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纵(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丧三千
小世子还未回答,就见男人反过去用食指指节轻轻敲了那美人额头一下,笑道:“真是,不要闹。”
那美人顺着男人的话说自己就是要闹,眼神却分明真的不能再真,可宁王爷却只当对方要玩笑与他,风情不解,也不知是真傻假傻。
……
要么不要,要么就要最好!
宁崇云至今记得这句话,也记得当年男人偶尔对他露出的浅笑。
当年的宁竟瑶会在和邻国公主有约之时,专门找到他,告诉他这些话,可是现在……青年觉得,若是男人不痴傻,大概会毫不留情的在他面前说‘这样的女人配不上你’这样的话。
宁竟瑶对小世子有着奇怪的严厉,可是现在痴傻了的男人,却对宁崇云有着奇怪的依赖。
真是……
该笑,还是该哭?
此时青年正在午后小憩,在送走自己不日便要迎娶进王府的女人后,又不知在书房的长榻上梦了什么,醒来后竟想起小时候的事情,青年莫名烦躁却依旧没有表现出来,正准备出去随便逛逛,却被下人匆匆忙忙的脚步声打断了计划……
当宁崇云赶到那虎园老虎洞口时,便看到了有暗卫拔剑小心翼翼的进去,内里还传来老虎狂怒的吼声,而入目的则是他那痴傻了的爹爹被一只老虎压在身下,巨大的虎鞭捅入男人那后穴半个头,穴口被鲜血染的艳红无比,洞内一片狼藉。
那老虎似是着急了,既想直接刺入那温软的小洞里,又威慑着不断靠近它的暗卫,可惜那虎牙再是尖锐也比不得暗器,宁崇云面色不改的挑了挑那桃花眼,一块尖锐的石头就那么刺入巨虎小腹,紧接着大虎一个踉跄,却怎么也不肯放过宁竟瑶。
这个时候的宁竟瑶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出气看起来都要比进气多,满脸冰凉的水痕,下唇被咬的全是丝丝血印。
巨虎受伤了,重量更是压在了在下面的宁竟瑶身上,那巨大的虎鞭像是利刃再度隔开后穴柔软的内壁,惹得男人用那已经喊得哑了的嗓音,说:“猫猫,我再不和你玩了,你讨厌……唔……”
那大虎腥红的眼瞬间转清,就在此时一举被三个暗卫控制住,那性器也被拔出,在拔出的瞬间似乎要有些萎靡的趋势。
而被放开了的宁竟瑶却像是刚被玩坏了的玩具,悲惨的瘫在干草上,乌黑的长发乱乱的散着,大腿上流的满是污浊的血迹,还有些沾着灰尘。
宁崇云看了半晌,才脱下自己的衣服,把男人包着抱了回去,余下的暗卫一个个出现,有的看了看现场的状况,又一下子消失不见。
只有宁竟瑶手紧紧抓着宁崇云的前襟,一边抽噎着,一边说:“云云,爹爹……唔……好痛……”
宁崇云却没有任何回答,等把男人抱回宁竟瑶自己的房间床榻上放上后,才淡淡的说:“痛死你。”
“唔……”男人心里难受,又被这么一说,顿时觉得自己也不想喜欢云云了,想要蜷起身子窝进被子里,却一动就难过的要命,只要闭上眼,双手手背遮着眼睛,好像这样子,就什么都看不见,自己看不见别人,别人也看不到自己。
青年没有闲心理会男人的心情,下人已经去叫那老皇帝专门给这傻子配的御医去了,按理说这个时候没有什么好慌的了,却心中浮躁的快要冒出火来!
一把掰开男人闭合着的腿,也不清楚自己是想要看清楚那个被撕开的地方究竟是想看伤势还是怎么,却在看到男人腿间那多出来的东西时顿时僵住,那好看眼睛的瞳孔都瞬间缩!
第四十四章:枕腻
“啊唔……嗯……”男人被青年一点儿都不温柔的动作弄的后穴原本就撕裂的伤口更加惨不忍睹,紧缩的小穴皱在一起,被染成血红,不少鲜血沿着男人畸形的下体染湿了那本不该存在的雌花。
那小花在平时,不仔细看的话,其实就是一条小缝,可惜在昨夜,才被聚休帝爱抚过,方才又被那猛兽粗大的淫根摩擦,此时就像是刚开的小花苞一样,从那肉缝中探出那肥厚的阴唇,间或流出些透明的水来,一股股的好似受到了什么刺激。
“不要看,不要看。”男人浑身僵硬着,一边说,一边抽泣,还正在气头上,自然不喜欢被人看到下面,更何况皇帝还三令五申过不是?
