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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纵(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丧三千
男人觉得好有意思,比他自己缠着皇舅舅一起玩游戏要好玩一千倍一万倍。就像男人当初想的,云云让他痛就会对他好一样,果然,云云昨天让他那个地方流了好多血,却在后来会亲亲他,会好好抱抱他,会让他舒服。
在男人并没有多聪明的脑袋里,产生着这样错误的想法,却意外的很符合实际。
并且真的等到男人喊疼的时候,宁崇云便又‘狠狠’的打了男人的臀瓣,叫那地方也泛红起来,才堪堪放过男人,然后像是做过千百次那样,把男人搂在自己怀里,坐在自己的腿上,说:“好,这次先饶了你。”
男人开心的环着青年的脖颈,刚刚被对方重新过的臀部在青年的腿上蹭了蹭,然后那双漆黑的却总让别人从里面看不到任何杂质的眼便全部映着宁崇云的身影,青年一边看着男人眼中的自己,一边不自觉的帮男人按那一大早就喊着‘云云,这里好痛’的腰。
宁竟瑶喜欢这样和宁崇云呆在一起,总觉得自己和云云只见的气氛有些变了,却变的很好很好,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一下,可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怎么说,于是微微皱眉,眼睛开始困惑。
“怎么了?”宁崇云这么问。
男人摇摇头,把青年一下子抱的紧紧的,凑上去舔青年的嘴唇,轻轻的,软软的,然后说:“没有什么,只是云云一直不回来爹爹好担心……”
“担心什么?”宁崇云接受着男人那不算亲吻的亲吻,没有主动加深,也没有去咬住那一直舔着他下唇的软软的、湿哒哒的舌尖,只是那么接受着,似乎在享受。
男人垂下眼,根本不清楚这种心情是什么,却还是坦白的说:“担心云云不回来了,爹爹很担心……皇舅舅说过,你以后都要陪着别人了,不属于我。”
宁崇云深深的看着宁竟瑶,长发被男人卷在手指,其余的和男人的发丝交错穿插在一起,层层叠叠的华丽服饰衬得男人身上单薄的亵衣及其诱惑,青年也顺从自己心意的把视线放在了男人敞开的前胸前,似有轻笑的说:“我什么时候,是属于你的了?嗯?”
那修长的手指还去点了点男人那殷红的乳尖,用力的,将那被他玩弄到现在都还硬着的红色小点按下去,说:“应该是你属于我,懂吗?”
“唔!别……别这样……云云……”男人连忙捉住宁崇云的手腕,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得云云不开心,只好说道,“恩恩,爹爹是云云的,是云云的……爹爹还要给云云生弟弟……唔……”
青年的手一顿,不再蹂躏男人的乳尖,好一会儿,又将男人的衣衫拉好,把男人整个抱在怀里,半晌才说:“呵……爹爹,或许你这样傻着也好……”起码这样的你是属于我的,全部属于我!
曾经的宁王爷多么高不可攀,现在的宁竟瑶就被他占有的有多彻底。
这样很好不是么?
宁崇云开始不能否定现在这个傻男人就是他的爹爹的事实,并且对对方的痴傻开始有着某种程度的满意,这种变化快到他自己一下子就发现了,却并不阻止。
或许,这样的结果也很好,也许哪天爹爹醒来的时候,还怀着他的孩子,大着肚子被他干着,那个时候,男人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那总是对他不冷不淡的眼里会不会像现在一样满满都是他呢?
这真是……
叫人期待。
宁竟瑶不知道青年在想什么,他昨天耗了太过力,很晚才睡,早上又很早便疼的睡不着,被涂过膏药后一直闹到现在都没有休息,在宁崇云沉静的时候,他便窝在青年宽阔结实的肩上开始昏昏欲睡。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男人感到宁崇云起身,把他放回床榻上,然后低低的说:“好,爹爹,我等着你给我生儿子……或者是弟弟。”
话音刚落,宁竟瑶以为青年要走,马上睁开眼睛,同时,却被青年吻了额头。
“怎么了?睡觉……”青年道。
“唔……”宁竟瑶却拽住青年的手指,乖乖的点头,说,“爹爹会好好休息,云云你会陪我吗?”
