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纵(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丧三千
柔色的光在小盒打开的瞬间就将整个屋子照亮,黑暗中的美景无所遁形,宁崇云只是看到男人那全身白皙的肌肤从内而外的透着红时,那望着自己的眼神迷乱模样,那胸前肿到硬成红色小石榴籽模样的乳尖,满是青紫交错的深色吻痕,那大腿间的阴穴……
还潺潺流动着方才他给予男人的液。
浑身赤裸着,瘫软在床上的宁竟瑶每一处都彰显着名为诱惑的气息,就连那骚水从那水穴里面出来,都带着诱人的味道,平时只觉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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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恨不得眼不见为净的脸,也一下子全是他赋予的情欲。
没错,是他赋予的。
这个名叫做宁竟瑶的人,此时是他的了,宁崇云突然有着难以名状的悸动,他将小盒子复有放在旁边,去亲吻男人的眉眼,听着男人那像是小动物般的呜咽声,忽而温柔的哄着:“怎么了?爹爹可是又何不适了?”
一边说着,青年一边去摸男人的小腹,好像那么已经有了他的种,却在下一秒微微施力的按下去,那炙热的肉棒也重新抵在了那穴口处,感受到那因为他的用力按压而又猛的涌出来的不明白浊。
男人被弄得忽而提高了音调,无力的手连忙去捉住宁崇云的手臂,摇头,说:“云云别来了,别进来,爹爹要疼的……刚刚都要死了……好害怕,啊……唔……不了……”
宁崇云自然是不相信的,他用自己的那欲望的顶端去摩擦男人那敏感的阴穴,龟头碾压着那阴唇中间小小的阴蒂,不意外的开始听到男人再次染上情趣的声音,那带着哭腔的呻吟,着实撩人至极,顾不得男人一边推拒着一边又让那小嘴一吸一吸的吮吸着他的龟头,就一下子再次捅入!
大概是被操利索了,这次进去的意外顺利,即便依然夹的死紧,却不再是那种夹的让人难受的紧,而是软壁完全习惯了他欲望的存在似的,开始适应他肉棒的形状,蠕动着,配合着……
“你看,爹爹下面的小嘴多喜欢我。”青年说着色气满满的话语,抬手就将男人就着被插入的姿势转了个面,那巨大的肉棒也在里面转动着,搔刮着男人敏感的花穴。
“啊!慢……好奇怪……唔……”男人难耐的趴在床上,修长的满是液的大腿跪在床上,高高的撅着臀部,露出那粉色的却早被淫液‘奸污’弄湿了的后穴,后穴下的阴穴则正被一个满是水色的狰狞性器操弄着,大床在下一秒开始激烈的晃动,从开始只有肉体重重的拍击声,到后来床都被晃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宁王爷所在的院子,此夜除了那屋里的一室春光,一直以来藏着无数暗卫的院子却在此夜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不知何时,在前院的客人们将这宁王府世子的成婚宴再次推向一个高潮,觥筹交错中,有人悄悄离开了前院,走到无人之处,瞬间消失在原地,沿着那屋顶在屋檐上迅速闪过,来到属于宁王爷的院子里,意外的看见了那寝房里一片明亮,间或传出奇怪的声音……
来人皱起眉,轻轻的来到床边,将纸窗悄悄打开一条缝,刚好正对着那没有了床幔的大床。
床上是两个交缠着的男人,一个软软的被压在身下,一个疯狂的在来回抽插,而那个被压着的人面如桃花,眼含春水,唇色性感,双腿大开的任由那个应该是他儿子的进入……
来者隐匿在黑暗中深邃的眼顿时暗了下去,像是酝酿起平静下的暗涌,让那眼里瞬间充满戾气。
第四十九章:太子
尹朝的太子,尹玉清。
人不如其名温润如玉,反之极其孔武英伟,和他的大哥比,光是那一身的气势,就将其比了下去。
是的,太子并非是长子,而是二皇子。大皇子早年因为一些极少为人所知的事情,惹了龙颜大怒,被关在当时的太子府面壁思过整整一年,一年之后,等大皇子出来了,等他的却是一封将他罢黜了的圣旨。
大皇子与二皇子年岁相当,不过前后几个时辰的距离,可是先一步出来的就是长子,就是刻意继承大业的人。只不过自己不争气罢了。
太子尹玉清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心思,大大咧咧,其实,比谁都于算计,在皇宫长大的人,谁不知道谁呢。他的这些表象,也不过是做给一些看不懂,或者还不认识他的人看的,就连聚休帝都是骗不过的。
太子这些年并无太多建树,早些年倒是东征西跑,这几年却很少到处走,或者离开东明城,据说是太子妃终于给他生了个男孩……
太子有四个女儿,最大的已经嫁了人,有的却还在五六岁的孩童年纪,当初民间就有传言说太子命太硬,这一辈子都只能得到女儿,得不到儿子,他儿子都被他克走了。
这些流言说的少,听的多,找不到源头,毫无根据,全是迷信,却又是最让人喜欢听的,等到时候说的人也多了,形式就不太妙了。
毕竟他是下一代的储君,是太子,若是命中注定没有儿子的话,那这对他当上皇帝就是一个巨大的阻力!