谁知宁崇云那握着男人小腿的手却越来越紧!微微发颤!那眸色变幻不定,好一会儿,宁崇云才深深的看了一眼那痴傻的男人,冷冷道:“闭嘴。”
男人连吵吵的力气都是没有的,也就哼哼几声,也就是在被青年看到自己下面的时候紧张的说了两句,其他时候都是想方设法的摆脱起青年的桎梏。结果却又被青年这么吼了一句,立即叫男人抿起唇瓣,决心再也不理云云了。
还是阿天好。
还是皇舅舅好……
完全凭借对方对自己好不好来衡量自己是否应该和那人亲近,也就只有痴傻了的男人了。就是普通的五岁孩子,都已经会懂得很多东西,只有宁竟瑶,还在凭借直觉。
而宁崇云却是在看到男人对自己失望又委屈的眼神后,整个心都堵到一起,几乎要窒息的感觉太过让人难受压抑,于是他立马转移视线,然后伸手,想要去碰碰那个……在他看来简直不可思议的地方……
那后穴没有再流出鲜血了,却把男人白嫩浑圆的屁股弄的全是污浊的颜色,用手指轻轻一刮就可以把那层站着鲜血和不明液体的灰挂掉,露出原本诱人的颜色,同时在手指离开的时候,还可以看到那软软的臀肉弹会原形。
弹性很好。软软的……
青年换了根手指,想要顺着那连接着后穴与雌穴两个地方的肌肤去碰碰那在男子身上本不应该有的东西时,宁崇云稍微迟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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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又看了一眼男人兀自生气同时又委屈的把头埋在枕头里的样子,垂下眼,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似的,将那修长的指尖触碰在那沾染上鲜血的雌穴上,然后在那肉缝附件画了个圈……
“唔……”只听男人抱着专门为他制作的放的全是羽毛的枕头,发出一声暧昧不明的音节,身体也轻颤着,那雌穴顿时瑟缩着,再舒展开时流出一股淫液,空气中瞬间弥漫起淡淡的味,惹人蠢蠢欲动的那种。
意外的滑嫩……
鬼迷心窍的,宁崇云在那雌花附近搔刮了一阵,光是听着男人那隐忍不发的闷哼和那带着哭音的声音,青年完全不知道自己就像是打开了致命诱惑的宝盒的人,被完全吸引了。
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感觉?软的可以掐出水?还是……又紧又热?
宁崇云暗下了眸色,他此时根本没有想过正常人看到男人这样的身体应该是个是样的反应,可正常人的反应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已经不需要任何人来教他该怎么做。
他只知道,他现在想要去摸摸着傻子那雌花里面。
立刻,马上!
行动就如同青年的想法一样迅速,刚刚成型,就付诸行动。宁崇云的手指拨弄了男人那肥大的阴唇,拨开那阴唇就缓缓深入,碰到了那肿大的阴蒂。
宁竟瑶被刺激的不行,后穴再痛再难受,前面被这么摸着,更何况他又敏感的不成样子,那分身一下子就开始抬头,浅色的分身在毛发稀疏的下体显得干净又好不扎眼。有意思的是随着青年手指的深入,男人的小腹就绷的越紧,呼吸越重,抬头了的欲望便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摇晃起来,滑稽无比。
当青年的手指深入到第二指节位置的时候,就有一个小小的屏障阻挡着,只能在屏障的中间的那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孔处进出。
很紧……只能融入一根手指……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地方……
“啊!唔……”男人忽然发出声音,再也忍受不了的用脚开始踢宁崇云的肩,也不管自己后穴被伤成什么样子了,只是那身体内部某个东西被戳到的痛楚,叫他根本考虑不了这么多,“云云你不要这样,爹爹真的痛,痛死我你就没有爹爹了……唔……”
爹爹?
宁崇云刚好被踢到,手指却被夹的死紧,待青年最终‘大发慈悲’的从男人那小穴中将手指拿出,就见到宁竟瑶把自己卷进了被子里。
青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上那淫水,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说:“什么爹爹,若不是摸到你里面还有那么个处膜,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你生出来的。”
“怪不得从来不见你续弦,生活干净的完全找不到那些正常老男人该有的夜夜笙箫。”
“怪不得……”
怪不得男人从来不喜欢被人亲近,不喜欢在洗澡沐浴的时候有人在场,没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五房六房,怪不得男人男人从以前就那么有时莫名其妙的心情烦躁。
原来是怕被人发现自己那么个身子,再加上欲求不满啊!