男人的手很舒服,没有一丝汗意,干爽并且带着浅浅的凉意,宁崇云没有抽离,而是顺势躺在了男人的身边,说:“现在,闭眼。”
男人听话的照做,并且到睡着都一直没有松开宁崇云的手,等宁崇云也跟着男人浅眠过去,醒来后,毫不意外的发现自己怀里多了一个人。
就像是早上醒来的时候,毫不意外自己怀里还躺着个泪痕满脸的男人一样……
可惜有很多事情,他还需要去做,比如今天一大早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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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马加急的信送到他手里,说他应该在前天启程去别国的船只无故全部翻船,比如说今天他暗地开的地下钱庄被强盗光顾了个干净……
每一件事情都发生的很巧,却又没有任何联系,却每一件事情都需要他亲自处理。
宁崇云在离开前,便让一只照顾宁竟瑶的管家给男人带了一句话,说让男人乖乖等他回来,哪儿都不许去,不然就不要他了。
这里的‘哪儿’自然有指‘皇宫’。
不得不说宁崇云就像太子尹玉清想的那样深思熟虑,可是,在没有搞清楚是谁在背后算计自己的时候,很多事情,都是说不准的。
因为,在宁崇云离开的第一个晚上,宁王府的所有暗卫都又不知何故的全部消失,有不少于三个黑影自宁王府上空和房檐间跃过,片刻后停留在宁王爷的别院里,不过片刻,又迅速离开,离开时,三个黑影却是变成了两个……
第三个黑影被其中一个扛在肩上,有长长的发丝从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帽中散出,随着两个黑影跳动瞬移的姿势,而在空中漂动,发出淡淡的皂香……
第五十二章:欲动
昨夜,有歌舞笙箫直至天明的宁王府,便有彻夜灯明,同从边界线战场上赶回来的将军商谈要事的上书房。
书房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墨香,似是专门用异国奇香所致,味道清新叫人心旷神怡,说是多年前聚休帝亲自打天下时,从一小国皇室得到,甚是喜爱,便叫那一国之君对他俯首称臣,每年上供最好的香料。
上书房的地板是用千金重的大理石雕砌而成,踩在上面步履生风,夏天尤为凉快制冷,到了冬季,却可以在上面铺上一层厚厚的毯子,也暖和非常。
此时正是夏末。
没有放置冰块,比之其他宫殿要简约不少的书房除了每个格局分开处有不可或缺的帘子或者屏风外,就只是一些古董花瓶和开得正是艳丽的花,剩下的,便全是书了。
总管太监在规规矩矩的松了宁王爷上了马车后,就立马回到了书房内,步子迈的很轻很轻,将一旁闲杂人等都挥退下去,然后将自己当做空气一般守在帝王的一侧,看着跪在帝王面前的,气息都尚未平稳下来的年轻将领努力平静下来,却顾不得自己身上的风尘未落,从怀中掏出密信,双手捧着,呈上。
聚休帝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杀伐果断,他坐在权利的顶峰太多年,任何事情都尽力过,无论是背叛还是伤害,是喜悦还是失望,哪一种心情都不能让他表现出来。
正是狼虎之年的聚休帝,看起来,除了那两鬓的白发,给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添上一抹更加坚毅俊美的成熟外,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标志着这个帝王正在老去。
他犹如多年前一样眼神锐利且不时散出骇人的幽光,保养的极好的肌肤除了早年留下的刀伤外,其他依然光滑,除了那眼角微笑时露出的细纹,哪里都无法暴露他的年纪。
聚休帝身着黑色白纹的龙袍,头戴金冠,修长的指尖在那点着莲型灯的桌面上轻轻敲击着,被修剪的整整齐齐的指甲同那桌面相击,规律的发出细小的声音,恍然间,似乎像是玉石相击,可听的久了,却让人的心脏都跟着那声音开始同步跳动了起来……
“他走了?”忽的,聚休帝问了话,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叫还单膝跪地的年轻将领不知从何理解,面容紧张的看了一眼方公公。
而作为太监总管,皇帝身边的‘红人’,方公公自然知晓帝王在问些什么。
即便现在的聚休帝幕布装进的在看密信,神态自然而毫无别心,方公公却是知道,聚休帝问的是宁王爷离开了没有。
“回陛下的话,王爷离开有一会儿了,预计再过些时候就会到王府。”方公公声音不大不小,说出的话也是事实,并没有废话,毕竟他知道,现在的聚休帝心情不甚好。
