崇云的旁边,说:“云云,爹爹让你等的久了?你、不要生气哦,爹爹不是故意的。”
青年总是多情的眼百无聊赖的扫了这样痴傻的男人一眼,看似含情脉脉,却陪着那张阴柔而不失英气的脸,绕是男人这样的傻子都会每每看的脸红,就像现在。
宁崇云不过看了他一眼,宁竟瑶就不知道手脚往哪里放了,双手抓着自己的衣袖,刚要开口说话,就听到青年对着旁边的女人说道:
“仙茹,见过宁王爷吧。”
那被唤作仙茹的女子娇羞的点点头,小声说:“嗯,经常听家父提起,和仙茹说过宁王爷的许多事。”
“哦……”宁崇云看向身边的女子,忽而眯起眼来,笑道,“看来仙茹以前定是同别人一样仰慕我爹爹了。”
柳仙茹顿时红了脸,撒娇的用拳头轻轻垂在宁崇云的肩上,微微噘嘴,说:“哪里有的事情,就是有、那、那也是以前了,崇云,你还不知道我么?”
宁崇云不看女人了,一边朝身边站着的下人摆摆手,示意可以上早餐,一边用手指挑了挑柳仙茹巧的下巴,说道:“我当然知道……”
柳仙茹一下子被青年的动作弄的像是摄住般的微微失神,待青年的手离开了她的脸颊,柳仙茹才假装生气般的又用手‘打’宁崇云,说:“崇云干什么呢!爹爹还在这里呢!”
宁崇云但笑不语,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像是在看身边的女人,又像是谁都没有看的,带着天生迷惑人般的深情……
而从一开始就被两人有意无意无视掉了的宁竟瑶还呆呆的站在宁崇云的身边,看着柳仙茹和宁崇云如此亲密的模样,奇怪又不喜欢,但是又无法表达,所以只是看着。
男人看着那个叫做柳仙茹的女人一边说着‘讨厌’一边又忍不住的往宁崇云身上靠去,就觉得奇怪,既然讨厌,为什么还要这样呢?
痴傻的男人,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这副模样在外人看来就像是完全隔绝在了这个大厅之外。男人傻着,下人却都不是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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