这下子流言不攻自破,太子高兴些也实属难。
尹玉清今年已经三十五岁,有着一切君王该有的架势和成熟的思想,是一个已经准备好了,只要聚休帝一死,就可以直接继位的太子。
想当年,他父皇聚休帝那可是在十四五岁就当上了皇帝,坐在那最高的位置上,整整三十五年,而他……
还有的等。
并且在等待的期间不能有一丝失误,他不能走错任何一步,即便他知道现在对他这储君位置虎视眈眈的有谁,又有谁最近在朝堂上活跃,并得到赞许,有谁开始在暗地给他使绊子,他都不能表现的太过焦躁,也不能表现出想要制对方死地的心思。
他要一边将那些与他为敌的人慢慢蚕食掉,一边表现出那些事情和自己完全一点关系都没有,然后继续的等待。
‘等’,果然是世界上最残忍的字。
太子等了太久,他沉寂的这些时候,便觉得,他,大概应该主动一些!他,不想再等!
于是,当宁王府世子成婚的当天,他来了。
当然,他也是该来联系联系这个世子了。
外人都晓得他和这宁王府的小世子关系密切,其实不然,他们哪里是朋友,不过是生意人,各取所需的生意人而已。
宁王爷早些年傻了,在傻之前,太子对宁王爷有无法湮灭的向往感,他不止一次的想过若是宁王爷不是宁王爷而是随便一个普通人家的人,他必定是要把这人拉到他的帐下,即便什么事情都不做,只是陪他下棋,给他弹琴泡茶,也是人生的一大快事!
可惜了。
太子其实在很小的时候在皇宫中见过宁王爷,他比宁王爷小上那么一岁,当时他也还不是太子,只有太子才会被养在皇帝的身边,而他们这些其他‘无关紧要’的人,只有每天早上去和聚休帝请安就好。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有好几次见到了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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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十四五岁的太子尹律衡怀里抱着一盆开得正盛的满天星往去给聚休帝请安的相反方向跑去。
然后在那边的御花园里,尹玉清看到了还是少年模样的宁竟瑶,那长相并不出色,还没有当时太子好看的人不知为何说出的话妙语连珠,声音清脆,笑起来的时候,要像是把全世界的星星都藏在眼睛里,让人一眼看进去,就出不来。
尹律衡大概,就是没能出来。
尹玉清有模糊的感觉,感觉太子被废多半是与那宁竟瑶有关,于是,天生为那皇位而机关算尽的他本能的远离危险,渐渐的就和那宁王爷见的少了,也就是在皇帝的家宴上偶尔能够看到宁竟瑶,此后再无交集。
太子和宁崇云真正开始频繁的有交集,是在宁王爷傻了的那一年。
由于每个皇子在筹备许多事情甚至是做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情的时候,都需要钱,所以,很多宫中的人都在民间开了许多店铺,有些店铺明着是别人的,实际上的背后操作人却是另有其人的事情多了去了。
而他也同样需要这些东西,他需要钱,军队,需要一切能够支撑起他最终走向权利顶峰的那些力量,于是,他要和实际上在东明控制一切与外交易渠道的幕后老板,派出去的人最后得到的结果却是那个原本不再他结交范围内的世子宁崇云。
他百思不得其解,那宁王府的世子宁崇云在之前看起来不过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结果现在看来却完全不是这样!