就连畜生都要去勾引,惹得那畜生在发情时候兽性大发的想要奸了他,说不定老男人心里还挺满足。
可是奇怪,老虎为什么只执着的把那玩意儿塞进男人后面那干涩又不好捅的后穴,对前面不闻不问?
男人为何这样的身子,长到这样的年岁,还没有被发现,没有在小时候就被弄死?
又有谁知道这傻子身体的奇异之处?
问题太多了,还未等宁崇云有个头绪,便有自己的心腹在外敲窗,而后低声说:“主子,皇上来了。”
说完,外面的人便匆匆离开,而和往常不同的是,宁崇云却在听到皇帝来了后看了看把自己窝在被子里的男人,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冷冷笑了笑,桃花眼深深的看着男人露出被子的脚尖,说:“爹爹,你皇舅舅要来看你了……”
被团没有动,却传来男人闷声闷气的声音:“云云……你叫我什么?”
青年眸中总是含情脉脉,天生多情,其实真正表露出来的感情却少之又少,深情的眼眸深处,是一片阴冷:“自然是爹爹了。”
男人一下子激动了,小心又期待的把被单掀开,果不其然看到他的云云在对他笑,又听到云云叫自己‘爹爹’,痴傻的男人觉得,如果是要自己被云云弄的痛一些,云云就会和自己亲近些,他也愿意的。
“爹爹,你的皇舅舅要来了。”青年提醒道,“等会……”
“啊!等一下云云你不要和皇舅舅说你看过爹爹那里,不然皇舅舅会生气,很生气很生气的。”
青年一愣,点头笑道:“好。”
男人松了口气,看着云云用那漂亮的眼睛看着自己,就觉得好开心。完全不知道自己被邹祭天教会了撒谎,且开始活学活用。
在两人话音刚落,那房门便被一身穿黑色金边的伟岸男子推开,那人威压十足,步履矫健,宽肩窄臀,被包裹在上好衣裳中的身体线条有着瘦肌肉的隆起,连高束在上的头发都随着此人的动作而摆动扬起到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
俊美霸气依旧的皇帝连给一旁世子一个眼神的时间都没有,就将在床上的男人连带被子抱起,走了出去,说:“瑶瑶养伤好了再回来。”
宁崇云恭敬的弯腰答是,却一直没有听到‘起身’的声音,待到脚步声远了,青年才冷下笑容,走到门口,看着带着一大堆下人赶来的聚休帝,抱着那傻子离去的背影……
上了马车后的聚休帝直接将男人从被子里挖出来,男人则早早就乖乖的没有反抗,在感觉到皇舅舅的手伸过来后,又自觉的扑进了聚休帝的怀里,就是扯到后面的伤口,也觉得好安心。
聚休帝安慰似的把男人抱着趴在自己的腿上,露出那满是伤痕的下面,尤其是那惨不忍睹的后穴,一边用干净的湿布擦干净,清洗,一边似漫不经心的问道:“瑶瑶,方才你和崇云在说什么?”
男人被擦的有些疼,拉着帝王的另一只手就咬了上去,却没有使劲,更像是小猫的啃咬,丝毫没有痛楚,反而那舌尖的舔舐和柔软更让人在意。听到聚休帝文化的男人眨了眨眼,半天才松开嘴巴,改为抱着聚休帝的手臂,说:“就是……唔、云云在关心我。对,云云在关心我。”
“呵……”聚休帝轻笑,“还有呢?”
不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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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总觉得皇舅舅的动作越来越用力,略微疑惑,却还是说:“只有这个了……没有了……”
“真的?”