不管是因为这八百里加急的信中说了什么不好的情况,还是因为不能陪着宁王爷一起出去,再将宁王爷带回来,这两件事都让皇帝心情不好。
不,也不一定,可能后者的影响更严重也说不定……
方公公知道很多关于聚休帝的秘密。
所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这件事,方公公再清楚不过,很多时候,他是站在聚休帝这边,手上沾满了和他一样知道太多的人的鲜血,总有一天会轮到他自己,或许是现在,也或许很久以后。
“嗯……”听到方公公的回答,帝王淡淡的应了一声,半晌,才又道,“后天你去接他回来。”
“是。”方公公弯腰,表示自己知道了后,便又退到一旁,暗想,这边界到底是平静了几年就再维持不下那和平的假象了……
若是搁在平时,聚休帝总是会亲自去接宁王爷的,两人的关系……
方公公隐约猜到,却不全面,毕竟除了那个专供宁王爷使唤的御医,谁也没有在聚休帝和宁王爷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进去过。
方公公几乎每晚都能听到宁王爷从那皇帝寝房中发出的惹人遐想的声音,却自觉的闭紧了嘴巴,上面的人什么都不说,他便也糊涂的揣着。
之后,帝王便叫方公公去宣两位大臣连夜进宫,一位是位高权重的左相大人,一位,则是近日才回到东明的十四皇子。
十四皇子似是心情不错,在进入上书房之前眉头并不像同来的左相大人那般紧张,在夜色中,被映成灰蓝色的锦绣长衫丝绸的腰带,显得整个人丰神俊逸。
那十四皇子尹深礼让着左相大人先入,自己站在门外,不过瞬息便换了个肃穆淡然的表情,而后紧随着左相的身后进入。
上书房的门缓缓合上,将房内橙黄的烛光和柔和的夜明珠发出的光隔绝。
接下来的事情,大概是连方公公这样的人都不可听的军机要事。
方公公带着几个上好的茶水的宫女撤了出去,关上门前,刚好听到帝王低沉的声音在偌大的书房中响起,道:“五年前蛮夷人全部撤退到尹朝千余里以外,四年前蛮夷人内战不断,持续至去年初春,有个被他们称为杀神的人统一了整个蛮夷。现在,那个新任的单于带领着他的全部的族人回到了边界。关于这些……爱卿可有何看法?”
随着方公公轻轻的将门关上,后来十四皇子说的话他是彻底听不见了,只是忽然想起大尹朝五年前似乎也有个杀神……
不过陨落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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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宁王爷一样,老天,似乎总见不得世上有太过鲜活的生命。
……
在宁王府成亲大会后的第三日,晨。
宁王府昨儿的一大早送走了太子和世子后,今日清晨从皇宫里便驶来一辆张扬且极显尊贵的马车,马车上空无一人,倒是后面坐着的马车上,下来一个身着黑紫色长袍,戴着黑色帽子的公公来。
那公公微微驼背,拿出塞在袖子里的手绢擦了擦额角根本不存在的汗,便朝身边的人抬了抬下颚,那小太监立马懂事的带路,叫宁王府的人赶紧去通知一下,说是方公公接宁王爷回皇宫去,时间紧迫。
宁王府的下人这次却有些不太配合,并没有去通知谁,而是那年轻的管家急匆匆的跑来了,说世子不在,王爷也不想走,说是要等世子回来。
“这怎么能行?!”方公公着急了,他可是专门出来接宁王爷的,早上他就见着聚休帝虽面色正常,心情却是不好的,他可不想撞在刀尖上去,“咱家亲自去劝劝王爷吧,陛下可是还等着的。”
说完,方公公便带着一大群的下人去了宁竟瑶的别院处,还是那个男人住了好几年的房子,还是那淡淡的荷香,青石板上的绿苔,全都被老树投下的光斑笼罩着,像是沉在海底的秘境……
方公公对傻了的王爷也很是恭敬,不管什么时候,也不是做给谁看,他摆了摆手,示意身后的人就先站在门口,他走到了男人的寝房门口,敲了敲门,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声响,也不擅自打开门,而是用那稍微比一般男子略尖的嗓音说道:
“宁王爷?王爷可醒了?陛下让我接你回去了,今天陛下可给王爷准备了全东明城最好的戏班表演节目给王爷看啊,都等着王爷的。”
方公公说完了,就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生怕没有听到宁王爷的回话。
可是等了半天,方公公才等到屋子里面传来的拒绝:“不要去,瑶瑶要等云云回来的……”
“哎,可陛下……”
“我不要去……让皇舅舅等几天再来接我不好吗?”