果然,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这次的成亲大典来的当然不止是太子,在场的许多人都是在朝上说话都有些分量的曾经在聚休帝少年时期就帮过聚休帝的有功之臣,大多是他认识的,有几个却又是他不认识的。
可是那些人与他并无直接关系,便也不必去结交。
只是有个人让他稍微在意,那人明明身形极其像他那刚刚回来的十四皇弟,转过身后却是一副奶油小生的脸,对他还笑了笑,一副巴结讨好的表情,光是看着就让他倒胃口。
可若是尹深对他这般讨巧,他便还巴不得。
恨不得天下所有人都对自己忌惮又为首是瞻。
那十四皇弟名为尹深,就如同尹深之名,藏的太深了。可越是表现的正常而对皇位毫无兴趣,那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比之一直想让太子下台的大皇子尹律衡,对他恨不得除之后快的九皇子,他其实一直对尹深的关注要多上一些。
在尹玉清看来……
永远不显山露水的人,才是最难对付的。
更何况在龙椅上坐着的聚休帝在某种程度上总是会对尹深照顾些。
据说十四皇子其实是有个双胞兄弟的,只不过……
其中有一个是在午时生的,他刚出生的同时,聚休帝刚好被反贼的刺客刺伤,两人命中相克,必定有一个会死,聚休帝当时一边让御医帮自己包扎,一边淡漠的看了那刚生出来的一对婴儿一眼,说道:“那个是午时所生?”
其中一个抱着婴儿的宫女战战兢兢的弯了下腰,不敢正视龙颜,说:“是、是弟弟。”说着,把婴儿往聚休帝那边送去了一点。
聚休帝却不再看了,活动了一些被包扎好的手臂,转身就走,走时淡淡的留下一句:“杀了。”
呵,看,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多好,他用尽心思才会处理掉的人,轻轻两个字就连他们可以成长的权力都没有。
多美好,美好到让人争的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太子悠闲的笑着,坐在宁王府的大厅,喝着只有皇帝才有资格喝的贡茶,吃着味道稍显甜腻的糕点,欣赏着那挂在墙上的几张画卷,不禁感叹:“美啊……”
“怎么?”坐在一旁的宁崇云神色淡然却神头十足,桃花眼从太子见到时就一直处于上挑状态,叫人不得不在意……
太子摇摇头,调侃道:“说你生活过的是那么美啊,娇妻在怀,又有如此财力,当真是叫人好生羡慕,瞧这面色,相比昨夜定是被那小娘子伺候的爽利了。”
宁崇云浅笑,不动声色的垂目,看着杯中温热的花茶,忽的想起某个为他绽开的花来,眸色顿时深了深,低声说道:“你说呢?”
“哈哈,那倒是本殿下打扰你们了……”太子话音刚落,却从后堂匆匆跑进来个丫鬟,着着急急的对着宁崇云行了礼,一脸快要哭了的表情,悄悄在宁崇云身边说了什么。
那宁崇云的脸色瞬间就有些不好看,站起来便对着太子说:“不好意思,太子先在此稍作休息,父王有些事情,我需要去看看。”
太子则放下那茶杯,同样站起来说:“无妨,一起去吧,话说本殿下也是好久没见到宁王爷了。”没见到昨天一瞬间就把新娘子给比了下去的宁王爷。
说罢,太子便叫一旁站着的丫鬟带路,走去了前面,宁崇云漆黑的眸子看着太子的背影,冷冷勾起了嘴角,露出个毫无温度的笑来,慢步跟上。
第五十章:声响
宁王府这个曾经引得万人学子,游客向往的地方,如今也变的充满了腐败和金钱堆砌起来的奢侈与豪华。
满园的名贵花种,说不出名的在阳光下艳丽而叫人心旷神怡的花朵,苍翠如盖的古树,玉石铺路,红木为柱,还有更多更多不是内行人根本看不出来奢华在哪里的东西,简直笔直皇宫也只稍逊一筹了。
太子尹玉清一边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宁王府的后院,一边欣赏那四周的风景,越看越是喜欢,越是喜欢便越是会拿别人的和自己家的比。
可这样一来便显得他家中之物全部都俗不可耐。
为何给自己自添烦恼?
等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低位,这些东西,唾手可得!