“……真的。”
帝王将男人那被撕开的后穴伤口用了不少干净的湿巾擦干清洗,而这些东西是在来的时候就准备好了的,此时皇帝已经在给男人后面上药,涂上去清凉又可以减轻疼痛的膏药,手指不断的进出男人那后穴,就像是模拟着某种动作一样,淫靡却不被接受者察觉。
等后穴处理完了,马车已经驶入皇宫,皇帝直接将宁王爷裹着被子又抱去了自己的寝宫,然后将那被单扔在地上,把男人放在龙床上,身边是早早叫人准备好的,此刻刚好温热的水盆和毛巾。
聚休帝一边讲那毛巾拧干,一边掰开了男人的腿,宁王爷自然的抱住大腿,将自己的全部暴露在皇帝的面前,习惯到已经像是反射。
男人的小花上只不过沾染的全是一些污渍,并没有任何被侵入的痕迹,稍微红肿,聚休帝也了然是因为什么,可是,聚休帝在将男人那小花擦干净后,还是用那在朝堂上不过只言片语便能决定万人生死的冷漠声音,低低说道:“瑶瑶,你的云云可有看到这里?”聚休帝手碰了碰男人的雌花。
宁王爷摇头,说:“没有没有,只有皇舅舅,只有皇舅舅……啊唔……”
话没有说完,帝王的手指就轻车熟路的刺入,寻找着想要摸到的东西,一边用那墨黑的眼看着男人忽而变的潮红的脸,一边说:“真的么?朕要好好检查……”
“……”男人蜷起脚趾,感受到身体内一阵异动和微微的刺痒,失神的软下了声音,说,“嗯,皇舅舅里面点……”
这夜,有谁被谁好好爱抚着,直到天明方才入睡,有谁又入了谁的梦里,经了一场‘衣香犹染麝,枕腻上残红’。
第四十五章:成亲
临近夏末。
天气稍微没有那么炎热,蝉鸣也没有再成群的在树林里吵杂的鸣叫的时候,迎来了宁王府现在当家世子的成亲大典。
宁王府前段时间似乎又出了什么事情,貌似又是那王府的傻王爷出了什么事情,被皇帝接到皇宫修养去了,也不知是那傻了的王爷做出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才会被接走,只是知道后来王府运出了一个巨大的铁笼,盖着布,里面一丝声响都没有发出,有人说看到里面又怪物的脚掌!还有人说看到了个妖物的尾巴!
毕竟就算是宁王府再保卫森严,密不透风,可是消息总是会从某些去到流出,就算不切实际,总归是为人们如今安定太久了的生活填一些茶余饭后的谈资。
同样是在街角,同样是一家茶楼,和当年一模一样的招牌,却早已换了不少的伙计和装修,就连曾经络绎不绝的客人,也都渐渐很少来这家茶楼了。
毕竟当初这条街可是最热闹的街市,如今连在街上大声说话,都生怕惊扰到了宁王府的宁静,生怕被那些守在门外火守在其他看不到的地方的守卫给带走。
可是今天不一样。
今天宁王府门口络绎不绝的停着达官贵人的马车,来来往往数不清的客人,从上午就开始放的鞭炮和敲锣打鼓的喜气声音,直接将无数爱看看热闹的平民吸引了过来,一个个都又坐到了那个茶楼,一楼坐不下就去了二楼。导致还没有任何准备的茶楼老板和小二忙的不可开支,连忙请些帮手过来顶上。
二楼的风景很好,可以清楚的看到进了宁王府大门后,在院子里的那些人在干什么,也可以看到那张灯结的宁王府终于卸去了那浓浓的肃穆,回来了一些轻松……
不过,谁又能知道那是不是表面上的呢。
到了定好的时间,从尚书大人家迎娶出来的千金刚好踏进了宁府的大门,被尚书大人亲自牵进大堂,搬来,牵新娘入大堂的,应该是男方这边的亲信,或者是媒婆,可是尚书大人这么做也是可以理解的,中年才得一女,自然宝贝着。
说起来,宁王府怎么着都和皇家是亲戚,尤其是被皇帝宠爱的不得了的傻王爷。尚书大人坐上那高堂,看着下面站着的两个新人,这么看怎么顺眼,这宁世子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据说还和太子关系密切,当他的女婿他可是求之不得,百利而无一害。
想着想着,尚书大人笑的更加有深意,连浑浊的眼里都是喜悦,可是,光是他这一个高堂,如何拜堂?
宁王爷可是世子的父亲,是男方长辈,又不是离世或者失踪了,不来的话,太说不过去了。
尹朝人尤为注重婚嫁迎娶,并且约定俗成新人拜堂后的三天都是那洞房花烛夜,可三天不做任何事,若是就在这三天有了好消息,说是可以给全家带来好运,吉利的很。
拜堂的时间定在下午申时,是根据新人的生辰八字算出来的良时,过了这个时候拜堂,那也是不吉利的,这些条条框框的将就,就是在普通人中间也都非常严格,尚书大人一边装作漫不经心的问了问旁人现下何时,又看了看被接到一旁单独小房间坐着的女儿,实在是有些着急。
等时间到了,尚书大人也没有办法,有些尴尬的问了现在穿着新郎服,白色里衣,身材颀长而修硕的女婿,说:“崇云,这王爷……”
宁崇云淡淡的笑着,礼貌的回答:“父王早些时候被皇上接到宫里养伤去了,崇云也不知晓父王何时回来。”
尚书大人斑白的头发下,是不再年轻的满是褶皱的脸,皱起眉来的时候,看上去绝对能吓哭小孩子,可声音却又是慈祥温和,能颓然让人多出几分好感。
尚书大人不敢说皇帝的不是,却说:“那王爷是伤到何处?现在可好些了?”