“这……”方公公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毕竟能这样说叫皇帝等的人,天下就此一人了。
正当方公公想着是不是应该把王爷连哄带骗先送到聚休帝身边,还是先派人回去告知聚休帝的时候,在距离宁王府不过五里之处,一连栋的奢侈宅院里,华贵的主卧床上,有个被蒙住的眼,绑住了双手双足的只穿了亵衣裤的男子……
男子的亵衣凌乱着,衣带松松的系在腰间,露出来性感的满是咬痕的锁骨。那亵裤极短,像是被人特意做成如此模样,刚好包裹住那挺翘的臀部,露出那修长笔直的腿来。
男人似乎是刚刚醒来,睁开了眼,却还是什么都看不见的他被吓到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浑圆粉色的脚趾性感的蜷起,与脚背的曲线形成好看的风景……
“有……有人吗?云云在吗?……皇舅舅?阿天?”男人的声音带着毫不懂得掩饰的害怕和对未知的迷茫,而这声音,和如今在宁王府和方公公仅一门之隔的人的声音,几乎一模一样!
此刻,有笑意冷淡的青年锦衣华服的坐在正对着大床的圈椅上,看着男人在那脆弱的样子,那让人恨不得将那双总是勾引人的腿给掰断的嗜虐欲在青年的眼底……
蠢蠢欲动。
第五十三章:水壶
都说双生子,在很多方面是相似的。
它们会很奇妙的在互相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喜欢上同一个东西,会在某一个受伤的时候另一个承受同样的痛苦,一个获得幸福,另一个也会感受到美妙的心情。
尹深却并没有以上任何感觉。
他在很早的时候,就知道他的双生弟弟尹十四经常借着做任务之名在东明城逗留一个月或者半个月之久,并且每一次,都是和宁王府的宁竟瑶在一起。
是的,那个在一开始就勾起了他探知欲望的‘姑娘’现在和他的双生弟弟陷入在专属于两人的世界里,那种即便藏起来都能让他嗅得到的甜腻的味道简直令他作呕。
他默默的观察了许多年,不知不觉的在这期间画了无数张那两人在一起站着,或坐着,或身体交缠的艳色至极的画,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总觉得那个画像中的人是他自己。
没错,最开始遇见宁王爷的,不就是他么?
他的弟弟尹十四开始变的不太关心他们的计划,几乎一有时间便会和宁竟瑶相会,两人怎么有那么多想要说的话?
尹深想不明白。也不满尹十四的变化。
可是,看着尹十四总是看着一张面具出神,在某天把他曾经给他看过的一副关于宁竟瑶身体秘密的画像偷走了后,有种更加强烈并且充满压抑的感觉渐渐涌了上来。
明明他们一模一样,为什么尹十四可以有的东西,自己不可以有呢?
要么就都不许要,要么就都拥有!
即便现在这个‘玩具’已经不知道为什么坏掉了,即便这个‘玩具’变得痴傻毫无可取之处,即便这个‘玩具’还被别人玩过了……
尹深都莫名的执着着要拥有和自己双生子一模一样的东西。凭什么自己不可以呢?没有不可以。
对尹深和尹十四来说,最重要的首先是力量,权利,地位,然后才是其他的东西。
他们从小在知道彼此的存在时,就默契的有着共同的野心和想要只手擎天的欲望,这是他们经营了数年,从出生起就决定了的东西,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就像尹十四始终没有告诉当初的宁竟瑶他和尹深不是同一个人,就像尹深要成亲的当夜,宁王爷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用那双质问的眼神看着穿着大红色喜服的尹深,尹深却笑而不语。
或许成亲之夜一过,尹十四会还用着尹深的身份去哄哄宁王爷,可惜世事难料。
就像是宁竟瑶再也不想看见尹十四一样,尹十四就真的再也找不到当初和他琴瑟和谐,雪中对诗,花海里相视而笑的宁竟瑶,有的只是一个被皇帝捧在手心里,回到了五岁的宁王爷。
这是惩罚?
不,这是命。
要接受吗?
不,不合我意者,永不接受!