太子面上依旧淡然的笑着,一边回视线,一边瞧见不远处还有一池和这满园雍容华贵景色不甚搭配的荷花池,池中亭亭玉立着满池的嫩色荷花,正奇怪着,却又看到荷花池旁还有一栋别院,颜色略显陈旧,甚至有一面墙壁被爬山虎包围了。
这栋别院和那荷花池倒是配的相得益彰,清淡素雅,可这样的地方……
太子顿了顿脚步,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可是等他看到领路的丫鬟匆匆走进了那别院后,他才有些诧异的看向身后的宁崇云。
宁崇云似乎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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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解释道:“父王喜欢这里,所以就一直住在这里了。”
太子不想表现的太过对宁王爷的事情感兴趣,只好说:“很配他。”
宁崇云淡笑:“嗯,很配。”
说完,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那别院,别院里意外安静,连个伺候的也只有几个似乎伺候宁王爷有些年头的侍女还有个老管家。
每个下人都再见到宁崇云后做了礼,然后又担心的看着寝房的门口。
只见寝房门虚掩着,似乎有什么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不大不小,却听不清切。
太子原本还在奇怪宁王爷的住处怎么如此少的下人,这样的想法刚产生,就猛然发现这院子四周竟然隐藏着十几个专门隶属于聚休帝的暗卫!
要知道,其实每个臣子都在皇帝的监视之下,那监视之人有可能是你身边的丫鬟,有可能是你用了十几年引之为心腹的管家,也有可能是你身边的美姬,甚至根本没有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出现过,却悄无声息的监视着你的一切。
即使是在当初,监视大奸臣白思武的时候,都只是动用了五个,聚休帝却在这里一下子用了十几个,光是想想就觉得心惊!
一般来说,暗卫是不易被人发现的,但是今天却异常的被他发现了,定是发生了什么,尹玉清从小心思缜密细腻过人,稍微想了想,便大概猜到了来龙去脉,却始终不知聚休帝将这些暗卫派到宁王府,究竟是作何用!?
百思不得其解时,宁崇云却对他拱了拱手,说:“太子,方便再次等候片刻否,等我进去看看父王在作何可好?”
“……”太子听到宁崇云和他说话才回过神来,却再次表明说,“一起罢。”
“可父王此时定是没有穿戴好,无任何形象可言的……怕是……”
“本殿下怎会嫌弃宁王爷呢,他怎么说,也是我王兄。”太子说着事实。
宁崇云听后也便笑着,并不说话的点点头,按照身份,他是主人,可是对方又是太子,他便不能走在前面,就做了个手势让太子先行。
尹玉清面上露出和和善的笑来,负手前去,推开那木门,踏过那门槛,便一下子嗅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让人微微心中躁动,而屏风后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了起来……
太子可能不知道他自己走路的步伐都快了几分,轻快的绕过了那屏风,入目便是以为老御医长须白眉皱着一张脸不断的说:“王爷、王爷你别把自己闷着了,王爷已经有人去叫世子来了,您先出来吧……”
只见那老御医对着用手将被子盖过头顶的王爷一顿好话,却怎么都换不来王爷的一个音节。
老御医还想说些什么,却一下子听到了身后的声响,以为是宁崇云来了,猛的转身,正要说些什么,却发现来的是当今太子,而宁崇云正站在太子身后,对他似笑非笑。
太子瞧见宁王爷这般小孩子样的拽住被角,只露出那双玉色的指尖,便心中微动,想起昨夜见过男人那一身红袍的冷艳模样……
“王爷这是怎么了?”太子走上前,将御医自觉的逼开,自己侧身坐在那床边,说,“可是有什么不舒服了?”
太子是知晓这宁竟瑶已经痴傻了的事情,可总也不能将昨夜那人和痴儿联系到一块去,不知不觉的脸呼吸都放缓了许多。
太医愣了,看了看宁崇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太子瞧惯了一些主仆只见的眼神交流,习惯性的便说:“怎么,可是什么不好告知于我的事情,那本殿下不听也可啊。”
宁崇云站在一边,眼尖的看见男人把露出来一点点的脚趾也缩回被子里,却对着太子说:“哪里有什么不方便的,洪御医但说无妨,其实,无非是父王在闹别扭罢了。”
御医听了宁崇云的话,蠕动了半天的嘴唇,都说不出什么来,却在这时,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似是感冒般沙哑又带着浓浓的鼻音:“唔……我没有闹别扭……我要阿天唔……”
“我讨厌云云了……瑶瑶要阿天,要皇舅舅……呜……”
在场的三人顿时都被宁竟瑶说出的话弄的相视而无言,御医更是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煞白,浑身都开始颤抖,最后被宁崇云挥下。此时,此地便只剩下太子与宁崇云,再加上‘闹别扭’的宁王爷了
太子去轻轻拨弄了几下那锦绣的被子,他也是个养尊处优的人,手也保养的很好,可是却和那宁王爷露出来的指尖比,差了太多。他一边眸色不定的沉下去,一边说:“我说世子,王兄这莫不是真的在闹别扭吧,可是你昨夜对新娘子太过热情,忽视了王爷,叫王爷不开心了?”