宁崇云不知为何眸色忽而暗下去,滑过一丝笑意,声音依旧充满磁性,悦耳到像是让人如沐春风:“父王他……伤到个小地方,可是好的慢,走路估计也走不好,说不定,来不了了。”
“这!这……”
“哦,尚书大人无须担心,我们可以自行开始,再说,你也知晓我父王如今的状况,若是在这个时候弄出什么事来,总归……”
“哦哦!好好,崇云你看着办就好,老夫我可是把女儿就交给你了的。”
尚书大人一听不会耽误吉时,顿时堵在心里的乌云烟消云散,笑着和在朝堂上关系较好的几个同僚闲话去了。
等距离吉时还差几分钟的时候,有跟着新娘娘家陪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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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丫鬟扶着新娘出来,大堂顿时安静下来,按照官职大小,按照与两位新人亲密程度入座,结果刚刚登那尚书大人坐上最上面等着叩拜的尚书大人刚一坐到那圈椅上,就听到外面有吵杂的声音在越来越大……
越来越大……
“王爷来啦!”
忽然,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王爷’回来了,全部人都将视线扭到大堂门口,只见一个穿着如同曼陀罗花色的长袍衣衫的男子款款而来。
在傍晚的夕阳衬托之下,像是踏着云而来,黑发如墨,唇色如血,恍惚之中,竟像是让人以为是仙人下凡来了,风采卓越一如曾经那名声响到别国去的宁王爷。
而那正预备和新娘子拜堂的宁崇云听到响动,顿时也回过头来,刚好见着男人穿着一身红,朝他走来,……
那是比新娘还让他惊艳的模样……
宁崇云一下子便将此时的男人和前些日子天天入他梦里的人相互重合,霎时口干舌燥起来。
只不过王爷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径直的走到了高堂上,身后也无皇帝再旁,声音淡淡的,说了句:“开始吧。”话音刚落,那紧张的站起来的尚书大人,就还以为这宁王府的王爷从来没有傻过似的,立马吩咐下去,说:“好!好了,吉时已到,开始吧。”
大堂上,掌管官家拜堂礼仪的喜官正经起来,开始说一个步骤,新人做一个。那新娘身穿尤为奢侈豪华的喜服,几乎拖在地上,头上戴着无数的珠宝银钗,却在在场人眼里完全比不得最后到来的宁王爷!
大堂上静静的,只能在听到‘礼成’的声音后,气氛才猛的恢复到方才的热烈,甚至是更加热烈的情况。
宁崇云在拜堂之时,那狭长的眼里看的是谁,只有宁崇云自己知晓。
拜过堂后,便是酒席,新郎敬酒过后,便可先行离去,春宵千金。
达官贵人们则是有各种下人伺候着,还有太子在场,谁人也都想着在此去接近想要接近的人,为以后铺好路,于是,这夜的宁王府彻夜灯火辉煌,直到在外的看客都渐渐散去,说:“可真像啊……”
小孩子们什么也不懂,问大人:“像什么?”
经历过宁王府繁华的大人摇摇头笑了,没有说话。
……
月上枝头,良辰美景,宁王府的前院和后院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前院灯火通明,歌舞笙箫,后院静谧祥和,荷香满园。
宁王爷卸去一身佯装出的正经,没有了方才在大堂上接受新人叩拜时的冷清气质,抱着那让下人从别处送来的桂花酒,喝了一大壶。
男人前些日子,被聚休帝‘教训’了一顿,若不是宁崇云成亲,宁竟瑶也还是出不来的,至于那后面的伤处,自然早就好了,虽然男人会担心大猫是否还好,却还在气头上,于是就没有问任何人大猫现下如何。
原本皇帝是要和他一起来的,可是边界忽然出了要事,有八百里加急文书,宁竟瑶也就有了这半天偷闲。
被皇帝宫里的太监好好拾了一番行头,然后送上了马车,来到宁王府的时候刚好赶上了时间。宁竟瑶一直记得老太监和他说的话,于是本着不想给云云丢脸的心思,没有做出一些多余的事情,就像老太监说的,他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就静静坐着的时候,最想从前的宁王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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