尹深看着现在在自己面前,在那雕着双龙戏珠巨大床榻上的男人正对着自己,双手缩在胸前,双腿蜷在一起的可怜模样,忽的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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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时两人在山洞中的情景。
那个时候的宁竟瑶在发现自己陷入窘境后,就是那么一副可怜样子,让他不忍心戳穿的瞎掰了一个理由,没想到宁竟瑶还真以为他是个傻的……
时间大概是为了补偿这个时光回到五岁时候的男人,这些年在男人的身上竟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连那张并不出色的脸,都没有多一条皱纹,甚至肌肤的颜色比以前更加好看了。那大概是因为没有再每年到处乱跑着出游的缘故。
躺在床上的宁竟瑶呼吸开始变的缓慢,因为他感觉到有人在靠近,他听到有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站起来,椅子发出的细微声音,还有那走路是衣服只见相互摩擦发出的声音,每一样都在看不见的男人耳朵里面被放大到足以影响他全身动作的响度。
男人努力将自己缩的更小些,就算是前天晚上弄的腰还酸痛到他根本做不了太过大幅度的动作,宁竟瑶还是将自己缩成一团,再次问道:“是谁?是云云吗?云云回来了么?……”
尹深笑了笑,深邃的眼里有着男人无法看见的阴影,随即,宁竟瑶就感觉到身边的位置有谁坐了上来,冰凉的指尖点在他的喉结处,惹得男人咽了咽口水,滚动那突起的喉结。
紧接着,那指尖顺着男人脖颈的线条一路下滑,滑进那单薄的衣衫里,揉捏男人那肿大颜色变得艳丽的乳尖……
“啊……不、不可以……”潜意识里就排斥着和自己不认识人的靠近的男人,在感受到自己只被宁崇云和聚休帝宠爱过的乳尖被别的谁碰到的时候,立马就开始反抗,虽然他的反抗并没有任何效果,反而惹得对方整个手掌开始抓起他的胸膛,将乳肉挤的不成样子。
“唔啊!疼……别……”男人的被绑着的双手依旧想要挡在自己胸前,结果被尹深的另一只手猛的擒住按在头顶上,在胸口肆虐的手掌却似乎很快失去了玩弄那团满是咬痕乳肉的兴趣,辗转来到了男人那双腿间软趴趴的分身处……
男人只觉自己的裤子被扒下褪到膝盖处后,就有人用手去搓揉自己的前面,顶端有尖锐的东西在不断刺戳着,带来细小的电流麻痹小腹,两个小球也被照顾着搓揉了好一会儿,迅速叫男人的分身挺立起来,露出粉色的龟头和光是看起来就湿淋淋的马眼。
没有控制力的宁竟瑶嘴里开始发出软绵绵的哼哼声,小腹也热热的渴望着有谁能够让他更加舒服一些。
可是还没有等男人享受到接下来的服务,那只本来服务着他分身的手就离开了,解开了男人绑在双足上的绳子,一把将那极短的亵裤扯下,跻身将男人的双腿分开,掰到合适的位置,寻找自己的目标。
冷空气瞬间侵袭着男人那最为脆弱却被摧残过的地方,只不过这样的姿势男人依旧被聚休帝调教的非常熟练了,竟然一时间习惯性的缩了缩自己那肉花,再一下子张开,露出由于上着药而始终湿哒哒的肥大的阴唇和那阴蒂来……
那稀疏的阴毛簇拥着的小肉穴和前面的分身形成奇异的画面,忽的,似有淡淡的香气开始蔓延开来,尹深挑眉,松开了桎梏着男人手的手,双手一起掰着男人的腿,顿了一下,才将鼻尖凑近了那因为前面分身有了欲望而骚动不已的花穴。
结果凑近了,却只闻得到一股药香,尹深继而联想到什么,脸色冷淡的放下男人,走到桌前拿起了一壶温水,毫不留情的站在床边,拽起男人的脚腕到垂直的地步,将壶嘴硬生生的塞进了宁竟瑶敏感的肉花里,顿时那宣泄而出的温水冲入男人的身体里面!
男人下面疼的几乎叫他眼前发黑,粗鲁的塞入让男人那还没有好的肉花生生被挤出一个通道来!
就在此时,这间房间的门被人从外推开,走进来一个似乎还没有睡醒的和尹深长相相同的青年,青年面无表情,长发凌乱而张扬的散在身后,眼色泛着血丝,视线凌厉的集中在正被强行塞着水壶嘴的男人身上……
第五十四章:水光
有时候,当一个事情发生了改变,你并不能确定这种改变对你的印象是好是坏,你只能试着将改变当做一个机会,不是自己去适应,便是强行将对方再改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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