太子在说笑。
太子自己都知道自己在说笑,说荒诞的玩笑,来转移自己奇怪的在意点。
宁崇云却顺势说:“是啊,父王如今总爱和我在一块,不哄不行的。”
尹玉清那张比之皇帝要稍微更加阳刚一些,却总是一副温润如玉模样的脸上有一瞬间微妙的笑意,随即拿开了一直拨弄那被子的手,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冠,说:“即是如此,本殿下就不打扰你和王爷了,改日再叙。”
说罢,径直走了,宁崇云站在身后刚要送,却听太子说:“世子留步。”
宁崇云便也停下了步子,看着太子的背影在屏风出消失,才转身回去,将那被单一下子扯开……
太子尹玉清其实在走到屏风后便刻意走的缓慢至极,忽而听到屋内有了动静,才露出狡黠的笑容从侧面看去。
刚刚透过那屏风和柱子的缝隙,瞧见世子将被子掀开,露出眼睛依旧像是藏着整片星星的宁王爷,同时还有那艳红到不可思议的唇瓣,还有雪白胸膛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那扎眼的两粒乳蒂……
不过匆匆一瞥,便叫缓慢出了房间的太子都坐到了自己回府的轿中,脑袋里面都映着方才所见。
待他的侍从提醒他是否起轿的时候,太子才顿时回神,手掌燥热而心脏鼓动之声不绝于耳,他撩起旁边小窗的帘帐,不意外的瞧见‘宁王府’三个大字,不禁笑了笑,放下帘帐,一边摸了摸自己拇指的玉扳指,一边自言自语道:“‘哄’呵……”
之后太子的轿子并没有停留多久,便启程离开,于是,太子不知道有不止三四道的视线看着他离开,也不知道在他离开的宁王爷的寝房,宁竟瑶正被世子扒了裤子露出那团雪白的臀部,趴在世子的腿上,而世子那修长的,经常拉着笔的手此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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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打在男人的臀瓣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这动作看着厉害,听着声响,却丝毫不让男人疼,只不过效果却极好。
“来爹爹,方才是谁说想要见那疯狗和皇帝的?云云没有听清,再说一遍。”俊美的青年看着那被自己打的颤动的臀瓣,笑着问道。
第五十一章:皂香
“啊……疼疼……唔……云云……爹爹唔……错了。”男人虽然没有实质性的感到多少疼痛,却真正老师被宁崇云吓到,总是有着小心翼翼的担心和讨好,方才那发泄般的赌气的话,也只不过是随口说出来的,“云云,我要你……唔……我要你……不要别人……”
“不对了。”宁崇云却用手掌整个包住男人的臀瓣拇指沿着那臀缝滑过男人那颜色浅淡的后穴,而后来到了那双腿间被他操弄的肿起到似乎连手指都找不到缝隙插入的花穴,说,“不对啊,方才爹爹可是说再也不喜欢我了啊……这究竟是爹爹的小嘴不听话,还是我的耳朵有问题?”
宁竟瑶被碰倒了那使用过度的地方,顿时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呼吸,紧张的抓住了青年的衣摆,委屈的说:“是爹爹的嘴巴错了,是爹爹的错,云云不要玩那里了……真的不行了,不要了……唔……”
那两瓣阴唇原本应该藏在肉肉缝里面,现在却直接挤开了肉缝自己露了出来,颜色艳丽而肿大,似乎再承受不得什么剧烈的撞击。
宁崇云手指所碰之处,皆带给男人刺痒的感觉,并且刺痛明显要更加强烈,昨夜的事情,男人到现在都还记得,很痛,却很舒服的,皇舅舅没有给他的,阿天没有给他的,只有云云有的,这样的感觉。
而且痴傻了的宁竟瑶还记得,云云说他是他的人了,要给他生宝宝,要生一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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